心照不宣岳母乐颠苏忆敏的手一旦接触到自己的下身,才发现久旷的欲念早
已喷薄而出,Yin水甚至连肛门也流溢的一塌糊涂,索性脱掉内裤拼命揉捏起来。
阴沪中的痕痒有如被风鼓动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凭纤长的手指如何
抠挖也无济于事,甚至反而愈发汹涌。丈夫臃肿的祼体和女婿未曾谋面的荫茎在
眼前交替闪现,此刻,她心底里只想发疯一般地喊出久违的浪语淫声。放肆的意
淫似乎可以暂时缓解澎湃的欲情,于是,苏忆敏喃喃地让埋在内心深处的呻吟哼
出了声:「久民……我的儿呀,我的亲鸡芭女婿……快往妈的老Bi里Cao呀……哦
……美死老骚Bi了呀……」
似乎是这样自言自语式的浪叫加深了快感的强烈程度,苏忆敏的手指由高频
率的荫道抽Сhā转换为对阴Di肆虐的按压揉捻,她感觉依靠对女婿林久民身体乃至
性行为细节的幻化使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大量的淫液随着荫道尽头的激
烈痉挛泄湿了床单,整个身体如烂泥般瘫软下来,刚刚还被兴奋充满的心房一下
子空洞的漫无边际。此时哪怕想得到男人身体的温热都属奢望,惆怅就更是无拘
无束地蔓延开来。这个晚上,苏忆敏失眠了,一个类似义无返顾的决定也在她心
里悄然形成了。
林久民完全是属于那种不会因为一时的挫折而沮丧的男人,在他看来岳母的
义正词严不过是一个孀居多年老寡妇对其道德形态的粉饰,高高地撅着ρi股,任
自己鸡芭横冲直撞只是早晚的事情。而目前令他百抓挠心无所适从的是无论如何
也压抑不住那已然熊熊烧着的欲火。对老女人由来已久的渴求在几天前那个中午
之后演变的越来越强烈,他几次想到干脆霸王硬上弓算了,但又以同样次数否决
了这样的念头。多年来商场的征战让林久民笃信上兵伐谋的真谛,他开始盘算起
苏忆敏生理需求以外的弱点。
「林总,您的电话,陈先生打来的。」女秘书的声音打断了林久民的思绪。
他挥挥手表示知道了,随后拿起听筒,「我是,谁呀?哦,晓伟呀,有事吗
?」
「姐夫,我姐姐什么时候回来?有点事情找她。」电话里内弟陈晓伟的语气
让林久民判断出小舅子又打算找自己借钱了,通常陈晓伟借钱的时候都是先找姐
姐陈晓蓓去说,然后再由晓蓓知会林久民。
「打算用钱吧,晓伟?你姐姐还要一个星期才回来呢,跟我说一样的。」
「嘿嘿~~玩儿牌又输了五千块。」晓伟讪笑着。
林久民突然灵机一动:「哦,你明天下午到咱妈那去拿吧,我刚好明天要去
给咱妈送这个月的生活费。」
「那怎么行呢?别让咱妈知道我又玩儿牌呀。」
「呵呵,你放心,我就说钱是你姐托你买东西的,今天我公司很忙走不开呢。」
「好好,谢谢姐夫了。我挂了。」……
翌日中午,林久民踌躇满志地来到了苏忆敏家。
苏忆敏经过了那个晚上以后,人忽然变得不安起来,不知是盼女婿来还是怕
女婿来,这天见到林久民的时候,脸上竟红了一红。
林久民装作没看见地干咳了一声:「妈,我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您送来了,
顺便跟您说说晓伟的事儿。」
「钱着什么急呀,晓蓓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你先说晓伟怎么了?」苏忆敏
的局促由女婿身上转移到儿子身上来。
林久民故作愁容:「唉,其实我也不愿意让您知道,晓伟成天在外边赌钱,
这不是又欠了人家五千块钱赌债,我担心他长期这样下去出大事情呀。」
「啊?怎么会这样?那可怎么办呀,我们怎么还人家呀?」苏忆敏的心一下
子凉到底了,她对儿子的歉疚以及每个妈妈都有的母爱令她手足无措,眼前这个
女婿纵然比较富裕,但人家不能连儿子的赌债都替还呀,更何况平日里女婿在经
济方面是没有不周到的地方的。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本钱跟女婿张口要钱为儿子
还债。
林久民似乎对岳母的心理感受看的很透彻,适时说道「妈,您别着急,钱我
来出,从我们结婚以来,您对我就象对亲儿子一样,再说晓伟也不是外人。其实
我今天本不想跟您说的,就是……」
「别说了,久民,他爸爸死的早,我一个女人很难呀。」苏忆敏说着,已经
哭出声了。
林久民心头暗喜,连忙拿来毛巾,凑到岳母身边,一手搂住苏忆敏的腰肢,
一手帮苏忆敏擦眼泪,看看岳母没有挣脱,停在腰间的手便开始游走起来。
苏寡妇心里又何尝不知女婿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用钱做条件,迫自己就范
呢。其实自己不也是正渴望着这样的场面出现吗?尽管心里撞击多时的对女儿、
对先夫的颇多惴惴依然一时间难以摈除,但是眼下女婿带有浓烈烟草味道的鼻息
早已热乎乎地扑面而来,神思恍惚间小腹周围漾了几漾,一股骚水儿就不由自主
地把内裤打湿紧贴在了Bi梆上。整个人也就向女婿的怀里瘫去。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