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赵叔叔和石老头同时冲了上来,快速将周越和黑袍男分开,但明显已经来不及,周越左手拽着自己的右手不停地在原地打转,嘴里发出一声声痛苦地呻吟。
我想无论是谁,小时候都做过错事,有些或许无关痛痒,过几日便可忘记,可有些事情却会影响我们的一生。
这次的事情如果我能事先料到结果,我想我一定不会和周越一起去挑衅黑袍男,不过在之前,谁会料到一个佛门中的人会对别人用黑手?
周越右手食指骨折的事情虽并不严重,但这里里城市比较远,又不知道哪里有医生,所以在治疗方面耽搁了,这也是后来周越手指一直不灵活的原因。
言归正传,当赵叔叔和石老头从黑袍男手里将周越抢回来之后,赵叔叔曾试着去和他讲理,但他明显不想和我们多费唇舌,对我们一群人一阵推嚷,强行赶出寺庙的大门nAd2(此间不知道是择拉的二儿子反映太迟钝,还是被方才的事情吓到,在被黑袍男推出门时,脚尖不小心撞上门槛,整个人一个趔趄,和地面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毫无缝隙地拥抱,最后被择拉扶起来时才发现额头上被擦破了皮,并且蹭流了少量的血迹在石板上。
说到底,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家不要我们留下,我们纵然有千万般的理由也只能离开,在下山的途中周越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嚎叫,而是装得很坚强,还说:男子汉大丈夫,受这点伤算什么!不过我挺感谢他的,平时虽然他说话不三不四,但刚刚我被黑袍男推倒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冲上来拉我起来的,可以看出这人本性还不错,知道为朋友两肋Сhā刀。
我们一行人只顾着关心周越的伤势,一时忘记了走在最后的择拉和他的二儿子,然而在快到山脚时,身后传来一声比周越还要惨烈的尖叫声,我才一回头,只见一个身影从的岩石上摔了下去,跌在一旁的柏树林里,不停朝我们滚下来,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脸,耳边已传来择拉近乎咆哮的声音。
我前面说过,这座山并不太高,但很是陡峭,庙子位于山间,除了这一条上山的路,两边都是参差不齐,又间隔较宽的柏树,柏树下全是崎岖的大小岩石,若是一个人从半山腰滚下去,就算不会被摔死,恐怕也得被小石子和柏树的老皮,膈应得遍体鳞伤。
赵叔叔是最先从惊愕中反映过来的,一个纵身跳进柏树林里,双手双腿并用,在陡峭的林子里穿梭,而石老头反映也是极快,在赵叔叔近柏树林后先是对周围望了一圈,之后果断锁定住距离我们约莫十几米远的一块大石头,并冲大喊:易娃子,看到前面那块大石头没,赶紧下去,帮你赵叔叔的忙
。
我哪里还来得及多想,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和哀叫声,我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惋惜,虽然之前和择拉的二儿子确实有些不快,但也不至于希望他死,现在想的都是如何与石老头、赵叔叔一起将,他救下来。
我和石老头走的是阶梯,择拉二儿子和赵叔叔原本在我和石老头的后面,又在树立林跌打翻滚,再加上地上岩石的阻挠,速度比我们要慢一些,所以我和石老头早早地停在之前锁定的那一块岩石边上,快速将两棵不太大的柏树弯下来交叉挡在岩石的前方nAd3(不过几秒的时间,择拉二儿子便来势汹汹地滚了下来。在撞上柏树之前,只见赵叔叔猛地往前一扑,左手拉着一颗柏树的树干,另一只手紧紧拽着择拉二儿子后背上的衣裳,加上我和石老头一起用力,将其紧紧夹在了两颗柏树之间。
我们将择拉二儿子救起来时,他整个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脸上、手上,脖子上……但凡没被衣裳裹着的部位,全被石头和柏树枝刮出一条一条血淋淋的伤口,比周越脖子上的四条血愣子恐怖很多。
除了择拉的二儿子,赵叔叔也受了伤,是最后那一跳撞上了一块尖尖的石头上,右手胳膊移位,好在赵叔叔自己懂一些治疗简单伤口的法子,叫流江将骨头移了回去。
这一天,我们加上择拉父子一行八个人,当中有三个人受伤,尤其择拉之子,伤势最为严重,为此我们不得不辗转去城里找医生。
在去城里的路上,我们问了问择拉有关他儿子跌倒前的事情,择拉告诉我们,当时他儿子走在他后边,在摔倒前他曾听到他儿子小声地叹息一声,接着不知为何重重朝他扑了过来,因为来得太突然,择拉第一反应是将他推开,之后便传来他儿子的大叫声。所以择拉自己的猜测是他自己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推下了柏树林,现在的他后悔,后悔当时为何要推开他的儿子。
然而当我们听完择拉的忏悔之后,余霜小心翼翼地告诉们:择拉二儿子在柏树林里打滚的时候,她曾看到一个黑影子不停徘徊在择拉二儿子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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