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忙扑来救援时,焦龙却把杜红儿朝王安用力一抛。王安本能地张开双臂,一把接住杜红儿娇躯。
焦龙却早趁这电光火石的机会,兔起鹘落地向前迈上几步,飞起一脚重重踢在王安裆下。
王安剧痛之下哇哇大叫,双手急去捂裤裆痛处,却也顾不得杜红儿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许多人见焦龙下脚未免太过阴毒,都高声叫骂。
焦龙受过的训练以一招杀敌为主,又哪在乎阴不阴毒,而且今天已是手下留情,
他无心搭理众人的起哄,看准机会,再起一脚,结结实实闷在王安脸上。
轰的一声,王安的身子像沙袋般撞碎栏杆,自二楼跌了下去,摔得口泛白沫,人事不省。
老鸨子见状惊呼:“出人命啦!出人命啦!”唬得周围胆小者没命似的奔躲。
焦龙自忖这小子体格健壮,不会那么容易死掉。便也不多做理会,一溜烟冲到楼下,自角落里拉起俞翠儿,笑道:“姑娘,随我走吧?”
“哐——”
“什么人!”
听见有人大力踹开自己房门,焦龙张口就是一喝。俞翠儿也自美梦中被惊醒,忙把祼露在外的一葱春笋伸进被窝,睡眼星饧地向门口看去。
气势汹汹闯进屋的男子二十七八岁年纪,长相平庸身材亦矮。他见到俞翠儿这般颜色却假装毫不在意,虎着脸对焦龙道:“二弟,赶紧穿衣服跟我去前面,你昨天可闯了大祸!”
焦龙没好气地骂道:“你是脱缰的野马吗?那也该踢你自己的牲口棚去!那王安就算死了,也自有我赔上脑袋,哪里要你狗拿耗子nAd1(”
焦龙早已从继承来的记忆里得知这人是自己的异母哥哥焦通,历来人面兽心假正经。他母亲是个趁着自己父亲酒醉自荐枕席、后来又稀里糊涂说怀上焦家骨肉的贱婢,焦家上下都盛传这大公子其实是野种。而他也从小就一肚子坏水,对焦龙等几个嫡出的兄弟姐妹更是恨之入骨,寻寻摸摸就要找机会下绊子。
从前的焦龙秉性愚直,张口闭口孝悌之义,不和他计较,可如今却容不下这混账东西在自己头上拉屎了。
三年前焦龙出了状况,焦老夫人无奈之下才把焦家外事交由焦通打理。其实也不过是些会见男客的应酬之事,要务仍由焦老夫人执掌。可焦通却觉得得了势,越发在焦家众人面前拿出了理事公子爷的派头儿来。
焦通心中已有盘算,因此听焦龙骂他也不着恼,只是冷冷道:“二弟,今天可由不得你的性子了,再不起身跟大哥去,我可不客气了!”
说罢又转身向门外道:“来人!先把这逗引二公子的婊子绑了,交给老夫人发落!”
俞翠儿听了这话颇不以为意地一笑,粉臂环住焦龙脖子,向他面颊亲去。
焦通不禁气得面皮紫胀,连骂无耻。
焦龙指着几个进屋的家丁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动!”
这几个家丁虽然极不情愿,可他们毕竟是焦通的心腹,只好硬着头皮作势去拉俞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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