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
“这么肯定?”
“看娱乐新闻就知道了。”要是别的哥哥们身边经常出现一位固定的女伴,那些天天守在家门口地记者们还会放过这种新闻吗?所以瑨儿很肯定,其他哥哥们还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萧鹞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突然苗头一转,“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
“我着什么急。”像是知道有这一问,瑨儿一点都不惊讶。了一口茶,瞟了萧鹞一眼,“等他们的问题都解决了才轮到我呢。”
萧鹞的手重重抖了一下。差点摔掉杯子,“不是这么谦让吧?”
“这叫长幼有序。”瑨儿背脊挺得笔直,一脸正义。
萧鹞不再说话,低头喝茶,心想,真要照瑨儿说的这样,那她可能40岁都嫁不掉。
瑨儿捧着杯子去餐厅续水,丫地,好不容易才回来。好日子还没享受够呢,她可不给自己找麻烦事。###########################################################################
今年的复活节在四月,后面紧跟着就是瑨儿的生日,再然后就是立夏,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赶出了论文的瑨儿即将面临最后的期末考试,为了回国之后对教授有个好的交待,证明自己在英国的这一年没有虚度光阴,瑨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天天在家里啃书。
两个礼拜的考试周过去。瑨儿终于正式解脱,可以回家了。
跟学校办完了手续之后急不可待的订了机票,收拾好行李,那把椅子当然也要一并带走,然后下厨房做了一顿丰盛地晚饭,算是感谢萧鹞这一年的照顾。
这顿饭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吃饭的两人难得的都喝了一点酒,说说笑笑的,一点离别的伤感气氛都没有,就像今天说再见。明天又能再见似的。
第二天天还没亮,萧鹞亲自开车把瑨儿送去机场,星星和古董椅子自然是又被放进了戒指里,瑨儿一人提着她那硕大的行李箱重复去年她来英国时的全过程。
飞机一落地,踏上自己从小所居住地城市的土地,瑨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家的感觉真好。
拖着行李箱步出闸口,一抬眼就看到一个穿着清凉裙装的大波浪卷发美女对着她微笑着招手,瑨儿扔下箱子就扑了上去。
“莫妮!”
“呵呵。”莫妮抱着瑨儿,两人就在闸口热烈拥抱,旁边的人也都露出善意的微笑,因为这种场景在机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寻常了。
“好了,车子在外面了,我们回去吧。”莫妮放开瑨儿,抚平她有些散乱的头发,一手牵着瑨儿一手拖着她地箱子,两人一道出了机场。
机场外的车道旁,停着一辆外形很中规中矩有着一种低调的华丽风格的轿车,车头和车尾都没有车标,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车,只看外观一般的人都会以为这最多就是一辆十万块钱上下的车子,不过从车旁走过的男女老少们倒一致认可那个站在车旁的司机是个可以去做偶像明星的帅哥。
莫妮带着瑨儿从机场出来后就直奔这辆车子,当看清站在车旁地人是谁后,瑨儿一下甩脱莫妮的手,飞奔向前,跳进那人怀里。
“莫!”
意料之外的惊喜让瑨儿一下子难以自抑,就那么抱着莫的脖子不肯撒手,莫也不出声,就那么静静的一下一下的拍着瑨儿的背让她平静下来。
太意外了,自从回家后就只能听到声音却再也见不到莫的影子的瑨儿到现在都难以相信莫又站在她面前了,是九哥终于研究完了莫的金属特性还是四哥终于决定要让两台主控电脑一起工作了?
当年在回来之后莫和星星都被下了命令将那几年的经历全部锁定,星星还好,因为在那之前星星就跟了瑨儿一年,但莫对瑨儿地信息却缺失得厉害,只剩下当初下线时从莫妮那儿拷贝过去的那部分资料。就像是一个失去大部分记忆的人一样。
可是瑨儿记得,那几年一同艰难前行的经历让瑨儿将莫和星星视为无可替代的亲人,尤其是莫,更是她的坚强后盾,让她无论走多远都不用担心自己地老窝后院起火。
“莫,你还是这么帅。”
莫只微笑不说话。眼里温柔的笑意仿佛像水一样在轻轻流动,像四哥宇湙一样,四哥平常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个表
莫的表情控制系统很明显是由此借鉴的。
“快上车吧,好多人看着呢。”莫妮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关上车后盖抬头一看,瑨儿还挂在莫的身上不肯下来呢。
听到莫妮的提醒,瑨儿也回过神来。放开莫,两人迅速的钻进车里,在莫妮刚在副驾驶座上坐稳刚关上车门时。车子平稳地滑出了车道驶出了机场。
“终于决定要让你们共同工作了吗?”
“是啊,因为业务拓展,下个月要在各大行星上各放2新的通讯卫星,这些卫星以后就由莫来管理,我总算可以轻松一点了。”莫妮扭过脸冲瑨儿笑。
瑨儿抱着莫妮的椅背也乐,“你们是各做各地?”
“基本上是这样,但是也要互为备份,你知道的,网络风险太大。各种病毒层出不穷,现在的黑客们别的本事没有,搞破坏的能耐是一代比一代强,我们前阵子收购了Ibern集团的资产,现在正忙于拓展业务,不得不谨慎一点。”
瑨儿点头称是,电脑病毒是很惹人讨厌的东西。
从机场回家要将近一个小时,坐在宽大舒适的后座椅上。听着调频收音机里传出来的优美地音乐,看着车窗外始终如一的风景,本来还与莫妮聊一些家里的事的瑨儿渐渐的开始犯瞌睡,上下眼皮止不住的打架,最后终于歪倒在了座椅上。
从后视镜里看到瑨儿现状的莫把车子开得更稳,上坡下坡时尤为注意,宁可速度慢一点,也不让那种加速度的失重感惊醒沉睡中地瑨儿。
到家后瑨儿是被五哥宇抱进家门的,本想叫醒她的,可看她睡得那么熟就算了。一个人坐飞机完成长途旅行是项体力活,既然已经睡着了那就不要再叫醒了。
瑨儿上飞机出发的是时间依着北京时间来算其实是中午,十几个小时不间断的飞行之后,落地时间已经临近天亮,到家时就已然天光,新的一天正要开始,哥哥们这时候也都起床晨练,所以宇也是顺手。
瑨儿走了十个月,但她的房间却始终保持着整洁干净,而且知道她要回来,床上的被褥也都换了新的,宇小心翼翼的把瑨儿放在床上,脱掉她地鞋子,给她盖上薄被,把剩下的事情交由莫妮之后,男士们全部悄悄退出。
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人总是能更加的放松,坐在回家的车里就睡着的瑨儿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算算也大致睡了8小时,旅途的疲劳是没有了,可是肚子饿得难受,活生生就是饿醒的,飞机上只提供了一顿晚饭和一些小点心,到现在早就消化光了,起床之后还因为低血糖差点在卫生间里摔一跤。
匆匆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就往楼下跑,她快饿死了。
这时正好是午饭时间,哥哥们都围坐在餐桌边,今天周六,他们也不用上班,瑨儿刚醒时莫妮就通知他们了,所以他们现在都等着瑨儿下楼来一起吃午饭。
瑨儿冲到餐厅,绕着桌子给了哥哥们一人一个香吻,然后才在大哥宇轩身边坐下,迫不及待的抄起筷子伸进了自己面前的盘子里。
瑨儿那饿鬼投胎的样子让哥哥们一阵好笑,也都拿起碗筷进餐,时不时的聊些话题,引瑨儿说话,也就问问在英国的生活,于是瑨儿给他们讲发生在学校里的趣事,说到好笑处一群人都笑得东倒西歪,这顿午饭也就被无限制的拉长。
一直到下午快三点钟,他们还坐在桌边开茶话会,瑨儿正说到她从Zoy手里得了一把椅子的事,还把+却开始不断的响,都是长辈们打来的,他们知道瑨儿下飞机的时间,特意算好时间打电话过来的。
瑨儿接过电话就没法撒手,给爷爷奶奶问好,给叔伯婶母问好,给爸爸妈妈问好,给外公外婆小姨姨父问好,等放下电话,瑨儿回房间重新整理行李,她刚答应了爷爷奶奶陪他们去长白山避暑,明天就走。
楼下弥漫着风暴来临前的低气压,为了瑨儿的这个暑假,做哥哥的也都安排了节目,谁知道被爷爷给搅了,这一趟旅行,依着爷爷的个性,不玩到瑨儿开学根本不会回来,八月底瑨儿又要回北京读书,年前才能再回来,这不明摆着就是不让瑨儿着家嘛。
瑨儿倒很兴奋,她很久没做国内旅行了,把星星从戒指里拿出来让她重新收拾行李箱,她则拿上钱包又“噔噔噔”的跑下楼,在玄关换了鞋就跑外面去了。她要去买旅行用品。
爷爷***速度更快,才过了一小时,瑨儿还在外面没回来,爷爷奶奶就已经提着行李进了门,他们来和瑨儿会合,明天一起搭停在楼顶停机坪的私人飞行器去长白山。
趁着瑨儿还没回来,哥哥们围着爷爷就是一顿疲劳轰炸,凌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孙子们的车轮战,一阵头晕目眩之后终于答应一个月后就回来,让瑨儿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
得了爷爷的保证,这些不肖孙子们这才满意的笑开,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陪着爷爷奶奶聊天,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
第二天祖孙三人乘上私人飞行器,莫驾机送他们过去。送到机场后莫即告返程,他还在天上,家里就接到瑨儿的电话,他们已经平安抵达并且顺利入住酒店。
哥哥们能说什么呢,不就只能说“好好玩”、“玩得开心点”、“照顾好爷爷奶奶”之类的话呗。
第三卷
第10章
知才过了24小时,又接到瑨儿的电话,直嚷嚷着上当厉问哥哥们是不是同谋,和爷爷一起合伙把她诓到这个上不到天堂下不入地狱的长白山狠劲的折腾她。
这真把哥哥们给惊着了,这个莫须有的指控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忙问是怎么回事。
瑨儿在电话里吱吱唔唔一番,还是说了实话。
避暑是真,可是却有任务,酒店已经事先有爷爷的两位私人律师和两位法律专家等着来指导她法律事务,换句话说,这个暑假她只能跟这些厚厚的商务法律条款打交道,而且本来两个月的学习课程被生生压缩成了一个月,现在别说是观光了,就连完成每天的课时都跟打仗似的,气得瑨儿不停的跺脚大叫“上当”。
哥哥们一阵汗颜,貌似这正是他们惹下的事,可昨天和爷爷商量的时候他也没说是要给瑨儿补习法律。
可转念一想,爷爷这样做也没什么错,瑨儿的私人律师现在还没着落,爷爷的私人律师退休在即,再找不到人来接替,瑨儿就只能自己打理法律事务,爷爷这也算是未雨绸缪,先做好准备,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
于是哥哥们轮流上阵,好言劝下瑨儿,让她安心学习,度假嘛,明年还有机会,等明年毕业了,想去哪玩都行,哪怕是想环太阳系旅行都没问题。
电话那头的瑨儿嘟嘟囓囓报怨一通,最终还是放了电话乖乖去学习,这边哥哥们又赶紧给爷爷打电话,让他恢复原有课程安排,学习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好。
老爷子在电话里不阴不阳的哼哼:“这会儿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想清楚了,学习重要学习重要。”
“真的?”
“真的真的。”
“那行,那你们别再打电话来了,要是惹得瑨儿无心学习,回去要你们好看。”
“是是是。就麻烦爷爷了,好好教育好好教育。”
“你们有那时间不如抓紧把名单完善好,明年她一毕业就要出去了,可别到时候再手忙脚乱。”
“行行行,我们抓紧我们抓紧。”
“好了,挂了。我要带你们奶奶一起去钓鱼了,下次再聊。”
“好好好,玩得开心点,爷爷再见。”
搁下电话,兄弟们对视而笑,摇摇头,又各忙各的去了。
瑨儿老老实实在长白山的某个酒店被强迫学习,只是课程没有第一天那么紧了。每隔几天允许她外出放一下风,呼吸一下大自然地新鲜空气。
专家不愧是专家,虽然不知道是爷爷从哪里请来的。但他们的教学水平的确不赖,有些法律关系能搅得人晕头转向的真实案例到了他们那里就像一个盆子里的绿豆和红豆一样,寥寥几句就解释得一清二楚,依着这水准来猜地话不是大学的法律系教授就是有着几十年经验的老律师,爷爷真是交友甚广……
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瑨儿充分了解商务法律的各项条款,她的教材都是用真实案例编成,这样的结果就是在课程刚开始的那段日子里,瑨儿过得无比痛苦,因为要找地法律条款她总是找不到。经常犯适用法律不当的错误。
好在熟能生巧,到了暑假后期,尽管面对一些复杂的国际商务案例还有些关系理不清楚,但至少国内和国际商法地各项条款瑨儿已经熟记在胸,就算掰不清案例,但谁要想随随便便的糊弄她也不太容易。
所以,总的来说瑨儿的成绩还不错,这期暑假法律班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收拾行李。与陪了她一个暑假的专家们握手告别,瑨儿左手挽着爷爷右手牵着奶奶登上了莫开来接他们的飞行器,回家了。
家里哥哥们热情迎接,让瑨儿在暑假的最后两天享受了什么叫“家庭的温暖”,然后在八月的最后一天下午,瑨儿再度提着行李带着星星坐着由莫驾驶地飞行器飞往北京开始最后一个学年的学习。
办完报到手续,瑨儿去见教授,走了一年又回来了,出于礼貌当然要在第一时间去跟教授打声招呼。
重新见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教授很开心,拉着她絮絮叨叨的讲了好多话。瑨儿安静的坐着安静的听安静的微笑,一如她以前每次跟教授谈话时一样。
正式上课之后,教授原本还有点担心怕瑨儿跟不上课程进度,毕竟她去了英国一年,本校的课程她落了一年没上,而研三地课又很重要。
教授的担心本也不是空|茓来风,可是当月的段考瑨儿却交了一份让人惊喜的答卷,她并没有因为落了整个研二的课而成绩下滑,相反她的成绩依然保持前列,就像她的外号当中的“冰山”二字一样始终屹立不倒。
下面的师弟师妹们都拿瑨儿当偶像崇拜,心里想着念着想盼望自己也能有瑨儿这样的水平,有事没事地都会以求教功课的名义在她身边打转,话题却多半集中在她在英国的那一年,他们好奇,想知道国外的大学与国内的大学到底有什么不同。
瑨儿有时候会回应他们,但若是自己忙起来的话,她就没了耐心,只指导完他们的功课就会把他们打发走,她明年就要毕业,一堆事要忙,不再有太多时间在功课上指导下面的师弟师妹,而她的那些同学们也是每天来去匆匆,除了上课其他时候根本见不到人。
北京的冬天来得早,别人都换上毛衣了,可瑨儿还是一件薄羊毛衫,寒暑不浸的她根本不怕外界气温的变化,要不是不想太惊世骇俗,估计她也就最多靠几件普通线衫打发整个冬季。
方茜的礼物仍然每月按时寄来,瑨儿都收得麻木了,对三哥和方茜之间的事她半点好奇心都没有了,不过在圣诞节她还是从星星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三哥终于安排方茜和大哥的会面了。
真不容易,都公开关系一年多了,这才
第一回见到男朋友的家人之一,希望方茜不要觉得太委屈。
瑨儿坐在寝室的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放下课本,抖开被子就往里钻,圣诞节的大好晚上不拿来睡觉真是太可惜了。
结果早上还没醒来就被星星给硬从被窝里扒了出来,告诉她一件很糟糕的事情,“莫妮和莫发来警报,圣诞火鸡病毒出现新型变种。专门攻击服务器以上地电脑,国外的一些大的门户网站已经打不开页面了,国内暂时还算安全,但对外通讯受到严重影响
电子邮件根本发送不出去。”
这个消息让瑨儿一下子立刻清醒,这不是闹着玩的事,这个“圣诞火鸡”病毒是在圣诞前一周开始流行的,中毒电脑的所有可执行文件会全部变成一盘热气腾腾地火鸡形象。曾有人说这种情形很像两百年的一个“熊猫烧香”病毒,只是这个圣诞火鸡却比熊猫烧香要凶猛的多,这病毒不但破坏文件还能够直接毁坏硬件。让硬盘产生坏道不能再使用,有些倒霉的电脑用户甚至连主板都坏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病毒也就算了,玩电脑的有谁没中过电脑病毒的,可是破坏性这么大的病毒却极其少见,也不知道这个病毒是谁写出来地,全世界都在找这个人,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点线索。
世界各国软件公司这几天都在倾力开发病毒专杀软件,还没成功呢,如今又出现了专门攻击服务器以上机型的变种。这叫什么事?!
“病毒威力如何?会损坏大型主机吗?”
“现在还不知道,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想想这事还是要谨慎处理才行,顾不上梳洗,瑨儿先给莫妮和莫发了一条消息,让他们立刻切断与高风险网站之间地联系,尽量暂时减少病毒侵入的风险,并且对于各级服务器上传上来的文件包都放到专门的文件夹下保管,暂时不要打开。
然后趁着国内网络还算健康。立刻让他们把收集到的有关于圣诞火鸡病毒的所有相关资料整理成一份分析报告发给她,她要好好研究一下。
原本还不在意这件事的,从电脑诞生之日起,电脑病毒这种衍生物就始终存在,所以当病毒刚开始出现的时候瑨儿根本往心上去,她以为这最多就是个破坏力比较惊人的病毒而已,没想到一觉醒来这病毒竟然变得如此恐怖。
主控电脑做分析文件地工作那是杀鸡用牛刀,所以文件很快就寄到了瑨儿的邮箱,随文件寄来的还有一个附件,打开一看。是一个TXT文档的病毒代码样本,标题显示就是这一个礼拜弄坏了不少个人用户电脑的圣诞火鸡。
文件打开后很大,TXT文档的滑条缩得很短,用的是英文编程,瑨儿只看了一小段就发现没时间让她继续研究下去了,只能等中午下课后再回来研究,但她还是把那份分析文件拷贝到PDA里准备利用课间时再看。
看了一眼书桌上的闹钟,真地没时间了,瑨儿又赶紧刷牙洗脸换了衣服带了课本赶去食堂,匆匆吃完早饭赶去教室上课。
研三的课程安排相对研一研二来说要松一点,但上学期的课还是排得满满的,再加上过了圣诞节期末考试就临近了,今年过年早,所以放假时间也早,元旦之后就是连续两周的考试周,学生都怕考试,挂科补考的话,1分要100块,好贵的!
课间时间身边有同学用手提电脑上网,然后就一直有人在议论那个圣诞火鸡病毒,瑨儿看到有不少带了手提电脑到教室来的同学都在尝试进入国外的门户网站,那几个最大的门户网站在经过漫长地等待之后可以进入主页,但是很多图片视频就都是红叉叉,二级页面也大多打开困难。
有同学立刻转而登陆国内的各大网站,还好,目前看还都一切正常,但就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能维持几天,有实力的大网站用的都是专业服务器,这种专门攻击服务器以上机型的病毒正是网站的克星,写出这个病毒的人真是天才。
瑨儿也拿着PDA看早上的那份文件,文件上先详细列举病毒爆发的时间和传播过程以及造成的结果,后面就是病毒的详细分析,洋洋洒洒一大篇,都是专业词汇和术语。
瑨儿摸摸有些发涨的额角,这天下不喜欢看到别人过好日子的人怎么就这么多啊,好好的放什么病毒,这不纯粹就是变态么。
她不是专业人员,但要她写个病毒什么也不是难事,她以前就陆续写过一些小病毒专门对付那些恶意入侵的黑客,传播性不广,貌似闹得最厉害的就只有上次那起防火墙密码被人为泄露导致黑客入侵的案子,从那以后到现在莫妮和莫就再没遭到过一次有水准的攻击,有时候有那么小猫两三只的都是些连防火墙都破不了的小鱼小虾,他们发起攻击纯粹是为了找刺激。
专心考虑病毒想着要怎么保护莫妮和莫的安全的瑨儿没有听到上课铃响,老师都站在讲台上了她还托着腮低着头在发呆,结果第一个被老师点名叫她回答上一堂课的留堂问题。
压根没听到老师刚才说了什么的瑨儿茫然的站起来,看她表情老师也能猜到她在开小差,可是瑨儿学习成绩不错,所以老师也没生气,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知道了问题是什么,瑨儿书都没翻立刻对答如流,昨晚临睡前才看的书,怎么会答不出来。
老师很满意的让瑨儿坐下。
摊开书,低着头,瑨儿继续开小差。
中午下课,星星已经给她打好了午饭,瑨儿一吃完就开电脑继续研究病毒代码,要把这么长的代码一行行的全部看下来,需要足够的耐心和精力。
瑨儿要上课,她不可能像那些程序员一样天天蹲在电脑前研究这些东西,她只能利用完成作业后睡前的少许时间每天看上一小段,偶尔还上各大计算机论坛去看看其他人对这件事的看法,坛子上的人对这件事都是骂声一片,有骂病毒作者缺德的,也有骂那些程序员无能的。
第三卷
第11章
近元旦,国内终于有电脑用户中了圣诞火鸡的奖,中用全外文系统的电脑,由于在国内工作和生活的外国人和外国公司也有一定数量,所以受害人就有那么多,上班族是没办法,风险再高也要电脑做事,但回到家里之后就能不开电脑就不开电脑,不开机总不会中毒了吧。
这时候终于有专家出来证实说这种病毒只攻击全外文系统的电脑,使用全中文系统的电脑用户不用担心会中毒。瑨儿当然是绝对听从专家意见,这消息一出来,她就立刻让莫妮和莫关闭所有使用全外文系统的下级服务器,只连接全中文系统的下级服务器。
病毒对莫妮和莫没有威胁,但是也不能让他们俩个成为传播渠道,让病毒经他们传播给其他的服务器和PC。
终于,元旦那天个人用户使用的圣诞火鸡专杀软件出来了,放在各大网站供人免费下载,而服务器用的专杀软件现在还在开发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有了专杀软件,个人用户的紧张情绪算是缓解下来了,各网站的负责人又开始头疼了,服务器版圣诞火鸡和个人版圣诞火鸡几乎就是前后脚的进入国内主干网,个人版病毒都大爆发了,服务器版当然也没闲着。
出于某种安全性的考虑,国内的商业网站并不全部使用从硬件到软件都是中文系统的全中文服务器,他们会使用一部分全外文系统地服务器。这样一旦有恶性病毒侵袭,不至于整个网站全部瘫痪。
事实表明那些中毒的网站使用地全外文系统的服务器没几台能正常工作的。而全中文服务器不受病毒影响,没有一台损坏,都正常工作,就是由于服务器数量锐减影响网民正常上网。
在这一团混乱中凌氏集团的官方网站也中招了,一连损坏了两台服务器的硬盘,所幸损失不大,技术员早就把重要资料给转移到了安全地方。只要资料没损失,损坏几块硬盘那都不叫损失。
幸运的是凌氏集团旗下的软件公司地网站还在正常运行,有不少用户都到这里来下载专杀软件,导致网站流量猛增,网络一度堵塞,程序员们这些天天天加班到凌晨。卯足劲的研究代码开发专杀软件。
瑨儿也没闲着,她从莫妮那里又弄到了服务器版的病毒代码,每天复习完功课后她就反复研究,因为编程这种东西也是一种很个性化的行为,尤其是编写一些实用的小软件,包括病毒软件这些东西,有的作者会在当中留下自己地个人信息,这就像是手艺匠人在自己的作品上署名一样,只是软件作者的署名会更加的零散和不易辨认。
瑨儿在寻找的就是这个,看病毒作者有没有在代码中留下他的个人信息。
她也想过网警是不是已经都查过了。可是既然现在还没有消息说抓到了病毒作者。也没有消息说程序代码里面没有发现作者信息,那她不妨姑且也试试。她相信这世上不止她一个闲人。肯定还有更多的程序高手也在私下的做着这件事,毕竟这病毒太坑人了。一定要尽早把人找出来。
所幸过完了元旦就是考试周,老师不再上课,除了考试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复习,瑨儿终于有比较充裕的时间来做这件事了。
只是一直到服务器版专杀软件开发成功,病毒被消灭,一切恢复正常,期末考试也结束了,瑨儿依然没有找到她要找地东西。
“这个人居然没有留下一点信息!!”放假前地最后一个晚上,无奈接受现实的瑨儿很郁闷地趴在桌上。
“既然人家成心要做这件事,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找到。”从一开始星星就不认为瑨儿能成功,要是这么容易就找出来地话,那个写病毒的人只能说是笨蛋。
“唉……”
星星说地没错,可实话也最伤人啊,她这两个多礼拜的辛苦全白费了。
“你说那些写病毒的人都什么心态啊?是不是都要去看心理医生啊?”
“如果能抓到他,自然会有心理医生给他做心理评估,说不定还会有精神科医生。”
“唉……”瑨儿又叹口气。
“不要唉声叹气的啦,睡觉睡觉,明天一早莫就要来接我们回家呢。”
“唉……”瑨儿第三次叹气,磨磨蹭蹭的走到床边钻进被窝。
“啪。”星星关了大灯。
因为要保护瑨儿的身份,所以莫并不直接到学校来接她,而是把飞行器停在机场等着。等瑨儿和星星俩人一登机,通知塔台后飞行器即刻起飞,有莫在,起飞降落都不用人工驾驶,三人坐在机舱休闲区的吧台边上靠打扑克来打发旅行时间。
和莫打扑克占不到一点便宜,瑨儿早就有过这教训,可她忘了,结果从一开始她就没赢过,输到最后让瑨儿对自己的牌技完全失去信心。
眼看自家屋顶已在视线内,莫通过无线网络发布命令打开了楼顶停机坪的玻璃大穹顶,飞行器平稳降落后穹顶合并,这穹顶的主要作用就是让飞行器免受风吹雨打之害。
从楼顶停机坪可以直接进入屋内,瑨儿和星星回房间整理行李,莫下楼给瑨儿准备点心,莫妮去超市购物正在回来的路上,今天是工作日,家里没别人。
晚上哥哥们下班回来,瑨儿才从自己房间出来,毕业在即,她从开学起就在考虑毕业论文的事,这个寒假她打算把大纲整理出来,有了大纲,后面的正文就容易多了。
妹妹要毕业,做哥哥的也跟着紧张,所以他们也来帮忙。一起讨论论文地切入点,怎样更好的制定论文大纲。根据自己地论题哪些东西要重点阐述等等等等,还不能嫌麻烦,这东西可不能跟平时当作业交的小论文同一对待。
除了过年那一个礼拜全家跑到海南跟爷爷奶奶他们一起过年之外,假期的其余时间里,瑨儿都在家里忙论文大纲,一二三四五六条罗列的清清楚楚,层层递进。条理分明,然后在开
到教授邮箱里请他评定。
回到学校后,邮箱里有了教授的回信,肯定了大纲的水平,另外又提出了一点修改意见,遵照教授的意见。一周后瑨儿又交上了修改后地大纲,把教授喜得眉飞色舞,直说瑨儿是他带过的最好的几个学生之一。
有了教授的肯定,瑨儿就安安心心的照着大纲开始写论文,基本上到了这个时候,其他同学也差不多都交了大纲,现在除了上课,同学们最大的任务就是完成论文,论文越早完成准备论文答辩地时间才越充分,就业现在都不是很紧迫的事情了。反正这个专业毕业的。大多是进研究院或者是大学老师,也有的会再读博。都这么大的人了。自己的未来自己负责。
瑨儿的教授就想让瑨儿继续读博,这么好的成绩不读博可惜了。可是瑨儿一直没有表露出她想读博的意愿,这让教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动用手上的权利将瑨儿直接收为自己地博士生。
考虑再三,教授最终还是把瑨儿叫到他地办公室向她提出了这个问题。
“马上就毕业了,你有什么想法,愿意继续深造吗?”
听教授这么说,瑨儿立刻明白教授的意图,想想她在学校也过得蛮开心地,学习有时候很辛苦,但终究是件让人高兴地事,瑨儿差点就点头回答“是”,好在及时刹车,改为摇头。
“很抱歉,教授,我也想继续读书,但我现在还有私事要办,没办法再继续读博。”瑨私人律师还没着落呢。
如果私人律师地问题解决了,那她就可以安心的继续读书,外面凡事有律师照应,她只要在背后遥控指挥就行。
“哦。很重要吗?要花很多时间?一个暑假都办不完吗?”
“差不多是这样,教授知道我的家境。”
“是的,我知道,你要办的私事是家里事?你不是有那么多的兄长吗,他们帮不上忙?”
“呵呵,他们倒是很想帮忙,可这事只能我自己去做,如果这事我没做到,那以后就有得我累了。”
“哦?什么事?能说来听听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个合适的私人律师,专门为我工作的私人律师。”
“法学系那么多硕士博士,你可以去找他们啊。”
“去过了,研一的时候就打探过了,他们对做一个默默无闻的私人律师没兴趣。”
“默默无闻?”教授有点糊涂,做凌氏集团的私人律师怎么可能会是默默无闻,每到什么重大项目的时候,跑前跑后处理法律事务以及应付媒体记者的都是这些律师顾问们,比明星的出镜率都高。
“是啊,因为做我的私人律师很少有机会在镜头前曝光,可能一年下来都不会在媒体前露一次脸,甚至别人连他的名字都不会知道,我要的是真正淡泊名利的私人律师,法律系的那些硕士博士们更希望能通过多打几场官司提高自己的身价待遇,跟我想要的截然相反。”
“啊,是这样。”教授大概明白瑨儿想要找的是什么样子的私人律师了,只是这样的人现在很少有了。
而且就为了一个律师瑨儿就不想升学让教授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听了她的理由后教授也没说什么,瑨儿什么身份背景教授知道,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为了让瑨儿能顺利报名考研时,她家那两个很有分量的老头子亲自做说客的情景,那个凌老爷子真是个谈判的好手。
“如果你这事办完了,还会考虑读再书吗?”
“这个……”瑨儿低头不语,不敢确定,以后的事谁都不知道,天知道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校读书。
“啊,我知道这很为难,当我没说吧。唉,浪费了一个好苗子啊。”
瑨儿淡淡一笑,她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看得出教授是很想她继续深造的。
“没关系啊,虽然我不靠这个吃饭,但这专业是我的兴趣,我或许以后会做个民间研究员,说不定什么时候教授会在专业的杂志上面看到我的文章哟。”
“呵呵,好啊,我等着看哦。”
“好啊,一定会有的。”
与教授的谈话就到此结束,瑨儿没再继续坐下去,赶紧回寝室复习功课写论文才是眼前要奇+書*網做的事。
等期中考试结束,瑨儿的论文也终于完成交到了教授手里,回到寝室后,在台历上六月份的某天做了个记号,那是答辩的日子。
同样交了论文并且不打算继续深造的同学们这时候都开始投档找工作了,因为期中考试结束之后就没什么课了,接下来只要等着期末考试和毕业答辩,再然后,就是毕业了。
轻闲下来的瑨儿于是天天窝在寝室里抱着电脑跟星星一起打游戏,房间里一天到晚都是游戏时的背景声和瑨儿玩到兴头上的兴奋的喊叫声,嗷嗷叫的,跟人猿泰山似的。
玩上瘾的瑨儿天天利用晚上睡觉的时间下载大量单机游戏到电脑里,白天就和星星一起切磋,好玩的留下,不好玩的删掉,接着再下新的。
可是网络有病毒,上网须小心,游戏最容易带病毒,尤其是从游戏论坛里下的,不是每个网友提供的下载地址都是干净的,下得多了,瑨儿的电脑就很不幸的中了一个木马大礼包,而杀毒软件居然没有发现,真是怪事。
杀毒软件没有报警,瑨儿也就没有发现自己电脑中毒,还是星星察觉电脑运行异常,立刻切断网络查毒,结果发现这个大礼包实在太厚重了,有那一个个清除的工夫还不如直接解包系统镜像文件重新恢复系统来得省事。
第三卷
第12章
脑中毒重装,瑨儿上网下载游戏也多了份谨慎,不再经传的网站论坛,只在一些大型游戏网站溜达,本以为这样就不会再那么容易中毒了吧,可哪知道还没过一个礼拜,瑨儿的电脑又中一堆木马。
而这次的病毒更狡诈,并不像上次那样单是披着合法的外衣绕开杀毒软件的监控潜伏在电脑里等待着发作的时机,而是在扎下根之后立刻就从后台关闭了杀毒软件,然后就不断的往外发数据包,发现电脑资源被陌生的程序大量占用,瑨儿急忙切断网络又来一次重装系统。
得了两次教训,瑨儿再不敢在网上下载单机游戏,转而在网上看起电影来,在线看电影,总不会带毒吧。
正看得好好的,突然屏幕下方滚动播出一行小字,“近期木马蠕虫病毒大爆发,请广大用户注意电脑安全。”
怪不得她的电脑一礼拜连中两回毒,原来是这样。
关掉电影,瑨儿立刻登陆她经常去的几个计算机论坛,每个坛子里被置顶的帖子多是与木马病毒爆发的消息有关,有一张帖子的标题是《木马大清单》,要求回帖的人把最近爆发过的木马病毒都详细写出来。
主帖挂出来的时间很短,才两个多小时,但回帖不少,瑨儿进入第二页的时候看到先前还没有的第三页就刷出来了。
瑨儿一个个的看下去,发现那些回帖地人贴出来的木马病毒极少有重复地。不知道是他们过滤掉了重复的,还是说他们的电脑中的毒的确都是不一样的。
这么多人中的木马都能不一样。这次到底有多少个木马大爆发啊?!
“病毒真是多如牛毛。”
嘀咕一句,关掉页面,瑨儿打开一个专用软件,编辑短信发布给莫妮和莫,再让他们用“即显消息”地方式转发到所有下属公司的电脑上,就是说,只要是在公司和企业里上网的人。电脑屏幕上就会即时出现一条满屏的消息,“近期木马蠕虫病毒大爆发,请各位同事注意电脑安全,自查电脑,备份重要文件,升级杀毒软件防火墙。”
这消息一发。所有在使用电脑的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等这消息在十秒钟后自行消失,想想凌氏集团遍布八大行星地众多下属公司企业,不知道这个所有同事同时停止工作十秒钟可不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退出软件,把电脑暂时放到一边,瑨儿从戒指里又拿出一台外形笨拙像个大砖头一样的手提电脑,这是一款价格昂贵的专业安全电脑,外形是不好看,但是重在安全,而且性能不差。
瑨儿有两台手提,一旦普通手提平时上网娱乐用。另一台安全手提只用于特殊时候。比如说进入莫妮和莫的后门。
她可不敢随随便便用一台普通电脑连接莫妮和莫的后门程序,普通电脑的硬件防护能力不高。万一有个什么事就会造成机密信息泄漏。那麻烦就大了。
莫妮和莫作为主控电脑具备很强的自检能力,他们能自我查找漏洞并修复。木马蠕虫病毒这种东西不用操心,瑨儿把安全电脑拿出来是要做别的事。
瑨儿打开的是安全电脑里的病毒库,这里面都是她闲暇时间自己编写地一些小病毒,其中一部分是单纯地恶作剧软件,但更多的是有一定攻击性地软件,年前地圣诞火鸡的两个病毒也被她放到了病毒库里,有事没事就摆弄一下,结果在这两个病毒地基础上她又弄出了一些新的病毒。
在病毒库里翻了翻,瑨儿找出两个小病毒安装到那台普通手提上,木马蠕虫病毒一般就是泄漏机主的重要信息,或者留下后门方便入侵者抓肉鸡,那两个小病毒的作用一个是在病毒连接端口发送数据包时截获数据包并转发到一个瑨儿所指定的邮箱,另一个就是万一有入侵者试图远程控制时就会引爆预设的电脑炸弹让入侵者的电脑黑屏断电,就算对方使用代理上网也一样中招。
这就像是有小偷跑到人家家里来偷东西,第一次主人家没有防备,让小偷得了手,并且小偷采取更换交通工具的方式让警察都抓不到人。小偷得了甜头,第二次又来,但这次主人家有了防备,养了条大狼狗,小偷不知道,结果跑来被狗咬了,虽然最后小偷还是从警察叔叔的追逃下逃掉了,但被狗咬了一口的伤却不容易好,还得惦记着去医院打针。
就算抓不到你,也不能让你好过,哼哼。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自从手提电脑里装了那两个小病毒之后,瑨儿的电脑就安生多了,没再中过那么多的病毒,最多就是几个小鱼小虾,其中大部分被杀毒软件拦截清除,有那么零星几个借着伪装溜进了电脑搞破坏,但有那两个小病毒守着,也没让入侵者讨到什么便宜,反而让瑨儿知道了入侵者的网络信息,被她反侵入。
不就是放病毒互相折腾嘛,看谁折腾得过谁。
可怜那些只使用普通型号电脑的菜鸟黑客们,他们哪里是莫妮和莫这种主控电脑的对手,就算他们知道要用代理上网也没用,因为他们的真实信息已经掌握在了莫和莫妮的手中,再怎么掩饰伪装也是白搭,只要开机上网,等待他们的就是莫妮和莫的轮番蹂躏,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黑客们也好好尝尝自己的机器被外人入侵控制的滋味。
除非他们在警觉自己暴露之后立刻更换上网地点,否则只要他们的上网地点不改,莫妮和莫就能一直骚扰他们。
虽然好像有点以大欺小的味道,但也是那些黑客们自找地。
电脑不再时不时的报警。瑨儿玩游戏又玩得不亦乐乎,有时候住隔壁地同学的电脑中了毒找她帮忙重装。站在门口就能听到游戏声,推门进来也是看到她拿着游戏手柄坐在桌前手舞足蹈,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瑨儿颓废堕落不思进取了。
至于星星,他们都以为瑨儿玩得好的朋友,只是这个朋友出现在宿舍的次数太过频繁了一点。
进入五月份后,瑨儿终于不再疯玩游戏,又重新拿起了课本复习功课。尽管现在是没什么课程要上了,可是期末考试还是要考的,论文答辩完就是期末考试,考完了就可以开始收拾行李,等到七月初拿了毕业证就能够回家了。
不过在复习功课的同时,她还在网上买奥运会地开幕式门票。年初第一轮门票销售的时候她运气不好没中签,看看这第二轮运气
现在也不管位置好不好了,能中到一张就行。
八月份北京要开奥运会,如果她能买到门票的话,她就打算一直到奥运会结束再回家,反正回家呆着也是呆着,还不如在北京呢。
依着瑨儿的学习成绩是不用担心什么的,瑨儿也一点都不担心,按部就班的答辩、考试、拍毕业照、和同学们一起去餐馆吃散伙饭。结果大家都喝得一脸通红脚下走路打晃。就她一个清醒地,于是把教授平安送回家的重担就交到了她的身上。那些男同学现在一个都指望不上。
幸好教授家住的离学校不远。打个车也就起步价,所幸教授也只是喝得微醺。远没到酩酊大醉的地步,所以瑨儿护送的不是很辛苦。送到家后,师母一边嗔怪教授贪杯一边送上浓茶,教授则拉着瑨儿又讲了一番话,无非就是毕业后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瑨儿一边听一边点头应着,足足讲了半小时教授才放瑨儿回学校。
吃了毕业酒,成绩单就下来了,略微扫了一眼,全优的成绩没什么好看的,折了两折塞进背包的夹层里,瑨儿转身拿着图书证、学生证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去办公室挨个盖章,办理离校手续,星星在寝室里收拾屋子,把现在能放进行李箱的东西都收进去,只除了瑨儿一直念念不忘想要地奥运会开幕式门票,这第二轮购买她还是没有抢到。
同学三年,如今毕业,大家都依依不舍,买了留言册互相赠言,到最后分别时,不论男女,又都是泪眼汪汪。
最后一次与老师和同学们道别,瑨儿提着行李直奔机场,还是莫开着飞行器来接她们,貌似莫妮和莫就家庭分工已经达成协议,这种辛苦活都由莫来做,莫妮只管照看家里人地吃喝拉撒。
回到家里,瑨儿情绪已经恢复正常,换了一身舒适的背心短裤,四仰八叉地躺在客厅地地板上,左手边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和一杯冰沙,右手边是几包零食,四只狗狗围着瑨儿也趴在地板上,它们今年生下地十几只小狗挤在自己母亲身下吃奶,电视里放着一部战争片,优质的音响很好的渲染了电影中战争场面的气氛,飞机大炮的声音宛若就是在自己头顶上响起。
懒洋洋的过了一个上午,吃了午饭,瑨儿躺在后廊午休,手边继续放着她爱吃的零食,隔一会儿往嘴里塞一把,隔一会儿往嘴里塞一把,偶尔翻个身,仰躺变侧躺,或者侧躺变趴着,看她表情似乎很享受。
可莫妮受不了瑨儿这副懒散的样子,怎么一毕业人就成这样了?看星星记录的视频,她在学校里都比现在勤快。
于是莫妮强行把瑨儿从地上拉起来,不顾她的抗议,顶着下午刺眼的太阳两人出门在商业区溜溜转了一圈才回家,瑨儿虽然不怕酷暑高温,可是外面的阳光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炙热的高温烤在身上就像要脱皮,一进门瑨儿就趴在凉爽的地板上死活不肯再起来。
结果,下班回家的哥哥们被正对玄关的客厅地板上的一具趴伏着的“尸体”给吓了一跳,家里发生入室抢劫了?!
宇玦走上前摸了摸瑨儿的脉搏,没有异常,知道她在装死,“啪”的在她ρi股上重重一拍,“起来,别挡道。”
“嗯嗯~~~”嘴里应着,瑨儿却不爬起来,只是移动膝盖和脚踝,像虫子一样在地板上蠕动,慢慢挪向沙发的方向,让出了她刚才趴着的地方。
哥哥们顿时满脑袋黑线,指着瑨儿,问身后的莫妮:“怎么回事?”
莫妮两手一摊:“不知道,上午回来就一直这样,下午拽她出去走了走,回来就一直这么趴着。”
“难道是毕业后对未来前途的迷茫?这好办。”三哥宇洌放下公文包,扳着咔咔响的手指走向瑨儿,还不等他走近,就见瑨儿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直接跳到至少两米远的沙发上,抱着一个靠垫在怀里,神情戒备的看着宇洌。
一阵静默,随后就是一阵暴笑,哥哥们都毫无形象的抱着肚子笑蹲在地上,瑨儿的反应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宇洌没笑成那样,但他脸上也的确是露出了笑意,继续走到瑨儿跟前,弯下腰,摸着她的头发语气轻柔:“今晚早点睡,明早测试击剑,一个学期没练剑了,这个暑假要好好练习。”
“嘎……”一听这话,瑨儿眼睛一翻,身子一歪,直接昏倒。###########################################################################
第二天早上的晨练结果同往常没什么不同,瑨儿依旧是扔了剑就逃,然后被宇洌从后面追上,于是击剑房就成了练功房,两人又是一阵拳来腿往,最后瑨儿揉着腰龇牙咧嘴的回来药。
宇洌这次下手可真狠,就听到瑨儿在医疗室里从头到尾哇哇叫个不停,看到其他兄弟们投来的询问的目光,宇洌面无表情在餐桌边坐下,拿起一片面包往上抹鱼子酱:“看她昨天的身手我还以为她的技巧有进步。”
兄弟们立刻撇开目光,吃早餐的吃早餐,看早报的看早报。
“你这次下手够狠的,她少说也要半个月才能养好伤,这一个礼拜她都不能做激烈运动,你就算不想这么快就把她踢出去也用不着想这招吧。”宇玦给瑨儿完药,让她在医疗室再趴一会儿,他先出来,经过餐厅时,特意走过去在宇洌肩上拍了一下。
“什么叫我不想?你们不也一样?反正宇湙也说了这事不急在这几天,让她在家里多呆几天又怎么了,何况下个月还有奥运会。”
“她不是没买到门票么?”
“又不妨碍她在家里看。”宇放下餐刀,咬一口面包,“谁叫我们都没买票呢。”
开幕式都是晚上开始,如果能买到门票的话,乘自家的飞行器绝对可以赶到北京去看,看完之后又能连夜回来,但问题是不可能每个人都能买到票,而且根据概率来算,就算他们家有人能买到门票,那也绝对就是那么一两个人,中奖几率这种事情是绝对公平的,那你叫那有票的少数几个人到时候是去现场还是不去呢?所以他们干脆不凑这个热闹,一张也没买。
第三卷
第13章
喂喂喂,不要在人背后讲坏话,我在楼上就听见了。框眼镜,一头自然卷的中长发扎在脑后,始终都是一脸温柔笑意的四哥宇湙坐到餐桌边,只是此时他脸上的温柔笑意看上去更像一只微笑着的狡诈狐狸。
“说我什么呢?”宇湙拿起餐巾铺在腿上,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拿了一片面包开始抹黄油和果酱。
“在说我们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让瑨儿这个月就离家。”
“从我的角度,我当然希望瑨儿能早去早回,但是呢,我更想利用现在的时间给莫妮做一下系统维护,再说了,我们不也还没完全准备好?着什么急呢?让她在家里看完奥运会两再出去也来得及,那时候天气也凉快了。”
“说到奥运会,不知道今年XāvierBati会不会再在媒体的镜头前向你发出请战信。”桌边始终都闷头吃早饭的宇湝拿餐巾擦擦嘴,瞄了自己宇洌一眼,宇潼低头闷笑不止,其他几人也似想起什么事来低声发笑。
“我誓死捍卫他说话的权利。”宇洌神色不动,继续吃他的早饭,旁边的笑声更大。
“聊什么呢,都笑得这么古怪?”最后几个哥哥从楼上下来,见餐厅气氛实在奇怪,在落座的同时随口问了一句。
“在想某人每次世界级的击剑比赛开始前的惯例讲话。”
“XāvierBati?那人太执着了,不愧是下任教父,很好的性格品质。”
“今年他肯定还要再讲一遍,他那话我都能背出来了。这简直就成了他每次开始比赛前必有的保留节目。”
“他那个外号不好听啊,要是我,我也想赶紧把那个外号扔掉啊。”
“还好还好,他没想过冲到这里来挑战,他只是在大赛前讲讲而已,还算是个懂礼貌的绅士。”
“砰!”
玻璃杯碰击桌面地声音,冰冷的视线横里一扫,周围那些调侃的声音立马消失。
宇洌擦擦嘴角。看了一眼医疗室的方向,“在她出去之前,我会想办法让她的技能再上一个台阶。”
“半个月以后再说吧,这两个礼拜她都不能再练剑。”宇玦做最后结论,回楼上洗手换衣服。
宇洌侧身坐在椅子上,左手架在椅背上,右手把玩着桌上的杯子,低着头想着什么。不知道是在反省这次下手太重,还是在考虑瑨儿未来的训练强度。
直到早餐时间结束,瑨儿才僵直着背脊,左手扶腰。右手扶墙从医疗室一步一挪的出来,谁扶她都不行,她现在根本不敢松劲,绑了护腰也得万分小心,稍为放松一下就牵到受伤地腰肌,不用看也知道后腰现在肯定是一片瘀血。
今天周六,哥哥们饱餐之后就各忙各的去了,星星给瑨儿拿来清粥小菜,扶着椅子。瑨儿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由星星一点一点的喂给她吃。
瑨儿欲哭无泪,她这真叫自作孽不可活,为了不想让哥哥们发现她的秘密,每次在跟宇洌对招的时候,她都收着一身浑厚的内劲。硬挨宇的拳头,今天终于吃到苦头了,实在是痛啊。
吃罢饭,瑨儿实在坐着不想动,又无所事事,干脆叫星星去她房间拿来掌机,就坐在餐厅玩,家政机器人给她削了一盘子西瓜放她面前,偶尔哥哥下来倒杯水喝,经过她身边时都摸摸她地脑袋晃两下。瑨儿也就哼哼两声。
午饭前,吃多了米粥和西瓜的瑨儿不得不爬起来去上卫生间,星星还没来得及伸手过来扶,她就已经站了起来,动作明显比先前要利落,走路的姿势也正常了一些,没再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
等午饭结束,下午两点来钟地时候,在餐厅坐得ρi股痛的瑨儿终于按捺不住跑到客厅去打电动,就那么站着打网球游戏,身体随游戏左右摆动,看得出她动作还有些别扭,但已经不妨碍她做这种大开大阖的动作了。
晚饭前,宇玦把瑨儿叫进医疗室给她第二道药,瑨儿没再叫得像早上那么恐怖,只偶尔哎哟两声,完药俩人一起出来,瑨儿继续玩游戏,今天宇洌做晚饭,没人跟她抢客厅的电视。宇玦去厨房洗手,宇洌和宇潼两人正忙着配菜,一会儿准备下锅。
宇玦一边洗手一边用一种很淡然的口气对对宇洌说:“后天就可以重新练剑了,她的恢复力比萧鹞还强。”
宇洌闻言停下手上的活,看着宇玦,宇潼也左边看看宇玦,右边看看宇,三人最后对视几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瑨儿哪来的超强恢复能力,还不就是她体内的深厚内力在不自觉地化去她的瘀血,让她恢复健康。
,你再藏,看你怎么藏。###########################################################################
瑨儿还在镇定自若的打着游戏,但其实她的心思早就不在游戏上面,她知道她的腰露馅了。
她不是没受过伤,但宇洌每次下手都很有分寸,不会让她身上有恐怖的瘀青,只这一次伤得最厉害,当腰上挨了那重重一拳时,她觉得自己地腰像被打断了似的,当时就趴地上爬不起来,宇洌扶她的时候瑨儿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药时的那种痛苦更不要提了,简直就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可只是一天,上午还像个菩萨似的端坐不动,下午就行动无碍了,不用照镜子瑨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又上了一遍药,八哥是完全看到了她的伤势恢复的全过程。啊啊啊,这下要命了,他们会往哪方面想啊?!
—
瑨儿战战兢兢的不敢深想,同时也不敢东张西望地看她那些哥哥们此时都在哪里做些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玩游戏,可由于心不在焉,操作上频频出现失误,终被K.O。
“玩游戏都心不在焉。想什么呢?”四哥宇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瑨儿身后,环抱手臂看她打游戏。
“没……没想什么……”瑨儿被吓了一跳,猛然的扭过身子,矢口否认。
看瑨儿这么大地扭腰动作,宇湙微微挑了挑眉,笑得很温柔:“好久没和你打球了,明天我们去体育馆打两盘吧?”
“打球?”瑨儿一噎,说话声音就像是被捏到了脖子的公鸡。
不要开玩笑。和四哥打球的恐怖程度等同于和三哥练击剑,唯一的区别是如果她扔下球拍逃跑的话四哥不会抓她回来打ρi股,只会让她一个人站在球场上练习发球
而且发球姿势要标准。
手会断掉的!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吃饱点。”根本不管瑨儿地表情其实和“答应”截然相反。宇湙走过来把游戏机关掉,回到正常的电视画面。
“不是,好好的怎么想到要打球?”
“啊,奥运精神嘛,咱们家当然也要应个景。”
“明天早上?”
“当然,早上打球凉快啊,你要是想下午打也没关系啊。”宇湙摆出一副好商量的态度。
“呃……我受伤了啊。”
“可是看你打游戏好像没什么问题啊。”宇湙笑得很贼,看瑨儿还找什么借口。
瑨儿反射性的摸腰,脸上皮笑肉不笑:“可我还有些痛啊。”
“那更要活动活动了。出汗才有利气血畅通啊。”
瑨儿脸色更白:“那明天是打羽毛球?”
宇湙推推眼镜,擦得透亮的镜片闪过一道白光,让还挂在他嘴角的温柔笑意透出一丝冷酷的味道:“我好歹是打网球出身,你让我去打羽毛球?你是看不起我地技术吗?”
“没没没,打网球,打网球。”瑨儿一个激灵。扔下手里的游戏手柄就往楼上跑,“星星,给我准备网球服和球拍。”
“还能跑这么快,明天应该没问题了。”
当瑨儿已经跑上三楼的时候,那些不知道躲在家里哪个角落里的哥哥们一起都冒了出来,就连在厨房里忙碌地两人都出来看热闹,把烧菜的事交给了家务机器人。
“明天你们要一起来吗?人多热闹些。”
“好啊,我们也好久没打球了,手都生了。”
宇珉摸着下巴:“你们只打一个上午吧?那下午我就带瑨儿去射击场了,好久没摸枪了。”
既然要去体育馆。干脆再看看瑨儿其他的技能水平好了。
“那后面的时间没人跟我抢吧?”最小的宇潼比了个拉弓的动作。宇一接话他就知道他在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他也抢先发言。
“小心明天她又叫腰痛。”二哥宇辕眯着眼猜想明天瑨儿会有的反应。
“她要敢叫,就让她去滑冰场滑一万米。”八哥宇玦打了个响指,“既然她那么喜欢在街上滑旱冰,干脆让她在滑冰场滑个够。”
“那后天呢?有什么安排?我们都要上班,谁去盯着她?”
“让她在游泳馆打发时间好了,不泡得皮打皱不准上岸。”
“哪用得着那么复杂,现在暑假,附近住宅区的学生都会到体育馆来锻炼,让她在各个场馆充当临时教练,好好把这几年落下地东西都补齐来。”宇总结性发言。
“好办法。”一群人异口同声,个个笑得鬼鬼的,还三三两两的讨论着一些细节。
####
>>####################################################
第二天清早七点钟,一群人都是一身运动短装打扮,脖子上挂着毛巾,肩上背着背包,不理会跟在后面想拍照的记者们。有说有笑的走出大门步行前往体育馆。
体育馆也在商业区的地盘,占地很大,有全套地运动场馆,能和这个体育馆相媲美的只有在市区的省体育馆。
体育馆有六个大门,里面的公共草地和足球场免费开放给周边的居民晨练用,其他的场馆则是有偿使用,不过如果愿意办一张通用年票,那么所有的付费场馆在一年有效期内可以随意使用。
所以虽然年票的费用不是很便宜。但每年仍有不少人愿意掏钱,其中不乏有家长给自己孩子办地。而且由于场馆设施好,这里还经常被人租用打比赛,再加上还有政府的财政补贴,体育馆虽然不盈利,却倒也不会亏得厉害,有点赤字地话,用商业区的那些铺面租金就能补上。
本来以为就只有自己和四哥一起去体育馆的瑨儿看到居然是全家出动。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哼哼哼的扶着腰一副腰酸背痛的样子。
可她这点小伎俩哪躲得过哥哥们的法眼,押着她就进了体育馆地大门拐向网球场的方向,后面的记者一路跟随。却在通往网球场的最后一个转角被体育馆地工作人员客气的拦下,今天上午是凌氏少爷小姐的专场,不许其他人接近。
如果不拐过这个转角,就根本看不到网球场的铁丝网墙,想从另一条路绕过去估计也不行,那几个路口肯定都有人守着。
本来想拍下凌氏少爷小姐的运动照片的记者们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又蹲在原地守着,他们总要回家,就总要从他们眼前经过。总能拍到一两张。
这些记者真是有职业素养。
网球场有六个场地,除了瑨儿和宇湙用了一个,其他五个让其余的兄弟们自由分配,不用管他们了,瑨儿要面对的是她面前的对手,同三哥宇一样。大学毕业后就不再参加网球比赛地四哥宇湙,网球只成为了他平时生活里的休闲消遣。
先做好热身,从边上码得整整齐齐的两个球筐里拿了一只球,瑨儿走到场地另一边,按照习惯,第一个球由她发。
宇湙虽然不再打比赛,可是他的技巧仍在,球拍在手,气势十足,而且为了打球而专门换了隐形眼镜。没有镜片阻挡,眼神凌厉,给人以锐不可当的气势。
瑨儿就怕宇湙拿球拍,他的发球力量很强,本来在力量对比上,亚洲男子要逊于欧美男子,只有女子地力量差距不大,所以早在二百年前就有中国女网球选手站在世界网坛的前几位,而男子网球的成绩却惨不忍睹,难得出棵好苗子。
也是因为力量的缘故,男子网球要比女子网球更好看,赛况也更为激烈,球来球往,就算是坐在电视机前看直播,观众都能听到球高速飞出的呼啸声,那叫一个爽快。
看高手打球叫眼福,跟高手打球叫痛苦,尤其是那位高手喜欢以折腾对手为乐,那就等着跑死吧,他最喜欢把球打到对角底线,让对手在底线附近来回奔跑,而他则耐心的等待着对手露出破绽,一击击杀。
教瑨儿打网球的师傅从一开始就是宇湙,瑨儿打网球的能耐其实不差,名师出高徒嘛,她发球的速度和力量已经达到甚至超过最擅长这一块的职业女选手,偶尔能发出媲美男子运动员发出地球速,可让瑨儿郁闷的是,无论她多大的力量发出的球,宇湙都能轻松的回过来,在宇湙面前Ace球直接得分的事少之又少。
看过瑨儿发的球后,宇湙笑笑,这个让不少女球迷都为之疯狂的笑容在瑨儿眼里却邪魅的可怕,果然,四哥比三哥恐怖多了。
宇湙捡起瑨儿发过来的球,摆出发球的姿势,左手将球抛起,当球下落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右手及时挥拍,球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至瑨儿跟前,瑨儿根本不敢接,抱着头蹲到一边,等那颗球落了地才慢慢站起来。
“发球要像这样才能对对方造成威胁,你刚才那软绵绵的是发球吗?投球手扔出的球都比你有力。”宇湙慢慢踱到网前,球拍向前一指:“把这两筐球都发完,然后将所有的球捡起来再发一次,中午前没有完成就不准吃午饭。”瑨儿顿时苦了脸,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三卷
第14章
湙交待完了就拿着他的装备去隔壁球场玩,瑨儿一个练习发球,她还没法偷懒,边上的球场里都是她的哥哥们,她要是敢偷懒,还不知道宇湙又会想什么招数治她。
装球的球筐都是特大筐,一个筐能装100球,两个筐就是完这两个筐的球还要重新全部捡起来再打一次,也就是说她要练习发球400,会死人的!
老老实实打400发球,瑨儿的右臂都酸得抬不起来了,四周看看,哥哥们早没在了,附近打球的都是陌生人。
看着满地乱滚的球,瑨儿实在没力气收拾,灌下大半瓶水后,擦干脸上脖子上的汗,收好球拍,提着包走出球场,外面的工作人员立刻进来清场,瑨儿迈着酸软的两条腿向餐厅走去。
不用找,她的哥哥们极端显眼,哪里人气最旺他们就肯定是坐在哪里,瑨儿直接走到一个最里面的角落,只有那里有大桌子,把包往墙角一放,往椅子上一坐,直勾勾的看着吃得呼噜响的哥哥们。
服务生过来点单,瑨儿只点了一份套餐,两分钟后午饭端来,瑨儿的右手连拿筷子都拿不起,换左手拿筷子一样吃。至于身后那些围了一圈冒着粉红泡泡议论纷纷的少男少女们,做背景好了。
酒足饭饱,瑨儿慵懒的靠着椅背,眯着眼想打瞌睡,可没等她真正睡着,又被宇珉叫醒,单独带她到射击场去了。
射击场属于管制场所。主要是枪支和弹药受管制,可是商业区有一个基层派出所,打着为了保持民警们的战斗力的口号,几经谈判,加上宇的面子,终于在体育馆里设置了射击场,但在名义上是派出所地训练场,不对一般公众开放。
自从这射击场一弄好还真就成了派出所的地盘似的。天天都能看到有民警在这里练枪,场馆里乒乒乓乓的枪声不绝于耳。沾了派出所的光,射击场要用的枪支和弹药都充足供应,随时来随时都能用。
手枪、步枪和猎枪轮流了一遍,瑨儿的成绩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这几年忙于学业根本没有好好练枪,生疏不少,而且她还另有理由——上午打球太累了。所以不在状态。
宇珉根本无视这耍赖似的理由,如果在外面遇到危险,敌人还管你在不在状态?难道到时候就只能逃跑?
不过宇珉倒没像宇湙那样惩罚瑨儿,他甚至一句话责骂地话都没说。只是对着瑨儿叹了口气就让她去射箭场,宇潼在那里等他,然后他就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去,估计是想后面的训练计划去了。
瑨儿觉得大事不妙,他们又背着她商量什么阴谋?!
磨磨蹭蹭的走到射箭场,全副武装的宇潼正搭弓瞄准着前方的箭靶,弓弦拉到满点,箭靶上已经扎了好几支箭,每支都在黄|色区域内。“嗖”的一声。箭矢从宇潼手上飞出,“嗤”,正正的扎进了黄心。
丫地,这些个远离赛场都好几年的人怎么竞技水平还这么高……
瑨儿很不服气的站在后面生闷气,她拼死拼活练了这么多年,没有一样运动项目是拿得出手的。
“站我后面干嘛?来。过来。”射完一轮箭,转身放弓地时候,看到瑨儿站在后面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宇潼就觉得好笑,他还不知道瑨儿这时候在想什么?真是个让人不得不疼爱的宝贝疙瘩。
瑨儿却觉得再呆下去她一定面子里子都要丢光,可要她转身闪人又没那胆子,在她走出这个场地之前,她绝对相信宇潼的箭会率先飞到她的脚边,除非她能在宇潼的箭出手之前跑出弓箭的射程范围。
看看旁边地上的一袋箭,再瞄瞄射箭场的大门位置。想想还是算了。
瑨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下去,等着宇潼的进一步吩咐。
宇潼也不惹她,自己去拿来一把已经上好了箭矢的弩弓和一个箭袋交给她。
“一共20支箭,全部射完我们就回家吃饭。”
“不是弓箭吗?”
“你现在拉得开弓吗?”宇潼捏捏瑨儿的右肩,一阵强烈的酸痛袭来,瑨儿手里的弩弓差点砸她自己脚上。
这时,工作人员已经换了一个新靶,瑨儿双手握弩正瞄准,冷不妨从后面宇潼地方向悠悠飘来一句:“要全部射中黄|色区域,有一支射偏,待会儿就去游泳馆游上200。”
瑨儿心一跳,手一抖,不小心扣动扳机,第一支箭就那么飞了出去,瑨儿摒住气定睛一看,还好还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省了
20箭总共4000,.
慢腾腾的装箭、瞄准、发射,瑨儿努力的稳住发抖的手,小心翼翼的射出今天全部的希望。
当20支箭射完,瑨儿抹把额头上的汗,等着工作人员把箭纸拿过来计算成绩。
还好,只是射偏了6支而已,5支正好Сhā在颜色相交的位算在内,其他的都在黄|色区域里。
宇潼站在上面笑眯眯的向瑨儿伸出手:“6支箭,1200米,走吧,去游泳馆。”
“我没带泳衣。”
“知道,莫妮都拿过来了。”
瑨儿不抗议了,因为知道抗议无效,提着自己地包乖乖跟在宇潼后面往游泳馆走。
游泳馆有六个标准长宽的游泳池,深度却不一样,两个1.5深,其
3深,最后一个6米深,有跳水台,所有水池都是两次。
两个浅水池的人最多,一到暑假的时候,那两个池子简直就跟下饺子似的,都是来玩水的学生,那四个深水池反倒去地人少。不过却能真正享受到游泳的乐趣。这要是在浅水池,那哪能叫游泳,那分明就是泡澡。
在最后一个深水池的更衣室门口,莫妮拿着装有泳衣的袋子在那里等着这最后到达的两人,接过泳衣两人各自装扮,随后从更衣室出口出去,外面就是6米的深水池。
哥哥们已经都在水里游开了,看他们的泳姿。说蛟龙出海那太夸张了点,但技术全面动作合乎标准还是说得过去的。
瑨儿往游泳池边一坐,把脚伸进冰凉地水里,放松肌肉让双腿随水流上下沉浮,别有一番闲情。
“哇呀……咳……咳咳……”
毫无防备的,瑨儿突然被人从身后一脚踹进水里,当时就呛了几口水,挣扎着浮出水面。左右一看,池边没人,肇事者早没影了,也不知道是谁踢她下来的。
身边水波又是一阵震荡。九哥宇湝游了过来:“1200米,你是想现在开始?还是想等会儿开始?”
“有区别吗?”
宇湝抹了把脸上的水,指指瑨儿身后的岸边。
瑨儿扭头看去,莫妮正走过来,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拿着一个秒表。
“1200米,24来回,慢了1秒回头去滑冰场滑500。”
“……我要休息,我要吃东西。”
“行。给她拿根香蕉。”
莫妮笑眯眯的拿出背在身后的手,两只大香蕉。
瑨儿白着一张脸爬上岸,把香蕉当哥哥们的脑袋一样发泄似地使劲的咬,结果不小心被哽到,不停的打嗝,结果又是拍背又是灌水。好不容易才压下去。
不打嗝了,也休息够了,没有再拖延时间的借口了,瑨儿只得又重新跃入水中,完成今天地1200米。
她一入水,莫妮这边就开始计时。
不敢打包票自己一定能在规定时间内游完这1200,但瑨儿必须得尽力而为,能少1秒是1秒——如果她不想在冰场花太多时间
在瑨儿开始游泳的时候,其他哥哥们也都陆续上岸,围在莫妮身边。
秒表上的时间在飞速的前进着。游了一半,瑨儿速度不减,哥哥们回更衣室洗澡更衣,等他们再出来,瑨儿还剩最后
看了看秒表上的时间,哥哥们都压着声音低头闷笑,看来今天不但把瑨儿累着了,还把她吓着了。
最后200,瑨儿用上了冲刺的速度,当手碰到池壁后,瑨儿动作不停,迅速游到岸边,伸手去抢莫妮手上的秒表。
然后,心里轻松了,不用去冰场了。
紧张的心情一得到放松,瑨儿突然觉得全身肌肉无力,顿时就像一个秤似地往下沉,莫妮赶紧一把拽住她的一只手,直接将瑨儿从水里拉了出来,抱到一边急救。
吐出几口水,瑨儿悠悠睁开眼睛,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00,把那两根香蕉的那点热量都消耗光了。
众人绝倒。
“好好好,起来去换衣服,我们回家吃饭。”###########################################################################
累了一天,瑨儿早早的上床睡觉,入眼前还迷迷糊糊的想今天过得好充实,不过希望明天不要再这么折腾她了。
可是,不得不再重复强调一遍,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地。
“为什么今天又是练习击剑?!”
第二天清早,瑨儿看着星星给她拿来的装备欲哭无泪。
还好,今天真的只是练习击剑,不是考试,瑨儿得以完好无损的走出击剑房。
可是早饭后,大哥递来的一张训练计划表又让瑨儿一张脸瞬间变得比白无常的脸还要白。
计划表开头就写得很清楚,为了让瑨儿的运动技能恢复到最佳状态,这个夏天要给她做特训,在工作日时由她充当体育馆各场馆的临时教练,双休日时则由哥哥们对她进行随机测验,通不过测验要受罚,通过测验则要再接再厉。
瑨儿据理力争。抗议这没人性的高压政策,被家里十位铁面阎罗尽数驳回,着莫妮和星星一块押着瑨儿前往体育馆,要是有任何偷懒耍滑之行为可直接上达天听。
于是瑨儿最后一个暑假就这么悲惨的开始了。
瑨儿承认自己没有做人师傅地才能,天天指导那些连业余水平都没有的普通人是件很考验人耐心的差事,也终于体会到了哥哥们的心情,尤其是三哥宇洌的,恨铁不成钢大概就是这样。难怪他那么喜欢使用暴力,真奇怪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女人喜欢。
可是做教练也很有成就感,看着那么多水平不如她的人让瑨儿的自信心空前高涨,面对测试她也不再像是赶鸭子上架似地应付了事,态度一认真,成绩自然就一次比一次好,在奥运会开始前的最后一次测试,她的格斗和射击成绩已经具有专业的水准。尤其是射击,几乎是拿到什么枪都能用,枪法不说百发百中,却也相去
如此好成绩。自然就得了哥哥们的赦令,不用再去体育馆做临时教练了。
不用天天早出晚归瑨儿自然高兴,又恢复到了她放假第一天时的状态,整整一天躺在后廊,听着音乐,吃着零食,看狗狗们在后院追逐打闹。
而更让瑨儿高兴的事是,她终于达成所愿,在她亲亲三哥宇洌的脸上留下了一块乌青。
能在宇洌地脸上留下点痕迹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如今心愿达成,乐得她夜里睡觉都从梦里笑醒几回。
可她却不知道她的那些哥哥们此时也躲在某个房间里偷着乐,瑨儿最近的表现让他们非常满意,这时候放她出去他们也不用在家里担着一颗心了,她有足够地自保能力。
小哥哥宇潼还得意洋洋的炫耀:“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们还都不信,瑨儿明明就是长期生活在我们的光环下而形成的自卑。唉,有我们这样的兄长其实也蛮可怜的。”
众男人们一致同意,谁能想到表面上阳光开朗的瑨儿其实也有阴暗的自卑心理,这都是让这些优秀的哥哥们给害地,过于优秀的他们给瑨儿的成长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表现上看着一切正常,但只要他们说要给瑨儿做测试的时候,这种心态就会暴发出来。
练习的时候成绩都很好,可是一说要测试,她就大失水准。失败多了。就更加不自信,于是就更加自卑,哥哥们就更着急,就用更加强硬地方法,于是瑨儿就更加失败、更加不自信,如此造成一个死循环。
现在总算好了,让她去做教练指导普通人,转换心态的结果,就是她的信心在逐渐恢复。
心病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悟”字,悟透了,就雨过天晴、蓝天白云,人生道路就开阔了,悟不透,就继续在死胡同里蹲着吧。
“好了,说正事了。”大哥宇轩招招手,众弟弟们立刻围坐到他身边来。
“小湙,现在莫妮和莫的系统怎么样?”
“很正常,但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多黑客都以能攻破我们的系统为荣,有些黑客干脆就是受别人指使,从年前到现在的两次病毒就是最好的例子,目的是试探我们系统的防护程度,后面肯定还会再来,不找出系统防护地薄弱点,他们不会罢手,但可惜我们无法锁定对方确切地址。”
“那能锁定范围吗?”
“范围有,但是太大,我认为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对方如果察觉到了危险的话,他们就会立刻转移,所以这个范围其实有没有都一样。瑨儿这一趟出去会非常辛苦。”
“嗯,辛苦也是没办法的,就怕她会遇到什么危险,如果在她外出期间,莫遭受攻击,会非常麻烦,那些该准备的东西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各种款式的防弹衣和护具,只要她应对得当,应该不会像萧鹞那样被送回来。”研究材料学的宇湝举手报告。
宇湝这么乌鸦嘴可别的兄弟居然没有责怪他,反而还点头赞许他动作迅速。
“小机器人百宝箱已经准备好,要多少有多少。”做计算机硬件的四哥宇湙发言。
“多给她一些攻击性的小机器人,另外枪支弹药我们没法准备,我的那些枪不能带出国境,如果她在外面要用枪得自己买,没有枪的情况下,就只能靠那些小机器人保护生命安全,希望她不要一时好玩跑到什么危险的地方。”宇绰号“猎手”,是玩枪的好手,他有一个密码柜里放的都是各种枪械,当然都是合法的。
“莫和星星的身份证现在办的怎样了?什么时候能拿?”
液态金属不是新生事物,液态金属机器人也不是新生事物,只是价格昂贵,一般家庭消费不起,但还是有人愿意购买这种昂贵的机器人用于显摆。
所以当初为了方便那些携带液态金属机器人登机的乘客,各个国家陆续推出了一项新的服务,就是为这些液态金属机器人办理身份证。
因为这种机器人本身价格昂贵,那时候有不少人抨击这项服务其实就是一项专为富人开设的服务,那些带着自己的液态金属机器人满世界走的人也就被某些人称为“特权阶层”或者是“特殊利益群体”。
可是仔细想想又蛮好笑的,液态金属机器人虽然贵,却又不是什么贵得离谱的东西,也就一辆高档轿车的价格,这世上买得起高档轿车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几个人说这些车主都是特权阶层或特殊利益群体的。
“下个礼拜拿。”
宇轩点点头,“趁着还有时间赶紧再把名单整理一下,这趟出去主要是找律师,系统受攻击的事别跟瑨儿说,这事牵涉太广,除非她在外面的时候发现莫受到攻击。”
“我觉得名单已经可以大致定下来了,光这二百多人就够她走了,世界各地的都有,她还不一定有那个耐心一个个的拜访呢。”
“无所谓啦,就当旅行。”
“还有什么忘了的吗?”
“应该没有了。”其他人想了想都在摇头,该做的准备就这几件事,已经都分头搞定了。
“那好,今天就这样了,都回去休息吧,再考虑一下还有什么细节遗漏的。”
第三卷
第15章
从刚放假的时候被哥哥们恶整一次,瑨儿就总是隐隐在瞒着她算计什么,可就偏偏不知道是什么阴谋,这一个多月她天天早上去体育馆,晚上闭馆才回来,简直就跟个上班族似的,只有晚上的时间才能见着哥哥们,聊几句天吧,又被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把话题搅得稀烂,弄得几次瑨儿想说点什么最后总是忘了自己的目的。
问莫妮和莫,他们都摇头说不知道,他们能提供给瑨儿的只有他们记录在记事本上的行程安排,至于他们私底下讨论什么东西,他们不能说。
既然问不到,那她就自己找,趁着哥哥们上班去,她挨个的翻他们的房间,就不信找不着他们的秘密。
莫妮和莫则在考虑要不要通知给男主人们,瑨儿的直觉有时候也蛮灵的。
翻了一天的房间,把瑨儿累得够呛,因为她翻完了还把房间装作打扫过的样子整理好,否则要是让哥哥们知道有人翻了他们的东西,那她就是唯一的嫌疑人。
“你们是不是又私底下算计我呢?”瑨儿站在玄关,直接询问下班回家的哥哥们。
面对妹妹的询问,这些做哥哥的只有零点几秒的惊讶,随后就镇静下来,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我们能算计你什么?你有什么好让我们算计的?”借着换鞋的机会,男人们蹲着身低着头悄悄的用眼神交流。
“不会是在家里呆久了闷出病来了吧?要不要出于走走?”
“嗯,好主意哦,秋天最适合旅游了,不冷不热下雨也少。”
“那是指地球吧。别的行星什么季节去都可以啦,不过我倒是蛮喜欢火星沙尘暴的,你们呢?”
“火星沙尘暴啊?是很不错啊,最好地观看位置好像是在自由区的那个地方吧?”
“是啊是啊,就是那里,那里已经成了每个游客必去的景点了,我看整个自由区也就属那里的治安最好了。”
“拉倒吧,自由区的治安什么时候好过?治安再好都是表面上的。吓跑了游客他们赚什么钱?”
“要我说啊,黑社会控制的地盘的治安倒是真地要更好一些。”
“那是因为利益的关系吧。哎,不过话说回来,那块地方真的是干净的不可思议,见不到任何的什么毒品啊、枪支啊、妓汝啊,别说街头抢劫了,居然连个卖假货的都没有。”
“何止是没假货,假币都看不到。那种黑心老板拿假币当真币找给顾客的事好久都没有发生过。前阵子不是说那里挂牌被授予什么示范景点?”
“单说示范景点,我觉得那地方是事实,可就是自由区,让人又觉得怪怪的。想想觉得挺好笑地,太阳系有名的混乱之都居然出了一个示范景点。”
哥哥们一人一句聊得很起劲,瑨儿额头青筋乱跳,心里更加笃定他们有事瞒着她。
“我问你们这个,你们就扯那个,存心的是吧?”瑨儿环抱双臂,斜着眼睛看着那群打算绕过她往楼上走的男人们。
“啊,对了,瑨儿。你打算什么时候找你地私人律师啊?还是说你打算自己做?”走在最后面的六哥宇璜突然脚跟一转,把瑨儿往怀里一揽,很关心的问道。
“律师我自己会找。”
“自己找?你打算怎么找?现在有计划吗?查过那些注册律师的基本情况吗?知道他们现在都在哪里做着什么事吗?”
宇璜的问题瑨儿吱唔半天一个都答不上来,说是要找律师,可其实她根本还没开始动手。
“唉,就知道你懒得一塌糊涂。”
宇璜冲其他兄弟一使眼色。众人一起围了过来,“呐,别说我们不疼你,也省得你老是怀疑我们背着你有阴谋,过来过来,让你看点东西。”
瑨儿不受控制的被哥哥们拉到了沙发上坐下,疑惑看着他们都在翻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一人拿出一厚本打印的文件,文件上用红笔勾勾画画,有的干脆就是一个大叉。
瑨儿随手接过一本翻了翻。惊得她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些文件都是各个注册律师地个人信息,有姓名、照片、联系电话、通讯地址,现在就职的单位、薪酬、历来的工作经验,还细心的标有是律师还是顾问的注解,甚至那些律师们某时某地打过什么官司是赢是输都事无巨细的列了出来。
“我们太伤心了,花了几年时间给你整理这些名单,居然被你怀疑我们背着你玩阴谋,真是太伤心了。”宇璜垂眉撇嘴,做出一副心理受到伤害地样子。
再看其他哥哥们,也大都一脸受伤失望的表情,把手上的名单往瑨儿手上一放,拎着各自的包缓步上楼。
瑨儿迅速的翻阅着手上的名单,全然不知道回到自己房间的哥哥们把头埋在被子里笑得有多夸张。
交给瑨儿的那些名单只是草稿,正式名单昨晚上就已经交给了莫妮,只是暂时还没有打印出来。
所以瑨儿今天找了一天什么都没找着。
翻阅完那些名单,瑨儿傻呆呆的坐着不动,眼神呆滞没有焦距,星星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她都没反应,莫妮和莫以为她刚才受刺激过度,很担心的过来坐在她身边,就怕瑨儿突然又发生什么状况。
可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瑨儿傻坐了大概十分钟,忽然清醒过来,扔下手上地东西就往地下室冲。
莫妮赶紧通知还在房间里得意忘形的男主人们。
随后一大群人也一起跑下地下室,地下室占地范围很大,并不仅限于大屋地下的这部分,整个随园的地下部分其实都在其中。
有莫妮和莫的指引,他们很清楚瑨儿现在到了哪里。他们只是想不通,一直蒙在鼓里地瑨儿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呢?
“她进了主控制室。”
“她把门锁上了。”
不是吧?!
这一群人冲到主控制室门前,经过一连串复杂的门禁系统的核对之后,电子锁解开了,可是门却打不开,试着推了推,瑨儿果然从里面把门顶上了。
主控制室的大门是用的精钢板,外力很难破坏。如果门从里面闩上,外面的人想要硬闯,就算是拿专业的破拆器械都有得忙。
“她怎么突然想通了?”
“谁告诉她了?”
莫妮和莫连忙摇头,他们可什么都没说。
星星也无辜地两手一摊,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里面的人不肯出来,外面的人着急上火又进不去,耳边还有莫妮和莫的实时报告,瑨儿进入了什么档案。调看了什么资料,现在正在做着什么。
显而易见,瑨儿已经从头到尾全部想通,她现在在做的只是印证她的猜测。
莫妮和莫无法阻止。这是主控制室,任何拥有最高权限的人在这里就是玉皇大帝,而这个最高权限也正是那些试图侵入系统的黑客所梦寐以求地东西,只要有了这个权限,无论在哪里都能进入系统调阅任何资料,就像瑨儿在学校使用安全电脑进入莫和莫妮的系统后门一样。
—
男人们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那一堆的律师名单又是怎么突然让瑨儿想通这其中关节的?
“瑨儿在学校做过什么奇怪地事吗?”宇湙问星星。
“没有呀,她每天就是寝室、教室、食堂三个地方,这最后一年她都不去潘家园了,最多就是在周末的时候逛一下超市。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
“除了这些,她就没再做些别的?”
“再有就没什么了呀,她的笔记本一礼拜中两回毒,这算不算?”
“什么时候?”
“就是上次木马蠕虫大爆发的时候,她贪玩游戏,惹到了好多病毒下来。清除了之后又零星中过几回毒。”
“还有别的吗?”
“如果说跟病毒有关的话,她把圣诞火鸡的病毒样本给研究透了这个算不算?”
男人们立刻围成一个圈一番嘀嘀咕咕,可是还不等他们讨论出个结论来,主控制室地大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瑨儿眼睛里冒着熊熊大火杀气腾腾的走出来,眼睛一扫,气势汹汹。
男人们迅速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嗯,这气势很好,不怕她出去被人欺负。
“来。宝贝儿,告诉我们,这么急匆匆的跑下来,找到什么好东西了?”离瑨儿最近的宇辕将瑨儿揽进自己怀里,手掌顺势放在瑨儿头边,挡住那两只直冒凶光的眼睛。
“有人在打我们系统的主意。”瑨儿哼哼两声,她还在恼火中,没注意到自己二哥地这个小动作。
“这很正常,天天都有人在打我们系统的主意,可没有一个人成功过,我们的系统安全性是很高的。”宇辕带着瑨儿慢慢往楼梯的方向走。
“如果真的很高的话,那为什么好几家游戏公司的‘娜’型号游戏主机会找莫妮哭诉,她们在木马蠕虫病毒大爆发的时期里遭受病毒侵扰?作为游戏专用主机,她们的安全性也应该很高吧?”瑨儿转向四哥宇湙。
“那你地看法呢?”宇湙走到瑨儿身边。
“这些游戏主机都是被伪装玩家的黑客在游戏过程中植入了病毒,这些病毒是专门针对游戏主机编写的,幸好病毒只是修改参数,破坏性不大,目的是试探,娜型号的游戏主机是我们集团的产品,也许那些人认为娜露和莫妮的系统有某些相似性。”
“有些道理,但是太牵强,主机中毒又不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闻,否则又何必会有大型主机专用的杀毒软件呢?”宇湙摇头。瑨儿说得跟他们推测的一样,但这只是猜测,网络黑客案件本来就因为缺乏证据而难以立案,就算想通其中关节也还是无法报案。
“可是我的笔记本也在那段时期里中毒好几次,虽然都是我自找的,但我也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哦?是什么?”
“黑客知道我在北大读书。前两次地中毒是我到处下载游戏惹来的,这个跟黑客无关,但是后面的几次零星中毒现在想想却的确是黑客在捣鬼。校园网是动态IP,他们无法确定我的IP::
“然后呢?”
“当初中了那两个木马大礼包之后我才知道那段时间里有木马蠕虫大爆发,所以我就在电脑里装上了自己编写的小病毒保护信息安全,后面那几次零星中毒,敌人没有得逞,倒让我知道了敌人的个人网络信息。我交给莫妮和莫去对付。”
“结果呢?”
“结果我刚刚才想到,我原先还以为找我麻烦只是一群不知好歹的菜鸟黑客,却忘记了我地电脑其实也是敌人最想攻克的地盘,目的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最高权限的账户和密码。他们想把我地电脑当作千万肉鸡中的一只,伺机窃取机密,幸好他们不知道我有两台电脑。还有就是那几个黑客的侵入手法并不高明,也有可能是受到利用的菜鸟。可是现在有个问题,之前没人知道我们现在是双系统,所以一直以来遭受攻击的都是莫妮,但是我临时起意的报复行动很可能让莫暴露,以后莫也有可能遭到攻击。”
“一般的黑客绝对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入侵某个系统,他们通常都是直接发起攻击。失败了就下次再来,这样拐弯抹角利用一切手段,只能说明这都是幕后有人指使,就像那个圣诞火鸡一样。看上去是只攻击全外文系
脑,其实这也是试探,头一个放出来地个人版病毒只后面的服务器版病毒才是真正的目的,瘫痪我们的服务器,看看系统对这种病毒的防御能力。我研究了病毒,里面没有暴露作者地个人信息,但是暴露了病毒的作用,只是我早先时候就听从了专家的建议让莫妮和莫切断了与所有全外文系统服务器的联系,所以他们的这招没有起到作用,我怀疑后面的病毒大爆发是他们的第二步策略,以后还会有第三步第四步策略,直到他们拿到系统的最高权限或者被我们揪出来为止。”
“那你是怎么想通的?那堆律师资料给了你灵感?”
“嗯。我看到了一个女律师才想起来的,你们地身家调查应该把祖宗十八代都算进来,这个律师当年和一件黑客案子有关,她给一个黑客做辩护律师,最后结果是那个黑客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他的手法就是侵入一家公司的系统里窃取机密档案。”
“这案子我好像有点印象,可是也有蛮久了,你还记得?”宇湙想了一会儿隐隐约约记得几年前是出过这么一桩案子,但时隔太久,详细细节这一下子也想不起来。
“本来是忘了的,可是看到那张照片就全想起来了,原本这案子结束了就没事了,可没多久被个小报记者给拍到了这个黑客和一个女人在公园里亲吻的照片,然后顺藤摸瓜查出了那个辩护律师和那个女人其实是同事关系,黑客和那个女人是一对正在同居的情侣。”
“啊,是那个案子,你们想起来没?就是那年那个入侵NBK保安公司的案子。”被瑨儿这么一提醒,宇湙也终于想起来了这么一段往事,这案子本来并不怎么引人关注,但这后续的娱乐新闻却叫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个案子。
“说是有个胆大包天的黑客窃取了商业机密,其实是军火买卖档案的案子?那个黑客后来据说被灭口,这律师怎么还活着?难道这中间又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不行,这个律师得从名单里划掉,太危险了,莫妮和莫都没查出这条档案,说明是被人为删除了相关记录,有古怪。”
“可是我觉得她很有用哎,说不定我们能从她那里知道一些那个黑客当年的作案手法,也许可以通过她找到她的那个旧同事问问那个黑客的一些行事习惯,黑客的***很小的,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说不定顺便还能把欺负我们的幕后黑后也给一起挖出来呢。”
“不行,不能因为这个女人招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况且人家愿不愿说还不一定,也许你前脚进门迎接你的是支双管猎枪。”哥哥们立刻反对。
“安啦安啦,哪那么容易被人拿枪指着?她越是拿枪就算是说明这事情有鬼。我又不多问别的,我就问问她前男友的作案手法好给我做个参考,我又不问其他什么机密。”
“不行,太危险,莫妮,把这个女人从名单里删除。”
“晚了,我记性好着呢。”以瑨儿的超强记忆力,在她浏览那些名单草稿的时候,各位律师的基本信息就全已经记在了她的脑袋里。
“你决定了?这事可不好做,要是让对方察觉到的话,你或许会有危险的。”
瑨儿很不爽的给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少来,真当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你们要不是早安了这个心,何必天天抓着我练枪?哼,与其等你们说,还不如我主动点。”
“但我们可没想让你卷入这件麻烦事当中,训练你,只是希望你在外面遇到危险时能跑得快一点而已。”
“还不都一样?有什么区别?如果真的让我发现了什么,就算我什么事都不做,人家都有可能直接找上门来,难道我每次都只能逃跑?我就说你们有阴谋,哼。”
“哎呀哎呀,误会误会,训练你只是怕你出去遇到危险,那些律师遍布在八大行星各个角落,你独自在外谁知道会碰到什么事,多个防身的本事又不坏事。找那个幕后主使的事我们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你做,现在说什么也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的事我们也不能乱下结论,是吧?”
“真的?”
“真的真的,比钻石还要真。”
“走走走,我们上去说,你这趟出去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交待你,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来来来,我们上去好好聊聊。”本来这一群人边说边走就已经走到了楼梯边上,有什么话到上面坐着说。
当晚的晚饭被延后了,哥哥们排着队给瑨儿补充她所不知道的知识,他们的手提电脑里全是整理好的各类资料,看得瑨儿眼花缭乱,深切羡慕哥哥们的游历广泛,不过这趟出去之后,她也可以写一本游记了。
“我不看了,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我要吃饭,我饿了。”瑨儿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放,就往餐厅走,坐下时顺便瞄了一眼餐厅墙上的挂钟,差三分钟晚上八点。
“哇呀,今晚的奥运开幕式。”ρi股还没挨着椅子,瑨儿又“腾”的站起来,连跑带跳的冲回客厅打开电视换到体育频道,被这事闹的,她都忘了今晚的大餐了。
体育馆中间的草地上已经有文艺团队在做暖场表演,背景声音是一男一女两个主持人在介绍幕式上会出现的各个官员以及运动员进场式和最后的文艺表演的一些内容,随后画面就又切到了现场,体育场、观众席、主席台、火炬台等等东西都被摄影师纳入了镜头之中。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