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林秋水穷追不舍

“初中时候的同学”曹丽丽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在看了一眼林秋水和刘正斐以后，很大方的承认道：“或者说，是情人关系吧！毛宇峰这死鬼只知道喝酒不去工作，一不开心还打我全靠我养活他，他根本不是个男人后来我碰到崔浩，和他上过几次床而已，毛宇峰不拿我当老婆，我凭什么给他守身如玉？”

“你最后一次和崔浩在一起，是什么时候？”林秋水问

“就前天，崔浩请我吃了顿晚饭而已”曹丽丽回答

“在哪里吃的？”林秋水问

“就在超市旁边的一家小饭馆，新疆拉面馆”曹丽丽如实回答

我站在那里听着曹丽丽的回答，她似乎没有隐瞒也没有撒谎的样子，很坦然我看不出她有什么问题，本以为她会隐瞒和崔浩之间的关系，却没料到她直接就承认了在我思索的时候，林秋水和刘正斐对曹丽丽的审问已经结束了，曹丽丽一身轻松的表情走出了审讯室

林秋水很快也走到了我的身边，我问他：“她有什么问题？”

“她的问题就是没有问题”林秋水的话让我更加不懂了，她不是很配合的全都交待清楚了吗？

“你不觉得她表现的过于平静了吗？明显有备而来”林秋水解释了他的意思

“老实交待还不好艾你总不喜欢所有证人都有所隐瞒吧！”我觉得林秋水想的太多了

“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女人完全看不出悲痛的情绪，你觉得正常？”林秋水反问我

“反正又不是恩爱夫妻，说不定她内心窃喜都有可能”我道

“她的情人之一是崔浩，一个有可能了解小丑案子细节的人毛宇峰身上的衣服脸上的妆容都不对嘴角的伤口歪扭不利落一切的一切，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林秋水盯着我，道

我被他这样瞧的有些心虚，直接问他：“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毛宇峰，不是小丑杀手杀得！”林秋水一字一字的对我道

“就因为服装妆容不对？”刘正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回头一看，他正一脸不认同的站在我们身后

“凶手孤僻偏执，他不会轻易更改他的作案特征的”林秋水坚持着他的看法

“衣服也有用完的时候”刘正斐道，“没办法之下自然只能换一套了，凶手不会因为衣服没有就椭吧！”

“如果是个有着强迫症的偏执狂的话很有可能”林秋水的话让刘正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倒觉得毛宇峰是小丑凶手杀得，甚至可以说这起案子会是整个案件的突破口”刘正斐很自信的道，“既然伤口变的歪扭了，说明凶手动摇了，或者说是参杂了个人恩怨在里头”

“你的意思是.....？”我忍不住Сhā嘴问他

“我觉得小丑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曹丽丽的众多情夫之一，崔浩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他在马戏城里工作，和第二个死者马晓中是同事关系这几点，不也很巧合吗？”刘正斐看着林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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