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走了以后,楚音音像是以前一样做着该做的事情,生活没有变化,但是心情却似有了变化,她每天晚上都会想楚哲翰,到了现在已经变得白天也会想,思念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让人心神恍惚。
那个面具男人还在的时候,她无形之中会有压力,不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是那个男人说他要离开一个月,她竟然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楚音音顿时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苦闷无比,她要做食言的人吗?
怎么可以?!
事实证明,自制做事情,和被迫做事情果然是不一样的。
楚音音只觉着生活比面具男人在的时候更累,连胃口也是日趋下降,拼命地干活,只是想把心里对楚哲翰的思念压下去,答应了三年就是三年,绝对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陈彦对着在那里洗床单的楚音音的行为有点看不下去,冰冷的声音从她口中说出来,似有那么一丝关心:“没人压迫你,你做什么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多管闲事!”楚音音没好气,虽然这么长时间也知道其实陈彦这女人只是嘴巴语气差劲了点,内心还算一个不错的人,但是谁一直听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的话都会觉着不舒服,所以她也一样的回敬过去,只是该关心的时候关心一下,嘴巴上也不给陈彦便宜占。
再又一次把床单用清水冲洗了一遍后,她端着东西向外面走了出去,外面有她绑好的一根很结实的晒衣服的绳子。
“原始社会。”陈彦语调又冷得要死。
楚音音也不在意,陈彦一直说她生活在原始社会,有洗衣机不用,整天手洗东西,衣服一天一洗也就算了,床单一天一洗跟本就是有点恐怖,陈彦给她用的东西都是一次『性』的东西,因为觉着她这个女人有洁癖,所以怕她受不了不是一次『性』的东西,她很想笑,但也乐得陈彦这样对她,让她觉着有人在关心她,觉着一个人并不孤独。
楚音音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煎熬有一天可以得到缓解。
陈彦似是再也看得楚音音这种每天近似自残的累自己,对着过于勤劳的楚音音冷冷地出声:“床单别洗了,再洗下去的话,没有睡坏全被你洗烂了,跟我出去散散心。”
“不散!跟着你这一块大冰疙瘩出去纯粹是在找晦气。”楚音音头也不回。
陈彦什么话也没有说,拉着楚音音便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楚音音没有办法,只好跟着陈彦一起到外面打了车。
陈彦冷冷地出声:“你想去哪儿?”
楚音音看了看陈彦想了想,忽然出声:“哎,彦姐,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一不小心窥视了你的秘密,你会不会恨死我?”
陈彦的目光立马变得无比的凌利:“你窥视了什么?!”
楚音音立马紧闭着嘴巴,不再说话,一句话也不说,而且还把头扭向了一边,这样的陈彦委实有点吓人,她还是识象点比较好:“没什么。司机,我想去科隆大教堂。”
司机答应后,便开着车子出发。
二个半小时后。
莱茵河畔的科隆大教堂以一种让人惊叹的气势站在那里,美得令人炫目。
轻盈、雅致,中世纪欧洲哥特式建筑艺术的代表作,世界上最完美的哥特式教堂建筑,两座最高塔为主门、内部以十字形平面为主体的建筑群便赫然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之中。
楚音音拉着陈彦走了下来,广场上的人很多,有着各种各样的服务,只是当楚音音走下来的时候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陈彦皱了皱眉,声音冷冷的:“楚音音!我发现你这个很高调!”她其实很想说出来的时候这女人跟本就是应该戴个墨镜或者帽子,把她那张美丽到过分的脸遮一遮,只是不知为什么出口的话语就显得难听了起来。
楚音音听到陈彦的声音,像是被打击了一下,她其实想到了这样的情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些日子过得非常的压抑,内心之中总是有辛酸不断地冒出,让她极其的难受,觉着活得非常的失败,在陈彦拉着她出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准备那些东西,只是觉着让别人惊艳一下,让别人喜欢一下,她内心的那些被抛弃的辛酸会被少一些。
陈彦看着楚音音的神情,很不自在地补救:“其实我不是在责怪你,只是……”
“彦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楚音音打断陈彦的话。
陈彦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立马回敬:“呵,我是好人?!楚音音,你是怎么看人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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