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硕看到女佣对着他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便要向着楼上而去:“少夫人叫你?”
女佣听到少爷跟她说话,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是啊,少夫人让我给她拿暖手袋,她说她冷,我正想着把暖手袋送上去后,给她熬一杯姜荼,这样或许她就不那么疼了。(下载楼)”
薛硕皱了一下眉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疼?”
女佣看着薛硕,有点脸红,听少爷这口气好像还没有明白她在说什么,吱吱唔唔地出声:“就是女人都会有的事情,每个月……”
“你说音音她痛经?”薛硕走上前把女佣手里的暖手袋拿了过来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原来如此,弄了半天许蓝音是生理期不正常,发脾气呢,“你去给她熬杯姜荼端上来。”
想来也是,飞机一起飞便开始晕机,回来睡一觉正赶上不正常的生理期,再加上做恶梦,心情能好才怪。可是为什么他以前不知道她有痛经的『毛』病?好像他连她的经期也不知道,真是他的失误,竟然忽视自己的老婆到这种程度,不可原谅。
走到楼上。
薛硕推开门,走了进去,卧室里却没有许蓝音的影子,他出声:“老婆,你在哪里?我来给你送暖手袋。”
周围静静的,没有人应声。
他一直叫,直到终于在阳台上找到许蓝音才停了声,她闭着眼睛,半躺在摇椅上,脸『色』很不好看,看起来像是一个病人,**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仿佛也没有办法可以让她的脸『色』红润起来,薛硕没有纠结于为什么许蓝音听到他的叫声却没有回话,而是心疼地走到许蓝音面前,一把把她从摇椅上抱起来,语气轻柔地出声:“老婆,乖,我们去医院让医生瞧瞧,你看你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清晰地感觉到她手上透骨的冰冷。
许蓝音睁开了眼睛,静静地出声:“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薛硕想了想,还是很听话地把暖手袋放在了许蓝音的手中,然后把她重新放到摇椅上,转身离开。
许蓝音拿着暖手袋暖了一会儿,站起身,向着外面走了出去,打开门的时候,她从楼上向下望去,坐在下面客厅里的薛硕的身影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可是似乎又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压了压自己起伏的感情,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自嘲的淡笑,原来她竟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她竟然开始后悔当初为了逃避楚哲翰而答应和薛硕一辈子在一起,她发现自己不幸福,她总是能想起薛硕的个『性』与狠戾,特别是他对她做过的事情,在心里的某处地方已经结成了一道深深的疤,虽然这疤一度被楚哲翰带给她的疼痛掩盖掉,可是当相处的时间长了一些,这疤竟然渐渐清晰了起来。
慢慢地走到楼下,许蓝音的脚步很轻。
薛硕听到轻微响声的时候,转过头,然后站起来,快速地走许蓝音面前,伸出手顺了一下她柔顺的发丝:“老婆,好点了吗?”
许蓝音心中有一股憋闷,她发现本来已经适应的怀抱又开始排斥起来,耳边蓦地响起丁雅迪曾经和她说过的一句话“你知道他抱过多少女人吗?数也数不清。你知道他为谁狂『乱』过理智吗?是我。”是丁雅迪,她只是他用来摆脱丁雅迪的一个替代品,如同她拿他来摆脱对楚哲翰的思念。
“薛硕,我们不要结婚了。”凉凉的轻淡话语从她的口中吐出,一瞬间直『Сhā』薛硕的胸口。
薛硕的脸『色』刹那间阴到了极点,连声音都变得冷戾而刺耳:“你说什么?”手上的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捏碎。他的整个人都仿佛至身在冰窟之中,这个女人在答应和他结婚后,突然又说不想结了?“许蓝音,你可是欠了我一辈子,呵,这么快就说话不算话了?!”
他怒了,真的愤怒到了极点,这该死的女人触到了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只要她一直肯留在他身边,他都装做不知道她不爱他了,可是她竟然敢拿一辈子的事情耍着他玩?!
许蓝音平静地看着薛硕,不怕死地解释:“我觉着我们这个样子不好,你拿我当丁雅迪的替代品,我拿你当脱逃对楚哲翰思念的救命符,我们这个样子有意思吗?”
薛硕的眼睛止不住地收缩,碎钻一样的眼睛里带着的是危险的寒光,呈着血腥的味道:“许蓝音,我不会原谅你的。不管你怎么想,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由你的『性』子来,我对你的宠溺从你说出这样的话后终止。”他一下子拎起她便向着楼上卧室里走去。
许蓝音对于薛硕突然而来的粗暴动作感到极其的不安:“喂,你要做什么?”
房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薛硕一下子把她扔在了地上,他把阳台上的门也关闭,窗帘拉开,又慢慢地走了回来,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他一步步把她『逼』到死角,然后伸手圈起,眼睛眯起却带着说不出的邪气与冷意:“老婆,我把你捧到手心里你不喜欢,那我只能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的距离了。”
忽然而来的气息让许蓝音觉着莫名的害怕,薛硕的转变快得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紧咬着下唇,许蓝音神经绷得紧紧的:“薛硕,不要让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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