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真离开阳斯玲后,就直奔南国怡红院后面的山顶而去。他没想到这次遇上阳斯玲后会阻碍自己这么长时间,此时的理真心急如炙。理真心想,此时师父他们可能早就先到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顺利地引孝子林到了后面山顶。理真一路飞奔很快就来到了大家约好的山顶之上。可是整个山顶上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响动。理真再抬头看看月色,发现也早就过了约定汇合的时间了,那师父他们怎么还没来呢!理真有些担心地自语道。理真心里开始不踏实起来,难道师父他们遇上麻烦了,理真一想到这儿就再也呆不下去了。于是理真又顺着山道直飞而下,很快理真就来到了南国怡红院后面。理真蹲下后仔细听着院里的声音,可是里面一切都很平静,院子里没有任何吵闹声。理真暗自觉得奇怪,在山上没看到师父他们,可现在这边也是这么安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又难以想象。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理真又悄悄地走到南国怡红院的侧面,飞身一跃便落到了屋顶之上。上到屋顶的理真马上猫着腰环顾了一遍四周,没发现任何异常,于是理真便半弯着身子向前方走去,他想好好看看院子里的情况,看有没有新的动静。其实理真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当初没想到会遇上阳斯玲这个甩不掉的对手,而担搁了那么长时间。而且还让自己受了伤,这一切让理真觉得万分意外。理真想想自己的意外时,不由得想起师父他们可能也会遇到意外。理真现在担心的是师父的安危,他不敢想象现在师父他们到底哪去了,他们到底有没有遇到危险,理真实在放心不下。所以,理真决定再次孤身探险。
理真在整个南国怡红院上面查看了一遍,没有了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就连看护也看不到一个,理真觉得有点奇怪。刚才来的时候,屋顶上还有三个看护在上面巡逻。|奇-_-书^_^网|可自己转一圈回来后,反而见不到一个了,真是不可思义。按理来讲自己开始来这里引开那些看护时,他们还伤了一个自己的人,那晚上他们应该多派人手看守才对啊!为什么现在反而这么宁静呢!理真越想越想不通。理真又在四合院的上面看了好久,只见四合院里也是那么宁静,就好象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理真又转到后院仔细地看了一会,后院也同样是那样的宁静。此时本已夜深,整个南国怡红院内,除了偶尔从客房中传出几声男女的浪笑外,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理真看着南国怡红院里此时的情景,突然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师父他们都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起来了!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如此放心,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释。理真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开始不自觉地痛,在心痛的时候,理真更有几分不安。理真知道自己师父和叔叔的武功都在武林中是数得着的高手,可真要是如理真所想的那样,叔叔和师父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起来了。那对手的武功可想而知,理真又怎么能安心呢!理真不敢再往下想。理真在屋顶上看不到南国怡红院有任何动静,心里很是着急,如果就这样回去,理真又实在放心不下师父和叔叔。理真想再探探里面的情况,于是他轻轻地走到后院的屋顶边缘,然后府身向下把头伸出屋檐外查看走廊上的情况。走廊上此时还是有几个人在走动,看来在下面的警惕性他们是一点没有放松,他们只是把屋顶上的人退了下来。理真本想直接下去看个究竟,还好自己这回小心行事,没有冒然下去,要不然自己一下去,马上就会被他们发现而身陷险境的。理真马上轻轻地回到上面,再走到前面四合院里看了一会后,觉得自己还是无法下去。看似安静的四合院里面,却在每一个角落都设了一名看护死守,如果理真要想下去而不被他们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理真寻思了好久后,还是想不出从那角度可以安全下去。理真觉得想要下去看看实在是行不通时,就悄悄地离开了南国怡红院。然后就去南北巷的一家小旅馆,因为那里还有一间自己长租的房子在那里空着。理真进店后,又花了一点银子在看店的老头那里买了一套旧衣服回房,最后把自己随身带的一些化装用的道具拿了出来开始换装。
现在已是三更天了,外面很宁静。此时,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手里提着一把酒壶一边喝着,一边东一脚西一脚地走着,嘴里还在唠叨着些什么。他慢慢地来到南国怡红院大门口大踏步走了进去。看门的见是一个酒鬼要进来时,就伸手把那人拦在了外面。那人见看门的伸手来拦时,他一点也不含糊,一手伸,在怀里掏出来一些银子放到了那些看门人的手里。看门的没想到一个这样的醉鬼,竟然出手这么大方时,也就把他放了进去。醉汉进了大厅后,由于夜太深,厅里没几个人了。就是有几个,也都是那些今晚没接到客的小姐在苦苦地等待,她们显得如此的无奈与困惑。这位醉汉的脚步声惊醒了那些还在苦苦等待客人的小姐们,她们一见有人进来,也不管是醉鬼还是老汉,她们都身不由己地围了上去。醉汉看了一遍面前的姑娘们,在她们中点了一个年纪较小,但却显得有些羞涩的姑娘就上了房。上到三楼小屋后,那个有些羞涩的姑娘点上了蜡烛,小屋在蜡烛的照耀下一目了然,就一床一桌一椅,旁边还有一个垃圾筐。醉汉进房关上门坐下后,开始打量着面前这个看起来不到十八的姑娘,可能是吃得不好的原因吧!这姑娘的头发和脸色都显得有些干枯的感觉,胸前也是平平的,人也显得有些干瘦。她站在醉汉面前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醉汉,脸上露出的尽是无奈,而且还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些许泪水的感觉。刚才还显得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醉汉,此时好象有些清醒了。他看着那姑娘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看你好象不愿意接待我这个客人似的。”那姑娘一听后马上摇着头低声道:“我叫了韩,我没有不愿意,大爷您坐,我来帮你更衣。”那个叫了韩的姑娘一见醉汉这样说自己时,吓得马上上前向醉汉陪不是。醉汉看着了韩的样子,一脸的言不由衷让醉汉自生怜悯之情。醉汉看着了韩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然后显得很关心地样子说道:“了韩,我看你也是苦命人家出来的,你告诉我你真的愿意接客吗?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接客呢?”了韩听醉汉这样问时,不由得抬头开始打量起这个似醉非醉的汉子。了韩在仔细看着这个一脸胡须的醉汉时,发现此人脸上的皮肤显得细腻而白敕,两眼有神而透着正气。了韩心想此人应该不是坏人。于是低声向醉汉说道:“其实我不想在这里接客,可是现在家里穷,原来在这里打杂的妈妈又病了,现在家里没钱给妈妈治病了,所以我才来这里接客的。”了韩说完停下来开始擦眼泪,她擦完泪后又接着说道:“我今天是第一天来这里接客,由于…由于我长得不好,所以一天都没接到过一个客,大爷,您就让我服伺您吧!要不然我妈妈明天就没饭吃了。”理真听她说得如此可怜时,心里开始为她的身世而叹惜,醉汉好象不想让了韩看出自己的心事。于是他又拿起自己手中的酒壶倒了一大口喝下后说道:“了韩,只…只要你对我…我好,我就…就把你带回去。”了韩见醉汉这样说,心里很高兴。于是走到醉汉身边坐下,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了醉汉身上,手也开始去轻轻抚摸着醉汉的胸膛。醉汉也伸手去抚摸了韩的肩,同时也在向自己口中倒酒。醉汉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韩的胸口上,可是她那平平的胸就和男人的没什么两样,而了韩也顺从地配合着醉汉的手。醉汉见了韩如此配合时,突然把口中的酒喷了出来,同时也把自己的手从了韩的胸前收了回来,看来他是喝多了。了韩见后马上用手去帮醉汉擦拭,醉汉却一把抓往了了韩的手,带着些醉意看着了韩说道:“了…了韩美…美女,我…我喜欢你,来…来!我们再好好喝…喝一杯。”醉汉说完后又向自己口中倒了一大口酒,随即又向了韩嘴里倒酒。了韩不会喝酒,自然就躲开了,酒倒到了她的胸口上,醉汉仍不顾不理独自喝着酒。醉汉喝完口中酒后开心地说道:“今…今日我好开心,我…我喜欢了…了韩,我…我有好多好多钱在身…身上,了…了韩你…你拿去给…给你妈…妈治病吧!”醉汉说完后倒在床上仍在自语。了韩自己在擦拭身上的酒,刚才听到醉汉说他有好多钱要给她时,那正在擦拭身上酒水的手马上停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倒在床上自语的醉汉。此时的了韩,脸上带着开心的微笑慢慢扒在醉汉的身上开始去吻他,手也不停地在醉汉身上摸索,慢慢地她把手伸到了醉汉的怀里。醉汉因喝得太多,竟然又忍不往吐起来。此时了韩的嘴正在吻着醉汉的嘴,醉汉吐出的东西在自然中吐了好多到了韩嘴里。了韩吸了半口醉汉吐出来的酒物时,就象触电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把尽是酒臭味的杂物吐了出来。这种场景是任何一个做小姐的女人都受不了的,了韩一个刚出来做的女人自是更加受不了。了韩自己吐了一会再看看床上的醉汉时,见嘴角还留有杂物的他竟然开始打起了呼噜。了韩见醉汉睡着了,于是又把手伸到了醉汉的怀中。她在醉汉怀中摸索了一会后,就轻轻地把手收了回来,手上拿着一个钱袋。了韩打开钱袋一看,里面有五锭十两的银子。于是她把银子装进自己怀里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头发,然后慢慢地走出这间小屋,又轻轻地把门带上。了韩走了,小屋里的醉汉继续在床上打着他的呼噜,半晌他才翻了一下身,嘴里还在叫着了韩的名字。醉汉叫了半天没见了韩出声时,他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又在屋里找了一遍,发现了韩已不在屋里了。醉汉有些不解地向门外走去,出屋之后,醉汉门也没关就往外走。他走起来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地东一步西一步,但脚下反而无声。他就这样在三楼这边走到那边,又从前面走到后面,好象是有些找不到路。在三楼走了一圈的醉汉碰到了几个看护的盘问,他就告诉看护说自己是住在314的房客。说自己要的小姐不见了,所以就出来找。醉汉边说边吐出满口的酒臭,把那盘问的看护熏得实在受不了时,不得不捂着自己嘴鼻走开。在嘴里还小声地骂道:“真是一个酒鬼,那姑娘不跑了才怪。”看来这醉汉他真是醉了,醉得连路都找不到了。醉汉在三楼走了一圈后又开始向楼下走去,在下楼的时候,醉汉又碰到了一个看护。于是问醉汉去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房睡觉。醉汉一边伸手去摸那个看护的头一边吐着满口酒味说道:“我…我找…找我的姑娘,她…她不在房里…里了。”那看护见醉汉醉成那样时,也没再搭理那醉汉,就上三楼去巡逻去了。醉汉来到二楼后又开始在二楼逛起圈来,这回他的酒劲可能上来了。走起路来也显得很沉重,二楼走道上的楼板被他踩得蹦蹦响。醉汉在二楼又走了一圈,还被二楼的看护拦了几次,醉汉又糊里糊涂地向一楼走去。醉汉来到一楼时,又顺着走道向里面走去,可醉汉这回没走几步就被看护拦住不让进了。醉汉吐着酒臭解释道:“我…我是三…三楼的客…客人,我…我找我的姑娘,她…她不见了,我…我还…还要给…给她钱…钱的。”看护听醉汉说还给姑娘钱时,就开始在醉汉身上搜索了一遍,可是在他身上没搜出一分钱来。那些看护知道,一定是那小姐在这酒鬼喝醉了的时候拿走了他的银子,所以身上才会一个铜板都找不到了。于是看护就拖着醉汉向大门外走去,然后看护就把醉汉丢在了南国怡红院的大门外,并交代看门的不要让醉汉再进来。醉汉被看护丢出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又慢慢地爬了起。然后又向南国怡红院的大门走去,看门的见他就是刚进来不久的那个醉汉时,就把醉汉给赶了出来。醉汉见自己进不去后,就一个人自语着慢慢地离开了南国怡红院,然后消失在一个转角处。当醉汉离开南国怡红院转了个弯后,人便立即精神起来,就象换了个人似地一纵身便飞到了南国怡红院对面的屋顶上,然后一溜就溜进了理真租住的那间房里。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似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醉汉,竟然会有如此身手。这醉汉不是一个一般的武林高手,而是一个顶尖武林高手。醉汉进到理真租的房里后点燃了蜡烛,然后又去拔自己的胡子,他那一脸的长胡须在他的伸手间竟然整块撕了下来。一幅新的面孔呈现在烛光之下,原来他不是别人,正是理真。
原来理真在南国怡红院上面走了一圈,发现还是没机会下去探个究竟。可自己心里又实在放心不下师父和叔叔,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们突然想起山洞中那个看似自己父亲的人的情景,就决定自己化装后进南国怡红院打探。理真知道自己在南国怡红院是几进几出了,而且还在里面大打出手,那里面的人自然就都认识自己。为了自己能顺利进去查看师父与叔叔的情况,理真觉得自己化完装应该是可以混到里面去的。理真虽然是混进去了,可出来回到房中的理真,却情不自禁地摇着头叹起气来。首先是理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被看护给轰了出来时,心里很是不甘。再就是理真没想到那个看似楚楚可怜的了韩,没想到她长得不怎么样,可她的心眼却也是那么坏,竟然在自己装睡的时候把银子给拿走了。理真其实也不是心痛那些银子,而是觉得自己被那了韩骗得团团转,还说要去帮她,还说要她把自己身上的银子拿去给她妈妈治病。所以心里很不服气,同时也觉得自己太愚蠢,竟然让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骗成这样。理真一想起这些,就觉得怡红院和花楼的女人真的是没有一个好人。首先是那个长得比天仙还美的怡小雅,现在又出来一个长得连胸都没长上来的女人既不漂亮又不性感,妖艳就更加谈不上了,可她们在骗人的时候都一样的可怕,让人望而生畏。理真一个人坐在房里生了一会闷气后,又马上换了衣服吹熄蜡烛从窗口飞身而去。理真带上火折出屋后又奔南国怡红院后面的山顶而去,理真还想去看看上面有没有可疑的情况。不一会儿理真便上到了山顶,他飞身在四周看了一遍后没发现任何人来过,地上也没有新踩动过的痕迹,这说明师父与叔叔他们今晚没来过这里。为了查得仔细些,理真又向那个处理死尸的山洞走去。理真在南国怡红院后面的山洞里面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里面的尸骨都不在了。理真知道那些尸骨是朱大人他们取回去了。理真见洞中没什么线索,就想去那边的洞里看看。中间这条原本有的通道也被上次那个炸弹给炸没了,理真只好出来翻过山头从那边进去。理真走进那边山洞仔细打量时,见里面还是自己以前来过的样子。那具曾经误以为是自己父亲的尸体还在。只是这具尸体现在只剩那身衣服和骨头了。理真见此情景,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贺武他们一家。为了进一步证实这个人是不是贺武他爹。理真掏出匕首挑开衣服,发现这幅骨架的的右腿和左手骨都是断的。理真见后,可以肯定这人就是贺武的爹了。因为上次贺武说过,他的父亲以前被人打断过右腿和左手,还有一棵门牙。上次因尸体没完全腐烂,所以理真只知道这具尸体没有门牙,但却无法看到手脚的断骨。谁都知道,人在活着时如出现骨折,那死后等尸体腐烂后,那原来断了的骨头也是断的。理真看着这幅遗骨,情不自禁地向他鞠了三个躬后才匆匆离去。
理真找了半晚都没能找到师父和叔叔他们,心想只有一种可能,师父和叔叔确实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起来了。可是理真又想不出南国怡红院里怎么会有这等高手,就凭孝子林他们三兄弟是绝对抓不住师父和叔叔他们的。而且师父与叔叔他们去的目的又只是想引孝子林出来,自然就是有备而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真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了的话,就说明他们南国怡红院里,一定还有一个武功高深莫测之人在暗地里一直没有露面,这就是理真最担心,也觉得最可怕的地方。理真在山顶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可疑的线索后,只好飞身下山往城中飞奔而去。理真想去朱大人家看看,看师父他们会不会因特殊情况回去了。理真心急如火,现在也快到五更天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加上理真心里特别着急,故理真跑得飞快。一个时辰不到,理真就来到了朱大人门口。理真看朱府大门紧闭着,就直接从外飞身而进。理真没有去叫朱大人,而是跑到大门旁的小房前,轻轻地叫醒看门的家丁后示意他别大声。看门的家丁自然认识理真,半夜被叫醒的家丁并没慌。而是小声地问道:“理真少爷这时来朱大人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要我去叫老爷吗?”理真看着看门的家丁不好意思地问道:“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把你叫醒了。我想问你今夜有没有客人来啊!”看门的家丁听理真问得有点奇怪,他摇着头说道:“没有,小的从下午到现在一直没离开过这里,我可以保证今天下午没来过客人。”理真见看门的家丁这样说时也不觉得意外,只是自己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里来看看而已。理真没再多问,只是向看门的家丁道了声谢后,又飞身出了朱府,然后理真又向城北老屋飞奔而去。天亮的时候,理真便来到了城北老屋的阁楼上。四周除了虫鸣声外,就剩鸟叫声,因为天光了,鸟儿们都起床了。理真一个人站在那里想着昨晚的事,正在深思中的理真只听得门吱地一声打开了,父亲从房里走了出来。理真见父亲起来了就上前向父亲问安。理八分没想到儿子这么早就到了这里,于是马上上前扶住儿子关心地问道:“真儿,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啊!怎么这么早啊!”理真向父亲问过安后,想起师父和叔叔不见的事时,心里特别伤感。于是嘶哑着喉咙说道:“昨晚我和师父他们一起去南国怡红院想引孝子林出来。我们约好,我先去引开屋顶上的看护,然后师父他们再去引孝子林出来,最后在后面的山顶见面。可是,当我引开屋顶上的之人后,没想到遇上了一个轻功了得之人。我没能在计划的时间里摆脱追来的人,就担误了一些时间。自然,我也没能按预先约好的时间上到山顶。可当我赶到山顶上时,却没见到师父他们,然后我又化装进到了南国怡红院,可我还是没找到师父他们。接着我又回到山顶上找了几遍,都没发现约好的地方,有去过人的痕迹。后来我又去了朱大人家,可朱大人家也没有。因此,我又匆匆赶来了这里,看来他们也没来这里!我该怎么办啊!爹爹。”理真在父亲面前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掉起眼泪来。理八分把理真抱到怀里,轻拍着理真的肩膀安慰道:“真儿别怕,你师父与叔叔他们没事的,他们都是武林高手,而且江湖经验又足,他们不会出事的。理真从父亲怀里起来,擦去眼角的泪水后扶父亲坐了下。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坐下,父子两就这样沉默着,他们都在想着昨晚的事情,想想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随着父子两的沉默,鸟雀的欢歌声也越来越大,父子两就这样相对无语。也就在父子俩的沉默中,一声轻盈的问候打破了他们的沉默,原来是赖红艳。她这两天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刚才她在床上好象听到说话声就起来了。她一看阁楼上理真和他父亲坐在那里一脸愁云时,就轻轻地走了过来问候理八分。理八分没想到赖红艳也会醒得这么早,见她轻轻走来,也就起身还礼后示意她坐,理真也向赖红艳微笑着点了点头。理真看着赖红艳时,心里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想法。于是很认真的看着赖红艳问道:“红艳姐姐,我想请问你一点事可以吗!”赖红艳笑着对理真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只要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理真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后,又回头看着赖红艳问道:“红艳姐姐,你和阳大人也有四年了,那你觉得他的身体素质好不好啊!”赖红艳有点不解地望着理真问道:“你指的是哪方面。”理真见赖红艳没能理解时,自己又不知如何开口。于是想了一会后直接问道:“你知道阳文信有武功不?”赖红艳想了一会后摇着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我从没见他练过功夫,也没见他耍过,他应该不会武功的。”理真:“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赖红艳:“他们不是说,学武的人都得天天练功的吗?可是我和他四年的时间里从没见他练过功夫。”理真听后也觉得赖红艳说得有理。但理真还是觉得不够肯定,理真又回头看了一眼父亲。聪明的理八分好象发现儿子是有话不敢在自己面前问赖红艳。于是伸了个懒腰后说道:“你们聊吧!我先去一下厕所。”理八分说完后就起身向后面茅房走去。理真见父亲走远后,红着脸望着赖红艳问道:“我…我想问你…你一点私事,你别…别见笑。我想知道你和阳大人的性…性生活过得怎么样?”赖红艳没想到理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竟然会问起这事。有点意外的赖红艳知道理真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于是也没多想。赖红艳也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阳文信四年了,虽然他是六十好几的人了,但他在性生活方面比一般的壮年男人还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他们家里有钱吃得好吧!”赖红艳说完脸儿更红了。要是在怡红院里,赖红艳就是脱光衣服站在理真面前可能也不会脸红。可是现在的赖红艳在理真面前说起此事时,还是觉得很难为情。赖红艳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我以前在花楼做过二年,也接过好多南来北往的客人,说真的很少有人会有阳文信那样强劲有力的。而且他常去我那里时,还经常要两次。我也觉得奇怪,他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性欲会这么强。”理真听后点了点头,他好象猜对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没错,一定是他。”赖红艳被理真说得有点莫明其妙,她不解地望着理真问道:“理真少侠你说什么啊!你把我弄糊涂了。”理真刚才还一脸凝云,现在却开始笑了。他抬头看着赖红艳笑道:“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啦!没事了,我出去走走,不用等我吃饭。”理真向赖红艳说完后,就飞身向阁楼外飞去。
一夜未睡的理真,此时仍没有睡意,他又一路飞奔向南国怡红院跑去。理真走出山路后没有走直路,而是绕到皇宫那边后再向南国怡红院走去。理真来到皇宫外转向后,就不再匆匆赶路,而是顺着宫道不快不慢地走着。理真看了看时间,想想应该离皇上早朝的时间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了。理真想道:“他应该也来了啊!”原来理真是在等人,难怪理真走得不急。转眼间,理真前面便出现了一台八人大桥,上面竟然打着阳府大旗,一看就是阳文信的宫桥。按理来阳文信应该是从阳府大院过来,那他就应当走自己后面的那条路。可现在阳文信正向自己迎面而来,就说明他今日早朝,并不是从自己府上出来,而是从别处而来。理真在一旁看着阳大人的宫桥走过后,他便顺着阳府大桥来的方向走去,并一路走一路问两边的商铺有没有看见一顶八人大桥,打着阳府大旗在此经过。结果理真一直沿路问到南国怡红院时,那路边商铺的人都说看见了阳大人的宫桥,理真听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阳文信昨晚就是在南国怡红院过夜,今日早朝时就是从南国怡红院直接去早朝的。理真再仔细回想起自己与阳斯玲过招时的情况,于是在心中又有了一个既让自己高兴,又让自己担心的事来。理真再次回到自己在南国怡红院对面租住的楼下,看着餐馆里人挺多的,一夜未睡的理真虽然没有睡意,但肚子却开始闹革命了。理真也就自然地走进了餐馆,然后叫来小二要了三个包子和一碟花生米。小二应声去后没几分钟就给理真送了上来,折腾了一夜的理真实在饿了。此时的理真也顾不上什么斯文,用筷子叉起一只包子就往嘴里送。理真一口就把一个大包子咬了一半在口中,包子中间的馅也随着流了出来。理真没想到包子是刚出炉的,滚烫的包子和馅烫得理真直打哆嗦,他不得不赶紧把进嘴的包子吐出来。理真这一吐,口里是舒服了,可吐出去的东西却落到了别人的脚上,理真看着那只脚心里说不出什么兹味。他小声地自语道:“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昨晚自己的师父和叔叔不见了,他们可能真的凶多吉少,可现在吃包子都会烫伤嘴。伤了自己大不了就痛一下,可现在又有麻烦了,怎么就偏偏吐在别人脚上了呢!”理真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不敢抬起头来,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只被自己吐了一大口食物的脚。理真在心里求菩萨保佑,希望这只脚能在自己抬头之前离开。可是理真看了半天,那只脚就是没动半分。理真有点傻眼了,想等人家自己离开,看来是不可能了,理真不得不慢慢地抬起头来,去看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理真不看还好,这一看把理真吓得比刚才还傻,理真望着来人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站在理真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南国怡红院的阳斯玲,她正在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理真看了一会阳斯玲后见她没反应,心里就开始高兴了。理真心里想道:“还好,老天保佑,原来这个不是阳斯玲,而是怡小雅。”理真知道怡红院的台柱子大不了就是要赔点钱。于是理真坐直了身子后就往怀里掏,他想给怡小雅几十两银子打发她走人。理真现在真不想惹事生非,而且怡小雅在这里出现时,她身边一定还有保镖的。可是理真身手到怀中后,什么也没摸着,他忘了自己的钱,昨晚全被那个长得并不好看的了韩拿走了。“怎么啦!理真少爷,你想找什么啊!”怡小雅望着理真那幅无助的样子,带着些讽刺地笑着问道:理真没想到这个怡小雅也知道自己的名字,理真更想不到的是,怡小雅这么轻声地一句话却引来了餐馆里所有人的目光。理真见后觉得自己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就好象餐馆里所有的人都在指责自己一样。其实理真没想到的是别人投来的目光,并不是看理真的笑话,而是被怡小雅这位美女把他们的目光吸引过来了。理真身上就剩这顿早餐钱了,要赔是没什么可赔的了。于是理真小声地对怡小雅说道:“对不起姑娘,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现在身上没钱,如果你要我赔的话你得跟我回家去取,你看怎么办?”理真此话刚一出口,就迎来旁人的耻笑声。其中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还大声嚷道:“你这不是明罢着引人家回家不干好事吗!这种把戏老子十几岁就用过了,真是老土。”理真没想道自己的一笔好意,竟然会被人这样认为,心里的火呀真是不知发向何去。要不是自己这个时候有事在身,早就一拳揍过去了。怡小雅看着理真那幅无地自容的样,心里一直在偷着乐。她不快不慢地接着说道:“好啦!我也不要你赔了,你就帮我擦拭干净总可以吧!”理真听怡小雅这样说时,一时没有主意。虽然自己弄脏了别人的鞋帮人擦拭干净是理所当然的事,也没什么可非议的。可现在这餐馆里那么多人,而对方又是一个花楼里的姑娘,理真总觉得自己不合适去帮她擦鞋。理真就这样愣在那里,一会餐馆里的人开始起哄,叫理真去帮怡小雅擦鞋。理真侧眼偷看了一下周围情况,心一横就弯腰下去帮怡小雅擦鞋。当理真的手快要触到怡小雅弄脏了的鞋面时,怡小雅马上伸手拦住了理真。然后笑着对理真说道:“好啦!我也不让你帮我擦鞋了,你就请我吃顿早餐吧!”理真一听后非常感激地笑了起来。他马上应声道:“好啊!谢谢姑娘体谅与大度,这顿我…我…我!”理真我了半天,又不敢没说下去。因为理真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刚才伸手在怀中掏钱时就发现自己只剩三个铜板了,也就刚好够那三个包子和一碟花生的钱,自己此时哪来钱请人家吃饭啊!怡小雅看着理真说了半天的我,就是没我出个下文来,她有点好奇地看着理真笑了起来。理真见怡小雅在笑自己时,一筹莫展的理真突然想起自己胸口的那块玉。那是意红霞送给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理真带了两年。理真看着餐馆里那么多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时,便心一横大声叫道:“小二过来。”小二本来也是在一旁看热闹的,此时听理真叫换时马上应声而上。理真叫小二走过来后,及不情愿地把自己胸口的那块玉取下来放到小二的手上。然后非常严肃认真地说道:“你给你们老板看看这玉能抵多少钱,然后就给我上一桌好菜。不过你告诉你们老板,这玉我明天还要赎回来的,要告诉他不能卖给别人。”小二接过玉佩后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他虽然只是一个小端菜的小二,可在这里呆久了,对这种上好的东西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小二刚一转身就被怡小雅叫住了,然后她从小二手中要过来那块玉佩后,看着理真笑着说道:“这玉我要了,就抵十两银子吧!小二你就看着上吧!”理真没想到怡小雅会要自己的玉佩,心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理真有些激动地对怡小雅说道:“这玉不能卖给你,我说过我还要赎回来的,所以我只抵给餐馆老板。”理真说完伸手就去怡小雅手上拿那块玉佩。怡小雅听理真这样一说更加高兴了,她非常开心地笑道:“哈哈!这一定是你小情人送给你的吧!看你那么舍不得的样子。你放心,你什么时候带来十两银子,我就什么时候还给你。”理真见怡小雅这样说时,自己又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好默认了。理真哪里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怡小雅,而是阳斯玲。一个本来就好玩的千金小姐,遇上这种好玩的事,哪里能轻易放过理真啊!不一会儿,小二给理真他们二位上够了一桌好酒好菜。饭还没吃,怡小雅就给小二付了十两银子的饭菜钱。理真看着这一桌好酒好菜时,自己却没心情吃了。他满脑子的事要办,哪里有心情吃啊!可坐在对面的怡小雅却心情特别好,吃得也特别开心特别香。理真看着她那开心样,心里更不是兹味,怡小雅吃饱喝足后才笑着说声再见便扬长而去。理真望着扬长而去的怡小雅,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可理真怎么也觉得南国怡红院里的台柱子怡小雅不应该是一个这样的人,可自己又说不出任何理由来。吃饱后的理真觉得现在自己也应该休息一下了,要不然自己又没法静下心来办正事。于是,出了餐馆后就直接回自己租住的房间休息去了。
正在熟睡的意刚志突然听到门外大声喊道:“意大人,不好啦!我们被发现啦!您一定要救我们啊!”意刚志听后还没辨别出来是谁在求救时,就马上起身往门外跨去,他想看看是谁在喊。可意刚志刚一跨出门槛,人就一直往下掉,好象自己家的门外就是一个万丈深渊一样,心里十分恐惧。意刚志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恶梦,于是拼命地挣扎想让自己醒来。意刚志终于在挣扎中醒来,醒来后的意刚知发现自己正用力地抓紧着手中的被子,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汗水湿透,身边的夫人正在关心地看着自己。醒来后的意刚志长长地吁了口气后,看着夫人小声说道:“对不起夫人,把你吵醒了吧!”蔡百娟笑了笑道:“没事,我早醒了,你刚才是不是做恶梦了啊!看你一身是汗的。”蔡百娟边说边伸手去帮意刚志察头上的汗水。意刚志望着夫人点了点头后,开始回想起刚才自己做的梦。虽然自己没听出来梦中向自己求球的人是谁,但意刚志却听出那声音特别熟悉。意刚志一想起刚才那梦时,在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事要发生,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意刚志点着蜡烛后,走到窗口看了看天色。见已五更天了,就开始穿衣起床。意刚志看着夫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去上朝了。”意刚志轻轻出房洗漱完毕后,又要准备今天的早朝了。洗漱完后意刚志听到门外有了脚步声,知道桥夫们也起来了。没一会儿,其中一个桥夫在客厅门外叫意大人上朝,意刚志在屋里轻轻地应了一声就出了屋。其实今天早起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意红霞,她在房里听到桥夫的脚步声后就起床了。为了不吵着大家,意红霞也没点蜡烛,只是轻轻地推开窗子看着楼下父亲和桥夫一起出屋,自己却在楼上呼吸着一早的新鲜空气。这些天意红霞也一直没睡好,因为她心里总是担心着一个人,担心着他会出事。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理真。意红霞本来是想去帮理真的,可是理真总是不让她去帮,就连父亲也不让自己去。因此,只好在一旁干着急的意霞决定暗中帮理真查查。所谓的年轻人胆大,加上意红霞从小就和外面那些老百姓走在一起,什么三教九流的人她也敢去会一会,那些街头恶霸的牛角她也敢去攀一攀。她好几次想去帮理真时,都被理真挡了回来,说什么女孩子出去办事不方便。意红霞一想到这里,就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查,心想我不要谁同意,自己查自己的你们谁也管不着。主意已定的意红霞一下就来了精神,她马上点燃蜡烛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开始下楼,此时外面天以大亮。意红霞不想让妈妈担心,所以就去妈妈卧室想去告诉她一声,自己要出去逛街的事。意红霞走到妈妈卧室门口正准备敲门时,房门就吱地一声开了,好象知道意红霞要来似的专门为她打开,门后蔡百娟正从房里准备出来。蔡百娟一见女儿那么早就起床了时,开心地笑道:“我们女儿懂事啦,这几天也不见你睡懒觉了。”意红霞知道妈妈有早起的习惯,心想这可能也是父亲每天早起上朝的原因吧!现在听妈妈在夸自己早起时,便撒着娇说道:“我的母亲大人,其实我早就懂事啦!我可不象你的宝贝儿子那么不懂事。”意红霞话音刚落,红剑就在后面用木剑敲着红霞的肩膀装着一幅大人的模样沉声道:“是谁在我后面说我坏话啊!难道我真的不懂事吗?我是男子汉了,你知道吗?”原来今天红剑也起得特别早。意红霞没想到自己十岁的弟弟,今天也会起得这么早,现在被弟弟这样一调倪后。回顾头来半弯着腰拉着红剑的手开心地说道:“好啦!我们家的红剑是男子汉啦!懂事啦!以后姐姐就不再叫你小屁孩了,叫你男子汉好吗!”红剑被姐姐这样一逗开心地笑了起来,同时还摆了一个大人的架势,把面前的蔡百娟和意红霞逗得笑弯了腰。今天红剑起那么早,是在用心练理真教他的那套剑法。聪明的红剑知道,自己现在学基本功的话只能慢慢来,最少也还要练个三五年才能有所成就的。可是现在如果把理真哥哥的这套剑法练好后,虽然自己不一定能打赢别人,但至少要逃命还是很管用的。意红霞一边关心地摸着弟弟的头,一边开心地对她妈妈笑着说道:“妈妈,我要出去一趟,吃饭不用等我。”蔡百娟觉得奇怪,自己女儿怎么突然一早就要出去啊!于是她有点不放心地问道:“霞儿,你要去做什么啊!一早就要出去。”意红霞笑道:“没什么事,好久没和外面的朋友玩了,所以想出去和她们聚聚。”红剑一听姐姐说要出去玩时,马上大声嚷着说道:“姐姐我也要去,妈妈你让我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吧!”蔡百娟见他们姐弟两都说要出去玩时,也就没拦他们。只是要他们出去不要惹事生非,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家。红剑听后高兴得跳了起来,他也有好久没和姐姐一起出去玩了。其实意红霞不想让弟弟跟着自己,因为自己是要出去办事的,毕竟弟弟年纪小,跟在后面既不方便又有危险。可意红霞想如果自己现在不让弟弟去的话,说不定弟弟在一旁一扰和,自己也出去不成了,于是只好装作开心的样子,带着弟弟一起出了自家大院。
此时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路上那些人大部份都是挑着菜在外面走街串巷做小买卖的。还有些一早卖水的、卖柴火的、收夜香的等等,街上的叫卖声也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意红霞看着外面热闹的场面,心里开始想着怎么才能把弟弟打发回去。意红霞拉着红剑的手来到一个卖炸油饼的摊前,看着那炸得香气四溢的油饼开心地问红剑道:“弟弟,你饿不饿啊!”红剑听姐姐这样问,本来就快要流口水的他马上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意红霞又故意逗着红剑问道:“那你想不想吃啊!”红剑马上大声答道:“这么香当然想吃啊!”意红霞见弟弟开始上当时,就笑着说道:“如果你想吃油饼的话,你就得答应我拿到油饼后就回家,别跟着姐姐,好不。”红剑一听姐姐是想甩了自己时,就马上反对道:“不行,我要跟姐姐一起去玩,饼我不吃了。”意红霞没想到红剑不上当时,就反过来笑着对红剑讲好话道:“我的好弟弟,你就别跟着我好不,姐姐真的是有事要去办,你跟在后面不方便,姐姐给你买四个油炸饼好不。”红剑一听姐姐说自己跟在她后面不方便时,一下就想到了理真哥哥,红剑心想姐姐一定是去找理真哥哥约会。于是笑着问道:“姐姐是不是想去找理真哥哥约会啊!”意红霞见红剑这样一问时,眼珠子转了几圈后马上大声说道:“我的好弟弟真聪明,姐姐是去找理真哥哥,你说你跟在后面是不是很不方便呢!”红剑见姐姐是去找理真哥哥约会,也就马上答应道:“你去找理真哥哥,那我就不跟你去啦!你就买四个油炸饼给我好了。”意红霞见弟弟答应不跟着自己了时,心里特别高兴。她马上掏出二个铜板给炸油饼的,买了四个香喷喷的油饼给红剑后便匆匆离去。在临走时还特意交代红剑要早点回家,要不然妈妈会担心的。红剑听后却大声对他姐姐说道;“姐姐你只管去开心的玩吧!我现在就回家。”意红霞把弟弟打发回去后,自己便朝城南飞奔而去。她听理真他们谈起南国怡红院的事,心想要帮理真就得去南国怡红院里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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