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觉得茗樱比较合适,但是母后却坚决认为选夜蓉,荣耀这个人心肠毒辣,手段狠毒,我担心让她做皇后,会=闹得鸡犬不宁,难以太平。选茗樱的话,她温柔识大体,肯定能以理服人以德服人的。”皇上很自信地说道。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是觉得太后的意见也不如道理,毕竟后宫不是多么好管理,一个严厉的人,更能让人害怕,从而不敢滋生是非。至于茗樱,我见过她了,感觉乖巧温婉的外表下,似乎藏着一颗野心,也许是我初次见她,还不了解吧,不过……”他故意停住不说,看了皇上好几下,看的皇上觉得莫名其妙的。
“不过什么?你我之间无须吞吞吐吐,但说无妨!”
“那我就大胆地实话实说吧,只不过很多人对茗樱颇有微词,她们说茗樱恃宠而骄,不怕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太后她也不当回事,很少去太后那里请安,还有,对待其他的妃嫔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姿态,只不过却从不会让皇上看到,今天我还听到茗樱的丫鬟在说自己主子的坏话,说这样的主子不伺候也罢,以为自己就要当皇后了,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竟然自己在寝宫里事先准备好了皇后服,为封后那天做好准备,真是太过分了!”
夏正宇说完,很是气愤,还当着皇上的面赔了几口,但是看到皇上面色铁青,便不敢再发作了。
“真有此事吗?那些人真是这样说的吗?”皇上问夏正宇。
“或许这些只是谣言,毕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难免遭人嫉妒,但是至于皇后服的事情,可以去查一下,这样或许可以还茗樱娘娘一个清白。”
“皇上驾到!”
此时,茗樱恢复了自己的心情,因为刚才一个太监说,皇上已经为茗樱选好了皇后服,现在就拿给茗樱娘娘试穿,这确实是给了茗樱一个定心丸,她并不在乎什么皇后之位,但是她却非常在乎皇上是不是还在乎她,现在看来,皇上还是在乎她的,不仅排除万难,为了夺得了皇后之位,而且还将衣服送来了。想到这里,她得心花怒放,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啊!
“皇上吉祥,皇上万岁万万岁!”茗樱十分地开心,她穿着这袭皇后服,更是美艳动人。
皇上长久地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茗樱的身上,这让茗樱很不好意思,虽说自己也很喜欢这件衣服,而且自己穿上非常漂亮,但是也没必要这样子盯着人家看那,茗樱心里想着,羞红了脸颊。
而皇上一进来就看到茗樱毫不避讳地穿着一件光彩招人的皇后服,真是动人婀娜,但是此刻皇上的脸却正在由红变白有白变青,尤其是茗樱还恬不知耻地向皇上抛媚眼装害羞。皇上实在是忍无可忍。
“脱下来!”突然像是有道晴天霹雳打在茗樱身上,这个严厉的声音来自皇上!
她愣愣地看着他,很疑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动不动。
“朕命令你把它脱下来!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当这个皇后了?说!”皇上青筋凸暴,怒不可斥,变得歇斯底里,这是茗樱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对自己那么温柔的皇上现在居然这样侮辱自己,是不是自己穿的不好看,但是不好看大不了不穿了,有必要这样对自己吗?
“朕让你脱下来,你是不是听不见!”说完,皇上一步上前,三下五除二将那件衣服脱了下来,茗樱则被蹂躏地蹲在了地上,心如死灰,心爱的男人居然这样对自己!
她抬起蓄满泪水的双眼,咬着粉嫩的嘴唇,恨恨地充满怨艾地望着他,心里满是失望。罢了,这一切终于还是来了!
皇上鄙夷地望着颓然在地的她,决绝而去。
茗樱的心彻底碎了。
经过一夜的思考,皇上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了,就算茗樱想做皇后,有什么错呢?自己还不是很希望皇后是她吗?她偷拿了皇后服,也许只是一时好奇而已呢?
带着这些疑问,第二天,皇上一大早便去了华清宫,他想看看茗樱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昨晚她看他绝望的眼神告诉自己,她也许有苦衷,现在他一定要去弄清楚。
“茗樱,茗樱……”皇上焦急地喊着茗樱的名字。
“娘娘还在睡觉。奴婢这就去将娘娘叫醒。”小颜说完便进了卧室是,但是卧室里空空如也,所以茗樱喜欢的东西连同她这个人都不翼而飞,吓得小颜大叫:“不好了,娘娘不见了,娘娘不见了!”
皇上闻声进来,只看见东西依旧很整齐,但是已经没了茗樱。在茗樱的梳妆台上有一封信,皇上轻轻打开:“妾没偷盗皇后服,但是妾已对皇上失去信心,辞过,永别!”
茗樱走了,离开了。皇上看完,泪如雨下,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茗樱。
“夏正宇,夏正宇,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皇上猛然醒悟,“快去将夏正宇给朕抓来!”他大声吩咐道。
过了一会儿,太监进来禀告说,夏正宇已经离开了。
皇上颓然坐在了地上,心里满是荒凉。
164伤感
皇上颓然坐在了地上,心里满是荒凉。他开始恨自己,是他亲手把茗樱推到夏正宇身边的。
“茗樱,朕一定会再让你回到我身边的,夏正宇,朕绝不放过你!”孟剑锋恶狠狠地说到。
“小德子,去把茗丞相给我找来。”皇上厉声说道。
“请问皇上叫微臣来有什么事吗?”一个时辰后,皇帝背身立于大殿,这时,茗丞相已来到大殿,他面无表情的望着皇帝说道。
孟剑锋这时人没转身,只是淡淡说了句掷地有声的话:“茗丞相,我的茗樱妃子出走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呢、嗯,茗丞相?”,“什么,这是真的吗,是何人所为,臣罪该万死。”
“是夏宇正带走了你女儿,朕希望你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不要丢了我皇家的人,特别是是你丞相府的人,去吧。”
而此时,夏正宇带着茗樱已在赶回夏国的路上,在豪华舒适的马车内,茗樱思绪纷乱,她伤透了心,伤心皇上的不信任,几近绝望。但是现在她离开了,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这是怎么了呢,她不停地问自己,离开了不是应该开心吗,为什么心口会如此的痛,痛如刀刻,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何去何从呢。茗樱一直沉浸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感觉到夏宇正正慢慢的靠近她,突然,夏宇正一把抱住茗樱,深情地说,樱儿,跟我回夏国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说着夏宇正就要亲过去。
茗赢一把推开了夏宇正,生气的说道:“夏宇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没地可去,也不想呆在孟国了,但我不想做你的妃子,我们还是做朋友吧,要不然只能是陌生人。”“不,你知道我想的不只是这样,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说着就把茗樱抵到车厢上,眼看就要亲到,这时后面突然追上来一群人,他们的马车被迫停下来,茗樱这时松了口气,但又提心吊胆起来,不知道这群人是不是孟剑锋派来的,心顿时狂跳起来。
夏宇正也正郁闷这群人是谁,打扰了他谈情说爱,正要发火,只见其中的领头的一人两处一个腰牌,说道:“夏王爷,请借一步说话。”
夏宇正看到茗相府的腰牌后顿时也猜到了几分,于是沉声说道:“有什么话快说。”“把茗娘娘尽快送回孟国,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呵呵,我夏王爷要做什么事不用你们管,哼。”“夏王爷还是想想你的目标吧,应该怎么做相信你心里最清楚。”说完后,这群人飞快离去,啊!”夏宇正狠狠的在马车上捶了起来,直到流出血来。“夏王爷,你这是干什么呢,这是我的命运逃不过的,我还是回去吧。你的手流血了,我给你包扎下吧。”
说着,拿着丝绢给夏宇正包扎起来。夏宇正看着给自己认真包扎的茗樱,心里顿时五味杂瓶起来。这个时他们上了马车,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压抑。
夏宇正双拳紧握,就这样白白放弃茗樱真的很不甘心,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一切切的原因呢就是他的权力还不够,他一定要当皇帝,到时重新把茗樱夺回来,相信那个时日不会太久,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而这时茗樱心里也是五味杂瓶,就要回去了,马上就要见到皇上了,不是该怨恨他吗,为什么我竟有一点点雀跃呢?两人各怀心事……
孟国。
“启秉皇上,茗丞相求见。”此时,只见孟剑锋眼前一亮:“宣,快宣。”
“皇上,您交代的问题陈已处理好了,我儿不日讲回到您身边的。”孟剑锋强忍住内心狂喜,平静的说道,“茗丞相,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待茗相退下后,孟剑锋对身边的内侍说道:“给朕上酒,快!”
而此时,正在往夏国赶的夏宇正和茗樱,一路上都没再说过话,两个人都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此时最痛苦的就数夏宇正了,眼看着喜爱的女子就要离自己而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他暗暗的对自己说,我现在的决定是正确的,现在失去的以后都会回来的。往前赶时,已近正午,夏正宇对外面的奴仆说道,大家休息一下吧先吃点东西在赶路。
夏正宇把贡饼递给茗樱,说道:“先吃点东西吧。”
茗樱接过饼后并没有吃,只是对夏宇正说:“我想去附近走走。”
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想一个人走走。”茗樱说道。
“不要走太远,我一会去接你。”夏宇正拍拍茗樱的肩。
茗樱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条小溪旁,摸着清凉的溪水,她闭上了眼睛,让思绪飘飞。
“太子,前面有条河,我们去那边歇息下吧。”
“走吧,前面带路。”
此时凉风习习,吹在脸上,将茗樱的裙裾轻轻摆起,很是好看。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天气啊,懒懒的天空下有鸟儿在自由自在地飞翔,她们向湛蓝的天空展翅翱翔,奋力地飞去,仿佛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一样。
不知名的野花儿也在微风里搔首弄姿,真是煞是好看呢!这些花有的是白色的,有的是黄色的,有的是紫色的,但是就是没有绿色和黑色的。
不是吗?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但是你真正见过绿色和黑色的花儿吗?反正好多人都灭见过,或许有,也或许没有,这是大自然心中的秘密,说会知道呢?
都说绿色是象征着生命的颜色,但是为什么生命之花不能经常看到呢?比如在荒漠,在草原,在平地,在高山,到处都是生命的象征体在耀武扬威,但是花儿的色系是固定的,不是想有什么颜色就有什么眼色,想开什么花就开什么花,相接什么果就接什么果一样。这都是受自然界的规律支配的。
那么,人呢?人何尝不是呢?
人是受别人或者君主来掌握你的命运,生命体虽是你的,但是想要干什么,怎么过,这样都不是你自己可完全来自我决定的,因为在这个人治的社会,法律实在人之下的,只有君主认可了这个法律,这个律法才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一个人,只有得到了君主的欣赏和重用,那么他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实现所谓的心中的吗梦想,不是吗?
茗樱自己这样想着,心里很不好受,虽然风景很美,但是现在她的心思不在这美好的风景上,而在自己不能解决的烦心事上,是啊,自己的命运不能自己掌握,还谈什么幸福呢?谈什么未来呢?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一记空谈,无法去实现的。
她的心里有浮现出一个帅气的面孔来,是的,不用猜也只知道,是孟剑枫,除了他,谁还会在自己的心中霸占着一个最中心的位子呢?恐怕没有别人了。
她想念他,很想,但是却不敢说出来,因为是自己从皇宫跑出来的,跟着夏正宇一起,虽说夏正宇对她十分好,她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是个明眼人,怎么会不懂她眉宇间的深情呢?只不过是她视而不见,或者说充耳不闻罢了,多一事始终不如少一事好,自古使然,现在也不例外,茗樱这个小女子的想法也只这样的,同样不会例外。
“茗樱,茗樱。”夏正宇在喊她了。
她知道要回去了,出来走走,心情并没有好,但是却可以在不想说话的时候,使劲沉默,没有人说你,也没有催你或者逼你,但是假如在人前,你心情不好,到那时别人跟你讲话,你说你能不接吗?万一是尊者或者万一是长者呢?在中国都是有尊者忌长者讳,一个人哪能任性到看自己的心情来决定很多事情呢?
茗樱就是如此。她现在不想回到夏正宇身边,不是觉得她人不好或者是她对自己不好的缘故啊,可能琪恰恰是这其中一个原因,让茗樱老是忍不住想逃避,当你面对一个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要逃走时,这就透露了一个信息,至少你是不喜欢这个人的,你喜欢的人,你会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和他在一起,怎么会有害怕和躲避心理呢?
“来了,来了。”茗樱无精打采地回应着,一点儿也不开心的样子啊。
她慢慢朝夏正宇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很别扭的感觉,但是要是对面是孟剑枫的话,他肯定是欢呼雀跃地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她面前,而且会像只小猫一样,迫不及待地钻进他温暖而宽大的怀抱里了。
任何人之所以不同,是因为,在我的眼中,你和他不同如此而已。
“茗樱,怎么啦?是不是很不开心那?”夏正宇注意到茗樱的眉头皱成了一朵后看的小花,但是如果茗樱不皱眉的话,笑靥如花再加上浅浅的小梨涡,不迷死人才怪呢!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爹娘了,毕竟离他们那么远了,而且自己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心里觉得很亏欠他们,做儿女的,做成了这样,真是不孝极了。”说着说着,她心里的悲伤更是云环勿扰了,难以驱散。
165遇险
夏正宇听她这样说,再加上她眉宇间的深深忧愁,让他陡然间升起一股很有责任感的一个男人一股去担当的一个东西,那个就是对心爱之人的负责和呵护,茗樱现在不知道,或者说茗没有想这方面的事情,但是夏正宇不能不想,因为他要在茗樱的心里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想做一个有担当有胸襟有魄力的好男人,给娇小的茗樱以温暖的庇护和疼爱。
当然,夏正宇的这些小九九,没有2根本不知道,其实她也是正好不想知道,还是那句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平谈谈才是真。
“不要难过了,等有时间了,我会带你回去看你的父母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一定要开心,知道吗?假如你的父母知道你不开心了,他们怎么会放心的下呢?你说是不是啊?”夏正宇还挺会开导人的,他很有耐心很有风度和知识地去尽量使茗樱开心点,快了点幸福点。
“嗯,我知道,有劳了,谢谢你!”茗樱并不多说什么,总是莞尔一笑,很是害羞,但是他的内心世界绝不会轻易地呈现给别人看,尤其是夏正宇这样的人,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但是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却很有压力感,十分地不快乐。
“还跟我客气呢!”夏正宇冲她很友善很宠笑笑,但是茗樱装作没看见,将自己的目光伸向了远方,锁在了某一个点上。
这让夏正宇也很疑惑,他很喜欢茗樱,但是他却从来不懂他,或=或者说从来弄不懂他,看不懂也读不懂,猜茗樱的心思,真是很伤脑筋的一件事啊。
“你看,天色怎么忽然变了啊,会不会有大雨啊?”茗樱看着夏正宇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有点尴尬,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他将手指向了很远的天边,以免在这样尴尬下去,夏正宇顺着她值得方向,发现天色确实没有之前好了,但是这个季节不会夏天,应该不会出现多变的天,娃娃的脸这种事情发生吧,但是凡事并没有绝对,只有万一和可能。既然天气不好,那就让士兵们赶紧赶马上路,以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全体注意,天色有变,赶紧准备好赶路要紧,一切要听从命令,明白了吗?”夏正宇向全体人员说道。
这个是威严的时刻,不是儿戏,光看夏正宇的表情就知道。她他本来是个很温和的恶人,很温文尔雅和具有绅士风度,尤其是对茗樱,但是茗樱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居然还有这么有男子汉气概的人呢!
“让妇女和小孩先上车,照顾好妇女和小孩,男人最后上车,如果实在坐不下了,就随马车跑步行军!”夏正宇再一次做了这样的强调,然后转过身深情地望了茗樱一眼,但是茗樱还是没有看他,她在专注地关注着天气的变化,看来这一场暴风雨势必要来临了,即使有马车,自己可以坐在车里风雨无忧,但是那些驾车的那些跑步的,可怎么办呐?
茗樱因为这个很是担心,凭什么自己是个女人,就得平白无故地享受男人们的呵护,凭什么别人要跑步行军,而自己却在马车里,风吹雨大都不怕,如此地高枕无忧呢?
突然,天空中惊见一道闪电,继而是一声霹雷在人的耳朵边咋开。
这天色果然有变,茗樱看的还是很准的。
一时之间,虽说有点害怕,但是因为准备得够早够充分,所以夏正宇好茗樱他们几乎没什么损失,一切都安好。只等待风停雨住,然后安然归去。
“夏正宇,你看,对面好像隐隐约约有声音。”茗樱一向对声音和自然现象很敏感,他的听觉嗅觉和触觉感觉都是很灵敏的。
“声音?什么声音?确定吗?”夏正宇问道。
“嘘!”茗樱对着夏正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讲话,让她在仔细听听。
“分辨不清,可能是刚才霹雷的放映吧,但是我担心别是敌人的部队,要不然狭路相逢,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茗樱很是担忧,因为自己比别人的器官,灵敏所以,她常会善意提醒人们,但是好像有的人很是厌倦这种预先的提醒,他老是感觉你是在诅咒社么,或者说是让你不得平安,是一种很严重的抱负心理。很少有人相信她,久而久之,她即使很能感觉那个什么各种现象的,她也不会再告诉别人了,因为不想老给自己找麻烦,不想老被人泼脏水。
这个世道也确实是这样,事情没发生时,事先好心提醒,结果事情真的发生了,即便别人因为你收益,他们也不会感谢你,只会说些风凉话,比如,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样的现象都能预测出来,肯定是个妖怪或者是狐狸精等等,总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万一预测的结果没发生,肯定有人说你妖言惑众,煽动民心,造成什么社会的混乱和不稳定,不把你抓起来,就已经很仁慈了。
不信请看看这个马车里,和茗樱和夏正宇坐在一个车里的人是怎么说的。
“呦,我说这位姑娘,茗樱是吧?你是真有特异功能能呢,还是在这儿胡编乱造呢?这里那么安静,你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有不对劲的声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听到的!”一个长得像猪八戒的姐姐肥胖女儿毫不留情地说道。
“照我说啊,还不是想用这个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嘛,看看这车里有几个男人,就至于夏公子一个啊,我们几个可都是女人。”说完,还不忘瞟一眼夏正宇,然后再用眼斜一下茗樱。那种鄙夷的眼神真是能把人给杀死。
………
还有别的人还在讽刺嘲笑。茗樱的脸蛋莫名地红了,或许是因为被别人说过的缘故吧,这些那么爱嚼舌根,就让她去搅吧,反正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自己也管不住,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切不要让自己的心情被这样的人影响,要不然就不好了,茗樱就是这样的想法和心态。
“怎么样,没事儿吧?”夏正宇悄悄地问茗樱,他真害怕她一个弱女子抵挡不住这样好几个泼妇的轮番轰炸。但是茗樱会给他的是淡然的笑意,意思是说,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你确定那是什么不对劲的额声音吗?”夏正宇一本正经地问道,别热可以对茗樱冷嘲热讽,但是自己是最支持他的,这一点,夏正宇一直为自己骄傲,因为一是茗樱值得他对她这样,二是,茗樱不是个会夸海口的女人,没什么比较可靠的信息源的话,她是断然不会说出这番话的,但是为了让将士们接受茗樱的猜测,只是凭借她所谓的特异功能也是在是说不过去啊!
真是头疼,怎么才能在茗樱和那些将士们之间搭起一架友善的信任的桥梁呢?他苦苦思索,却找不到办法,因此非常苦恼,是啊,该怎么办呢?
“茗樱,你确定吗?那个声音是来自敌方,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有很大的危险因为我们的兵力实在是太单薄了。”夏正宇心中很是担心呢。
“我不该确定,万一不是的话,我这次可能要被唾沫淹死了。”茗樱确实害怕了,光在这同一个马车里就有了这好几个的不满和反感,要是别的马车知道了,还不得联合起来,讲茗樱杀掉啊,她确实是在妖言惑众,蛊惑人心。
“那也许并没有什么事情呢?可能只是我们太紧张了,大家手是不是?”夏正宇为了缓和刚才的额气氛,解除尴尬,所以出面当那个调和人,目的就是安安全全地到达自己的国家以免路上再生事端。
突然,马车一个趔趄,马夫开始大叫起来:“站住,站住!”
你道他叫什么呢?
他呵斥的是已经不顾安全驾驶,不管不顾地脱缰马匹,真是太危险了,只见快到悬崖边上了,马还在疲于奔命,完全不顾及已承认的安全啊!
马夫情急之下,一下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用那把鞭子使劲地抽打那匹马,但是那马好像根本不听话,只顾着往前冲,而且十分地有力气和勇猛。
在马夫的努力抽打下,一共抽打了30多下,马终于不再任性了,在悬崖边沿上停住了,马车夫将马卸了下来,然后给它紧紧拴住。
车里的人也都感觉到了马车的不对劲,但是坐在车里,在车速这么快的时候根本没法下车,所以只好听天由命,还好最后有惊无险。
夏正宇带领着茗樱和众人在一片开阔的地上休息了起来,大家也确实累了,于是就各自坐在一片小空地上,然后,聊天啊,说话啊,谈刚才的惊险啊,还是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在心中荡漾。
“夏正宇,投降吧!”
突然,在他们身后,也就是刚才走归来的道路上想起了一大支部队的声音,仿佛是敌人的声音,夏正宇往这边走走,看看,发现原来是萧毅弘!
这只老狐狸,他居然接住了自己的退路,真是的!怎么会一点预兆都没有,最起码应该听得到马蹄的声音响啊,因为在山路上,马蹄是会发出很响的声音的,没道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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