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看到了君临的窘态,并没有笑他,而是边亲亲着边安慰他:“想喊就喊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丢人的……嗯喔……”宝儿这么说着,自己的花心已经是和对方的那话儿接触上了,烫得她立马就“嗯喔”出口了,她也就知道,原来,那种感觉真是很要命的啊。
宝儿羞得不得了,哪里还敢去看有没有中?
直觉告诉她,似乎已经是全进去了,可当她偷偷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才进去了一个头,这可是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就才这么点进展?不过,宝儿给自己打气了,反正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急。
又是磨啊扭啊,向下用力啊,不过,宝儿还真是不敢怎么用劲,他爸爸的,这也太大了点吧,而且,大有你越弄他他越大的趋势,这可不妙啊,宝儿这个时候是真有点没有办法了。有时候,真的,身体语言是很能让两个相亲相爱的人一下子就感受到对方在想什么的,君临翻过身来,把宝儿压在了身下,很是温柔地说道:“休息一下,剩下的让我来吧。”
宝儿如蚊子叫般轻轻地“嗯”了一声,羞得把脸别过去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儿。
一下子,君临的汗水就来了。
经过宝儿这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奋斗,双方已经是很滑很湿了,所缺乏的,就只是勇气了。
君临抱住了宝儿的肩,亲了亲宝儿说道:“我要进去了,好吗?”
宝儿没有回答他,但是,她已经是把君临的肩膀轻轻地咬住了,双腿,也自然地绞缠在了君临的腰上。
君临得了这种暗示,当下就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擦!
还真痛啊!
这是被宝儿咬的。
君临本来想听一听那声“轻点,痛”什么的,看来,和想像中有出入啊,根本就没有声音嘛,尽信书不如无书,这话对啊,误人子弟的,大有人在啊。君临不敢动了,他也怕痛啊!身子都有点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间,宝儿是已经不痛了,不但不痛,反而有一种痒,不过,这不解风情的死人不动,难道说自己还是去求他?于是乎,在这种心理作用下,宝儿生生压下心中的那一份饥渴,可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于是,君临这个死家伙直到听到了胯下美人的轻吟,才反应过来了,惭愧啊,惭愧!一脸愧疚的君临没有办法,只好全力施为,决定把一切补救回来。
奇?好一番掏弄,两人也才算是真正尝到了个中滋味。
书?一夜风流,端是好不快活,只羡鸳鸯不羡仙,此句极为贴切。白色的床单上,落下红色如梅花般的几点斑点,煞是让人想入非非。“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不知这句到底啥意思,或许,大体上能应景吧。
网?第二天,日上三竿,君临是被电话吵醒的,有心不接吧,无奈对方连三赶四打个不停,没有办法,君临只好接了,却没有想到,出事了,猪出事了,眼看着就要卖了,生病了,君临一听是这事,哪里还敢再睡?
他也不去吵嚷宝儿,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给宝儿留下个纸条,走了。
其实,宝儿已经醒了,可是……
看着君临出去了,虽然身体有点不适,不过,宝儿还是出来了,可是,君临已经走了,宝儿心里一酸,就无力地靠在门上了。她没有看到,一个小朋友在她的身后,已经是把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了。
宝儿不免呓语了:“君临,你知道吗?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永远也回不来了……”宝儿的泪下来了。
“宝儿老师,你要回去了吗?”这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宝儿转身看过去,是君临的小侄子,也是她的学生,叫君王。宝儿拭去脸上泪痕,当下就骗小朋友了:“宝儿老师要回去结婚去了。”
小朋友只是问了她什么时候走,并不问其他的,只是到了最后的时候,小朋友才说了:“大人的事我不知道,虽然我很想你做我的婶婶,可宝儿老师的选择,我还是会祝福的,对了,这事,我不会跟人说的。”说完,小朋友走了。这话,让宝儿才拭去的泪马上就又下来了,他爸的,农村的小朋友懂事得让人心里发寒!
却说宝儿扯谎说想回家去玩一两个月再来,君临妈妈只当她是在这里呆太久,想家了,也就同意了。
那是一个有大雾的早上,君临妈妈把宝儿送到村口,一直等到宝儿上了去城里的车,才放心的回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是,宝儿带的所有学生都来了,孩子们一点都不矫情,没有一个哭,在君王小朋友的带领下,给宝儿老师唱了一首歌,算是送别吧。
“我给大家起个头吧: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预备备起,一起唱!”不得不说,君王小朋友还是很有指挥家的范儿的。
其他小朋友也服他,当下就跟着唱了起来,虽然不够齐整,可他们唱得的确很认真:“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咫尺天涯皆有缘,此情温暖人间。”
曲终人未散。
这,就是童真啊。
宝儿哭了,为自己骗了这么一帮子小朋友而哭了,说真的,宝儿还从来没有因为骗人而这么伤伤心心地哭过。
君临妈妈心里很是为有这样的小孙孙而骄傲,不过,她表达骄傲的方式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骂:“你个小兔崽子!唱什么唱,生离死别似的?都把宝儿老师都弄哭了,还不散了?”
小朋友们并没有在强权面前低头,他们要送老师。
宝儿上车了,一任泪水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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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君临去处理养猪场的事,还好,在畜牧局的同志们的帮助下,终于是将损失降到了最低,不过,还真是有点忙得焦头烂额,猪好了,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感谢畜牧局的同志们,还有为把这批猪卖出去的准备工作,哪一个能不上心?
当君临把这事弄好,已经是过了一个多月了。
再回首恍如隔世,外面的阳光都是甜的。
走在大街上,轻松下来了的君临终于是想起来,家里面,可是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在等着自己啊,哈哈哈哈!他突然又想起来了,要给宝儿捎带点毛线,要什么颜色的呢?就白色的吧。她喜欢白色的,白色好啊,挺纯洁的,最爱不过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君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颜颜打来的,颜颜话没说上两句,就先哭了,哭哭啼啼地说了半天,君临才听清楚了:“我是颜颜……姐姐不准我找你,可是,我又怎么可以不找你……宝儿姐姐快不行了……姐夫你在哪里啊?”
君临一下子就懵了。
一下子,他好像觉得要失去了整个世界似的,他的手机掉了,可他却浑然不觉,他只是觉得身上好冷,就是把怀里的毛线抱紧了,可还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
“我要去见宝儿。”
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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