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涵轩阁,这里到处都是竹林,不论客房、上房都是用竹子建成的,阁内典雅别致,莫说是家财万贯的人家,就算是皇家园林,也比不上这里的淡雅闲静。
紫堇和零余子被安排在一处轩辕林的上房内,而草石蚕的住处是距轩辕林只隔一条石径的轩雨林。
当天晚上,林老爷为了感谢草石蚕愿意帮助自己的女儿,设宴款待。林老爷的女儿林萱儿也参加了宴会。
林萱儿刚刚走进设宴的房间,紫堇、草石蚕和零余子都傻了眼。
“萱草?”草石蚕不禁小声的嘀咕。
坐在草石蚕身旁的林老爷一个不小心,听到了草石蚕的自言自语。
“你们……”林老爷吃惊的说。
看着林老爷惊讶的样子,草石蚕一脸迷茫的注视着紫堇和零余子,不知所措。
“几位英雄如何知晓?”林老爷大口喘着气,仍旧一脸惊愕的说。
草石蚕听到林老爷的话,更加不知所措。
“老爷,草英雄家里可是行医的。”老人家从旁提醒着林老爷。
“哎呀,忘了,忘了。”林老爷听到老人家的话,不禁爽朗的笑起来,一手拍着自己的脑门,不好意思的说。
草石蚕沉默了片刻,恭敬的说:“林老爷,不知您口中所说的是……”
没等草石蚕把话说完,林老爷就激动的说:“这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医道真是精妙绝伦,我请了多少名师名医,不知花过多少钱财,可是,仍旧没人敢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草兄弟爽快,毫不隐瞒,来,我敬草兄弟一杯。”说完,林老爷拿起酒碗一饮而尽。
草石蚕莫名其妙的喝完酒,不知所措的注视着林老爷。
“草兄弟,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林老爷接着说,“其实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个正常人,每逢有人上门提亲,我总是到各地买来个女儿去凑数,生怕把她嫁出去后,有损我的面子。”
紫堇本想说些什么安慰下林老爷,然而,想起白天的教训,畏惧着没有说话。
林老爷又喝完一碗酒,略带醉意的注视着站在厅堂内没有落座的林萱儿,无奈的说:“她不就是棵忘忧草吗。”
听到父亲当众这样说,林萱儿站在原地,泪水已爬满了脸庞。
“林老爷,您喝醉了。”零余子看不下去,Сhā嘴道。
“谁,谁说本老爷喝醉了?”林老爷双眼朦胧,环顾着四周,似乎想找出这个说话的人,然而,看了半天也并未发现,接着说,“她怎么会是个正常人,自从五岁她娘去世起,每逢到了五月祭日,我都会因为过于思念她娘,喝的酩酊大醉,心中痛苦不已。在她十岁那年,又逢温伦的祭日,她从房间出来,看到我趴在院中的石台上大哭不已,居然从头上拔下一撮头发,我清醒的记得,本来还是头发,没一会就变成了萱草的苗花,她还吩咐管家拿去制成酸菜,让我每天食用。”
说到这里,林老爷似乎来了精神,意识也慢慢清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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