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被从月亮门外面进来的彩老爷以及另外一个手持折扇英俊潇洒的男子和大小姐彩容儿看了个正着,彩老爷冲上来抱起彩龙一摸已经没了脉象,另外的一个男子镇静自若地看了看彩龙的尸体,又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又看了看郁之扬,但什么也没说。彩老爷急火攻心,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此时白发人送黑发人,事件来得实在突然,“卟”一口鲜血吐在地上昏了过去。
彩容儿一见此状,迟疑了一下马上喊:“来人,给我把他拿下!”一声喊下月亮门外跑出来十多个家丁一拥而上就把郁之扬五花大绑捆走了。而此时那个英俊男子也将彩老爷从池心亭中扶了出来,喊:“你们老爷急火攻心,必须立刻请大夫!”说完又上来两个家丁扶着彩老爷离开了。彩容儿正要往池心亭里冲,哭着:“大哥!”却被那英俊男子伸手拦住。彩容儿哭着说:“黄三,为什么拦我,我要看看我大哥!”
英俊男子抬起右手中的扇子随着手腕一抖“卟啦”打开在胸前微煽着说:“案发现场,不得善动。”彩容儿一惊,眼前的这个人是擂台比武招亲的胜者,目前还并不了解对方来历,既然自己惹下祸端,不如就此随着他走,待我了解了解你以后再说。想到这里,彩容儿双手一捂脸,一边哭着一边跑开了。
转眼夜色已深,郁之扬手脚被锁链铐着,蜷缩地靠在知府大牢的冷墙上,同他一个牢里还关着另外一个壮汉,此人身体健壮披头散发全身散发着一股霸气,中等个头一脸凶相,坐在另外一边的墙边看着郁之扬,发出如熊吼一般的声音问道:“你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
郁之扬从进来后一直心乱如麻,并没注意到牢中还有另外一人,此时突然见此人一脸凶相喝问自己,突然间吓呆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但越看此人面相越是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认识过这般人物。
正在这发呆之时,外面进来三个衙差来到牢门前喊:“陆贲!提审!”郁之扬看了看那牢门外的捕头也是十分眼熟,这个捕头大高个,十分英俊浑身正气,浓眉大眼目光锐利,三人的目光同时打量了一下彼此,似乎也都似曾相识一般,陆贲被两个衙差带出牢门外,捕头一边把门锁上一边略有思索地看了看郁之扬,郁之扬也努力地挖着自己深层的记忆,印象中并没认识过这两个人,但为什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陆贲走在捕头身后,后面跟着两个衙差压着他。陆贲看着前面的捕头问:“我们可曾见过?”走在前面的捕头回答:“我惩奸除恶无数,江湖上各路人都认识我,你我见过也并无稀奇。”陆贲双手一抱拳:“敢问捕头大名?”前面的捕头并未理此人,而身后其中的一个衙差说到:“我们捕头就是江湖人称追风判官的杨松!”
陆贲听到此名停下脚步愣住了一会,后面两个衙差一推他:“快走!”这才缓过神来继续走。陆贲“哈哈”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物居然也做了朝廷的鹰犬,也就是你,换一个未必抓得了我……”“劫富济贫,三拳打死野熊救了一村百姓,人送外号半兽人熊的陆贲。”杨松打断他说:“我知道你是谁,也敬重你是个英雄,可这次你劫的是赈灾官银,杨某实在身不由己,走吧!”
陆贲从牢中出来就要走出大牢门口时彩府老管家推门进来正与杨松碰了个对面,老管家说:“杨捕头,老爷说把此人带入后堂。”杨松心想:“这把人带到后堂是什么道理?难道是暗审?”当差的也不用多问,跟着老管家后面带着陆贲就来到了衙门后堂。彩老爷此时一脸的憔悴正坐在后堂,见老管家把陆贲带来了就此吩咐其他人下去,老管家和几个衙差犹豫了下彩老爷依然让几人下去,其他人离开后,后堂就只剩下彩老爷和陆贲两个人。
彩老爷说:“你犯的是死罪,我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可免你罪责!”陆贲一听问:“请老爷明示!”彩老爷白天吐了血,加上老来丧子又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此事又是因为两个女儿招亲引狼入室,此时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站起来全身哆嗦着说:“把牢里的郁之扬给我杀了!我就放你走!”陆贲一听此话,道:“好,我怎么相信你?如果我把他杀了,你把我堵在里面再杀我灭口我如何脱身?”彩老爷“哈哈”大笑道:“我保证放你走,区区牢房怎么关得住你半兽人熊?你若要离开随时可走,反正你早就是天下通缉的人,还有什么能拦得住你的?”陆贲同样“哈哈”大笑道:“彩老爷果然聪明!要不是还不知道你把私吞的赈灾官银放在哪了,你以为我还在这等你杀吗?”“来人!”彩老爷历喝一声,老管家和杨松进来后彩老爷说:“带他下去吧!还把他和郁之扬关在一起!一定要严加看管!”
杨松带着陆贲离开后,彩老爷问老管家说:“你是亲眼见到小姐匆忙离开后花园的?”老管家“唉”叹气道:“是啊!”彩老爷站起身“咕咚”给老管家跪下老泪纵横道:“家门不幸,我失去了儿子就剩下这两个女儿了!”老管家见此状况立刻跪在彩老爷对面将他上身扶起道:“老爷,你放心,我已经教了小姐如何说,如果出现问题绝对不会让小姐受到任何怀疑。”彩老爷稳定了下情绪又问:“那郁之扬可查过了?”老管家回答说:“已经派人查过,此人乃附近村庄一穷书生,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只靠教当地孩童读书识字赚些吃喝勉强渡日。”彩老爷想了想又问:“可还有其他发现?”老管家说:“有,有一个身着异国服饰的女子,样貌好似波斯人,身体十分虚弱且一直昏迷在郁之扬家中的床上,已经将此女带来安置于厢房。”“哦?外国人……”彩老爷起身一挥手道:“你先看住此女子,下去吧。”
与此同时,黄三和自己身边带着的两个随从正在月色之下继续在后花园调查,两个随从一个高大强壮,一个微胖略矮,高大的脱口而出冒出“皇上”二字,黄三转身冲他“哼”了一声,他马上改口道:“皇……黄三爷,你说那算命的是不是瞎忽悠,你问哪里可求得贤士人才,他给你指到这来,这可好,贤士没见着,这闲事反倒惹上了。”黄三看了看他道:“至少在我眼里已经有三个人才是在这里!华叶!”高大的随从上前一步道:“末将在!”“你从左边找,德子!”那个胖矮的也上前一步道:“奴才在!”“你从右边找”吩咐完后自己绕着池心亭搜寻着。
华叶开口喊道:“三爷!这里有不一样的脚印!”黄三和德子听到过来一看,果然是一对脚印单独从池心亭来到了这月亮门边的桃花树后,又从树后出了月亮门,但这脚印看着奇怪,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黄三说:“走,看看知府去!”从月亮门里出来,华叶问:“三爷,你说你知道三个人才,都在哪啊?”黄三笑着说:“一个是看牢房的,两个正在坐大牢。”
黄三来到衙门后堂,正见杨松压着陆贲离开,说:“这就是其中的两个,一身绝世的武功却埋没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捕头,那个犯人全身力大如熊行侠仗义如今却在此坐牢,最意外的是一个叫花子转身却变成一个才高八斗的美男子,而又转眼成为阶下囚,这彩府招亲可真是热闹。”
没过多久又见老管家出来正与黄三相遇在后堂门口,黄三低声问道:“老管家,你家老爷如何?”老管家道:“黄公子,本来是招亲的喜事,却成了大公子的忌日,老爷这一喜一悲,心火上升导致吐血,目前已经吃过药睡下了。”黄三又问:“那刚才为什么还把犯人压过来?是做何用意?”老管家愣了一下又马上冷静道:“这……这个……老爷刚才提审,这与你外人无关,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罢匆匆离开。
黄三见老管家背景走远了,回头又看了看这后堂的门,转身道:“再去大牢看看。”知府的大牢在就在后堂对面不远处,门口站着两个衙差。黄三对德子使了个眼色,德子领悟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来到牢房门前主动往衙差手中一送道:“我家公子是今天大小姐招亲的擂主,想见见这牢里的一个朋友,这是我们家公子给二位喝酒的。”二个衙差一见银子眼睛发亮,笑着道:“可别太久!”德子笑着说:“是是,见个面就走。”说完向着黄三一摆手,等黄三和华叶两人先进去后自己才跟着往里走。
黄三来到关着郁之扬的牢房门前说:“郁之扬,你为何要下毒在彩府的食物中?砒霜的纸包也在你的衣物中找到,人证物证俱全,我看你是难逃一死了。”陆贲大嗓门道:“就他还下毒杀人?就这德性我看他见着人死都得昏过去。”郁之扬声音微弱道:“不是我下的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哦?事到如今你如何为自己脱罪?”黄三又把扇子在手中打开于胸前问:“如果你是真的被冤枉,我倒可以帮帮你。”陆贲又扯着嗓子Сhā话道:“你是站在门外边,我们站在门里面,现在你怎么说怎么是,这苏州知府贪赃枉法苏州百姓谁不知道,像这种遭人恨的人,就应该有人出来教训教训!兄弟你够英雄,在这点上我服你!”郁之扬哭笑不得一脸尴尬地说:“这真不是我下的毒,我真是冤枉,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就在此时外面吵吵嚷嚷乱作一团,德子跑出去没过一会跑回来到黄三面前惊恐叫道:“不好了!一个身披巨大镰刀的黑衣人杀了许多人,此时正在后堂外!”
在生活中我们都会有自己与他人相比的烦恼,会羡慕那些有金钱、有名利、有权力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的孩子,并渴望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的人,向往着他们对生活自负与傲慢的态度,忌妒他们挥霍金钱异性环绕的生命。其实并不是他们没有烦恼,对于每个生命得到与付出是绝对平衡的,对于得到与失去也都是注定的。只要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人生就都是积极向上的,自己的精彩只有自己创造,自己的人生只能自己体会,无论贫富贵贱只有生命是同等拥有。回为注定了你的存在,就注定了你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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