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罪证的书信和两国交好的文书静静的摆放在大殿的中央,寒远素娇小的身子就站在那临时摆放的书案之前,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柔软素雅的浅笑,“北陵的国花冰凌花配以粟藤,稍加调理便可以碾磨成最好的墨,而且这种墨为皇家专用,只要滴上特质的桂花酿便可以看到区别£美星空(”寒远素轻轻将桂花酿倒在那书信和文书之上,很快那盖着玉玺印记的地方开始出现了变化,书信上玉玺印鉴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而那文书上则出现了一朵花,便是北陵的国花
“这是?”老皇帝微蹙了眉目
“这玉玺三年前便改了印记,这书信来往大抵在三年之前,是真是假,一看便知,分明有人偷印了我北陵的印鉴,只是那隐藏的机关那偷刻印鉴的之人也刻不出来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三年前本宫一时玩心起弄了小玩意儿,这玉玺印鉴乃是有人请高手仿冒而成,倒是我北陵疏忽,如此重要之物竟然让人临摹了去”寒远素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皇帝嗓音清冷了几分,目光似两把刀子一样落在殷离的身上
殷离好似回了神,却又觉得整颗心都浸泡在冰窖中,目光带着几分复色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那是他的君儿吧,只是在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还可以拥有那个女子么,“不知……”殷离不知道自己如何开的口,太多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尽是让他思绪全乱,君儿不是死了么,可是那个女子若然不是君儿又会是谁开不朕老
“太子,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皇帝拍案而起,脸色铁青的可怖,暴怒的声音夹杂着几分隐忍的杀戮之气
“皇上,太子可能有些喝多了”皇后低声说道,目光却是讶异的落在殷离的身上,显然很是不解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皇,依照北陵公主所言,分明是有人诬赖诗家”殷秀低低的开口,“儿臣以为应当召见诗家之人当面对峙,也好还诗家一个清白,诗家为我沧祈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背上莫名之罪家破人亡,父皇理当让诗家那些死去之人得意瞑目”
“马上拿朕的手谕到天府提人”老皇帝点了点头,朝着身边的老太监低声吩咐道
“父皇,来不及了”殷洛突然跪下身子
“何事来不及”老皇帝微蹙了眉目
“昨夜里诗家余孽劫狱伤人,将天府炸的的七零八落,儿臣今晨已经将诗家夫妇押至午门斩首示众,此刻看时辰应当早就已经行刑了”殷洛低低的开口,“父皇,诗家如此胆大包天劫狱伤人,分明就是不将我沧祈法纪放在眼底,儿臣便做主以诗家夫妇引出诗家之人,好一举灭了诗家余孽,儿臣实在不知诗家之事还有猫腻在其中,请父皇责罚”
“你……”老皇帝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整个人颤抖的 第一武皇5200愈发的厉害
诗艳色娇小的身子微颤,满脸的痛色,好似要承受不住整个人顿时后退了好几步,脆弱的随时都会晕倒一样
殷离则是低垂着头颅一言不发,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甚至不敢去看身后诗艳色的情况,诗家毁了,该毁了的,毁了的话诗家的事情再无转机,他还是殷离,是太子,最崇高的身份,最君子的风范,可是为何会觉得如此的疼痛,好似心口上最柔软的一块肉被人硬生生的挖出去了一样疼痛是什么,是见不到疼,见着了更疼,是君儿吧,那个女子就是君儿,可是他却连跨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若然是他的君儿,是恨他,还是其他……他是否再一次将那个女子推离的更加遥远一点,远到好似再也触及不到大手突然死死覆住胸口的位置,钻心入肺的疼痛甚至有时候会恨不得将心肺将骨髓全部都挖出来,这样或许就不会这么疼,这么空荡荡的疼着了
“父皇,儿臣只想着赶紧将诗家余党一网打粳以免诗家再生风浪,诗家在我沧祁兴风作浪多年,根底深厚,若然不除必成隐患,而且若是诗家当真带着诗家余下势力与北陵合作,必然动摇我沧祁根基,所以儿臣才会自作主张,父皇若然觉得儿臣有错的话,儿臣愿意受到任何的责罚”殷洛一脸坚定的说道
“太子,你干的好事”老皇帝看殷离的目光冷了几分
殷离低垂着头颅一言不发,面色无一点血色
“父皇此事乃是儿臣自作主张,与太子无关”殷洛低低的开口,心底暗暗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赤足的男人又是谁,还有那个女子又是什么身份,莫不是殷祁的计谋失败了
“诗丞相与朕有救命之恩,诗家与沧祁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我沧祁竟然轻信贼人之言冤枉诗家,你竟然,竟然……”老皇帝气的几次都说不出话来,“你让朕如何给诗家,给众大臣一个交代,此事若然传出去,黎民百姓会如何想,说朕黑白不辨是非不明,你让朕的臣子如何相信朕,愿意替朕守住这万里江山”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