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白,好似无法接受他此刻听到的话语,他唯一的念想,唯一的期盼便是那个女子也曾伤了他孩儿的性命,这样是否能够抵偿了那些诗家人的性命,可是此刻那女子却说那孩子的死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一切都是烟儿一手策划,那么他还能够说什么,他要拿什么去抵了那些诗家人的性命来源:(
“大皇子,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既然当初下了狠手,此刻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涅不是让人看了觉得可笑么”诗艳色微微勾唇,眉眼里尽是讽刺的浅笑,见殷离那一脸死灰,不敢置信的涅更是冷了神色,当初为了一个云若烟将她诗君雅逼到末路,现在他还有脸面在她面前提孩子的事情,三年夫妻,四载情分,她现在才看清楚她所嫁的是什么人,这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了解她,否则岂会相信云若烟的话,又会在此摆那样一张让人觉得呕心的痛色面容
“君儿,你不是这样的”过去的君儿温软动人,高贵优雅,定然不会说出这般尖锐的话语,君儿不肯原谅他
“过去的诗君雅已经死了,就死在那梅树之下,活着的是诗艳色”诗艳色冷冷的开口,对上殷离那满是痛色的眸子也是一脸的漠然,她早就放下了,过去的痛彻心扉,歇斯底里,此刻想来已经遥远到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或许她当初也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爱殷离,只是殷离主动些,又待她极好,青涩的时候有个温软如玉的男子肯那样的疼宠着你,就以为自己拥有了全部
“君儿,我们不闹了好不好,跟我回家,这次你要怎么样我都依你”殷离放软了嗓音,隐约透着那么几丝哀求的味道
“大皇子莫不是不觉得这句话现在说已经太晚了么?”诗艳色冷冷的甩开殷离的手,“闹,你我什么时候胡闹过,何况你我早已过了幼稚青涩的年龄,不过随便哄哄就喜笑颜开”
“君儿,我知晓你是在怪我,当初我只是气晕了头,以为你……”后面的话语殷离有些说不出口,他怎么会想不到,以君儿的性子怎么可能会烟儿动手,只是那个时候烟儿说了他连怀疑都没有,他甚至有时候会在想,他是不是当初就在给自己找一个彻底毁了诗君雅的机会,因为那双眼睛太澄净,澄净的让他觉得自己很是肮脏“君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一次我定然不会再伤你半分,我们再做沧祈最令人艳羡的夫妻好不好”最后一句话殷离几乎是哀求的凝望着诗艳色
“那云若烟呢,大皇子打算怎么处置她”诗艳色冷冷的开口,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淡然
“我……”殷离微微眯着眉目,想到云若烟为他付出的一切,可是若不是烟儿他岂会彻底失去这个女子,“我会将她送走”
“那大皇子要奴家以什么身份 造物奇碱新章节呢,诗君雅,诗艳色,还是夜妾”诗艳色笑意深浓了几分,曾几何时即便当初是那样从骨子里恨着,她承认她曾今真的很羡慕云若烟,可是如今看来云若烟也只是诗君雅的另外一个悲剧罢了∫好她醒的早,还有机会可以重新来过
殷离微眯了眉目,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如今诗艳色问到了自然不可能避过,“自然是我的妻子”
“妻子,我可担当不起,殷离,我已经死过一次,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机会可以重生,而且,若然娶了我,你君子谦谦的名声要怎么办,娶一个最低等的夜妾不怕招人口舌引人闲话么,就算你不怕,那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又岂会同意”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分,殷离怎么可以如此的天真,当她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真当她们只是玩了一场孩子间调皮的游戏,此刻游戏结束了,明天又可以继续相同的游戏,她玩不起,也不想陪他玩
“那是我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若然放在以前殷离定然说不出这般的话语,可是太疼了,心里空的好似什么都没有了,那样的孤寂,那样的阴冷,冷的让他觉得世界上好似只剩下他一个人一样
“殷离,若然放在当初,你同我说这样的话语,即便你要的是我的命,我也不会有半句的多言,只是现在我已经不稀罕了”诗艳色声音清淡的响起“
“君儿,你在同我说笑是不是”殷离勾唇浅笑,那笑意又酸又涩
说语间否“大皇子若有看得起奴家,待到奴家与凌王成亲之日,还望大皇子参加”诗艳色微微颔首,似乎不欲再和殷离多说,转身便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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