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艳色立马变了脸色,满脸的不高兴?
殷秀捧着诗艳色的面容重重亲了几口,“怎么办,我还想要更加宠爱我的心肝宝贝一点?”
“贫嘴……”诗艳色忍不住低笑出声,小手点了点殷秀的胸口?
“娘子大人,为夫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殷秀一脸讨好的浅笑,“如何娘子大人这一月想要去哪里,为夫必然奉陪到底?”
“哪里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诗艳色甜甜一笑,偶尔也会说些甜腻的话语?
“这句话中听?”殷秀点了点头,奖励似的又吻了吻诗艳色的嘴角?
“只是秀我们就这样走了没问题么?”诗艳色望了望渐渐远去的沧祁皇城,那个污秽到她再也不想踏足的地方?
“就算你不相信你家相公的本事,也该相信你爹爹哥哥以及桑落的本事?”殷秀抱起诗艳色上了马车,公孙止和小蛮被留下照顾诗艳色?rBJo?
“桑落也参与了?”这下诗艳色放心了,桑落的势力遍布天下,他势力在各个国家渗透的究竟有多深,只怕只有桑落知晓?
“恩……”殷秀微微颔首,目光静静的看着皇城的方向,“诗诗,这沧祁早该换天了,这天下谁爱要谁要去?”
“不可惜……”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天下美人,有几人能够做到舍天下取美人?
“可惜诗诗会放过我么?”殷秀淡淡的开口?
“休想……”诗艳色恶狠狠的说道?
“我若然得了天下,必然也是为美色所惑的昏庸帝王,本王就没有远大志向,不愿意俯首看众生,就想芙蓉帐暖,日日搂着我家娘子醉生梦死?”殷秀软了嗓音,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这样就够了,他所求的不过如此,已经不能够再多了?
“殷离与殷祁这一仗不知道谁会赢?”诗艳色心中一暖,安静的靠在殷秀的怀中,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说的该是如此,哪怕他们之间可能会有遗憾,可是若然要她放手那是万万不可能?
“殷离必然会众叛亲离为万民所弃,最终一无所有?而殷祁即便暂得天下,那般阴险狡诈之人也不是帝王之才,先让他们斗的你死我活,然后再扶持新君上位,沧祁彻底洗头换面?”殷秀低声向诗艳色解释,这朝堂的晦暗他不想让诗诗沾染上,所以才没有让这丫头Сhā手,那些沾染着鲜血的黑暗他动手便可,诗诗只需怡然自得,举世无忧?
“谨哥哥和水画呆在皇城没有关系么,我的殷离和殷祁会对谨哥哥下手?”诗艳色低声问道,这朝堂之事她也不想再Сhā手,当初涉及不过是为了诗家的冤情,此刻诗家已经团聚,她也不想再让家人和秀的?
“殷桓乃是最好的帝王之才,宽厚稳重,只可惜他并无此心,殷离与殷祁即便想要动殷桓,也不敢动手,一是殷桓深得民心,二是殷桓手中自有一股足以自保的势力,他们任何一方想要动殷桓,必定会导致平衡破裂,此次,殷离引狼入室,更是不敢妄自打破势力均衡,何况他们要对付之人本来就不是殷桓,而是想要拉拢殷桓?”殷秀顿了顿,“加之我与桑落还有诗家的势力潜伏在沧祁之中,这股势力必要时刻也会出手保护殷桓?”
“我的殷离和殷祁若是对老皇帝动手,谨哥哥会按捺不卓”诗艳色低声说道?
“此事我会让人留意,你只管放心,我必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殷桓和水画?”殷秀微蹙了眉目,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父皇死守着那江山不肯放手,他也没有办法,“诗诗,我想父皇更愿意抱着那江山一起死?”
“秀……”诗艳色心中一疼,秀与皇帝虽无多深的感情,但是毕竟也是父子?
“让他得偿所愿也并非坏事,我只是尽力而为?”殷秀叹了口气,头颅靠在诗艳色的颈项之间,“诗诗,最多一年,等沧祁的事情一了,天涯海角,只要你想要去,我必定陪你到底?”
“好,都听你的……”诗艳色软软一笑,只要靠在这个男子的怀中,自此以后阴谋算计,污秽血腥都与她再无半分干系,她就是只是诗艳色,殷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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