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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一路飞奔至河边,沿着河岸四处寻找,那些蒲丽都加人看来并没费心遮掩自己的行踪,不久他便在某处发现一片凌乱的脚印,还有明显的跳板压迫的痕迹。很显然,之前有人从这里上了岸,那么,现在他们多半是乘船离开了。
杨莲亭不知道那些人抓父亲和姐姐做什么,若是抢劫,没道理只抢他们一家;劫色的话,村子里和姐姐一样的妙龄少女有的是,更何况他们还连父亲一起抓走了
在他有限的十四年阅历当中从没遇上过这种事情,一时间不禁有些手足无措。他呆呆的站在河岸边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再度跑回家,翻出父亲留下的银钱,打包了两件衣服与一些干粮,想了想,又拿了家中一些看起来比较值钱的物事,便抿起唇锁上了家门。
父亲和姐姐是一定要找的,既然他们走的是水路,那么也不用担心跟丢。收拾完这些,杨莲亭向着邻居们打了声招呼,再度走回了河边。
看之前那个跳板的痕迹,那艘船应该不会太小,这条河水是从山中流淌下来的,上游水路很窄,大船未必会经过,所以他准备沿着河边顺流向下,希望能够找到船只的影子。
最后看了眼自己常去的后山,杨莲亭咬了咬牙转身离去,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尽快赶回来,而且时间拖得越长,父亲和姐姐的处境就越危险。
如此一直沿着河边走着,步行本就不如船快,河边小路又绕得比较远,路上还要打理吃食,种种不便难以言表。杨莲亭咬着牙忍耐着脚上的痛楚,好在他学武一年内力深厚,体力比常人要好,有了武功抓个兔子或者小猎物也不是什么难题——这一刻,他由衷感激胜叔,若是没有他,自己此刻怕是只能六神无主地面对家破人亡的残局而束手无策,更何况是出来寻找亲人?
只是这一趟出来得急,没能给那个人留个消息……想到这里,杨莲亭不禁咬紧牙关,再度坚定了一定要平安回来的想法。又想起父亲和姐姐,忍不住将那些红毛鬼子骂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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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与吴总管将任我行送到内室里,任盈盈跟着跑了进来,满脸担忧地望着任我行。偶尔又转头看看东方不败,此刻在小姑娘心中,一直皱着眉头但仍有条不紊地处理事情的东方叔叔无疑是最可靠的了。
那边东方不败已经派人请了大夫,而后自己先坐在床边伸手拉过任我行的手腕诊脉。他并不通医理,然而习武之人对于脉象的把握有些时候并不比大夫差,要判断出大概情况并不难,诸如此时——
“怎么样?”看到东方不败收回手,吴总管不禁低声问道。任盈盈闻言也转头看向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东方不败皱眉道:“教主此刻周身数道大|茓都有淤塞,脉象紊乱,内力也颇不疏通……”
“那是什么意思?”任盈盈打断了东方不败的话,似懂非懂。
被打断了话头,东方不败也不生气,道:“是走火入魔之象,教主应是急怒攻心,导致内息行岔——唉!他这次出关本就勉强,昨日忙碌一天,此时又妄动肝火,实在是……”
这一番话任盈盈只听懂了那句“这次出关本就勉强”,顿时联想到教中之前的传言,眼圈儿当场便红了。吴总管倒是尽数听懂,顿时长吁短叹,看到小姐难过,又迭声安慰道:“小小姐莫急,大夫还没来,也许大夫有办法也说不定呢!”
任盈盈咬着嘴唇儿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正好此时门外响起通报声,说是大夫来了,吴总管急忙去开门叫大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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