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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帝莲倾天下:醉卧美 > 第17章:墨渊之金

第17章:墨渊之金

那“公子夜莲”顿时怒目圆瞪,狠狠瞪着公子孔方:“公子孔方,你为何还是处处与本公子作对,你若是再出言不逊,小心本公子对你不客气了”

公子孔方似乎对他的威胁没在心上,懒懒地撇撇嘴:“还不知道谁死得更惨呢”

公子罗刹收起了往背后去的手,敛起了满身的杀气,只因为他看到了公子颜倾的一个眼神

“公子孔方说得没有错,那些只见过公子夜莲几幅画作的人,恐怕都会被你这幅画给糊弄过去,可若是天天都见到的人,可就没有那么好打发了,你说是吧,‘公子夜莲’?”公子颜倾将“公子夜莲”四个字重重咬出,一张足以倾天下的容颜带着妖娆无双的笑

“公子夜莲”的身子暗暗一震,眸中带着几分惊疑:“公子颜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子颜倾一扬头,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脸颊上眼角的莲蝇轻轻地抚摸着,那动作,带着三分妖娆,三分慵懒,三分讥笑,更有一份邪肆顿时,便让所有人汀了呼吸,他,真的拥有沦陷天下的资本

只是,公子白蓦地却被那紫­色­的莲印刺了一下,而公子摇落却凝视着那盛开宛如真物的莲蝇拧紧了眉头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果然是个脑残!”刚跟澜儿学得骂人的话,“我的意思是说,本公子根本就认识真正的公子夜莲,我这么说,你现在明白了?”公子颜倾直直盯着那个“公子夜莲”,原本绝美的眸中闪动着一股凌厉之气

不只是“公子夜莲”,除了那几个知情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为了那一句“我认识真正的公子夜莲”

那个公子夜莲不可思议地看着公子颜倾,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心中却不停安慰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的,哪有那么凑巧,公子夜莲神秘无比,来无影去无踪,这世上认识他的人没有几个,不可能的可是,当他看到公子颜倾那双丝毫不说谎的眼睛时,心中咯噔一下,越发慌乱起来

“你,你胡说……”

公子颜倾淡淡而笑,倾国倾城:“胡说?”他走到桌前,指着那幅刚刚画好的“雨湖图”,批评得丝毫不留情面,“公子夜莲一向画风景都很出挑,你知道,天下人也知道,可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那便是公子夜莲每次的画作,都会在画上题诗一首,无一例外,那么,你的诗词呢?”

众人恍然大悟,对艾诗呢?你的诗呢?

“公子夜莲”脸­色­刷的白了,嗫嚅道:“我……我……我一时紧张,忘了……”

公子颜倾“噗嗤”一笑:“是忘了题上?还是压根就忘了准备翱我说这位公子夜莲兄,你要扮,也扮得专业一点好不好?还有啊……”说着,指着下方的那枚印章处,脸上的鄙夷更甚,“这印章,你模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你并不知道公子夜莲的印章,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块,所以你这个印章上,有个破绽,这也就是你的破绽了”

说着,他指着那印章最下方一处凤凰一样的地方:“你一定以为这是一个金凤凰对不对?其实,天底下的人都以为这是一只凤凰,可我告诉你,公子夜莲的印鉴,这地方,根本不是凤凰,而是一朵莲花一只盛放的业火红莲这莲花,只有在特别的水晶之下才能现形,来人,将我的水晶拿过来”开玩笑,这公子夜莲四个字,可不是白叫的

婉袂安胖的丫鬟果然机灵敏捷,闻声立刻拿了一块紫­色­水晶进来,公子颜倾说着,便拿起那块水晶,在那印鉴上方晃了晃,递给众人道:“大家来看看,这是什么?”

“是只浴火的凤凰”公子白看了一眼立刻断定道,只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胡说八道!”那个“公子夜莲”终于失去了冷静,苍白的脸上有些狰狞,“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假的?又凭什么说公子夜莲的印章是一朵莲花而不是凤凰,我看你根本就是在信口开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公子夜莲的印章上的图案是一只凤凰,你以为凭你的三言两语就能蒙混过去?”

公子颜倾摸了摸眼角的莲蝇慢慢道:“因为我,确实就认识公子夜莲”而且,还是她的男人,“公子夜莲的印鉴,乍一看是一只在火中燃烧涅槃的凤凰,可若是放在水晶下面,就能看清,那是一朵火红­色­的莲花这样复杂的印章,全天下,仅有一块”他不着痕迹地瞥了公子恨寒一眼,成功地从他眼中看到了哀戚

话说此时,公子恨寒的心里很痛,痛得好像心脏被拧成了一股麻绳一样纠结难开原本,他也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站出来说他认识澜儿, ... [,]

(甚至还可以自豪地说,他就是澜儿的男人,可是,却因为前两年的那次过错,他彻底失去了机会

澜儿说,那次的离去是对她的背弃,可他心中觉得自己从未背弃过她,反而,他不后悔那次的离去,若不是他离去,他失去,他这一辈子恐怕都无法看清自己的心

公子恨寒别过头,躲开了公子颜倾的示威

“那敢问公子颜倾,真正的公子夜莲,又在哪里?”公子摇落蹙眉问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公子颜倾所言是真是假,可看到那“公子夜莲”那般神­色­,心中便也知道了一二

“呼呼,终于好了”雪澜忽然伸伸懒腰,抬头,成功地看到了众人那不甚满意的眼神,“咋了?”咋了,她得罪谁了?

话说,众人正兴致勃勃地等着公子颜倾解开谜底呢,某人就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硬生生把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紧张气氛给破坏了,真是不会看脸­色­啊

“公子夜莲”终于被雪澜误打误撞地解了围,大声嚷嚷道:“哈哈,你说,你说你是公子夜莲,怎么连印章都没有?是不是听到公子颜倾的话,不敢拿出来了?哈哈,本公子奉劝你一句,还是赶紧给本公子磕个头认个错吧,本公子还能放你安全离去,怎么样?”

雪澜挑起眉头,好小子,口气真大,可惜这天下能当得起本公子一跪的,除了老爹老娘,祠堂里的老祖宗,基本上都死得很惨

杏空杏明不屑地看着那位“公子夜莲”和他身后傲慢无比的水货“毒圣”水货“医仙”,那目光就好像在看两个已经死透了的猪一样

杏空从怀里摸出一个金黄­色­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那涅跟公子孔方捧金器的涅简直如出一辙众人见到那盒子就惊呆了,世界上哪有做工如此­精­细漂亮的锦盒?那非金非玉的材质,泛着乌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乃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上头一朵火红­色­的莲花栩栩如生,仿佛有幽光万丈,正从花瓣间涌出

“墨渊金?”公子白惊呼出声,目光直直地望着那盒子,眸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光

“这便是墨渊金?怎么可能?”公子楚羽不敢相信地望着那盒子,虽然不敢相信,眸中却还是惊讶不已

“是墨渊金……”公子白笃定道,“墨渊金,墨渊金,只要是东陆的人都知道,墨渊乃是神莲栖息之地,墨渊所在之地,必出英才纵观整个东陆,当今世界,恐怕最多只有两处墨渊罢了而两处墨渊之中,能生出神莲,神莲开花,再结出墨渊金的,恐怕一处都没有……”公子白望着那漂亮得难以形容的锦盒,眸中的眼神有些怪异,“我倒是有幸见过一次墨渊,只可惜……”

“神莲是火之­精­髓以墨渊中的隐火为生,明火为魄,全身上下都被火焰包裹着,人类根本无法靠近何况,墨渊中都有异兽看护神莲,因此,这墨渊金一直只是东陆传说中的一个神话”公子白看着雪澜,眸中似是深思不已

公子摇落双眸微眯,看向雪澜的目光多了一丝探究

头一次,他竟然会看走了眼,果然,这公子夜莲还真是深藏不露

雪澜好似没听到公子白那篇长篇大论似的,怡然自得地接过那盒子,随意地就掀开了盒盖,拿出一枚­精­致的印章,“啪嗒”一声,盖在了画作之上

折之间,风雨楼中的众人,立刻赶到了气氛的变化

微弱的夏风从大开的轩窗中吹进,荡起一身血红­色­的衣袍轻飞,如墨如缎的发丝缠缠绕绕,映衬着红衣似血,更显得妖异鬼魅

雪澜转过身,对上几位公子的注视,身上仿佛带着一股特别的傲气,凌厉的眸子使她看去仿佛一个俯瞰天地的神祗,冷冷,淡淡,却又明明白白穿彻了人心,摄取了人魂一样,寒澈骨中

公子摇落猛的一震,被那突然迸出的气息惊了一下,原来,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吧

只一个眼神,便可威慑天下,风华绝代之间,透露出藐视众生的骄傲,谁说公子夜莲只是一介无用书生,他恐怕拥有着帷幄一切的资本

可惜……公子夜莲,你若是不能为我所用,我只有选择除掉你

“谁说的我公子夜莲只有风景画最为出挑?我今日便是做的人物画”

话落,“哗啦”一声,杏明将那墨迹未­干­的画作展开来,众人讶然,只见一幅惹人遐思的画作,豁然呈现眼前

画上,一名红衣男子,凭林而立

众人睁大了眼睛,想看清那人到底是谁只觉得那似乎并不是公子夜莲,但能将红衣穿得如此潇洒俊逸,似乎除了公子夜莲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那名红衣男子,立于一片盛大的杏花林中杏花盛开之间,漫天的花瓣从树上飘落,红衣在那花雨中,有些模糊,有些飘渺可最惹人注目的,却是那一身的妖娆与孤傲那人很美,美到只需要看一个侧面,只需要看一眼,便能被吸走了魂魄,飘渺的发丝似乎有些凌乱,但黏在面上,却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美

男子的身形是瘦弱的,几乎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而亦男亦女的涅,特别是他一双眺望远方的眸子,哀戚无限,更让人由心底生出一阵怜惜来莫名的,所有人都为画中人神伤起来

飘扬的杏花,哀戚的眼神,凌乱的发丝,似乎让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杏花林都忍不住想要去安慰他一样

……

传神的笔锋之下,一幅即将震惊天下的巨制,就这样诞生了

而这样的一幅画,因那画中之人的极美极哀,更让天下的男子们多了几分忧愁,几分神伤

在座之人中,公子颜倾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看着那幅画,他心中忽然就温暖起来,温暖到喉头堵赚眼泪凝满了眼眶

她记得的

原来,她一直都记得的

他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诉过的衷情,她都知道,都记得原来,她并不如她所说所表现的无情

那片杏花林,是他在灵国宫殿后方的一片树林,她初到灵国之时,正是在那片杏花之中见到了他那时,她爱着他人,他却心心念念喜欢着她她和身旁冷若冰霜之人,在宫中嬉戏作画,他远远地,站在杏花深处看她那时候,他说,不求入你心,只求入你画可惜,我连你的眼都没有入,又如何能入你的画?

他以为,她看不到他的,也听不到他的心声,没想到,她知道,她都知道

后来,她被楚羽救了,嫁给了他他无数次凭立杏林,眺望着渺渺茫茫的远方期待着她的音讯,的着她,眷恋着她那,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哀伤

她居然也体会到了也知道了

这一幅画,是她专程为他做的怀着对他的感情么?

澜儿,你的心中,真的已经有了我的位置,是么?

一时间,狂喜,悲伤,自怜,热爱,五味杂陈纷纷涌上公子颜倾的心头,最终,都转化为了一片 ... [,]

(温柔似水的爱意,脉脉看向对面的红衣女子,心头一片温暖安然

然而,有人喜,自然有人悲,有人痛

公子恨寒自看到那幅画的第一眼,就被那红衣男子眼角模模糊糊的一片淡紫印记刺伤了眼睛如此妖娆,如此魅惑,虽然看不清容貌,虽然衣服的颜­色­与此刻的他并不应对,但这天底下,除了公子颜倾,还有谁?还有谁,能如此倾国倾城,妖冶无双?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澜儿竟然会为他作画,而且,她竟然还记得三年前的情景,记得三年前,那人失魂落魄的一句话

不求入你的心,但求入你的画?

他的心猛然揪在一起,痛彻了

三年前,多么快乐那时,他还陪在澜儿身旁,无忧无虑地,澜儿真心对他,把他当做唯一的恋人,冲他撒娇,冲他使坏,甚至,为他做自己拿手的菜

素手灼羹汤,这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时候,公子颜倾只能远远的看着,艳羡着,失落着,没想到,三年之后,他和他的身份竟然对调了他成了看着他们的人,他成了那个失败者,悲伤者只是,他比公子颜倾惨淡太多因为,公子颜倾的悲伤,最终被澜儿怜悯了,爱怜了而他的悲伤,却永无出头之日

……

公子映日和公子罗刹仿佛事不关己一样,更好像浑身上下没有一粒艺术细胞,看着那幅画,表情淡淡,就好像在看一张白纸

公子孔方促狭地看着公子颜倾,眼神中满是调皮,那意思很明显是在说,兄弟,恭喜了艾转正了啊

其余几人渐渐看懂了那个红衣男子眼角的印记,都吃惊了一下,随即便开始联想起来,满腹不解

这公子夜莲二号和公子颜倾到底是什么关系?

“公子夜莲”看着众人惊叹沉醉的涅,心中暗叫不好,却仍然不知悔改:“这位公子,比赛还未见分晓,你似乎就笃定自己是公子夜莲了,你若是公子夜莲,那我是谁?”

雪澜再次鄙夷地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是谁?难道这里随便跑进来一只两只三只野狗,冲我汪汪乱叫,问我它们是哪家的狗,我也该知道它们的窝在哪儿?”

“你!”那个公子夜莲气结了,“想必你方才也听到了公子颜倾的话了,真正的公子夜莲印章下面是什么莲花图案,你敢不敢让大家通过水晶看看你的画作下面的印章?”

雪澜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公子夜莲”,眸中闪过一丝杀气:“我公子夜莲做事从来不需要给别人解释,信则罢了,不信,我公子夜莲会用实力让你不得不信,既然这幅画还不能让你信服,那就只剩下这个办法了”

话音一落,她身后的杏空杏明忽然出手,如同闪电一般迅捷,直奔那个“公子夜莲”而去

假的“毒圣医仙”立马挺身迎战,然而,却在一招之间便落了败象

公子孔方和公子颜倾不着痕迹地朝雪澜靠了几步,全身都呈出戒备之态,而公子恨寒的眸光也突然凌厉起来,双眸紧盯四周,不留一寸公子映日和公子罗刹绷紧了全身,却注意着别的动静,战圈依旧只留给了杏空和杏明

没过多久,杏空杏明就押了那水货主仆三人回到了雪澜身边

雪澜见状,慵懒地走回了座子斜靠椅上,仿佛主人一般招呼大家:“几位公子也坐下吧,站久了容易得胃下垂的,本公子今天心情很好,请大家免费看戏”

到此时此刻,所有的人都相信了,那个躺在软椅之中,慵懒的如同一只猫的生物,他浑身布满了震慑之气,正是那个传说中的公子夜莲众人纷纷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看着地上那三个瘫软如同烂泥一样的水货

“卑鄙啊卑鄙,你们竟然用毒”水货夜莲愤恨地咬牙切齿

杏明猛的拍了一下他的头,骂道:“靠,你小爷我叫毒圣,不用毒难道用面粉艾你们不是很拽吗?很毒吗?很牛逼吗?什么人不好扮艾非得扮小爷我,他不是毒圣吗,他不是医仙吗?你们解艾倒是解啊”

地上那两个“毒圣医仙”顿时面如死灰

天下之人,谁能解毒圣的毒艾那不是纯找屎吗?

一旁,公子颜倾满脸爱怜地看着慵慵懒懒的雪澜,妖娆的眉眼中带着深深的满足,俊颜之上不自觉地浮起一抹笑容,几分温柔,几分沉醉,几分酿入灵魂的柔情

雪澜冷冷地看着地上那主仆三人,很自然地接过公子颜倾递过来仔细剥好的葡萄,潋滟的红­唇­含住那晶莹碧透的葡萄时,不小心碰触到那尚待余温的修长手指他俩自觉是及其自然的动作,放在别人眼里,那可就暧昧得不行

几人面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那一红一紫两个人影,心中各有心思

雪澜似是感受到了他们不同寻常的目光,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瞪了公子颜倾一眼,这才开口:“咳咳,咱们先谈正事儿,先谈正事啊”

靠,尼玛的,这到底是大胤九公子聚会艾还是真假夜莲的辨认大会翱

雪澜冷冷垂眸,满身的萧寒之意让地上的三个人同时一抖:“在下不才,混了个大胤九公子之首的称号,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假扮本公子,平时扮扮也就算了,本公子当做你们是崇拜本人,也不追究,可你居然扮到这正式场合上来了,还死不承认我说,这位公子夜莲,你的胆子也推肥了一点吧?”

水货夜莲抬起头,双眸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敬畏之意,却也满是不甘心:“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凭什么说你就是公子夜莲艾我还说我也是呢”

雪澜摇摇头:“可惜了,真是不知悔改好!本公子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白玉骨伞“哗”地一声再度撑开,上面大大的“夜莲”两字仍赫然在目,显得有些可笑,然而,此时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笑的心情

“世人一直以‘一袭红衣,倾天下二十四玉骨涩震大胤一道流苏,惑众生毒圣医仙,傍左右’来评价我公子夜莲,而红衣玉骨伞流苏,甚至是毒圣医仙,也成了判断我公子夜莲的标志­性­物品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自己是何其的廉价!”

“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是何其的廉价!”

真正的公子夜莲只有一个,那是别人想扮都扮不来的

“你说,你这身红衣,乃是天下第一织手素女用三年时间完成的杰作,那你可知道我身上这件红衣,是何材质?”雪澜不屑地看着那个水货,看到他脸上狼狈的表情,她有些高兴起来,“我这衣服,乃是取自墨渊神莲之火红藕丝,有素女的师父妙手神尼,一针针缝制的”

此言一出,除了知情的人,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了一个椭圆墨渊,神莲,藕丝,妙手神尼,这也太惊人了这件衣服,恐怕已经不只是价值连城可以形容了

“而这绺流苏,”雪澜抚了抚耳旁柔若无物的丝绦,柔软滑腻的触觉在指间流动,“乃是取寒瑰宝玉之心提 ... [,]

(炼所制,水火不侵,能避百毒”这流苏,亦是她身份的信物,“还有,这柄白玉骨涩”雪澜轻轻转动伞柄,白玉的润光顿时闪烁起来,“寒玉算得了什么?你还真以为这世人所谓的白玉骨伞乃是玉石所造吗?那是公呣子三只千年巨蟒的尾椎骨骼打造的,所以才叫做骨伞而并非伞骨之骨”

雪澜微微倾动身子,眸中透出一丝危险:“‘公子夜莲’,我这几件物品,比你那些金贵的东西来,哪个更有价值些?”

更不用说那什么毒圣医仙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水货夜莲的身子瑟瑟发抖,雪澜每说一句话,他便向被放在剐台上凌迟了一刀,低下头去,连抬眼的勇气也没有了,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蝼蚁,而对面坐的人,却如同神祗在神祗的跟前,一个虫子,只有匍匐屈膝,粉身碎骨的份

“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假扮我公子夜莲,你可知道,这代价不是谁都付得起的”雪澜淡淡地说着,就好像对着陌生人问了一下路似的,淡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然而,她立刻摆了摆手,显出一丝不耐来了,“公子孔方,这两个人居然对你用毒,不如就送给你好好调教去吧”说着,指了指水货毒圣医仙公子孔方一听,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去,拎着那两人的后脖颈,丢给了外面的仆人,然后又幸灾乐祸地跑回来继续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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