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他?”王传志想到了易天头上曾出现过的火印,当他初见到易天额头上的火印时,他心里当时就有种烦燥不安的感觉,他自己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目前情势比较危急,他拧眉略一思索,又转首对他俩道:“难道他在那里受到了袭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绑匪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了,看来人手众多,在目标四周设防很多,我们也要小心为妙。”
“他遇袭岂不更好,我们三个人救出人质,将冠亚季军一举拿下,岂不快哉,呵呵!”常河笑道:
“嘘~~”王传志将食指轻抵在嘴唇前,看了身旁了两人道:“小声点!不要暴露了我们,说不定路对面的草丛里就有对方埋伏或监控的人。”
“嗯!”常河应了一声,三人端着枪同时猫着身警惕的向路边缓缓走去。
离王传志左侧约100米处的是秦娇凤一组人,一女二男,此时她们也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突然她看到直对着王传志他们的道路左侧路边的草丛里有个黑点微微动了一下。她凝神一看,居然是一个潜伏在那里的人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立刻停下了脚步,转首对身后的两个搭档道:“陈冲之,东门吹雨,你们看那边。”
“有个人埋伏在那里!”陈冲之道:
“好像还不止一个。”东门吹雨也聚神看了看道:“前面那一组人好像是王传志他们,对方借着密集的草丛,正好挡着了王传志他们的视线,幸好我们在那片草丛的侧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些。”
“要不要通知他们?”陈冲之道:
“怎么通知?我们也不是团队作战,每个选手之间连通讯联络的工具都没有。就连我们结伙成组作战也是自己商量而定的。”秦娇凤道:
“对方躲藏的那么隐蔽,他们肯定要危险了。”陈冲之道:
“他们危险了,说不定我们就安全多了,而且还少了抢夺冠军的对手了,说起来也算是一举两得呢。”东门吹雨笑了笑道:
“你啊,别人有危险,你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的名字可以改为‘东门吹牛’蛮适合的。”陈冲之抑谀道:
“我也是为了大家的利益嘛,如果我们先救出人质,冠亚季军被我们三人独享,岂不爽呆了。”东门吹雨道:
“这次大家自动结伙组成十多组的小团队,竞争是很激烈的,你看看左右两侧。”秦娇凤道:
茂密的森林内,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三三两两结队端枪而行的小组,形成了一个半弧形的阵列,朝着前方约100米不到的一个壕沟处蠕动着,越过壕沟就走出了森林,蔚蓝的天空下,一条如同灰白长蛇的道路弯弯曲曲的通向远方,约千米处,巍峨的群山脚下,有一处灰白的屋舍,在一片无垠的绿色屏障下犹如一个方正的火柴盒。
八九组人跨过壕沟,有一组先行踏上道路,三个男人,两瘦一胖,小心翼翼的弓着身端枪观察着路两边的状况。
两道轻微的空气刺破声划出。
“啊!”
“啊!”
突然三人中的一瘦一胖载倒在了道路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头上红字飘起,身体消失在了道路上。另一瘦子急忙一个就地一滚,滚到了道路边的草丛之下,趴覆着端枪瞄向声音的来源之处。
“不好!有两位中枪了,好像是青海的蒋一弘与湖北的周宇荣?他们这组中就剩下黑龙江的魏子建了。”王传志见第一组刚走到道路上就中弹牺牲,立刻一个前趴并向周边看了看,发现其他组的人也躲到了草丛中,他转脸对着吴昊与常河道:
“幸好我们还没有走上去,看来咱们不能直接在道路上前进,那样太暴露自己了,应该在两侧的斜坡上,借着草丛的掩护向前。”吴昊的声音中有些颤抖的说道:“对方用的好像是带消声器的阻击枪。”
“嗯!保存自己的实力。”常河也应道:
三人观察了一会,却没能找到敌人的所在,于是又弯腰在道路的西侧边向前走去。
“唰~~~~”一辆1800系的黑色宝马在道路上呼啸而过,扬起了一片土黄|色的灰雾。
“谁这么牛,这时居然敢开着这么高档的宝马车在这条路上急驶?”常河呼道:“啥时我也能有这样的坐驾的话,这一辈子也就没有白活了。”
“这还用说,此时来这里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绑匪的同伙,第二种可能就是来交赎金换人的。”王传志道:
“嗯,传志分析的很有道理。他正好可以帮我们在前面探探路。”吴昊道:
“走,趁着尘烟的掩护,我们加速前进。”王传志道:
十组人除了魏子建一人单独行走外,其他九组都结伴前行,每组人相距约二十米左右,几乎是半爬着前行,爬前几步再用力向前一窜,就地滚过两三米远,俯看下去,就如同无数只青蛙在蹦跳着。
“呯!呯……”一阵枪声划破了尘扬的空间,十组人同时瞬间倒下了七八人,中枪倒地的人在斜坡上扭曲挣扎着,片刻之后红字一闪,从斜坡上消失而去。
待尘烟散去,王传志几乎与吴昊异口同声的道:“看,在那里。”
前方五下米处的那个高起的小土丘上伏着两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人正举枪瞄着他们所在的方向。
“快趴下。”王传志拉了下常河的手臂,与吴昊同时伏在了斜坡上,举枪开始瞄向对方。
“呯!呯!”枪声又再度响起,没来得及趴下的人又被击中两个,发出一阵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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