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火车上通常能体现中国的博大胸怀,三人坐的位子不会只坐三个人,只是刘誉高大,冷不丁的违反了这个定律。
不过借用一句过时的老话,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刘誉缩了缩身子,还真让出一个小缝隙来。少年醒悟过来,这不失为一个感谢的方式,这位现实版的傻根憨厚的站起来道:“姐姐!这里可以挤挤。”
刘誉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孩,不管女孩同意还是拒绝,他都有一丝淡淡的满足。女孩倒很大方,安然的坐下,然后调皮的向他努努嘴,道了声谢谢!
刘誉知道她一定能认出墨镜后面的自己,索性脱下墨镜,等待接下来的盘问。却意外的发现女孩把自己凉在一边,和“傻根”聊得不亦乐乎。
刘誉欣慰的点点头,愿意和农民工聊天的都市女孩凤毛麟角,这通常视为礼贤下士,或者恩泽四方,愿意贴着脏衣服聊天的,无法形容,只能视为经典,不过时下经典还比喻神经病。
物以稀为贵,刘誉觉得这样的女孩难的,也该珍惜,心底不免对她又加深了好感一分到两分不等。
上帝一定带着幽默感,常常把相反的东西放在一块,许是异性相吸的原理,对面的一个女孩就象魔镜里的反面,女记者的冷落让刘誉有机会细细的品位另一种经典。
那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如同许多装模作样的新潮女孩一样早熟,已算不得孩子。脸上貌似光鲜的粉底反衬得五官的平淡,好像一瓢清水就可以洗没了,涂着艳丽口红的嘴,让刘誉想起买鸭子时看到的鸭ρi股。
浓黑的眼线下一双所谓的媚眼透着落落寡欢的孤傲。也许是害怕“傻根”的泥气会污染自己的都市气,她的身体紧缩着,希望可以借此增加和他的距离,出于这种理所当然的担心,原本青春的眉宇间却透着更年期女人的愁容。
刘誉很有情趣的看看她身边的男人,从眼神和动作来看,他们是情侣而不是父女。刘誉端详他时,感叹古人的智慧,创造出物以类聚这词来,男人和旁边的女孩一样的高挑苗条,大鼻子上附带了一张小脸,仿佛平日的饭都吃进了鼻子里,给人以局部大于整体的诧异,小眼睛,小耳朵,小嘴杂乱的点缀在小脸上,苟延残喘着。
刘誉看着看着,不禁低下头苦笑。这时女孩转过头来,问:“你笑什么?”刘誉道:“笑天下可笑之事?”
女孩突然问:“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刘誉止住笑回答:“记得记得!我的大脑对美丽的景象还是比较敏感的。”
“不对!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女孩又问:“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了解你那么多的事情?”
刘誉脸色变了变,转头开始细细打量这位女孩,此刻两人的脸这样近,他几乎可以从女孩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胖胖的脸,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的心头,他试探着问:“我们在采访之前见过?”
女孩露着惊喜道:“没错,除去那次外,我们应该还见过两次面”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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