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敲门声,刘誉把门打开,一大束玫瑰变魔术般挤满了门框,后面一个头挤开问:“请问刘誉小姐在吗?”说完视线固定在林雪身上,刘誉咳嗽道:“我就是刘誉,请问有什么事情!”
那人愣了一下,忙堆笑脸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我是红线礼品店的,这是订给你的玫瑰花,祝你生日快乐。”末了羡慕地看看林雪,酸道:“你真幸运!”可心里不甘的赌咒:“肯定是个吃软饭的家伙,没出息!”同时怅然自己没有吃这饭的本钱。
刘誉手抱着玫瑰,仿佛醉八仙,脚下踩着飘飘的云朵。林雪唱起生日歌,示意两人一起吹灭蜡烛,顽强的火苗左摇右摆,要拉近两人的嘴才肯熄灭。黑暗中,林雪的眼睛闪动,启明星般的照着,微微张着嘴,呼出的气带着体温,轻轻地烫着刘誉的脸,空气中浸透的激|情暧昧凑到他的嘴唇让他动作,拉扯他不能后退,又不能不动,只好低头吻下去。
待到红消醉醒,几日来的压抑象钱塘潮翻滚而过,终于得到释放了。林雪腻在刘誉胸口上,笑得好甜,因为她感到征服男人的*,不亚于长坂坡横扫千军的成就。
刘誉却有点酸,若有所思的问:“你喜欢我什么?”
“你呀?我喜欢你的帅气,喜欢你球场上的潇洒,喜欢你正直的眼神。” 末了还调皮的加了句话:“喜欢你床上的厉害。”刘誉自嘲地笑,只是幽幽的道:“你喜欢的理由太多了,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说完推开林雪翻身睡去。
两人的关系尴尬的延续了下来,虽然表面上光滑圆润,但味道变了许多,象过夜的青菜,虽然依旧能吃,但多了些酸味,不再新鲜爽口了,而且滋生细菌和亚硝酸钠,对身体也不太好。
林雪依旧时不时手机关机,象从人间消失了一样,刘誉知道她在干什么,心里直气闷,象长出了尖刺,刺得胸口隐隐作痛,但林雪自信是把锉刀,总能锉掉生出的刺。
刘誉恨自己心软,总给她机会,有时看到林雪心安理得的样子,也会产生错觉,如她说的理想,真正的爱情也可以这样,爱情和面包兼得,等到爱情被面包养胖了,就可以摆脱面包,靠着积累的脂肪潇洒过活,可刘誉想告诉她,她忘了肥胖会导致多种并发症,决计挺不过漫漫人生路。
这天夜里,林雪纠缠在刘誉的身上,腰肢轻摆,仿佛加了热的黑曼巴蛇在卷着已死的猎物,两人正待进入状况,身边的手机不适时的叫起来,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属于王弘的专有铃声,刘誉现在知道那个男人叫王弘了。
林雪苦着脸,略带歉意的跑出门外。她忆苦思甜,把声音装扮得腻人,声不大,但在这魅力前,墙壁象薄纸般脆弱,丝毫拦不住,直往刘誉耳朵里敲击,刘誉如在听夺命梵音,心烦意乱,只好打开音箱做盾牌抵挡。过了会,林雪蹑手蹑脚地梳妆打扮,换上了一身护士的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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