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黑不见底的眼里浮上了一层淡淡地水雾,似烟如云。眼角微微上翘,余染一道暗色胭红,眼波流连媚态横生,竟不是人间能有的景色,怎能有人生的妖异至此。
手指沿着锁骨的轮廓一路往下,缠住绸带轻轻一扯,刚刚被他塞进来的香袋便随着暖橘色的外衣一同滑下了床榻。
“唔……你轻点!”胸前被他狠狠咬了一口,即使隔了层衣料,还是又麻又疼。
“别动。”他抬起头,眉眼含情,嘴角含笑。
“很痛啊!”
“我知道。”边说边一手抓了我的两个手腕拎到枕上,一手挑开了衬衣的带子。
“那还……啊……”
没有预兆的,他就将一根手指从下面伸了进来。
“就你那点小心思还逃得过我的眼?”他的声音本就清越,此时又压低了声,沙哑中透着似有若无地靡然。
这人向来最能忍,就是在这事上也是如此。他停在里面又不动,下腹处涌上一股股地暖流,实在是被他撩拨的难受,身子才动了一下就被他的腿压住,这么僵持着,硬是憋得我闹出了一身的汗。
“云之……”我咬了咬唇,无法,只好学他一样刻意哑了声唤他,眯起眼就不信他能忍住。
软烟般的眼眸一紧,呼吸声越渐低沉,因为□而染红的薄唇慢慢抿起,忽然俯身而下又推进了一根手指,未等我惊叫出声,香软如糯的红唇便封住了我的口。这个吻一点不温柔,舌尖探进来如风卷云,半丝半毫都不肯放过,密密地冷香覆满唇齿间,连喘息都难溢出。
他今天是过分了,我恼羞成怒,曲起膝盖往他胯上就是一顶。他闷哼一声从我唇上撤开,眉间蹙起不悦。
“漠北起战火,你以为萧怜绝就真那么空过来只是试一下聚义庄?若不是他对什么起了兴趣,大可以交给他的手下去办,哪里需要他亲自出面。”他顿了顿,凤眼半眯,发狠似的将进入了半截的手指一送到底。
“……嗯!”我夹紧了腿,被他盯得浑身发烫。
“以他的为人,就冲你刚才对他说话的口气,要是别人应该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但是他不但没有恼,还以那种姿态回应你,他是随意惯了的人,不可能是因为容程的原因就顾忌你……你这么聪明,还需要要我说下去吗?”说完他慢慢抽出了手指,“这是罚你。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可以喊停,我不勉强你。”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把人弄到心痒最难耐时,自己却突然变得云淡风轻了起来,还一副你说走我就走的样子,这到底是谁先挑起来的?
“……你……”开了口,顿时觉得委屈的不得了,欺负人也没这样欺负的!
他愣了愣,眼神渐渐软了下来,脉脉流转似春水温润。几不可闻地叹息后,他复又欺身下来,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温热,接着是眉心和鼻尖,最后吻上我的唇,这次极小心而且相当的温柔,几乎要被他的甜腻给融了去。
“什么时候莲儿也变得这么爱哭鼻子了?”
我撇过脸,要不是双手被他钳着,定要先捶他几拳。
“好了,是我不好,又想些有的没的了。”他说着就要扳过我的脸,“莲儿,乖,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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