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不知是孩子还是吃多了肚子,我躺在床上摸着玉佩和香囊,我又开始念慕容皓的名字。
迷糊中,感觉有人站在床边,黑暗中可以感到是一个男子,我一个激灵,现在没人保护我了,不会是老二或老六派来的杀手吧。
我努力挺起身,那人见我醒了,猛然抱住我,我大惊。
熟悉的体味传来,是他,我回手抱紧他。
"芸儿。"粗哑的声音,透漏着疲惫。
这一句象水龙头开关,我哇的就哭出来:"皓,皓,十哥他……十嫂她……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他拍着我,等我渐渐平息下来。
我离开他的怀抱,借着月光看着他,瘦削的脸颊,脸脏兮兮被胡子埋了,头发蓬乱的已失往日的风采,衣服肮脏的看不出颜色,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下次换了衣服再抱我。"我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你好脏。"
"我担心你,马不停蹄赶了两天夜来看你的。"他用胡子扎我,吻着我的嘴,我感觉有点痛。
"你又擅自离阵了。"我主动的狠狠吻上去,呼吸急促的无法控制。
他离开我的唇,喘息着:"没办法,我想你,我不要象十哥一样连十嫂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胡说什么,什么最后一面。"我害怕的用嘴堵住他。
他来开我,"听我说,我人马不够,二哥不同意增兵,十哥中了埋伏,我没有其他副将,他们想让我被敌人逼死,其他哥哥都不会亲自出征去帮我,只等我死了,接受后面的战役,打个胜仗立功绩。"
"那怎么办,我们不打了,我们走吧,到天涯海角,我不要你去送死。"我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背。
"芸儿。"他苦笑"你觉得可能吗?"
我无语,是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那些哥哥一日不除他就睡不了好觉,我们能过平安的日子吗?
他掏出一个东西,小小的巴掌大的令牌,塞到我怀里。
"这是兵符,代表军权,可以自由调动军队,你拿着,如果二哥和六哥都不同意增兵,你带这个去找父皇,要求亲征,从兵部调我的统制,统领,正将,我在前面等你,只有你能救我了。"他眼中含着期待和信任。
我抱紧他,撕咬着他的唇,含糊的说着:"我知道,等着我。"
"我得走了。"他也咬着我的唇不肯放开。
"为什么?一晚都不留。"我用舌头舔着他。
他大喘气,咬住我乱串的舌头:"不行,我要赶路马上回去,前方不可无将,我这一来回就要四到五天,不能再停留。"
"再抱抱我,吻我。"我缠着他怕他马上就消失。
他伸出舌头探进我的口腔,与我的舌头纠缠着,吸着我的唾液。
他猛然放开我:"我走了,等你来。"就嗖的从窗户跳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我抚着肿胀的双唇,在黑暗中发呆。
果然,前方兵力告急,请求援兵,老二和老六的两派人谁都压着不跟派兵,老皇帝大怒,但也没办法,我按慕容皓要求,去找了老皇帝,请求带兵,大臣们一半反对,说女人不该出现在战场,我斥他们:"那你们去,我等着。"结果反对的都不吭声了,一群怕死鬼。
老二和老六虽然诧异我怎么会持有兵符,但乐的我去送死,我带着慕容皓的孩子去找他送死,他们可是乐坏了。
我带着统制,统领,正将向边关奔去,一路颠簸,我很怕孩子受不了,但为了慕容皓我忍着,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慕容皓要我去,也许死也要死在一起,象十哥一样,换做是我,我也不要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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