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脱了衣服,凤准搂着这个他肖想了多日的身子一同翻滚在简陋的木床上,一边亲吻着胸膛上挺立着的两颗朱果,一边在xx里增加手指的数量,随着手指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入,英沅的掬花开始吃痛的收缩,却在凤准熟练的动作下一次又一次重新绽放开来。
“沅儿,这就哭了,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恩,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是你嘴太馋了。”凤准戏谑的为英沅擦拭被激出的泪水,一边用言语进行着挑逗。神智已经崩溃的英沅,则因为xx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嘤嘤哭泣起来。
“真可爱啊。”叹息般的语调与他突然挺进的动作极其不符。英沅“啊“的惊叫了一声,眉毛痛苦的皱在一起,身后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不适,只是这本应撕心裂肺的痛苦很快就被甜美的快感湮灭,他甚至配合的轻轻晃着臀部,来迎合凤准的动作。
“房间里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紧凑的撞击肉体的声音,混合着房事特有的味道,组合成了一副淫mi的景象。忽然一声尖叫响起,一切倏然静止。简陋榻上的两个人俱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英沅散乱的目光盯了凤准半天,直把他盯的脸上发烧心里发毛,喃喃解释道:“那个……我可不是……不是趁人之危,实在是……你中的这媚药太毒了,若不……若不这样做的话,你恐怕就要……”不等他说完,就看到英沅虚弱的一笑:“我知道,林风…………我给了你……我不……”只说到这里,他便因为过度的疲劳和药物作用而昏了过去。
“喂,把话说完好不好?”凤准轻轻的摇着枕边人的身体:“那个……最起码也要告诉我你是不甘心还是不后悔啊,这样半空吊着让人很难受你知不知道?喂……”
眼看睡得比猪还死的英沅根本不是自己这温柔的力道可以弄醒的,凤准颓然的放了手,其实这样也好,如果英沅真的醒着,他还真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想想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太子,又当了两年的皇帝,还从未有过让他感觉棘手的人和事,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就是为了救他才牺牲自己的,这种好人好事可是很少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么他又心虚些什么?他茫然的抓着脑袋猛想,直到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他抓的在头皮上立不住脚纷纷掉落,他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的疑问。
最后,他无奈的看向睡熟了的英沅,苦笑道:“我明白了,其实不是我想不明白,而是我不敢想明白,不想想明白,英沅,虽然我还是很不情愿承认,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你,似乎动了真心,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几辈子,最好几百辈子都在一起,呵呵,我是不是贪心了些呢?唉,没办法,谁让我尝过了你的味道,那后宫三千佳丽对我来说,都变得索然无味了呢?”
他在这里轻轻的喃喃自语,门口有一颗脑袋则在探进探出。凤准心情烦躁之下,向门口望了一眼,没好气的道:“想进来就进来吧,他睡的比后院那口大肥猪还熟呢。”话音刚落,一脸崇拜的小福子便连滚带爬的进来,狗腿的笑道:“主子,我英明神武……”潮水般的马屁刚开了个头,就被凤准瞪了一眼:“说重点。”
“哦,那个……奴才只是没想到主子您这么厉害,说要把大人弄上手,奴才想着怎么也要一段时间培养培养感情吧,谁想到今晚上您就把大人弄上床了。嘿嘿,厉害,不过主子别误会,奴才不是跟踪你,而是那声尖叫把奴才吓醒了,毕竟我们的房间就在隔壁是不是?幸亏这府衙里没人,胖大婶住的又远,旁边还有那头大猪打呼噜,否则保不准惊醒多少人呢……”恩,情况不对啊,主子吃了美人之后怎么是这副脸色?小福子暗自的猜疑着,嘴里胡吣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没话说就滚回去睡你的大头觉,主子我有些事情要想一想。”凤准象赶苍蝇般赶走了小福子,望着窗外出神了半天,忽然一缕指风弹出去,尖锐的声音传出老远。不一刻,窗前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已站在他身边,垂头低声道:“属下离影参见主公。”
凤准点了点头,思忖半晌方沈声问道:“陈将军已打到哪里了?”
离影答道:“启禀主公,已攻到韩朝都城外三百里的荷州,大军势如破竹,只怕不用过年,便可拿下韩朝都城。”
凤准摇头道:“吩咐陈将军即刻起按兵不动,原地休息,待过完了这个年,再继续也不迟。”说完看着床上熟睡的英沅,轻声自语道:“沅儿啊,难得你过年的时候才可以吃一次肉解解馋,我怎么忍心让你在这个时刻忧心如焚呢?”
红烛摇曳,几滴烛泪倏然滑落,似乎在为他们不可知的未来提前做出了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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