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有意思,不要金银珠宝,却只要《医经》,如此想来,那书也是不容易寻的,可眼下救锦宝的病要紧,管他什么医经,药经的,日后他派人慢慢再找就是。
随即,东辰逸对着青衫应允﹕“你先救锦宝,本王替你找《医经》就是。”
东辰逸话音落下的时候,白胡子的太医差点跌了出去,王爷怕是根本不知道那《医经》的珍贵,哪里说寻就能寻到的,心里这么想,可也没有多嘴,言多必失,言多必死,作死这回也不能多管
平王的事了。
青衫点了点头,这才再次开了口﹕“你们将这屋里的夹住桃和熏香全部撤了,一个孩子住的地方,弄这些虚的作甚?更何况孩子病着,抵抗力弱,不宜用熏香。”
一进屋,这股子浓烈的熏香味儿,就让青衫觉得呛的慌,富贵人家,清新自然的空气,比什么都好,非得弄这些劳什子的熏香,分明就是造钱。
别人没懂青衫话里的意思,可向来心思深沉的东辰逸懂了,对着侍婢们摆摆手。
“都撤了,以后小世子房里,放两盆当季的花便可。”
“是!”侍婢们立刻上前,将一盆盆的夹竹桃搬了出去,那边的熏香也撤掉了。
跪着的太医,只诧异的看着青衫,就见青衫径自从包袱里取出笔墨纸砚,就着床头边的桌子,提笔开始写了起来,不大会儿的功夫。
青衫将手里的药方递给一旁跪着的太医,轻声吩咐﹕“按着这个方子给小世子抓药,每日2剂煎服,4日后,便会药到病除。”
太医一听,更是吃了一惊,不相信,这么难治的顽疾,只要一贴药,就能治好,顺手接过方子,瞪着眼,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也不过是寻常的方子,看不出来什么独到之处。
“这位姑娘,小世子是怪疾,我等都没法子,姑娘当真肯定这方子能救小世子?”太医大着胆子,对着青衫问道,若是青衫救不了小世子,他们还得被种在花园里,这事儿还是谨慎些好。
青衫兀自收着手里的笔墨,淡然的姿态﹕“信我,我便治,不信,我也不强求。”
这种毒,大师兄家的湘儿都开得出方子,这帮老家伙,自己医不好,倒怀疑起她来了,真是可笑。
东辰逸静静的看着青衫,不知为什么,就信了她这句,有时候,信一个人,是没有缘由的,随即,对着太医沉声命令﹕“你们就按青衫说的办,若是再有差池,本王定不轻饶。”
养着一帮废物,实在让他头疼不已,明日,通知账房,将这帮老家伙的俸禄减半。
“是,是,王爷!”一见东辰逸生气,一帮太医连滚带爬的出了西厢南阁。
几个侍婢奴才也跟着告退了,只剩下东辰逸和成左,东辰逸看着青衫,就见青衫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青瓷瓶子,倒出几粒药丸,喂给躺在床上的锦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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