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荷没有细想他话中的含意,只是在他停止狂咬的攻击和双掌侮辱的揉捏中松了口
气。可是就在她以为结束时,他的膝盖分开她的,进占她的双腿间,她才恍然自己的天真。
她的训练简直白费了,天真地以为他会放过她。
好吧,他想霸王硬上弓就来吧,既然这是她的命运,那她再怎么反抗也没用。孟荷认命地看着他逐渐低下的胸膛,深吸一口气,静待他的侵略。
可是他没有霸王硬上弓,相反的,他的唇再度诱惑她的嘴,令她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他的双掌再次罩上她的双峰,她的蓓蕾在他掌中挺立绽放。
突然,他停止所有挑逗的动作。孟荷迷惑而被动地躺在他身下,坚持反抗的意念早已化为女人天生对男人期盼的眷顾。
邢君忌阴冷的嘴角一撇,迅速而优雅地从她身上跃起,背靠床头而坐,一把拉起她,让她跪在床上。
孟荷羞愧地以手护住胸部,低垂的下巴几乎要碰到锁骨了。
邢君忌伸手把她纤细的双腕往她身后拉,她自然倾身,挺高的丰胸刚好落在他的眼前,她的脸像火烧般迅速涨红,任他轻笑地张口攫住她一只轻颤的蓓蕾,他的唇舌轮流地逗弄、舔吮。
他另一只大手绕过她的背后往她下腹的敏感地带抚去,她的娇吟随着体内的湿润而出。渐渐地,她的身体彷佛失去自主的意识,任由他的手掌控制节奏,紧窒的湿意承合他的手带来的欢愉。
邢君忌呼吸随她娇躯急切的蠕动而短促,就在他感到欲望就要爆裂时,他平躺下来,粗哑地出声,“坐在我身上。”
孟荷本能地跨坐到他的小腹上,放荡地迎进他的坚挺。
好痛!她的手掌无助地撑着他的胸膛,不敢再加深痛楚。
“妳还是Chu女?”邢君忌怎么也没料到她还不解人事。
她啜泣地点头,“放过我好吗?”
到这种时候她还未顺服他,从未有女人如此抗拒他!
“休想!”他怒喝一声,无情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下压,让她的身体包围住他欲望中心。
“啊!”孟荷痛呼,奋力抗拒这种疼痛。
“笨手笨脚的,看来真别指望妳了。”邢君忌抱怨地带着她翻身,使劲地穿破她的Chu女膜。
邢君忌不让她有停顿感受痛苦的机会,加快律动的步调,把她由痛苦的边缘直接带进激越的感官世界。
孟荷分不清是痛还是欲,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跟随着他的律动而摆动娇躯。隐约中,她听见自己的呻吟。
他像着了魔般在她体内激昂冲撞,他从未这般疯狂飙升到欲望的最顶端,直到自己崩溃的前一秒,他狂吼地释放,在她体内激洒出欲望的种子。
过了好久,孟荷才平复激动的呼吸。原来这就是Zuo爱……她浑身酸疼,却有奇异的满足感。
邢君忌抽身离开她,轻笑道:“妳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他的离开让她觉得冷和强烈的孤独,她突生想霸占他所有的疯狂意念。
他下了床,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和我一起冲澡。”
孟荷的小脸一凛,拉起被单遮住自己。炯炯的美目正确传达真意,彷佛提出那种下流提议的人是个怪物。
“算了,当我没提过。”邢君忌会心一笑,用布满欲望的双眼炽热地盯着她半祼的身体。
她被盯得尴尬地开口,“你不是要洗澡吗?”
“妳虽然没有顺从的美德,但很安静。”
闻言,孟荷再也忍不住,生气地问:“我还不够顺从吗?”
邢君忌双眉一皱,大手迅速扣住她的下巴,“记住,妳只能在床上表现妳不驯的个性,至于其它时候,我要妳顺从、听话,我无法忍受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在我身边,明白吗?”
“明白。”她忍受着屈辱,咬着牙应道。
“很好。”他松开她的下巴。“我冲澡后还要妳,别睡着,等我出来。”
孟荷瞠着大眼,瞪着他消失的背影。
我冲澡后还要妳,别睡着,等我出来!多无情冷血的命令,他说话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一会儿后,浴室的水声停止,孟荷把脸埋进被单里等着他出来。大床因他的重量凹陷,她的手指紧抓住床单才不致滑向他,她紧张地等待他进一步的行动。
过了许久,她快被闷坏了才探出头。
他睡着了!
不久后,她也累极地沉沉睡去。
※※※
不管前一夜的欢爱多热烈,隔天早晨邢君忌一定会在八点钟清醒。
他还没完全清醒,大手一揽欲勾回她的女人,却扑了空。他立即清醒,撑起身子,深邃的黑眸在发现她蜷缩在床尾时,怜惜地伸手把她抱回身边。
她的美令人屏息,诱人品尝。他的手滑进被单里爱抚她的娇躯,那种美好的感觉几乎要夺去他的呼吸。
他的手游移至她的腿间时,睡梦中的美人柳眉轻蹙,他想到她可能还太酸疼,有些失望地缩回手。
他随即翻身下床,再不离开她,他可能会不顾她的酸疼再度占有她。他走入浴室,用冷水浇息被她轻易挑起的欲望。
邢君忌穿好衣服后,使到隔壁房间找白祖元。
白祖元睡眼惺松地起来开门,打着呵欠嘲讽道:“真不愧是我认识的邢君忌,过度纵欲后还是如此有精神。”
“人生要及时行乐。”邢君忌神采奕奕地走进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有什么事?”白祖元语气不佳地平躺在沙发上,他可没有邢君忌的好心情。
邢君忌开了一张十亿元的支票交给他。“待会我要到高雄视察业务,你帮我解决孟荷的卖身契,然后把她送到我的别墅。”
“邢氏山庄的别墅?!”白祖元愣愣地问。
“没错。”
白祖元被他的决定吓了一大跳。“君忌,你们邢象的家规不是不准把女人带进邢氏山庄吗?”
“没错。”
闻言,白祖元喜出望外,像中了统一发票特奖般兴奋道:“我知道了,你打算娶她!”
邢君忌暴出大笑,“我怎么可能娶她?她是一个妓汝耶!”
白祖元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失望地躺回沙发。“别把孟荷说的那么难听,她可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好女孩会到酒家上班。”邢君忌嗤鼻道。他想到孟荷可能赤祼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就无来由的一肚子火。
“她是个被亲生母亲卖掉的可怜女孩。”白祖元虽然只见过孟荷两次,但他为这样一个命运乖舛的女孩感到痛心。
“一个卖身的女孩,高尚不到哪里去的。”白祖元的同情让邢君忌的心中颇不是滋味。
“君忌,既然你那么歧砚孟荷,干嘛还要把她带到别墅?”白祖元满脸的疑问。“我还以为你对她另眼相看,才会把她带到别墅。”
邢君忌耸耸肩,“昨晚我忘了戴保险套,她很有可能怀孕,所以我决定留下她。”
真正的原因是她是Chu女。
“生小孩?!”白祖元惊愕地张大嘴。
“对。一个孩子换她的卖身契,一命换一命,公平。”邢君忌自认为很公正。
“生了小孩以后呢?”白祖元沉声问道。
“让她走。”邢君忌不假思索的回道。
“就是抛弃她的意思!”白祖元生气了,他平时很少生气,不过现在他看起来像是恨不得揍邢君忌一拳的样子。
“我不会亏待她,我会再给她一笔钱。”此举是要确保她永远不能前来探视孩子。
“君忌,你千万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邢君忌向来狂妄、我行我素惯了,他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只除了白祖元夫妇的话勉强还听得人耳。
“这还用问吗?太残忍了!君忌,记得五年前我和晓晓失去我们的孩子时,晓晓足足悲伤了一整年吗?”
“那又如何?”他漫不经心地反问。
那又如何?天啊,君忌真是冷血无情!
“孟荷是个好女孩,生了孩子又失去孩子,她一定会非常痛苦。你这么做,会害死她的。”
“你才见过她两次面,凭什么说她是好女孩?”邢君忌不以为然的说。
“难道你看不出来孟荷是个好女孩?”白祖元不自觉的提高音量。
“完全看不出来。”邢君忌高傲地说。“你把孟荷看得太高尚了,她若知道生一个孩子可以赚一大笔钱,搞不好睡觉都会偷笑。”
“她不是一般的淘金女郎。”
“跟在我身边,她很快就能学会淘金之术。祖元,你太善良了,女人很会演戏,你可别被孟荷那种女人迷住了。”邢君忌提醒他。
“君忌,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对晓晓忠心不贰。”白祖元愤怒地大吼。
“那样最好,若被我发现你对晓晓不忠,我绝不会原谅你。”邢君忌微笑道。其实他只是逗逗他,若祖元不能相信,那天下人都不可信了。不可轻易相信的是孟荷,光是一个晚上,她已用她的身体迷倒了他。他在心里提醒自已。
“我对晓晓的爱至死不渝。”白祖元认真地说。
“好了,大情圣,逗你的,你也当真。”说着,邢君忌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孟荷就麻烦你了。”
“不送了。”
白祖元低头看着手中十亿元的支票。唉,他觉得孟荷若是有选择,她肯定会要孩子而不会要这张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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