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那一边,坐在马车上的潘沉玉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是哪个仇人在惦记着他?
钟子雍气得哭笑不得:“你以为沉玉很想娶你吗?”
“呸!我还不稀罕他呢!那我就回边关去,跟大哥、三哥一起打仗!”策马奔驰才是她的最爱。
对于她的豪情壮志,钟子雍不置可否,他坐到书案边,重新铺好纸、提起笔,然后问道:“想让我多写些好话?”
钟茗婉眼睛一亮,“是啊是啊!嘿嘿,别忘了告诉我爹爹我已经能缝荷包了。”
钟子雍充满疑问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能缝荷包了?”
钟茗婉咬着手指头:“呃,等爹爹收到信……我应该就能了……”等这封信到了爹爹手里,大概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缝一个荷包应该够了吧?
钟子雍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砚台:“磨墨。”
“啊,我?你不是有侍墨丫环了吗?”
“不是让她洗衣服去了吗?”钟子雍不耐烦地用笔杆敲了敲砚台,示意钟茗婉快些动手。
“人家是来给你侍墨的,你怎么让人家去干这种粗活?我听说那姑娘弱不禁风,一受惊吓就丢了魂,二哥你不是故意欺负人吧?”她今天来除了担心堂哥会告状之外,就想看看那个被堂哥吓得失忆的可怜女子。
“因为我怕你把她带坏了。”其实他是担心那丫头把堂妹带坏了。
“我就说明明有粗使丫头……二哥你是故意欺负我吧。”钟茗婉一边嘟囔一边拿起墨条,“呀,不是昨日才新换的吗,怎么就只剩一半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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