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一招!给点儿新鲜的好不好?”潘沉玉抢过膏药说。“新鲜的啊,那就说你企图勾引我的侍墨丫环,遭到对方的拼死抵抗……”
钟茗婉捂着偷笑。潘沉玉则抱着药盒傻傻地看着自己的表兄:“钟子雍,我不过是拿她调笑一句而已,你用得着这样锱铢必较吗?我可是你的表弟,在你心里还比不过一个丫环吗?”
潘沉玉很有信心,如果他真要勾引那个侍墨丫环,顶多也就是半推半
就,怎么可能拼死抵抗?“这事与她无关。”钟子雍又板起了脸。他这么说是因为此事的确与那个叫莫逃的丫环无关,他也不过是拿她
来说笑而已。可看在潘沉玉眼里却是因为钟子雍不愿让别人亵渎此女。亵渎,能用上这个词的女人一定不一般。“咦,外面好像有人在哭?”钟茗婉推开了窗,一阵嘤嘤的哭泣声随
风而至。“怎么回事?好像不止一个人。”潘沉玉也侧耳细听。钟子雍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脸色铁青:“是有人在哭丧。”“哭丧?哈哈,定远侯府啥时出了……钟子雍!你咒我!”钟子雍不理他,推开门,叫了王管事过来,说道:“你去告诉那些
丫环仆妇,咱们定远侯府有的是地方缺人守门,想去的尽管留在这里大
声哭。”很快,西跨院门前的人群便如洪水飓风横扫而过,人群迅速地散去。郑窈娘失望地回到后院洗衣的地方。也不知如花公子是不是真的受伤
太重,最终没能亲自现身安抚他,她的梦想也依旧没能实现。
当知道如花公子就在不远的前方,她曾经有那么一刻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可一想到屋里还有无恶不作的扫帚星以及粗鲁无比的大小姐,她最终还是退却了。
“唉,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一定要熬到与如花公子相见……啊!”
郑窈娘一声惨叫,只见洗衣盆不知何时已经倒翻在地,水流得到处都是,而那件尚未洗完的衣裳却不知踪影。
西跨院里,钟子雍端着茶,钟茗婉托着腮,静静地听着潘沉玉的数落。
“惜香怜玉,男人一定要懂得惜香怜玉;还有你,女人一定要温柔贤惠,温柔懂不懂?唉,粗人,全是粗人,我怎么会和你们是亲戚呢?”潘沉玉痛心疾首,只是那个黑眼圈显得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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