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仲脸皮厚,虽然当时有些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端出优雅斯文的姿态来,腰杆挺直,脑袋微扬,甚至还和气地朝采蓝点了点头。采蓝强忍住了没敢笑,端着酒菜径直走到桌前,又给他二人倒了两杯酒,方才收起托盘,飞快地向七娘告退。
屋里其余的小丫鬟们也赶紧退出去,动作迅速得好似身后有人拿着根鞭子在追赶。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七娘的心也跳得愈发地快。她虽未经人事,可临嫁前许氏到底和她说起过,箱子底下也有春宫图,俱画得惟妙惟肖的,她哪会不懂今儿晚上要经什么事。一念至此,脸上愈发地烧得厉害。
邵仲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弯着眼睛朝七娘笑,端了酒递给她,柔声道:“阿碧,我们喝酒。”
那酒里头有淡淡的异香,七娘鼻子灵,又曾经在山里采药为生,香味一入鼻息便明白里头掺了什么,愈发地有些晕乎。
二人靠得近近的,彼此能闻到身上的味道。邵仲身上有酒气,并不重,离得近了,依稀还能闻到淡淡的皂角香。屋里燃着红烛,烧了炭盆,有暖洋洋的味道,融着邵仲的眸光,愈发地让人沉醉。
饮交杯酒时邵仲忽然伸出左手搂住的七娘的腰,力度并不大,手掌紧紧地揽在她的腰上一圈儿一圈儿地慢慢摩挲,热意从他的掌心传进来,一点点地磨得七娘的心发颤,腿上,身上都软趴趴地没了力气,恨不得倒在他的怀里才好。
“痒——”七娘小声道,话一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低沉,语调甜腻妩媚,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邵仲闻言果然眼睛一亮,饮尽了杯中的酒液,恬着脸把脑袋往七娘脖子边凑,还故意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黏糊糊地问:“痒?哪里痒?我看看——”说着话,两只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阿碧——”邵仲低头亲了亲七娘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脸颊,最后落在她红润的樱唇上,先是轻描细画,一会儿自己就有些挺不住了,迅速地加深了这个吻,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撩拨着心上人最敏感的每一处。
七娘的脑子里“轰——”地一下就全乱了,手脚发软地往下倒,被邵仲紧紧搂着这才没瘫软在地上,由着他又亲又舔地折腾了老半天,七娘这才渐渐回了点神,咬咬牙,缓缓伸手抱住邵仲的脖子。
“唔,我们——到床上去——”邵仲低头在七娘的脖子上舔了两口,手一用力,就把人横抱在怀里,加快了步子直奔大床。
“阿碧,阿碧——”邵仲把人放到床上,自己也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先在七娘的嘴上亲了一口,尔后就急急忙忙地开始脱衣服。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两人都穿得厚实,邵仲扒了一阵还没扒完,便有些着急,凑到七娘耳边吹了口气,软软地求道:“阿碧,你也来帮忙么。”
七娘哪里好意思,红着脸,咬着牙不理他。邵仲见状愈发地得意,嗲着嗓子继续道:“阿碧你这会儿就羞成这样,一会儿——嗯,岂不是——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说着话,他已经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半蹲在七娘身边坦诚相见,胯、下的小邵仲已然翘得老高,神气活现的样子。
他到底练过武,身上很结实,大腿和胳膊都紧绷绷的,小腹下方有一条浅浅的线,一直往下方延伸,再往下就是——小流氓拉住七娘的手往自个儿胯、下放,嘴里还小声叮嘱,“握住,阿碧你摸摸我。”
七娘连动都不会动了,想闭上眼,又想起方才邵仲的调侃,强忍住羞怯才悄悄打量手里的阳、物,入手有细腻的触感,仿佛十分脆弱,可却硬邦邦地杵在她手里,热得发烫,掌心似乎能感觉到他激烈的脉动,强壮又有力。
“唔——”邵仲的声音里有压抑的情、欲,他握住七娘的手,耐心地教着她上下套、弄,“这样,这样我舒服……”七娘大着胆子用手指头在他顶端轻轻地抚了抚,又好奇地摸了摸柱体上密布的筋脉,邵仲顿时“啊——”了一声,那声音里却是极致的痛快。
果然是舒服!七娘还想再摸一摸,身上的某人却忽地抽了出来,狠狠地朝她身上俯□来。
七娘身上仅存的衣服迅速被脱了个精光,曼妙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邵仲面前。这一年多来许氏刻意给她进补,自养得一身皮肤细腻光滑,酥、胸高耸,腰肢纤细,臀圆腿长,好不迷人。邵仲自打成了年就一直素着,这会儿哪里还忍得住,脑子里“轰——”地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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