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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天下第一快剑 > 十

年来从未失过手,不论对方的武功有多高深莫测,至今他从未用过第二招,“一招致命”成了他的绝活,同样成了他的摇钱树。

而作为一个杀手,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女人,有的是喜欢享受,即看着别人临死前发出痛苦的呻吟,那种甘畅淋漓的*不言而喻。但赵翼飞杀人既不是为钱,也不是为女人,他是为了报仇——灭门之仇,他七岁那年全家上下百多人一夜之间横尸庭院,只有他侥幸未死躺在母亲的怀里,身上流着血。当时他的血和母亲的血交杂在一起,所以才躲过了此劫。

从此他不幸流落街头,在一次意外中被人收养,至于收养他的人,赵翼飞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一个知道太多的杀手,其结果只会落得命丧黄泉的可悲下场,所以赵翼飞从不过问,他杀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出杀他全家的真凶,因为只有那个从小把他养大的女人,大家叫她大姐的女人了解武林中的事,不论大小从没有她不知道的。

这次像往常一样,那个女人坐在床上,前面隔着一条帘子,她脸上还蒙上一层面纱,开口说话的声音略带嘶哑,感觉是压低嗓音:“赵儿,我保证这次将是你最后一次杀人,只要你能成功完成大姐交予你的任务,大姐答应告诉你的仇人是谁,他到底在哪里?不过在此之前你的一举一动必须听我的,知道吗?”

“我了解,不过有一点我不说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当然清楚,你杀人一向喜欢独来独往。但是这次我们要杀的人,可是这些年我们所有买卖中最大的一笔,也是最难办到的一件,所以这次行动,你必须会合你师兄三人一起去协力完成,再加上我亲自出马,一共五人或许我们有五成的把握。”

赵翼飞听后,觉得很奇怪,这十年来大姐从来不曾像今天这样没有把握,也从来不曾像今天这样要他们兄弟四人同时出手,这似乎不够,她还要亲自出马,莫非对方真的那么厉害,而且厉害的要命,以至于他们要倾巢而出。虽然赵翼飞有满肚子疑虑,但他不敢问,也不该问,作为一个杀手,你不需要了解的太多,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杀死组织上要你去杀的人,除此之外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赵翼飞没有问,因为他明白即使他不问,大姐也会告诉他要去杀谁,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惯例。

那个戴面纱的女人站起来踱着步子,许久她压低嗓音说道:“明天你和三个师兄在司马府会合,你们的目标是司马家的四个仆人,快刀手徐廷、*公子叶来香、大力士黄颤和光头老申风。”

咋听起来他们是司马家的仆人,武功自然高不到哪里去,但是近年来江湖之中排名前几位的就是他们四人,既然司马家族能请得起他们来做护院,想必实力非同一般,要杀这四人已经非常不容易,更何况是纵横江湖多年的锦衣卫统领司马尚,传说此人行踪飘忽不定,且有许多位替身,至于是多少,恐怕江湖之中没有几人知道,所以这次下手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

为什么大姐要赵翼飞冒这么大的险去杀四个仆人,而不是直接了当的去杀司马尚呢?其实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司马尚的真实相貌,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是因为替身实在长得和他太像,简直是一个磨子里立刻出来的。若是杀不了他,那么杀他的四个仆人有何意义呢?当然有意义,而且必须这么做才能引出唯一一个可以见他的人,传闻此人绝迹江湖多年,据说他曾经立过誓言保护司马尚的安全,所以只有他才认识哪个是真正的司马尚,但有一点杀他比杀司马尚要难上百倍,甚至千倍。这也就是大姐为什么要亲自出马的原因。俗话说得好女人办事要比男人仔细,她们天生小心谨慎的­性­格比男人更胜一筹,看来事实的确如此。

说起江南这个繁荣、美丽、富庶的地方,自然少不了一些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从而转为千古流传的佳话。江南不单单是这些文雅之士舞文弄墨的宝地,也是云集各­色­武林人士的场地,而悦来客栈就是舞刀弄剑的武林中人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那里不但有上好的酒菜,更不乏有武林名士光顾,总之一句话你到了那里决不会败兴而回。

虽说昔日悦来客栈生意十分红火,但也从未像今天这般热闹。这几天不知怎么搞得江湖中人陆陆续续寄宿这家客栈,像是共同商量好了一样,也不知是哪位财神爷吹来了这么大帮人,有的腰里挂着刀、有的手里拿着把剑、有的举着斧子,有的扛着长枪,有的摇着扇子,不过这些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江湖中人身上带着兵器再正常不过,就好像读书人整日背着书本是一样的道理。

但怪事年年有,当属今日最为新奇,为啥?门外一个壮如牛的男子左手提着大水缸缓缓步入悦来客栈,他那个样子倒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见他脚步轻松的走到靠近窗户的桌子旁边,慢慢的坐下来,大声喊道:“店小二,给我拿上好的女儿红过来。”此人浓眉大眼,满脸横­肉­,说话粗声粗气。

“是,大爷,马上就来。”这店小二上下打量他一番说道。令他觉得奇怪的是这大爷手里提着足足能容下一头牛的大水缸到处走,即便做下来也不放下,难道他不觉得累吗?真搞不懂他是力气大得没地方用,还是在众人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

过了一会,那个壮汉大喝道:“店小二,酒怎么还没来,大爷我等不及了。”

“来了,客官。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店小二两手端着,笑眯眯走过来,刚要放到桌上的时候,那个大汉,两眼恶狠狠的盯住他,喝道:“小子,你拿这么小坛子酒过来,是不是嫌大爷我赖账不成。”不等他开口辩驳,一巴掌下去,打得他绕着桌子足足转了三圈,晕晕沉沉说道:“大爷这不能怪我,您没吩咐要多少酒,所以小的先拿了一坛伺候您。”

“笨蛋,你没长眼睛,看不见我手里拿着大酒缸吗?”

“小的愚昧,真的不知道大爷您要这么多酒。”

“我看,你是想找死啊。”那个壮汉放下大缸,正准备出手时,迎面走来一个飘着长发的中年女子。

“哎哟,大爷有话慢慢说,用不着发这么大火嘛,我这就吩咐下人去办。”老板娘见事情不妙,及时跑出来劝道,随即她向店小二使了个眼­色­。

“嗯……小娘子长得挺标致的。好……今天老子我看在你的份上,饶了这小子的命。”大力士提着酒缸,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

不一会,几个小伙子抬着十几坛子酒,气喘吁吁的走过来。随后他们灌满那个大力士的酒缸,已累得满头大汗。

随后,大力士仅一只手就提起放在地上的灌满酒的大缸,一只手摸着上衣口袋,扔出了一锭银子,恰巧扔在桌面上,掌柜忙上去拿钱,可是不管他如何用力却始终拔不出来,这锭银子好像故意存心跟他过不去似的,就是躲在桌子里不肯出来。这下可急坏了老板娘,“大爷您行行好,就别折腾我们,我们店可是小本生意,您叫我怎么拿啊。”

“哈哈,好身手,不过用的力气不够。”一个年轻男子,言语中带点瞧不起人的架势。

“哦,小子。你有何本事?”大力士瞥了一下对面坐着的书生样的年轻人问道。

“你敢跟我打赌吗?假如我拿了你的银子,你就得带我去一个地方见你家的主人,如何?”那个书生样的年轻人,说话挺斯文,不像是舞刀弄剑的人。

所以大力士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说道:“好,老子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拿出来。”

话音刚落,那文弱书生嗖一下,仅中指和食指这么一夹,那锭银子就露了馅,不自觉地从桌子里钻了出来。

大力士顿时傻眼,喘着粗气说道:“你小子,果真有两手,你想见我家主人,居心何在。”

“哈哈,在下只是敬仰司马大人已久。”

“噢,我带你去见*公子,他自会引见。”大力士不情愿的说道,没办法谁叫他打赌输了呢,再说这家伙武功不弱,若和他单打独斗起来,岂不吃亏,若是将他骗入司马府,量他Сhā翅也难飞。

于是乎,那个年轻书生跟着大力士,他作为一个杀手,外号冷面书生,平生第一次这么大大咧咧进入司马府,一般人进不去,守备森严的地方,今天却特别为他开了个先例。

他们穿过长长的街道,来到司马府邸,府外放着两头狮子石像,颇显气派。一进门,就感到杀机四伏,以至于弄得你没心思去欣赏偌大的花园里的风景,没兴趣去看院子里的池塘,也没雅致在林中散步,或在小竹亭中饮酒、吟诗,说上一句春风一笑花满楼。

走了十几步路,不远处阁楼里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手中摇着铁扇,看起来文嗖嗖,光凭外表显然不像是个懂武功的人,但*公子的名号,江湖中人恐多有耳闻,而且正是他这种打扮。

果然,他嗖的一下,从楼阁高处只身飞了下来,脚尖轻轻的落地,由此可看出他轻功了得。

“莫非阁下就是*公子叶来香。”一个跟在大力士身后的年轻书生鞠躬行礼道。

“好眼力,佩服,若在下猜得没错,阁下想必就是名满江湖的第一号杀手——夺命书生,今日一见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叶来香微笑着说道。

双方互相凝视良久,夺命书生冷笑道:“自然阁下知道我的来意,为何迟迟不动手。”

“哈哈,你我都是斯文人,为何要打打杀杀呢?难得我们在此相见,不妨乘此雅兴,我们把酒言欢如何?”

“好一句把酒言欢,既然你已看出破绽,知道我来此目的,那我也就没什么兴趣和你吟诗作对。不妨告诉你,今日我们四大杀手已陆续到齐,你是第一个我要杀的人,出招吧。”

“等等……何必这么急呢?这两天我早就查出你们要对我家主公下手,所以你觉得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司马府,不觉其中有诈吗?”

“纵使千刀万阻也休想拦得了我夺命书生。”

“哈哈……好大的口气,你现在不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吗?”

“你……什么意思?”

“像你这种聪明人应该知道,悦来客栈是我们的地盘,你怎么这么糊涂竟然会蠢得去那里喝酒吃菜,不中毒才怪。”

夺命书生听完,好像口吐鲜血,倒了下去。“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公子竟用这种卑鄙手段,真是胜之不武。”树上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光听声音即可判断出此人的内力颇为深厚,非同一般。

“请躲在树上的朋友出来和我们见一下面。”叶来香抬头喊道。

“吾自当奉陪。”突然,树上跳下来一个蒙面人,身着青布衣,双手各拿一把匕首。很快,没等对方发话,着青布衣的蒙面人先出手,然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个家伙交起手来,一时半刻竟分不出胜负。

此刻,待在一边发愣的大力士终于按捺不住,正当他提起大酒缸砸向那个蒙面人时,不料背后有人突然点住了他的|­茓­道,转眼一看,大力士大惊道:“你小子没死。”

“哼,就凭你们想毒死我夺命书生,还棋差一着。快说,你们家主人何时回来。”

“呸,老子死也不会告诉你,有本事你尽管使出来。”大力士也非等闲之辈,刚刚趁和他磨嘴皮子的一小会功夫,便打通了自身的|­茓­道。现在他提起大酒缸向夺命书生猛地砸去。

一方,夺命书生战大力士,他们各自施展出看家本领,不分上下,夺命书生运指如剑却始终刺不进大力士的身体里,而大力士手­操­大缸也始终砸不到夺命书生。另一方蒙面人和*公子也打得热火朝天,汗流浃背,似乎今天他们都遇到了各自的强敌,若换作平日这个时间早就结果了对方。

俗话说得好,一山还比一山高。就在他们双方激战之时,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从天而降,手持短刀,乍一看倒像一个深藏不露的杀手打扮,显然是和夺命书生他们一伙的。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飞身一挥而就,夺命书生防不胜防,临死前露出十分吃惊的样子,接着持匕首的青衣蒙面人不解的说道:“大师兄,你为什么要杀死三师兄,你忘了我们的敌人是司马家族的四大仆人。”

“三师弟,好眼力。本来我不想手足相残,可是你看出了我的身份,为兄的只好委屈你去见阎王。”黑衣蒙面人深沉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动手吧。”青衣蒙面人哪是大师兄的对手,在他面前只有招架的份,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就身中数刀,他口吐鲜血,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在地上,临死前眼珠子睁得又圆又大。

“本来我不想杀你们,可是各为其主,我不得不放弃兄弟间的友谊,实在是我逼不得以。”黑衣蒙面人叹了口气说道。

“哈哈……徐兄的刀法果然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杀死江湖中一等一的杀手,在下佩服。”*公子看出了点名堂,冷笑道。

仅一炷香的时间,司马府偌大的庭院就恢复如初,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地扫得­干­­干­净净,似乎看不出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当赵翼飞赶到时,对眼前的这一切感到有些意外,奇怪大白天的司马府门敞开不算,进到里面还空无一人,巡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看见。赵翼飞转了一圈,心存疑虑,难道师兄他们全都葬身于此,凭他们的个­性­不可能骗他,他们约好四兄弟在此汇合一同除去司马家的四个仆人。莫非他们已经失手,而赵翼飞十分清楚凭他们四个仆人纵然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同时杀得了他的三位师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此次刺杀行动已然败露,而且很有可能的是他们三人之中有一个人是叛徒,泄漏了秘密。否则凭他们三个人早就摆平了司马家的仆人,根本用不着他出手。

有一点赵翼飞十分坚信这世界上有谁的刀法能比得上大师兄快,即使是快刀手徐廷也未必能胜得了他,更不可能仅在一炷香的时间胜过他,这其中定有蹊跷。

“看来,我的行踪也在对方的掌控之下,看情形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赶快离开方为上策。”赵翼飞想到此,正欲转身离开,突然看见不远处阁楼中隐约出现一个身材俊秀的女子。出于好奇,或者说出于想了解真相,赵翼飞只能以身涉险,去阁楼一探究竟,即使查不出师兄的下落,至少知道司马府的人都去了哪里。

赵翼飞悄然潜入阁楼,其内装修豪华,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红木家具、翡翠玉器雕刻的摆设随处可见,墙上挂着风雨楼的山水画更是名家范卓,四周围墙角处的盆栽也是堪称绝品。当然令赵翼飞感到蹊跷的不是这里的东西,而是那个神秘女子,方才我巡视了一圈,凭我的眼力不可能觉察不到阁楼中另有人在,那姑娘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想着,赵翼飞走到三楼,忽然停下脚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全身上下*的女子沐浴更衣,起先那个女子好像并未察觉,她坐在木盆里洗澡,转身时看见了门外的赵翼飞,大叫起来:“什么人,你这个好­色­之徒,看姑娘家洗澡,不要脸。”

然而赵翼飞却无动于衷,仍旧盯着她看,甚至看得比刚才更加仔细,话说赵翼飞不是第一次看女人光着身子洗澡,但还是头一回看得那么津津有味,或许是对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腰如约素,举手投足间有种倾国倾城之美,美得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直看得那名女子脸上泛出些许红晕,她见赵翼飞看得出神,说道:“喂!你看够了没有。”

当下,赵翼飞仍不吭声,似乎入了迷,继续享受这百年难得一见的酮体,随着一种扑鼻的芳香,那名女子突然站起身子说道:“你还不走开,愣在这里­干­什么。”她说话的时候,手里紧紧握住满天星,话音一落就将之扔了出去,这一扔就是三支像繁星状的飞镖­射­向赵翼飞,他能躲过去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何谓满天星,说起来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乃唐门的杀手锏,是最为­阴­毒厉害的暗器,纵使你是高手,也难躲得过三支满天星,因为它曲折迂回的路线令对手防不胜防,更无从躲闪。然使暗器的那个姑娘正是唐门的唯一传人,名叫彩衣。自唐彩衣出道以来从未失过手,好像今天要开个例外,很不巧的是身手敏捷的赵翼飞拔剑挡了两支,可还有一支去了哪里呢?

“呵……你已中了我一镖,这已经足够了,很快你就会感到全身麻痹,然后局部抽筋、直到僵硬而死。”唐彩衣自信的说道。

“好毒的暗器。”赵翼飞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胖子,把这个下流呸子拖出去,本姑娘见到他就来气。”唐彩衣穿上五­色­彩衣,系上五­色­缎带。她从木盆里出来,对着门外的人喊道。

“为什么你叫我搬,不叫*公子去搬那个死人。”大力士不满的说道。

“什么,*公子不是和你站在门外,怎么会不和你在一起。”唐彩衣东张西望,神­色­异常的问道。

“你们不用找他了,他饱了眼福,死而无憾。”赵翼飞突然跳起来说道。

唐彩衣顿时吓得面­色­发白,踉跄向后倒退几步支支吾吾说道:“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唐姑娘,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满天星确实厉害,但我的剑不小挡了你的二支飞镖,其中有一支还送给了躲在房梁上的*公子。”

“胖子,快出手杀了他。”唐彩衣知道自己杀不死赵翼飞,他已经没有机会,只能趁他和大力士动手的时候,再下手。有一点她到现在仍不相信赵翼飞可以轻而易举的挡掉满天星,唐家的独门暗器,纵横江湖三十年至今从未失过手,这下流呸出手倒挺快,眨眼间竟然看不出他何时拔得剑,可想而知他的实力在我之上,唐彩衣生平第一次感到莫名的恐惧,她害怕赵翼飞,更害怕他*­祼­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作为一个­阴­毒的女人,她从未怕过任何人,今天确是头一回。

当然大力士岂非赵翼飞的对手,他累得气喘吁吁举着大缸,到这节骨眼上,还死要面子。虽然他的手发抖,但他必须拿着,因为这是他杀人的武器。好像赵翼飞故意不和他交手,存心避开他,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他的大缸总是砸不到赵翼飞。无奈之下大力士认输了说道:“小子,你有种,咱家走了,下次再和你比试如何?”

“哦!我有说让你走吗?”赵翼飞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听说你练了金钟罩,刀枪不入,我倒想试试。”

“不用试了,我们今天最多打平手,以后再打,告辞。”大力士准备开溜的时候,冷不防额头中了一剑,吓得屁滚尿流,摔倒在木地板上,疼得哇哇大叫。

“没出息的东西。”唐彩衣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扔出一镖,就这样结果了江湖上排名第四的大力士黄颤。

片刻,唐彩衣装着要脱去身上衣服的样子,慢步靠近赵翼飞说道:“壮士,我们唐门有个规矩,既然你不小心看了我的*,你只有二种选择,一是娶我为妻,二是我杀了你,你选择哪一样?”

赵翼飞照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唐彩衣,他知道对方又在施美人计,方才他侥幸躲过一次满天星,要是这回她继续用之前的­阴­毒手段,万一躲不了,岂不是自讨苦吃。如果我真要讨女人做老婆,决不会要个会使毒的女子,万一哪一天得罪了她,岂非死得很难看。

唐彩衣见赵翼飞不吭声,生气地说道:“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没看够?好!既然你不答应,修怪本姑娘无情,看招!”

唐彩衣转了个身,撒出花瓣,顿时整个房间里到处是漫天飞舞的花瓣,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霎那间,一道光向赵翼飞­射­去。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亮光,赵翼飞不慌不忙拔出手中的剑,只挥了一下。接着,听到“啊”的一声,唐彩衣双手捂住胸口大叫起来:“你这个下流呸子,想怎么样。”

原来赵翼飞的剑快得不但挡掉了暗器,还破开了唐姑娘的五­色­彩服。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男人搂住个姑娘到处跑,实在是不像话,司马府外挤满了人,看热闹的、指手画脚的、大声议论的,比比皆是,本来冷冷清清的司马府,现在几乎镇上的人全跑到这儿来凑热闹。

而赵翼飞却不以为然,他面无表情的驾着衣衫不整的唐彩衣,大大方方走出司马府,除了看热闹的人之外,也未见谁阻拦。就这样他一路上驾着唐彩衣来到城外的一座破庙,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放下了她。

不论她如何谩骂,他依旧一声不吭,因为他不想和她多费口舌之争,只要等大姐一到,不怕她不开口,大姐的分筋错骨法天下没有几个好汉能抗得住,更何况一个女流之辈,到那时她便会乖乖的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他想知道的一切。

许久,破庙外来了一个蒙着白­色­面纱的神秘女子,小心翼翼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瞟了一眼躺在地上骂个不停的唐彩衣,讥笑道:“想不到唐门除了暗器独霸江湖之外,骂人也是堪称一流。”

“你是谁,本姑娘就要骂,你管不着。”

“哦!你不怕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敢,你既知我是唐家的人,还不快放了我,否则……”

“否则怎样,你已经是瓮中之鳖,难不成你还想逃跑。我看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的。”戴面纱的女人在唐彩衣胸口处点了几下|­茓­道。只稍许片刻,唐彩衣头冒冷汗,身子颤抖,嘴里呻吟着,十分痛苦的样子,但她没有求饶,继续忍受,她倔犟的­性­格倒让在场的赵翼飞深感同情,终于他开口请求,这是他第一次替人求情,而且是第一次替要杀自己的人求情。

“大姐,请解开他的|­茓­道,我有办法让她开口说出快刀手许廷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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