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士见沈飞鱼迟迟不语,便冷冷地道:“既然你不肯说出剑谱的下落,那也休要怪做兄长的手下无情了。”说着,他又将剑徐徐地向沈飞鱼刺了过去。
沈飞鱼惧怕地道:“我说!我说!”
这赌士又将剑收了回来。
沈飞鱼心中忖道:“如果我不肯说出剑谱的下落,我肯定会必死无疑,如果我说出了剑谱的下落,或许我还有一线生机,那就说呗,争取这一线生机也是好的啊。但是我如果能够在与他讨价还价的过程之中,主动为自己争取到生机,那就好了……”他沉思了一会,才道:“剑谱在你弟妹的手上。”
这赌士道:“那你老婆在哪?”
沈飞鱼道:“告诉你们也没有用。”
这赌士怒道:“你少给我使诈,我不是一个傻子。”
沈飞鱼道:“我没有使诈,我说的的确是一个事实,你弟妹的生性相当的倔强,根本就不像我这样的贪生怕死,所以你们不管如何威胁恐吓她,她多半也是不会将一件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们的,除非……”
这赌士沉声道:“除非什么?”
沈飞鱼道:“除非有我的一封亲笔信,在信中我可以写明你便是我的兄长,要她将剑谱交到你的手中,这样,你便不会遇到多少麻烦便可以得到剑谱了。”
这赌士冷笑一声,道:“你是要我解开你的|茓道,你以为我只要解开了你的|茓道,你便有逃生之机?”
沈飞鱼道:“哥!你怎么这么想呢?弟弟持着剑都打不过你,我徒手还能从你的手下逃生吗?”
这赌士冷冷道:“我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着,他便解开了沈飞鱼身上的|茓位,然后又立即将手中的剑架在了沈飞鱼的脖子上。
另外一个蒙面人从身上拿出了文房四宝。
由于屋子里没有椅桌,沈飞鱼便只能趴在地上写信。
他也知道自己即便被解开了|茓位,也是很难有脱逃之机的,只得老老实实地写起信来。
不料,他刚刚在信纸上写下“小月”二字,便已经发觉屋外有异常情况出现。
他发觉到整座屋的外面各个方向都有火光传了进来,将原本漆黑的屋子逐渐地照亮了。
火光越来越大,屋子也是越来越明亮。
三个蒙面人当然也察觉到了,"奇"书"网-Q'i's'u'u'.'C'o'm"赌士的两个手下都大声惊叫了起来:“不好!外面有人在放火。”
这赌士愤怒地道:“真是见鬼了,究竟是什么人在与老子为难?”
他的一个手下道:“我们赶快冲出去。”
这赌士道:“但外面多半已经设下了埋伏,我们不能轻易地往外冲。”
而这时,大火已经将屋子的四面墙壁都熊熊燃烧了起来,屋里四个人都已经感觉到了大火的熏烤。
赌士的两个手下都大急了起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这赌士还来不及回答,外面就传进来了一个声音。
一个很是清脆的女人的声音。
“高力新!你这个武林败类!你身为名门正派的掌门人,居然去做富家公子的赌士,你为了赚取昧心的银子,竟然就可以干出如此不耻之事,竟然就可以置向盟主的禁令于不顾,我华素珍今日与武林同道一道来此,便是要揭穿你的丑陋面目,并将你与你的白云门一起逐出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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