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Ru房象含苞欲放的白荷, 又象是偷偷要结籽的莲蓬。腰部与臀部的的线条流畅简洁,充满了圆润的美。她的小腹是扁平结实的,下面三角处的黑色绒毛象在保护着什么,又象是承受着什么。
《玩人》(12)
桑良象是被使了魔法一般,他动作机械地走过去,把画眉抱在怀里。
躺在床上的画眉,内心的感受十分复杂,惊奇、喜悦、兴奋、激动、恐惧交织在一起。 桑良的手,象带电一样,摸得她浑身酥酥。她的体内深处,象是有拍岸的波浪,有韵律地上升,又上升,然后消失。这种感觉,时而十分清晰,时而又变得十分模糊,时而急剧地爆发,时而又趋于沉没。
在骤然的又是不可抑制的狂热里,她感受到自己体内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涛中苏醒。这种心灵的波动,象是轻柔火焰的燎发,有象是羽毛的轻拂。在体内升腾。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娇柔的,细微的呻吟。她感觉自己象是飘浮在半空中。一些奇异的动作,一种奇异的节奏,在她的体内泛滥起来,膨胀着,直到充满她的全身。她仿佛象个大海,到处都是幽暗的波涛,上升着,膨胀着,膨胀聚集成一个巨浪,冲击着她的全身,慢慢的,她的全身都成了海洋。海浪左右荡漾,悠悠地,一波一浪地荡到远处去。她的正个身体在温柔地展开着,象一朵鲜花眷恋着蜂蝶的光顾。一种无羁的而不知羞怯的感觉,摇撼着她,直到她的骨髓。
“真好,你真棒。”画眉头扎在枕头上,幸福到悄声说。
桑良没有言语,他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心神不宁。虽然刚才很消魂,很刺激,但是接着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
“我们多象两口子。”画眉还在喃喃自语。
桑良有些后悔了。看着她年轻光滑的后背,有些后悔上这张床了。
“知道吗?我就是要报答你一下。”画眉翻过身来,认真地说。
报答什么?救命之恩?还是陪她玩?不知道。知道干什么。不知道最好。 桑良心里很乱。
画眉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只是以为他累了。
她拿过他的手来,很认真地说:“你的手带电。”
(七)
谭娜感觉刘染秋变了。靠女性的直觉,她知道他一定另有女人了。他越来越少去她家了,而且不在状态上,心不在焉的,缺乏激|情,不象以往那样象个馋嘴的猫。在办公室里,也不和她开玩笑了,也不摸一把了。好象在有意躲着她。衣装上越来越注意修饰了,衬衣换得勤,皮鞋擦得亮,头发梳得整齐,身上还多了一种味道,是香水。
谭娜在新年后上班的第一天,找到一个没人的机会,对桑良撒娇:“校长啊,是不是嫌我老了,伺候不好你了?小丫头你可别碰,小心被别人玩了呢。”
桑梁眯缝着眼睛,瞧着眼前的谭娜,眼前一亮:她今天一身紧绷绷的牛仔装把该凸的两个部位包裹得相当耐人寻味。当初,就是她的浑圆的ρi股和高耸的Ru房吸引住了他。虽说她算不上美人,但是桑良注意到,她身上散发的那种*的骚味,足以让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体上聚焦和燃烧。她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想入非非和无法安睡的女人。
桑良下面有反应了。这骚娘们,什么也别想瞒过她。让她去财务报销在外面和画眉吃喝玩的开销,她就怀疑了,说什么花的太多了,影响不好了什么的。其实就是敲打敲打我。一般来讲,偶尔去应酬,谭娜并不上心。可现在连续高档场所的消费,让她疑心了。
“晚上,去吧。我发的海参,给你补补。”谭娜期待的目光。
“不,不,我最近有点累。可能是岁数大了。”桑良垂下眼皮,他不想看她那期待的目光。
想到她已经松弛的皮肤,带点赘肉的腰身,略鼓的腹部,还有有点耷拉的Ru房,和画眉年轻结实嫩滑的肉体一比,就没有欲望了。我趁着还有点进儿,把这点精华送给画眉吧。那个可爱的丫头,真让人心疼。目光里总带有一点忧郁,也不知道是什么使她烦心。
看着桑良无动于衷,谭娜委屈地走了。
谭娜的话,给桑良提了醒。这年头,什么事没有啊。画眉的单位从来没有去过,谁知道她是不是那个单位的。他马上找出电话簿,查到那家单位,打到了劳资科。
“喂,你好。我打听一个人,你们单位有个叫柳画眉的吗?24岁,学国际贸易的。”
“对不起,没有。”对方很肯定。
“请你再想想好吗?你能肯定吗?”桑良心里一惊,画眉这丫头骗我了。
“我就是搞劳资的,怎么能不肯定!”对方不耐烦,挂了电话。
这让桑良坐立不安了。她是谁?为什么要撒谎?这里不会有事吧?
他马上想起了半个月前的事。那天晚上,喝完了酒,去“蓝月亮”练歌城唱歌。中间去卫生间的时候,醉眼朦胧中,他看一个一身旗袍的姑娘的背影很象画眉。一转眼,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进了哪个包厢。他当时还想,不可能是她。这里可不是良家妇女呆的地方。
一想到画眉是“三陪女”,是歌厅小姐,他的汗就下来了。
马上关掉手机。唉,有什么用,家里的学校的电话她都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这怎么办?我要是被缠上怎么办?这样的事也不能找人商量,真他妈的!
桑良忘记在那本书上看过这样的话:人都是有弱点的,抓住了对方的弱点,就象是栓住了牛鼻子,就可以控制他了。难道我能被别人控制?真是不能想象。
也别自己吓唬自己,画眉不象那样的人。她也许有难言之隐不得已而说谎。
怎么办?我不能打电话找她。等着她找我。我旁敲侧击,看她什么反应。
这不没事找事吗?就为一时的痛快。还不知道染没染上病呢,上次*没有带安全套,那丫头说,她吃了避孕药。
桑良自己把自己吓得下身痒起来。
(八)
桑良忍不住还是给画眉打了电话。听声音,她有些诧异,桑良一般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桑良约她晚上去上岛咖啡厅,这更让画眉意外。桑良不喜欢去这样的地方,该不是被他发现什么了?唉,纸里包不住火,早晚要漏陷的,谈开了也好,谁也不欠谁的了。再这样发展下去,那帮人也饶不了我。前几天,“小地主”就警告了她,偶尔休息,也要“钓鱼”,时间就是金钱。再泡那个老头子,他们就让他满脸万紫千红、山花烂漫。
咖啡厅里,悠扬的抒情旋律在飘荡,空气中弥漫的是咖啡特有的香味。情侣们悄声细语地诉说着被人类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依然是不停地说。桑良在柔和的桔黄|色的灯光下,研究地看着画眉,他看她忧郁的眼,不眨眼地看,一直看得她发慌,沉不住气了。
慌乱中,画眉不知道说什么好,差点碰翻了杯子。
“说吧,你到底是谁?”桑良很严肃。
画眉把咖啡中放入两块方糖,用小勺轻轻地搅动着。沉思片刻,说:“我不叫柳画眉,我真名叫李嫣红,家在东北的一个山村里。我曾经是财经学院的大学生,学国际贸易的。大三的时候,跟着别人勤工俭学,经不住钱的诱惑,做了小姐。后来,是扫黄行动中,我被抓了。被学校开除后,我没法回到家乡,只好来到这里谋生。为了安全,我们一般要找保护人。我们依靠着他们在这里混。做这行做腻了,也想找个依靠。可男人啊,玩玩我们的时候很痛快,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全跑了。我几乎是没有感情的人了,对一切都是麻木的。那天,在游泳馆遇到你,感觉你很亲切,是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就有了后来的一切。”
画眉一直低着头,悄声地诉说着。这时她抬起头:“我没有有意骗你,我不敢说自己的真实身份,怕你看不起我。再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给我找个象样的工作。我有一些钱,靠这些钱可以铺路的。”
桑良一听,就象被蛰了一下,浑身抽动了一下。没想到找情人找了个*,真是荒唐。这要是被人家知道了,我这老脸往什么地方放?
“不不不,我只是一个校长,我帮不了你。”桑良很慌乱。
“哈哈哈”,画眉的笑声有点大,别人都在看他们。桑良如芒在刺,他很想一走了之,却又迈不开腿。
“怕了吧?你们男人啊,都一个德性。”画眉开始鄙视他了。
桑良想起身,画眉轻声地说:“坐下,要分别了,再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带着戏弄的眼神看着他:“我曾经钓了一个机关干部,我们约定一起吃饭。可见面时,他总离我三四米的距离。我知道他是怕别人看见,就去挽他的手。结果,把他慌的,一甩手挣脱了。然后塞给我一百元,说让我自己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去某个宾馆找他。
我去了以后,他却不行,硬不起来。我说他有病,他火了,说他一晚上可以和老婆干三次。我说,那是你面对老婆的时候没有病,你面对*的时候就有病了。狼心兔子胆。”
桑良知道她是用这个故事讥笑他。他还是站起身:“我们走吧,我送你。”
“谢谢了,我再呆一会儿,泡个帅哥。时间就是金钱,年轻就是资本啊。”画眉笑得意味深长。
“放心吧,我不会再找你的了。”
桑良离开时,听到了最后的承诺。
(九)
几天后,桑良的办公室里来了两个青年人。谭娜怎么拦也拦不住,他们是闯进来的。
看穿戴,一个着皮大衣,黑色的,一个着西装,看面料就是高档的;看岁数,绝不是学生家长;看他们的举止神气,有一股冷酷和邪气。凭经验,他知道这是吃社会的人,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一点,从他们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了,尽管透露着凶狠,但也掩盖不了急躁和心虚。这样的马卒,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呢?
桑良看着谭娜,探询的目光。
谭娜轻微地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迷惑。
“请坐吧。”桑良起身让座,然后让谭娜倒水。
“有什么事吗?你们。”看着他俩并不着急说明来意,桑良先开口了。
穿西装的阔脸粗脖子的人,看了看谭娜,用下颌指了指她,对桑良说:“我们可以单独聊吗?”
桑良的目光再次与谭娜汇合,他向谭娜做了暗示,她迅速退出了。一出门,就疾步回到她的办公室,马上给长江路派出所去了电话。
办公室里寂静了一阵。双方互相打量着对方,研究着对方,就象拳击手一样思考着怎样出第一拳。
“桑校长可认识李嫣红?”粗脖子的人问道,口气里有一重居高临下的味道。
“哦,这个,这个,她叫柳画眉吧?认识啊。”桑良暗叫不好,来着不善啊。看来知根知底,藏是藏不住了。
“呵呵,很不幸啊,你动了我们大哥的人。你说怎么办吧?”桑良发现这些人翻脸比脱裤子还快,转眼间就满脸凶气了。
“什么,你大哥?你大哥是谁?我怎么动了他的人?岂有此理,莫名其妙!”桑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内心还是慌乱得很。
“桑校长,我们也不用拿李嫣红的*来要挟你,检测是不是你的精子太费事。我们只要把她带来,就一切都明白了。需要大吵大闹吗?”
桑良一时无语。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派出所打来的。
“啊,派出所啊,有什么事吗?”桑良故意把派出所三个字咬得很重,以暗示来者不要轻举妄动。
“桑校长,你那里没有什么事吧?有人找你麻烦吗?”派出所小隋的问话。
桑良的脑子是迅速地反应,怎么办?是吓走他们呢,还是自己处理这件事呢?
“啊,没有,没有啊。我这里很正常。就是有家长来反映情况啊,这样的事经常有啊,哈哈,谢谢啊。”桑良终于决定自己处理这件事。这事闹大了就臭了自己了。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桑良要试探一下,这时候他开始冒汗了。
“哈,这就对了嘛,也为我们想想啊,我们吃这碗饭也不容易,替人家做事,也看人家脸色呢。这样吧,你给一万块钱算了。”
“什么?一万,我上哪里去弄这钱?”桑良愕然。
“得了吧,校长大人,嫖娼一次还罚五千块呢,就当你嫖了两次,凑个整儿。”两个人歪鼻子邪眼地笑了起来。
“好,好,请你们先走吧,容我几天凑一下钱。”桑良无奈地说。
就在他们要开办公室的时候,桑良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李嫣红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哈哈,你是想问我们是不是一伙的吧?”粗脖子沉吟了一下说:“这年头,逼良为娼的还少吗?她想逃出去,可她找错了人。她或许应该找个公安的人,可公安的人谁要她那样的兰货啊。”
桑良一ρi股坐在沙发上,什么都明白了:叫人玩了。
“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句,我们大哥叫王志刚,你可以打听一下。”
(十)
桑良晚上去了办公室,他找来了郑强。
郑强正和狐朋狗友打麻将,输得脸红脖子粗呢。接到了电话,实在不情愿去。可人家是校长啊,说什么不得听着。上次家门口被扔了大粪,他就一肚子气,找校长诉苦。校长明知道是为他办事惹的祸,可并不买帐,相反嫌他办事不利。我他妈的不过是个治安协理员,又不是黑社会,卖命的事我可不做。上次的事以后,他老婆就嘱咐他不要再管校长的事。郑强嘴上答应着,心里说象他这样没有技能没有文化的人,在派出所帮忙就不错了。要回到学校,那还不是挖下水道种草栽花的,不干那个还能干什么。唉,人就要认命啊。
桑良问郑强王志刚是个什么人物,是不是很有名气。
郑强听是打听他,心里一惊,那可是个大哥级的人物。
“校长惹上他了?”郑强看着桑良的脸色,试探地问道。
“你就别管了。我只是问他是做什么的?很有势力?”桑良有点不耐烦。
“听道上的朋友说,这个人前几年开酒店、歌厅、美容院、洗浴赚了不少钱。这几年转行做汽车配件生意,是市里的纳税大户,有势力。人家现在还是上边的红人呢。”郑强看着桑良的脸色说话,他试图你发现点什么。
桑良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他过去的生意呢?那可是赚钱的买卖啊。”
“这个,好象都交给和他闯天下的朋友了。他在公开场合里说过,已经和过去的生意分开界限了。不过,他手下的那些人经常打着他的旗号做点恶事,也不敢做大了,怕他们的大哥知道。”
桑良明白了,凭王志刚现在的生意规模和社会地位,没有必要派手下人来讹诈他,肯定是手下人背着他做的。
等到粗脖子再来电话要钱的时候,桑良的口气有点硬:“王志刚我也打听了,并不象你说的那样。我看这事就这样吧,不要不知趣。你也可以打听一下我是谁,我也不是被吓大的。”
电话那边并不着急,好象预测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啊哈,几天不见有能耐了啊。桑校长,不是我看不起你们文化人,就那点破胆,还和我们玩?你们看声誉比看自己的命都重要,我要是给你来点带色的新闻,还不毁了你?跟你说实话,我们就是干这行的,专门吃这玩饭。我们也有游戏规则,决不难为你。一万块你拿得起,还不至于上吊。你们这样的人,我们接触不少了,最后都是乖乖地拿钱来。破财免灾嘛,痛快点吧。”
看桑良不出声,对方接着说:“要不,我先送你个耳朵或是指头什么的?”嘿嘿的阴险的笑声传了过来。
桑良头皮一阵发麻,胃里恶心。
“不用打算找郑强,昨天我们就收拾了他的孩子,他现在老实着呢。不就一伪军吗?混吃混喝的主儿,见了我们都叫爷,你能指望他?嘿嘿。”
桑良感觉喘不过气来:“好,我答应了。”说话有气无力的。
“哈,这就对了,真乖。”对方一通大笑。
妈的,流氓,十足的流氓!桑良快要气疯了。
人都是有弱点了,这弱点就象蛇的七寸,一旦被抓住,那就死定了。桑良一生都在抓别人的七寸,他不料想,别人也抓他的七寸呢。
(第四章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玩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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