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郁归颢正乐得守在季星浅身边享受二人世界。
“星浅,把面罩拿下来吧!秋映墨不在,不要怕!”忍不住想再睹绝世容颜。
“不要!我怕吓坏你!”
“怎么会?难道你以前在家都没有人说过你美吗?秋映墨的话不能信!”
“可是,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啊!他说一路上有很多人都被我吓成傻子了,我仔细想想,都是真的!那些人都是在看到我的长相之后才不能动的。以前,贤爷爷他们说我好看应该都是骗我的吧?他们那么疼我,一定是怕我知道自己长得很丑之后会伤心。”季星浅边说边肯定地点了点头。
郁归颢又好笑又心疼地看着季星浅一脸认真的模样,开口道:“乖,即使你再丑,也是我最爱的……朋友,你不会想一辈子都这么隔着面纱对着我吧?”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抵抗力强,难道你信不过我吗?”
“不是!我相信你!”季星浅急急地否认。
“那就不要再带着了,大夏天怪热的,别憋坏了。”
“嗯。”
季星浅乖乖地取下面纱,迅速地低头,再慢慢地斜抬右眼瞟了一下郁归颢,想看看他反应如何。
眼波盈盈处尽是万种风情。
郁归颢只觉得胸口一紧,当初只是一瞥已经惊为天人,如今细品,只觉得周围空气已被抽离。自小就受过超凡训练的他尚且如此,更不用说那些乡野村夫了,被惊得失了魂也不足为奇。
“咚!”
“哎呦!”
突如其来的两声立时拉回了郁归颢的思绪——白子渊目瞪口呆地盯着季星浅一动也不动,双手垂直,脚下趴着灰头土脸的秋映墨。
“小白!你真的很没有用啦!连个人都抱不稳!我家主人又不是很重!”郁归颢一副戏谑的表情,不着痕迹地把季星浅挡在身后。
“啊——!我被弓虽暴了!”终于回过神来的秋映墨尖叫不止,跳起身,狠狠抓住白子渊的衣领,不顾一切地大吼:“你们教主居然把我给弓虽暴了!!!你们要赔偿我!!!!”尚未经人事的秋映墨自然而然地把那一吻当成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强……弓虽暴?”白子渊显然再次深受打击,教主是这样的Se情狂吗?先是一个郁归颢说被占了便宜,现在又来了一个说被弓虽暴的?话说回来,他们两人的确长相不凡,对他们动手动脚也不足为奇,那……那个一直带着面纱的天仙似的人儿又会被他们教主怎样呢?虐待再虐待?弓虽暴再弓虽暴?虐待完了再弓虽暴?弓虽暴完了再虐待?周而复始?始而复周?……
白子渊的脑子已陷入了一片混乱。
“没错!就是弓虽暴!如果被星浅知道我遭遇如此之不幸的话他一定会伤心死的,我被辱不要紧,他伤心就不可原谅了!”
为了让秋映墨安心,季星浅偷偷从郁归颢身后伸出脑袋,善解人意地开口了:“映墨,我不会伤心的,你放心好了。”
“天!”秋映墨绝望地捂住脸:“星浅?你怎么在这里的?你全都听到了吗?你知道我被人弓虽暴了吗?我……我不要活了!让我去死!”秋映墨边叫边狠狠地咬上白子渊的右臂,一点也没有去死的意思。
“映墨,你千万不要想不开!你是我出来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不要你死啦!”季星浅手忙脚乱地拉着秋映墨的小臂,却不起丝毫作用。
郁归颢一把揽过季星浅的细腰,嘴悄悄凑近他几近透明的小巧耳朵,轻声道:“宝贝,不要去管秋映墨了,他要死早就死了!”
秋映墨听了这话,生怕季星浅真的置他于不顾,一边仍然舍不得松口,牙齿紧欠入白子渊结实的小臂,一边哼哼唧唧:“星浅,不要听他的!你走我立刻就死了!”
季星浅矛盾地来回张望着,不知道究竟该听谁的。
…………
封潇辰从房内出来打算找郁归颢好好谈谈,可一跨进别苑,看到的竟是这么一番混乱的景象——白子渊痛苦地哀号,秋映墨龇牙咧嘴狂性大发,郁归颢……手正揽着别人的腰?腰……目光上移……再上移——!!!!
这张脸……这张脸……他就是郁归颢的“心上人”吗?也难怪,不是这等绝世容颜也断难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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