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没有任何线索。”
“嗯,我也看不出来。我简直一点也不明白。但愿下午专家来后能使我们有点线索。不过,有一点你是对的,显然“魔鬼党”又在搞什么花样。顺便提一句,你的关于蓬特雷西纳的情报很好。他是一个保加利亚人。是可塑爆破方面的专家,曾在土耳其为克格勃工作过。如果这个情报准确,那个叫鲍尔斯的家伙驾驶的U —2 型飞机就不会是被火箭打下来的,而是由于在飞机上装了定时炸弹。这样的话此人一定有牵连,可疑分子名单上有他的名字。
后来他改头换面从事自由职业,按他自己的方式行事。这也许是在“魔鬼党”
吸收了他以后。蓬特雷西纳的情报帮了不少忙。你对布洛菲尔德有把握吗?
他肯定在自己的脸和肚子上动了整容手术,你今晚回去时最好找特征档案跟他对照一下。我们还要审查,看看那些医生们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
“我认为就是他,先生,最后一天,我发觉了布洛菲尔德的气味,不,就是昨天。这事好象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似的。”
“那个姑娘可帮了你大忙,你太幸运了。她是什么人?你的一个老情人吗?”M 局长换了一个话题。
“可以这么说,先生。我第一次认识她是我们刚刚得知布洛菲尔德在瑞士的消息时。她的父亲是科西嘉联盟的头领。她母亲过去是个英国教师。”
“这倒是很有趣的结合。好吧,到吃饭时间了。我已告诉哈蒙德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他走过去按了一下壁炉旁的叫人铃,“今天是圣诞节,我们得按照传统吃火鸡和葡萄布丁。哈蒙德太太好几星期前就开始忙她的坛坛罐罐了。”
哈蒙德等在门口,邦德跟着M 局长走进了小饭厅。饭厅在门厅的右边,墙上挂的水手刀闪闪发光。收集这些东西是M 局长的另一爱好。他们在餐桌旁坐下来。M 局长故意粗鲁地对哈蒙德说:“行了。海军上士哈蒙德,把你拿手好戏都使出来。”突然他真的变得严厉起来,指着桌子中央说:“为什么把这些东西放在这儿?”
“这是薄碎饼干,先生,”哈蒙德憨头憨脑地说,“哈蒙德太太想,既然你有客人……。”
“统统拿走,送给学校的孩子们。我不怪哈蒙德太太,可我不想让我的饭厅变成小学校的饭堂。”
哈蒙德笑了。他说:“先生,我这就把它们拿走。”他端起桌子上油亮的薄碎饼干,转身走了。
邦德酒兴大发。他喝了一小杯陈年马沙拉白葡萄酒,又喝了差不多一瓶阿尔及利亚酒,只不过味道不怎么样。
M 局长好象喝了两杯红葡萄酒。“好酒,当年舰队停泊地中海时,我们常喝这种酒,很过瘾。我有一个老战友,名叫麦克拉克伦,是我们的炮兵教官。他打赌说他一气能够喝完六瓶。结果,才喝了三瓶就醉倒在藏衣室的地板上了。来,詹姆斯,干杯!”
圣诞节传统的红色的葡萄布丁端了上来。哈蒙德太太在布丁里放了些廉价的银制小玩艺,M 局长吃到了一块,几乎把他的牙齿咬碎。邦德咬到一个钮扣。不知怎的,他想起了德蕾伊霞。他很想找个机会给她拨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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