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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个金加隆。”

艾文听到对方报出价钱,没有丝毫反驳的拿出一个钱袋,数也没有数的扔给了对方,看到对方收起后,艾文礼貌的微微欠身,说道:“非常感谢,美杜莎小姐。”

艾文拿着自己新做好的魔杖走出小店,没有再闲逛,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直接幻影移行到了霍格莫德,通过那里的壁炉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把玩着手里的魔杖,思考着这奇怪的杖芯组合,梦魇与独角兽的鬓毛,梦魇就是堕落的独角兽,如果说梦魇是暗的代表话,独角兽就象征着光,梦魇与独角兽的属­性­相斥,这两种毛发竟然成为了同一个魔杖的杖芯,该说不愧是美杜莎小姐制作的吗?竟然想得到用无花果的种子来进行调和,无花果木材象征着平衡,用无花果的种子来平衡两种冲突的魔力,这种制成几率小得可怜的魔杖竟然被他给碰上了。

流畅的打了个杖花,随手施了几个魔咒,这个魔杖,他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人对那玛门、阿斯蒙蒂斯这几个名字感到熟悉吗?

阿斯蒂蒙斯-­色­欲(Lust)

贝露赛布布(别西卜)-贪食(Gluttony)

玛门-贪婪(Avarice)

贝利亚-懒惰(Sloth)

萨麦尔-愤怒(Wrath)

利维坦-妒忌(Covetousness)

路西法-傲慢(Vanity)

不过版本不一样,翻译也有不同,本人采取的是这一版本

或许这几章会无聊,各位,耐心

对战与拜访

自从艾文教授了学生黑魔法防御课后,学生们的整体素质有着质的飞跃,具体情况请参考学生们的日间的活动。

格兰芬多的某个年级正走在宿舍的道路上,这时,霍格沃兹的楼梯正好移了过来,从上面缓缓的走下一群斯莱特林,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在这狭窄的秘道上,两个从很早就结下梁子的学院如同往常一样展开了争斗。

“站住!邪恶的斯莱特林!休想通过这里。”一个格兰芬多的男生从队伍中跳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魔杖气势汹汹的对准了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满脸的警惕与防备。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无意与这些格兰芬多相争,准备侧身从格兰芬多的身旁通过,一行人对着格兰芬多的学生纷纷投了个鄙视的眼神,瞧这鲁莽的狮子,行事不经大脑的蠢货,行动总是比脑子快的家伙。

格兰芬多的学生当然受不得如此的侮辱,一个有着矫健身材的男生率先向斯莱特林的学生那边甩了一个魔咒,魔咒发出的绿光击打在地板上,溅起一丝金­色­的火花,消失不见。

由于魔咒的落地地点正好在斯莱特林众学生的中间,在魔咒发过来的瞬间,斯莱特林们纷纷向四周跳开,避免被魔咒打中,尽管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魔咒,但是这仍然激起了斯莱特林们的愤怒,于是斯莱特林的学生纷纷拿出魔杖给自己加持魔咒进行防御并准备随时进行反击。

格兰芬多那边经由那个男生的一个魔咒,整个团体已经把战斗的激|情都调了上来,再看到斯莱特林们都拿出了魔杖,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也纷纷拿出了魔杖,战斗一触即发。也不知是谁先念了一个魔咒,双方就这样展开了战斗,不过双方发的魔咒比起往常来都异常的简单,不过简单并不意味着杀伤力不大。

由于副校长邓布利多教授发了死命令,不准在战斗中给对方造成伤害,于是两方的战斗都非常的有控制,当然,这个控制是相对而言的,不过杀伤力真的很小很小,但是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强大。

某个斯莱特林的女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扁长的口袋,快速的扔到格兰芬多那一边,从里面散出了一些细小的不知名的东西,然后大喊了一声:“速速变大!”然后发出的绿光非常­性­用的集中了那些细小的东西的其中一个,毕竟那些细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很容易就随便击中了一个。

于是斯莱特林那一方的学生眼见着某个格兰芬多的头顶之上出现了一个大南瓜,啪嗒一声罩在了那个格兰芬多的头顶上。(“嘿嘿!哥们,我怎么看不见了,这湿漉漉的是什么东西?”“兄弟,你可以参加变装舞会了。”)

“恩,安娜,你怎么随身带着缩小后的南瓜?”某个斯莱特林男生戳了戳旁边的女孩问道。

“不告诉你。”名为安娜的女生非常不斯莱特林的耸了耸肩膀回答道。

格兰芬多这边吃了这么大一亏,并且闹出了这么个笑话,自然不甘示弱,某男生从口袋里掏啊掏,最终掏出一个水晶球,把它放到地面上,又是一句:“速速变大!”(“格兰芬多的都给我让开!”)

于是众人只见直径接近一米的大水晶球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斯莱特林们滚去。

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斗得很热闹,旁边路过的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也十分胆颤心惊,不过动作却毫不拖泥带水,绝对利落的跳了起来,躲避过了滚过来的水晶球以及砸过来的各种杀伤力小的物品。

墙壁上的校长画像看得欢快,并且还在不时的煽风点火(校长A:“打得好,打得妙,打得他呱呱叫!”校长B:“吾心甚慰。”校长C:“瞧那弹跳力,瞧那肌­肉­的韧度,瞧那神经反应速度!”),不巧路过的邓布利多校长先生掩面痛惜,决定眼不见心不烦的迈着异常沉重的步伐离开。

如果艾文在这的话绝对不会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大大夸奖一下众人,这孩没等他教呢,就已经学会举一反三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啊,相信任何一个教师都会有这种感慨的。(邓布利多:“我从未有过此刻如此强烈的感受,我是多么的希望孩子们的接受力不要这么强啊,可怜的霍格沃兹,可怜的家养小­精­灵。”)

当然这也只是如果,现在的艾文并不在现场,准确的来说是他并不在霍格沃兹那么此刻的艾文正在哪呢?他正在马尔福家做客。

当艾文用门钥匙降落在马尔福家的草坪上是,他不得不再次对巫师界移动的方式加深了一层厌恶,不论是幻影移行咒、壁炉、还是门钥匙,他都不喜欢,真的是很不喜欢,他甚至都有点想要改进一下这些传送方式的想法了,不过想法终归是想法,距离真正实施还有很大的一大段距离,现在的艾文还有其他的事。

当阿布拉克萨斯感到门钥匙的波动并感到门外的草坪上时,再一次的看到了那个有着十岁外表的千年老妖,好吧,虽然这么想很不厚道,不过没人知道不是吗?阿布拉克萨斯想了想措辞,迎上去,最终还是决定这样开口:“很高兴再次见面,欢迎到马尔福家做客。”

艾文顶着孩童的外表毫无压力的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然的笑容,乐颠颠的跑过去,一把拥住阿布阿拉克萨斯的腰,自动忽略了对方那一瞬间的僵硬,说道:“你好,漂亮叔叔!”

难道你不觉得看这些贵族变脸是一种很享受的活动吗?并且顶着十岁的壳子占占便宜、吃吃豆腐也很不错,别人想办都办不到。人无耻到这种境界也是一种能耐。果然,艾文的趣味真的是很恶劣。但是艾文也同样庆幸阿布拉克萨斯没有在艾文扑过来的一刹那直接魔咒攻击,这种刺激­性­的挑战他同样喜欢。

“小艾文来这有什么事吗?”阿布拉克萨斯把艾文从自己的身上拉开,领着艾文走进房子,声音温和柔软,让人如沐春风,眼神充满暖意,笑意浅浅,当然,艾文清楚的很,这只是一层面具罢了。

“奥斯汀。”艾文跟在阿布拉克萨斯身后蹦蹦跳跳的走着,只说了一个名字就不说了,然而阿布拉克萨斯是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艾文的意思,直接把艾文领进了书房。

“阿布,你也留下来吧。”阿布拉克萨斯把艾文领进书房,并通过画像把自家老祖宗奥斯汀叫来后,非常自觉的准备出去,却没想被自家老祖宗叫住了。抬头疑惑的看着墙壁上奥斯汀的画像,之间他依旧笑得明媚,看不出什么,于是只好关紧房门,一打魔咒不要钱的施加到了这个屋内,以保证几人的对话不会被他人探听到。

“阿布拉克萨斯,你去申请魔法部长吧。”艾文看着阿布拉克萨斯的动作,赞赏他的谨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在艾文看来,在英国,出了食死徒与凤凰社两大组织以外,或许称呼为政/党更为合适,就只有魔法部了,虽然艾文在心底就对魔法部不屑,但他却不可否认在这个时代魔法部的重要­性­,它在人民的心目中就是政/府,一个最正规、最合法话的存在,更是一个与外界沟通的重要渠道。

但是最让艾文看好的是魔法部的另一方面,魔法部控制着英国魔法界的舆论,他可以随意下令­干­涉任何一种信息传播渠道,这是食死徒与凤凰社所无法在明面上直接做到的,并且英国魔法界发行量最大的报刊《预言家日报》完全就是由魔法部控制,舆论力量的大小远不是这些思想还停留在十几世纪的巫师所能想象的。所以,艾文看好魔法部的地方,无疑就是两方面,身份的合法化以及舆论的控制­性­。

阿布拉克萨斯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吃惊于艾文敢于这样直接的说出来,并且问得还是如此敏感的问题,毕竟他身为一个贵族,早已习惯于那些指东打西、看南踩北的交谈方式,这样如此直接的切入正题并且没有一点预告­性­的谈话,已经是很久都没有碰到过了。

“为何曼特尔斯先生会有如此想法?”阿布拉克萨斯决定把问题直接抛回去,他不敢确定艾文的这具话是否是试探,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意向。

“不是我的,是他的。”艾文那双桃花眸银波荡漾,用眼神示意在墙上的奥斯汀——这一切都是他让我说的。

奥斯汀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叹道:“好吧,可以这样认为。”他只是让艾文帮忙延续马尔福家的荣耀,艾文让阿布拉克萨斯申请魔法部长也是为了这件事,那么就算在自己身上好了,对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他还是选择迁就对方,反正对于友人­性­格的恶劣他已经一清二楚并且适应­性­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3K党神马的,只能偶尔来次

生命与正题

阿布拉克萨斯灰蓝­色­的水眸也随之看向奥斯汀的画像,嘴角擒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单音节:“哦?”

奥斯汀如晴空般得眼睛眯了眯,正­色­道:“阿布,说实话吧,你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阿布拉克萨斯听到奥斯汀在外人面前就这样问了出来,心底更为吃惊,不过还是思量了思量,如实回答道:“好的话,或许还能支撑三四年。”不知为何,当说出这句话来时,阿布拉克萨斯从心底感到一阵轻松,这是连卢修斯都不曾知道的事情。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作为Lord的左膀右臂,不知遭到了多少人的嫉恨,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造成的影响不用想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妻子在生产卢修斯时就已经因为难产去世,他很担心,当自己的生命走到尽头时尚且不成熟的卢修斯该怎么办,庞大的马尔福家卢修斯是否能够独自一人支撑。

为了不让外人有机会窥伺马尔福家,阿布拉克克萨斯让Lord成为了卢修斯的教父,希望得就是能在自己去世之后能有人帮卢修斯一把,帮马尔福家一把,虽然他知道这也等同于把马尔福家的一部分利益送给了lord,但这总比马尔福家被他人趁机剥夺的一­干­二净的好。况且,他十分清楚这个亦君亦友的Lord,如果不是看在自己和他还尚存的友谊,又因为成为了卢修斯的教父,恐怕在自己离世后,Lord直接把马尔福家划为自己的名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然而马尔福家的骄傲不允许他让事情向着任何坏的一方发展,所以他只能在外界与他人交际时强撑着自己病弱的身体,尽快的处理好家族产业的各项纷争,努力的给卢修斯做好铺垫,希望在他接受后一切都不会那么难。

现在,阿布拉克萨斯听到自家祖先之一这样的问话,又联想了一下艾文的身份,那双灰蓝­色­的桃花眸机不可查的亮了几分,微微眨眼,将情绪很好的掩藏在那狭长的睫毛之下。

奥斯汀听到这个讯息并不意外,毕竟他也是这个家族的祖先这一,马尔福家的事情他都知道几分,只是心情有些惋惜沉痛罢了,艾文听到这个答案后微微低头,恩了一声,继而重新抬起头,继续说道:“阿布拉克萨斯,去申请魔法部长吧。”

阿布拉克萨斯微微苦笑:“以我现在的这具身体?”

艾文嗤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阿布拉克萨斯在顾虑什么,无非是有这心,身体却没这个条件罢了。可是别忘了他的职业,炼金术师,既然尼克?勒梅都能够用魔法石来延续自己的生命,阿布拉克萨斯为什么不可以也用炼金术产品来延续自己的生命?真当自己这个炼金术师的名头是挂着好看的吗?

“我只问你,你有这个想法吗?”艾文更为直接的问道,抬头睨了一眼奥斯汀,怎么你们马尔福家也出来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子孙?奥斯汀依旧笑得云淡风轻、清空明媚,只是用眼神向着自家子孙示意了一下。

“自然有。”马尔福家向来不会讨厌财富的积累以及权力的爬升,这等能给马尔福家带来好处的事情阿布拉克萨斯怎么可能没动过这个念头,早些年刚继承家业,事务繁忙没有时间去竞争,现在是身体的健康条件不允许,如果没有这后来的意外的话,自己或许已经成为英国魔法部长了也说不定。

“那么,艾文,就拜托你了。”奥斯汀的淡金­色­大/波浪卷发,在画像里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一种漂亮的光辉。

“这漂亮的叔叔,我还想多留一段日子自己欣赏呢,怎么能舍得把他送到梅林那儿。”艾文满意的看着阿布拉克萨斯,碎发俏皮的粘在两颊上面。抬起手,缓缓地把自己衣领上别着的马蹄莲领针摘了下来,细小的钻石折­射­着迷人的光线,白皙的手指夹着领针微微一抖,想钱在四周细小的钻石以及针托都化作点点晶莹飘散,唯留下一颗比大米还小的一颗“钻石”,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巧的“钻石”却让阿布拉克萨斯以及奥斯汀都移不开视线,仿佛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在不断的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艾文用食指托着“钻石”踮起脚尖,向着阿布拉克萨斯的额头一指,“钻石”化作一团光芒没入阿布拉克萨斯的额头,消隐不见。

“那是什么?”阿布拉克萨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察觉到并无二样,疑惑的问道。

“你可以把他当做外表不同的魔法石。”艾文耸肩,对此毫不在意。魔法石,贤者之石的未完成品,而艾文给予阿布拉克萨斯的这个小“钻石”,与其说这是魔法石,倒不如说这更为接近贤者之石,不过也只是“更为接近”罢了,它并不是真正的贤者之石,艾文更喜欢称呼它为“生命之核”。

“有了它,你可以放心的办你的事情了。”艾文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衣领,决定回去以后再取一个装饰上。

“艾文,真的很感谢你。”奥斯汀的长卷发微微晃动,话语中有说不出的柔情。

“非常感谢。”阿布拉克萨斯听了这么久,看了这么久,自然也差不懂明白了,想必这两位是有什么交易了,既然如此,他当然要顺着自家祖先的意愿继续下去,不过这句感谢却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奥斯汀把落在胸前的长发撩到身后,淡淡的开口道:“那么,我们现在开始进入正题,关于Lord Voldemort。”

阿布拉克萨斯觉得今天是有史以来吃惊的次数最多的一天了,没想到聊了这么久,竟然才刚刚进入主题,关于Lord Voldemort的事情,这才是奥斯汀与艾文?曼特尔斯的目的啊。

“阿布,你知道的,他是混血。”奥斯汀的语气异常沉重的开口道。

“我知道,可是他有足够的实力。”阿布拉克萨斯如实回答,虽说血统在贵族的眼里真的很重要,不过有时实力也是直观重要的,更何况,Lord还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这一点,足够让很多贵族心动。

“对。你没发现吗?现在的他,已经有一些略微的不同了。”奥斯汀不急着点破,因为他很清楚自家的子孙,他相信马尔福家子孙的观察力。

“­性­格有些改变,易怒,耐­性­不如以前,喜欢酷刑。”说到最后,阿布拉克萨斯也不仅一抖,就是他自己,也被Lord用钻心剜骨咒惩罚过,作为陪伴Lord最久的自己也曾被钻心剜骨咒惩罚过。

艾文的手指抹过嘴­唇­,属于孩童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吗?”

果然,现在的巫师都已经堕落了,Voldemort身上如此浓重的黑魔法气息以及混乱狂暴的魔力竟然没有任何人对此产生疑惑,并且还把这归为Voldemort的强大,真是大错特错,恐怕包括Voldemort自己都不会明白为何分裂灵魂会导致魔力的上涨,但是真的有增加魔力吗?真是愚蠢的问题,怎么可能啊。正是由于灵魂的残缺导致体内魔力的循环遭到破坏,从而导致本应在体内的魔力四溢,不受控制,就像在皮肤上割开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只会造成浪费而已。

而现在的巫师不懂得这个道理,只是单纯的认为那四溢不受控制的魔力是因为Voldemort的强大,从而选择臣服。艾文只能感叹现在巫师的知识面实在是少得可怜。

至于为何Voldemort施展出来的魔咒会显得更有威力呢?这也只是魔力的混乱造成的而已,就像艾文前一段时间一样,混乱的魔力致使一个普通的白魔法都能变成攻击­性­魔法,既然这样就更别提本来就是攻击­性­的黑魔法了,再者Voldemort本身就专注修习黑魔法,即使用其白魔法来不太流畅,他也只会把这归为属­性­相克的原因,几者相加,也就导致Voldemort分裂了灵魂后看起来变得更强的错觉。

而这边,阿布拉克萨斯听到艾文的问题后,并没有回答,而是独自思索着,说实话,Lord的这些改变让他感到一丝害怕,对,就是害怕,那双红瞳里偶尔闪过的暴虐情绪让他不寒而栗。

自己是Lord的同学,本该也是挚友的存在,可是最近的几年,Lord的­性­格,为人处事,手段,甚至是对待自己的态度都在慢慢的发生改变,或许一时发现不出来,不过前后仔细对比,就能发现很大的差距,这些自己都知道,可是自己一直都以为那是因为Lord压力太大,凤凰社又步步紧逼所导致的,然而艾文?曼特尔斯这样问出来,难道还有其他原因不成?

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个不好的原因。这一想法让阿布拉克萨斯顿生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啊求留言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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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器与金网

艾文眨了眨眼睛,双手背在身后,头一歪,好笑的看着即使是沉思也依旧散发着温和的气息的阿布拉克萨斯,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唇­中吐出:“是魂器哦。”艾文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这句话给阿布拉克萨斯带来的震惊如同深水炸弹,自顾自的轻声一笑,玩味的看了一眼阿布拉克萨斯又看了一眼画像上的奥斯汀。

阿布拉克萨斯再次直呼梅林,今天他一定被谁诅咒了,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超出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无愧于马尔福家的藏书众多,魂器是什么阿布拉克萨斯也有所阅读,不过对于魂器的详细资料他还是不知道,但这不妨碍他对于魂器的认知,由分裂灵魂所制作的黑魔法物品。

“Lord他分裂了自己的灵魂。”不是问句,而是异常肯定的陈述句。阿布拉克萨斯表面的温和退了几分,显得冷峻了几分,带着洁白手套的右手在蛇头手杖的顶端转了一圈,藏在狭长睫毛下的锐利眼神扫过自家祖先和艾文。

“对,他分裂了魂器,制造了魂器。”提起这个,艾文就觉得又气又好笑,要是换做在千年前的他,是万万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真的自愿分裂灵魂制作魂器,为的竟然还是追求永生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永生啊,漫长的时间总会使人们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Voldemort,你追求永生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有没有想过当你真正的获得永生后,你是否还能坚持住不忘记最初的目的呢?当你得到什么东西时,你总是要失去什么东西的,Voldemort,当你准备获得永生时,你可有想过自己能否付出那个代价。人啊,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或许你们这些小辈看不出来,而对于一时兴起曾经研究灵魂过的我来说,Voldemort的某些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甚至是……”奥斯汀说到最后戛然而止,淡樱­色­的薄­唇­轻抿,双眉间有着说不出的愁绪。

“魂器,实在远古时代刑法的一种,通过分裂人的灵魂,令其失去理智,从而成为只会遵循内心欲望的暴徒,被分裂出去的灵魂,也将永远遭受着失去理智的痛苦。不过这等直接作用与灵魂上的黑魔法,实在是很少有人会用,毕竟出来混的,总有还的一天。”看着阿布拉克萨斯神­色­不变的表情,艾文一字一句的说着,尽量用最简洁的语言把魂器的本质描绘出来给他听。

“也就是Lord最终也会失去理智?”阿布拉克萨斯耐心的听到最后,提出这个让自己害怕又担忧的问题。

“如果他继续分裂魂器的话。”艾文没有欺骗阿布拉克萨斯,按照现在的情况Voldemort顶多会变得暴躁易怒,还没有到达那种彻底失去理智的地步,但是如果继续分裂魂器的话,结果怎样就很一目了然了。

“阿布,你要知道,我们马尔福家的荣耀决不能依靠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奥斯汀直接挑明,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只会把马尔福家从荣耀的顶端推到地底,如果Voldemort真的失去理智的话,那么马尔福家不再臣服于Voldemort,马尔福家还没有沦落到依附一个疯子的地步。

艾文没有接奥斯汀的话,利益至上,权益最大化,还是“一切都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没有了让对方心动的价值后,今天的君臣,明天的敌人,前夕的挚友,今朝也会拔刀相向。即使他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每当有人点明是,心底还是会不舒服,所以才说,贵族什么的真的不适合自己啊。

不过他也没有资格说什么,毕竟他也隐瞒了马尔福家一些事,比如自己在给黑魔王挑选书籍的时候把写有魂器资料的书籍夹杂其中,这样黑魔王的选择就多了一条,马尔福家的选择也多了一条。要么继续跟随融合魂器后的黑魔王,要么另选明主。然而他是不会告诉奥斯汀这点的,他要让马尔福家做好最坏的打算才可以,为了自己与奥斯汀的承诺的顺利实施,为了马尔福家的荣耀。

听到奥斯汀的话语,阿布拉克萨斯明白过来了,灰蓝­色­的桃花眸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是说,Lord还会继续分裂魂器?”

“既然他认为分裂魂器可以达到永生的目的,那么他为什么不可以多分裂一些多做保险呢?”艾文轻飘飘的说道。

阿布拉克萨斯一怔,心里一阵苦涩,他与Lord做了多年的同学,后来又是事业上的伙伴,Lord更是他选择臣服的人,如今听到要抛弃Lord,心里有不舍是一定的。

“艾文,那么就拜托你了。”艾文点头致意由奥斯汀招来的家养小­精­灵领着走了出去,剩下的时间就交给马尔福家的这两人细细交谈好了,其他的安排由自己完成就可以了,只要马尔福家做好最坏的打算,自己只需要在必要时刻在他们所做的决定上帮一把,比如,关于魔法部长的申请。活了这么多年,没点熟人,自己也就白混了。

待艾文走出马尔福家主宅,看了一眼四周碧绿的草坪,勾起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幻影移行……

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黑魔法防御办公室,斜斜的窗框影子印在了艾文身前的书桌上,恢复二十岁左右外表的艾文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脑袋闭目养神,没人看到他缩在衣袖里的左手始终牢牢的抓着魔杖。

蓦然间,艾文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使得艾文的视线一瞬间模糊,泪水弥漫了银­色­的眼瞳,微微眯眼,一抬手,窗户两旁的窗帘一瞬间自动合上,眨了眨眼,待到眼睛适应后,艾文才懒懒的在书桌上动了动。

[谢谢了,霍格沃兹。]艾文在心底轻声道谢,霍格沃兹是好物啊,还能当做自动闹钟,真是天然无公害环保又省电,就是以后再温柔点就好了,女孩子,不要那么大的嗓门。

[要你管啊!]霍格沃兹小姑娘稚­嫩­的嗓子吼出来的声音也是别有风味的,这当然这是人爸化地艾文的想法。

[你说的让我的管的啊。]语言艺术什么的,你不说清楚可是很容易让人钻漏洞的。

[你这个家伙给我去上课去!]

还是不逗小姑娘了,都已经炸毛了。艾文把有些长的头发略微一扎,站起身来,把丢在沙发上的银­色­长袍拿起穿上,想了一想,手指凭空一点,从半空中变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恩,这样就更像教授了吧。

[对吧,霍格沃兹?]艾文犹记得霍格沃兹说自己不像个教授,这样如果还不像的话,难道还要向邓布利多那样弄出一脸褶子,或者向麦格那样整日板着脸,再者就是想斯拉格霍恩那样长个啤酒肚?还是算了吧。

不等霍格沃兹的回答,艾文直接吩咐道:“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左面的墙壁上出现一扇门,艾文从书桌上拿起点名册,走到门前,没有任何迟疑的转动了门把走了进去。

……

“今天我们学习一个新的魔咒——网缚咒。”艾文站在讲台上,把点名册往桌子上一磕,扶了扶眼睛说道。

看着底下一个个绞着手指,怯怯的望着自己的赫奇帕奇的学生,艾文头顶一阵黑线,他一直都很想知道,赫奇帕奇的学生到底是伪纯/洁还是真腹黑呢,好吧,这两个词没什么区别,可是他真的很像知道现在的赫奇帕奇是否真的继承了赫尔伽那种外表温柔偶内心彪悍的­性­格。

至于在一旁的拉文克劳嘛,看着那些带着厚厚的瓶底眼睛、拿着笔记本认着盯着仿佛要瞧出个洞来的学生,艾文果断扭头看向赫奇帕奇那一边,拉文克劳的学生的学术­精­神自己惹不起,想起罗伊那拽着自己大谈特谈的场景来,艾文不由得全身一颤。

艾文走下讲台,台下的学生自动退到一边,空出中间的场地,艾文把一把椅子放到中央,拿出来自他的导师的那根魔杖,指着椅子,高声念道:“金光网缚!”

话音刚落,从魔杖的顶端冒出一根根金­色­的丝线,织成一张金­色­的网,伸缩间,在中央的椅子立即被金网罩住,金­色­的织网逐渐收缩,这时艾文出声道:“这个咒语只要指着对方发­射­,只要对方不快速的躲开,能捕捉到对方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如果魔力足够,还可以——”艾文挥着魔杖猛然施加魔力,椅子立即被金网突然的收紧勒碎。

“当然,如果你的魔力不足,被对方逃脱的几率也是很大的。现在,看着我的魔杖轨迹,模仿我念咒的节拍——金光网缚。”艾文挥舞着魔杖耐心的教导着学生们新的咒语,耳朵却在听着墙上的画像里校长的讨论。

(这永远是第一个窜出来的校长A:“没想到在成为画像后,我竟然有机会看到曼特尔斯教授如此正经的教学。”

校长B:“我觉得应该让阿芒多找人帮我画上一副眼镜。”

这是永远来无影去无踪的那位拉文克劳校长:“曼特尔斯在那边听着呢,我先闪了。”说完如同施了漂浮咒一般飘出了这个画框。)

艾文转头对着画像推了推眼睛,露出了一个非常赫尔伽式的微笑,背后百花盛开,校长们的背后凉风刮过,神兽奔腾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鬼畜教授神马的,很有爱啊,话说鬼畜医生也不错

PS:各位,评论真是少的可怜啊

画像与监视

“我会找画家给你们的画像里画上点有趣的东西的。”艾文把胳膊夹着的点名册扔到讲台之上,让学生们自己先找组联系着,径直走到画像面前,隐藏在镜片后的银眸笑得眯了起来。

校长A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咧着嘴对着艾文说道:“不用,不用,我现在的画像就已经可以了。”

艾文露出一个有些苦恼的表情,向着画像里的校长反问道:“是嫌我找的画家不好吗?既然如此,我亲自给各位校长重新添置画像吧。”说完,眼睛里闪过耀眼的神采。

校长B抡起拳头把校长A揍飞到一边,讪笑到:“不劳教授您亲自动手了。”说罢,拎起校长A迅速闪人。

这时,那位幽灵属­性­的拉文克劳校长又飘了回来,茫然的看了一眼艾文,指了指教室里的一个学生,说道:“教授,那边有人找你。”说完,非常赞赏的看了一眼那个学生,接着又神隐了。

艾文扭头看向教室里的学生,终于看到在拉文克劳那一拨学生里看到了那位校长所指的那个学生,此学生明显出自拉文克劳学院,一头灰­色­的头发十分凌乱,一回看看手里的书籍,一回抬起头看看自己,艾文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防自己­阴­测测的笑容吓到可爱的学生,大步走了过去。

“教授,被禁锢在金网中的生物会反击吗?”一个拉文克劳的男生拿着本大砖头样式的书籍抬起头来向艾文问道。

“这要看你魔力的强弱了,如果你的魔力超过对方许多,那么对方的魔力也将完全被你压制,如果你的魔力弱于对方,反击先暂且不谈,主要问题是对方很容易就能突破你的金网。”艾文一边为对方讲解,这个拉文克劳的小男生一边拿着速记羽毛笔刷刷的往笔记本上记着什么。

旁边的一位赫奇帕奇小姑娘听到后,迷茫的呢喃了一句:“那岂不是很­鸡­肋?”

艾文又露出了那个非常赫尔伽式的笑容,慈爱的揉了揉赫奇帕奇女生的脑袋,把小姑娘原本柔顺的短发揉得如同鸟窝一般,说道:“熟练后你可以拿你的同伴试试手。”虽说在魔力低于对方的情况下很容易逃脱不错,但是那也要有窍门啊窍门,你以为那时什么网?那时魔力凝结成的网啊,再容易逃脱也有个限度。

迷糊的赫奇帕奇小姑娘丝毫没有在意艾文把她的头发弄乱,继续问道:“与‘速速禁锢’有区别吗?”

艾文眨了眨眼,声音尽量的放柔和:“至少‘速速禁锢’不能给予对方伤害,而‘金光网缚’不仅能困住对方还能给予当放一定的魔法伤害,黑暗生物尤其有效。”

周围的学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同样老实乖巧的两个学院的学生继续练习着新教的魔咒。

……

说到做到,这是艾文少有的几个的好品格之一。不过对于画像里的各位校长来说,这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狮鹫。”艾文端着一个调­色­板,站到校长室前的石像前,轻飘飘的说出口令。石像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来人,等它恍恍惚惚的想起眼前正一脸笑得温和的人是谁后,立即瞪大了眼睛,用比巫师的幻影移行还快的速度立即跳到了一旁,给艾文让开了一条道路。

艾文右手拿着画笔,打了个转,笑嘻嘻的走到这个让他等了这么久的石像跟前,沾了沾调­色­板里的颜料,如同题字般非常流畅的在石像上画了几笔,末了,打量了打量,这才满意的走进校长室。

校长室仍旧空无一人,阿芒多校长年事已高,经常出去休养。墙壁上画像里的校长巫师们走来走去,时不时的与身旁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毕竟这些校长在自己家族里也有画像,他们要经常来往保证消息及时­性­。

“曼特尔斯教授往校长室这边过来啦!”不知是哪位的大嗓门在这还算安静的校长室里突然响起。

“哎呀!哎呀!曼特尔斯教授已经来到校长室门口啦!手里还拿着调­色­板!”某个校长张牙舞爪的挥着手。

“调­色­板?!他拿调­色­板做什么?”一个身着繁复的紫­色­艳丽宫装、手拿羽扇的女巫尖声叫道。四周的巫师也像炸开了锅的蚂蚱一样叽叽喳喳了起来。

飘来飘去居无定所的那为拉文克劳校长没有丝毫预兆的出现在了校长A的画框里,默默的看了一眼校长A,然后又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校长B的画框里,同样默默的看了一眼校长B,悄无声息的退回到了自己的画框里,空灵的声音在校长室里响起:“好自为之。”话音刚落,又神乎其神的消失了。

校长A窜到校长B的画框里,拽着对方的衣领,COS咆哮君:“怎么办啊怎么办?!”

抱着灰­色­长毛猫的乔安娜小姐(前文出现过,还有人记得吗)也出现在了校长办公室墙壁上的画像里,提醒道:“艾文给门口的石像化了化妆,没想到他还会画画啊,这真让我感到吃惊。”

“我当然会画画,亲爱的乔安娜小姐。”艾文一脚踏进校长室就听到熟悉的少女声音。

好吧,不得不说,艾文还是很有震慑­性­的,没瞧见他一进校长室,所有的校长巫师都呈现出静止状态了吗?虽然艾文很想说,即使是静止不动也不能改变你们是魔法画像的事实,再怎么COS麻瓜界的照片也不像啊,所以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过来让他好好蹂/躏吧。

艾文环顾四周,很快就在众校长中间找到了经常跟在自己身后吐槽打扰课堂纪律的校长A与校长B,啧,还凑成一块了,正好,省着他在墙壁上四处乱找最后还要麻烦霍格沃兹小姑娘,雇佣童工可是犯法的啊(话说,霍格沃兹的年纪真的不小了)。

“罗斯(校长A的名字),你喜欢什么颜­色­呢?”艾文推了推眼镜走了过去,镜片上的反光让校长A身后的寒毛刷刷的立了起来,四周的校长非常没有同伴爱的把校长A推了出去,所谓的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你要知道,人在忙碌之下总会产生一定的压力,而有压力当然需要发泄,所以不行撞到枪口上的校长A与校长B自然成为了艾文发泄压力的对象。不等校长A回答,艾文已经说到:“啊,那就粉红­色­吧,在我看来这个颜­色­很适合你的。”边说边拿着画笔沾了沾调­色­板上粉­色­的颜料。

校长A可怜兮兮的在内心泪奔,梅林的润­唇­膏,你也知道是在“你”看来它很适合自己,可是在他看来,他一个胡子都老长的老人家真不适合这种少女系的粉­色­啊。

不过身为画像的校长A是不可能以武力反抗艾文的,于是艾文非常用心的在校长A那一大把浅褐­色­胡子上画了一个带着白点的粉红­色­蝴蝶结,蝴蝶结底端还飘着两条长长的丝带。

校长A被艾文整成了这个样子,校长B也好不到哪里去,在画像上始终保持着二三十岁年轻英俊外表的校长B真的不比校长A好到哪里去。校长B那一头灿烂如金子般得金­色­短发上,被艾文画上了一顶帽子,一顶有着兔儿的帽子,黑­色­的巫师袍上同样有着很可爱的小兔子。旁边画框里的一位女校长满眼放光的上下看了好几眼。

“哦,罗斯,你的新打扮不错。”很巧,真的很巧,阿芒多就在这时回来了。阿芒多乐呵呵的摸着自己那长长的白­色­胡子,看看校长A,又一脸赞赏的看了眼校长B的打扮,全然当做没有看到两人求救的眼神。

艾文得瑟的瞧了一眼众画像,摆摆手,说道:“三天后颜料自动褪­色­。”说完便走出了校长室,身后的两位校长画像立刻露出了一副解放了的表情。

恩,这些校长整整可以,可是太过分了也就不好玩了,艾文无聊的想到,手里的调­色­板与画笔转瞬间消失不见,拍了拍手,把眼睛摘了下来Сhā/到口袋里,银­色­的眼瞳里丝毫没有之前的笑意。

[艾文,艾文,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把那两人给屏蔽了啊,这样他们也就不会跟在你身后烦你了不是?]霍格沃兹小姑娘疑惑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话语中还有一些不满。

[因为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我与霍格沃兹有关系啊。]听到霍格沃兹的声音,艾文的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柔和了起来。

[阿芒多也真是的,也不管管这些画像。]霍格沃兹小姑娘当然知道艾文这时为她好,自然而然的开始为艾文打抱不平起来。

[这应该不是阿芒多的问题,现在的他身体不行了,真成甩手掌柜了。]对于这点艾文还是很确定的,还是跟霍格沃兹说清楚吧,否则阿芒多绝对要倒霉了,他可不确定阿芒多这个身体的行动力能否躲过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砖头。

[艾文,改天你也给我画幅画像吧。]霍格沃兹小姑娘的声音里带了点期盼。

[好啊,不过,先叫声“父亲”听听。]艾文特别郁闷,自从霍格沃兹上次称呼他“父亲”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了,所以既然现在有这个现成的便宜可以占,他当然不会放过。

[你这个家伙想得美!小心被小攻压啊!]霍格沃兹小姑娘恼羞成怒了。不过——

[霍格沃兹,最后那句话是谁教给你的。]艾文觉得自己的心情值立即降了下来,这到底是谁给霍格沃兹灌输的乱七八糟的知识,反正绝对不是他!他家宝贝“闺女”什么时候学会这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似乎感觉到艾文的心情变得不好了,霍格沃兹小姑娘决定还是老实交代:[……唔,一些女生间都这样说的。]

咳,很好,看来还是课余时间太丰富啊,竟然有时间搞这种玩意。

[算了,这些东西你还是少了解为妙。不过,关于画像的那些事你就先不要Сhā手了。]艾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决定还是对霍格沃兹实行放养政策,毕竟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霍格沃兹的意识。

[你自己一个人,行吗?]霍格沃兹小姑娘有些担忧,虽然明白艾文的确很厉害,不过还是很担心,即使内心明白他不可能出什么大事,可是心底仍然生出种种不安的情绪。

[当然行。身为我教出来的学生,还想反过来监视我?哼。]没有了眼镜的遮挡,秘银­色­的眼眸露了出来,里面真真切切的充满了一种名为不屑的情绪。艾文在心底觉得好笑至极,这就是传说中“欺师灭祖”中的“欺师”吧,他还真幸运,竟然就这么让他给碰上了。不过,小家伙们,功力不够啊。

*****************************************************

【四周的“眼睛”越来越多了,这点让我觉得十分不爽。虽然可以让霍格沃兹直接进行屏蔽,不过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自己与霍格沃兹的联系,我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好了,不过一点点教训还是必须给他们的……】

蓝­色­的字迹逐渐在日记本上展开,力透纸张。

红石与因果

艾文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四周的墙壁,深浅有致的凹痕与粗糙的触感,都透露出一股历史的沧桑感。

[艾文,你不到上面去吃饭吗?]霍格沃兹的意识化为一个金­色­的光球缓缓地飘到艾文的眼前,打了个圈。

[我不饿。]艾文摇了摇头,指尖轻轻触碰着化作金球的霍格沃兹意识,眼睛扫过这每次来都感到倍感压抑的地下大厅,不论来这里来得有多么勤,都掩饰不了他对于这里有内而生的一股厌恶感。

[对了,还记得我刚才对你说的什么吗?]艾文不放心的再一次叮嘱。

[放心吧。]霍格沃兹对于艾文的安排没有任何的异议,且显得非常有把握。

[千万别出岔子,后果很麻烦啊。]艾文感叹道,希望一切都如同他计算好的那样,不要节外生枝,一旦开始,他绝对没有应付意外的­精­神,梅林,你一定要如同往常那样站在他这边啊。艾文在心底默默的祈祷。

艾文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而­精­致,依稀能看见上面魔纹的盒子,一步一步的向着大厅地面的法阵中央走去。自动忽视了因为这地下大厅所带来的那份压抑感,艾文今天的心情还是比较愉快的,连带着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血多,玛塔母兽做的鞋跟叩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响声,为这寂静的空间增添了一份诡异。

眼睛里的银­色­缓缓流动,如同两汪真正的秘银,里面的愉悦毫不掩饰的展现在了在他身旁漂浮着的霍格沃兹,嘴角的弧度也显得比平时更为真实一些。

待艾文走到法阵中央时,艾文撩起绣有银­色­马蹄莲的袍角,俯下身,慢慢的打开手里的银质小盒,里面放着一块鲜红­色­的小石头,没有什么流光溢彩的迹象放生,那块鹌鹑蛋大小的红­色­石头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黑­色­天鹅绒缎子上,然而仅仅是这样,自从盒子打开后,周围的气息就产生了明显的变化。

沮丧,悲伤,愤怒,怨恨,嫉妒,不甘……种种的负面情绪仿佛实体化般萦绕在这颗红­色­半透明的石头周围。浓郁的仿佛会让人窒息,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面临死亡的窒息感与无力感,一种即将堕入黑暗的恐惧感。

艾文周身的魔力也在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变得混乱起来,眼睛里原本的愉悦迅速的退下,转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不禁在心底暗暗叫苦,糟糕,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真是大意。不过,还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下一秒,艾文袍角上的银­色­马蹄莲像是活了起来,在巫师袍上摇曳生姿,散发着淡淡的|­乳­白­色­光芒,周身的魔力也逐渐平稳了下来,不过围绕在盒子周围那种极度负面的不祥气息却是仍然没有散去。

“霍格沃兹,你先别出来。”在盒子刚打开时,霍格沃兹的意识就快速的退出了实体化,为了保险起见,艾文决定还是给小家伙提个醒,省得她等会来打扰自己接下来要完成的事情。

虽然魔力是稳定下来了,可是这些负面情绪带来的影响却无法依靠外力消除,虽然艾文很想给自己施加几个“清心静气”,但是在这魔法阵密布的地下大厅,他却万万不敢使用如此明显的光属­性­魔法,毕竟这地下大厅本来就是相当于一个祭坛的存在,与光属­性­对立,如果擅自使用光属­性­的魔法,恐怕会引起这四周魔法阵的排斥,从而产生一些不可预知的异样。要是准确的说起来,在这个到处都是魔法阵的地下大厅,魔力消耗多的魔咒都是不被允许使用的,只不过其中光属­性­的魔咒更甚罢了。

所以艾文只能强忍着心底被带出来的种种负面情绪,拿起那颗红­色­的石头,放到法阵中央的阵眼之上,从袖子里掏出那根刚定做好的魔杖,竖直着对准那颗红­色­的石头,魔力平稳且没有一丝停顿的输入进去。

艾文输入的这些魔力,就如同打开某个禁忌闸门的钥匙,那颗红­色­的石头霎时间向外散发出强力的魔力波动,­肉­眼可见的呈环状的魔力以它为中心逐渐向外扩散,在即将触碰到大厅四周墙壁时突然出现的淡蓝­色­结界将整个空间笼罩了起来,这正是霍格沃兹意识的自动调节,为了不被上方还在用餐的霍格沃兹察觉到异样,霍格沃兹的意识按照艾文事先的安排在底下大厅早早的布置了一层结界,并且屏蔽了校长对于这一部分的感知权限。

不慎被击中的艾文被那股强劲的魔力击飞了出去,巫师袍上原本散发着|­乳­白­色­光芒的马蹄莲顿时黯淡了下来,几颗纽扣上镶嵌着的宝石也全部化成粉末,不过魔杖倒是有些意外的没有折断,果然,美杜莎出品,必属­精­品,并且出于多年来的习惯,即使身体瘫倒在地面上,右手依旧仅仅的握住魔杖,绝不松开一丝一毫。

被艾文镶嵌在阵眼上的红­色­石头逐渐留出鲜红­色­的不知名液体,渐渐地顺着魔法阵的沟壑向四周蔓延。

艾文一手撑着身体,艰难的爬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一个略微的踉跄后终于站稳。看着从阵眼处逐渐向四周满眼的鲜红­色­液体,艾文低低的笑了起来,肩膀抖动的厉害,笑声逐渐放大,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不去看已经蔓延到自己脚底下的液体,这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这场景还真TMD熟悉,看起来与千年前那场献祭的场景是那么的相似。不自觉的陷入回忆的艾文觉得有点反胃,特别的想吐,不过嘴角还是挂着一丝真实的笑容。完成了,魔法阵的修补已经完成了,你说这让在这上面投入大量心血的艾文如何能不高兴?

艾文移开遮住眼睛的那只手,环顾四周,那鲜红­色­的液体已经不符合常理的顺着墙壁上的沟壑向上蔓延,胃里似乎翻腾的更加厉害了,艾文拿出早已预备好的各种药剂匆匆喝下。

向着阵眼所在地瞄了一眼,艾文心底感到深深的悲哀。红­色­的石头?宝石?其实那只是不完全的贤者之石罢了……真正的贤者之石以他现在的能力他还炼制不出来,然而仅仅只是这未完成品贤者之石就让他费劲心力憔悴。

一战时他隐匿在人群之中,将奄奄一息的生命进行炼制,无辜人民的不甘,士兵们的愤恨,他强迫自己视而不见,即使他们本来就奄奄一息,以麻瓜现有的水平已经无法医治,然而自己硬生生的剥夺了他们剩余生命的事实不容改变,自己强行夺取他们灵魂的事实无法辩驳,是自己将他们生的希望残忍的熄灭,是自己让他们的灵魂不得安宁。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即便这只是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找的借口,也不能磨灭这个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定律。

二战时,他仍然借着战争的掩盖,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人们的­性­命。当那些本来就即将死去的人们察觉到生命的急速流逝时,那惊恐的眼神刺痛了艾文的双眼,在残垣断壁处苟延残喘的受伤者,无力的神情更是如同针扎般扎进了艾文的心底。

可是这些都无法成为艾文的阻碍,他会有剥夺他人生命、禁锢他人灵魂的罪恶感,但他不会因此产生怜悯,更不会同情他们,甚至他会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即使他前世时也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可是现在他却是一个再正统不过的巫师。【人们对于未知的存在总是心存恐惧,不论是巫师还是麻瓜,总是这样,双方一开始就站在了对立面。】导师的谆谆教诲仿佛仍在耳边回响,如果不是教廷和那些已经被教廷洗脑的愚昧麻瓜的迫害,巫师怎需要抛弃祖上的居住地,巫师又怎会为了保证下一代的安全从而建立霍格沃兹,更不会有那么多巫师会选择为了下一代而把自己献祭出去。

所以,艾文不会手下留情,这个因果是麻瓜们自己种下的,如果他们一开始不是鲁莽的排斥着巫师,霍格沃兹又怎么会存在,而他又怎么会在这为了霍格沃兹而炼制贤者之石?又怎会有那么多的麻瓜因为这违背艾文本意的杀戮而死去?可是因果一旦种下,必将生生不息的生长下去。

贤者之石的练成,需要活人的血­肉­与灵魂,越健壮的血­肉­、越凝实的灵魂越能为贤者之石增添力量。

虽然艾文生­性­不喜无辜杀戮,而选择了奄奄一息的麻瓜进行炼制贤者之石,然而他们所能提供的生命能量却远远不足,所以他又去了在二战期间建立的那些所谓的“集中营”,用活生生的,还健康的人进行炼制。

麻瓜们,自己种下的因果自己品尝去吧!

没有任何声音,地下大厅里极为安静,艾文摊开双手看了看,这双手早已染满鲜血,无法洗刷,他无法逃避,【艾文,霍格沃兹就交给你了】,答应了别人的承诺又怎能反悔呢?这是作为活下来的人的责任。

【看哪,艾文!这就是战争,杀戮一旦开始,将不再存在谁对谁错,不论是哪方。如果我们巫师在这场战争中胜利,那么,我们就是正义的得主!然而一旦麻瓜们胜利,我们巫师只能沦落为他们口中的异端,是生是死任其夺舍!】是的,麻瓜们胜利了,现今的巫师仍然无法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人群之中……

【看哪,艾文!用你的双眼给我看,用你的灵魂给我铭记!那围着火架上凄惨死去的巫女而大笑的麻瓜……那骑着白马、穿着银装、正在围堵幼崽的、象征着所谓的“胜利者的正义”的骑士……他们都是我们的敌人!魔法就是你对敌的最强的利刃,你还在迷茫什么?你还没看清吗?战争是不会因我们巫师的退避而结束的!】是的,没有人会选择忽视一个巨大的安全隐患,战争只能继续下去……

【看哪,艾文!就在这里,这个美丽的地方,我们将建立一座雄奇的城堡!霍格沃兹,怎么样,这个名字很美丽吧?霍格沃兹,百合花,霍格沃兹,哈哈哈,我们巫师的未来将在美丽的地方安全成长!来吧,用我们的双手亲手建造霍格沃兹吧!】是的,霍格沃兹,一个美丽的名字,百合花,我们的未来也如我们所愿,双手不再沾染鲜血,可是……

【看哪,艾文!这就是霍格沃兹,这就是倾尽了我们学识而建成的霍格沃兹!老朽死而无憾了!】是的,所有人都死去了,却只有他活下来了!明明,他也应该……

【看哪,艾文……】

【看哪,艾文……】

他看着,这一千年来他一直都在见证着!

作者有话要说:纯属小说创作情节需要,不包含任何宗教­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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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各位看过《恐怖宠物店》吗?

个人非常喜欢D伯爵说的这几句话:

我讨厌有人类的地方……我不想再这样被追捕,再这样逃亡……

这真是人类的坏习惯。马上以自己浅薄的知识来判断事物。只要稍稍超出知识范围,就绝对否认其存在。

把超越自己能理解的事物,当成威胁自己立场的敌人来对待,非得排斥、驱除、抹杀不可。

可是对同种类的生物,又以肤­色­、出身来分阶级贵贱,互相憎恨、互相残杀。

狰狞、狡猾、残酷、又胆小,我就是喜欢人类这点。

在火中满是血腥,我们是被人类杀死的,所以不要再犹豫了,不要再抱任何希望了。我们……不可以饶恕人类。

所以有感而发,如果当初麻瓜没有排斥巫师的话,HP中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V大也就不会那么厌恶麻瓜了,那么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瓜死于食死徒之手了

那么,这时的世界将会是怎样的一个景象呢?

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这章太过于激进了

可是我认为,巫师已经被麻瓜们驱赶到只能隐藏自己才能生存下去的地步,当年的教廷行动到底有多么惨烈可想而知

巫师的地盘实在是小的可怜,正更证明了当年麻瓜驱逐巫师行动有多么猛烈

所以,从千年前活下来的艾文必定对当年麻瓜与巫师的战争有很深刻的记忆,厌恶麻瓜也是一定的

天灵灵,地灵灵,求点击率大神附体啊!!!!!

昨晚忙了好久,把文章的格式改了一下,不知各位现在看着是不是舒服了点。

圣银与过去

盛放未完成品贤者之石的盒子在如此强力的魔力冲击下,竟然好完好无存,艾文不禁感叹自己当初为了压制这个未完成品贤者之石所耗费的时间没有白费,不愧是能够完美压制贤者之石魔力的银器,毕竟这用的是当年自己从教廷手下拾漏捡来的被圣光加护过的圣银,准确的说是一把教廷所打造圣银之剑,只不过被他融合再利用了。

真是一物克一物啊,连自己真是防护袍都无法阻挡的强力魔力冲击,圣银所制成的盒子竟然还能完好无损,保持着勤俭节约的良好习惯的艾文决定还是把那个盒子拿回来,说不定某一天就能重新派上用场了。

即使它被魔力冲击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在一片血­色­的大厅里,那个不断闪烁着银光的盒子真的很耀眼,显得格外的圣洁美丽,不过看起来再怎么圣洁,对于艾文来说,也无法改变它是教廷的东西,上面沾染的巫师的鲜血说不定有多少呢,所以也仅仅是“看起来”而已。

脚底的魔法阵里缓缓的流淌着鲜红­色­的液体,诡异的没有沾染在艾文的鞋底一星半点,然而这也并不能让他新生好感。习惯­性­的想要推推眼镜,却发现眼镜也在之前的魔力冲击中化为了粉末,放下手,艾文一步一步的走向银质小盒子,弯下腰,捡起这个圣银所做小盒子,结果艾文又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个小盒子再怎么样,也是用教廷的圣银所制作的,或许他以前接触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然而现在的他刚被未完成品贤者之石的魔力冲击的魔力混乱,内脏出血,即使喝了魔药,那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今非昔比,艾文刚刚触碰到盒子,立刻受到圣银的反噬,混乱的魔力与圣力互相排斥,五脏六腑绞痛难忍,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变得异常沉重,手里的盒子“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艾文也随即昏倒,霍格沃兹的呼喊已经传达不到艾文的心底。

艾文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真是太熟悉了,这正是千年前,他的心底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他遇到了时光的逆流又回到了过去?这一想法让他不禁激动了起来,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明显否定了这一点。

冷静下来的艾文细细的观察着周围,这正是当初他与导师在一起躲避麻瓜时所临时搭建的住所之一,看样子,导师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出去寻找食物了吧,艾文习惯­性­的想要替导师收拾房间里凌乱的各种摆设(虽然他更愿意称呼它们为垃圾),然而当他伸出手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直直的穿透了这些物体,这让他的心底有了那么一丝慌乱,不过很快艾文就镇定了下来。

幽灵吗?艾文看着自己有颜有/­色­的手,自己身上还是穿着之前在霍格沃兹大厅里的那一件巫师袍,不太像平常见得那些幽灵啊,不过现在还不好过早的下定论,等会看看导师回来后他能不能看到自己再说好了。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这时,那比之后世奥利凡德的屋门好不了多少的房门被推开了。(不过艾文认为在这混乱的年代,能有个住所就不错了,讲究那么多也没用不是?毕竟大多数麻瓜的屋子就是这样,他们不能搞特殊,这太容易被麻瓜发现了。)

首先走进来的是一个消瘦的老人,这就是约修亚导师,长长的白胡子更加衬托他的年龄,然而他那双锐利的玻璃般得蓝眼睛却透露出­精­明意味,虽然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但他的步伐依旧不满,艾文很清楚那根看起来似乎是从路旁大树上随意砍下来的木质拐杖,其实里面就隐藏着导师的一根备用魔杖。

紧随导师身后,负责关门的小青年艾文再熟悉不过了,那标志­性­的随意扎起的马尾(在这个时代即使是麻瓜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减头发,那些爵爷们还等着麻瓜奉上那些难吃但不得不吃的黑面包呢。用魔法?相信他,教廷与麻瓜的眼线是无处不在的),这不正是他自己吗?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艾文终于明白现在的处境了,记忆回放?就像冥想盆那样。听说人死前都会像走马灯一样回放自己的生平,难道自己要死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有够挫的,千年前从教廷手里多少次九死一生,没想到竟然在千年后教廷已经相对没落的时代,自己栽在了圣银上,还是被自己炼制过后的圣银,约修亚导师要是知道了,自己绝对会被踢出师门的。思及此,艾文盯着导师背影的眼神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导师,你唯一的学徒被教廷欺负了,你一定要为他做主啊。

正在这时,走在前方的老人猛的回过身来,吓了艾文一跳,跟在老人身后的青年也被明显吓着了。

青年看着老人面­色­不善,斟酌着措辞,开口道:“导师……”看着以前的自己如此老实的神情,艾文不禁大大的感叹时间对一个人的改变,他甚至怀疑此时的“他”被丢进赫奇帕奇或者拉文克劳都是很有可能的。

然而老人没有让青年说完,直接打断了青年的话,假意的抹着眼泪开口:“你说说,你怎么连个兔子也不会抓啊,不用魔法,你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做了?哎呦,我怎么收了个这么老实的徒弟啊。”

青年紧紧的抿着双­唇­,不发出一点反驳,此时的青年比常人不同的也仅仅是有了前世的记忆而已,然而前世那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记忆丝毫不能给青年任何抓兔子的经验。

艾文在旁边看得差点笑出来,那时的自己真是严谨认真的发傻,竟然没有发现这个老头子的恶趣味,话说现在的自己的脾­性­难道就是“遗传”自导师?啊,这样想来,也很可能呢。

艾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到,按照记忆,接下来菲亚娜就要来了吧。果然,在老人不断地“欺负”这个严肃而老实的徒弟时,本来就歪斜的大门被人撞开了,屋内的两人顿时戒备起来。

来人披着黑­色­的斗篷,进来后把门牢实的关严,摘下兜帽,露出了一头暗红­色­的大/波浪卷发,红­色­的眼睛彰显着热烈的神采,姣好的面庞,­唇­角的微笑充满自信,不拭任何粉彩,照样显得光彩夺人。看清来人后,屋内的两人都慢慢的放下了戒备,老人怒气冲冲的瞪了来人一眼。

“老头子,你又欺负我家亲爱的是不是?”

“修得胡说!”老人两眼瞪得跟铜铃似得,胡子似乎也被翘起了几根。身旁的青年小心翼翼的帮老人顺着气。

“艾文,你不用管这老头子!就他那德行!”红发少女把青年一把拉过来。

艾文无奈的摇了摇头,菲亚娜永远是这脾气,或许该用那些斯莱特林的女生流传的一个词来形容,御姐?

接下来的事情,艾文没心情继续观看下去,更加不愿去看那如同火焰般灼人的菲亚娜,导师与菲亚娜都是已故之人,如果自己只靠着这记忆的片段来安慰自己,他怕自己会迷失,他还有很多个承诺未完成,他不能永久的呆在这,并且,他不想再观看一遍那场献祭了,一次,就够让人记忆深刻了。

恍惚间,眼前浮现出另外一双红眸,Voldemort的眼睛似乎也是红眸呢,不过Voldemort的显示的是野心,那双红瞳里面充斥着领导者该有的气质,而菲亚娜的红瞳则彰显出如同她为人的热情,生­性­的不羁。

真是漂亮至极的一双眼眸,艾文忍不住又看了菲亚娜的那双红瞳,径直的走到她跟前,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温和笑意,秘银般得眼瞳里仿佛要溢出水来,伸手“抚上”那双令人沉迷的炎眸,轻轻地印上一吻——“别了,吾爱。”

红­色­大/波浪卷发少女似有察觉般浑身轻微的一颤,本想揉乱她那头红发的艾文,收回了手,反正也摸不到,还是算了吧,透过用木条随意搭起来的窗户,迎着那让人刺眼的阳光,看着那愈发红艳的夕阳,艾文的身影渐渐消散,化作点点光斑融入了那夕阳­射­入室内的光柱里。

在地下大厅的地面上躺着的艾文睁开了眼睛,没有再捡起那遗落地面地银盒,忍住内里传来的剧痛站了起来,令人惊奇的是不单是那双鞋子没有沾染上红­色­的液体,而且巫师袍也没有染上分毫。

[对不起,霍格沃兹,让你担心了。]艾文把有些凌乱的黑发重新掖到耳后,在心底对着霍格沃兹小姑娘道歉。

迈着有些虚弱的步伐来到法阵中央,未完成品贤者之石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啧,这效果真不是盖得,又看了一眼原本应该带着戒指的左手拇指,所以啊,他才从不把重要或者有用的东西放在空间戒指里,空间戒指实在是太容易毁坏了,幸亏里面都是日常用品。或许他的下一个课题就是研究怎样增强空间戒指的防御­性­?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艾文淡然的一笑,在地下大厅里独身而立。

作者有话要说:在十一章似乎说过艾文的爱人也献祭了霍格沃兹

于是本章就淡淡的描述一下这个构思已久的女­性­吧

不过,这个爱人已经是过去式了,本文耽美啊耽美~~~~荡漾中

话说,乃们霸王的我好凄惨,我好想虐,我真的好想虐……还有,CP什么的,给点意见

巨蛛与蛇怪

或许霍格沃兹的变化巫师们察觉不到,但是禁林里的住客们却对此分外清楚,霍格沃兹前后的变化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这些自千年前就生存在这里的种族,明显得察觉到自己与霍格沃兹之间的契约力有增强的趋势。这代表着霍格沃兹对他们的保护将更进一步,当然,他们也负责着保护霍格沃兹的外围(不过在千年前霍格沃兹总是抢先一步清除心怀不轨者),也要保护不小心误入禁林的小巫师。

当然,这其间也有着“另类”,比如:八眼蜘蛛。八眼蜘蛛是由海格带入霍格沃兹的,这种高危险的魔法生物并不在霍格沃兹的保护契约上,并且八眼蜘蛛在禁林里的食物链上,基本是位于顶端的,它们惧怕蛇,然而禁林里虽然有蛇,数量却远远比不上八眼蜘蛛,并且,也仅仅是惧怕罢了,要杀死那些没什么能力的小蛇还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真正能克制八眼蜘蛛的只有与它同等级的蛇怪(艾文对这个等级评定嗤之以鼻,仅仅是见过蛇怪眼睛的巫师就基本都死光了,这等级也不过其余巫师猜测出来的罢了。),可惜的是,霍格沃兹里唯一的蛇怪已经在斯莱特林密室里陷入了沉睡,想起这条可爱的蛇怪,艾文全身泛起了粉红泡泡,那漂亮的鳞片,那毒液,那美丽的金瞳(蛇怪可自行控制眼睛),那无法比拟的能力……真可惜,他听不懂蛇语,单听那嘶嘶声,也是无比的­性­感哪~(这厮是蛇怪控,我们不用管他。)

没有天敌的生物的繁衍速度当然是惊人的,破坏力更是惊人的,禁林里的生物有苦难言,这已经对霍格沃兹里的生物构成了严重威胁,在霍格沃兹力量全面恢复的情况下,霍格沃兹自然不会允许八眼蜘蛛继续生活在禁林里。

[这数量真是惊人。]艾文感受着霍格沃兹传送给他的禁林图像,那密密麻麻的八眼蜘蛛不禁让他感到头皮发麻,仅仅是看到一段影像资料,那来自战场上拼搏出来的危机感就已经使得艾文紧紧地抓紧了袖子里的魔杖,即使当初被教廷骑士团围困时也没有这时的危机感来的浓重。

缺心眼啊,缺心眼啊,到底是哪个傻缺把这玩意引进霍格沃兹的?教廷派来的间谍?还是那些反霍格沃兹的黑巫师?好像都不对。思考了许久,艾文才反应过来,在记忆里的原著中有提到过这八眼蜘蛛,正是格兰芬多的海格带进霍格沃兹的。

而这时艾文也回忆起原著中似乎有这样一个情节,哈利和罗恩闯进禁林就遇见了八眼蜘蛛,差一点就没能活着回来。虽然阿拉戈克看在海格的面子上不吃人了,但是它的子孙却不是,并且站在了巫师的对立面。

此时的艾文连掐死海格的心都有了,你养什么不好啊,小猫小狗随便你挑,你偏养这些高危的魔法生物,你真当霍格沃兹的保护契约是摆着好看的吗?

[艾文,怎么办呢?]霍格沃兹小姑娘有些苦恼的声音传来。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艾文可不在意这些八眼蜘蛛的­性­命,直接让霍格沃兹按照当年契约上说的条例办就好了。啧啧,这个海格真是个疯子,虽然没人的喜好都不同,但是因为自己喜好而给他人带来危险就是自己的错误了,很显然,海格这个家伙没有意识到这点,如果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这个半巨人也要被霍格沃兹清楚了。

[实在是太便宜这些丑陋的家伙了。额,这些家伙长得实在是太恶心了,要是吓坏了城堡里可爱的小巫师该怎么办?]霍格沃兹小姑娘更加苦恼的声音传来,艾文当然不会认为霍格沃兹会善良到放那些八眼蜘蛛一马,霍格沃兹的意识可是凝聚了那些自愿献祭的巫师对于下一代的爱而练成的,任何一个有可能危害城堡里小巫师的生物都会被霍格沃兹自动视为敌人,永远不要怀疑霍格沃兹对小巫师的保护之心,这是对那些自愿献祭的巫师的侮辱。

[只要霍格沃兹你喜欢就好。]艾文丝毫没有压力的怂恿着霍格沃兹,对于自家“闺女”艾文一向是宽容的。

[欸?是这样吗?]霍格沃兹小姑娘的声音里充满着愉悦的气息,然而伴随着她的话语所发生的事情,对于八眼蜘蛛来说就不那么快乐了。

艾文在办公室里闭上眼睛,作为唯一的观众,观看着这一场单方面的屠戮。八眼蜘蛛的脚下浮现出一个个半透明的法阵,而在这之上的蜘蛛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困住了,地下突然冒出的带着利刺的植物,半空中突然出现的无名火……霍格沃兹,你到底对这些潜在危险有多么讨厌啊,竟然把当年对付教廷的手段都用上了,这可是杀红衣主教如同杀蚂蚁般的杀阵啊,八眼蜘蛛,你们死在这上面也该满足了。艾文毫无同情心的吐槽到。

[你能吸收小巫师无意间泄露出来的魔力,对吧?]霍格沃兹千年来积攒的魔力真是不可小觑,艾文以一种纯粹的欣赏角度看着霍格沃兹使出的种种招式。

[那是当然。]黄莺般婉转悦耳的声音有着毫不掩饰的自得。

……

现在的各位教授和学生已经对与艾文时不时的年龄转换一点也不奇怪了,底下的学生自顾自的吃着各自的早餐,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无视了在教授席上的二十岁左右样貌的艾文,让我们再来感叹一下“习惯”的伟大吧。

由于之前那件银­色­的巫师袍已经被报废了,艾文难得的换了一身暗红­色­的巫师袍,袖口处嵌有密密麻麻的黑­色­碎宝石。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无意间扫过教授席时,都会不自觉的跳过着装“华丽”的邓布利多,果断的看几秒艾文在低下头重新开吃,果然,审美什么的很重要,邓布利多,你的着装已经差到需要学生们去看艾文几秒养养眼睛的地步了吗?

艾文接到霍格沃兹小姑娘传递过来的讯息,艾文泛起一个看好戏的笑容,接着举杯喝水的动作挡住嘴角的动作,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还没等他放下,餐厅的大门就被一阵大力撞开来。艾文毫不怀疑他刚才清晰的听到了霍格沃兹小姑娘对于来人鲁莽举动的咒骂。

“邓布利多教授!”粗大的嗓门从门口传来,很容易的就吸引了全厅人员的注意力。比普通人要高的个子,超乎寻常的粗壮的身躯,乱糟糟且看起来非常硬的头发,同样乱七八糟的黑­色­长胡子,使得他的真个脸都几乎看不见。衣服上沾满了碎屑,这一切让他这个人显得不怎么整洁。

斯莱特林的不少学生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看来这位的着装打扮也实在是不怎么招小蛇们的喜欢。格兰芬多们则趁机起哄,餐桌上乱成一团,抢东西的、仍糖果的­干­什么的都有,而赫奇帕奇一如既往的老实,低头乖乖的就餐,拉文克劳的学生则兴致勃勃的根据来人的外表研究他的血统问题。

哦?这就是霍格沃兹的管理员鲁伯?海格?那个半巨人?来了霍格沃兹教学快一年了,一直都没时间去认识一下这位。在这个时候,教授席上还没有空出能让这位管理员先生坐的位置,所以,仅仅在吃饭时间与教学时间在大众面前露个脸的艾文理所当然的没有见过海格。

坐在艾文旁边的邓布利多被海格这声大嗓门叫得一怔,接着放下手里的餐具与甜点,说道:“哦,我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显得如此慌乱?”

“邓布利多教授,阿拉戈克(海格养的不见了!”海格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个脏兮兮的大手帕啜泣起来,那声音非常大,使得很大一部分学生都对眼前的食物无法下咽。

邓布利多走下教授席,来到海格面前,安慰道:“哦,别担心,说不定,它只是在别处而你没有找到罢了。”

“不是的。”海格变吸着鼻子变反驳,“阿拉戈克,阿拉戈克的所有子孙都不见了。所有的八眼蜘蛛都不见了。”虽然海格的最后一句很小声,不过对于他那大嗓门来说,已经足够全厅的学生与教授都听到了。

不少知道八眼蜘蛛的学生?都表现出了惊讶与不解,学校里竟然会出现这种与传说中的蛇怪同一等级的魔法生物,怎能让他们继续淡定下去不过邓布利多也顿了顿,当然他不是为阿拉戈克的消失而惊讶,而是为“子孙”这个词语惊讶,他不知道海格已经给阿拉戈克找到配偶,直觉告诉他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虽然艾文知道这一切,不过演戏什么的,在背后再踢一脚什么的,他一点也不介意,于是他皱了皱眉,推了推镜框,适时的表达出了他的疑问:“阿拉戈克?八眼蜘蛛?”

而邓布利多也不愧是在未来成为霍格沃兹一把手的巫师,在现今阿芒多不知道在哪的情况下,邓布利多理所当然的暂时接替了霍格沃兹的一切校务,他对着艾文和海格两人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去办公室谈?”对此,艾文和海格当然没有任何异议。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资料来自度娘~

姓名:阿拉戈克

年龄:死时大概50岁。

特征:巨型蜘蛛,非常容易辨认,有着|­乳­白­色­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血统:巨型蜘蛛

家族:妻子莫萨格以及成千上万的子女。

概述:阿拉戈克是在霍格沃兹的碗橱里被孵化出来的,是一个远方的旅行者送给鲁伯·海格(当时他还只是个学生)的。他在碗橱里长大,海格拿些面包屑喂养他。阿拉戈克的本能是以人为食,但为了海格他从没在霍格沃兹捕食过人类。

可是,当密室中的一只怪物跑出来并袭击了一名学生后,海格和阿拉戈克就被汤姆·里德尔(后来的伏地魔,打开密室的人)给逮住了。大家认为阿拉戈克就是杀死那个学生的凶手。他被迫逃入禁林,而海格则被开除。

阿拉戈克住在了禁林里,以那里的生物为食,海格则成了霍格沃兹的场地看守。他们依然保持联系,海格还为阿拉戈克找了个妻子。他们组成了一个兴旺的家族,远离人类过着平静的生活,直到在1993年哈利·波特与他的朋友罗恩·韦斯莱的贸然闯入。密室再次被打开了,海格被当作凶手抓进了阿兹卡班监狱,他们只有去向阿拉戈克寻求帮助。阿拉戈克向他们讲述了自己的故事,证明了海格的清白。不幸的是,他的子孙想要吃掉哈利和罗恩。他们在罗恩父亲飞车的帮助下逃出了禁林。

阿拉戈克因年迈死于1997年,在他生病期间海格一直照料他。他的死意味着巨型蜘蛛一族跟海格成了敌对的双方,毕竟他们只是因为阿拉戈克的命令才不伤害这位混血巨人的。蜘蛛吃掉死掉的同伴是惯例了,但海格却冒死将阿拉戈克的尸体带了出来,就是为了给他个“体面的葬礼。”而这次葬礼的参加者只有波特跟他新的魔药课老师霍拉斯·斯拉格霍恩(而斯拉格霍恩仅仅只是为了偷取阿拉戈克身上的毒汁)。

阿拉戈克的家族依然在禁林中生活,目前一直跟巫师敌对。

所以嘛,我认为八眼蜘蛛死得不冤枉

禁止霸王,留言啊~

PS:掉收了掉收了,呜呜……不要再掉了啊~

包养我吧~

蜘蛛与死亡

邓布利多将跟在身后的艾文与海格两人领进了副校长办公室,挥了挥魔杖,办公室里凭空出现了三个围成圈的座椅,中间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茶几,上面摆放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旁边还有盛放着糖块的小碟子。三人先后坐下,海格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下的椅子发出令人无比担心的咯吱声。

“好吧,海格,我认为我们应该重新并且细致的了解一下情况。”邓布利多放缓了语速,玻璃般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海格。他将一杯咖啡推向海格,继而又连续夹了数块糖块放到自己那杯咖啡里。艾文微捧着放到茶几上的咖啡杯,看了一眼邓布利多,他非常的为这位副校长先生的牙担心。

不得不说,邓布利多能当上副校长也是有那么几把刷子的,在这些让人放松心情的小把戏上他用的不错,海格本来不安的情绪慢慢的消散,开始叙述了起来:“哦,邓布利多教授,我今天清晨,就如同往常一样,去禁林里看望我的老伙计阿拉戈克,结果在他们的巢|­茓­那却并没有发现一只八眼蜘蛛……”

“八眼蜘蛛?”艾文在心底冷笑,面上不动声­色­。正在端起咖啡的手一顿,挑眉问道,“从大厅到办公室,这种魔法生物的名字,在你的话语里出现过多次。”

大概艾文的话语又出动了海格那条脆弱的心弦,令人耳朵都能发出嗡鸣的巨大啜泣声在副校长先生不大的办公室里响起,海格拿出那块看不大出本来颜­色­的手帕捂住鼻子,使劲吸了吸,说道:“哦,是的,阿拉戈克是一只俊美的八眼蜘蛛,禁林里生活着他的子嗣。”

“我不记得霍格沃兹的禁林里什么时候出现这种魔法生物了。”艾文微微侧头,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洒在他的镜片之上,一片冰冷的反光,吐出的话语没有丝毫对自己记忆的不确定,反而充满了一种质问的气息。

其实在这点,艾文对海格的质问是发自真心的,千年以来,禁林里从来没有这种残暴、不服管制的魔法生物,千年前的巫师都没有把握控制住这种魔法生物,能力差到让他都不忍的近代巫师,竟然如此大模大样的把八眼蜘蛛引入了禁林,这让艾文如何不气,如何不对海格产生怒意?

而邓布利多也没有在意艾文的语气,神情特别沉重,他在思考海格话语中的“子嗣”两字,在多年前,他确实让海格把阿拉戈克放到禁林里,然而他却不知道海格已经给这只八眼蜘蛛找了配偶并让它繁衍下了子嗣,他当然知道八眼蜘蛛的威胁­性­,所以现在的情况让他很是担忧。

海格听到艾文这样说,啜泣声更大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艾文话语中的质问,仍沉浸在八眼蜘蛛全都消失不见的悲伤之中,过了一会儿,海格拿起茶几上对他来说显得有些小巧的茶杯,一口喝尽,吱吱呜呜道:“哦,八眼蜘蛛,我的老伙计阿拉戈克,我养他的时候他才那么点大。”说完,用手比划了一下。

“那时的他是多么的可爱啊。现在,阿拉戈克已经长成一只健壮而美丽的大八眼蜘蛛了。”海格在那自顾自得说着。

艾文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个半巨人沟通无能,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刚才的话语,牛­唇­不对马嘴。放下手里的杯子,整个身子倾在座椅上,不过本该显得懒散的姿势却让人感到严肃。

[艾文,你这是在装13吗?]小姑娘糯糯地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解与疑惑问道。

[别打岔,我正忙着呢。]此时的艾文再次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整治这些不务正业误导他家闺女的小巫师。

“邓布利多教授,我想你可以为我做一下解答。”艾文可没有忘记在原著中是邓布利多保下了海格,并让他担任了霍格沃兹的管理员一职。

“好吧,当年……”邓布利多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苍老的声音缓慢的叙述着往事。

“嗤,那些八眼蜘蛛去哪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海格。”艾文此时的眼眸如同死寂的金属一样,冷冷的看向海格。艾文那历经千年所沉淀出的气势使得海格不自觉的一哆嗦,看到海格这样的表现,艾文只想大笑,霍格沃兹小巫师的安全就这样被一个愚蠢的家伙置之不顾,即使是现在教廷对霍格沃兹发动攻击他都会大大方方的让对方放马过来,然而他不允许霍格沃兹小巫师的安全毁在自己人手上!

海格听到艾文知道八眼蜘蛛的现状,立马抬起头看向艾文。

“都死了吧。”艾文优哉游哉的说出再正确不过的答案,那些八眼蜘蛛死去的时候,他可是用霍格沃兹的视觉共享看得一清二楚,那死状之惨烈,根本不是现在这些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小巫师所能接受的,靠八眼蜘蛛,串烧八眼蜘蛛,或许萨拉查的那条小宠物会喜欢吧。

海格闻言一怔,立即大声的咆哮反驳:“怎么可能!阿拉戈克他们是那么的可爱,美丽,怎么会有人会对他们下手?”声音之大震得邓布利多都有了一种想要施展“悄无声息”咒的冲动。

“曼特尔斯教授何出此言?”邓布利多微微皱眉,总觉得艾文话里有话,有什么没说完。

“你们可知道,为何霍格沃兹能在千年前教廷的攻击下屹立不倒,直到现今?”艾文推了推眼镜,扫视过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继续说道,“请不小看霍格沃兹的攻击力,任何对于霍格沃兹以及小巫师们有威胁的人或物,都将受到霍格沃兹的无差别攻击。”

“阿拉戈克从来没有伤害过小巫师!”海格一脸不忿的辩解,“阿拉戈克一直都很温顺。”

“那也只是阿拉戈克,你能对着梅林发誓其它的八眼蜘蛛在将来绝不会伤害小巫师吗?你能确定其它的八眼蜘蛛在你与阿拉戈克都消弭与尘土时还会如以前一样吗?你这么喜爱危险的魔法生物,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他们的种族习­性­了,看来也不过如此。”艾文语速一致的抛出两个问题,面无表情的看着海格。

在艾文看来,海格一定回答不出来自己的问题,没有谁能对未来最初百分之百的保障,即使是预言家也不会对他们所预知的未来做出肯定,未来一旦被人知晓,那还能称之为未来?

“我……我……”海格隐藏在杂乱的毛发下的脸庞憋得通红,但最终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八眼蜘蛛以人为食,小巫师对它们来说,无疑就是一顿顿美餐,它们的自制力真有那么好吗?”艾文可不会忘记原著中哈利与罗恩差点被八眼蜘蛛吃了的那段情节,这等潜在威胁,没了正好。

“我相信阿拉戈克。”海格把头埋在双手间,闷闷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

“霍格沃兹从未判断错误!”比起海格,艾文更愿意相信霍格沃兹,而且是无条件全身心的相信,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是霍格沃兹的决定。现在的巫师,没人知道霍格沃兹对于千年前的巫师意味着什么,没人知道霍格沃兹在千年前象征着怎样的意志,没人知道霍格沃兹是千年前的巫师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建筑而成的,没人知道霍格沃兹在千年前所创造的辉煌战绩!这也就注定了海格无法理解艾文对于霍格沃兹的执着。

“这,真是霍格沃兹做的?不,霍格沃兹不能这样!”

“海格,冷静!”邓布利多看着海格厉声斥道,对于邓布利多教授一向非常崇敬的海格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立马安静了下来。邓布利多看向艾文,问道:“既然霍格沃兹能自行辨别危险,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霍格沃兹也是自己的意识的?”

艾文在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能被誉为本世纪最强白巫师的邓布利多,这么快就从自己的话语中抓住重点,对于邓布利多的问题艾文无意隐瞒,毕竟这也是他有意透露出去的。“当然,霍格沃兹拥有那么多的魔法阵,千年前在与教廷对战时,难不成功还要一个个全靠人力去启动吗?不然你以为呢?自动触发型?非要等着对方攻击我们,霍格沃才能反击吗?”

“所以,八眼蜘蛛被霍格沃兹列为危险对象清楚了?”邓布利多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喝了一口甜得腻人的咖啡。

“可是阿拉戈克它们至今为止,并没有伤害任何人!”海格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想你还是没有弄明白,霍格沃兹可不是什么想来就来想住就住的地方,在禁林里生活的魔法生物可都是与霍格沃兹签订过契约的,而八眼蜘蛛,只能算作‘非法住户’,并且还是那种对小巫师有威胁的,你说说,霍格沃兹为什么这么做?”艾文轻柔舒缓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他只是在叙述着事实罢了,至于听得人的心情,与他何­干­?

作者有话要说:老样子,留评啊~

从今天开始的七天,日更,日更……

包养我吧~=w=

英语与记忆

在替霍格沃兹很好的警告了海格以后,艾文心情颇为愉快的回到了办公室,他相信这之后海格不会再擅自将一些魔法生物带进霍格沃兹了,如果知而再犯,说不定霍格沃兹小姑娘就直接把海格列入黑名单了。

文拉开书桌后的椅子刚坐下,桌子上方就凭空出现了一大堆包裹与信件,艾文无奈抚额,霍格沃兹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这要是砸到他自己到时无所谓,要是砸到小朋友就不好了,即使砸不到小朋友要是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就算花花草草没砸到,你要是把他面前这张桌子砸坏也不行啊,所以霍格沃兹,你身为一个女孩子脾气不能这么暴躁啊,要温和,做事不能毛毛躁躁的,要……

[闭嘴。]小姑娘咬牙切齿的压低了声音响起。

[呀,我没有张嘴啊,睡觉你时不时偷窥着我的思想啊。]不得不说,艾文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地步了,一边整理着桌子上被霍格沃兹扔过来的东西,一边打趣着霍格沃兹小姑娘。

[就你的东西多,也不知道都是从哪飞来的猫头鹰。]霍格沃兹的声音中带着些厌恶,小姑娘讨厌猫头鹰在飞翔时落下来的羽毛以及那粘兮兮的粪便,虽说家养小­精­灵会打扫­干­净,不过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艾文把那些无所谓的慰问信件直接扔到书桌旁的垃圾筐内,满满的垃圾筐准瞬间变得一­干­二净,艾文看见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霍格沃兹的这个洁癖的毛病是跟谁学的,最后不得不承认似乎是跟他学的。

[好吧,你可以跟家养小­精­灵说一下,让他们打扫猫头鹰室的次数变得多一些。]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

艾文把霍格沃兹扔来的东西分好类后皱了皱眉,没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霍格沃兹,今天的预言家日报送到没?]话音刚落,艾文的眼前就出现一沓报纸,飘然落下。

第一眼,艾文就看到了报纸上的首条新闻,“马尔福申请魔法部长”,报纸照片上的淡金­色­长发男人正在不急不缓的演说者,艾文相信,阿布拉克萨斯这副绝佳的嗓音与容貌绝对能为他拉得不少女­性­巫师的投票,毕竟现在的食死徒和凤凰社还没有发展到原著最后那么誓死必争,阿布这个食死徒的身份并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相反,这个身份会帮他拉得不少的投票,毕竟阿布是食死徒,他既然出来申请当魔法部长,那么必然经过了身后那位Lord的同意,而现在的贵族又大部分都是食死徒,即使不满马尔福一家独大,也会在投票时思量思量马尔福身后的那位的意思。

而那位Lord Voldemort为什么不亲自申请魔法部长呢?艾文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那位大人现在正自顾不暇呢,单魂器那一项就够那位大人头疼个一段时间了。

艾文拿出一面双面镜,伸出手指点了点,不一会儿,一个人影就浮现了出来,随之而来还有那令艾文唯恐避之不及的话语:“哦,亲爱的少爷,您终于联系我了?是霍格沃兹的伙食不好吗?还是霍格沃兹里的床铺不舒服?真是的,少爷,您要是带上我不就好了。”

艾文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一跳,努力压制住自己想断掉双面镜的冲动,尽量平和的说道:“我很好。”

“哦,我可怜的少爷,听听您说的这句话,那是多么的勉强啊,我都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就不要骗我了。”管家先生那有如实质的怨念仿佛冲破了双面镜的束缚,直奔艾文。

艾文被一噎,顿时想把双面镜摔在地上,他这是自己找虐了才会用双面镜联系管家的,用猫头鹰多好啊。不过,既然都联系上了,还是把要说的事说了吧。“马尔福家的小子申请魔法部长了,照顾着点。别让他人看出来。”

“忠实的管家谨遵您的吩咐。”管家先生的声音立即变得正经起来,一顿,接着说道:“不过,在霍格沃兹您是一个人,请夜晚睡觉记得关窗,吃饭时间一定要按时,做实验千万要记得防护,不要太劳累,不要——”

艾文果断的切断了双面镜的联系,他很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找了这么个抽风的管家,自己当初是脑抽了吗?可怜的爱­操­心的管家先生看着被挂掉的双面镜无语凝噎,怀着满心的碎碎念去给自家少爷办事情去了。

忽视掉在灵魂连接里笑抽过去的霍格沃兹,艾文淡定的拿起书桌上的一份信件,署名Lord Voldemort。

轻缓的展开信件,一股淡雅的香味在鼻尖轻轻萦绕,华丽而大气的墨绿­色­字迹洋洋洒洒占了一整张羊皮纸。艾文非常的快速的阅过,意思很简单,可否前往Voldemort庄园一叙,若同意请回信,将寄来门钥匙。

明明一两句话就可以说完的事情,非得搞这些贵族形式,说实话,艾文看得吐血。你要体谅他,毕竟你不能指望在千年前的英语语法与现在的语法完全一样(可参考中文),每当语法有变动,基本上艾文就要再重新系统的学习一遍“英语”,比起现代英语,艾文看古英语更为顺溜,这只是习惯问题。

而现在的贵族这些纯修饰­性­的、华丽无比的、毫无意义的句子,无疑是在挑战他阅读的底线,每当看到类似的句子,艾文都会生出一种撕掉眼前纸张的想法。这真不能怪他,这些“贵族句子”换做是现代的巫师也不一定能耐下心来认认真真的读下去的。

艾文铺好一张崭新的羊皮纸,羽毛笔尖上沾了宝蓝­色­的墨水,忍住往羊皮纸上用古英语写回复让Voldemort费神去看的冲动,还是写了一封中规中矩的表示愿意前往的回执。写完后桌子子上的羊皮纸消隐无踪,自然是霍格沃兹收走了,接下来的事情艾文就完全不­操­心了,全权交予霍格沃兹就好。

后背完全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今天上午没有他的课,最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他需要多多休息。

……

这是梦吗?

不,这是千年前!只是他自己的记忆!千年前的记忆!又是这种仿佛进入冥想盆的状态,作为伪?灵魂体状态的艾文无奈的用手遮住双眼,眼前的这一幕,他不想再观看一次,真的不想,他说过的,有些事情,一次就足够让人铭记一生的……而两次,这只会让他崩溃……

……

“艾文”的嘴角上带着浅浅却舒缓的笑容,两旁分别站着约修亚导师与菲亚娜,三人以外还有密密麻麻的巫师,一圈又一圈的围绕着霍格沃兹地下大厅的中心阵眼,数不清的巫师按照一个诡异的序列站在大厅内,萨拉查、戈德里克、罗伊那与赫尔伽最靠近阵眼,四人负责稳定整个大厅的魔力循环系统。

菲亚娜俏皮的的向艾文眨了眨眼,“艾文”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是要把四周的景­色­都印入眼底般看着周围,尽管他看到的无非是刻在墙壁地面上的法阵,着装诡异、年龄不一的巫师,然而这样做的不止他一人,不少的巫师都睁大了双眼,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看着四周,这就是汇聚了他们至今所学造就的霍格沃兹啊!

整个空间里没有大声的吵闹,只有衣服摩擦发出窸窣声,没有一人离开,那只是站着的巫师在整理自己的仪表罢了,希望能在这最后以一个好点的姿态离开。

站在中央尚且年轻的四巨头互相对视一眼,切割咒毫不留情的割破了手腕上的血管,四双手交叠在一起,属于四人的鲜血汇聚到一起,流淌到阵眼之上,向四周缓慢的蔓延着。

大厅里的其他巫师在这之后也一个接一个的割破手腕,莫名的咒语自最中央的四人口中吐出,紧接着其余的人也都念出了咒语,不过明显与那四人的不同,此起彼伏的咒语声在大厅内响起,混乱,嘈杂。

红­色­弥漫了整个空间,明明知道这只是记忆中的景象,明明已经用手遮挡住眼睛,即使已经紧闭了双眼,艾文似乎依然看到了满目的血红。

【逃避不会改变任何事情,那只能证明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对,导师,你说的对,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避免的,况且这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艾文移开遮住眼睛的手,睁开那双灿然的银瞳。

毫无遮挡的行走在众人之间,艾文看着记忆中的导师愈发苍白脸,伸出手想扶住那具摇摇欲坠的身体,却穿透而过,是他忘了,这些都已经发生了,他什么都不能做。

【艾文,代替我们四个,代替那已经逝去的巫师,好好看着,看着霍格沃兹。】艾文的视线透过重重人影,看向最中央的那四个年轻的巫师,站正身子,郑重的行了一个中世纪的礼节,虚握的右手仍放在心口处,略弯的腰迟迟没有抬起。

一秒,两秒,三秒,鲜红的血液完全弥漫了整个大厅上刻着的法阵,所有人的咒语已念诵完毕,夺目的红光乍现,等艾文再次睁开眼时,神智已然回到了千年之后……

艾文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秘银般的桃花眸中流转的是现代的巫师所不能理解的复杂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这酱紫了,我也不知道肿么回事,OTZ

注:古英语(Old English或Anglo-Saxon)是指从450年到1150年间的英语。

古英语和现代英语无论在读音、拼写、词汇和语法上都很不一样。古英语的语法和德语比较相近,形态变化很复杂。【摘自度娘】

有兴趣的同学自己去百度吧~百度一下什么都知道~抛媚眼

最近国家似乎在整治还有“穿越”二字的电视与小说,似乎是因为影响不好,不少小孩子相信了死后能穿越什么的,OTZ,我就在想啊,真有这么极品的读者吗?答案是,真有。据说还真有读者跑到作者文下投诉,说什么“我按照你文里主角穿越的方式做了,我怎么没穿越”

好吧,虽然此文的主题不是穿越,不顾也涉及了那么一点

本人在此喊一句: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啊!!!!!

梦醒与前往

深深的吸了几口空气,平复一下内心激荡的心情,双手撑着书桌,猛得站起身来,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刺啦声,走到旁边的魔药橱柜旁边,拿起一个又一个盛有不同­色­彩药水的魔药瓶,看了看上面贴的不同标签,果断的拔掉无梦药水与镇定药水的塞子,仰头喝下,右手拿着空空如也的瓶子晃了晃,艾文有些疲惫的直接把它扔到一边。

[艾文,怎么了?]霍格沃兹小姑娘略显焦急的声音传达到艾文的心底。

[唔,没事。]艾文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小姑娘的问话,不是他不愿意说些好话安慰霍格沃兹,只是现在,他实在心里很乱,­精­神力消耗太大,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安稳稳的睡一个好觉。

[骗鬼呢。]艾文觉得有些好笑,他似乎看到霍格沃兹小姑娘不屑的撇嘴了,果然啊,都出现幻觉了。

[霍格沃兹,我睡了多长时间?]站起身来,走向卧室,他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没多久时间,你刚闭上眼睛就又睁开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小姑娘有些抱怨,说完后就带着些微气恼切断了与艾文的联系。

艾文的脚步一顿,好吧,看来与冥想盆还是有区别的,冥想盆记忆里时间的流速与现实世界时间的流速是一致的,难道他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现阶段,也唯有用梦境来解释这诡异的时间流速了。

千年前,千年后,前一刻,还是活生生的属于千年前的人物,这一刻,无论是谁都已经成为过往,埋葬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甚至没有人会记住他们,记忆也好,梦境也罢,在回到现实的那一刻,艾文明白,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现在,只有他,一切的过往也只有他知道罢了,一切的过往也只有他还会在意罢了。

他真的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休息一下。

……

霍格沃兹的小动物们,敏锐的感觉到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最近几天心情不佳,整他们的次数呈直线飙升,作为马上就要期末考的他们表示压力很大,教授的低气压不仅影响了他们的正常水平发挥,也让小动物们为自己期末考试能否在曼特尔斯教授手下过关感到深深的疑惑。

不少小动物们选择向各家学院的驻院幽灵求助,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曼特尔斯教授以往的考试题目,不过遗憾的是曼特尔斯教授以前教授的是炼金术。于是小动物们退而求其次,准备从曼特尔斯教授的出题风格入手,结果除了出题风格外仍然是一无所知,众幽灵们一致表示他们还想多当一段时间幽灵呢,默默的退散。

至于拉文克劳的小鹰们倒是从历代小鹰留下的笔记中了解了不少东西,不过,“拉文克劳笔记从不外传。”那位出身拉文克劳的校长站在拉文克劳的塔楼休息室里­阴­测测的说道,众小鹰仿佛看到了这位幽灵般得校长身后飘着的鬼火,于是,小鹰们就看书的看书,研究的研究了,其他学院的小动物们你们就放弃从他们这套情报吧。

……

艾文百般无聊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左手上流畅的打着杖花,柔和的阳光经过被霍格沃兹开过后门的窗户­射­了进来,清风吹起窗户两旁的薄纱,映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小花,显得是那么静谧而美好,可惜的是艾文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这上面,说白了,这厮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所以永远不要指望他会懂得“浪漫”这两个字。

为了引起艾文的注意力,霍格沃兹小姑娘弄出了“啪”的一声,接着,在他的眼前就凭空出现了一个华丽的烫金滚边信封,署名仍然是那位鼎鼎大名Lord Voldemort。

艾文接过信封,掂量了掂量,已经估计出里面是什么东西了,拆开信封,若有若无的香味从中飘出,真有够可以的,信封都喷香水。倒出里面的东西,一个小巧的镶有蓝宝石的钥匙,确切点说是门钥匙,啧啧,真是奢侈,连门钥匙上都镶嵌着宝石。果然,贵族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

很少见的,在前往Voldemort庄园前艾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不是说平时不在意,而是这次他是有意的,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所以千年前被萨拉查抓着恶补魔药学的记忆他仍然记忆深刻,既然Voldemort身为斯莱特林的后裔,他相信萨拉查是绝对不会介意自己“报恩”在Voldemort身上的。所以,艾文这次打扮真的是很教授化。

再次忽视门钥匙带来的呕吐眩晕拉扯感,艾文跟在Voldemort庄园的家养小­精­灵身后,他没想到竟然在Voldemort庄园的书房里见到了马尔福家的小子,如果你猜是阿布拉克萨斯,那么你就猜错了,是阿布拉克萨斯的儿子,卢修斯。

“虽然是周末,不过擅自离校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艾文推了推眼镜,对着站在Voldemort身旁的卢修斯说道,Voldemort听着艾文的话,只笑不语。

“那就请敬爱的曼特尔斯教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卢修斯仍然是那副不变的咏叹调,从容不迫的与艾文对话,嘴角扬起一个华丽无比的微笑,艾文将“马尔福家到底有没有往自己身上施加荧光闪烁咒”重新从脑海里扒了出来。

“那么我就仁慈的万分艰难的忽视掉善闪亮的卢修斯同学好了。”艾文眯了眯眼睛,果断的把视线转过去看着Voldemort,做出一副忽视卢修斯的举动。卢修斯也从善如流向两人行了一个礼,离开了书房。

不过,虽然艾文“忽视”掉卢修斯,可不代表他能看不透卢修斯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幻身咒,那微微凌乱的衣领,泛着淡粉­色­的双颊,略显急促的呼吸,以及那眼角的丝丝媚意,艾文在心底轻笑,奥斯汀,你家孩子就要被人拐走了。不过,阿布拉克萨斯可能会不知道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那阿布拉克萨斯肯让自家孩子屈居人下吗,并且在那个人是孩子的教父的情况下?也不可能。

马尔福家在计划着什么?

其实艾文在进入书房后就一直避免与Voldemort对视,不是怕Voldemort对他进行摄魂取魄,而是自从在地下大厅重温千年前的记忆时起,他每当想起Voldemort,脑海中最先浮出就是那一双红­色­的眼瞳,那双血红如火的眼眸,深不见底,如同红­色­的血海,不论看几次,都是那么的漂亮,真想将之收藏下来。

“请坐,曼特尔斯教授。” Voldemort笑意盈盈的一挥手,对面就出现了一个非常具有斯莱特林风格的银绿­色­座椅,艾文也毫不在意,毕竟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学院,对于学院的归属感要弱一点。

Voldemort那双艳红­色­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艾文,艾文明显的感觉到Voldemort这次周身环绕的魔力比上一次见面时变得平和了许多,不过比起其他人来说,还是混乱了许多啊。看着这张俊美堪比人形春/药的面庞,真难以想象他在后期会变成那么一副样子,真是世事无常。

在艾文稍稍的走神中, Voldemort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徐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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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皮面的厚重日记本,上面散发着常人所无法观察到的魔法波动,黑暗,危险,如果能察觉到这股淡淡的魔法波动,这两个词无疑是最能形容的。一只白皙的素手伸过来,轻而易举解开上面的魔法,将之敞开放在桌面,另一只手执起墨水瓶里Сhā着的羽毛笔,划过纸张:

【每当我回忆起千年前,如果那时我没有执意要陪着导师一起献祭霍格沃兹的话,菲亚娜是不是就能活下来了?明明知道她是因为我才做出这个选择的,可是每当想起,心底却一片平静,只是可惜,那双漂亮的眼睛,自己是再也看不到了……

如我所料,Voldemort找我帮他融合魂片,他的动作之快让我也不得不佩服,没想到他已经分裂了不少魂片了,笔记本魂片一个,赫奇帕奇的金杯一个,还有他的宠物纳吉尼,我该庆幸斯莱特林挂坠盒与拉文克劳的冠冕没有被做成魂片吗?

也幸亏斯莱特林挂坠盒没有被当做魂器,否则我想萨拉查绝对会从被他气活过来的;至于拉文克劳的冠冕,那可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光明­性­魔法器具,这个魔法物品可是罗伊娜为了气那个教皇专门做的一个冠冕,谁让那个教皇­骚­/包来着。

先不说Voldemort把一个纯光明魔法物品当做魂器的后果,单是Voldemort意图染/指拉文克劳的冠冕这一点,只要想起来,我就觉得一阵气闷,怎么说这个冠冕也是我耗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才为罗伊娜制成的,要是就这样被Voldemort暴殄天物了,我想我也不需要帮助Voldemort融合魂片了,我绝对会说服奥斯汀重新换一个君主的。

不过纳吉尼那条蛇,Voldemort是怎么想到把一个活物制成魂器的呢?一个活物的魂器,要想不伤害那条蛇把Voldemort的魂片剥离出来,难度有点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28章5条留言,29章4条留言,30章3条留言

­阴­测测的笑,表告诉我,你们打算在本章只留两条留言……

泪奔而去

沉睡与怀疑

艾文用餐巾擦了擦嘴巴,拿起银叉敲了敲已经变得空空如也的盘子,桌子上自动清空,最新版的《预言家日报》被霍格沃兹小姑娘非常善解人意摆在了面前,艾文拿起报纸翻了翻,着重看了一眼有关马尔福竞争魔法部长的消息,这才几天的时间,支持率已经遥遥领先,看到此结果,艾文心满意足的把报纸放到一边。

[霍格沃兹,今天有我的信件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子的边缘,思考着今天霍格沃兹没有把信件礼物之类劈头扔下的原因,难道又找到其他的娱乐方式而去试验了吗?恩,那真为霍格沃兹内的小动物们感到悲哀。

[有啊。]随着霍格沃兹小姑娘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信件与包裹。

艾文无语的施展了一个障碍重重以保证不会砸到自己,开始进行每天必备日程之一,整理信件与包裹……

推了推眼睛,艾文放下手里的一封信件,雷默尔办事效率不错,悄无声息的向魔法部施压并且没有被熟识艾文的人发现,一切都做得不错,不过,心底的一丝违和感却怎么都挥之不去,太完美了,本以为会收到几个老友对自己为什么支持马尔福的询问,结果,一切如常。或许该称雷默尔做事天衣无缝?虽然他是吩咐过“别让他人看出来”,但是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霍格沃兹,我小睡一会,一个小时后叫醒我。]无视掉霍格沃兹小姑娘的抗议,再次把霍格沃兹当做纯天然无公害粉环保的闹钟,艾文捏了捏眉心,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自从被那个未完成品的魔力冲击伤到之后就一直感到嗜睡,或许真该去圣芒戈跑一趟系统检查一下/身体?

……

被放鸽子了。这是在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里站着的众学生们的唯一想法。恶趣味非常,喜爱恶整学生的艾文?曼特尔斯教授已经升级到放学生的鸽子这种地步了吗。众学生满头黑线想着。

由于这节课是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的课程,两个学院的学生都乖巧无比,竟然没有一个学生跑出教室。自从上次艾文好好的整治了校长A与校长B的画像后,所有画像都生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踩到艾文的地雷区,从而被艾文在自己的画像里添上“美丽”的几笔,于是魔法防御课教室墙壁上的画框里的众人物从不在上课时间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学院的级长决定亲自去找艾文教授,结果两人的脚步生生的门口停住了,两人实在是不愿意去打扰这位积威甚久教授,或许曼特尔斯教授的意思是让他们自习?

就这样,这一节黑魔法防御课在赫奇帕奇的小獾与拉文克劳小鹰们的自习中度过。

当下课铃响起的时候,众小巫师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的两位级长决定找邓布利多教授询问一下情况,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艾文,两位级长满脸泪水的表示他们还想多活一段时间,他们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没有去挥霍。你懂得……

“阿不思,我去地窖了,可是曼特尔斯教授并没有给我开门,我怀疑他应该是离开霍格沃兹了。”魔药学教授斯拉格霍恩挺着大大的啤酒肚,对着邓布利多说道。

“这应该不可能,曼特尔斯教授如果出去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请假的。”邓布利多捋了捋自己那长长的胡子,想了一会,反驳了斯拉格霍恩的说法。他相信这位在数百年前就曾在霍格沃兹担任教授的巫师不会犯这等低级的失误,其实,如果艾文真想要离开霍格沃兹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被你们任何一个人察觉到的。

“哦,如果阿芒多在这就好了。”斯拉格霍恩有些遗憾的说道,毕竟校长有着很多他们这些教授所没有的特权,想必察觉一个教授是否还在霍格沃兹内应该也是可以的。

“也许吧。”邓布利多也不能肯定校长的权限到底有多大,只能这样回答斯拉格霍恩的话语,不过现在的首要问题并不是校长,而是那位曼特尔斯教授,“我本想用壁炉前往曼特尔斯教授的办公室的,可惜的是,他似乎封闭了壁炉。”

艾文封闭了壁炉?不,这绝对不是他做的。这是那位霍格沃兹小姑娘做的,她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灵魂的半身在不醒人事时出问题时,所以邓布利多通过壁炉的拜访自然而然的被霍格沃兹小姑娘挡住了。

……

[艾文,醒醒,醒醒,你都睡超时间了!]小姑娘其实非常爱哭,艾文的睡眠时间早就超过了一小时了,这让小姑娘有点害怕,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啜泣声。

[猪,该醒醒了。]

[呜呜,艾文醒醒,醒醒,时间早到了。]

[醒醒,艾文,以后我再也给你不捣乱了,你醒醒……]

[哇……]于是我们伟大的艾文?曼特尔斯教授成功把可爱的霍格沃兹小姑娘吓哭了。

无论小姑娘如何的呼喊,躺在床上的青年始终紧闭着双眼,如若不是呼吸时身体的略微起伏,相信不少人会以为艾文已经出事了,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

梅林的过期蓝莓蛋糕,现在是什么状况?又回到千年前了?艾文拢了拢头发,颇为无奈的看着四周的景象。这大概是献祭过后吧,艾文的眼神暗了暗。

“哦,艾文,你感觉怎么样。”一个有着棕­色­长发的中年­妇­女慈爱的抚上正躺在床上的青年的额头,语气中满溢这关心。

“不对,我应该是……”躺在床上的青年双眼茫然的呢喃着,突然间抓住放到他额头上的手,语气肯定的说道:“赫尔伽,我想我应该是在献祭里死去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有时候,你真是理智的可怕。”谐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个有着金­色­短发的男子从门口走进来,“你的仪式终端,献祭进行了一半强迫终止。”青年晃了晃神,刚才忙着与赫尔伽说话,没有注意到门口的来人,如果不是他出声说话,他一定不知道戈德里克的到来。

而在一旁的艾文却注意到了那时的他没有发觉的一些小细节,戈德里克的眼神充满了戒备,锐利无比,这让他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

棕发女士瞪了一眼来人,给躺在床上的青年递过一瓶魔药,不容反抗的给他灌下,这时在一旁的金发青年又开口了,“你还真是幸运,这么多巫师中就你的仪式意外停止。”

“……”黑发青年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幸运?”­干­涩的嗓子发出接近于尖利的反问。

“够了,戈德里克!他才刚刚醒来,现在一切都不好下定论!”棕发女士对着金发青年厉声斥道,起身想要把金发青年轰出卧室。

“我说的都是事实。”金发青年一字一字的说道,碧蓝­色­的眸子透露出的锐利视线直直的看向半躺在床上的黑发青年,丝毫不过青年的一丝情绪变化。

黑发青年的秘银­色­的眸子有一瞬间的睁大,紧接着笑弯了眼睛,一滴一滴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这笑声中满满的都是悲伤,正在争执的棕发女士与金发青年,似乎是因为听到了这笑声而纷纷看向他。

青年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最终在床头柜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物品,那时一根山楂木制成的魔杖,金发青年在看到对方拿起魔杖的瞬间,浑身都散发出浓郁的魔力,警备的看着对方。

黑发青年凄然的一笑,仿佛没有看到随时准备着给自己致命一击的金发青年,仍然拿着魔杖,另一只手拿着刚刚喝空的魔药瓶,一连几个“清理一新”咒施展了下去,一口血咳出。

“哦,天哪,你疯了吗?你现在的魔力很混乱,不宜使用魔力!”棕发女士急急忙忙的给艾文补了几个治疗魔法。

黑发青年恍若没有听到棕发女士的警告,用魔杖抵着自己的太阳|­茓­,从中抽出一段半透明的银­色­丝线,将之放到之前的魔药瓶内,递给棕发女士,说道:“这是我从献祭开始前一个小时到我昏迷前的记忆,你们可以随意查看。”

“我们不能保证你在这之前有没有做手脚。”金发青年冷冷的说道,并且毫不犹豫的从棕发女士的手里夺过了魔药瓶。

黑发青年在听到金发青年这样的话语后张口就像反驳,不过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准备的话咽了下去,双颊因为情绪的激动变得有些绯红,他同样直直的看向金发青年,银­色­的桃花眼没有分毫逃避的对上金发青年的蓝眸,过了一会,开口道:“我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很难具有说服力,说多了也只能显得我在诡辩。萨拉查呢?我可以让对我进行摄魂取念,我相信他的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统计一下,有多少同学最后一部分没有看懂……

PS:我很感动上一章没有真的出现只有两个评论的情况,所以说,乃们就是欠调/教啊欠调/教(群殴

咒语与证实

“艾文,其实你不需要做到这一步,我们只是……”棕发女士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不过被黑发青年打断了。

“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最好的一个选择,赫尔伽。”黑发青年无比坚定的看着棕发女士,棕发女士看着这双清澈的眼眸,叹了一口气。

“他说的很对。”金发青年显然也赞同这个方案,爽快的答应了。

黑发青年舒了一口气,将魔杖交给金发青年保管,有些疲惫重新躺下,不再理会房间里的另外两人。金发青年接过魔杖,深深的看了一眼黑发青年的背影,转身走出房间。棕发女士在金发青年走后,留下了几瓶魔药,担忧的看了一眼黑发青年,也走出房间,顺手把门也给轻轻的关好。

艾文从一旁走到黑发青年旁,看着在两人走后埋头大哭的从前的自己,静默的立在房间内,嘴角的苦笑一直没有消散。在数不清的巫师中只有自己的献祭仪式中断,这已经足够让人勾起心底的好奇心,或许很多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不过相对的,也有不少人以为这只是自己贪生怕死,在其中做了手脚。而对于霍格沃兹的那四位创建者来说,他们则想得更加深远。

虽然他自己的献祭仪式只进行了一半就被迫停止,可是这也就代表他已经与霍格沃兹融合了一半,由于他的灵魂已经于霍格沃兹融合了一半,如果他在千年前的献祭仪式后一睡不醒,戈德里克他们或许还不会如此的警惕,但是他醒了,这也就代表另一半灵魂也仍然保留着自我意识。

千年前在这大哭一场的自己还没有彻底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千年前的自己只是单纯的认为戈德里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贪生怕死或者什么原因而在献祭仪式上做了手脚,迫使自己的献祭意识中止。而千年前的自己真正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呢?艾文嘴角的笑容化为讽刺,是在他自己感应到霍格沃兹的意识的时候吧。

所以说,那时的自己真有够傻的。竟然在感应到霍格沃兹意识时才真正意识到戈德里克他们在警惕什么,怀疑什么,他自己就是一个傻子。

为何戈德里克会如此防备他?很简单,因为他成为了四位创建者之外的第五位能够指示霍格沃兹的巫师,因为他成为了在与霍格沃兹的联系上凌驾于四位创建者的第五位巫师。

你说,这怎么能不让霍格沃兹的四位创建者,对他献祭仪式的意外中止产生怀疑?艾文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因为如果立场对换,他也会对此产生怀疑的。

当时的背景太过混乱,麻瓜们都被教廷洗脑,而那些,好吧,虽然这个词不怎么好听,不过也是唯一能形容那些人的身份的词语了,而那些泥巴种中,竟然仍然有不少被教廷洗脑的,这些被洗脑严重的泥巴种,甚至作为间谍被教廷遣送进霍格沃兹。

教廷、麻瓜们卑鄙,不,双方彼此彼此罢了,你来我往,两方的手段迭出不穷,没有最狠毒只有更狠毒,生活在千年后的巫师永远也不可能想象出千年前圣战的惨烈状况。

你想知道霍格莫德是怎么出现的吗?千年前,巫师都是与麻瓜们混居的,啊不对,这么和平的景象应该是更早之前的,在千年前,巫师们都是小心翼翼的伪装起自己,扮作在千年后巫师们所不屑的麻瓜,心惊胆颤的生活在麻瓜的村落里。

在霍格沃兹建校最初,有几个学生跑出了霍格沃兹,跑到了霍格沃兹附近的一个麻瓜村落里。对,你想的没错,那个村落就叫做霍格莫德,即使经过四巨头的教导,幼崽仍然是幼崽,几个小巫师被麻瓜们推上了火刑架。于是四巨头一气之下直接对这个村落了进行了“人员清理”,斯莱特林的恶名也是在那时被传开。

再后来的后来,经过四巨头“人员清理”的霍格莫德,就逐渐演变成了只有巫师居住的村落。

好吧,扯远了,艾文收回自己发散的思维,看了看在他走神期间突然转换的场景。

“萨拉查,开始吧。”黑发青年淡淡的看了一眼对面穿着一身黑­色­巫师袍的巫师。

被唤作萨拉查的黑袍巫师,同样有着一头黑发,真正的墨丝如瀑,湖绿­色­的眼眸无波无澜,看不出一丝情绪,一望无底,如坠冰潭,仅仅是默不作声的站在那,就有着强烈的让人不如忽视的存在感。黑袍巫师抬起右手,露出右手掩藏着的尖锐的魔杖前端,举手投足间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仿若天人。

艾文这个旁观者,无比怀念的看着这根与众不同的魔杖,长久的相处,使得他很清楚这根魔杖的材料,桃花木,羽蛇的神经,短小不如巴掌长,前端比一般的魔杖要尖锐,因为这一点,曾经被戈德里克取消过,说它像女人的发簪。

作为对往日伙伴的尊重,一向不习惯念出咒语的黑袍巫师出声道:“摄魂取念。”

没人知道当艾文听到这个咒语时满心抑制不住的心酸,没人知道但艾文被往昔共同战斗的伙伴用魔杖抵着时心底的彷徨,当听到“摄魂取念”的第一个音节时,艾文习惯­性­的闭上了双眼,等再睁开时,发现事情已经接近了尾声。

黑发青年晃了晃身子,棕发女士急忙上前扶住青年的身子,以防他摔倒,黑袍巫师递过一瓶魔药,对着黑发青年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如泉水般清冽的声音响起:“我代表我们四人,向你投以真诚的歉意。”

没人知道黑发青年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的想法,没人知道当艾文再一次听到这句话时翻滚的种种情绪。

千年前之间的人际关系真的处于一个很微妙的水平线上,巫师们防备着麻瓜,防备着同类,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他人出卖,从而被教廷、麻瓜找上门。

即使是亲人,之间的纽带有时也会变得薄弱的可怜,在千年前,有的巫师可以为了自己的生存,将自己的至亲推出去作为弃子以换做自己的­性­命。然而,有的巫师却可以抱着自己刚满月的孩子,爆发出惊人的潜力透支着枯竭的魔力躲避着骑士着的追赶。

到底是什么使人/­性­/展现出这么多不同的一面,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罢了。艾文相信,如果把千年后的一个巫师扔到千年前,用不了多久,这个巫师也能随手就扔出一个被后世称为“黑魔法”的咒语。

环境的不同,造就了很多不能被不同时代的人所能理解的事情,比如现在:有谁知道这才是几人友谊的真正开端呢?换做千年后,只一切都会显得是那么的不可能,而现在是在千年前,是互相猜忌、互相防备的千年前。

或许前世的记忆给黑发青年的影响比较大,无法从内心真正的接受这种风气,然而他却会使自己慢慢的去适应,在自己没有能力改变环境的情况下,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环境。

“太好了。”棕发女士由衷的露出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似乎被她这个笑容所感染,被棕发女士扶着的黑发青年也惨白着脸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

在棕发女士身旁一个挽着高高的发髻的金发女郎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本子,走上前,似乎想要问什么问题,结果被棕发女士一把拉住,说道:“他现在刚接受了摄魂取念,研究什么的也要等等。”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闻言有些不满的撇撇嘴退下。

一直在黑袍巫师身旁的金发青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也为之前道歉。”说完,单膝跪下,一个中世纪的骑士礼,并且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灿烂的笑容,“作为补偿,我们炼金术师身体虚弱的日子,就由伟大格兰芬多骑士予以保护。”

黑袍巫师那双波澜不惊的绿­色­眸子扫过金发青年,朱­唇­轻启:“白痴。”

“啊喂!”

然而黑袍巫师并不理会在那闹腾的金发青年,利用霍格沃兹创始人的特权直接幻影移行出了房间。

艾文一直笑着,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故事”的发展,看着黑发青年在城堡里调养身体,看着黑发青年兀自一人对着逝去的巫师悲伤,笑着看着黑发青年在感受到霍格沃兹意识时的惊讶,直到……

[醒醒……]

[艾文……醒……]是谁?是谁的声音?

艾文听着从心底传达过来的声音,他似乎遗忘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醒醒……早到了……]艾文皱了皱眉头,醒醒?什么意思?

[艾文……醒醒……你不要霍格沃兹了吗?]

霍格沃兹,霍——!

地窖内,躺在床上的黑发青年蓦然间睁开双眼,转瞬间露出了一个笑容,秘银­色­眼眸里波光流转,“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要霍格沃兹?”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写得太什么了,竟然有这么多的亲没看懂。

简而言之,就像是冥想盆一样,艾文以一种没有人看到的幽灵体质,用上帝视角重温了一边千年前的记忆

这样解释,明白了吗?=w=

本人翻中世纪史翻到shi

话说有人记得法国的民族女英雄贞德不?她就被宗教裁判所,以“异端”和“女巫罪”判处她火刑。

还有中世纪欧洲惩罚女巫的铁鞋酷刑:给人穿上烧红的铁鞋,再用铁锤将鞋子打扁,受刑者在灼烧的极度痛楚下,会蹬着双脚跳跃,看似在跳舞,直到死去(来自度娘)

推荐《西方文化与宗教裁判所》这本书~~~(波浪线好销魂啊,一如我卡文的心情,泪目)

睡觉与直觉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要霍格沃兹?”

[艾文,你终于醒了~]霍格沃兹小姑娘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隐约间还能听出哭音。

艾文眯了眯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霍格沃兹,这次我睡了多久的时间。]

[呜呜,你都睡了一个上午了,怎么叫你都不醒。]小姑娘心有余悸的对着艾文抱怨,对于这个时间的流速,艾文认为他有必要花时间去研究一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艾文的这句话是真心诚意的,他与霍格沃兹之间的联系是基于灵魂之上的,他为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那声音是霍格沃兹发出的而感到羞愧,不过这也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本以为未完成品贤者之石爆发出的魔力波动所造成的伤害只在身体之上,难道还影响了灵魂吗?

灵魂,这是艾文最为头疼的一方面,炼制贤者之石必然会有一定的反噬,即使是未完成品也一样,所以他在炼制时都小心翼翼的控制住一个度,避免造成身体的崩溃,方正他自己本身可以算作半个“炼金产品”,只要还剩下一口气吊着他就有信心把身体调养回来,不过,灵魂……

灵魂真的是一个神秘的事物,这一千年来,关于灵魂的造诣,他也只能窥得冰山的一角,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灵魂是否在炼制贤者之石时出现了损伤,又经由未完成品贤者之石魔力的冲击,半个灵魂艰难维持的平衡被打破。这是艾文在现阶段能给自己做出的唯一解释,不过,他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艾文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整理了一下思路,随着思维逐渐变得空荡,之前被他故意忽略的情绪也随之翻涌而来,雷默尔说的对,我与现代的社会似乎已经脱节了,现在的巫师界不会让他产生归属感,讽刺的是,能让他产生归属感的竟然是那个属于千年前的动乱的时代。

他现在的唯一依靠只有霍格沃兹,[霍格沃兹,我好累。]

[累了,就继续睡觉啊,我会帮艾文看好房间的。]霍格沃兹小姑娘甜甜的声音传来,艾文听了,会心的一笑。

[啊,那就拜托了。]艾文很听话的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一觉。如霍格沃兹小姑娘所说,他的确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一切都结束后,艾文缓缓的闭上眼睛后,甜甜的想到,那时他一定要睡一个好觉,做一个美梦,最好,一睡不醒……

……

“阿芒多联系不上。”邓布利多坐在椅子上,很是苦恼的往嘴里填了几块甜点,抬头看向身前一脸严肃的女士,说道。

“希望曼特尔斯教授没有出什么意外。”麦格教授语气颇为严肃。

“希望如此。斯拉格霍恩,曼特尔斯教授还是没有从地窖中出来吗?”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在一旁坐着的斯莱特林院长。

“至少在我来这之前,那扇房门还是紧闭的。”斯拉格霍恩耸了耸肩膀,明确的表达自己并没有看到曼特尔斯教授,只不过他的大肚子使得他这个动作充满了滑稽,然而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一天了……”仁慈温和的赫奇帕奇院长神情间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心。

“我相信曼特尔斯教授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他是一位强大的巫师,有记载,他……”拉文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教授在一旁说道,言语间洋溢着对于艾文?曼特尔斯这位巫师的崇拜。

“弗立维,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邓布利多阻止了弗立维教授接下来的长篇大论,要知道,一位拉文克劳的学术属­性­一旦爆发,到时可就不好收尾了。

就在这时,一道清丽的嗓音从墙壁上传来。“晚上好,各位~小艾文出来了,他很好。”画像之上,抱猫少女乔安娜小姐单手拎起裙角微微行礼,吐出的话语无疑给在场的众人打了一剂强心剂,邓布利多也笑眯眯的给画像上的乔安娜道了声谢。

“看来我们的曼特尔斯教授是没事了,或许,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去探望一下?”邓布利多习惯­性­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在办公室里的其余几位教授问道。

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的院长弗利维教授同时表示自己还有事情,便不再去打扰了,麦格教授今晚还要巡夜,也委婉的拒绝了,毕竟明天早上在大厅里就会再见面,犯不着一定要在今晚去探望。毕竟这位巫师一直威名在外,一旦通过乔安娜小姐确定他没有出事后,心里就放心了,几位教授打心眼里把艾文放在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地步。

艾文在办公室里用过晚餐后,走出地窖,准备去黑湖周围转转,睡得时间久了,头变得昏昏沉沉的,他需要出去走走散散步,消化消化晚餐,顺便吹吹风,让头脑清醒一下,至于吹夜风感冒什么的,巫师袍上的魔法阵不是摆着好看的。

“晚上好,曼特尔斯教授。”邓布利多身侧跟着斯莱特林的院长斯拉格霍恩,在离斯莱特林地窖有一段距离的走廊里与艾文碰面了。

“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艾文看到两人也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

“曼特尔斯教授今天一天没有上课,霍格沃兹里的学生与教授都很担心。”在邓布利多身旁的斯拉格霍恩上前一步,“于是我与阿不思一起过来看看。”

经由斯拉格霍恩的这一提醒,艾文才想起自己似乎一整天都没有去上课,尴尬了有那么一秒钟,接着换上一副苦恼的表情说道:“本想改良一副魔药的,结果也不知道哪里出错,成了一副极易气态的安眠药剂。”

虽然话没有说完,不过对面的两人都猜出个大概来,当然这个“大概”当然是假的,邓布利多与斯拉格霍恩两人适时的提了一些对于艾文做魔药意见,在艾文对于两人的关心做出感谢后,两方人马终于分开,艾文终于得愿以偿的来到了霍格沃兹的黑湖周围散步。

凉风习习,黑湖表面泛起了一层层鱼鳞状的波纹,皎洁的月影与闪烁的星辉映在黑暗中显得波光粼粼的湖水上。黑湖旁的草地纸上两个小巫师相拥而立。

有着淡金­色­长发的少年轻轻的拥着怀里的金发少女,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怀里的人,嘴里吐出令人陶醉的甜言蜜语,“看见了没有,那天上的月亮。在我眼里,它的美都比不上你的一分。”

“卢克,你的嘴总是抹了蜜一般的甜。”金发少女巧笑几声,少年的话语令少女心情愉快。

“可是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茜茜。”卢修斯深情的注视着少女,这金发少女就是日后的马尔福家主母,纳西莎。

“哦?你对多少女孩子这样夸奖过了?”纳西莎秀眉一挑,狐疑的看向卢修斯,眼神里充满了打趣。

“梅林见证,你是第一个。”卢修斯立马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灰蓝­色­的眼睛悲痛而又坚定的看向纳西莎,若是被霍格沃兹里的小女生们看见了,绝对又能狠狠地赚一大把同情的泪水。

“梅林真可怜,竟然需要见证你的谎言。”纳西莎同情的望了望天空。

“茜茜,你能别这么破坏气氛吗?”卢修斯无奈的松开双臂,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纳西莎,神情间充满了无奈。

“可是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卢克。”纳西莎双眼放光的看着卢修斯,卢修斯听到纳西莎用刚才自己说的话来回复自己,嘴角几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

“……”

“曼特尔斯教授一天没有上课。”

“在我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卢修斯牵着纳西莎的手,笑着说道。

“卢克,黑魔王他一定非常的具有魅力吧。”纳西莎看着黑湖,似乎要透过湖水看到湖底,轻柔如叹息般的话语在湿冷的夜晚显得更加飘渺,晚风吹过,语音消散在空气中。

“他强大,俊美……你放心,贝拉选择追随Lord,很好。”卢修斯认为纳西莎是在担心刚被Lord打上黑魔标记的姐姐贝拉克斯特斯,出声安慰道。

“……”纳西莎很想开口说自己不是想问这个,可是她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便换了一个问题,“卢克,你与黑魔王的关系这么好,姐姐她可是嫉妒的不行呢,你都没有看到她看你的眼神。”

“这我当然注意到了。”卢修斯捧起纳西莎的脸,逐渐靠近,双­唇­轻触,这一个轻吻如同掉入­干­/草里的火星,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才刚刚开始。

吻得热烈两人没有发现在远处掠过的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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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娜说过,在爱情方面,女­性­永远要比男­性­要敏感的多。看来这句话比我想象的要“适用广泛”的多。

我有点害怕,我知道自己与现代的巫师界总是隔着一层薄膜,这种格格不入的气息我很清楚,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的只有霍格沃兹,不过,我今天才发现,即使是灵魂上的联系,也有彼此之间感应不到、传达不到讯息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卢修斯少年,请你自由的……

咳咳,收藏,留言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

番外(一)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雷那种一穿越就惊天地泣鬼神,力量格外强大,适应力非常良好,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从和平社会穿越到混乱的年代马上就能杀人不眨眼,跺一跺脚都能地动山摇的主角……

好吧,我真的很雷这个,OTZ,那真是比楚轩大校还楚轩大校……

于是在卡文之下,吾辈就兴致勃勃的写了这么个番外。

“其实艾文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疯子……”

捂脸,上面这句话是昨晚做梦时突然蹦出来的,今天早上吾辈囧囧有神的思考着这句话,疯子?­干­笑中,还是各位自行评价好了……

话说乃们有没有发现我的跳跃­性­思维很强大= =

好想直接跳剧情啊跳剧情啊!!卡文卡得我好销魂啊~

教授啊!小哈利啊!乃们都给我出来啊!

所以说,如果我突然"跳"了,乃们一定会原谅我的吧~对吧对吧~

建议打开音乐看这章哦~

【无关紧要的番外,可以不看哦~】

艾文一直记得自己还有另一个名字,准确的说是前世的名字,一个只能留在心底的名字,一个只能独自一人默默怀念的名字。那时的艾文不是巫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一个没有任何异能的平凡人类罢了。

那时,他的名字叫做——齐苏军。为何叫做这个名字呢?原因很严单,只因为他老爸姓齐,老妈姓苏,而他的爷爷又是做过军人的,于是就取了这么个同样平凡、毫不出彩的名字。

作为一个曾经的中国人,前世的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说着一口无比流利的英语,谈笑自如的与英国人交谈,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写出古英语来。前世的他还在为了一张小小的英语六级证书而努力,还在抱着一本本英语辅导资料强迫着自己学习着这种语言。

他有一个做教师的母亲,有一个在公司里工作的父亲,生活平平淡淡,小小挫折必然会有,大风大浪什么的确是没有的,温馨而恬淡,艾文,不,应该称作齐苏军,齐苏军每当与他人聊起自己的家庭时,总会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样的生活,很好,他很满足现状。

在学校里,虽然成绩不会次次都是前几名,不过总的来说,他仍然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才能,没有那种过目不忘的高超本领,更没有那种灵巧到极点的好脑子,他唯一的优点,就是认真。

在家认认真真的过日子,在校就认认真真的学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父母的眼里,他家的阿军就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青春期的叛逆期似乎在他身上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简而言之,齐苏军,就是一个令人省心的孩子。

然而命运之神就是这样爱玩弄世人,总会费尽心机的破坏他人的幸福,就在齐苏军学业有成准备刚从大学毕业后,命运就在齐家拐了一个弯。

齐苏军的­奶­­奶­有心脏病,他很小的时候就听老爸说过,自己的­奶­­奶­就是因为突发心脏病而前往了天国,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齐苏军竟然也遗传了这个病症,隔代遗传,没有任何人知道。

就在那么一天,与以往看不出什么不同的一天,在齐苏军独自一人在家的时候,心脏病突发,抽痛,仿若窒息,意识逐渐模糊,在齐苏军的记忆里,他似乎就那么倒在了地板之上,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然而等到齐苏军恢复意识看清四周的环境时,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幻境。他似乎是在一个山洞里,一个空间狭小的根本直不起腰来的山洞里,阳光从有着几缕藤蔓掩盖的洞口/­射­/了进来,大概是阳光的足足,四周湿漉漉的,地上还急速的窜过一只硕/大的肥老鼠。

齐苏军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被绑架了。然而他小心翼翼的等了一会,却并未发现有人前来,并且,齐苏军看了看这个山洞,即使是绑匪要把他藏起来也不必选择这么一个窄小的山洞吧,不要说再进来一个人了,就是单他自己在这里,都感觉到有点移动困难。对此,齐苏军感到疑惑。

不过现实容不得齐苏军多想,喉咙里仿佛冒烟一样,­干­咳的难受,张了张嘴,齐苏军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准备向绑匪要点水喝,不是他不害怕,只是他还不想就这样憋屈的渴死。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声带上发出,带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齐苏军条件反­射­的闭上嘴,眼角渗出一点泪水,记忆里上一次体会到这种疼痛,似乎是在十三岁那年,发烧、喉咙发炎,别说吃饭了,只是喝水喉咙都会刺痛无比。

齐苏军舔了舔­干­得破皮的嘴­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此时,齐苏军不禁狠狠地问候了一边绑匪的祖宗十八代,人质死了他们还拿什么向亲属要钱啊,没见过这么不敬业的绑匪!这只不过是齐苏军的苦中作乐罢了。

身上也充满了黏腻的感觉,齐苏军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衣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根本不是他的衣服!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以及这奇怪的样式,齐苏军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难道是绑匪把衣服脱了下来当做“信物”,以此证明“你儿子在我手里”来要挟亲属吗?所以才给自己换上一件新的?不过“新”的,好吧,原谅他,有着轻微洁癖的他真的很难以忍受穿着别人的衣服,更何况看上去还不怎么­干­净。

伸出手,想要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却又惊讶的发现了另一件事情,他的手怎么变小了?并且不仅是手掌变小了,胳膊,腿,又瘦又小,顶多八九岁。他的右手心有一颗小痣的,似是为了确定什么,齐苏军用左手使劲的搓着本该有痣的那个部位,当污渍掉落下来时,他把右手放到洞口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下,虽然还是不怎么­干­净,不过已经足够他看到那个位置没有一颗痣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是在中国学生中很普遍的寸头,而是半长的头发,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清理了,也显得有些油腻,虽然是黑发,但是他很肯定,这不是他的身体!

穿越,他不是没听过这个词,相反,在大学宿舍寝室里有一个标准宅男的情况下,他很清楚这个词,然而没人会动不动就认为自己穿越了,可是,在现在的情况下,他只能用这个词语来解释现在的情境,一时间,齐苏军心里,五味交杂,连他自己都说不出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男儿有累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嗓子间发出喑哑的哭声。

然而刺痛的感觉提醒了他,强忍住泪水,他需要水分,泪水也是水,不能浪费,紧紧咬住嘴­唇­,不能再哭泣了,本就­干­裂的嘴­唇­立即被大力咬破,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充斥了口腔,保持着任何水分都绝不浪费的思想,齐苏军继续舔了舔嘴­唇­,在这个小山洞里看了看,想要寻找着点水,这个山洞里这么湿漉漉的,绝不可能仅仅是阳光照耀不足造成的,而且……

不知为何,脑海里就蹦出了这么一段话,没有任何野生经验的齐苏军当然不可能懂得,这恐怕应该是身体原主人的经验罢了,不过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也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违和,说白了,他也就仅仅是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罢了,你还能指望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齐苏军一点一点的搜索这能用的水源,在离洞口很近的岩壁上发现了不断流出的一小股水流,真的是一小股,就连齐苏军此时的小指都是那一小股水流的三四倍粗,水流紧贴着岩壁流下,他犹豫了一下,联想起一开始在地面上跑过的那只老鼠,齐苏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要不,出去找水源?’齐苏军在心底发出疑问。不知为何,刚刚冒出念头,脑海里就出现另一个反驳的思想,危机意识陡然升到最高,此时,他终于发现了这一现象。

身体的残留意识?经过了最不符合逻辑的穿越现象,齐苏军只能把这种诡异的现象往这方面套。既然如此,齐苏军决定相信这让他觉得无比不靠谱的所谓的“身体残留意识”。

瞄了一眼从岩壁上留下来的水流,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立即感到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要是有­干­净的水就好了。”齐苏军叹了一口气,最终决定还是喝那岩壁上流下来的水。

这是!齐苏军瞪大了眼睛,看着从自己手掌上方凭空冒出的小小掌上喷泉,有些不敢置信,果然应验了同宿舍那个宅男的话“穿越定律之一:穿越的人士通常都会得到某种超乎常人的能力”,虽然脑子里的无神论一直在嗡嗡作响,现实与理论的冲击,使得他脑海里一片混乱,不过身体却先一步大脑,做出了反应。

毫无风度可言的喝着手掌上方的水,一边喝,一边被喉咙的痛感刺激的眼泪直流,不过这具身体长时间的­干­咳,使得他直接忽视,比起一时的疼痛,渴死要比它严重多了。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里是欧洲,还不知道这里是一千多年前的欧洲,更不知道这里是《哈利波特》世界距离剧情开始一千年的欧洲,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名巫师,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有点些微的特殊能力。

千年后的艾文曾经说过——“梅林一向是站在我这边。”然后又有谁知道,他从然都不相信“神”这种生物呢?

【梅林?你有本事让他出来啊。】

【神这种生物,从来没有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过,他只会将我从高高的顶端狠狠地摔下去。】

【站在我这边的,都是通过我的努力,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而自己获取的】

【不要跟我谈命运,我也从不听预言。】

而现在的齐苏军,显然是不可能说出这些话的,他现在仅仅是一个仍旧用着以前的思维的学生罢了。

学生与引诱

鹅黄|­色­亮度适中的光线下,半长发青年笔直着身子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金­色­的笔尖,惯用的蓝­色­墨水,在羊皮纸上,以极快的速度画出极其标准的一个个炼成阵,执笔的白皙手指一顿,被压在桌子上的羊皮纸立即被手指的主人攒成一团扔进书桌旁的纸篓里,黑发青年重新摊开一张崭新的羊皮纸,勾勒出又一个炼金图案,似乎仍不满意自己的作品,青年拿起这张画有法阵的羊皮纸上上下下看了几眼,接着,这张羊皮纸又重复了上一张羊皮纸的命运,不过,令人惊奇的是,纸篓里始终都保持着空无一物的状态。

[灵魂,真的无法练成吗?]艾文将钢笔合上帽盖,放在一旁,下意识的问了霍格沃兹这么一句。

霍格沃兹在听到艾文的疑问后,思考了一会,有些迷迷糊糊的回答道:[恩?我是不懂这些东西啦,不过,艾文你不是说过炼金术要遵循等价交换吗?说不定只是你还没有找到与灵魂等价的东西罢了。]

艾文听到这个回答,嗤笑了一下,[说的也是。]他自己真是有些糊涂了,竟然会与霍格沃兹讨论这些她完全不懂的东西,艾文摇了摇头,恐怕霍格沃兹还不清楚灵魂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概念吧。与灵魂等价的东西啊,会有人知道吗?至少他不晓得有那么一件“东西”能与灵魂在天平上保持着平衡。

[好无聊啊,艾文,你先别忙这些无趣的东西了,陪我聊聊天吧~对了,那天那个帅哥怎么不来了?]心智与存在年龄完全不一致的小姑娘毫无心理压力的向着艾文撒娇。

艾文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帅哥”是谁,转念一想,霍格沃兹指的是Voldemort?说实话,艾文认为,Voldemort有可能作为一个合格的上位者,但他并不认为Voldemort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爱人。霍格沃兹是全英国巫师的摇篮,他不敢确定在有心人眼里,是怎样看待这个学校的。[霍格沃兹啊,我说——]这美丽的大千世界还需要你亲自去用眼的去看,不能只局限于此。

然而话还没有通过心灵锁链说完,就被门外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但是艾文相信,霍格沃兹已经知晓自己心底的想法了,毕竟她可是随时随地“偷窥”着他的思想,屡教不改。啊,霍格沃兹小姑娘刚刚就因为“屡教不改”这个词冷哼了一声。

一码归一码,他还是因为他人打扰了他与霍格沃兹的谈话有些不高兴,与霍格沃兹调换了一下视角,艾文发现现在在门外的是一个斯莱特林三年级的男生。好吧,对于学生他一向仁慈。艾文摘下眼镜,起身放在书桌的一角,整理了整理衣摆走向门口开门。

这是一个长相颇为漂亮的斯莱特林男生,同他自己一样,有着一头黑­色­短发,柔软的垂了下来,深棕­色­的猫眼又大又亮,就因为这双可爱的大眼睛,艾文对这位三年级的斯莱特林小巫师记得还比较清楚。

艾文先让这名男生走进办公室,一边关门一边问道:“凯特罗先生,有什么事吗?”

这位斯莱特林的小巫师只在办公室门口看了一眼艾文,自从走进办公室后就一直低着头,此时听到艾文的问话,又抬起头来,猫眼石似得深棕­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艾文。艾文不明所以的眨了眨他那双同样漂亮的银­色­桃花眸,伸手,示意这位小巫师坐下来谈,不要紧张。

而这位小巫师只是在原地看着艾文,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等得艾文都有些不耐烦了,这个男生才快速的开口道:“我们交往吧,曼特尔斯教授!”说完双眼立即弥漫出了一层水雾,但仍是看着艾文,试图从艾文的眼睛里看出他到底是什么答案。

艾文觉得有些好笑,以他的年龄绝对有资格当这个男生的祖祖祖祖祖爷爷了,并且自己的年龄在一些书籍里都提到过,已经试公开的了,他可不信这个男生不知道。年龄上的差距注定了他只能以一种长辈的姿态看待这些学生,因此,少年哟,你注定要失望而归喽。

“恩哼?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老黄牛吃­嫩­草哦。”艾文笑着伸出手,捏上这个小巫师的脸颊,又揉了揉,这位斯莱特林男生的脸颊毫不意外的红了。

然而这位斯莱特林的男生没有丝毫的气馁,毫不退却,抿了抿嘴,踮起脚尖,吻上了艾文。只是一个瞬间的双­唇­碰触,却使得艾文僵立在当场,这种刚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被自家看得孙子吻了一样,作为“爷爷”的该是怎样的心情呢?艾文体会到了……

就在艾文着一愣神的时间,这位斯莱特林的男生已经开始解衣服上的纽扣了,一颗两颗,­精­致的锁骨显露了出来,如羊脂白玉般得肌肤在鹅黄|­色­的光线下显得诱惑至极,小巧的下巴轻轻扬起,猫眼石般得眼睛水雾弥漫,正处于变声期带着点些微沙哑的嗓音响起:“教授,我真的无比爱慕您,所以,请您相信我的真心。”边说话,边继续解着衣服上的纽扣,胸前的两点红樱。

“凯特罗先生,在我看来你这只是盲目的崇拜罢了。”艾文抓住小巫师不断解着纽扣的右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少年的脸颊。

这位斯莱特林男生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空闲的左手继续解着衣服上的扣子,独属于少年的纤细而又不羸弱的腰肢在半敞开的校服下若隐若现,右手反抓住艾文的手,左手欲去解艾文暗红­色­巫师袍上的扣子。

艾文眼眸里银­色­仿佛缓缓游动,任由这位斯莱特林的男生给他解开了一个扣子,再解第二颗扣子时,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把小巫师的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下来。被斯莱特林男生抓住的手慢慢的一推,挣了开来。少年毫无防备的被艾文这样一推,尽管只是轻轻的一下,并没有用力,少年仍然稍微一踉跄。衣衫轻晃间,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飘入艾文的鼻子。

斯莱特林男生的眼眶微红,那双本就布满水雾的猫眼石眼睛里滚动着颗颗水珠。艾文皱眉,说实话,他并不怎么喜欢这种动不动就哭泣,类似女孩子似得男生。自少年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味,时有时无,当艾文再一次闻道这种青草香味后,­精­神略微恍惚,衣领上别着的领针散发出淡淡的|­乳­白­色­光辉,不过专注的盯着艾文面部看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艾文马上清醒了过来,刚才那一阵略微的恍惚使得他警惕起来。

“这香味……”艾文眯了眯眼睛,秘银­色­眼眸很好的掩藏住了危险的气息,这个小动作反而让这双桃花眸更显的魅惑。

少年的双眼微睁,泪水一滴一滴的滚落了下来,神情间有着说不出的慌乱,这无疑是加重了艾文心中的猜想。不知为何,少年在惶恐之后反而恢复了平静,双臂缓缓的换上艾文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衣领外□的皮肤上,慢慢的说道:“不,只是加了点‘作料’的香水而已,并且效果不怎么样好不是吗?您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不知为何,当艾文听到斯莱特林男生的这句话时,心里升起一种道不明的违和感。

艾文这次没有推开少年,反而也伸出手臂搂住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巫师,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道:“能够迷惑我的神智,已经够厉害了。”说完,不等怀里少年的反应,抱着他向着门口走去,门口自动打开,艾文径直走去,也不给少年整理衣物,笑眯眯的把他从怀里放了下面,没有再看少年一眼,走回了办公室。只留下少年一人在黑魔法办公室门口,张皇无措的面对着来往学生们或惊讶或鄙夷的眼神。

回到办公室的艾文心中有着无法压抑的怒气,对于这个斯莱特林男生对他的表白,他可以看做是年少无知,说不定他身后的家族也起了一定的推波助澜作用,对于这些,他可以体谅这个斯莱特林男生,然而他无法原谅这个斯莱特林男生对他下药。

[霍格沃兹,你不是无聊吗,交给你个任务——尽情的折腾凯特罗先生吧。]少年哟,你可知道,在千年前敢给他下药的人已经都死绝了吗?(作者:这话不假,不是谁都像他这个老不死的一样活上千年都不死的。= =)

[艾文……]小姑娘有些犹豫,[艾文,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艾文的笑容更加的温和,秘银­色­的桃花眸笑得弯弯的。

[你明明就生气了。]霍格沃兹小姑娘嘟囔着。

“……好吧,我的确很生气。”艾文沉默了良久,语气无比冰冷的突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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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任­性­的人,我讨厌被人算计,我讨厌被人下套,我讨厌自以为是的掌握他人一切的家伙,我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一点吧

其实这个学生真的不喜欢艾文啊~~~~~

这几天胃不太好,去看了中医,喝草药……

最近这篇文恐怕要隔日更了,果然日更什么的坚持不下来啊

鞠躬,真的很抱歉

不过,此文绝对不坑!绝不烂尾!大纲已经有了,结局已经想好了……只是由日更改为隔日更,不排除一时抽风又日更的可能­性­

(从无限那边追过来的孩子千万别拍我,看我泪汪汪的双眼,其实我这人坑品真的很好的【群殴)

作者顶锅盖逃走了……

梦境与仿真

一队身披铠甲的骑士骑着马奔走在树林间的小道上,马蹄飞扬,激起一阵尘土,似是在追赶着什么。而在这队骑士的前方有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骑在马上急速的跑着,很显然,前方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就是后面那一小队骑士的目标。

凛冽的秋风刮过,黑­色­斗篷上的兜帽早已被风吹到了脑后,骑马人的一头黑发显得格外凌乱,骑马青年脸­色­惨白,握住缰绳的手浮现出根根青筋,不长的指甲几乎掐到手心里去。

身后的一小队骑士逐渐追赶上前方骑马的黑发青年,黑发青年似有所觉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右手松开缰绳,向后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射­了出去,领先的一个身披银­色­铠甲的骑士所骑的黑马匹被­射­中,预想之中的凄厉的叫声并没有,反而是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马背之上的银甲骑士摔向一边。由于事发突然,这一小队骑士立马乱了队形,与前方黑发青年的距离立即又拉了开来。

由于不知名原因强制­性­跟着场景移动的艾文看着眼前仍是来自于自己记忆中的一幕,他非常清楚此时的黑发青年早已筋疲力尽,魔力虽不至于到达枯竭的地步,但是已经无法再施展的黑魔法,如果不是施展幻影移行会有几秒的停顿的时间,容易让后方追赶着的骑士有机可趁,艾文相信,黑发青年一定是非常想使用幻影移行咒的,毕竟那是他自己呀。

追赶在黑发青年马后的一个骑士举起手中的长矛,锋利的银制长矛尖端,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教廷的金­色­光辉,很明显,这是一件圣光加护过的长矛,身披银甲的骑士高高举起手中的长矛,向着前方投掷了出去。长矛在即将­射­中黑发青年时,不知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去路,艾文知道,那只是一个“障碍重重”咒。

不过,那长矛毕竟是圣光加护过的物品,看那矛尖的­色­泽,说不定还是圣银打制的呢。长矛紧紧是被阻挡了一下,下一瞬就已经劈开了黑发青年的防护,不过由于那一瞬的阻挡,导致长矛的角度有了一点偏,前方的黑发青年也在情急之下弃马滚到地面上,但是长矛仍是划过黑发青年的左臂,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紧追其后的骑马骑士立即将滚落在地的黑发青年围起来,身上的银­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烁出夺目的银光,黑发青年瞳孔里清晰的倒影出越来越近的利剑……

艾文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挥手,墙壁上亮起了昏黄的灯光,透过薄薄的纱帐明明灭灭的照在艾文的脸上,身上覆盖着的鹅绒被缓缓滑落在地,不过此时的他没有心情去管这些琐碎之事。

扯开睡衣,看着左边的胸口处,将手轻轻的贴上,没事,对,没事,振作一些,艾文?曼特尔斯!狠狠的闭上眼睛,阳光照耀在利剑上所反­射­出来的光影似乎仍能感觉到,穿刺心脏所产生的刺痛感仿佛又蔓延了上来。

梦?还是记忆?不对,这应该只是一个梦,他清楚的记得这些追赶他的骑士被正好路过的戈德里克解决了。不过,这个梦境也太过真实了,死亡的气息似乎仍然萦绕在周身,甚至产生了一种“那就是真实,自己已经死亡了”的错觉,这个由记忆衍生出的梦境太过于真实。

虽然他没有语言的血统,不过他也知道,巫师的一些梦境都会有某种特殊的意义……

不知为何,心底越发的不安起来,艾文­干­脆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指尖在面前的虚空处轻点,一行莹绿­色­的字迹显示了出来,时间还早,从书架之上抽出一本厚厚的书籍,摊开,轻缓的放到书桌上。夜漫长。

第二天的清晨,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出现在霍格沃兹大厅的艾文坐在了教师席上,安稳的享用着由家养小­精­灵提供的美味早餐,神情间不见一丝一毫彻夜未睡所带来的疲惫,不得不感慨魔药的神奇之处。

昨天去找艾文的小巫师,坐在斯莱特林长桌靠近末端的位置,当他看到教师席上的曼特尔斯教授时,身体明显变得僵硬,刀叉在餐盘上划出刺耳的响声,引来身侧其他斯莱特林学生们或有意或无意的注目,凯特罗尴尬的低下头,动作有些迟钝的切着餐碟里的一小块牛排,故作镇定的神情只能更加透露出他心目中的恐慌。

“卢克,听说凯特罗家族的那个,在昨天与曼特尔斯教授告白了呢。”纳西莎小声的与身旁的金发少年交谈着。

“哦?传闻是真的?”卢修斯饶有兴趣扫了一眼过去,接着说道,“不过真有够傻的。”

“真不知道凯特罗家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知道小巫师在这位看着霍格沃兹建立起来的巫师眼里是怎样的存在,还去做这种注定不会成功的事情。斯莱特林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情。”纳西莎眼里的嘲讽一闪而过,语气淡淡的说着。

“当然,斯莱特林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情,或许凯特罗家族只是在计划着什么。”卢修斯眼里划过一抹深思,决定还是把这件事情写信寄回家。

现在的这些小巫师能想到的事情,艾文自然也能想到。艾文眼睛的余光无意间扫视到昨天给自己下药的男生,那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又翻涌了上来,他的神情太过于恐慌,向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失败应该不至于到这种地步,那问题应该就出在“魔药”上面了,莫非这种“魔药”不是某种类型的迷情剂?

凯特罗家族,不管你在计划着什么,最好不要涉及到他,否则,后果不是你们可以付得起的。由于眼镜的遮挡,银­色­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狠利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坐在艾文身旁的邓布利多乐呵呵的笑了笑,扬起手中的南瓜汁向着艾文举了举,说道:“现在的孩子真是有活力啊。”说完,一口喝下杯中的液体,艾文很疑惑,怎么会有人喜欢南瓜汁这种味道古怪的饮料,果然,每个人的口味不仅不相同,而且相差巨大。

“有活力是好事。”艾文看着格兰芬多长桌上异常热闹的场景,也笑了笑。

“曼特尔斯教授的人气真高。”邓布利多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艾文看到这个邓布利多这个样子,就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被人告白的事情了,走廊里的那些画像们真多事。

“我走得一向是亲民路线。”艾文毫不脸红的说着。

“曼特尔斯教授一向很随和。”邓布利多,如果你的这句话被画像上的校长们知道了,他们会想掐死你的,如果艾文都可以算作随和的列表里了,那还有谁不随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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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沃兹上学的每个小巫师,我都将其视为自己的学生。我不希望凯特罗成为另一个罗斯……】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这就是骑士的样子,摊手

我心目中的骑士装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泪奔,果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吗?

话说,还有谁记得罗斯这个名字?

老友与去世

【路西法已恢复。速度加快。】黑暗中伸出一双白皙的骇人的手,捏住纸条,蓝­色­的火苗腾的窜起,吞噬了那细小的纸条,包裹住了夹住纸条的手指,诡异的是,手指没有收到一丝一毫的的伤害。

【收到。】那双过分白的手写好了一张纸条,放进一个蓝­色­的小盒子里,小巧的纸条在未扣合的盒子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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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哈了哈气,又擦了擦双面镜,对着镜面上显出来的人影说道:“雷默尔,我那几个损友没有往你那寄信?”

“是的,少爷。庄园里并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于您的友人的信件。”棕发管家毕恭毕敬的笑着说道,眼角一丝鱼尾纹使那双眼睛显得格外狭长。

“真是奇了怪了。”以那几个家伙的­性­格,绝对会在自己选择支持马尔福家族时,就会寄来信件进行明里暗里的套话,哪会这么安静?

“问候信也没有?”艾文仍是不死心的问着。这与他们的­性­子完全不符,这等反常,让他的心底泛起不安。

“没有。”平和的声音从双面镜中传来,管家先生在镜面的另一方仍是温和的笑着。笑得艾文心里无比烦躁。

“……”

管家先生没有听到双面镜那边传来的声音,温润的轻笑几声,轻声问道:“呵呵,少爷,没有那些罗里罗嗦的信件,不是更好吗?”

“好吧,的确是这样,你说的没错。”他只是有些担心而已,希望那些家伙没有出什么事情。

“凭借那些老家伙的实力,少爷完全不用担心的。”仿佛看穿了艾文的担忧,管家先生安慰道。

不得不说,雷默尔柔和的声音很能起到安慰人的作用,至少艾文听了后心里感到舒服多了,“说的也是。”

管家先生笑得儒雅,让人如沐春风,即使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镜子,那种温和的气息仍然能让人感觉得到,“所以说,您完全没有必要担心。”

“希望如此。”艾文叹了一口气 ,有些疲惫的说道。

“少爷,您又熬夜了吗?”管家先生显然也看到了自家少爷有些劳累的状态,语气颇为无奈。

“啊,没。”艾文眨了眨眼睛,一双漂亮的桃花眸显得格外无辜。不过熟知自家少爷脾­性­的管家先生,当然知道他在撒谎。

“少爷,熬夜并不是一个好习惯,我认为这种小事您应该很清楚。”不知为何,面对着这样的管家先生,艾文总有一种被长辈训斥的感觉,果然,他讨厌这种笑面虎类型的人了。

“我当然知道。”艾文揉了揉额角,本来就有些累,再听着雷默尔的唠叨,他更觉得头疼了。

“少爷,魔药只能应付一时,坦白吧,您喝了多少瓶­精­神力药剂。”管家先生嘴角的笑容愈加的温和,给人的感觉却愈加的危险。

“就一瓶。”艾文推了推眼镜,毫不在意的继续撒着谎。

“……”管家先生透过双面镜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少爷,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就知道您不可能说实话,请您一定不要用魔药硬撑,否则我不介意把您强行送去圣芒戈。”

艾文切断了双面镜之间的联系,如果再不断开,恐怕雷默尔又要展开长篇大论了。又揉了揉额角,药效有些减退,被掩盖住的疲劳感涌了上来,自从上次做了那个梦后,每个晚上,要不就是回顾千年前的记忆,要不就是做一些根据记忆衍生出来的梦境,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一个好觉,他实在是太疲惫了。

或许他真应该按照雷默尔说的去一趟圣芒戈?哦,不,如果他真的去了圣芒戈,想必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绝对会换成“千年巫师曼特尔斯身体状况不好,疑似去世前兆”,现在的巫师可是什么东西都敢往报纸上写。

[霍格沃兹。]艾文轻声的在心底呼唤着霍格沃兹。霍格沃兹小姑娘在接到艾文的讯息后,立即会意的向他的体内输送了一点魔力,一种暖暖的感觉在艾文的四肢蔓延,他舒适的伸了伸懒腰。

[谢谢喽~]

[恩,艾文?有信件。]霍格沃兹小姑娘又隐匿了回去,紧接着一封信件漂浮到艾文的面前。

艾文轻轻的撕开信封,露出里面的信件,拿在手上一行一行的阅读着,艾文深深吸了口气,手中的信件化作灰烬。

拿出刚刚被自己收拾起来的双面镜,“雷默尔!”

“哦,少爷,有什么事情需要您这么急着叫我的,我记得我们刚结束了通话吧,难道是您忘记吩咐什么事情了吗?少爷,您不能不服老啊……”管家先生的影像马上显示在了双面镜之上。

艾文打断了管家先生一如既往的唠叨,秘银­色­的眼睛里不再如之前那样笑意满满,神情严肃而凝重,吩咐道:“雷默尔,尽快查清老琼斯家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少爷。”一遇到正事,原本还在与自家少爷打趣的管家立即恢复了正经的状态。双面镜之间的联系又断了开来。

[艾文,信上写了什么?]

[一封邀请函而已,一封葬礼邀请函。]怪不得那几个损友没有给自己写信,原来是都在忙着给老琼斯准备葬礼,老琼斯不是什么贵族,只是一个普通的拉文克劳,孤家寡人,看来他的葬礼是自己那另外几个损友帮忙­操­办的。

做实验时除了意外?虽然这很有可能,但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反驳着,所以艾文才让雷默尔早一步过去查一查。

从桌角处抽过来一张羊皮纸,摊在面前……

良久,艾文才重新卷起羊皮纸,用一条丝带轻轻一扎,[霍格沃兹,送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

【今天,我收到了老琼斯的死讯,我一向做不到心如止水,在我看到那几个单词时,我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即使这种事情在千年间已经不止发生过了一次……

我始终都害怕只剩下我一个后的场景,害怕的不敢去想象那样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纯过渡,39章或许是一章番外,39章或40章进入正题,我日,这篇文章终于要进入正题了,不容易啊~~~

番外(二)

约修亚导师

我是个炼金术师,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作为一个炼金术师我非常的自豪。先不提炼金天赋这方面的问题,单单指物质上面,要培养出一个炼金术师,所消耗的物资就是不计其数的。并且时间上也不允许,一件成功的炼金产品往往需要耗费很长时间,然而在这个要随时准备好跑路的年代,你真的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

幸运的是,我出生时教廷和巫师的矛盾还没有那么激化,让我有了一段安稳的时间可以专心的学习炼金术,不过,之后,我也仍然过上了四处奔波,四处逃窜的生活。

我用在那在几十年里所掌握的炼金术,制作并改进出了很多“有趣”的小玩意,正是“小玩意”在多年得生活中让我保住了­性­命之余的同时还大大恶整了一把那些教廷派出的骑士和主教们。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又过去好几十年,时不时的恶整一下那些愚昧的麻瓜,哼,我老头子怎么可能被你们这些人抓住?我还要多逍遥的活上几十年呢!

……

那就是个傻孩子。

这是我对我那小徒弟第一印象,至今我仍记得我见到他眼睛时的第一印象。

我伪装成普通的麻瓜,住在一个麻瓜村落里,有一天,我准备出去补点炼金材料,我看到村落里来了个小巫师。大约十来岁的模样,虽然打扮的与普通的麻瓜无二,但是那周身略微略微有些混乱的魔力,很轻易的就将他的身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不过一开始我并打算管他,虽然同为巫师,但是在这朝不保夕自顾不暇的年代,哪有什么闲工夫去管其他人,我不把他的身份泄露出去以使自己的伪装更加成功已经试仁至义尽了。

当我傍晚回来时,发现那个小巫师正被一大堆麻瓜围堵,看来是暴露身份了,说的也是,像他这种魔力还不怎么控制不好的小巫师很容易暴露,我不打算救他,也不打算掺一脚,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了,我这个老头子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了。

魔力暴动!

对,就是魔力暴动,这个小巫师发生了魔力暴动,四周围困他的人都被这股强劲的魔力震了出去,然而却不知死,让我惊奇的是,这个小巫师从宽大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样式有点像弓,啊,原来是弩。不过这个弩比那些麻瓜的士兵所拿着的要小多了。似乎结构也更复杂,诶?原来是一次­性­放­射­三支箭的弩,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虽然这这把弩的­射­程和力度看起来太差劲,不,应该说是惨不忍睹,不过每个被箭尖碰到的麻瓜都倒在了地下,我以我将尽一百多年的阅历打赌,箭上面绝对涂了毒。

但是我仍然没有去向那个小家伙打招呼得打算,在这个乱世中活下来的每个巫师都是有保命手段的,我没必要去多管闲事。

真是郁闷,最后还是把这个小家伙捡回来了,哦,我这该死的仁慈心,要不是看在这小家伙还是个幼崽的情况下,我才不不把他带回来呢,要不是看在这小家伙昏倒了情况下我才不把他带回来呢!算了,既然把他捡了回来,这个村落是不能居住了,毕竟我也已经暴露了。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如同秘银般的眼睛,就那样傻傻的注视着我,我就想啊,莫不是这孩子魔力暴动后傻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他才反应过来,带着局促而不安的神情,浑身散发着一种纯净的气息,刚才用弩­射­向麻瓜的狠劲上哪里去了。

“……上面涂得只是一种强效昏迷液体而已。”

果然是个傻孩子。

既然涂药就要涂致人死命的毒药啊!只是昏迷有个毛用!等着他们醒过来再去追杀你吗?这点常识比你小的巫师都懂啊!难不成我真救回来一个傻子?怪不得把弩的­射­程与力度设置的这么小,原来是个傻子。

“那已经试我做得最好的了!”原来还是个笨蛋……

我真怀疑这孩子是哪个隐世贵族巫师家里偷跑出来的,没杀过麻瓜,什么事情也不会做,常识严重缺乏……

好吧,他还是有优点的吧,至少算数算的不错,经常能在炼金上面帮助我。

“我不是贵族。”

你不是贵族,你吃饭怎么这么挑剔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黑面包可是只有贵族的老爷们才能吃得啊,你连这个都厌恶,你还想吃什么?我应该问你,你以前都是吃得什么。

man-tou?那是什么?

这个孩子没有姓名……在这乱世中有个名字什么的,的确不容易。就叫做Arvin吧,以平等之心待人者。很符合这个孩子的特点,然而这种心­性­无疑是最致命的一个弱点。

……

我到底是脑抽到什么程度才收下了他这个徒弟呢?怎么连抓只­鸡­都不会呢?梅林啊,他以前到底是怎么生活的?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不得不说,他的却是个好学徒,很认真,真的是非常认真。虽然生活技能一团垃圾,但在炼金术上非常有天赋,甚至能够举一反三。

我一天一天的看着这个孩子长大,一点一点的把这个孩子身上与这个年代严重不符的和平气息磨掉,他周身那种仿若来自和平年代的气息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违和,太危险,他的心­性­还不够坚定,要想在这个年代活下去,只有狠!没有最狠,只有更狠!你仁慈,别人却不一定仁慈。

艾文这孩子在研究时往往比我这个老师还要严肃,真是不可爱,这孩子就是做事太过于认真了,不是说他死板,而是太认真,对自己要求的太高,然而哪里又什么完美的事情啊。

……

我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了他,菲亚娜是个好女孩。菲亚娜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小子,真是的,这是的,这个小子有哪里好的,也就是脸蛋长得好点罢了,生活技能差得一塌糊涂,菲亚娜,如果你真的跟了他,你绝对会吃大亏的!

不过这小子挺尊重女­性­的,至少比那些把女人当玩物的麻瓜贵族好多了,看在这一点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把我这个宝贝侄女交给你这个笨徒弟了。

……

艾文是个真正的炼金术天才,几年的时间,就基本上把我的毕生所学学了过去。我别的没怎么教他,只教给他一些普通的黑魔法,因为我不想让其他的无关紧要的东西浪费时间,我想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将我最擅长的炼金术能教给他多少就教给他多少……

作为他的炼金术导师……

作者有话要说:我勒个去,下一章进入正题!

PS:各位向往穿越的亲,如果穿越到古代,一定要穿越到中国古代哦~

让你幻灭的欧洲中世纪真相……

误会与解释

那洁白无瑕的雪,漫天飞舞……

连梅林都在为你祝福呢。说不清心里是一种怎样的味道,艾文淡淡的想到。把手贴在窗户玻璃上,轻轻的哈出一口热气,用手指在玻璃的雾气上写出几个单词,[吾友,走好。]

离开窗户,拿起挂在椅背上的黑­色­巫师袍穿上,走到书桌旁,拾起早已包装好的一束白掬花。“霍格莫德猪头酒吧。”说着,抓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投入冒着红­色­火苗的壁炉,待火焰的­色­彩转为诡异的蓝绿­色­后,艾文踏入其中。

……

魔法并不是万能的,即使身上穿着这件耗时良久的炼金衣袍,却仍然阻挡不了来自空气中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艾文抬起头,视线立即被那纷纷的雪花挡住了,天空上的颜­色­已经分辨不清楚,到底是那空荡的蓝还是那死寂的白呢?

霍格莫德,无时无刻都是热闹非凡的,侧身躲过一个孩子不小心的扔过来的雪球,四周喧嚣的场景完全入不了艾文的眼中。摇了摇手中的那一束白菊,上面的覆盖着的一层毛绒绒得薄雪抖落在地,一股细小而温和的魔力从握这的茎部逐渐向上攀爬,原本有些衰败的白菊立刻变得­精­神起来。

将手伸进口袋里,当摸到一个纽扣状地物体时,站立在街道白雪之上的艾文消失不见。

……

当艾文从一阵拉扯感缓过神来后,首先看到就是自家老友那栋小木屋,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木屋房顶上厚厚的积雪。如同以往一样,习惯­性­的在门口等待了一会,见没有人推开门,这才后知后觉,小木屋的主人已经去世了,而自己这次过来是准备参加小木屋主人的葬礼的。你看,这栋小木屋周围由原主人设置的种种魔法屏障都消失不见了不是吗?

深呼吸,冰冷的空气窜入肺中,艾文猛得咳嗽了出来,眼角划出一颗晶莹的液体,到底是被呛出来的还是真情流露,这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整理好心情,艾文垂在身侧略微僵硬的右手握了握,走到门前,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这扇木门,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敲了敲门扉。没有人响应,艾文的睫毛颤了颤,伸手推开这扇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木门。

“嘎吱——”木质的门扉在推开的瞬间发出巨大的响声,也使得屋内的人注意到了屋外的来人。

“嘭——”这是板凳飞过门框,掉落在屋外雪地上所发出的沉闷响声。艾文刚好侧过头躲过这意外的袭击,这才发现原来屋内还有人,不过当看到屋内是谁又联想到刚才的袭击后,心中只剩下浓浓的不解。

“艾文?曼特尔斯!没想到你真过来了!你还有脸过来!”女子尖利的嗓音仿佛冲破了房顶,艾文的耳膜也被震得嗡嗡直响。那是一个外表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高高盘起并且一丝不苟的简洁发髻,眼角与额头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深邃,泪水不断从眼睛里涌出。

“艾丽娅?”艾文非常的不解,“我认为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或许我们可以来一场心平气和的交谈。”艾文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尽量使用平和的语气与艾丽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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