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恍若没有听到棕发女士的警告,用魔杖抵着自己的太阳|茓,从中抽出一段半透明的银色丝线,将之放到之前的魔药瓶内,递给棕发女士,说道:“这是我从献祭开始前一个小时到我昏迷前的记忆,你们可以随意查看。”
“我们不能保证你在这之前有没有做手脚。”金发青年冷冷的说道,并且毫不犹豫的从棕发女士的手里夺过了魔药瓶。
黑发青年在听到金发青年这样的话语后张口就像反驳,不过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准备的话咽了下去,双颊因为情绪的激动变得有些绯红,他同样直直的看向金发青年,银色的桃花眼没有分毫逃避的对上金发青年的蓝眸,过了一会,开口道:“我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很难具有说服力,说多了也只能显得我在诡辩。萨拉查呢?我可以让对我进行摄魂取念,我相信他的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统计一下,有多少同学最后一部分没有看懂……
PS:我很感动上一章没有真的出现只有两个评论的情况,所以说,乃们就是欠调/教啊欠调/教(群殴
咒语与证实
“艾文,其实你不需要做到这一步,我们只是……”棕发女士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不过被黑发青年打断了。
“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最好的一个选择,赫尔伽。”黑发青年无比坚定的看着棕发女士,棕发女士看着这双清澈的眼眸,叹了一口气。
“他说的很对。”金发青年显然也赞同这个方案,爽快的答应了。
黑发青年舒了一口气,将魔杖交给金发青年保管,有些疲惫重新躺下,不再理会房间里的另外两人。金发青年接过魔杖,深深的看了一眼黑发青年的背影,转身走出房间。棕发女士在金发青年走后,留下了几瓶魔药,担忧的看了一眼黑发青年,也走出房间,顺手把门也给轻轻的关好。
艾文从一旁走到黑发青年旁,看着在两人走后埋头大哭的从前的自己,静默的立在房间内,嘴角的苦笑一直没有消散。在数不清的巫师中只有自己的献祭仪式中断,这已经足够让人勾起心底的好奇心,或许很多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不过相对的,也有不少人以为这只是自己贪生怕死,在其中做了手脚。而对于霍格沃兹的那四位创建者来说,他们则想得更加深远。
虽然他自己的献祭仪式只进行了一半就被迫停止,可是这也就代表他已经与霍格沃兹融合了一半,由于他的灵魂已经于霍格沃兹融合了一半,如果他在千年前的献祭仪式后一睡不醒,戈德里克他们或许还不会如此的警惕,但是他醒了,这也就代表另一半灵魂也仍然保留着自我意识。
千年前在这大哭一场的自己还没有彻底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千年前的自己只是单纯的认为戈德里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贪生怕死或者什么原因而在献祭仪式上做了手脚,迫使自己的献祭意识中止。而千年前的自己真正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呢?艾文嘴角的笑容化为讽刺,是在他自己感应到霍格沃兹的意识的时候吧。
所以说,那时的自己真有够傻的。竟然在感应到霍格沃兹意识时才真正意识到戈德里克他们在警惕什么,怀疑什么,他自己就是一个傻子。
为何戈德里克会如此防备他?很简单,因为他成为了四位创建者之外的第五位能够指示霍格沃兹的巫师,因为他成为了在与霍格沃兹的联系上凌驾于四位创建者的第五位巫师。
你说,这怎么能不让霍格沃兹的四位创建者,对他献祭仪式的意外中止产生怀疑?艾文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因为如果立场对换,他也会对此产生怀疑的。
当时的背景太过混乱,麻瓜们都被教廷洗脑,而那些,好吧,虽然这个词不怎么好听,不过也是唯一能形容那些人的身份的词语了,而那些泥巴种中,竟然仍然有不少被教廷洗脑的,这些被洗脑严重的泥巴种,甚至作为间谍被教廷遣送进霍格沃兹。
教廷、麻瓜们卑鄙,不,双方彼此彼此罢了,你来我往,两方的手段迭出不穷,没有最狠毒只有更狠毒,生活在千年后的巫师永远也不可能想象出千年前圣战的惨烈状况。
你想知道霍格莫德是怎么出现的吗?千年前,巫师都是与麻瓜们混居的,啊不对,这么和平的景象应该是更早之前的,在千年前,巫师们都是小心翼翼的伪装起自己,扮作在千年后巫师们所不屑的麻瓜,心惊胆颤的生活在麻瓜的村落里。
在霍格沃兹建校最初,有几个学生跑出了霍格沃兹,跑到了霍格沃兹附近的一个麻瓜村落里。对,你想的没错,那个村落就叫做霍格莫德,即使经过四巨头的教导,幼崽仍然是幼崽,几个小巫师被麻瓜们推上了火刑架。于是四巨头一气之下直接对这个村落了进行了“人员清理”,斯莱特林的恶名也是在那时被传开。
再后来的后来,经过四巨头“人员清理”的霍格莫德,就逐渐演变成了只有巫师居住的村落。
好吧,扯远了,艾文收回自己发散的思维,看了看在他走神期间突然转换的场景。
“萨拉查,开始吧。”黑发青年淡淡的看了一眼对面穿着一身黑色巫师袍的巫师。
被唤作萨拉查的黑袍巫师,同样有着一头黑发,真正的墨丝如瀑,湖绿色的眼眸无波无澜,看不出一丝情绪,一望无底,如坠冰潭,仅仅是默不作声的站在那,就有着强烈的让人不如忽视的存在感。黑袍巫师抬起右手,露出右手掩藏着的尖锐的魔杖前端,举手投足间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仿若天人。
艾文这个旁观者,无比怀念的看着这根与众不同的魔杖,长久的相处,使得他很清楚这根魔杖的材料,桃花木,羽蛇的神经,短小不如巴掌长,前端比一般的魔杖要尖锐,因为这一点,曾经被戈德里克取消过,说它像女人的发簪。
作为对往日伙伴的尊重,一向不习惯念出咒语的黑袍巫师出声道:“摄魂取念。”
没人知道当艾文听到这个咒语时满心抑制不住的心酸,没人知道但艾文被往昔共同战斗的伙伴用魔杖抵着时心底的彷徨,当听到“摄魂取念”的第一个音节时,艾文习惯性的闭上了双眼,等再睁开时,发现事情已经接近了尾声。
黑发青年晃了晃身子,棕发女士急忙上前扶住青年的身子,以防他摔倒,黑袍巫师递过一瓶魔药,对着黑发青年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如泉水般清冽的声音响起:“我代表我们四人,向你投以真诚的歉意。”
没人知道黑发青年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的想法,没人知道当艾文再一次听到这句话时翻滚的种种情绪。
千年前之间的人际关系真的处于一个很微妙的水平线上,巫师们防备着麻瓜,防备着同类,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他人出卖,从而被教廷、麻瓜找上门。
即使是亲人,之间的纽带有时也会变得薄弱的可怜,在千年前,有的巫师可以为了自己的生存,将自己的至亲推出去作为弃子以换做自己的性命。然而,有的巫师却可以抱着自己刚满月的孩子,爆发出惊人的潜力透支着枯竭的魔力躲避着骑士着的追赶。
到底是什么使人/性/展现出这么多不同的一面,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罢了。艾文相信,如果把千年后的一个巫师扔到千年前,用不了多久,这个巫师也能随手就扔出一个被后世称为“黑魔法”的咒语。
环境的不同,造就了很多不能被不同时代的人所能理解的事情,比如现在:有谁知道这才是几人友谊的真正开端呢?换做千年后,只一切都会显得是那么的不可能,而现在是在千年前,是互相猜忌、互相防备的千年前。
或许前世的记忆给黑发青年的影响比较大,无法从内心真正的接受这种风气,然而他却会使自己慢慢的去适应,在自己没有能力改变环境的情况下,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环境。
“太好了。”棕发女士由衷的露出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似乎被她这个笑容所感染,被棕发女士扶着的黑发青年也惨白着脸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
在棕发女士身旁一个挽着高高的发髻的金发女郎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本子,走上前,似乎想要问什么问题,结果被棕发女士一把拉住,说道:“他现在刚接受了摄魂取念,研究什么的也要等等。”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闻言有些不满的撇撇嘴退下。
一直在黑袍巫师身旁的金发青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也为之前道歉。”说完,单膝跪下,一个中世纪的骑士礼,并且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灿烂的笑容,“作为补偿,我们炼金术师身体虚弱的日子,就由伟大格兰芬多骑士予以保护。”
黑袍巫师那双波澜不惊的绿色眸子扫过金发青年,朱唇轻启:“白痴。”
“啊喂!”
然而黑袍巫师并不理会在那闹腾的金发青年,利用霍格沃兹创始人的特权直接幻影移行出了房间。
艾文一直笑着,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故事”的发展,看着黑发青年在城堡里调养身体,看着黑发青年兀自一人对着逝去的巫师悲伤,笑着看着黑发青年在感受到霍格沃兹意识时的惊讶,直到……
[醒醒……]
[艾文……醒……]是谁?是谁的声音?
艾文听着从心底传达过来的声音,他似乎遗忘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醒醒……早到了……]艾文皱了皱眉头,醒醒?什么意思?
[艾文……醒醒……你不要霍格沃兹了吗?]
霍格沃兹,霍——!
地窖内,躺在床上的黑发青年蓦然间睁开双眼,转瞬间露出了一个笑容,秘银色眼眸里波光流转,“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要霍格沃兹?”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写得太什么了,竟然有这么多的亲没看懂。
简而言之,就像是冥想盆一样,艾文以一种没有人看到的幽灵体质,用上帝视角重温了一边千年前的记忆
这样解释,明白了吗?=w=
本人翻中世纪史翻到shi
话说有人记得法国的民族女英雄贞德不?她就被宗教裁判所,以“异端”和“女巫罪”判处她火刑。
还有中世纪欧洲惩罚女巫的铁鞋酷刑:给人穿上烧红的铁鞋,再用铁锤将鞋子打扁,受刑者在灼烧的极度痛楚下,会蹬着双脚跳跃,看似在跳舞,直到死去(来自度娘)
推荐《西方文化与宗教裁判所》这本书~~~(波浪线好销魂啊,一如我卡文的心情,泪目)
睡觉与直觉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要霍格沃兹?”
[艾文,你终于醒了~]霍格沃兹小姑娘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隐约间还能听出哭音。
艾文眯了眯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霍格沃兹,这次我睡了多久的时间。]
[呜呜,你都睡了一个上午了,怎么叫你都不醒。]小姑娘心有余悸的对着艾文抱怨,对于这个时间的流速,艾文认为他有必要花时间去研究一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艾文的这句话是真心诚意的,他与霍格沃兹之间的联系是基于灵魂之上的,他为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那声音是霍格沃兹发出的而感到羞愧,不过这也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本以为未完成品贤者之石爆发出的魔力波动所造成的伤害只在身体之上,难道还影响了灵魂吗?
灵魂,这是艾文最为头疼的一方面,炼制贤者之石必然会有一定的反噬,即使是未完成品也一样,所以他在炼制时都小心翼翼的控制住一个度,避免造成身体的崩溃,方正他自己本身可以算作半个“炼金产品”,只要还剩下一口气吊着他就有信心把身体调养回来,不过,灵魂……
灵魂真的是一个神秘的事物,这一千年来,关于灵魂的造诣,他也只能窥得冰山的一角,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灵魂是否在炼制贤者之石时出现了损伤,又经由未完成品贤者之石魔力的冲击,半个灵魂艰难维持的平衡被打破。这是艾文在现阶段能给自己做出的唯一解释,不过,他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艾文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整理了一下思路,随着思维逐渐变得空荡,之前被他故意忽略的情绪也随之翻涌而来,雷默尔说的对,我与现代的社会似乎已经脱节了,现在的巫师界不会让他产生归属感,讽刺的是,能让他产生归属感的竟然是那个属于千年前的动乱的时代。
他现在的唯一依靠只有霍格沃兹,[霍格沃兹,我好累。]
[累了,就继续睡觉啊,我会帮艾文看好房间的。]霍格沃兹小姑娘甜甜的声音传来,艾文听了,会心的一笑。
[啊,那就拜托了。]艾文很听话的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一觉。如霍格沃兹小姑娘所说,他的确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一切都结束后,艾文缓缓的闭上眼睛后,甜甜的想到,那时他一定要睡一个好觉,做一个美梦,最好,一睡不醒……
……
“阿芒多联系不上。”邓布利多坐在椅子上,很是苦恼的往嘴里填了几块甜点,抬头看向身前一脸严肃的女士,说道。
“希望曼特尔斯教授没有出什么意外。”麦格教授语气颇为严肃。
“希望如此。斯拉格霍恩,曼特尔斯教授还是没有从地窖中出来吗?”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在一旁坐着的斯莱特林院长。
“至少在我来这之前,那扇房门还是紧闭的。”斯拉格霍恩耸了耸肩膀,明确的表达自己并没有看到曼特尔斯教授,只不过他的大肚子使得他这个动作充满了滑稽,然而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一天了……”仁慈温和的赫奇帕奇院长神情间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心。
“我相信曼特尔斯教授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他是一位强大的巫师,有记载,他……”拉文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教授在一旁说道,言语间洋溢着对于艾文?曼特尔斯这位巫师的崇拜。
“弗立维,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邓布利多阻止了弗立维教授接下来的长篇大论,要知道,一位拉文克劳的学术属性一旦爆发,到时可就不好收尾了。
就在这时,一道清丽的嗓音从墙壁上传来。“晚上好,各位~小艾文出来了,他很好。”画像之上,抱猫少女乔安娜小姐单手拎起裙角微微行礼,吐出的话语无疑给在场的众人打了一剂强心剂,邓布利多也笑眯眯的给画像上的乔安娜道了声谢。
“看来我们的曼特尔斯教授是没事了,或许,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去探望一下?”邓布利多习惯性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在办公室里的其余几位教授问道。
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的院长弗利维教授同时表示自己还有事情,便不再去打扰了,麦格教授今晚还要巡夜,也委婉的拒绝了,毕竟明天早上在大厅里就会再见面,犯不着一定要在今晚去探望。毕竟这位巫师一直威名在外,一旦通过乔安娜小姐确定他没有出事后,心里就放心了,几位教授打心眼里把艾文放在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地步。
艾文在办公室里用过晚餐后,走出地窖,准备去黑湖周围转转,睡得时间久了,头变得昏昏沉沉的,他需要出去走走散散步,消化消化晚餐,顺便吹吹风,让头脑清醒一下,至于吹夜风感冒什么的,巫师袍上的魔法阵不是摆着好看的。
“晚上好,曼特尔斯教授。”邓布利多身侧跟着斯莱特林的院长斯拉格霍恩,在离斯莱特林地窖有一段距离的走廊里与艾文碰面了。
“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艾文看到两人也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
“曼特尔斯教授今天一天没有上课,霍格沃兹里的学生与教授都很担心。”在邓布利多身旁的斯拉格霍恩上前一步,“于是我与阿不思一起过来看看。”
经由斯拉格霍恩的这一提醒,艾文才想起自己似乎一整天都没有去上课,尴尬了有那么一秒钟,接着换上一副苦恼的表情说道:“本想改良一副魔药的,结果也不知道哪里出错,成了一副极易气态的安眠药剂。”
虽然话没有说完,不过对面的两人都猜出个大概来,当然这个“大概”当然是假的,邓布利多与斯拉格霍恩两人适时的提了一些对于艾文做魔药意见,在艾文对于两人的关心做出感谢后,两方人马终于分开,艾文终于得愿以偿的来到了霍格沃兹的黑湖周围散步。
凉风习习,黑湖表面泛起了一层层鱼鳞状的波纹,皎洁的月影与闪烁的星辉映在黑暗中显得波光粼粼的湖水上。黑湖旁的草地纸上两个小巫师相拥而立。
有着淡金色长发的少年轻轻的拥着怀里的金发少女,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怀里的人,嘴里吐出令人陶醉的甜言蜜语,“看见了没有,那天上的月亮。在我眼里,它的美都比不上你的一分。”
“卢克,你的嘴总是抹了蜜一般的甜。”金发少女巧笑几声,少年的话语令少女心情愉快。
“可是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茜茜。”卢修斯深情的注视着少女,这金发少女就是日后的马尔福家主母,纳西莎。
“哦?你对多少女孩子这样夸奖过了?”纳西莎秀眉一挑,狐疑的看向卢修斯,眼神里充满了打趣。
“梅林见证,你是第一个。”卢修斯立马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灰蓝色的眼睛悲痛而又坚定的看向纳西莎,若是被霍格沃兹里的小女生们看见了,绝对又能狠狠地赚一大把同情的泪水。
“梅林真可怜,竟然需要见证你的谎言。”纳西莎同情的望了望天空。
“茜茜,你能别这么破坏气氛吗?”卢修斯无奈的松开双臂,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纳西莎,神情间充满了无奈。
“可是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卢克。”纳西莎双眼放光的看着卢修斯,卢修斯听到纳西莎用刚才自己说的话来回复自己,嘴角几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
“……”
“曼特尔斯教授一天没有上课。”
“在我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卢修斯牵着纳西莎的手,笑着说道。
“卢克,黑魔王他一定非常的具有魅力吧。”纳西莎看着黑湖,似乎要透过湖水看到湖底,轻柔如叹息般的话语在湿冷的夜晚显得更加飘渺,晚风吹过,语音消散在空气中。
“他强大,俊美……你放心,贝拉选择追随Lord,很好。”卢修斯认为纳西莎是在担心刚被Lord打上黑魔标记的姐姐贝拉克斯特斯,出声安慰道。
“……”纳西莎很想开口说自己不是想问这个,可是她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便换了一个问题,“卢克,你与黑魔王的关系这么好,姐姐她可是嫉妒的不行呢,你都没有看到她看你的眼神。”
“这我当然注意到了。”卢修斯捧起纳西莎的脸,逐渐靠近,双唇轻触,这一个轻吻如同掉入干/草里的火星,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才刚刚开始。
吻得热烈两人没有发现在远处掠过的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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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娜说过,在爱情方面,女性永远要比男性要敏感的多。看来这句话比我想象的要“适用广泛”的多。
我有点害怕,我知道自己与现代的巫师界总是隔着一层薄膜,这种格格不入的气息我很清楚,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的只有霍格沃兹,不过,我今天才发现,即使是灵魂上的联系,也有彼此之间感应不到、传达不到讯息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卢修斯少年,请你自由的……
咳咳,收藏,留言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
番外(一)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雷那种一穿越就惊天地泣鬼神,力量格外强大,适应力非常良好,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从和平社会穿越到混乱的年代马上就能杀人不眨眼,跺一跺脚都能地动山摇的主角……
好吧,我真的很雷这个,OTZ,那真是比楚轩大校还楚轩大校……
于是在卡文之下,吾辈就兴致勃勃的写了这么个番外。
“其实艾文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疯子……”
捂脸,上面这句话是昨晚做梦时突然蹦出来的,今天早上吾辈囧囧有神的思考着这句话,疯子?干笑中,还是各位自行评价好了……
话说乃们有没有发现我的跳跃性思维很强大= =
好想直接跳剧情啊跳剧情啊!!卡文卡得我好销魂啊~
教授啊!小哈利啊!乃们都给我出来啊!
所以说,如果我突然"跳"了,乃们一定会原谅我的吧~对吧对吧~
建议打开音乐看这章哦~
【无关紧要的番外,可以不看哦~】
艾文一直记得自己还有另一个名字,准确的说是前世的名字,一个只能留在心底的名字,一个只能独自一人默默怀念的名字。那时的艾文不是巫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一个没有任何异能的平凡人类罢了。
那时,他的名字叫做——齐苏军。为何叫做这个名字呢?原因很严单,只因为他老爸姓齐,老妈姓苏,而他的爷爷又是做过军人的,于是就取了这么个同样平凡、毫不出彩的名字。
作为一个曾经的中国人,前世的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说着一口无比流利的英语,谈笑自如的与英国人交谈,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写出古英语来。前世的他还在为了一张小小的英语六级证书而努力,还在抱着一本本英语辅导资料强迫着自己学习着这种语言。
他有一个做教师的母亲,有一个在公司里工作的父亲,生活平平淡淡,小小挫折必然会有,大风大浪什么的确是没有的,温馨而恬淡,艾文,不,应该称作齐苏军,齐苏军每当与他人聊起自己的家庭时,总会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样的生活,很好,他很满足现状。
在学校里,虽然成绩不会次次都是前几名,不过总的来说,他仍然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才能,没有那种过目不忘的高超本领,更没有那种灵巧到极点的好脑子,他唯一的优点,就是认真。
在家认认真真的过日子,在校就认认真真的学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父母的眼里,他家的阿军就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青春期的叛逆期似乎在他身上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简而言之,齐苏军,就是一个令人省心的孩子。
然而命运之神就是这样爱玩弄世人,总会费尽心机的破坏他人的幸福,就在齐苏军学业有成准备刚从大学毕业后,命运就在齐家拐了一个弯。
齐苏军的奶奶有心脏病,他很小的时候就听老爸说过,自己的奶奶就是因为突发心脏病而前往了天国,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齐苏军竟然也遗传了这个病症,隔代遗传,没有任何人知道。
就在那么一天,与以往看不出什么不同的一天,在齐苏军独自一人在家的时候,心脏病突发,抽痛,仿若窒息,意识逐渐模糊,在齐苏军的记忆里,他似乎就那么倒在了地板之上,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然而等到齐苏军恢复意识看清四周的环境时,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幻境。他似乎是在一个山洞里,一个空间狭小的根本直不起腰来的山洞里,阳光从有着几缕藤蔓掩盖的洞口/射/了进来,大概是阳光的足足,四周湿漉漉的,地上还急速的窜过一只硕/大的肥老鼠。
齐苏军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被绑架了。然而他小心翼翼的等了一会,却并未发现有人前来,并且,齐苏军看了看这个山洞,即使是绑匪要把他藏起来也不必选择这么一个窄小的山洞吧,不要说再进来一个人了,就是单他自己在这里,都感觉到有点移动困难。对此,齐苏军感到疑惑。
不过现实容不得齐苏军多想,喉咙里仿佛冒烟一样,干咳的难受,张了张嘴,齐苏军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准备向绑匪要点水喝,不是他不害怕,只是他还不想就这样憋屈的渴死。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声带上发出,带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齐苏军条件反射的闭上嘴,眼角渗出一点泪水,记忆里上一次体会到这种疼痛,似乎是在十三岁那年,发烧、喉咙发炎,别说吃饭了,只是喝水喉咙都会刺痛无比。
齐苏军舔了舔干得破皮的嘴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此时,齐苏军不禁狠狠地问候了一边绑匪的祖宗十八代,人质死了他们还拿什么向亲属要钱啊,没见过这么不敬业的绑匪!这只不过是齐苏军的苦中作乐罢了。
身上也充满了黏腻的感觉,齐苏军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衣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根本不是他的衣服!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以及这奇怪的样式,齐苏军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难道是绑匪把衣服脱了下来当做“信物”,以此证明“你儿子在我手里”来要挟亲属吗?所以才给自己换上一件新的?不过“新”的,好吧,原谅他,有着轻微洁癖的他真的很难以忍受穿着别人的衣服,更何况看上去还不怎么干净。
伸出手,想要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却又惊讶的发现了另一件事情,他的手怎么变小了?并且不仅是手掌变小了,胳膊,腿,又瘦又小,顶多八九岁。他的右手心有一颗小痣的,似是为了确定什么,齐苏军用左手使劲的搓着本该有痣的那个部位,当污渍掉落下来时,他把右手放到洞口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下,虽然还是不怎么干净,不过已经足够他看到那个位置没有一颗痣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是在中国学生中很普遍的寸头,而是半长的头发,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清理了,也显得有些油腻,虽然是黑发,但是他很肯定,这不是他的身体!
穿越,他不是没听过这个词,相反,在大学宿舍寝室里有一个标准宅男的情况下,他很清楚这个词,然而没人会动不动就认为自己穿越了,可是,在现在的情况下,他只能用这个词语来解释现在的情境,一时间,齐苏军心里,五味交杂,连他自己都说不出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男儿有累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嗓子间发出喑哑的哭声。
然而刺痛的感觉提醒了他,强忍住泪水,他需要水分,泪水也是水,不能浪费,紧紧咬住嘴唇,不能再哭泣了,本就干裂的嘴唇立即被大力咬破,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充斥了口腔,保持着任何水分都绝不浪费的思想,齐苏军继续舔了舔嘴唇,在这个小山洞里看了看,想要寻找着点水,这个山洞里这么湿漉漉的,绝不可能仅仅是阳光照耀不足造成的,而且……
不知为何,脑海里就蹦出了这么一段话,没有任何野生经验的齐苏军当然不可能懂得,这恐怕应该是身体原主人的经验罢了,不过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也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违和,说白了,他也就仅仅是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罢了,你还能指望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齐苏军一点一点的搜索这能用的水源,在离洞口很近的岩壁上发现了不断流出的一小股水流,真的是一小股,就连齐苏军此时的小指都是那一小股水流的三四倍粗,水流紧贴着岩壁流下,他犹豫了一下,联想起一开始在地面上跑过的那只老鼠,齐苏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要不,出去找水源?’齐苏军在心底发出疑问。不知为何,刚刚冒出念头,脑海里就出现另一个反驳的思想,危机意识陡然升到最高,此时,他终于发现了这一现象。
身体的残留意识?经过了最不符合逻辑的穿越现象,齐苏军只能把这种诡异的现象往这方面套。既然如此,齐苏军决定相信这让他觉得无比不靠谱的所谓的“身体残留意识”。
瞄了一眼从岩壁上留下来的水流,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立即感到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要是有干净的水就好了。”齐苏军叹了一口气,最终决定还是喝那岩壁上流下来的水。
这是!齐苏军瞪大了眼睛,看着从自己手掌上方凭空冒出的小小掌上喷泉,有些不敢置信,果然应验了同宿舍那个宅男的话“穿越定律之一:穿越的人士通常都会得到某种超乎常人的能力”,虽然脑子里的无神论一直在嗡嗡作响,现实与理论的冲击,使得他脑海里一片混乱,不过身体却先一步大脑,做出了反应。
毫无风度可言的喝着手掌上方的水,一边喝,一边被喉咙的痛感刺激的眼泪直流,不过这具身体长时间的干咳,使得他直接忽视,比起一时的疼痛,渴死要比它严重多了。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里是欧洲,还不知道这里是一千多年前的欧洲,更不知道这里是《哈利波特》世界距离剧情开始一千年的欧洲,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名巫师,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有点些微的特殊能力。
千年后的艾文曾经说过——“梅林一向是站在我这边。”然后又有谁知道,他从然都不相信“神”这种生物呢?
【梅林?你有本事让他出来啊。】
【神这种生物,从来没有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过,他只会将我从高高的顶端狠狠地摔下去。】
【站在我这边的,都是通过我的努力,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而自己获取的】
【不要跟我谈命运,我也从不听预言。】
而现在的齐苏军,显然是不可能说出这些话的,他现在仅仅是一个仍旧用着以前的思维的学生罢了。
学生与引诱
鹅黄|色亮度适中的光线下,半长发青年笔直着身子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金色的笔尖,惯用的蓝色墨水,在羊皮纸上,以极快的速度画出极其标准的一个个炼成阵,执笔的白皙手指一顿,被压在桌子上的羊皮纸立即被手指的主人攒成一团扔进书桌旁的纸篓里,黑发青年重新摊开一张崭新的羊皮纸,勾勒出又一个炼金图案,似乎仍不满意自己的作品,青年拿起这张画有法阵的羊皮纸上上下下看了几眼,接着,这张羊皮纸又重复了上一张羊皮纸的命运,不过,令人惊奇的是,纸篓里始终都保持着空无一物的状态。
[灵魂,真的无法练成吗?]艾文将钢笔合上帽盖,放在一旁,下意识的问了霍格沃兹这么一句。
霍格沃兹在听到艾文的疑问后,思考了一会,有些迷迷糊糊的回答道:[恩?我是不懂这些东西啦,不过,艾文你不是说过炼金术要遵循等价交换吗?说不定只是你还没有找到与灵魂等价的东西罢了。]
艾文听到这个回答,嗤笑了一下,[说的也是。]他自己真是有些糊涂了,竟然会与霍格沃兹讨论这些她完全不懂的东西,艾文摇了摇头,恐怕霍格沃兹还不清楚灵魂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概念吧。与灵魂等价的东西啊,会有人知道吗?至少他不晓得有那么一件“东西”能与灵魂在天平上保持着平衡。
[好无聊啊,艾文,你先别忙这些无趣的东西了,陪我聊聊天吧~对了,那天那个帅哥怎么不来了?]心智与存在年龄完全不一致的小姑娘毫无心理压力的向着艾文撒娇。
艾文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帅哥”是谁,转念一想,霍格沃兹指的是Voldemort?说实话,艾文认为,Voldemort有可能作为一个合格的上位者,但他并不认为Voldemort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爱人。霍格沃兹是全英国巫师的摇篮,他不敢确定在有心人眼里,是怎样看待这个学校的。[霍格沃兹啊,我说——]这美丽的大千世界还需要你亲自去用眼的去看,不能只局限于此。
然而话还没有通过心灵锁链说完,就被门外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但是艾文相信,霍格沃兹已经知晓自己心底的想法了,毕竟她可是随时随地“偷窥”着他的思想,屡教不改。啊,霍格沃兹小姑娘刚刚就因为“屡教不改”这个词冷哼了一声。
一码归一码,他还是因为他人打扰了他与霍格沃兹的谈话有些不高兴,与霍格沃兹调换了一下视角,艾文发现现在在门外的是一个斯莱特林三年级的男生。好吧,对于学生他一向仁慈。艾文摘下眼镜,起身放在书桌的一角,整理了整理衣摆走向门口开门。
这是一个长相颇为漂亮的斯莱特林男生,同他自己一样,有着一头黑色短发,柔软的垂了下来,深棕色的猫眼又大又亮,就因为这双可爱的大眼睛,艾文对这位三年级的斯莱特林小巫师记得还比较清楚。
艾文先让这名男生走进办公室,一边关门一边问道:“凯特罗先生,有什么事吗?”
这位斯莱特林的小巫师只在办公室门口看了一眼艾文,自从走进办公室后就一直低着头,此时听到艾文的问话,又抬起头来,猫眼石似得深棕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艾文。艾文不明所以的眨了眨他那双同样漂亮的银色桃花眸,伸手,示意这位小巫师坐下来谈,不要紧张。
而这位小巫师只是在原地看着艾文,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等得艾文都有些不耐烦了,这个男生才快速的开口道:“我们交往吧,曼特尔斯教授!”说完双眼立即弥漫出了一层水雾,但仍是看着艾文,试图从艾文的眼睛里看出他到底是什么答案。
艾文觉得有些好笑,以他的年龄绝对有资格当这个男生的祖祖祖祖祖爷爷了,并且自己的年龄在一些书籍里都提到过,已经试公开的了,他可不信这个男生不知道。年龄上的差距注定了他只能以一种长辈的姿态看待这些学生,因此,少年哟,你注定要失望而归喽。
“恩哼?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老黄牛吃嫩草哦。”艾文笑着伸出手,捏上这个小巫师的脸颊,又揉了揉,这位斯莱特林男生的脸颊毫不意外的红了。
然而这位斯莱特林的男生没有丝毫的气馁,毫不退却,抿了抿嘴,踮起脚尖,吻上了艾文。只是一个瞬间的双唇碰触,却使得艾文僵立在当场,这种刚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被自家看得孙子吻了一样,作为“爷爷”的该是怎样的心情呢?艾文体会到了……
就在艾文着一愣神的时间,这位斯莱特林的男生已经开始解衣服上的纽扣了,一颗两颗,精致的锁骨显露了出来,如羊脂白玉般得肌肤在鹅黄|色的光线下显得诱惑至极,小巧的下巴轻轻扬起,猫眼石般得眼睛水雾弥漫,正处于变声期带着点些微沙哑的嗓音响起:“教授,我真的无比爱慕您,所以,请您相信我的真心。”边说话,边继续解着衣服上的纽扣,胸前的两点红樱。
“凯特罗先生,在我看来你这只是盲目的崇拜罢了。”艾文抓住小巫师不断解着纽扣的右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少年的脸颊。
这位斯莱特林男生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空闲的左手继续解着衣服上的扣子,独属于少年的纤细而又不羸弱的腰肢在半敞开的校服下若隐若现,右手反抓住艾文的手,左手欲去解艾文暗红色巫师袍上的扣子。
艾文眼眸里银色仿佛缓缓游动,任由这位斯莱特林的男生给他解开了一个扣子,再解第二颗扣子时,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把小巫师的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下来。被斯莱特林男生抓住的手慢慢的一推,挣了开来。少年毫无防备的被艾文这样一推,尽管只是轻轻的一下,并没有用力,少年仍然稍微一踉跄。衣衫轻晃间,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飘入艾文的鼻子。
斯莱特林男生的眼眶微红,那双本就布满水雾的猫眼石眼睛里滚动着颗颗水珠。艾文皱眉,说实话,他并不怎么喜欢这种动不动就哭泣,类似女孩子似得男生。自少年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味,时有时无,当艾文再一次闻道这种青草香味后,精神略微恍惚,衣领上别着的领针散发出淡淡的|乳白色光辉,不过专注的盯着艾文面部看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艾文马上清醒了过来,刚才那一阵略微的恍惚使得他警惕起来。
“这香味……”艾文眯了眯眼睛,秘银色眼眸很好的掩藏住了危险的气息,这个小动作反而让这双桃花眸更显的魅惑。
少年的双眼微睁,泪水一滴一滴的滚落了下来,神情间有着说不出的慌乱,这无疑是加重了艾文心中的猜想。不知为何,少年在惶恐之后反而恢复了平静,双臂缓缓的换上艾文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衣领外□的皮肤上,慢慢的说道:“不,只是加了点‘作料’的香水而已,并且效果不怎么样好不是吗?您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不知为何,当艾文听到斯莱特林男生的这句话时,心里升起一种道不明的违和感。
艾文这次没有推开少年,反而也伸出手臂搂住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巫师,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道:“能够迷惑我的神智,已经够厉害了。”说完,不等怀里少年的反应,抱着他向着门口走去,门口自动打开,艾文径直走去,也不给少年整理衣物,笑眯眯的把他从怀里放了下面,没有再看少年一眼,走回了办公室。只留下少年一人在黑魔法办公室门口,张皇无措的面对着来往学生们或惊讶或鄙夷的眼神。
回到办公室的艾文心中有着无法压抑的怒气,对于这个斯莱特林男生对他的表白,他可以看做是年少无知,说不定他身后的家族也起了一定的推波助澜作用,对于这些,他可以体谅这个斯莱特林男生,然而他无法原谅这个斯莱特林男生对他下药。
[霍格沃兹,你不是无聊吗,交给你个任务——尽情的折腾凯特罗先生吧。]少年哟,你可知道,在千年前敢给他下药的人已经都死绝了吗?(作者:这话不假,不是谁都像他这个老不死的一样活上千年都不死的。= =)
[艾文……]小姑娘有些犹豫,[艾文,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艾文的笑容更加的温和,秘银色的桃花眸笑得弯弯的。
[你明明就生气了。]霍格沃兹小姑娘嘟囔着。
“……好吧,我的确很生气。”艾文沉默了良久,语气无比冰冷的突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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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任性的人,我讨厌被人算计,我讨厌被人下套,我讨厌自以为是的掌握他人一切的家伙,我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一点吧
其实这个学生真的不喜欢艾文啊~~~~~
这几天胃不太好,去看了中医,喝草药……
最近这篇文恐怕要隔日更了,果然日更什么的坚持不下来啊
鞠躬,真的很抱歉
不过,此文绝对不坑!绝不烂尾!大纲已经有了,结局已经想好了……只是由日更改为隔日更,不排除一时抽风又日更的可能性
(从无限那边追过来的孩子千万别拍我,看我泪汪汪的双眼,其实我这人坑品真的很好的【群殴)
作者顶锅盖逃走了……
梦境与仿真
一队身披铠甲的骑士骑着马奔走在树林间的小道上,马蹄飞扬,激起一阵尘土,似是在追赶着什么。而在这队骑士的前方有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骑在马上急速的跑着,很显然,前方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就是后面那一小队骑士的目标。
凛冽的秋风刮过,黑色斗篷上的兜帽早已被风吹到了脑后,骑马人的一头黑发显得格外凌乱,骑马青年脸色惨白,握住缰绳的手浮现出根根青筋,不长的指甲几乎掐到手心里去。
身后的一小队骑士逐渐追赶上前方骑马的黑发青年,黑发青年似有所觉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右手松开缰绳,向后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射了出去,领先的一个身披银色铠甲的骑士所骑的黑马匹被射中,预想之中的凄厉的叫声并没有,反而是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马背之上的银甲骑士摔向一边。由于事发突然,这一小队骑士立马乱了队形,与前方黑发青年的距离立即又拉了开来。
由于不知名原因强制性跟着场景移动的艾文看着眼前仍是来自于自己记忆中的一幕,他非常清楚此时的黑发青年早已筋疲力尽,魔力虽不至于到达枯竭的地步,但是已经无法再施展的黑魔法,如果不是施展幻影移行会有几秒的停顿的时间,容易让后方追赶着的骑士有机可趁,艾文相信,黑发青年一定是非常想使用幻影移行咒的,毕竟那是他自己呀。
追赶在黑发青年马后的一个骑士举起手中的长矛,锋利的银制长矛尖端,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教廷的金色光辉,很明显,这是一件圣光加护过的长矛,身披银甲的骑士高高举起手中的长矛,向着前方投掷了出去。长矛在即将射中黑发青年时,不知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去路,艾文知道,那只是一个“障碍重重”咒。
不过,那长矛毕竟是圣光加护过的物品,看那矛尖的色泽,说不定还是圣银打制的呢。长矛紧紧是被阻挡了一下,下一瞬就已经劈开了黑发青年的防护,不过由于那一瞬的阻挡,导致长矛的角度有了一点偏,前方的黑发青年也在情急之下弃马滚到地面上,但是长矛仍是划过黑发青年的左臂,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紧追其后的骑马骑士立即将滚落在地的黑发青年围起来,身上的银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烁出夺目的银光,黑发青年瞳孔里清晰的倒影出越来越近的利剑……
艾文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挥手,墙壁上亮起了昏黄的灯光,透过薄薄的纱帐明明灭灭的照在艾文的脸上,身上覆盖着的鹅绒被缓缓滑落在地,不过此时的他没有心情去管这些琐碎之事。
扯开睡衣,看着左边的胸口处,将手轻轻的贴上,没事,对,没事,振作一些,艾文?曼特尔斯!狠狠的闭上眼睛,阳光照耀在利剑上所反射出来的光影似乎仍能感觉到,穿刺心脏所产生的刺痛感仿佛又蔓延了上来。
梦?还是记忆?不对,这应该只是一个梦,他清楚的记得这些追赶他的骑士被正好路过的戈德里克解决了。不过,这个梦境也太过真实了,死亡的气息似乎仍然萦绕在周身,甚至产生了一种“那就是真实,自己已经死亡了”的错觉,这个由记忆衍生出的梦境太过于真实。
虽然他没有语言的血统,不过他也知道,巫师的一些梦境都会有某种特殊的意义……
不知为何,心底越发的不安起来,艾文干脆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指尖在面前的虚空处轻点,一行莹绿色的字迹显示了出来,时间还早,从书架之上抽出一本厚厚的书籍,摊开,轻缓的放到书桌上。夜漫长。
第二天的清晨,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出现在霍格沃兹大厅的艾文坐在了教师席上,安稳的享用着由家养小精灵提供的美味早餐,神情间不见一丝一毫彻夜未睡所带来的疲惫,不得不感慨魔药的神奇之处。
昨天去找艾文的小巫师,坐在斯莱特林长桌靠近末端的位置,当他看到教师席上的曼特尔斯教授时,身体明显变得僵硬,刀叉在餐盘上划出刺耳的响声,引来身侧其他斯莱特林学生们或有意或无意的注目,凯特罗尴尬的低下头,动作有些迟钝的切着餐碟里的一小块牛排,故作镇定的神情只能更加透露出他心目中的恐慌。
“卢克,听说凯特罗家族的那个,在昨天与曼特尔斯教授告白了呢。”纳西莎小声的与身旁的金发少年交谈着。
“哦?传闻是真的?”卢修斯饶有兴趣扫了一眼过去,接着说道,“不过真有够傻的。”
“真不知道凯特罗家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知道小巫师在这位看着霍格沃兹建立起来的巫师眼里是怎样的存在,还去做这种注定不会成功的事情。斯莱特林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情。”纳西莎眼里的嘲讽一闪而过,语气淡淡的说着。
“当然,斯莱特林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情,或许凯特罗家族只是在计划着什么。”卢修斯眼里划过一抹深思,决定还是把这件事情写信寄回家。
现在的这些小巫师能想到的事情,艾文自然也能想到。艾文眼睛的余光无意间扫视到昨天给自己下药的男生,那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又翻涌了上来,他的神情太过于恐慌,向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失败应该不至于到这种地步,那问题应该就出在“魔药”上面了,莫非这种“魔药”不是某种类型的迷情剂?
凯特罗家族,不管你在计划着什么,最好不要涉及到他,否则,后果不是你们可以付得起的。由于眼镜的遮挡,银色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狠利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坐在艾文身旁的邓布利多乐呵呵的笑了笑,扬起手中的南瓜汁向着艾文举了举,说道:“现在的孩子真是有活力啊。”说完,一口喝下杯中的液体,艾文很疑惑,怎么会有人喜欢南瓜汁这种味道古怪的饮料,果然,每个人的口味不仅不相同,而且相差巨大。
“有活力是好事。”艾文看着格兰芬多长桌上异常热闹的场景,也笑了笑。
“曼特尔斯教授的人气真高。”邓布利多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艾文看到这个邓布利多这个样子,就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被人告白的事情了,走廊里的那些画像们真多事。
“我走得一向是亲民路线。”艾文毫不脸红的说着。
“曼特尔斯教授一向很随和。”邓布利多,如果你的这句话被画像上的校长们知道了,他们会想掐死你的,如果艾文都可以算作随和的列表里了,那还有谁不随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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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沃兹上学的每个小巫师,我都将其视为自己的学生。我不希望凯特罗成为另一个罗斯……】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这就是骑士的样子,摊手
我心目中的骑士装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泪奔,果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吗?
话说,还有谁记得罗斯这个名字?
老友与去世
【路西法已恢复。速度加快。】黑暗中伸出一双白皙的骇人的手,捏住纸条,蓝色的火苗腾的窜起,吞噬了那细小的纸条,包裹住了夹住纸条的手指,诡异的是,手指没有收到一丝一毫的的伤害。
【收到。】那双过分白的手写好了一张纸条,放进一个蓝色的小盒子里,小巧的纸条在未扣合的盒子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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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哈了哈气,又擦了擦双面镜,对着镜面上显出来的人影说道:“雷默尔,我那几个损友没有往你那寄信?”
“是的,少爷。庄园里并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于您的友人的信件。”棕发管家毕恭毕敬的笑着说道,眼角一丝鱼尾纹使那双眼睛显得格外狭长。
“真是奇了怪了。”以那几个家伙的性格,绝对会在自己选择支持马尔福家族时,就会寄来信件进行明里暗里的套话,哪会这么安静?
“问候信也没有?”艾文仍是不死心的问着。这与他们的性子完全不符,这等反常,让他的心底泛起不安。
“没有。”平和的声音从双面镜中传来,管家先生在镜面的另一方仍是温和的笑着。笑得艾文心里无比烦躁。
“……”
管家先生没有听到双面镜那边传来的声音,温润的轻笑几声,轻声问道:“呵呵,少爷,没有那些罗里罗嗦的信件,不是更好吗?”
“好吧,的确是这样,你说的没错。”他只是有些担心而已,希望那些家伙没有出什么事情。
“凭借那些老家伙的实力,少爷完全不用担心的。”仿佛看穿了艾文的担忧,管家先生安慰道。
不得不说,雷默尔柔和的声音很能起到安慰人的作用,至少艾文听了后心里感到舒服多了,“说的也是。”
管家先生笑得儒雅,让人如沐春风,即使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镜子,那种温和的气息仍然能让人感觉得到,“所以说,您完全没有必要担心。”
“希望如此。”艾文叹了一口气 ,有些疲惫的说道。
“少爷,您又熬夜了吗?”管家先生显然也看到了自家少爷有些劳累的状态,语气颇为无奈。
“啊,没。”艾文眨了眨眼睛,一双漂亮的桃花眸显得格外无辜。不过熟知自家少爷脾性的管家先生,当然知道他在撒谎。
“少爷,熬夜并不是一个好习惯,我认为这种小事您应该很清楚。”不知为何,面对着这样的管家先生,艾文总有一种被长辈训斥的感觉,果然,他讨厌这种笑面虎类型的人了。
“我当然知道。”艾文揉了揉额角,本来就有些累,再听着雷默尔的唠叨,他更觉得头疼了。
“少爷,魔药只能应付一时,坦白吧,您喝了多少瓶精神力药剂。”管家先生嘴角的笑容愈加的温和,给人的感觉却愈加的危险。
“就一瓶。”艾文推了推眼镜,毫不在意的继续撒着谎。
“……”管家先生透过双面镜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少爷,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就知道您不可能说实话,请您一定不要用魔药硬撑,否则我不介意把您强行送去圣芒戈。”
艾文切断了双面镜之间的联系,如果再不断开,恐怕雷默尔又要展开长篇大论了。又揉了揉额角,药效有些减退,被掩盖住的疲劳感涌了上来,自从上次做了那个梦后,每个晚上,要不就是回顾千年前的记忆,要不就是做一些根据记忆衍生出来的梦境,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一个好觉,他实在是太疲惫了。
或许他真应该按照雷默尔说的去一趟圣芒戈?哦,不,如果他真的去了圣芒戈,想必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绝对会换成“千年巫师曼特尔斯身体状况不好,疑似去世前兆”,现在的巫师可是什么东西都敢往报纸上写。
[霍格沃兹。]艾文轻声的在心底呼唤着霍格沃兹。霍格沃兹小姑娘在接到艾文的讯息后,立即会意的向他的体内输送了一点魔力,一种暖暖的感觉在艾文的四肢蔓延,他舒适的伸了伸懒腰。
[谢谢喽~]
[恩,艾文?有信件。]霍格沃兹小姑娘又隐匿了回去,紧接着一封信件漂浮到艾文的面前。
艾文轻轻的撕开信封,露出里面的信件,拿在手上一行一行的阅读着,艾文深深吸了口气,手中的信件化作灰烬。
拿出刚刚被自己收拾起来的双面镜,“雷默尔!”
“哦,少爷,有什么事情需要您这么急着叫我的,我记得我们刚结束了通话吧,难道是您忘记吩咐什么事情了吗?少爷,您不能不服老啊……”管家先生的影像马上显示在了双面镜之上。
艾文打断了管家先生一如既往的唠叨,秘银色的眼睛里不再如之前那样笑意满满,神情严肃而凝重,吩咐道:“雷默尔,尽快查清老琼斯家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少爷。”一遇到正事,原本还在与自家少爷打趣的管家立即恢复了正经的状态。双面镜之间的联系又断了开来。
[艾文,信上写了什么?]
[一封邀请函而已,一封葬礼邀请函。]怪不得那几个损友没有给自己写信,原来是都在忙着给老琼斯准备葬礼,老琼斯不是什么贵族,只是一个普通的拉文克劳,孤家寡人,看来他的葬礼是自己那另外几个损友帮忙操办的。
做实验时除了意外?虽然这很有可能,但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反驳着,所以艾文才让雷默尔早一步过去查一查。
从桌角处抽过来一张羊皮纸,摊在面前……
良久,艾文才重新卷起羊皮纸,用一条丝带轻轻一扎,[霍格沃兹,送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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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收到了老琼斯的死讯,我一向做不到心如止水,在我看到那几个单词时,我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即使这种事情在千年间已经不止发生过了一次……
我始终都害怕只剩下我一个后的场景,害怕的不敢去想象那样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纯过渡,39章或许是一章番外,39章或40章进入正题,我日,这篇文章终于要进入正题了,不容易啊~~~
番外(二)
约修亚导师
我是个炼金术师,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作为一个炼金术师我非常的自豪。先不提炼金天赋这方面的问题,单单指物质上面,要培养出一个炼金术师,所消耗的物资就是不计其数的。并且时间上也不允许,一件成功的炼金产品往往需要耗费很长时间,然而在这个要随时准备好跑路的年代,你真的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
幸运的是,我出生时教廷和巫师的矛盾还没有那么激化,让我有了一段安稳的时间可以专心的学习炼金术,不过,之后,我也仍然过上了四处奔波,四处逃窜的生活。
我用在那在几十年里所掌握的炼金术,制作并改进出了很多“有趣”的小玩意,正是“小玩意”在多年得生活中让我保住了性命之余的同时还大大恶整了一把那些教廷派出的骑士和主教们。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又过去好几十年,时不时的恶整一下那些愚昧的麻瓜,哼,我老头子怎么可能被你们这些人抓住?我还要多逍遥的活上几十年呢!
……
那就是个傻孩子。
这是我对我那小徒弟第一印象,至今我仍记得我见到他眼睛时的第一印象。
我伪装成普通的麻瓜,住在一个麻瓜村落里,有一天,我准备出去补点炼金材料,我看到村落里来了个小巫师。大约十来岁的模样,虽然打扮的与普通的麻瓜无二,但是那周身略微略微有些混乱的魔力,很轻易的就将他的身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不过一开始我并打算管他,虽然同为巫师,但是在这朝不保夕自顾不暇的年代,哪有什么闲工夫去管其他人,我不把他的身份泄露出去以使自己的伪装更加成功已经试仁至义尽了。
当我傍晚回来时,发现那个小巫师正被一大堆麻瓜围堵,看来是暴露身份了,说的也是,像他这种魔力还不怎么控制不好的小巫师很容易暴露,我不打算救他,也不打算掺一脚,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了,我这个老头子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了。
魔力暴动!
对,就是魔力暴动,这个小巫师发生了魔力暴动,四周围困他的人都被这股强劲的魔力震了出去,然而却不知死,让我惊奇的是,这个小巫师从宽大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样式有点像弓,啊,原来是弩。不过这个弩比那些麻瓜的士兵所拿着的要小多了。似乎结构也更复杂,诶?原来是一次性放射三支箭的弩,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虽然这这把弩的射程和力度看起来太差劲,不,应该说是惨不忍睹,不过每个被箭尖碰到的麻瓜都倒在了地下,我以我将尽一百多年的阅历打赌,箭上面绝对涂了毒。
但是我仍然没有去向那个小家伙打招呼得打算,在这个乱世中活下来的每个巫师都是有保命手段的,我没必要去多管闲事。
真是郁闷,最后还是把这个小家伙捡回来了,哦,我这该死的仁慈心,要不是看在这小家伙还是个幼崽的情况下,我才不不把他带回来呢,要不是看在这小家伙昏倒了情况下我才不把他带回来呢!算了,既然把他捡了回来,这个村落是不能居住了,毕竟我也已经暴露了。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如同秘银般的眼睛,就那样傻傻的注视着我,我就想啊,莫不是这孩子魔力暴动后傻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他才反应过来,带着局促而不安的神情,浑身散发着一种纯净的气息,刚才用弩射向麻瓜的狠劲上哪里去了。
“……上面涂得只是一种强效昏迷液体而已。”
果然是个傻孩子。
既然涂药就要涂致人死命的毒药啊!只是昏迷有个毛用!等着他们醒过来再去追杀你吗?这点常识比你小的巫师都懂啊!难不成我真救回来一个傻子?怪不得把弩的射程与力度设置的这么小,原来是个傻子。
“那已经试我做得最好的了!”原来还是个笨蛋……
我真怀疑这孩子是哪个隐世贵族巫师家里偷跑出来的,没杀过麻瓜,什么事情也不会做,常识严重缺乏……
好吧,他还是有优点的吧,至少算数算的不错,经常能在炼金上面帮助我。
“我不是贵族。”
你不是贵族,你吃饭怎么这么挑剔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黑面包可是只有贵族的老爷们才能吃得啊,你连这个都厌恶,你还想吃什么?我应该问你,你以前都是吃得什么。
man-tou?那是什么?
这个孩子没有姓名……在这乱世中有个名字什么的,的确不容易。就叫做Arvin吧,以平等之心待人者。很符合这个孩子的特点,然而这种心性无疑是最致命的一个弱点。
……
我到底是脑抽到什么程度才收下了他这个徒弟呢?怎么连抓只鸡都不会呢?梅林啊,他以前到底是怎么生活的?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不得不说,他的却是个好学徒,很认真,真的是非常认真。虽然生活技能一团垃圾,但在炼金术上非常有天赋,甚至能够举一反三。
我一天一天的看着这个孩子长大,一点一点的把这个孩子身上与这个年代严重不符的和平气息磨掉,他周身那种仿若来自和平年代的气息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违和,太危险,他的心性还不够坚定,要想在这个年代活下去,只有狠!没有最狠,只有更狠!你仁慈,别人却不一定仁慈。
艾文这孩子在研究时往往比我这个老师还要严肃,真是不可爱,这孩子就是做事太过于认真了,不是说他死板,而是太认真,对自己要求的太高,然而哪里又什么完美的事情啊。
……
我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了他,菲亚娜是个好女孩。菲亚娜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小子,真是的,这是的,这个小子有哪里好的,也就是脸蛋长得好点罢了,生活技能差得一塌糊涂,菲亚娜,如果你真的跟了他,你绝对会吃大亏的!
不过这小子挺尊重女性的,至少比那些把女人当玩物的麻瓜贵族好多了,看在这一点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把我这个宝贝侄女交给你这个笨徒弟了。
……
艾文是个真正的炼金术天才,几年的时间,就基本上把我的毕生所学学了过去。我别的没怎么教他,只教给他一些普通的黑魔法,因为我不想让其他的无关紧要的东西浪费时间,我想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将我最擅长的炼金术能教给他多少就教给他多少……
作为他的炼金术导师……
作者有话要说:我勒个去,下一章进入正题!
PS:各位向往穿越的亲,如果穿越到古代,一定要穿越到中国古代哦~
让你幻灭的欧洲中世纪真相……
误会与解释
那洁白无瑕的雪,漫天飞舞……
连梅林都在为你祝福呢。说不清心里是一种怎样的味道,艾文淡淡的想到。把手贴在窗户玻璃上,轻轻的哈出一口热气,用手指在玻璃的雾气上写出几个单词,[吾友,走好。]
离开窗户,拿起挂在椅背上的黑色巫师袍穿上,走到书桌旁,拾起早已包装好的一束白掬花。“霍格莫德猪头酒吧。”说着,抓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投入冒着红色火苗的壁炉,待火焰的色彩转为诡异的蓝绿色后,艾文踏入其中。
……
魔法并不是万能的,即使身上穿着这件耗时良久的炼金衣袍,却仍然阻挡不了来自空气中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艾文抬起头,视线立即被那纷纷的雪花挡住了,天空上的颜色已经分辨不清楚,到底是那空荡的蓝还是那死寂的白呢?
霍格莫德,无时无刻都是热闹非凡的,侧身躲过一个孩子不小心的扔过来的雪球,四周喧嚣的场景完全入不了艾文的眼中。摇了摇手中的那一束白菊,上面的覆盖着的一层毛绒绒得薄雪抖落在地,一股细小而温和的魔力从握这的茎部逐渐向上攀爬,原本有些衰败的白菊立刻变得精神起来。
将手伸进口袋里,当摸到一个纽扣状地物体时,站立在街道白雪之上的艾文消失不见。
……
当艾文从一阵拉扯感缓过神来后,首先看到就是自家老友那栋小木屋,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木屋房顶上厚厚的积雪。如同以往一样,习惯性的在门口等待了一会,见没有人推开门,这才后知后觉,小木屋的主人已经去世了,而自己这次过来是准备参加小木屋主人的葬礼的。你看,这栋小木屋周围由原主人设置的种种魔法屏障都消失不见了不是吗?
深呼吸,冰冷的空气窜入肺中,艾文猛得咳嗽了出来,眼角划出一颗晶莹的液体,到底是被呛出来的还是真情流露,这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整理好心情,艾文垂在身侧略微僵硬的右手握了握,走到门前,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这扇木门,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敲了敲门扉。没有人响应,艾文的睫毛颤了颤,伸手推开这扇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木门。
“嘎吱——”木质的门扉在推开的瞬间发出巨大的响声,也使得屋内的人注意到了屋外的来人。
“嘭——”这是板凳飞过门框,掉落在屋外雪地上所发出的沉闷响声。艾文刚好侧过头躲过这意外的袭击,这才发现原来屋内还有人,不过当看到屋内是谁又联想到刚才的袭击后,心中只剩下浓浓的不解。
“艾文?曼特尔斯!没想到你真过来了!你还有脸过来!”女子尖利的嗓音仿佛冲破了房顶,艾文的耳膜也被震得嗡嗡直响。那是一个外表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高高盘起并且一丝不苟的简洁发髻,眼角与额头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深邃,泪水不断从眼睛里涌出。
“艾丽娅?”艾文非常的不解,“我认为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或许我们可以来一场心平气和的交谈。”艾文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尽量使用平和的语气与艾丽娅说话。
双方都是聪明人,艾丽娅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容,胡乱的擦了擦眼睛周围的泪水,也尽量使自己能够平静下来,说道:“当然。我会给你辩解的时间。”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不过,为了保证你话语的真实性,我相信你不介意用一个小小的魔法来进行辅助。”
艾丽娅口中吐出半句咒语:“所言必真——”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艾文立刻接了下去——“谎言必现!”也伸出自己的右手,与之击掌,随即分开,一缕银色的丝线链接着两人的手腕,只要所说的话语是真实的,那么这缕银丝将不会断开,一旦所叙述的是虚假的,这缕银丝将会立即断开,并且只要稍微动一点想要说谎话的念头,这率银丝将会颤动,以示双方。
艾丽娅那双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艾文,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半晌,才开口道:“那么,我问你答。”
艾文用那只没有被银丝连着的手轻轻推了推眼睛,眨了眨眼睛,似要调节气氛,“一切由美丽的艾丽娅女士决定。”
“第一个问题——”
自千年前无数场战斗中积累下的直觉告诉艾文,有危险……
“是——你——”
就像是眼前的场景被放慢了无数倍般,艾文感觉到了从艾丽娅身后传来的一股魔力波动……
“派——”
就在艾文准备扑倒艾丽娅,躲避危险时,站在他面前的妇人蓦地睁大了眼睛,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慢了一步……
“出来!”艾文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经过他改造的麻瓜手枪,不动声色的将其掩藏在宽大的巫师袍衣袖呢。
随着艾文的话音落下,从角落的阴影处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来,艾文毫不犹豫向着角落的位置连开数枪,发射而出的子弹在那人面前被一层不知名的屏障挡住了前进的路线,纷纷掉落在地,木质的地板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不过,终究有几颗子弹破开了屏障,射向了那人,不过,此时,手枪里的子弹已经告罄,而现状又不容许艾文腾出时间来更换子弹,只能从空间戒指里另换了一把手枪拿在手上。
那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手里托着一个小桶,肩膀与小腿上皆被子弹打中,一层薄冰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慢慢的覆盖这两处伤口,但似乎这完全没有影响他的活动,挂着一脸温和的笑容,说道:“真不愧是少爷,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少爷能伤到我了。”
“雷默尔。”艾文警惕的看着自家的管家,衣袖里手掌紧紧地握住了魔杖。并且此时的艾文也察觉到这个小木屋内屏蔽了幻影移行。
听到艾文说出自己的名字,这位担任艾文八十年之久的管家先生笑得更加温和了,“少爷,如果可以,我更喜欢你称呼我为‘阿斯蒂蒙斯’。”
棕发的管家先生说完后,举起手里的小桶,接着说道:“我相信,少爷你一定会喜欢我这个礼物的。”伴随话语而至的是筒里泼洒过来的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本人已经眼泪汪汪了
前面剧情太拖沓,于是本人就按快进键了
不过,似乎,快进太多了……
话说,似乎从一开始就有很多人喜欢管家先生……
不过此人从一开始在我的设想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反派啊~
顶锅盖爬走
于是,三天的日更后就又要恢复隔日更吗?
果然,日更什么的对我来说太难坚持了……
PS:昨天晚上我群里终于有一个读者了,感动ING
辞职与身影
冬日的清晨,地窖里的壁炉烧得劈啪作响,明明灭灭的火光投在坐在火炉旁安静看书的少年脸颊上,淡金色的长发软软的垂在身前,身形修长而优美,绿色帷幕在少年身后垂下,在火光的照耀下使得帷幕上面绘制的银色魔纹闪烁着迷人的光彩,然而它也只能作为背景来衬托少年而已。
刚来到公共休息室,纳西莎就看到这副祥和的画面,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扇,轻掩嘴角,浅浅出声:“早安,卢克~”
卢修斯从书本站缓缓抬起头,站起身来,向着纳西莎优雅的一笑,“早安,茜茜。”
纳西莎非常自然的单手Сhā腰,挑眉看向卢修斯,卢修斯高傲的走到纳西莎面前,挎起纳西莎的手臂,如同参加一场盛大的晚会般,仪态自然的向前一挥手,说道:“布莱克小姐,请。”纳西莎把羽扇折起,收进衣袖内,一拢滑到眼前的头发,向着霍格沃兹大厅走去。
“今天曼特尔斯教授没有来大厅用早餐呢。”一位斯莱特林的女生轻笑着说道,打趣着身旁的斯莱特林的男生,毕竟这个男生竟然不知好歹的打那位曼特尔斯教授的注意,成为了整个霍格沃兹的笑柄,现在的斯莱特林可是有很多的小巫师都看这位凯特罗不顺眼,虽不至于做出下绊子这种无聊的事情,但是一些同院同学的故意无视或者明里暗里的讽刺确实少不了的,一个学院里总是会出那么几个不长眼色的学生。
不过凯特罗毕竟被分在斯莱特林学院,那么他身上也就必定会有一定的斯莱特林的特质,即使他只是一个对家里听之任之的墙头草,在这个学院里呆上一段时间,想必一些斯莱特林他现学也能学会。虽然他的眉眼里有着明显的慌张,但在听到旁边女生的话语之后,还是镇定了下来,像是无所谓般的开口:“经常这样,不是吗?”旁边的斯莱特林女生听到后,非但没有尴尬,继续道:“我以为你知道呢。”说完,不等凯特罗开口,端起果汁轻饮着。
不过,也正如凯特罗说的那样,因为曼特尔斯教授偶尔的不在早餐时出现在大厅,所以无论是教授席上教授还是学生席里的小巫师们,都在自顾自的吃着饭,没有会注意。
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内,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两个学院的学生泾渭分明的站在不同的位置,由于艾文积威已久,即使两个学院之间非常的不对盘,也没有大声喧哗和打闹,所有学生都在窃窃私语的等待着曼特尔斯教授的到来。
上课铃准时的响起,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一刻,两刻,三刻……
“卢克,我想我们应该是被曼特尔斯教授放鸽子了。”纳西莎忧郁的看了一眼教室门口,对着身边的少年轻声说道。
“我想也是。”卢修斯摸了摸手里的魔杖,与周围很多小巫师所做的一样,一个显时魔咒下去,一行莹绿色的字体出现在半空中,看着课堂上已经过去一半的时间,卢修斯无奈的叹气。
“阿不思,曼特尔斯教授还没有回来吗?”麦格教授严肃的皱了皱眉,话语中带着丝丝不满的意味。
邓布利多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甜点,放到嘴里一块,待彻底咽下去后,才对着已经有些不耐烦的麦格说道:“麦格,不用着急,我记得他只是请了一天假而已。照时间来看,他应该是回来了,说不定曼特尔斯教授又是在办公室内做实验而出事故了呢。不过,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希望这次曼特尔斯教授没有把壁炉封闭起来。”
当邓布利多与麦格教授两人通过壁炉,走进黑魔法防御教授办公室时的时候,无疑因为里面的布置所震惊,并不是说艾文的这件办公室布置的有多么奢华,他也并没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设置什么黑魔法防御,毕竟这是自己休息的地方,如果在霍格沃兹里都不能放松去休息的话,那还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给予他安全感了,因此他的办公室一向是布置的很简洁。
不过,此时,艾文的办公室已经不是“简洁”二字所能形容的了,或许用“空荡”这个词语来形容的话会更确切一些,如果艾文此时也与邓布利多、麦格二人一同在这里的话,他也绝对会和这两人一个反应。除了这个地窖里本来就有的一些家具,其余的东西一样都没有,书架之上空空如也,书桌上也是一张纸也没有,更别提笔筒之类的东西了。
“看来要等校长回来了。”邓布利多说道。
远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休养生息的老迪佩特校长收到了一封由金雕送过来的信件,看了看这熟悉的金雕,迪佩特校长揉了揉鼻子,敞开手里的信件,半晌,喃喃自语道:“怎么辞职了呢,又要换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了啊。”走进书房,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了几句话,伸出手指逗了逗金雕,将回信系在了金雕的爪上,金雕扇了扇羽毛丰实的翅膀,飞向天际。
曼特尔斯庄园内的一个棕色头发的中年男人收到回信,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庄园,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
一双银色的眸子在空无一人的空间内蓦然睁开,眼睛里仿佛一汪水银在缓缓的流动着,流光溢彩,瑰丽至极,然而这等漂亮的眼睛仅仅睁开了几秒钟得时间,便又紧闭。
他无法忘记最后胸口处被雷默尔胳膊穿透时那股撕裂的疼痛,然而更加无法忘记的是当自己胸口被穿透时所看到的——
原本墙壁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物的画像中突然出现的那个身影,那随意的垂在肩膀上的淡金色大/波浪卷发,那双熟悉的灰蓝色眼眸里不再透露出一股明媚的感觉,反而是玻璃般无机质的冰冷,那股森森的寒意仿佛冲破了画像的束缚直达他自己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又手贱的来日更了。
不过字数比以往少了【啊喂
逃走……
背叛与灵魂
原来,自己一直没有读懂他。
从胸口处不断漫出的血液,逐渐带走了体内的温度,躯体上的冰冷却抵不上心灵至上的严寒。部分温热的血液在雷默尔将手抽出时渐到自己□出来的皮肤至上,他仍然感觉不到丝毫温度,估计他那时的心思根本没有在这上面吧,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对面雷默尔身后墙壁上那副画像里的人影所吸引住了。
永远都仿佛在闪光的淡金色头发,历代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庞,长着一头漂亮柔顺的波浪卷发,整个家族只有他是例外。那双曾经被自己夸赞过“如同漂浮着白云的晴空”的灰蓝色眼眸,此时已经看不出晴朗,锐利,冰冷,仿若看死物般得视线,没有任何情绪,无波无澜的注视着自己。通透的眸子,不知是阳光照射角度还是什么原因,显得颜色极浅,使他联想起了麻瓜界的玻璃。
本以为,自己已经很细他了,没想到,一直以来,自作多情的都是自己,自以为是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好友,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很了解他,谁曾想到这一切都不过是那个人的伪装呢,恐怕这副冰冷无情的样子才是他真是的模样吧,也是,这样的他才更像一个马尔福,一个贵族。
不过,奥斯汀,这又是何必呢?何必呢?
后来怎样了呢,等等,让他想想,好像是情绪波动过大,魔力暴动了,啊,他竟然像个幼崽一样发生了魔力暴动,导师,如果你还在世的话,你一定会不予余力的借以嘲笑我吧。也罢,也罢……
在这之后呢?之后?之后就没了啊,魔力暴动,一个群攻黑魔法竟然被自己无意间施展了出来,也幸好是这样,自己得以逃脱。不过,在雷默尔看来,自己已经是死了吧。说的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又是魔法暴动,并且被黑魔法包围着,如果他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从千年前活下来的巫师的话,他绝对会死在那里的。
很遗憾,他不是一个普通的活了千年前的巫师啊。就在他快被自己施展出来黑魔法火焰所烧着的时候,霍格沃兹的意识强行将他瞬移到了霍格沃兹地下大厅,然而在刚刚发生魔力暴动并且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强行进行空间移动,这也使得艾文原本无比庆幸的意识在瞬间就昏迷了过去。
当艾文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中央,脑子混乱一片,不知从哪开始顺理思路才好,迷迷糊糊的艾文用手撑着地板想要坐起来。
“啊咳咳,咳咳……”身侧的手掌刚要使劲,便牵动了胸口的伤口,鲜血上涌,为了避免被鲜血堵住气管,艾文只好忍住疼痛侧身坐起,鲜血不住的从嘴里咳出,不仅如此,每一次的呼吸,都感觉到胸腔内火辣辣的疼,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看来还伤到了肺部。
这时,艾文才注意到自己胸口处得伤口散发着淡淡的|乳白色光芒,虽然仍有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鲜血已经不再从胸口的伤口溢出,[谢谢,霍格沃兹。]
[……]
[霍格沃兹?]并没有等来霍格沃兹小姑娘的回答,艾文问道。
[哇——根本修补不好啊!]霍格沃兹小姑娘哇得一声哭了出来,艾文叹了一口气,似乎他自己总是把小姑娘惹哭呢。
[别哭了。我没事。]艾文睁着眼说瞎话。
[你明明知道我可以探听你的思想,你还骗我!明明疼得要死,只是强忍着才没有昏过去,你比我更清楚你现在在是什么样的状况!]霍格沃兹小姑娘也是有脾气的,怒气冲冲的在心灵里冲着艾文吼道。
艾文很想继续与霍格沃兹聊下去,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做,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喉咙里又涌上来一股鲜血,墙壁上的血色魔纹似乎出现了重影,视线晃了晃,他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艾文就那样没有丝毫意识的重新倒在了地面之上,原本在胸口起着至于作用的|乳白色光芒消失不见,脸色惨白,如果有人把耳朵贴到他的心脏位置,就会听到他心脏跳动的节奏逐渐变慢,变得微弱,直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脏跳动。我们可以称之为,已死亡。
但是,在巫师界,最不缺少的就是普通人眼里的“不可思议事件”……
[所以说,我现在变成幽灵了吗?]艾文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的半空中飘来飘去,当然,不是他想飘,只是因为现在他还没有办法使自己停下来,所以只能任其自然了。
[笨蛋,幽灵有彩色的吗?]霍格沃兹小姑娘鄙夷的声音传到了艾文的心底。
[说的也是。]艾文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胸口处的衣物还沾染着鲜红的血渍,却没有一丝伤口。
或许,他可以称自己现在为灵魂状态?至于为什么不称幽灵,这个原因很简单。幽灵与画像一样,仅仅是一段记忆体罢了,并不存在着灵魂这种“东西”,这也就是西方幽灵与东方幽灵的区别了,西方的幽灵准确点说并不是巫师生前的灵魂,吐过霍格沃兹内的那么多幽灵真是灵魂的话,那他们完全可以重生。
比如“父亲的骨,无意中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仆人的肉,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仇敌的血,被迫献出可使你的主人复活 ”这个从霍格沃兹图书馆禁书区就可以找到的咒语完全就可以使这些幽灵重生,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其他的咒语,那为什么霍格沃兹这么多的幽灵没有一个选择复活呢,因为他们根本只是巫师生前的一段记忆体,根本不是巫师的灵魂!这也是为什么史书上都称霍格沃兹里的幽灵为“已亡巫师”的原因。
【灵魂不灭,即为不死。】
而对于艾文来说,他的一半灵魂与霍格沃兹融合了,也可以说是他的灵魂分别附着在两具“躯体”之上,一具“躯体”是霍格沃兹,一具“躯体”是现在正躺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中央的身体。歪打正着的恰好符合了Voldemort对于“永生”的设想,不过艾文是“融合”了灵魂,而Voldemort是“分裂”了灵魂,一步差,步步差……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写啊写,把自己给绕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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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讨论一下马尔福家族的头发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我是根据电影版里德拉克与卢修斯的发色来写的,也就是“淡金色”。
很多同人文写道“铂金色”,其实呢,铂金色应该是银色,铂金就是铂啊,铂不是银色的嘛,所以铂金色当然是银色的了,当然,还有更为精准的答案“银白色并具有很好的光泽,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反光标有Pt标志。【来自度娘】”
不过呢,我还是比较喜欢电影版中马尔福父子的发色,于是就用这个“淡金色”而不是“铂金色”了。
至于眼睛的颜色,度娘上说是“银灰色”,不过在同人中是什么颜色都有啊,蓝色的,烟灰色的,灰蓝色的,于是,本人就截取了比较中和的灰蓝色了。
因此,奥斯汀的形象就那么不小心与狮祖相似了?
新生与捉弄
【越亲近的人,背后捅你一刀时就会越狠。】
导师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当时的他还不是很明白这句话,但是现在,他真真切切的懂得了这句话的涵义。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雷默尔和奥斯汀要这样对他赶尽杀绝,他曾经设想过,或许他们是教廷里的人派来的,但是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先说奥斯汀,奥斯汀本来就是数百年前的马尔福家族长,教廷的人根本不可能对于这么一个大家族族长洗脑,而雷默尔,他记得在雷默尔用手臂穿透自己胸口时,自己无意间一瞥,看见了他的手,虽然只是很快的一个晃影,但是艾文可以很肯定的说,那绝对不是一只普通人的手,黑色的长长的指甲以及白皙的过分肌肤,红色的筋脉在皮肤表面鼓起,雷默尔觉醒了血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血统,不过艾文以自己千年的阅历来看,他绝对是觉醒了血统,这一点,他还是可以确定的。
雷默尔本来就是纯血统,再加上又觉醒了血统,雷默尔除非傻了否则他绝对不会接受教廷的示好的,要知道,一个觉醒了血统的巫师,在魔法界必然会受到很多人的尊敬与崇拜,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看人眼色行事呢。所以,教廷这一个选项艾文只是在脑子里粗略一想就放过去了。
难道是自己得罪人了?得了吧。像他这种不喜欢掺和任何事情的巫师,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才值得别人需要把自己弄死才解恨呢。他想不出。他自认没有做什么值得大家众叛亲离的事情。
说不怨?那是假的。说不恨?那更是假的。他不甘心。这千年来他为了巫师界,为了霍格沃兹所做的事情不计其数,他们可知道自己为了现在被誉为“英国巫师的摇篮”的霍格沃兹做了多少事情吗?即使现在面对梅林,他也可以毫不掺水的说一句“我问心无愧!”
然而既然如此的招人记恨,绝对事出有因,不过艾文却实在想不出这个“因”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压下心底翻滚的怨愤,有些茫然无措的站在空荡荡的霍格沃兹地下大厅中央。
*********************这是作者按了快进键的分割线**************************
此时坐在校长位置上的巫师已经换成了邓布利多,他仍然是穿着那一身花花绿绿星星月亮的袍子,乐呵呵的看着台底下的学生。至于黑魔法防御课,自从艾文走后,已经换了三个教授了,这次的教授是一个拉文克劳出身的巫师,说实话,艾文并不认为一个拉文克劳能够教好黑魔法防御课,在他看来拉文克劳比较适合教授理论性的科目,像这种注重实践的黑魔法防御课,艾文更倾向于格兰芬多或者是斯莱特林出身的巫师来教。不过,现在,艾文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个拉文克劳出身的教授不那么偏向理论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随着麦格教授念出又一个名字,从新生队伍里走出一个黑发黑瞳的小男生,宽大有些不合身的校袍只让他显得比同龄人更加的娇小,再加上蜡黄的皮肤,艾文猜测,这个孩子大概有些营养不良。
艾文暂时附身在霍格沃兹上,看着这次的新生分院,在所有新生中他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名为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学生,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的发色与眸色,叹气,已经好久没有看到黑发黑眼的巫师了,艾文有些怀念那个遥远的国度了。
看着这个孩子紧抿着唇坐上三角凳,带上分院帽,“斯莱特林!”
艾文一怔,没想到这个小孩子竟然被分到斯莱特林,不过这个孩子在斯莱特林的应该不会好过。正如艾文所想,斯莱特林们虽然也响起了掌声来欢迎这位新生,但是又不少的小蛇却皱了皱眉头,想来他们大概已经注意到了这个新生的姓氏根本不是什么贵族里的姓氏,也就是说这是个混血,再看他那件并不怎么合身巫师袍,还不如一些格兰芬多的校袍料子好,看来这个新生的家境也不怎么好。
艾文看着这个名为西弗勒斯的小巫师在首席争夺战上陷入其他新生的陷阱,被石化到一旁,直到斯莱特林的院长斯拉格霍恩教授过来进行例行的新生训话时才被人解开咒语。
或许是西弗勒斯少见的双黑勾起了艾文心底已经逐渐模糊的回忆,艾文决定帮这个小巫师一把。
西弗勒斯抬起头,看了看门上的贴着的名字,确定这件宿舍就是自己房间后,推门而入,从他被分入斯莱特林后,院内的其他学生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敌意与不屑,他能感觉得到,但是他没想到学院里的学生竟然会做到如此的地步。
分给他一个单人间不说,并且还是一个这样的单人间。
“清理一新。”西弗勒斯拿起魔杖首先给这个房间释放了几个清理一新咒语,准备着手收拾一下。
“!”西弗勒斯惊讶的看着瞬间变得整洁的房间,以及正在自动铺着的窗帘地毯,难道是他想错了?其实不是故意分配给他这么一个房间而是霍格沃兹会自动清理,所以每个宿舍都是这样的吗?霍格沃兹真神奇……
[嗨~小家伙。]艾文饶有兴致的看着房间里的小巫师瞪大了双眼。
“我认为这里没有谁的名字是叫做‘小家伙’的。”西弗勒斯惊讶于在自己脑海里响起的声音,习惯性的吐出一句话。
[好吧,西弗勒斯~]艾文此时有些相信这个小家伙的确是斯莱特林了,这种说话的句式虽然还不
成熟,不过也是只有斯莱特林才出品的。
西弗勒斯显然不怎么喜欢这种自来熟的语气,看了看房间里除了他自己以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说道:“这位喜欢藏透露尾的先生,我想我并没有对你说出我的名字。”
[如果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又是怎么来霍格沃兹上学的啊?]艾文好笑的看着警惕的如同一只小刺猬般得小巫师。
“原来先生是如此的神通广大。”
这是在讽刺他吗?不过,[多谢夸奖。]永远不要和他比脸皮厚。
西弗勒斯被一噎,接着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又说出了一句让他无比惊讶的话语:
[或许你更喜欢称呼我霍格沃兹?]
作者有话要说:=v=好高兴,读者群里有3个读者了~
PS:不要掉收,不要掉收,不要掉收……………………
TAT,为毛不更不掉,一更就掉啊,吓得我都不敢更了,千万不要再掉了啊
离开与结论
[或许你更喜欢称呼我霍格沃兹?]
艾文坐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中央的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像是观看电影一样,看着眼前霍格沃兹具现出来的屏幕中的场景,顿时起了戏弄之心,变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霍格沃兹的意识化为的皮球大小的金色光球在听到这句话后,围着艾文转了一圈又一圈,似是在抗议艾文他盗用了自己的名字。艾文把霍格沃兹小姑娘毫不留情的拍到一边。
“先生你的大脑被芨芨草塞满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劣质的玩笑。”西弗勒斯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挥起魔杖对准自己的包裹,说道“速速放大。”
[哎?你竟然不相信?我真是霍格沃兹啊。]艾文看着霍格沃兹已经炸毛了,就把她一手捞了过来,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其实这样说也没有错,毕竟他也是霍格沃兹的一部分。
就在西弗勒斯正想再讽刺一下的时候,屋子内的布置马上又换了一个风格,金色与大红色交织色彩代替了原本的银绿色,鲜艳的刺眼,完美的格兰芬多风格。
[这下总该相信了吧。]艾文从屏幕上看着小巫师瞬间变得青黑的脸色,黑不厚道的笑了,其实格兰芬多没有那么讨厌,那为什么小蛇们就这么看不惯格兰芬多呢?准确点说,应该是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互看不顺眼,难道真是两院的性格不合导致的?
“如果把颜色再换回来,我会更加相信您这位自称是‘霍格沃兹’先生的身份的。”西弗勒斯有些厌恶的看着窗帘上垂下来的金色流苏,好吧,即使低下头仍然逃脱不了“金红”的色彩攻击。
艾文笑着捏了捏手里霍格沃兹小姑娘化作的金色圆球,直到把小姑娘捏的炸毛,才松开了手,并把西弗勒斯房间的装饰又换回了银绿色,小巫师的脸色立即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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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你起的很早嘛~]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可是有很多小巫师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小孩子就要多睡一会,睡眠不足个子会长不高的。]
“看来尊敬的霍格沃兹阁下已经忘记了昨晚是谁一直再我耳边不停的唠叨,以至于我无法按时早睡。”西弗勒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不留余力的向艾文讽刺着艾文。
[好吧,对此,我道歉。]昨天晚上他可是絮絮叨叨了好久,才让这只小蛇相信自己是霍格沃兹的。
“我欣然得接受。”西弗勒斯的嘴角略微的上扬。
[……]
[啊哈哈哈哈哈!!!!!]当然,这么没品的笑声绝对不可能是艾文发出的,而是那位霍格沃兹小姑娘,[小艾文,怎么样,你有被噎住的时候,活该,活该。]艾文把漂浮在自己前方笑得发抖的霍格沃兹抓了过来,伸出手指,再一次捏,拉。
[西弗勒斯,有外人的时候,你直接在脑海里与我沟通就可以了,不用说出来的。]说完这句话,艾文单方面的掐断了与西弗勒斯的联系,毕竟,他还有这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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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结果出来了。]艾文左手拿着一张纸,上面的金色的字迹没有任何一只羽毛笔书写却逐渐的增多着。当然这点能力,也是艾文锻炼了两年才领悟出来的。以灵魂之体施展魔力可没有那么习惯,原本他的所有魔力都在那具已经死去的身体内流转着,为了让灵魂重聚魔力,他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去研究,去实践。
[以灵魂之体出现在巫师的面前,如果我的有意不想让他们发现的话,他们则无法发现我,如果我有意让他们看见的话,他们就能发现我。这一点是幽灵做不到的,然而我也能触摸实物,不过只能拿起小体积的物品,却能穿透一切实物。]这也就代表他能离开霍格沃兹。当艾文得出这一点的时候,心底立即涌现出一股想要离开霍格沃兹去回到曼特尔斯庄园查看一下的冲动。
艾文记得霍格沃兹给他放得办公室场景回顾里,他前脚刚通过壁炉来到霍格莫德,后脚雷默尔就通过壁炉来到了办公室,并把他的东西通通收拾走了,造成一副艾文教授辞职了的假象,由于霍格沃兹小姑娘知道雷默尔是艾文管家,智力最多保持在十二三岁的霍格沃兹小姑娘也就意味雷默尔是艾文派来的,也就没有通知艾文。
被雷默尔取走的东西中大部分都是无关紧要的物品,然而只有一件让他不放心,那就是自己的那本日记本,虽说上面被他施展来了七八个黑魔法以防止其他人来打开偷窥其中的内容,但是,既然雷默尔连融化的圣银都能得到,说不定他也有办法打开日记本。这点让艾文非常的不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永远不要留下足够让他人威胁你的把柄。】
艾文再一次庆幸约修亚导师没有在他的身边,否则绝对会被导师提着耳朵教训一番。
[霍格沃兹,我想出去一下。]
[不行!]霍格沃兹小姑娘提到艾文的话后立即进行反驳。
[我只是出去一下看看。]艾文耐心的对着霍格沃兹说着。
[你现在连一个小巫师都打不过,任何一个对灵魂会造成伤害的魔咒都有可能把你弄得魂飞魄散,你说你现在除了能够隐藏起来不让其他人发现外你还有什么能力!]霍格沃兹立刻对着艾文吼道。
[……我还可以穿墙。]艾文顿了一顿,底气有些不足的辩解。
[那些绘制了特殊魔法阵的房屋你根本进不去!]霍格沃兹仅仅用一句话就让艾文不得不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艾文懒懒的倚在靠背上,许久,在蹦出一个单词,[但是……]
[霍格沃兹,我相信你能感受得到我内心深处的不忿与不甘,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他们面前,掐着他脖子问他原因……]他真没那么大度,被人“杀了”,还能当做若无其事,在最初的那一年里,如果不是霍格沃兹的开导,他甚至有可能被接踵而来的负面情绪湮灭了理智。
到底要让他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一朝回到解放前就是形容的我……
评论又是越来越少了TAT
指,你们都不爱我了!
谁不留言我晚上敲谁家窗户去╭╮
PS:这是读者群号47477817
番外(三)
作者有话要说:哦,各位,请相信我,这真是耽美!
“菲亚娜,要乖乖的在这呆着哦,千万不要走出屋子。”中年男子慈爱的拍了拍坐在木质小板凳上的小女孩,吩咐道。
“知道了,爸爸。”精致如洋娃娃的红发乖巧的点了点头。
还没等中年男子走出屋子,房门就受到大力的撞击,清晰的听到屋外人的吵叫声:“就在这!那个红发恶魔!”
“你确定?”低沉的声音响起,仿佛透着面具说话一样,略微的模糊不清。
“我是亲眼看见那个红色恶魔的!她就居住在这里!”“我也看到了!”“我也是。”旁边响起一阵附和声。
而这时,中年男子已经快步走到小女孩身前,一把抱住女孩,“幻影移行!”最后一个单词吐出后还没有两秒钟时间,房门已被几个身披银色铠甲的骑士撞开,当他们看到屋内的人后,大声叫道:“巫师!”趁着幻影移行时的那几秒冷却时间,在两人的身影逐渐变得浅淡之际,一把利剑刺向男子的背后。
两人幻影移行来到了一个森林里,小女孩焦急的看着中年男子背后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没事的,菲亚娜。”中年男子安慰着自己的孩子,不过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走到尽头了,被加持了圣光的剑所伤,不是他能够治疗好的。
轻轻地拍了拍女孩的脸颊,声音柔和的说道:“我只是去见你妈妈了而已。”,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中年男子轻轻地在女孩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愿梅林保佑你,我亲爱的菲亚娜……”随着最后一个音节消散在林间鸟儿的啼鸣声中,一抹亮光飞快的没入女孩的额头。既然他生命的火光已经所剩不多,那还不如用这残败的生命向梅林换取一个祝福。
女孩像是懂了什么,飞快的向丛林深处跑去,她知道,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人的就是在这森里深处居住着。
我叫做菲亚娜,很多认识我的人都称呼我烈焰女巫,因为我有一头红似火的波浪卷发以及一双炎眸,然而教廷里的人却因此无比的畏惧我,认为我这双眼睛是恶魔的眼睛,而我是恶魔的化身,每当看到我都对我喊打喊杀的,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恶魔?真是愚昧的麻瓜。我是梅林宠儿,我有着火元素精灵的血统!我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是你们这些麻瓜所不及的,由嫉妒衍生出来的排斥、仇恨,真让我感到恶心。
你们不是害怕我的外貌吗,那我偏偏要保持原样,我不伪装,也不躲藏,我骄傲于自己是巫师,我为何要竭力隐瞒自己的身份!?生又何妨!?死又何妨!?人生在世,若不能进行而为,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哎呦喂,你这个闺女,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约修亚老头又在啰嗦了。
“你说说你,完全没个女孩子样,你要怎么嫁人啊!小心没人娶哦。”没人娶就没人娶,我还不屑于这般类施舍的爱情,就这样,我自己任意妄为,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也不是什么坏事。
渐渐地,我作为烈焰女巫的名声逐渐闯了出来,不过也因此,我好想更没有男人缘了……
切,我还没有发/春到需要男人来安慰的地步,不就是没有男人缘嘛……
这个跟在约修亚老头身边的年轻人是谁?
“哟,菲亚娜,这是我刚收的徒弟,艾文,怎么样?”瘦了吧唧的,不怎么样。
……
“菲亚娜,我可不想无法与导师交代。”我看着那个明明已经被教廷的圣光所克制,脸色惨白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的青年,明明已经魔力不足了,还使用大型黑魔法,都反噬了啊!我的心底不禁浮现出了幼时的记忆。
你就那么想死吗!?
“不,我只是想回家了而已。”他笑得淡然,脸上浮现出一种怀念的表情,不过手下却丝毫没有留情,好不手软的向着地方攻击而去。
【我只是去见你妈妈了而已。】当时那个男人也是这么说的。
我不允许你出事!你知道吗!你这个混蛋!
“你说的对,梅林会保佑我们的,菲亚娜。”这柔和的语气,真是莫名的让我感到不爽。
【愿梅林保佑你,我亲爱的菲亚娜……】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就那么不要命得冲了出去,冒着生命的危险抱住了他,用仅存的魔力施展了幻影移行咒,幸运的是,迎面飞来的一支箭扎在了我的胳膊上,没有伤及性命。
回到老头那儿,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给我包扎着伤口,不知为何,我开心的笑了,我想,我是真的沦陷进去了,我想,我是真的爱上眼前这个人了,我想,我是找到那个能够让我托付一颗心的人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看着他抬起头了,担忧的问着我。我不管不顾的拉过他,吻上……
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女孩子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是多么的不合礼数,然而,我就想让他知道我最真实的一面,如果他能够接受这样的我的话,呵呵,希望我的眼光没有这么差吧。
我看着他睁大的眼睛以及吃惊的表情,我能感觉到我手心的温度逐渐变得冰凉,我想,大概没有能接受我这种的女人了吧,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他说出了一句万分惊喜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哎呀哎呀,瞎眼了啊瞎眼了。”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乱掺和的约修亚老头,心满意足得躺在床上休养了。
其实,他待我很好的,他不像麻瓜里那些贵族老爷一样,只是,我也很清楚,他并没有爱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与他总是隔着一层淡淡的夹层,就在我们认识戈德里克他们后,我的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
……
天,他到底要做什么?献祭?他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啊!他没发现你之外的进行献祭的巫师,最年轻的也都有六七十了吗!艾文,你还年轻啊,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能为幼崽做的事情,实在不多,就让我去吧。”其实,你真的不需要做什么的,真的……
恍然间,我记起他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你只是想回家了而已,好,那么我陪你,愿你回家的路上不是孤单一人……
既然如此,但求我们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吧,我将视线投向身旁的艾文,就让我记住你最后的面容吧,亲爱的……
魔药与申请【小修】
斯拉格霍恩教授属于那种长袖善舞的巫师,与任何一个教授的关系都不错,但是,他有一个小小的喜好,也可以说是不大不小的毛病,就是喜爱结交“好”学生,这个“好”字的包含范围很广,学习好,家世好,有一技之长的学生基本上都能得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喜爱,说得好听点,这叫做提前投资,说得不好听点,这就叫做巴结了,也因此,很多斯莱特林的学生对这位教授尊敬有余,亲近不足,始终与这位斯莱特林院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作为一个魔药学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明显属于守旧派的,不会主动的进行魔药创新,不过这对于课堂上的教学并没有什么影响,现在的小巫师能把课堂上教授的东西全学会,艾文就已经感到欣慰了,他可不指望这些小动物们能够自主的改良出什么效果良好的魔药。
在斯拉格霍恩教授一声令下后,西弗勒斯并没有急着去选取材料,而是先认真的扫视了一眼黑板上斯拉格霍恩写得说明,这才去选取各种所需材料。虽然通常都是两人一组进行熬制魔药,不过西弗勒斯不知为何独自一人,艾文无奈于现在现在的小巫师如此幼稚的排挤手法。
[你的手法真熟练,完全不像一个刚入学的小巫师。]艾文赞叹的看着西弗勒斯流畅的动作,又对比了一下周围那些小心翼翼动作僵硬的其他学生,差距一下子就出来了。没有得到西弗勒斯的回答,艾文也不生气,这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艾文摸清这个小巫师的脾性了。
[恩?处理蛇牙的手法有点眼熟。你与普林斯家有什么关系吗?]艾文好奇的问道,丝毫没有打探他人私密的自觉。
西弗勒斯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魔杖搅拌了几下魔药后,只等着它用温和慢慢的熬制后,才解释道:[我母亲是普林斯家族的。]
难怪了,原来是普林斯家的人,根据西弗勒斯的年龄,艾文推算了一下她母亲的大概年龄,想了想,在那个时间段里也就只有艾琳?普林斯了,便问道:[艾琳?普林斯?]
[对。]西弗勒斯应了一声,便不再回答,用魔杖熄了火,端下坩埚。
艾琳?普林斯……西弗勒斯?斯内普。艾文终于弄清楚自己每每听见眼前这个小鬼名字时那股熟悉感是从哪来的了,[你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尊敬的霍格沃兹阁下,我想您还没有在上课前刚叫过我名字的情况下,健忘到不记得我的名字。]西弗勒斯抓过放在桌子边上的一个水晶瓶,把熬制成功的魔药倒入瓶内,顺便向着艾文讽刺上几句。
艾文怀里抱着霍格沃兹小姑娘,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里笑得没心没肺,[看吧,我的眼光还不错吧~]
[他真倒霉,竟然就被你拐走了。]小姑娘从艾文的怀里飘出来,转了几圈,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悯。
小姑娘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混血小巫师在日后会成为斯莱特林的又一任院长,连续九年率领斯莱特林夺得魁地奇冠军杯,并成为凤凰社与食死徒之间的双面间谍,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魔药才能,不仅担任了霍格沃兹的魔药学教授,还改良了狼毒药剂。对此,艾文也不得称他一句魔药天才。
西弗勒斯将手里熬制成功的魔药递给走过来的斯拉格霍恩教授,翻开课本看了起来。
“斯莱特林首先完成。哦,完美的魔药,成色非常的好,没有一丝沉淀。”斯拉格霍恩教授拿着手里的药剂走到讲台上,对着底下的学生说道,“很好,斯莱特林加十分!”
坐在格兰芬多那边的一个红发小姑娘看了一眼西弗勒斯,绿色的眼眸充满了佩服,不过西弗勒斯此时正在仔细的思考着课本里面的一副魔药,完全没有注意到格兰芬多那边的动静。
艾文看到这漂亮可爱的小女巫,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名字竟然不是莉莉?伊万斯,而是哈利他妈,好吧,他只是被原著影响了而已,这么一个天真无邪还只有十一岁幼龄的小巫师再怎么样也称不上人母的名称。
与莉莉小女巫同组的是一个黑发棕眸的男生,凌乱如鸟窝的头发——哈利他爸!咳咳,他错了,应该是詹姆斯?波特,他现在还是纯纯的小男生呢,还没有结婚,称不上是人爸。詹姆斯有些吃味的瞪了西弗勒斯一眼,不过照样没有被正在认真学习的西弗勒斯注意到。
《哈利?波特》的剧情快开始了,不过Voldemort的灵魂已经融合完毕,那么他还会去杀死莉莉的孩子——哈利?波特吗?他不知道啊他不知道。艾文无所事事的在地下大厅里飘来飘去,眼神冷冷地注视着墙壁上的魔纹。
[艾文,Vold来学校了哦~]走神间,霍格沃兹小姑娘的声音又传递了过来。
[他来做什么?]艾文不怎么在意的随口一问。
[你自己看看好了。]小姑娘把映在艾文脑海里的画面换成了邓布利多教授办公室里的场景。
“汤姆啊,要不要尝尝柠檬雪糕?”邓布利多笑呵呵的把桌子上的甜点推到桌子中央,向着坐在对面的Voldemort询问道。
Voldemort眯了眯那双红宝石般得眼睛,没有如同以往一样反驳邓布利多的话语,反而采取了一种委婉的说辞,拒绝了邓布利多先生的推荐。
“邓布利多教授,我来这里是想申请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这一职位的。” Voldemort没有与邓布利多打太极,直接开门见山的提出自己这次到霍格沃兹的来意,言语间充满着对这一职位的势在必得。
“哎,自从曼特尔斯教授辞职了后,这个职位上的教授一直是换来换去,汤姆,我很高兴你能来到霍格沃兹教学。”邓布利多那双玻璃蓝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Voldemort,语气慈和的说道。
在听到曼特尔斯教授这个名字后,Voldemort的眼神闪了闪,说道:“这是我的荣幸。”
没想到邓布利多就这样让Voldemort当上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或许他可以认为,邓布利多已经察觉到了Voldemort的灵魂变化,说得也是,能被誉为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的邓布利多哪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不过,Voldemort他倒是打得好主意。
[霍格沃兹,你信不信Voldemort也在里面掺了一脚。]艾文笑得恣意,明明是问句,却用陈述的语气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
[啊,直觉……]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其实,我有一个CP人选
估计很冷,很冷,非常冷,其实真的很冷
作者本人还没看过有关于他的CP,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了,不过真的很冷……
暂时也没出场
乃们绝对想不到是谁= =
让乃们不留言,就是不告诉乃们,留言了也不告诉乃们【群殴
卢克与魔王
卢修斯使用门钥匙来到了Voldemort庄园,黑夜中,独自一人默默的走在Voldemort庄园的走廊上,走廊两侧的魔法灯投射下淡黄|色的光芒,缕缕光线与卢修斯淡金色的发丝纠缠,柔和了他那秀美地面庞。
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走廊里发出明显的响声,当卢修斯看到走廊一侧的某扇房门时,停下了脚步,略微有些紧张的攥了攥双手,手心里有着一层细小的汗珠,抬起手,用那双骨节分明、形状优美的手轻叩门扉。
“进来。”门内传来低沉的声音,在这安静异常的走廊上,更显得声音充满了磁性。
卢修斯应声而入,随手关紧房门,微微鞠躬,说道:“Lord。”
Voldemort将手里的羽毛笔Сhā在墨水瓶里,微微颔首,示意卢修斯直起身来,“有什么事情吗?”
卢修斯一下子变得有些窘迫,不过,他马上就调整了姿态,低下头,恭敬的说道:“恭喜Lord成为霍格沃兹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Voldemort一手支着下巴,一双红色的眸子颇为专注看着眼前的少年,半晌,微微一笑,“卢修斯,我记得你也快毕业了吧。”
“是的,Lord。”卢修斯仍旧不敢直视Voldemort的眼睛,低着头。
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明显的笑意,Voldemort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卢修斯面前,看着比几年前明显高了不少的少年,伸出手摸了摸卢修斯垂落在肩的淡金色长发,略微有些可惜的说着:“卢克倒是越大越不和我亲近了呢。”
“没有。教父……”还没有说完,就被Voldemort堵住了嘴。
Voldemort轻笑出声,伸出手指掐住卢修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使其直视自己,露出一个足以让人迷陷其中的笑容,不由分说的印上卢修斯的唇,封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卢修斯下意识的伸出双手退挡Voldemor的动作,却被Voldemor锁住了双手,卢修斯微微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Voldemor抓住了机会,舌头伸进了卢修斯的口腔,扫舐着里面的每一寸,卢修斯缓缓地闭上眼睛,主动抱着Voldemor,两人相拥而吻。
唇齿分开之际,一条淫/魅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红润的唇,微重的喘息声,不算明亮的灯光,将屋子里的整个气氛调至定点。
卢修斯双颊微微泛红,Voldemor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扣,手指抚上那精致的锁骨,慢慢的向下滑行,直接扯开碍事的衣物,露出对方洁白如玉的肌肤,皮肤骤然接触到房间里的冷空气,卢修斯恢复了一丝理智,“不行,这是书房。”
Voldemor低下头,舔/舐着卢修斯的耳垂,柔软的舌头向脖颈处移动,黑色的碎发扫过卢修斯的脸庞,当他听见卢修斯的呼吸声逐渐变粗时,才回答道:“没关系,这里挺好的。”
衣衫一层层的被揭开,卢修斯不由得感觉有点冷,不自觉的向着男人身上贴近了一些以寻找热源,从而忽略了黑发男人察觉到他这个动作时,笑意更加明显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衣物都褪得差不多了,Voldemor把书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一把抱起身前的少年,将他放在书桌之上。卢修斯背部突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瑟缩了一下,双手自然而然的还上Voldemor的脖颈。
“Lord……”卢修斯双眼朦胧的呢喃着。
“卢克,你永远是这么迷人。”轻柔的吻在卢修斯润泽的唇上一点,逐渐向上游移着,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额头上,卢修斯淡金色的睫毛颤了颤,柔软的触感停留在眉间。
Voldemor的手指摩挲着卢修斯胸前的红樱,一会又轻轻的舐/咬着,两颗红樱变得透亮,轻轻地一咬,卢修斯闷哼出声,紧咬住下唇,不愿再发出这让人感到羞愧的声音。
Voldemor一把握住卢修斯半挺的脆弱,指甲在顶端轻轻地刮过,引起卢修斯的一阵战栗,男人像是颇为满意卢修斯的反应般,手掌自下而上划过卢修斯的分/身,慢慢地□起来。
“恩,啊。”随着卢修斯口中吐出暧/昧的呻/吟声,Voldemor手里的分/身也释放了出来。
男人将染上白浊液体的手向后滑去,在少年的□处停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在□外部的褶皱处刮了刮,少年的身体一僵,男人丝毫不在意的向里面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卢修斯不舒服的挪动了一下身子,Voldemor安抚/性/的拍了拍他,又开始□起少年的分/身来,感受到少年的放松,Voldemor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缓慢的扩张着,直到第三根……
“好了……可以了……”卢修斯灰蓝色的眼里水雾迷蒙,被后方的异物弄得难受至极。
抬起卢修斯的腿,Voldemor露出自己的灼热,抽/出手指,狠狠地Сhā.了进去,卢修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下唇被咬出深深地齿痕、
“放松,卢克。”男人宛若提琴般的声音,如同海妖的诱惑,在卢修斯耳边响起,仿若真的收到了Voldemor的蛊惑,卢修斯强迫自己放松身体,Voldemor直接狠/Сhā/到底。
“啊”
男人轻抬起少年的腰部,缓缓地抽/动了起来。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席卷了卢修斯,仿佛停留在高高的云端,下一秒却又狠狠地跌落在下来,掉落在深海之渊,少年如同溺水之人环住身上的男人,双腿搭在对方的腰际。
“恩……”少年幼猫般得嘤咛声从双齿间流出,周身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显得更加诱人。
Voldemor在卢修斯的体/内.冲.刺着,红色的眼眸沾染上□之后,更显妖娆,不经意瞥见那双妖冶之极的眼睛,卢修斯只觉得自己整个灵魂仿佛要被吸入其中。肉/体/碰/撞/声在室内接连不断的响起,一片淫/靡的景象。
“Lord……慢点……”卢修斯低声乞求着,然而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心神陶醉在这极致的快/感中。
当男人的灼热终于在少年的体.内/发/泄出来时,少年早已无力再动一根手指,Voldemor从卢修斯的体内退出,将昏睡在桌面上的卢修斯抱起,幻影移行到浴室,将他轻轻放入温水之中,为他清洗身体……
化形与分院
[Vold帅哥怎么还没来教课啊。怎么还没来啊,怎么还没来啊……(无限循环ING)]霍格沃兹小姑娘带着点撒泼耍赖的声音不停地在艾文的脑海里响起。
[我说你消停一会吧。]艾文拍了拍脑袋,霍格沃兹吵得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我要看帅哥!]小姑娘的话语,带出几分气壮山河的气势。
本就被她吵得不行的艾文此时只觉得脑子里面嗡得一响,[学校里有很多帅哥,你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的双眼。]
[我没眼睛。]小姑娘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怨念。
[……]艾文看在漂浮在自己面前金色光球,好吧,的确没有眼睛。
[那些帅哥都比不上我亲爱的Vold,哦,看他那凌乱不羁的黑色碎发,那比红宝石还要耀眼的双眸~]金色的光球周身洋溢起了肉眼可见的粉红色桃心。
[你从哪学的……算了……]想也知道,这种莎士比亚腔,是从麻瓜来的学生那里学来的。
**********
新的学期即将开始……
飘来飘去的霍格沃兹停在了艾文的面前,没有了之前那种嬉戏打闹的气氛,传达到艾文脑海里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乞求:[艾文,你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因为我有些事情要弄清楚。]他不想活得这么憋屈,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他想弄个明白。
[就这么呆在霍格沃兹里,不好吗?]小姑娘失落的说着。
艾文摇了摇头,说道:[我很开心,你的心智又增长了。]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这个话题。
[艾文,今年,我想作为一个普通的小巫师,上学。]霍格沃兹小姑娘的声音里充满了向往,但是她自己丝毫不知这个决定给予了艾文多大的惊喜。
[霍格沃兹,你可以变成|人形了吗?]艾文惊喜的抱起霍格沃兹,不过现在霍格沃兹的样子还只是一个金色的光球,听小姑娘的说法,似乎是能够化成|人形了,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隐瞒了自己这么重要的事。
艾文手里抱着的金球一时间光芒大盛,艾文不得不闭上眼睛,只感觉到手里的重量突然加大,急急忙忙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个有着十岁左右身体的小女孩,灿烂的金发,如同融化的金加隆一样的眼睛,天真无邪的眼神,澄澈见底,与周围暗红色充满血气的环境截然不同,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金莲,摇曳生辉。
“Eleanor(埃莉诺),光,霍格沃兹,你是巫师界的光,你就是我们的希望。”艾文高高的举起霍格沃兹,将其抛起又准确无误的接住,小姑娘清脆如同黄莺出谷般得笑声响彻霍格沃兹地下大厅。
……
“埃莉诺?曼特尔斯!”随着麦格教授念出这个名字,大厅里的不少教授以及学生都把视线投注在了那个扎着马尾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的小姑娘身上,当然大部分学生都不是为了她靓丽的容颜,而是为了她的姓氏,曼特尔斯,那个在书本上明确记载了的,活了千年之久的巫师,与四巨头一个时代的颇具传奇性巫师。
虽然这个新生是金发金瞳,与曼特尔斯教授的外表完全不相似,但也有可能她是曼特尔是教授收养的养女呢。不管怎样,如果他真与曼特尔斯教授有着某种关系的话,那么与她搞好关系没什么亏损的。
身为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Voldmort安稳的坐在教授席上,一双漂亮的红宝石眼眸也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名为埃莉诺?曼特尔斯的新生。
小姑娘好奇的看了看高高的在三角凳上摆放着的分院帽,脏兮兮的,上面还有着补丁,伸出两根手指夹着戴在自己的脑袋上,乖巧的坐在板凳上。艾文看到这里,不仅大松了一口气,他本来还担心小姑娘会嫌弃分院帽脏而在分院仪式上大吵大闹起来呢,看到她就这么戴了上去,他还真有点惊讶,这小丫头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哦,孩子,敞开你的大脑让我看看。”分院帽的声音在小姑娘的脑海里响起。
“帽子先生,你不认识我?”小姑娘委屈地向着分院帽抱怨着。
“恩?恩。诶?这种感觉……你是霍格沃兹?”分院帽开始的声音还有些疑惑,到最后直接在小姑娘的脑海里尖叫起来。小姑娘无法忍受分院帽的音波攻击,至极把分院帽的声音给屏蔽了。在分院帽终于冷静下来后,小姑娘才解开对分院帽的束缚。
“我警告你,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否则她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粉身碎骨的。
“恩!恩!”分院帽忙不迭的答应下来,生怕一步小心就得罪这位祖宗了。
“你要把我分到哪个学院去呢?”小姑娘看着门口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新生,用手指戳着自己的脸颊,在脑海里向分院帽问道,她对于这个分院完全没有概念,在她的眼里,不论是哪个学院的小巫师,都是自己亲爱的学生,都是自己必须要保护的小巫师,都是自己珍爱的小巫师。
“恩,这个,我也不好做决定啊。”分院帽有史以来在分院上感到了危难,她可是霍格沃兹啊,这你让他怎么分?他连霍格沃兹的大脑都没法进去,他想给她分院也无法分院啊。
小姑娘在四个学院间扫视了一圈,最后眼睛看着某张长桌,开心的说道:“诶?这样吗?唔,那这样好了。你就把分到……”
“格兰芬多!!!!”分院帽的嗓音仿佛要把大厅的天花板戳个洞。
小姑娘高高兴兴的走向了格兰芬多的长桌,灿金色的马尾在背后轻轻的晃动。格兰芬多长桌上响起热烈的掌声,不少学生站了起来欢迎这位漂亮的新生,其中男生居多。
“嘿嘿!格兰芬多又来了个美女。”西里斯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詹姆斯,用眼睛示意这位好友看看那边那位新来的女生。
“我有莉莉一个就够了。”说完就看向坐在他身旁的红发女生,不过这位长相甜美的小女巫完全不理睬他,哼了一声就把头转向另一边了,这让詹姆斯显得有些沮丧。
“美丽的小姐,我叫做西里斯?布莱克,很高兴认识你。”看到好友对这位新生不感兴趣,西里斯自己迎了上去。
“我也很高兴能有机会认识布莱克学长。”小姑娘用着艾文给她恶补的礼仪与西里斯打着招呼。
“哦!别叫我布莱克学长,这总让我联想起我家里的那几位。直接叫我西里斯就可以了。”西里斯夸张的摆着双手,眼神无意间飘向斯莱特林长桌那边,格兰芬多惯有的大嗓门,使得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坐着的纳西莎与刚入学的雷古勒斯听了个一清二楚,脸色顿时暗了下来,纳西莎此时庆幸贝拉克里特斯姐姐没在这。
“好的,西里斯,你可以叫我埃莉诺。”小姑娘眼睛笑得如同一弯月牙,坐在了西里斯为她抽出的一张板凳上。
[艾文,我表现的还不错吧?]
[……很好。]他只是有点期待这小姑娘赖皮又野蛮的本性暴露出来后会怎么样而已,[为什么不去斯莱特林?]他记得小姑娘是喜欢Voldemort,既然如此,去斯莱特林不是更好吗?
[你不懂的……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引起他的注意力。]
艾文嘴角一抽,这种“你还小,你不懂”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格兰芬多的学生对这个金发的新生很有好感,有礼貌又不像斯莱特林那些毒蛇一样讨厌,长得又漂亮,性格又活泼(艾文语:她是活泼过头了),也不拘谨,很多格兰芬多的学生都隔着好几个座位向小姑娘打着招呼。
“埃莉诺,你怎么不吃?你喜欢吃哪个就把哪个拿过来好了。”西里斯看着小姑娘规规矩矩的坐在板凳上,也不吃饭,疑惑的问道。
“……只是不习惯。”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西里斯了然的点了点头,安慰道:“没事,霍格沃兹的饭菜还是很好吃的!不信你尝尝!”
其实小姑娘说得这句话倒是真的,虽然她化成了人形,但是她的本质还是一个器灵,她是不需要吃任何事物的。按理来说,小姑娘化成|人形的话,也能体会到普通人类能够享受的种种,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霍格沃兹是千年前使用黑魔法强行催化出的器灵,她化成的“人”,少了很重要的一种感觉,那就是味觉。不论眼前的饭菜闻着多么的响,填入嘴里后也是食而无味的,因此小姑娘并不怎么喜欢吃东西。
为了不让小姑娘的身份露出什么破绽,艾文只能叹了口气,在脑海里对着小姑娘说道:[换我来吧。]
“诶?埃莉诺,你的眼睛!”西里斯对着梅林发誓,他在刚才看见这双金瞳里一闪而过了秘银般得色彩,然而再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西里斯?怎么了吗?”艾文?伪小姑娘冲着西里斯眨了眨眼,端起一杯南瓜汁小口的喝了起来,眼神不易察觉的暗了暗,果然,没有任何滋味。
“哦,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们这下大雨,电闪雷鸣
一个雷劈下来
电线烧了
我现在用的是本子电池里的电,还剩下9%的电量TAT
7%它就自动关机!!!!
上课与利息
[吃饭什么的好讨厌……]小姑娘跟着级长走向霍格沃兹大厅。
[你要尽快习惯呢才行。]艾文无奈的劝着霍格沃兹,他不可能每次在吃饭时都与交换过来,如果他遇到什么事情,他现在这个样子,一个针对灵魂的魔咒就能使他魂飞魄散,如果他不在了,小姑娘的身份岂不是要引起很多人的怀疑,当然,这种情况也只是有可能而已,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我不管我不管!艾文,你就要帮我!]说完,不等艾文做出决定,就强行把艾文拉了过来。视角突然的转换使得艾文眼前一阵眩晕,差点撞了前面学生的后背上。
“艾琳诺,你没事吧。”莉莉急忙扶住她,她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一级的女巫,昨天晚上,她们聊了很久,发现双方非常谈得来,于是两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没事,昨晚太兴奋,睡得有点晚。”艾文?伪小姑娘对着莉莉和善的笑了笑,装着有点困的样子用袖子微微一遮挡,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由于光线的问题,莉莉没有观察到艾文?伪小姑娘眼睛刚才一闪而逝的银色。
艾文皱了皱眉头,把叉子上的艰难的吞咽下去,感受不到味道,这些食物实在是难以下咽,“咳咳……”
“慢点吃,慢点吃,怎么噎着了。”莉莉拍打着艾文?伪小姑娘的背,给她顺着气。艾文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急忙拿过旁边的橘子汁,把卡在喉咙里的蛋糕咽下去。
“谢谢。”艾文对着莉莉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配着那耀眼的金发,这笑容格外闪亮。
“真是的,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呢。”莉莉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给艾文擦了擦嘴角。这让艾文有点哭笑不得,其实她也是个小孩子,更何况,自己真的算不上是小孩子了,他的年龄做她的祖爷爷都是绰绰有余的。
“不是……我……”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发现什么的无法对眼前这个小巫师说出来,艾文只能把话闷在了肚子里,这种有话不能说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詹姆斯与西里斯看着小姑娘害羞得脸红(那是被憋的),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莉莉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个人一眼,詹姆斯立即噤声了。艾文眼角一抽,直接把小姑娘的意识拉了过来,要丢人也要是小姑娘,他就不多奉陪了。
……
“埃莉诺?曼特尔斯。你来说说黑魔法与白魔法的区别到底有什么区别?”Voldemort点名提问,挂着弧度适宜的浅浅笑容,倒不像一个做事雷厉风行的黑魔王,反倒想一个学识渊博的偏偏公子多一些。
艾文本来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里休息,没想到突然被霍格沃兹小姑娘把意识换了过来,当艾文反应过来时,这才发现自己正站着,并且刚好听到Voldemort对小姑娘的提问,心里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小姑娘嫌上课太无聊,把自己拉过来充数呢,不过,既然让他来帮忙,那利息他可就稍微收一点喽。
“一种魔法的名字是白,另一种是黑。”艾文?伪小姑娘面不改色的回答着Voldemort提出的问题,教室里的学生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不少小巫师都消除了声,不少格兰芬多的学生把手放在课桌下默默地鼓掌。
“坐下!”Voldemort捏了捏眉心,挥手让她坐下。不知为何,Voldemort总觉得眼前这个小巫师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埃莉诺?曼特尔斯真与曼特尔斯教授有什么关系?
坐在斯莱特林那边的雷古勒斯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刚坐下的艾文?伪小姑娘后,又把视线投注在了Voldemort身上。不少斯莱特林的学生听到这个答案后,无不露出嘲笑、不屑的神情。将众人的表现尽收在眼底的Voldemort感叹这些小巫师的素质还太差,做不到喜怒不行于色,当然,他也在其中发现了不少好苗子。
坐在最后面的一个斯莱特林男生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一个淡淡的微笑被书本遮挡了起来
至于艾文呢,旁人的表现于他有何关联?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是怎样的表情,毕竟这本来就是他想要造成的结果。
****************************
“哈哈哈!你太有才了。”听了艾文?伪小姑娘在黑魔法防御课上的伟大事迹的西里斯,高兴得直拍巴掌,“那些斯莱特林的脸色绝对不怎么好。”
卢平不赞同的摇摇头,说道:“埃莉诺,你在课堂上这么回答,斯莱特林那些黑魔王的追随者绝对认为你是在找茬,你要小心些。”
“我才没有捣乱呢。”艾文?伪小姑娘深刻明白什么叫做越描越黑。
听到艾文这么说,西里斯笑得更开怀了,“很好,很好!非常不错!你没有故意捣乱,我相信
你,继续保持下去啊!”说完拉着卢平大笑着走开了,隔得老远还能听见走廊里他的笑声。能给那些斯莱特林添堵,他可是非常乐意的。
[你,混蛋。]小姑娘咬牙切齿,[你竟敢毁坏我在Vold面前美好的形象!]
[不,我这是在替你引起他的注意力。]艾文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的对着小姑娘解释着。
[你骗我。]小姑娘的声音要多肯定就有多肯定。
[我怎么会骗你呢?要不,咱们俩再换回来?]
[还是免了……]
*******************************
霍格沃兹本就不是人类,睡觉这一项任务她也不需要去完成,于是,就在其他的学生都酣然入睡后,霍格沃兹小姑娘仍然精神满满的与艾文聊着天。
[霍格沃兹,在白天的时候,我就有一个大胆的设想。]艾文隐去了身形,飘到了霍格沃兹黑湖旁,看着遥遥挂在天空中的明月,语气飘渺却难掩其中的激动。
[什么?]霍格沃兹小姑娘安安静静的躺在格兰芬多宿舍里的床铺之上,闭着眼睛假寐。
[我在想我们两个的意识,可以交换多久。]银色的眸子里面,泛起丝丝波澜,遥望着远方。
[你可以试试。]
[等等吧。]声音轻柔地几乎让通过心灵锁链交谈的小姑娘都听不见,[不急于一时。]
背对着霍格沃兹的艾文并没有注意到霍格沃兹塔楼窗户上的一个小小身影,也不知道,他自以为没有任何人看到的灵魂体状态已经被尽收在另一个人的眼底,更不知道塔楼之上的那个身影在看到他的一刹那,就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
“小艾文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说着往嘴里填了一块薄荷糖,“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又默默地看了几眼,转身走下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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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你怎么在这些礼仪上与那些斯莱特林的毒蛇这么像!”西里斯郁闷的切着餐叠里的牛排,看了看动作优雅比那些斯莱特林的学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埃莉诺。
艾文?伪小姑娘淡定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挑眉看向仿佛一条沮丧的大狗的西里斯,“有意见?”
“不!不是!只是,你这样我看着很不习惯,还是平时的那样比较好。”西里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是埃莉诺平时那副敢怒敢骂,有点任性,带点小刁蛮,没事耍耍赖,这个样子的埃莉诺才是他所熟悉的,然而现在坐在自己旁边的埃莉诺,不知为什么,总是带有那么一股淡淡的违和感。
艾文了然的看了一眼西里斯,在原著中他能够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学会阿尼玛格斯,也算是可塑之才,有这等观察力也算是不错了,或许他该称这为小动物特有的警惕性。艾文上下打量了打量了有气无力的坐在旁边的西里斯,西里斯只觉得脊背一凉,喃喃道:“怎么这么冷啊。”
[霍格沃兹,还是你来吧。]艾文在心底呼喊着小姑娘,这西里斯喜欢的可是小姑娘而不是他。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后,他会特别的关注自己的心上人,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会被其吸引,也因此,艾文才让小姑娘与自己的意识先换过来,毕竟如果被西里斯识破了就不好了。
[用不着吧。]小姑娘不以为然的说着,[我看啊,其实——]
“天哪!!!”叉子掉在地上的声响。
“那是什么!”男孩们的叫嚷声。
“快看!”
小姑娘的话语,艾文还没有仔细挺清楚,注意力就被霍格沃兹大厅里其他学生的惊呼声吸引过去了。
“埃莉诺,快看!”西里斯呆愣愣的指着教师席前方突然出现的银光闪闪的巨大魔法屏幕,另一只手拍了拍在他身旁的金发女生。
“这是怎么回事?”艾文不知道是在问谁,或许是在问他自己,又或是再问西里斯,也许也有可能是在问霍格沃兹小姑娘,因为他是无比的熟悉这个魔法屏幕上散发出的魔法波动了,前一段一时间他还用这个观察了西弗勒斯一段时间呢,想到这里,艾文偏过头看了一眼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的西弗勒斯,接着又将注意力放到了教授席前方那个突然出现的巨大屏幕上,艾文百分之百的可以确定这是由霍格沃兹弄出来的。、
[霍格沃兹,你在做什么?]艾文的语气平淡得不可思议,不过凡事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得到他这句话中孕育的危险气息,然而此时只有霍格沃兹小姑娘听得到。
[这不是我弄出来的,不对,是我……可是,我没有想要弄出来啊,就像是有另一个人在强行控制我一样,呜呜呜,艾文……]小姑娘自然感受到了艾文非常不好的心情,自然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隐瞒一点。
[我知道了。]艾文应道,掐断了彼此之间的联系。眼睛看向坐在教授席上的Voldemort,虽说Voldemort也能够指挥霍格沃兹为自己行使一定的方便,但是像是魔法屏幕这种程度的魔法凝聚,不是Voldemort能够指挥霍格沃兹能够完成的。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银色的魔法屏幕上突然变得流光溢彩,五种鲜明的色彩在上面的缓缓流动,吸引着大厅内所有巫师的注意力。逐渐的,色彩的排列变得有规律起来,一卷卷流畅的画面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院长!血族的那些家伙已经在尝试着破开霍格沃兹外围的结界了!”画面里一个有着灰褐色头发的男生对着一位有着金色短发的青年焦急地说道。
血族?艾文翻了翻脑海里的记忆,确信并没有这一段内容,又仔细得想了想,才忆起似乎在霍格沃兹刚举行献祭仪式后似乎发生了这么一段事,不过他当时还在昏迷中,于是也就没有参与其中。
“我知道了。罗伊娜会负责加强结界的。”青年坐在办公室里,两手叉起撑着下巴,严肃而冰冷地说道。
此时,霍格沃兹里的学生在听到“罗伊娜”这个名字后都发出了一声惊呼,大家都有了一个猜想,这很有可能是千年前的情景回放,已经有不少拉文克劳的学生拿出纸笔开始记录了起来,甚至有的学生面前还摆放着一两个刚从口袋里拿出来的录像水晶球,看到拉文克劳的学生这么做,其他学院得学生也有不少学生掏出了录像水晶球。(自从艾文把黑魔法防御课与变形课结合起来后,很多小巫师都随身带着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
场景逐渐变换,一个黑发墨绿色长袍的男子站在霍格沃兹外围的结界内,绿色的眼眸无波无澜,冰冷且毫无感情的注视着在结界外的一行“人”,应该说是血族,白皙的已经到了病态程度的肌肤,隐隐闪现着红光的眼睛,透露出血腥的气息,看到这些血族如此不加掩饰的神态。黑发男子的眉头皱了皱,抬手就是一个默发的大型黑魔法。
画面中原本在霍格沃兹内的金发男子此时突然出现在黑发男子身侧,“你去对付教廷,他们竟然进来了。赫尔伽一个人对付不过来。”黑发男子不言一语的从原地消失。
此时,霍格沃兹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小巫师都猜出了两人的身份,创建霍格沃兹的四巨头其中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
并没有什么鲜血四溅的场景出现,每当到这个关卡时,总会突然转换画面,不过在赫尔伽负责给受伤的巫师治疗时的场面倒是没怎么被忽略,从受伤巫师身上斑斑的血迹完全就可以看出当时战况的惨烈。
“天哪!看,那个人的胳膊。”一个女生指着画面中的一个断臂巫师说道,虽然有生骨药剂,但是在当时,完全没有闲暇时间去喝这种魔药,因此,画面中的赫尔伽只是帮他止了血,给他了几瓶恢复体力与魔力的魔药。
有几个胆小的学生已经抖了几抖,艾文看见后,微微摇了摇头,现在的小巫师被父母保护的太好了,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了。或许,给现在的小巫师看看这些千年前的场景,也不是坏事?到底是谁做的,他想他大概知道了。
不过,他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不,应该是问,他是怎样出现在这里的才对。
“哦,孩子们,你们该去上课了。”当大厅里的那个硕/大屏幕消失后,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拍拍手,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对着底下的学生说道。
底下的学生仍然骚动不已,教授们不得不从教授席上下来维持着继续,让各个学院的学生准时到达教室上课。不过,在行走间,还是有不少学生在交谈着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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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斯莱特林宿舍——
“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好笑?”
“没,没什么。”小巫师把脸埋进被子里仍旧不停的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人品下限再次刷新纪录……
其实我最早定的CP是比尔,结果呢我又改CP了,作者萌上这个设定了
啊咳咳!不改了!这次绝对不改了!
这样的话,其实有读者已经猜对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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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友与推论
看着自己的舍友沉沉睡下后,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了他一个昏昏倒地,无声无杖魔法,如果让人看见,这绝对会引起大多人的震惊,即使是放眼现在的整个巫师界,能够如此熟练的运用无声无杖魔法的巫师还真找不出几个。
“高贵。”小巫师对着斯莱特林地窖门口的画像念出口令,准备溜出去夜游。
“小巫师,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宿舍里睡觉,而不是出去闲逛。”画像上的男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倚在相框上,看着这个准备半夜偷跑出去的小蛇,出声提醒道。
“我知道,不过请开门。”小巫师笑得欠扁,没有一丝该有的那种优雅,反倒更像是格兰芬多的风格。
“好吧,好吧。”男巫挥了挥手,无可奈何的给眼前的这个小巫师敞开了地窖的出入口。小巫师向着画像上的男巫点了点头致谢,快速的走出了地窖。
然而小巫师并没有沿着走廊、楼梯继续向上前进,而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小巫师习惯性的在身后布置下忽略咒以及警戒咒,伸出手摸了摸眼前的眼前浅褐色的墙壁,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银色的魔杖,抵在墙壁上,以杖尖为中心,纯净的光系魔力如同湖水一样逐渐向外扩散出一圈圈的痕迹,逐渐覆盖了整个墙壁。
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休息的艾文感受到这股熟悉的魔力波动,当他察觉到这股令人怀念到几乎落泪的魔力是从哪传来的时候,立即将视线看向了通往霍格沃兹地下大厅的楼梯处。
空旷的大厅内,任何一点响动都显得格外的明显,衣角走动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鞋底与阶梯接触时发出的碰撞声,响起的每一声,都仿佛是敲击在艾文的心头,既期待着来人,又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或臆想。
来人的身形逐渐显露了出来,斯莱特林的绿色巫师袍,一头耀眼的微卷金发格外的显眼,嘴角上挂着的是艾文再熟悉不过的笑容,“嗨~小艾文~怎么,不认识我了?”连这轻佻的说话方式都是该死的一模一样。
“吉德罗?洛哈特先生,我认为在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地窖内安然入睡才对。”艾文抱着手臂,冷冷的对着来人说道。没有露出丝毫多余的申请,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教授遇见夜游的学生时该有的场景那样。
“这里有人叫做吉德罗?洛哈特的巫师吗?”小巫师耸了耸肩,径直走到艾文面前,也不管地面上干净不干净,就把袍角一撩,盘腿坐在了地上,一只胳膊撑着下巴,笑嘻嘻得看着艾文。
“连自己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没文化,真可怕。”艾文眯了眯那双秘银色桃花眼,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可惜的意味。
“嘿嘿!艾文,你就这么对待老朋友吗?”小巫师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勿忘草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戈德里克,你怎么在这?”艾文很满意的看了一眼对方的开口,心情很是愉快的开口。
被艾文称作是戈德里克的小巫师摸了摸鼻子,郁闷的开口道:“我怎么知道,我本来以为闭上眼睛就去见梅林了,谁知道我竟然与‘寿终正寝’这个词擦肩而过,再次睁开眼时就已经作为洛哈特家的长子诞生了下来。”
“这真是神奇。”艾文揉了揉额角,梅林还真是开了个大大的玩笑,按这种情况来说,戈德里克他是穿越?还是重生?还是借尸还魂?不管是哪种,对于艾文来说,他只要确认眼前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自己的好友就可以了,这要确认他真的是自己的好友,他就放心了。
“的确很神奇。”戈德里克摊开双手,看了看自己显得有些小的手掌,微微苦笑。
“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成了一条伪蛇。”艾文看着对方这身斯莱特林的巫师袍,心里有些疑惑。
“我的父母可是标准的斯莱特林,我不进斯莱特林我去哪。”戈德里克双手背在脑后,白了艾文一眼。
艾文当然不相信他这副说辞,分院帽本来就是戈德里克的,他还能左右不了分院?“你就没告诉分院帽你的身份?”
“我告诉它干嘛,我还要好好玩玩呢。你不觉得我到斯莱特林里很有趣吗?”戈德里克笑得不怀好意。艾文就知道这家伙决不能真如他自己说得那样,原来他只是想去玩玩而已,在某些方面,戈德里克真是一个比他还有随性的巫师。不过,他还要为斯莱特林的学生默哀一下,估计戈德里克为了今晚能够出来,他的舍友也遭罪了。
“先发下我的事不说,先说说你吧。”戈德里克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上下看了艾文几遍,冷笑着问道,“做实验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还是,别的原因?”最后的一句话,冷得掉渣。伸出手想要触摸艾文的胳膊,却穿透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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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戈德里克捧腹大笑,笑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自从两人的第一次碰面,他就该知道,艾文?曼特尔斯这个人这个人,是这个时代少有的人,警惕心连普通的孩子都不如,即使是贵族子弟,他也没有见萨拉查像他这样容易相信别人。
“我敢说,巫师界中绝对不只有他们想至你于死地。”戈德里克直起腰来,看着艾文。
“……为什么?”艾文他是真不明白,他有做什么值得天怒人怨的事情吗?没有吧。他们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或者该说,他们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利益?金钱?对,千年下来,他的确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可是,如果他出事了,这笔钱财也只会划入霍格沃兹而已,毕竟这些东西他一直让霍格沃兹小姑娘替他保管着。权利?在现今的巫师界,或许他称得上是德高望重,千年间,他也积攒下了一定的人脉,他也可以在暗地里稍微的推波助澜一下,可是,这些人是想让他去见梅林啊,如果他死了,还有谁会去帮他们呢?
“我看啊,他们也就是求个心安罢了。”霍格沃兹小姑娘从艾文那里知道了戈德里克的到来,屁颠屁颠地献上一把椅子,戈德里克毫不客气的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艾文看着戈德里克,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还记得霍格沃兹最初成立的那一段时间吗?”蓝色的眼睛变得深邃,明明还很稚嫩的声音却带出了几分历史的沧桑感,仿佛穿过了亿万的时空,“教堂来搞破坏那是必然的,然而让我心寒的是,我们巫师竟然从内部开始搞破坏。”
艾文自然明白戈德里克说得是什么事情,接口道:“你说的是巫师评议会?”
“对,就是巫师评议会,就是现在的那个魔法部。他们那些人竟然害怕我们一家独大,恐惧于我们建造出霍格沃兹的实力,担心从霍格沃兹出来的学生会不听他们的指挥,啊,谁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得啊。他们竟然找出了种种可笑之极的荒诞理由进行捣乱。他们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安心?没有了霍格沃兹,巫师评议会就是整个魔法界的支柱!”不屑与讽刺的神情出现在戈德里克的脸上,字里行间艾文还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压抑的愤怒与悲哀。
“明白了吗?同一个道理而已,他们在害怕你,恐惧你,巫师的力量在传承中已经逐渐流逝,他们不知道你的实力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水平,因为未知,所以畏惧;在书本上,你是活了千年之久的具有传奇性的巫师,名声高,威望高,甚至还有一些崇拜者,他们怕你利用这零散的势力是一些事情脱离他们的控制,因为他们自己的无能,所以嫉妒你……”戈德里克一条一条的对艾文列举着,每说一条,艾文的脸色就愈发的僵硬。
当戈德里克终于停下后,艾文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弄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生气?愤怒?不甘?这些都有。然而他也觉得好笑,讽刺,他没想到这些被他当做生存之本的东西竟然成为害了他的导火索。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就这样?”梅林知道,他到底是费了怎样的力气才把这个问题吐出来的。
“你,对于现在的巫师界来说,已经没有用了。”戈德里克不留情面的总结着,仿若没有看见对方快要哭出来的神情,有些事情,一次性点开直接面对血淋淋的真相,要比留着那个伤口缓慢的化脓要好得多。
一针见血的话语,仿佛一记重锤砸在艾文的心头,整个人的意识都变得浑浑噩噩的,戈德里克却没有管他,继续自顾自得说道:“当你还有价值时,他们会千方百计的讨好你,拉拢你。你要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现在,教廷已经不具备对霍格沃兹造成威胁的能力了,其他的种族也不再侵犯霍格沃兹,一切都安定下来了,这时,你的存在,只会让他们徒增不安罢了。”
“甚至,他们还会进行自我催眠,就像现在很多巫师认为的那样,中世纪焚烧女巫的事情根本是闹着玩的假事,现在的魔法界,已经不需要我们了。”戈德里克深深地看着艾文,“我们已经不被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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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与原因
“我们已经不被需要了……”戈德里克很清楚,现在的巫师界,不仅仅是不需要艾文了,也同样已经不需要他,他们需要一个心目中的“英雄”,但这个英雄是只能存在心目中的,一旦真正的出现后,每个人心中那个隐藏的小算盘必将打得噼啪响,即使是梅林降临,又有多少人会无私的为他献出一切呢,又有多少人会不去猜想他身后到底有多少利益可图呢?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说话一点情面不留,毫不委婉,在心尖上割刀子,在伤口上撒盐,明明知道他最害怕听到什么,反而不加避讳的直接说了出来,即使知道他说得都有理,却忍不住想给他一个阿瓦达,艾文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
“你非要说得这么一清二楚吗?”艾文抱膝坐在了地面上,面庞深深地埋在了两臂之间,从喉咙里艰难吐出的话语带着丝丝地颤抖,心里的酸楚不是一言两语便可以说清楚的,一种似乎要窒息得感觉扼上颈部,整个人都仿若浸泡在冰冷的深海之地,没有任何的挣扎,反而甘愿沉浸在水底。
“抱歉……”戈德里克挠了挠头发,眼神飘向另一个方向,尴尬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一次性说清会好一些,我知道,这样说,你心里很难过。其实,我的心里也不舒服。我们是一样的啊……”叹息一样的最后一句话,只剩下深深的无可奈何。
艾文把头从两臂之间抬起来,嗤笑了一声,“我真是费力不讨好,既然如此,我以后也不需要再做什么了,我只需要守着霍格沃兹就行了。”虽是这样说着,其中的落寞戈德里克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戈德里克这个人极具感染力,却一向不怎么擅长安慰人,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四巨头中只有赫尔伽比较擅长这个,其余三个,该说是术业有专攻好呢还是说他们三个的个性太过于鲜明?
一时间,霍格沃兹地下大厅陷入了沉默,霍格沃兹小姑娘在格兰芬多的寝室里注意到了这一点,艾文与霍格沃兹小姑娘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但是她也知道艾文此时的心情非常难过,小姑娘不禁为他感到着急,便联系上戈德里克,让他说点什么。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戈德里克刚说完就想抽自己一耳光,什么叫做“挺好的”,都被人逼“死”了,还挺好的,“咳,你就当我乱说好了。”
艾文看到戈德里克如此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一副表情,也无意使他感到为难,便开口道:“这些事情我都明白,只是被你这样明确的点出来,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而已。”
“那就好。”戈德里克明显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今早,霍格沃兹大厅那件事又是你闹得吧。”艾文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戈德里克,干脆枕着胳膊躺在了地面上,望着因为干涸的血迹而呈现出一片暗红色的大厅顶部,出声问道。
“是我。”戈德里克无所谓的回答着,把玩着手里的银色魔杖,一片片银色的幻影在他的手中形成。
艾文听到后把头转向戈德里克,有些不解,在他印象里戈德里克虽然喜欢开玩笑,平时也没个正经,但是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显然不是这人的一贯作风,“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呢?”话语的尾音挑了上去,一双忧郁蓝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得看着艾文。艾文想了想,下了个结论,“你真够无聊的。即使你这样做,也已经无法改变什么了。我想在这一点上,你应该比我更为清楚才对。”
“对,我是很清楚。”戈德里克有些丧气的靠在椅背上,“你说四个学院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互相对立,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置身事外,一点也没有千年之前的团结。在当初,四个学院明明是在一起互相对敌,在一起愉快的生活的,霍格沃兹创校之初那么艰难的情况下,我们都能互相扶持着走过来了,没想到到了现在竟然会演变成这副模样。”
格兰芬多敌视斯莱特林,认为他们狡猾奸诈,无恶不作,内心邪恶黑暗,并且格兰芬多学院出身的父母会给他们的子女也灌输相同的思想,一代又一代下去,在格兰芬多学院里的学生无疑都会这么认为。
斯莱特林轻视格兰芬多,认为他们愚蠢鲁莽,不知进退,有不少斯莱特林的贵族父母甚至会这样告诫自己的孩子:宁愿去赫奇帕奇也不要被分到格兰芬多。举一个现成的例子,布莱克家的西里斯,就因为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因而成为了贵族里互相交谈间的笑话,为了挽回面子,布莱克夫妇为了挽回自己在贵族中的声誉,小儿子雷古勒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进了斯莱特林,虽然,在艾文眼里,那个安静的男孩更适合进入拉文克劳。
赫奇帕奇则成为了收容其他三个学院挑剩下的无用学生的收容所,里面的学生则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人口中饭桶,所幸的赫奇帕奇的学生都不在乎他人对他们的评价,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而拉文克劳则成为了大家心目中公认的书呆子,行事呆板,死气沉沉,受到很多家长的误导,就连刚入学的小巫师都是这么认为的,甚至很多小巫师受了这种思想的影响,不愿与拉文克劳里这些“单板”的学生交友。
“明明最初,我们四个只是根据自己所擅长的魔法类型分得学院……”戈德里克捂着脸,呢喃着,“沉稳如同,热情如火,不羁如风,细腻如水,这才是四个学院的分院的最初目的啊,所以我猜想让这些小巫师回顾往昔的场景。”转而一脸气愤地继续说道,“分院帽这个家伙,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他。”
“你不是很清楚吗,这些事情都是无可避免的。”这家伙给自己分析的时候到是能列举出一大堆东西,怎么这时候又钻进牛角尖了。
“更可气的还在后面。艾文,你来说,我有把萨拉查气走吗?”戈德里克双眼瞪的圆滚滚的,盯着艾文,要他做一下证明。
“这倒是没有。”艾文非常果断的回答道,“《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重编了好几次,后几次我都懒得看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改成这样了,不过,既然都已经印刷出来了,我也就没有再多管这件事。”
戈德里克听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咧:“不过,我不是最倒霉的,萨拉查比我更可怜,竟然被人说成是一副老头模样的黑巫师。”
艾文听戈德里克这么一说,也想起了斯莱特林密室里竖着的不知是萨拉查哪个孙子的石像,也笑了起来。
“今天早上那些学生在魔法屏幕上看到萨拉查的模样时,多少小巫师楞住了啊,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那个‘恶名昭彰’的黑巫师竟然长得,如此,漂亮?”戈德里克想到了这件事,又笑了起来。
“如果萨拉查知道你这么说他,你可要惨了。”艾文习惯性的出声提醒戈德里克,在这句话说出嘴后,才后知后觉,萨拉查早已经不在了,千年前的众人,现在也只剩下他与戈德里克了。
“虽然,现在的生活是如此的好,但是,我还是想回到千年前。”戈德里克似乎没有听到艾文提到的那个人名,感受着手里魔杖上的花纹,说道。
“我也想……”艾文附和着,即使千年前的生活再艰苦,即使千年前的局面还不安定,至少那里还有他们熟悉的人,在那个时代,还有能够从内心真正接纳他们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在周五将入V,也就是7月8日,入V当天三更。感谢各位读者长期以来的支持,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正版,鞠躬。
学院与身份
“还有,别告诉我,你打算就保持这个样子继续下去。”戈德里克好奇的俯下身,戳了戳艾文的胳膊,他的手指不出预料的穿了过去,张开手,一巴掌拍下去,啪得一声拍在了地面上,差点闪着他的腰。
艾文鄙视的看着戈德里克,坐起身来,将对方的金发揉乱,“你很闲吗?”
戈德里克一把抓住艾文的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惊讶地说道:“你是怎么办到的。”话还没说完,艾文的手直接穿过了对方的胳膊,将手抽了回来。
“只能小范围的控制而已,魔力输出也控制不好。所以,我绝不可能愿意保持这个样子,什么事情都不成。”他可不想一直呆在这里,一个人终日呆在这阴暗的霍格沃兹地下大厅,早晚有一天,他会疯狂吧。他曾经尝试过附在小姑娘的意识上,控制着她熬制魔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调动她体内积存的魔力,于是,很多事情,自己根本不能借她之手来完成。
“这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戈德里克笑得阳光灿烂,“斯莱特林里可有一个小巫师特别擅长熬制魔药,我想他可以帮你做做准备。”
“你说的是西弗勒斯那个小鬼?”艾文想起那个现在已经开始自学六年级魔药课程的小巫师,那个有着普林斯血脉的魔药天才,虽然艾文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前途不可限量,才能发面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不过,他毕竟还小,年龄与阅历,还有制作魔药上的一些经验,必定有所欠缺,这使得艾文并不放心让他来熬制一些他需要的魔药,当然,过个十年,也许艾文还会考虑着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哦,你也知道他啊!怎么样?” 并没有惊讶艾文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小巫师的名字,戈德里克只是感慨了一句,就自豪得向着艾文询问他的看法。
“又不是格兰芬多的学生,你这么高兴做什么?”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艾文在心里想得却是“本该如此”,虽然霍格沃兹分成了四个不同的学院,但是不论是赫尔伽、罗伊娜还是戈德里克、萨拉查,他们都是无比的爱护霍格沃兹里的小巫师,只要是进入霍格沃兹上学的小巫师,都是他们的学生,不存在学院间的歧视。
现在的书本上说萨拉查不喜麻瓜种的学生,确切点来说,那四位巨头没有一人会毫无戒备的接触麻瓜种的小巫师,即使是在现在被吹捧的天上仅有的白巫师戈德里克也无法放开心怀接纳,现在的巫师是无法想象千年前的气氛究竟紧张到了什么程度,也无法想象霍格沃兹在这些麻瓜种巫师的叛徒手里遭遇了多大的劫难。
“我这不是为霍格沃兹能出来这么一个魔药天才感到自豪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他是斯莱特林的呢,当初萨拉查就是这样,现在他的学生也是这样,这真是太不公平了,让我想想,我学院里的学生又什么擅长的……”戈德里克烦躁的抓抓头,颇为苦恼的回忆着现在的各种书籍上的人名,自家学院的学生似乎很少有出名的,现在的格兰芬多也太不上道了吧,真让他这个老祖宗丢脸。
“恩,或许恶作剧可以算作格兰芬多学生的一大特长。”艾文歪着头,好笑的看着戈德里克烦恼的表情,刚刚被他揉乱的头发又被戈德里克揉得更加乱了,坐姿也完全没有斯莱特林学生的规规矩矩,反而是随意的很,果然,即使进了斯莱特林,他也是只不折不扣的狮子。
戈德里克听到这句话,立即炸毛了,站了起来,想要与以前嬉戏打闹时一样踹了过去,艾文当然不会傻傻得实体化给他踢,于是戈德里克一脚踹空,身子向后倾斜,向后倒去。至于椅子?霍格沃兹小姑娘看到戈德里克踢艾文,为了给他出气,就一声不吭地把它抽走了。
“嘶~霍格沃兹这个小兔崽子。”戈德里克揉着自己ρi股,这才想起一直被他遗忘了的霍格沃兹,“霍格沃兹意识呢?”怎么只与他说了一句话,霍格沃兹就不见了呢?他记得,在千年前霍格沃兹就能化为一个小小的实体光球了,那么现在呢?
“不告诉你。”艾文有把握戈德里克绝对想不到,今年以高调亮相的那个名为埃莉诺?曼特尔斯的新生就是霍恩沃兹。
“哟~我的好艾文~你就告诉我吧。你明知道我的脑子没有罗亚娜那么好使的。”戈德里克刚说完,脑海里就传来了霍格沃兹小姑娘的一声冷哼。
“她在学生宿舍里啊。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半夜出来闲逛吗?”
戈德里克听到后,疑惑的看着艾文,半晌,才反应过来:“啊!你是说,她作为学生上学了!也就是说,她能够……难倒她就是那个埃莉诺!?”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埃莉诺的身份了呢。”毕竟霍格沃兹与四巨头有着契约,如果戈德里克认认真真的感受一下埃莉诺身上的魔力波动的话,应该就能发现她的身份。
“原来她不是你的后裔啊,竟然是霍格沃兹。”戈德里克讪笑着,“我本来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她身上的气息太像你了,我还在想‘不愧是你的孩子,与你还真是一模一样’。诶?那天站起来回答Voldemort问题的是霍格沃兹还是你?”
“……是我。”艾文移开了视线,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也怪不得我觉得那么像你了。”
……
“好了,时间已经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艾文出声提醒着身旁的友人,别忘了自己现在可还是一名学生,要按时去大厅吃早餐,去教室里上课的。说完,抖了抖手,一张写满魔药材料的羊皮纸出现在艾文的手中,“给你。”
戈德里克笑嘻嘻的接过,揣在衣袖里,不怎么正式的行了一个中世纪骑士礼,“定不负期望。”
“啊咳,洛哈特先生,怎么深夜还在地窖外游荡?为你的夜游,斯莱特林扣十分。”艾文装模作样的说道。
“扣吧扣吧,反正扣得不是格兰芬多的。”
55
55、圣诞与假期 ...
时间是种奇妙的东西,不管你对它关注与否,它是种默默地独自前行着,不论你是怎样对它施以挽留,它也不会为任何一人停滞不前。于是,时间就在所有人都不曾注意的时候,悄悄走过。
又一个学期就在戈德里克不遗余力的折腾斯莱特林的学生中度过,戈德里克看着草坪上落满的厚厚积雪,小小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从地面上捞起一团雪,在手里捏成团。
“吉德罗,听说你留校?”从身后走来一个同年级的斯莱特林小巫师,戈德里克回头看了看,原来是布莱克家的小儿子雷古勒斯。戈德里克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雪球使劲扔向了远方。
“斯莱特林里就你一个学生留校,所以斯拉格霍恩教授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表格填错了。”一阵寒风吹来,雷古勒斯打了个喷嚏,然后急忙给自己加了几个保暖咒,真搞不懂他为什么愿意在圣诞节假期留在学校内,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回到家与亲人团聚吗?虽然他很好奇吉德罗留在校内的原因,不过朋友的隐私他还是不会去打探的。
“没填错,就是留校。”戈德里克说着又从地上拾起一团雪,捏成了球状,奋力扔向旁边的松树顶上。
“随你。”雷古勒斯又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外面实在太冷了,他可不像旁边这个与那些格兰芬多的狮子一样精力旺盛的吉德罗一样,还是早点回地窖的好。
……
“我以为那些家伙会再等一段时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艾文抱着已经化作金色光球的霍格沃兹小姑娘,看着手里寄给“埃莉诺?曼特尔斯”的信件说道。
“做贼心虚了呗。”戈德里克翘着二郎腿坐着,不屑的说道,“本来他们‘杀’了你,就已经在不安了,毕竟你活了千年,他们怕你留着什么后手,如果没有还好,如果有的话……啧啧,所以他们开始不安了,就在这时,霍格沃兹新生里又出来一个姓‘曼特尔斯’的新生,谁知道她与你是什么关系。如果是其他人寄来的信件,我们还可以把它当做一个纯拉拢的信,而这封是由你的管家寄出的信件,你说他是什么意思?”说完,以询问的眼神看向艾文。
艾文揉了揉额角,无奈地说道:“试探。他太熟悉我了,可以说除了一些我可以隐瞒了他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说,他很清楚我与这个‘埃莉诺?曼特尔斯’没有任何关系,我并没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亲戚。”
“所以,突然出现一个姓‘曼特尔斯’的小巫师,这必然引起他的警惕,毕竟,我这个姓氏早在千年前就已经变得稀有无比了,近百年来,除了我还真没见过姓‘曼特尔斯’的。于是,他就认定这个新生与我之间必然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既然他们认定这个新生与自己有联系,那么他们就绝对会更加的不安,生怕出来一个“复仇者”,一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
“是我考虑不周了,当初应该给霍格沃兹换个其他的姓氏。”说到底,引起别人的注意,也是因为他的缘故,艾文有些愧疚的对着怀里的霍格沃兹道歉。
戈德里克抽出艾文手里拿着的信件,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说道:“我倒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
“恩?”好机会?艾文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好机会,他可不想暴露,以他现在这副脆弱的灵魂体模样,他实在不想招惹任何麻烦。
“他不是以你的名义邀请小姑娘去曼特尔斯庄园小叙吗?去就可以了。”戈德里克眼含笑意,艾文竟然被人假冒写了一章邀请函,正主就在这里坐着呢,这场面真是很有喜感。
“不行。”艾文一口否决,这个提议太危险,他不能让霍格沃兹小姑娘有一丝一毫的危险,谁知道那些家伙又在打着什么主意,这种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先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霍格沃兹去,你也去,我也去。明白了吗?”戈德里克摇了摇手里的信件,戳了戳小姑娘,悠哉悠哉的说道。
“不明白。直说!”艾文用手指敲在戈德里克的脑门上,让他也去?他记得雷默尔可是觉醒了血统的,如果雷默尔能够看到自己怎么办?那他不就是去送死了?
“你笨啊!谁让你直接去的,到时候你与霍格沃兹一交换意识,不就行了。”戈德里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郁闷地说道,艾文这个家伙,真是的。
“那你呢?”
“我就隐身在霍格沃兹旁边,千年前的红衣主教都无法发现我近身,现在也绝对能瞒过这些家伙。”不是自傲,而是自信,即使是骄傲,艾文也无法说什么,因为戈德里克有这个资本,千年之前,他的水平就是众多巫师中的佼佼者,放到现在,这就更不用了,即使是全盛期的艾文,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赢过戈德里克。
“希望你不会被发现,我可没有多余的能力去帮你。”艾文让霍格沃兹化成|人形,悠闲地给小姑娘梳着那一头灿烂如光的金发。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被发现。”
……
虽说是三个人一起去曼特尔斯庄园,但是实际上去的只有两个人,霍格沃兹小姑娘化身的埃莉诺?曼特尔斯以及隐身了的格兰芬多,而艾文,则老老实实的呆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随时随刻与小姑娘保持着心灵联系,准备随时与小姑娘的意识调换过来,虽然由艾文掌控身体时不能调控体内的魔力,但是战斗上有戈德里克呢,他只需要与对方交谈就好了。
“管家叔叔,曼特尔斯先生在哪?”霍格沃兹小姑娘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对面一脸温和笑容的棕发中年男子,疑惑的问道。
[不错,继续努力。]艾文用视觉共享看着眼前的画面,夸奖着霍格沃兹小姑娘,小姑娘立即在心里乐开了花。
不过,隐藏在暗处的戈德里克却微微皱了皱眉,眼前这个管家很奇怪,觉醒了血统的魔力的确很强大,但是无比的混乱,仿佛不能很好的控制,有丝丝魔力不能很好的会收进体内,直接消散在周围的空气中,这种表现与分裂了灵魂后的情况实在太过相像,不过,戈德里克可以无比肯定的判断对方并没有分裂灵魂。
霍格沃兹小姑娘常识以及知识都不够,她即使感觉出什么也不能准确的判断,而艾文,虽然在观察着这里,但是他毕竟还远在霍格沃兹,管家的异常情况他也无法感知到,而唯一能察觉到这丝古怪的一样的就只有戈德里克了。管家身上的魔力极具破坏力,戈德里克能够感觉到他在竭力的控制着魔力在体内循环,这种几近游走在魔力失控的状态,让戈德里克格外的警惕起来,他记得艾文说过,这人是觉醒了血统的,虽然临时还不知道他觉醒得是哪种远古生物的血统,不过,看样子……
“少爷又去做试验了,看样子又忘了时间。”管家先生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他没有在做实验。他这次真没有在做实验,他现在是灵魂体,别说做实验了,写封信都要累死人啊。艾文以手抚额。
“那我在这等等吧。”霍格沃兹小姑娘用小指绕着自己的金发,不停地打圈圈,乖巧的说道。
“埃莉诺小姐是霍格沃兹今年的新生?”管家没有称呼霍格沃兹小姑娘为曼特尔斯小姐而是埃莉诺小姐,这是为了区分什么吗?
“是啊。”霍格沃兹小姑娘睁着一双漂亮的金色杏眼,澄澈见底,神情天真可爱。不过管家先生显然不会在意这些东西,毕竟他曾经在艾文身边呆了八十年之久,而艾文就是一个爱装嫩的家伙。
“埃莉诺小姐是姓曼特尔斯吧。”管家先生给霍格沃兹小姑娘端上一杯茶,状似无意的问道。
“当然。”
“前天少爷还说埃莉诺小姐说不定与他是亲戚关系呢。”管家先生又恭敬地站在了一边,体现着作为一名管家的良好素养。
[……]不,他前天没有见过雷默尔。他前天真的没有见过雷默尔,这几年他都没有出过霍格沃兹一步。不要说什么都要拿他做挡箭牌啊。艾文无语望天……花板。
霍格沃兹小姑娘心思单纯,她想了一会,回答道:“我和曼特尔斯先生不是亲戚,不过,恩……”小姑娘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雷默尔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不过艾文并没有出声提醒霍格沃兹,他与戈德里克二人,都想知道雷默尔到底想干什么。
“你认识他。”雷默尔缓缓地说道,不是问,而是陈述的语气。
与小姑娘的意识做着链接的艾文似乎也察觉了到了管家的不对劲,艾文似乎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种压抑的疯狂,似乎某种东西正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仅仅是一句话,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危险。
霍格沃兹小姑娘下意识地一缩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戈德里克抓紧了手里那根银色的魔杖。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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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56、拜访与状态 ...
在管家那射来一道暗色光芒时,小姑娘还在愣神,虽然戈德里克知道对方不可能伤害到霍格沃兹,但还是下意识的给小姑娘加了一个防护。管家看到自己射出的魔咒被挡了下来,立即向感受到的魔力波动传来的方向看去,“谁,出来!”并且顺手发了一个不知名的黑魔法。
毕竟管家只知道一个大体方位,魔咒从戈德里克身边擦过,不过戈德里克不会在听到管家的话语后傻傻得站出去,戈德里克仍然隐身在小姑娘身侧不远处。戈德里克的手指摩挲着杖身,比起使用魔杖发射咒语,他更喜欢挥舞着宝剑直接上前捅敌人一下,不过,据艾文说,他那把由妖精打造的宝剑还在分院帽那里呆着,如果不是艾文挡着,他早就想把自己那把宝剑给拿过来了。
躲藏在暗处的不知名敌人,使得管家的情绪更加不稳定,暴虐的气息影响了魔力的稳定性,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在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中四处散落开来,面前的茶几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随着又一个急射而来的咒语,小姑娘金色的杏眼在瞬间流过一抹银色的色彩,宛若混入融金的一丝水银,是那双本就漂亮的眼睛显得绚丽无比,小姑娘向旁边一跳就地一滚,躲过了这向自己发射过来的咒语,戈德里克也毫不犹豫的向着对方扔着更重魔咒,金色半透明的丝线牢牢的捆住了管家,不断的缩/紧再缩/紧,管家上臂处得巫师袍已经被金色的丝线割开,却无法伤到对方的皮肤,戈德里克不悦的又收紧了手中由魔力凝聚成的金丝。
戈德里克看了一眼刚刚站起来的霍格沃兹小姑娘,如此迅捷的动作,很明显不是原版的霍格沃兹,一看就知道是换了芯子的,也就是艾文。不过戈德里克倒也不担心他,在霍格沃兹地下大厅时,几人就已经商量后,一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就由霍格沃兹强行将几人传送回学校。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管家的精神问题,管家的精神状态实在称不上是好,以这种状态看到雷默尔,艾文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这种不同寻常的状态,比起重生的来自千年前的戈德里克,活了千年的艾文,则在这千年间掌握了以前混乱年代根本没有时间去学习的知识与本领,根据雷默尔现在的不正常状态,联系上书上记载的资料,恐怕只有一个结论——血统觉醒的后遗症。
现在的血统虽然不如远古巫师的血统纯正,甚至与千年前的巫师血统都存在着明显的差距,血统杂,混有多种能够化形的上古神奇生物的血统,即使那些纯血贵族费劲心机想要使自己的血统保持纯正,然而这个所谓的“纯正的血统”也是纷杂不堪,巫师界众人周知,马尔福家有着媚娃血统,其实这也仅仅指得是媚娃血统占得比例较大,觉醒媚娃血统的几率比其他的血统要大,但也有可能觉醒血脉中存在的其他类型的血统,甚至是觉醒多种血统。
先说觉醒一种血统,再以马尔福家的媚娃血统做个例子,假如阿布拉克萨斯觉醒了这个血统,虽然魔力变多,实力增强,不过,媚娃的一些习性也传承了下来,比如在选定伴侣方面上,万一在一定的时间内他没有找不到自己的伴侣,或者说找到了伴侣却不能够在一起,那么他的身体机能将呈现出逐渐衰败的状态,直至早亡。
媚娃血统已经属于相对平和的血统了,假如觉醒得是黑鲛人血统,那么那个巫师同样也将传承黑鲛人的一些习性,多疑,孤僻,善妒,好斗,即使是面对亲人也不能放下戒心,即使他们内心清楚这只是血统的觉醒带来的副作用,却无法抗拒这霸道的传承千年的种族习性,内心的痛苦与来自的传承互相矛盾着,艾文亲眼见过觉醒了黑鲛人的巫师在内心极度痛苦压抑之下自杀的。
然而这仅仅只是觉醒了一种血统,艾文曾经在百般无聊之下,研究过多种血统的觉醒,虽然这种巫师少,但也不是没有,有时,艾文会玩笑般的猜想,如果一个巫师同时觉醒了羽蛇血统与黑鲛人血统,觉醒羽蛇血统的巫师极度虎崽,而上古的黑鲛人往往会将自己的孩子抛弃在海域里,不去管他,任其自生自灭,因此觉醒了黑鲛人血统的巫师,自然也会传承这一点种族习性,那么这两种血统同时觉醒的话,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艾文不知道,不过想也清楚,这对于那个巫师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当然,如果他没有自己的孩子的话就是另一说了。
在艾文与隐藏在暗处的戈德里克的注视下,管家皮肤又变得几近透明,手上的指甲增长,呈现出一种不祥的墨色,看样子,绝不是什么平和的血统觉醒,或许,雷默尔并不想背叛他,只是由于血统觉醒的后遗症。此时的艾文,已经将戈德里克给他分析的种种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明明什么都清楚,却下意识的再一次选择了逃避,为雷默尔找寻着理由,他的本质还是如此的懦弱啊,懦弱到经不起任何的打击,妄图用自己的想法看待每一个人,浑然不顾那所谓的“真实”。
“雷默尔,告诉我……”秘银般的色彩逐渐掩盖住了小姑奶奶个原本金色的眼瞳,透露出一丝丝期冀,他渴望着雷默尔能够说出他最想听到的那个答案,好吧,他就是这样自私,这样的……
“艾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隐藏起来的戈德里克大声打断了,“你还不敢承认吗?!”
听到戈德里克的声音后,管家立即判断出了他的准确位置,捆绑在身上的金丝也被挣断,立即向那个方向发射了一道魔咒,戈德里克轻轻向旁边一移动,再一次与魔咒擦肩而过,管家却依靠戈德里克移动时与空气发出的细微摩擦扑了上去,手上黑色的指甲在空中划过一道墨色的残影。
看到雷默尔的攻击,艾文的眼神暗了暗,茫然间仿佛无视了周围。戈德里克冷冷地一笑,一脚踹到管家身上,将之踹飞在地。挥了挥手,凭空出现数只金色的锥子,牢牢地将管家钉在了地面上,使其动弹不得,却没有血液留出,甚至发现不了一丝一毫的伤口,就像是幻影一样。
戈德里克看着艾文,不知该说什么好,摇了摇头,银色魔杖的尖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艾文回过神来后,看着这熟悉的光芒,急忙走到戈德里克身边,一把握住魔杖。
“不,戈德里克……”艾文用祈求般的眼神看着戈德里克,“先别急,也许他只是由于血统的觉醒,被‘传承’影响了。”
戈德里克气愤又无奈地看着艾文,想说什么却在张开了嘴后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艾文。
“……让我冷静一下。”艾文坐在沙发上,喃喃道。看着被困在地面上,不复以往那副温和的笑容,面无表情看着二人的雷默尔,静静地思考着,半晌,说道:“雷默尔,告诉我,为什么,我想要亲耳听到你说原因。”
管家先生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又挂上了那副温文尔雅的假面,说道:“你是少爷吧,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变成这副摸样的……也无所谓了……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你的时代早也结束。”
“即使是听到你这么说,我还是无法相信。”艾文仍在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这只是传承的副作用。
“你是无法体会到的,觉醒血统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妙,源源不断的传来的魔力,被魔力不断淬炼的身体,这种无上的感觉!”话语中充满了自豪的感觉,眼神中充斥着疯狂的情感。
“他迷失了。”戈德里克看着在地面上尽显狂态的管家,淡淡地说道。迷失在了获得力量的过程之中,这是许多血统觉醒者都很难跨过的一道关卡,先前那副与分裂灵魂极度相似的状况,只是因为心智的迷失而造成的灵魂不稳所引起的反应罢了。
艾文仿若没有听见戈德里克的话语,原本小姑娘周身洋溢着那种欢乐的气息消失得一干二净,寂静,只有这儿子艾文身边这股压抑的氛围,他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听戈德里克那样分析是一回事,直接从雷默尔那听到事实又是一回事,“现在不是我的时代了,我的时代早也结束……雷默尔,这不是你想说的对吗?”
“够了!艾文!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戈德里克在火大之下直接给了雷默尔一个夺魂咒,一把揪起艾文?伪小姑娘的衣领,对视着那双秘银色的眸子,低声吼道:“你应该知道,想对付你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啊!难道那些家伙都觉醒了血统吗!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
其实,艾文这种心理,就像我们考试一样,明明知道考砸了,却在知道成绩后,还是不敢置信,不愿意面对这个分数。
=w=
PS:别忘了留言哦,亲~
57
57、明白与愧疚 ...
说得也是,总不可能所有人都觉醒了血统吧,至少,奥斯汀他没有……
艾文很清楚,无比的清楚,他在逃避,不敢面对事实,约修亚导师说得对,他的这种心性注定了他很难在乱世中生存,曾经的他不服,甚至他还在沾沾自喜,看吧,他成功的从千年前那种混乱的年代活下来了!虽然这种活下来的方式并不是他所期望的,但是他还是活下来了,这种微妙的自豪感既让他自己感到不耻,又放任自然。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导师的意思,导师所谓的“生存”不仅仅指的是“活下去”,还包括“融入”,或许导师当时想要对自己说的是根本就是,【艾文,你还没有融入周围的环境中。】
他理所当然用自己的理解看待着每一个人,他认为对方是好的,对方就一定是好的,认定对方是坏的就一定是好的,就因为三个字“他认为”,他认为怎样就怎样,太过主观、片面,因为雷默尔跟了他八十年,就下意识的把对方归类为“好”的一方面,即使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他也会自动给管家找到一些理由,这些年来,这样的事情还少吗,所以说,艾文总算弄清眼前这个管家即使在被困在地上,依旧不屑地看着自己的原因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啊——因为他的有意忽视。
不仅是在对待雷默尔的态度上过于理所当然,艾文拍了拍戈德里克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的衣领,艾文跌坐在沙发上。恐怕对待这四位曾经的友人也是这样的吧?
因为在前世的记忆中,在有关四人的记载中,戈德里克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光辉、高大,就像是现在的课本上所记载的那样,是一个伟大的骑士,是千年来最伟大的白巫师。可是,他却下意识的忽视了这位友人在面对教廷时,那好不手下留情的做法,心狠手辣,忽视了他在千年前所杀之人与萨拉查不相上下。
而在他的印象中,萨拉查?斯莱特林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说实话,他一直都对这位魔力强大的黑巫师保有一定的敬畏之心,即使萨拉查消灭敌人从来都是一击必杀,从没有折磨敌人或者使用过于残酷的魔法,他只是讲究最省魔力,最便捷,效率最快,然而即使如此,只因为自己的主观印象太过于强烈,事实摆在他自己的面前,他也会忽略过去,他仍然在心底对萨拉查既静又怕。
被自己这样看待的四位好友该是什么心情呢,该不会这四位好友也只是他自以为是的单方面认为是“好友”吧,与小姑娘交换了意识暂时借用她身体的艾文想到这里不禁煞白了一张脸,僵硬地转过头看着站在仍然站在自己边的戈德里克,眼神悲切。
“怎么了?”戈德里克将手里的魔杖收回衣袖内,叹了口气,眼神柔和了下来,问道,“怎么这副样子?你要实在是接受不能的话,那就不要想了,这么长时间来,辛苦你了……以后的事情,就教给我吧。”
艾文站了起来,虽然小姑娘与戈德里克同一年级,但是小姑娘的身高仍然比戈德里克矮着半头,但是这不影响接下来他要做的事,艾文张开手臂,轻轻地给了戈德里克一个拥抱,“谢谢你……对不起。”就让他重新来结交你这个朋友吧,他对以前没有以平和的心态看待你感到愧疚,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亲口对另三位好友也说这么一句,特别是萨拉查,真的很抱歉……
戈德里克急急忙忙把艾文推开,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嘿嘿嘿,这是做什么呢?”
艾文背手一笑,银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水波荡漾开来,戈德里克似乎透过霍格沃兹的身体看到了那个黑发银眸的男子,那个事事认真,不喜服输的男子,这个笑容太过于温暖,温暖地令人悲伤……
“咳咳,话说,这个家伙你准备怎么处理。”戈德里克将视线投注到瘫倒在地、眼神一片空洞、中了夺魂咒的管家身上,询问着艾文的意见。
“随便你吧。”艾文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将尽一世纪的管家,似是又想起来了,对着戈德里克说道:“帮我看看他的记忆,我想我的日记本还在他这呢。”
“日记本?很重要?”最然嘴上这样问着,戈德里克还是按照艾文的吩咐查看起了雷默尔的记忆。
艾文听到戈德里克这样问,微微一愣,继而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浅淡的笑容,话语中带着几分惆怅:“是啊,很重要,不过,现在,好像不怎么重要了。”
戈德里克在雷默尔脑海里搜索记忆的动作一顿,忍不住瞪了艾文一眼,“不重要那还找什么?”但是当他说完后,仍是继续检查着管家的记忆。
谁说都是小蛇别扭的,狮子照样别扭,口是心非的家伙。艾文整了整被戈德里克弄乱的衣领,虽然是小姑娘的身体,不过现在正使用的人可是他啊,并且,他可不想回去时被小姑娘怒吼。
“找到了!在二楼的书房内!”戈德里克拍了一下手,声音中有着难掩地高兴,“不过,这家伙到底要怎么解决啊。杀了的话,就打草惊蛇了,不杀的话,我看着实在膈应,要不我们留着他钓大鱼?”皮靴踢了踢昏倒在地的管家先生的腿,话语中充满了厌恶之感。
“钓大鱼?别告诉我你没从他的记忆中找出有关联的那些人。”艾文习惯性地敲了戈德里克的额头一下,看着对方炸毛跳脚才恶趣味非常的收回了手。
戈德里克正了正仪表,身上的墨绿色校服穿在他这个狮祖的身上倒别有一番风味,脸上挂着恰到好处却又不失爽朗的笑容,微微欠身,做邀请状:“请。”
……
“你的书可真多。”戈德里克看着这数不清的书架上摆放着的满满的书籍,走到一个书架前,随手拿下一本书翻了翻,轻轻地扣上,再重新摆放回书籍。戈德里克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
艾文走过一排排书架,手指抚过一本本厚重且古老的书籍,无所谓地说道:“打发时间而已。”
“很累吧。不仅无趣,而且无聊。”戈德里克靠在书架上,明明是对着艾文说的话,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千年的时间哪有这么好熬过的,血族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玛士撒拉,活了一两千年的吸血鬼,就算他们是必死之躯又如何,还不照样是因为厌世从而走向疯狂,或者步入毁灭。
“艾文,你可曾想过‘结束’?”戈德里克看这向他走过来的艾文,认真的发出疑问。他相信艾文能够明白他所说的结束是什么意思。
“想过,不止一次的想过,从很久以前就想过。”结束啊,在艾文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想过这个词,可是他不敢去尝试,因为在他原先的世界他的生命已经结束了,他不敢确定再次的结束是否还能回到最初的世界,他怕,说到底,他仍然是个懦弱无比的家伙。之后呢,他仍然想过这个词,戈德里克堪称字字珠玑了,的确是既无趣又无聊,日复一日的生活,与之前无二的生活,巫师界一向如此沉闷而保守。
戈德里克垂下了头,手向那个书桌的方向一指,继续问道:“现在呢?”
看来日记本就在那个书桌那了,艾文走过去,扫了几眼,翻找了起来,顺便回答着:“现在啊,不想了。”
“为什么?”戈德里克抬起头,闷闷地看着正在匣子里翻找的艾文,提醒道,“倒数第二个抽屉。”
“哦,谢谢。”艾文拿出那本日记本,却想不出要怎么解决,打开?他现在无法使用魔力。销毁?那就需要戈德里克帮忙了。
“为什么?因为你也来了啊,我想我接下来的生活绝对会很有趣的,至少在你还没去见梅林之前是这样的。”艾文向着戈德里克摇了摇手里的日记本,交给了他。“帮我销毁了吧。”
戈德里克一眼就看到日记本上面充满了黑暗元素魔法,不过还是扔过去了一个咒语,当咒语所发出的白色光芒落在日记本上时,整个日记本都燃起了耀眼的白色火焰,而拿着本子的艾文却没有伤到分毫。
“我很抱歉,我们四人当初似乎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艾文,霍格沃兹就交给你了】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他就不会说这句话,如果没有这句话,或许艾文的生活会更加的多姿多彩,至少他不会被自己局限于英国这个狭小的地方终日守着霍格沃兹。
“有吗?我没记得。”艾文有些疑惑地抖了抖手,将满手的灰烬抖落在地,戈德里克也非常识时务的甩了几个清理一新。
“好吧,以后就有我来陪着小艾文好了。”阳光透过窗户打在戈德里克身上,仿佛给他镀了一层金。
艾文眯了眯眼睛,戈德里克笑得真像个傻子,那一口白眼真是晃眼,啊,他好想把这个越来越抽风,越来越白痴化的伪蛇?真狮子一巴掌拍出去,这可怎么办……
不过,艾文对比了一下当前两人的武力值,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身向门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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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獾祖与重生【小修】 ...
红色,漫天的红色,到处都是红色,不知那是晚霞映照出来的红色余辉还是禁林外围那熊熊燃起的大火,或许还要加上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血液,真是漫天盖地的红色,刺目的色彩。灼热的火苗掩盖住了那血色的残阳,明明她就在火焰附近,她却无法感觉到任何温度,僵硬且万分艰难地攥了攥手,大概她身体上的温度也是冰凉的吧,当然,这也只是她猜测出来的而已,因为她的手已经失去知觉了。
躺在地面上,仰望着被灰色的烟雾遮掩住的天空,呼哧呼哧地穿着气,从嘴里呼出带着血色的雾气,平日里总是盘得一丝不苟的棕色长发有些散乱,平日总透露出温和的情绪的琥珀色眼睛缓缓地合上。
“赫尔伽——”女子的声音从远处渐渐地传来,是幻觉吗?算了,她的时间大概已经不多了,在这最后能听到好友的声音也值了,就是不知道她死去后是去见梅林还是融入霍格沃兹,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选择最后一个选项。
“赫尔伽——”呼喊声越来越近,女子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罗伊娜啊,你不是自诩四人中最聪明的一个吗,既然有“指路咒”,你就不要再喊了,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万一再把那些家伙引过来可怎么办。
“赫尔伽——”真是个傻姑娘,与艾文那个家伙有一拼了。
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身体逐渐也不能动弹,甚至思维也渐渐地消弭与无,燃烧着的火焰攀爬上了躺在地面上女巫的袍角,浅黄|色的巫师袍亮起一圈一圈的魔纹,保护着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巫。
“赫尔伽!!!”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女子焦急的呼喊声。
并没有见到预想中的梅林,也没有见到霍格沃兹的意识,反而是迎来了一片黑暗,意识逐渐归拢,难道是那几位好友想到了什么办法保住了自己的姓名吗?不,她很清楚自己的伤势,已经回天乏力了。
赫尔伽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床铺,浑身上下感觉不到一丝伤痛,左手微微一握,没有握到那根伴随自己多年的魔杖,心下一惊,不过也确定了自己绝对不是被那几位好友救回来的,因为他们绝对不会把她的魔杖抽走,即使是她生病,他们也会把魔杖放于自己手边,以备不时之需。那么她到底是在哪?到底是被谁救了呢?
睁开眼睛,赫尔伽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是在哪?白色的布帘,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魔药的味道。赫尔伽摸了摸自己的颈部,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感受着手下的皮肤,没有一点的伤痕!这怎么可能!被狼人含有毒素的牙齿伤过,怎么可能没有留下一点伤口。
赫尔伽打量着周围房间里的种种布置,总觉得很奇怪,赫尔伽动了动有点发麻的手,却不小心把右手边一个东西碰了下去,被这突然在室内响起的碰撞声一惊,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魔杖,赫尔伽将其拾起,很明显,这不是自己的魔杖,自己也不会把魔杖放到右手边,因为她是左手用魔杖的。
赫尔伽侧头看着墙壁上的一面镜子,瞳孔蓦然一缩。
“嘿,亲爱的女士,你今天的精神看起来可不怎么好。”镜子有些滑稽的声音响起。
赫尔伽捂着额头,有些头晕,抿了抿嘴唇,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闭嘴。”虽然赫尔伽是几人中素来以平和温柔著称的,实力也是四人中最弱中的那一个,但是几人却都不会因此小瞧她,没人会小看一个即使是杀敌也仍在温和的笑着的人,她的笑容异常柔和,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进她精心布置的陷阱。在霍格沃兹的小巫师中,赫尔伽无疑是一个心肠柔软的女士,但是在他人眼中这样的她,却能够面对媚娃楚楚可怜、低低啜泣的魅惑面庞视而不见,将他们从霍格沃兹黑湖周围赶了出去。
而现在,赫尔伽一直挂在面庞上的微笑都保持不住了,语气生冷,这副表情的赫尔伽,艾文也只是见过一次而已,莫名的危险。因此墙壁的镜子在一时间便止住了嘴里的话语,仿佛只是麻瓜界的一个普通的平面镜。
突然间,脑海里涌入了一幅幅陌生却又诡异的熟悉的画面……
……
“庞弗雷夫人!”西里斯架着詹姆斯走进了医疗翼,四处张望着。
赫尔伽有些不习惯自己的这个新名字,不过还是挂上温柔的笑容,眼睛里透露出慈爱的感情,每一个小巫师都是霍格沃兹的珍宝,由于记忆的衔接并不是那么完美,赫尔伽顿了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两个男生是谁。“……布莱克!波特!这一星期来,你们已经光顾医疗翼两次了,这是你们的第三次。”
西里斯抖了抖身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位霍格沃兹里的隐形女王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了;“庞弗雷夫人,还是先帮忙看看詹姆斯吧。”
赫尔伽早就注意到被架着的男孩子腿上不断向外冒出的血迹,赫尔伽让詹姆斯坐在了床上,检查着他腿上的伤口,说道:“我没想到你有自虐的癖好。”
詹姆斯想要辩解什么,却被赫尔伽毫不留情的撕开了黏在伤口处的医疗而疼得把话咽了下去,赫尔伽笑得春花烂漫,詹姆斯疼得闭上了眼睛,没有看见这温和得危险的笑容,西里斯却看见了,咽了一下口水,向后退了一步。两人只听见庞弗雷夫人说道:“不把布料撕开直接治疗会使衣服长在肉里,无法分离出来哦。”
詹姆斯咬了咬牙,额头上冒出豆粒大的汗珠:“还有其他的方法吧。”不是有分离咒嘛,他记得这咒语四年级的学生就已经开始学了,庞弗雷夫人没道理不知道啊。
西里斯同情的看了一眼詹姆斯,眺望着窗外的风景。
“这不是为了给你涨记性嘛。”赫尔伽挥舞着魔杖,一个下去,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其实原庞弗雷夫人的这根魔杖与赫尔伽并不匹配,也就是说赫尔伽无法使用这根魔杖,所以,赫尔伽现在挥舞着魔杖完全是在做样子,为了掩盖她会无声无杖魔法,毕竟她从原庞弗雷夫人的记忆中得知,现在能够使用无声无杖的巫师已经屈指可数了,她可不想被有心人拆穿身份。
“喝下去。”赫尔伽走到魔药柜旁边,敞开抽屉,拿出一瓶补血药剂交给詹姆斯让他喝下去。
詹姆斯看了一眼手中的魔药瓶,又看了看在站在对面看着自己的庞弗雷夫人,咬了咬牙,拔开软木塞,闭着眼睛一口气把那颜色诡异的魔药咽了下去,立即,那难以言明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西里斯急忙到了一杯水递给了詹姆斯,詹姆斯接过水杯,皱着眉头咕咚咕咚地喝下水,这才吐着舌头露出一副“梅林保佑”的表情。
西里斯在一旁很不厚道的笑了,詹姆斯快速地踩了他一脚,西里斯这才老实了下来。
“小伙子们,你们是怎么弄得这个样的。”赫尔伽装作没看见两人之间的打闹,问道。
“还不是这家伙想在美人面前展现自己的高超飞行技巧,接过光顾着与莉莉打招呼了,没注意到前面飞过来的一个斯莱特林,就那样相撞了。”西里斯抢在詹姆斯前面,把詹姆斯的事情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全说了出来。
“可恶的斯莱特林。”詹姆斯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
赫尔伽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不过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笑着问:“可恶的斯莱特林?哪个?”
“还不是那个吉德罗?洛哈特。”詹姆斯半委屈半不忿地说着。
西里斯拍了拍詹姆斯的肩膀,“我看你是嫉妒他的飞行技巧了吧!”
“我哪有!”詹姆斯当然不承认这个斯莱特林新生的飞行技巧比他还好的这个事实。虽然如果不是对方及时给他施了一个减速咒,否则他就不只可破腿这么简单了,但是就算这样,他也不会承认对方的飞行技术比自己好的!“我说你……”西里斯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庞弗雷夫人好。”戈德里克向面前这个女士打着招呼,“我是来探望波特的。”
“谁需要的假好心!卑鄙的斯莱特林。”詹姆斯不满地向戈德里克吼着。
不知道为什么,戈德里克突然觉得有些牙疼,卑鄙的斯莱特林,真是一个好称呼。[艾文,我说吧,这家伙根本就不需要我过来探望!]
[……如果你能收起脸上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的话,我想情况会有点好转的。]艾文有些感慨,能让自己学院的学生如此误解,你这个狮祖也真有够极品的了。
赫尔伽听到詹姆斯的吼声,立即Сhā起腰,说道:“波特先生,在医疗翼请保持安静。还有,洛哈特先生,请你先回去吧,过段时间你再找波特先生也不迟。”
戈德里克干咳了一声,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天的庞弗雷夫人与平时有点不同,有点熟悉的感觉。看着眼前笑得温和却话语严厉的女士,戈德里克联想起了赫尔伽,好吧,对付这一类型的女性,他一向不怎么擅长,于是戈德里克败退了。
在戈德里克转身后,他还清清楚楚地听到身后的两位小狮子在那恶狠狠地说着:“阴险的毒蛇……可恶的……”
艾文:[……]
作者有话要说:狮祖,请你自由的……
ps:腐了腐了,仙剑5彻底的腐了
竟然直接吻上了!
龙幽乃真的是太给力了!
捂脸,这下可好,官配都出来了……仙剑,你到底在搞啥
PPS:47477817这是本人的Q群,加吧~加吧~
59
59、身体与重塑 ...
有求必应室内。
随着西弗勒斯往巨大的坩埚里加入不同的草药,魔药的颜色逐渐由最开始的棕褐色变得浅淡起来,不同于以往散发着各种各样味道奇异却难闻的魔药,这个坩埚内所熬制的魔药散发出一种香甜的味道,甜而不腻,比迷情剂更容易让人沉陷其中,就连一向不喜吃甜点的西弗勒斯,在闻到这个香味后也不禁柔和了申请,就不知道是因为看到自己熬制的魔药逐渐成功还是被味道所吸引造成的了。
“天才,天才,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戈德里克注视着已经变成浅淡的黄|色如同被稀释过的蜂蜜一样的魔药,呢喃道。这已经不仅仅是他身为普林斯家的血脉所能解释的了,这个孩子本身就有熬制魔药的天赋,戈德里克自叹弗如,即使这个孩子本身的起/点就比他人高,但是——
一个既有天赋,又懂得努力,充分利用现有资源的巫师,比一个单纯的天才要让戈德里克赞赏得多。
“你真是个天才。”趁着魔药熬制的间歇时间,戈德里克递给西弗勒斯一条毛巾,西弗勒斯冷冷地哼了一声。戈德里克当然清楚,西弗勒斯为了熬制成功这副魔药,可是把这三年来的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
趁着西弗勒斯休息,戈德里克给他施加了几个恢复咒,毕竟熬制魔药要持续不断注入魔力,而西弗勒斯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巫师,魔力总量比不上成年巫师,一旦魔力枯竭,眼前这将要熬制成功的魔药也就作废了。
漂浮在半空中的莹绿色数字显示着当前时间,过了一会,莹绿色的光芒散发出耀眼的白光,时间进入倒计时。西弗勒斯将手里的最后一样材料添加进魔药里,精灵的眼泪。
原本淡黄|色的魔药褪下了他最后的色彩,透明如水,粘度也大大的下降,也变得与水无二,原本香甜的气息逐渐变涩,即使不品尝,站在坩埚旁的两人都能药汁到药汁里的苦涩,幸好,这魔药不是用来喝的。
“等下你见到……‘霍格沃兹’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惊讶。”戈德里克在说到霍格沃兹的时候,不自然的一顿,他习惯性的想要说出“艾文”这个名字,却突然记起他们俩好像一直在骗着西弗勒斯,艾文似乎一直是以霍格沃兹这个名字自居的,并且,他好像也是这样误导着西弗勒斯,于是,西弗勒斯至今还以为自己在为霍格沃兹服务……
西弗勒斯完全不理会戈德里克的话语,只是看着坩埚里的魔药,说到:“我一直对这种魔药感到无比的好奇,与其说这是一种特殊的魔药,倒不如说是……”
“你的脑子已经被鼻涕虫啃噬了吗?”西弗勒斯惊讶地看着戈德里克端着坩埚,脚底下踩着的地面阴刻出巨大的魔法阵,而戈德里克就将坩埚里如水般得液体缓缓顺着沟槽倒入其中。
戈德里克双手一齐使劲,把坩埚向着虚半中一扔,坩埚就在西弗勒斯的注视下在空气中消失不见。虽然在三年的相处中,西弗勒斯知道眼前这人的真实水平远比平时在课堂上展露处得要多得多,但是这一手还是将他震出了。不过西弗勒斯不知道的是,这根本不是戈德里克的功劳,他本来只是想将坩埚甩到一边别让它碍事而已,没想到霍格沃兹小姑娘直接把它收走了,戈德里克看了看西弗勒斯震惊又强作镇定的样子,还是不解释好了,让萨拉查学院里的小蛇崇拜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一会的时间,西弗勒斯就将眼里的情绪隐藏了下去。戈德里克看着地面上在艾文的指导下自己绘制的魔法阵,艾文都说没问题,应该就是没问题吧,如果失败了,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戈德里克背着手在魔法阵旁走了两圈,犹豫不决。
“洛哈特先生,你应该知道这魔药是有时间限制的。”潜台词就是如果你还在这磨磨蹭蹭这药剂可就真与白开水没什么区别了,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事情,不管你要干什么还是快点啊!
[戈德里克,我的存底已经完全清空了,如果你愿意为我提供再次熬制魔药的材料的话,你完全可以再拖延下去。]艾文提醒着戈德里克,就如同西弗勒斯说得一样,这种魔药的时限并不长。而且熬制这种魔药所需要的准备时间长,需要添加的材料比较稀有,像精灵的眼泪这种稀缺的材料,还是当年约修亚导师留给他的成年礼,为了保存下来,他是费了多少珍贵的炼金材料,本以为,他永远也用不到的,没曾想,还是要用在自己身上。
[好吧,好吧,我不是在担心嘛。]戈德里克非常不斯莱特林的挠了挠头发,西弗勒斯自动忽略了这位的动作,三年的相处,西弗勒斯越来越怀疑分院帽到底是凭借什么把这家伙分到斯莱特林的(霍格沃兹小姑娘乱入:就凭分院帽是他家的),明明应该分到格兰芬多才对,不得不说,西弗勒斯无意间真相了。
戈德里克有些为难的看着西弗勒斯,虽说接下来的场面让这个小巫师看到不太好,但是对方刚刚忙完就把对方赶走不太好吧,好吧,应该说是十分不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类的事情实在是很不礼貌,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对着西弗勒斯说道:“你是想留下来呢还是先回去?”
西弗勒斯毕竟是个斯莱特林,审时度势是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必备的品质,他很清楚接下来的场面不方便他看到,听到对方的问话后,没有丝毫停顿的回答:“不是每个人都像洛哈特先生一样闲得无聊的。”说完,走出了有求必应室。
戈德里克在西弗勒斯走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按理说,用你的血塑造肉/体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但是,你怎么就没留下一点呢?”
艾文的身影渐渐地在戈德里克面前显现出来,正站在魔法阵中央,翻了个白眼:“谁闲得没事会专门储存着自己的血,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血是最好的诅咒媒介,我又没有自虐的癖好,留着这么一个危险的东西干什么?”
戈德里克听到艾文的话后笑了,笑得异常开心,艾文疑惑地看了戈德里克一眼,戈德里克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用我的血吧。”
也只能如此了,比起与其他人的血液塑造身体,还不如用一个知根知底的人的,并且,巫师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毛发、血液给他人用的,所以也就只能用戈德里克的了。
戈德里克在手腕方向施了一个切割咒,鲜血顺着手指滴落了下来,与沟壑里的透明魔药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淡淡的粉红色,如同婴孩的肌肤一样的浅粉色,戈德里克用愈合咒先治好了手腕上的伤口,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艾文,艾文满意的点了点头。
……
白皙嫩滑的肌肤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柔顺如乌木的黑发的垂落在胸前,似笑非笑,银色的桃花眼上挑着,眨眼间洒落了满地桃花,接过霍格沃兹小姑娘送来的衣服快速地穿好,衣摆处的细碎宝石与地面发出清脆而悦耳的碰撞声,无人能辨认出掐丝的暗金色繁复花纹是古魔文,沉淀千年的气质,优雅宛如油画中走下的画像人物。
“哟,戈德里克,我终于好好的整整你这头蠢狮子了。”与他的气质截然不同的是艾文口中吐出的话,以及向着戈德里克砸去的巨大冰锥。
“喂喂!我已经够惨了好不好,灵魂状态的时候我又打不到你,只能被你整,现在你有了实体,还要整我。”戈德里克跳到一旁不满地冲着艾文叫嚷着。
“我就是不爽你那副嘴脸不行吗?”艾文用变形咒变出了一根长长的木棒,用漂浮咒指挥着它,追赶着戈德里克。
“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不就是说了你的一些坏话嘛!”戈德里克有些气弱的辩解着。
“坏话?”艾文冷笑,“你是怎么对那些学生说我的?长相丑陋?满脸褶子?瘦骨嶙峋?终日与蛇虫鼠蚁为伴?要不是现在的记载书上有我的真实照片,说不定还真有不少学生被你骗了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时他无法阻止你,现在他可有能力好好整治你了。
“我这不是闹着玩吗?”戈德里克一个四分五裂咒击向了木棒,躲过木屑,嘟囔着。
“你在蛇窝里捣乱,你过得很开心是吗?看那些严肃认真的小蛇变脸你觉得很有趣吗?”没事就整着学生玩,艾文为学生抱不平啊,当然,他忘了自己曾经也经常整着学生玩。
“我这不是感觉他们与你很像吗,你想啊,当初的你是多么的好玩……哎呦,你别急,我说得可都是实话……”
“我说得都是真的啊!当初你不也是那么严谨吗,小小年纪都比快那些一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还要悲观了,一逗就炸毛,什么事情都钻牛角尖……嘶……”
“喂!你不能因为我揭了你的老底就要灭口啊!”
“你说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么一副样子呢?一点也不如当初有趣。你都剥夺了我曾经唯一的乐趣了,我当然要在那些小蛇身上找回来啊!”
“别别!刚重塑身体不久,你先别急着用黑魔法!小心你的……呀,你让我把话说完啊!”
作者有话要说:狮祖,请你继续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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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罗嗦与警惕 ...
“嘶,你也太狠了。”戈德里克摸着自己的胳膊,看着胳膊上因为在躲闪中不小心撞在桌角而青紫的一块,揉了揉,嘟囔着。
“是你自己撞到桌子上的。”艾文变出一根墨绿色丝绳将散落的头发扎起来,没有感到一点的愧疚,摸了摸肚子,看向戈德里克说道:“我饿了,先走一步。”刚刚塑造好的身体,胃里当然不可能有食物垫底,不过——
“喂!先别乱吃东西,你现在的胃还很脆弱啊!”戈德里克急忙喊道,结果还没等他说完艾文就直接幻影移行了,戈德里克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拍在脸上,他就不该管这个家伙的,让这个没正经的家伙自生自灭去吧!话又说回来,艾文会没想到这一点吗?当然想到了,如果什么事情都要等着戈德里克家伙提醒的话,艾文还不如找块嫩豆腐撞头好了。所以他幻影移行到霍格沃兹的厨房,让家养小精灵给他做一些流食去了。
在艾文走后,戈德里克的面庞上露出了一抹苦涩,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在艾文面前强撑,既然他已经离去,那么现在就不用在掩饰了,任由自己依着墙壁瘫坐在地面上。血液也是储存魔力的一个“仓库”,流失的血虽不多,但是强行输入魔法阵中的魔力却不少。
戈德里克从空间袋里拿出几瓶补血药剂与魔力药剂,一口饮下,看了看一滴不剩的空水精瓶,随意地扔在一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挑,仿佛赚了小便宜一样的笑容浮现了出来,眼睛里也满满地都是成功的喜悦,就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周身环绕着快要实质化的浓浓的愉悦情绪。
戈德里克看着手腕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低下头,金色的短发与胳膊触碰着,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嘴里呢喃着一人的名字,勿忘草蓝色的眼眸里缱绻万千。
“艾文……”宛若情人间的爱语,轻轻消散在空无一人的室内。
……
“你好,洛哈特学长。”迎面过来一个格兰芬多的女生,不知是因为奔跑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双颊泛起不自然的粉红色,双手不自然的绞着手指,有些不知所措的向着前面的少年打着招呼。
“你好,亲爱的小姐。”戈德里克笑得肆意,挥手向这位害羞的格兰芬多女生打了打招呼,从她的身旁没有一丝停留地走过,因此错过了少女眼中略显失望的神情,以及从袖子中刚刚掏出一个信封。
[戈德里克,那个小女巫可是为了你已经制造多次偶遇了,你不会还没记着她的名字吧。]艾文看着小女巫有些微红的眼眶,不忍地说着,[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你也要给她一个答复吧。]
[你也太小看格兰芬多的学生了,“知进退”这个词可不只是斯莱特林的专利的,当执着无果后,她自然会放弃的。]然而就算只有一丝希望格兰芬多也会继续追寻的,所以,最好的拒绝就是对她的无视。对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戈德里克一向不会太在意。不过,最后一句话戈德里克没有说出来,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多跟萨拉查学学,你就不能变得稳重一些吗?]艾文头疼地看着戈德里克从千年前延续至今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提着建议。
戈德里克嘴角的微笑非常不易察觉的微微一僵,即使是一直观察这边场景的艾文也没有注意到。戈德里克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变得冰冷,随即又扬起与之前无二的笑容,不过其中的虚假使得艾文有些不舒服。手指向后拨着遮挡住视线的金色碎发,动作随意却难掩其中的优雅,明明从眼睛的轮廓来看,他笑得从容,不过,艾文却没有从他的眼睛深处察觉到一丝一毫的情绪。
[我想你不会喜欢我这个样子的,对吧,艾文。]陈述一般的语气,再加上咏叹调的渲染,倒比斯莱特林学院里那些强硬模仿出来的语调更显自然,闲适的姿态,仿佛丈量出来的步伐,艾文总算明白为何在戈德里克没有向分院帽表明身份的情况下,分院帽会把他分到斯莱特林了。
[……]不习惯,非常的不习惯,戈德里克这个样子使得艾文感到一种不自然的别扭,虽说他是因为自己的话,才显示出的这一副姿态,不过他还是不喜欢戈德里克这副摸样。虽然知道自己的这几位好友没有一个简单的,但是就这样直接的面对戈德里克的另一面,还是不太能接受,但是,至少这次他不会再刻意忽略过去了,不论怎样,戈德里克仍旧是戈德里克,都是他自千年前就承认的挚友啊。
[我说得没错吧。]戈德里克带些自嘲的话语传到艾文的心底。
[那不是废话嘛,你这只狮子再装模作样也不像条蛇。]艾文故作挑剔的说着,缓解着两人之间略显僵硬的气氛。
[诶诶?是这样吗?]戈德里克有些惊讶地问道,神情倒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心情指数上升了好几点。
艾文看着戈德里克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开朗的神态,不禁低咒了一声,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算了,不与你这只蠢狮子聊天了,我快要饿死了。]话语中带着些微的抱怨。
[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别乱吃东西,你现在还不能吃一些不好消化的食物,切忌刺激性的事物。]戈德里克听到艾文要切断心灵锁链,急急忙忙补充道,再次提醒着艾文,生怕他一不小心大吃特吃。
[知道了!]艾文不耐烦的回应着,愈发的觉着今天戈德里克特别罗嗦。
“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戈德里克的脚步变得愈发轻快,笑得一脸灿烂的与周围的同学打着招呼。
……
“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没走近医疗翼的门口,就听见从里面传来庞弗雷夫人的怒吼声,戈德里克前进的速度明显的变缓,只听得庞弗雷夫人在里面继续吼道:“胳膊折了,脚腕也扭伤!到底是为什么才发明出魁地奇这种东西!真是的,如果学校里的小巫师再这样三天两头的在魁地奇课上受伤,我就该考虑向邓布利多教授提出禁止这项运动的申请了!”
戈德里克的手放在门把上,到底是现在就进去好呢?还是等着庞弗雷夫人的火气消了再进去好呢?听她的话,大概又是小巫师在联系魁地奇时受伤了,其实他觉得这门课没什么不好的,千年前的娱乐活动实在太少,现在的学生能有这么好的游戏活动,若是禁止了,戈德里克会感到十分可惜的,他还是很喜欢这项运动的,他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在天空中行驶的感觉,那种仿佛展翅在天空中翱翔的快/感,自由、没有丝毫束缚,在天空中尽情的玩耍。
“门外的先生,请进来吧。”过了一会,庞弗雷夫人稍微消了些气得声音从里面传来。
戈德里克的神色一凛,虽说他没有故意隐藏起自己,但是也万万不该能够被庞弗雷夫人发现,莫非现代的和平生活已经磨平了自己的警觉性?戈德里克觉得这种猜测不怎么可行,毕竟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即使他没有刻意隐藏起自己的魔压,但是他也可以肯定自己的魔力还没有外散到能够被身在屋内的庞弗雷夫人察觉到的地步,除非是庞弗雷夫人一直在感知着周围的魔力波动。这种警惕性实在战场上才能逐渐练就出来的,庞弗雷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与戈德里克一样,赫尔伽同样的感到震惊,如果不是她一直习惯性的感知着周围的魔力波动,那么她也绝对不会感觉到屋外有来人,比起戈德里克首先是猜测庞弗雷夫人是什么身份,赫尔伽则是首先猜测这人背后的阵营是哪方,敌视霍格沃兹的黑巫师?还是黑暗生物那方?或许是教廷派来的间谍?这也体现出了两人能力的侧重方面,戈德里克更擅长于直接对敌,赫尔伽则适合布局。而两人相同的是,都不约而同的阴谋论了。
“日安,庞夫人夫人。”戈德里克推门而入,微笑着向着赫尔伽问好,良好的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
“哦,是洛哈特先生啊。”赫尔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来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金发的少年是上次来探望波特的那个斯莱特林学生,神色一如既往的温和,眉眼间都带着柔和的神态,缓缓地开口说道:“可不要告诉我你受伤了哦。”听起来就像是在打趣着调皮的学生一样。对方这样的举动,使得戈德里克感到异常的熟悉。
“啊,我过来只是想请庞弗雷夫人帮我开一张病假条。”戈德里克礼貌地向着赫尔伽点了点头。
“病假条?你先等等。”赫尔伽转头向着躺在病床上的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严厉地说道,“在你伤好之前就安心的在这养伤吧,魁地奇比赛什么的你就不要想了。”没去理会床上学生的哀号,赫尔伽笑眼弯弯的对着戈德里克招呼道,“我们去里间,我给你检查检查,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骗我。逃课的孩子,可不好哦。”
作者有话要说:哦,戈德里克,你不说出来,艾文这个笨蛋是永远也不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61
61、相认与魔王 ...
“我们去里间,我给你检查检查,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骗我。逃课的孩子,可不好哦。”笑脸盈盈,话语神情间满满的洋溢着慈祥的气息,神态雍容大方。戈德里克以他的其实名誉发誓,庞弗雷夫人的确有什么地方与之前不同了,你要知道,有时候,直觉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好吧好吧,我可没有骗您,我一向是教授眼中的好学生,您这么不相信我,可真让我伤心。”戈德里克适时的露出一副受伤的神情,声音中透露出的委屈,让躺在床上养伤的格兰芬多学生都忍不住浑身一颤。
“得了,还贫嘴,快过来吧。”赫尔伽当然不会被戈德里克这拙劣的演技所欺骗,一向温和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严厉,转身向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戈德里克老老实实的跟了上去。
戈德里克坐在一把椅子上,看似懒散实则警戒,被宽大的校袍掩盖住了的右手抚摸着藏在衣袖里的魔杖。看着庞弗雷夫人挥动魔杖,戈德里克握住魔杖的手指紧了紧,待看清楚那的确是一个检查咒的挥动轨迹后,才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但是,戈德里克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白光,感受着沐浴在自己身上的魔力,这股熟悉的魔力波动……
“洛哈特先生,天哪,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魔力消耗过度,精神力也。”赫尔伽惊讶地说道,但是这里面有几分真心就不知道了。
戈德里克没有回答庞弗雷夫人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听说,赫尔伽?赫奇帕奇最爱喝果酒,不知道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庞弗雷夫人你说呢?”
赫尔伽的笑容一如既往,充斥着温柔的感觉,琥珀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说道:“这我怎么知道,你是从哪听到这种小道消息的,身为学生,我看你还是把心放在学习上比较好。别忘了,再过几个星期就又要考试了。”
戈德里克听着对方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掩嘴笑了笑,对方于是表现的滴水不漏,他越能肯定对方的身份,戈德里克翘起二郎腿,之前那个略带颓废感的斯莱特林男生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一个挂着张扬笑容,一个看起来非常不斯莱特林的斯莱特林,“赫尔伽,是你吧。”
赫尔伽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看到眼前之人符合记忆中某人的语气,以及这种随意万分的坐姿,在看到对方手中把弄着的熟悉的银色魔杖,之前那股镇定不见,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惊讶,“戈德里克!”
“你总算认出我来了。”虽然戈德里克也是刚刚认出赫尔伽没多久,但是他不介意在口头上占占赫尔伽的便宜,赫尔伽也自动忽略过去了戈德里克的这句话,反正戈德里克已经试公认的厚脸皮了。
激动过后,赫尔伽的语气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她的眼睛中还有着丝丝水纹,“戈德里克,你现在是斯莱特林的学生吧。”这时,赫尔伽也终于记起了现在的戈德里克似乎是斯莱特林的学生,自千年前,戈德里克与萨拉查就有一定的不对盘,现在戈德里克竟然成了斯莱特林的学生,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因为我觉得这样子很有趣,所以也就去斯莱特林了。”戈德里克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是自己选择去斯莱特林的?我以为你是在分院后才……恩……来到这个学生的身上的。”赫尔伽没想到戈德里克竟然是自己选择去斯莱特林的,好吧,她早该想到戈德里克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是不可能是老老实实的在霍格沃兹里上学的。
“当然。”戈德里克笑得白牙闪闪,见牙不见眼。
……
艾文拜托霍格沃兹弄来了几张沙发,与戈德里克面对面坐下,神情间有着难掩的激动,“你说说萨拉查和罗伊娜会来到千年后吗?”
“这个啊,谁知道呢?”戈德里克看着在自己说完后,立即沮丧下来的艾文,想要说什么话安慰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也坐到艾文的那个沙发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些事情不能强求。”戈德里克抓住艾文手,与那双流光溢彩的秘银色的眼睛对视着。
“我当然知道这些。呵呵,刚才要不是有个受伤的学生去医疗翼找赫尔伽,说不定我还就真忘记时间,与她长谈了呢。”艾文笑了笑,没有在意戈德里克的动作,抽出手拢了拢头发,并没有看到戈德里克遗憾的神情。
“艾文,你还记得那天我文你的问题吗?”
艾文听到这句话,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那天从曼特尔斯庄园出来,戈德里克曾经问他,想不想知道到底有哪些人想要对付他。当时由于艾文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为了防止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所以在那时他回绝了戈德里克。
“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所以,这才是艾文一直拖着没有去问戈德里克的原因。
“我明白,你想知道到底有哪些人,可是你却害怕在名单里面看到更多的你所熟悉的人。”戈德里克关切的看着艾文,抚摸着他刚刚过肩的黑发,动作是说不清的温柔。他懂,你的一切,他都懂,他会主动的了解你,贴合你的喜好,贴合你的兴趣,成为最了解你的一个人。
戈德里克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檀木梳,轻轻地给艾文梳着那一头乌发,艾文直接把戈德里克的爪子拍了下去,戈德里克非常后悔他为什么能看懂艾文眼神里的意思——“你有病”!?戈德里克扭头看向飘在一旁的霍格沃兹光球,偷偷联系着霍格沃兹:[都是你出得馊主意。]
霍格沃兹小姑娘有些无辜地说道:[我看着那些男生都是这样追求女朋友的啊。]
[艾文是男的!]所以,用追求女朋友的方法当然不成功,没有得到预想中的效果的戈德里克华丽丽的迁怒了,当然他忘记最初这个方案也是在他同意下才实行的。
艾文有些奇怪的看着戈德里克时而委屈时而愤怒的神情,说道:“戈德里克,说吧。”
“你知道的那几个我也就不多说了,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人或者无关紧要的人,我也就不说他们的名字了,反正你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没用。”随着戈德里克的话语,艾文感到一阵黑线,虽说他知道戈德里克是为了自己好,不过这样删删减减的,他很怀疑最后还能剩下几个人名。
“只有一个人,我必须提醒你一下,你需要好好的警惕。”戈德里克将手里的梳子抛给霍格沃兹小姑娘,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右手下意识的抚摸着手里魔杖上的花纹。
“谁?”艾文思考了一圈,没有想到什么值得他格外注意的人,向着戈德里克问道。
“Voldemort。”
“怎么可能?”艾文不相信,他当初为了给Voldmort融合灵魂费了多大的心思,卸磨杀驴这种事,Voldemort也未免做得太轻车熟路了吧。一时间,艾文差点没有将喉咙里的那口气喘上来。
“众人皆知,他的心很大。说小一点,他想要掌控整个巫师界,说大一点,他想要成为这个世界的王,那么,他的第一步就必定从巫师界开始,既然如此,他就不会放过你……”具体原因,与其他人也无二。这种要把自己无为的原因强加在别人身上的人,戈德里克对其有一百个不耻,他真想大笑三声,以此来嘲笑萨拉查竟然有这等的后裔,说不定萨拉查会被这个败坏他名声的子孙气活过来,联想起自己与赫尔伽的奇遇,戈德里克越想越觉得这种事情是非常有可能实现的。
震惊过后,艾文的心中只剩下平静,从真正相信雷默尔背叛的那时开始,艾文就已经在努力调节自己的心情,数百年的友谊,比不过家族的利益,对于奥斯汀,艾文不会像雷默尔那样感到愤怒,只会感到难过,或许自己早就有预感,或者是早就发现,只不过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敢面对现实,逃避着认知他的这个“好友”是以“家族利益至上”的贵族罢了。
而对于Voldemort,艾文在惊讶之后,就只有感到好笑了,自己救蛇反被蛇咬能怪谁,也只是自己在多管闲事。前前后后连起来,说不定马尔福家与Voldemort早就串通好了,可笑自己为了奥斯汀的一个承诺,忙这忙那,现在想来,他也不过是找了一件事情用来分散自己的关注方向而已。
“艾文,其实他们换过的方案。我认为,你有必要知道他们的第一个方案。”戈德里克有条不紊的把自己在雷默尔脑海里看到的记忆转述着。
“第一个方案?”没想到他们为了对付自己还采取了这么多方案,自己还真是面子大,对此,他是不是该说一声谢谢?他很好奇他们抛弃第一个方案的原因。
“魔药。你是不是有意外陷入沉睡的时候?或者,总是陷入过去的回忆,无法自拔?”戈德里克仔细看着艾文的神情,在看到艾文忽然沉下去的面庞,便知道他的确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戈德里克的眼中快速的划过一抹杀意,紧紧只是一瞬间就掩盖了下去,不过看他仍旧紧紧攥着魔杖的动作,就能体会到他现在是多么的气愤了。现在的巫师界,他很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四巨头都会重生,但是在正文中出现的就只有戈德里克与赫尔伽了,全写在正文里就太罗嗦了,毕竟与主线剧情无关。
至于罗伊娜与萨拉查的重生会在定制印刷的番外里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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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关心与生气 ...
艾文听到“魔药”一词,第一个反应就是凯特罗那次下得魔药,虽然事后他也怀疑那不是普通的迷情剂,或许是其他类型的迷幻剂,但是他并没有把这种魔药与那几天莫名其妙陷入回忆的状况联系起来,艾文试探着向戈德里克问道:“凯特罗家族也掺进去了?”
“从管家的记忆中看来是这样的,不过具体他们是采用了哪种方法投放的魔药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最后的效果非常的不理想,于是他们就放弃这个方案了,其实在凯特罗家族行动之前,他们也投放过多次魔药。”也戈德里克幸亏不知道凯特罗是采取了“色/诱”这种方法,否则,他大概就能当场跳起脚来,直接跑到凯特罗家里,他才不管那个巫师到底是毕业了还是没毕业,先教训一顿再说。
作为当时以上帝,啊不,应该说是以梅林视角观看了全程的霍格沃兹小姑娘表示压力很大,生怕戈德里克什么时候突然抽风然后问起了当时的场景,于是小姑娘很没有骨气的开溜了。
“那种魔药与香水的味道很相似。”戈德里克说着这种魔药的特征,艾文只能无奈的转过头,霍格沃兹里喷香水的学生可不少,从对角巷里随便抓住一两个贵妇,她们身上也绝对喷有香水,再比如说马尔福那一家子,不论男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香味。用艾文的话来说,进了斯莱特林就好比进入了一个香水窝,到处都弥漫着不同品牌,不同类型的香水味道,这让艾文怎么分辨出那种魔药?
“我说,你就不能说得具体点吗?”艾文心中本来还存在的一点紧张与难过,被他这样一想,立即消失得一干二净,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是你太急了。”戈德里克自然知道怎样说才能最大的减轻艾文心中的难过,故意放慢语速,让他自行遐想,听到艾文这样要求,无所谓的一摊手,说道:“其实,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艾文有些不悦地看着戈德里克,什么叫做“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虽然也的确如戈德里克所说,他不能对这些人做什么,毕竟他们在巫师界的影响太大,如果一旦自己动了他们,只会闹得人心惶惶,这也就违背了他的本意了,道理虽是这样摆着,但是,凭什么要让他这样忍气吞声吗?受伤的是他,差点死去的人也是他,难道要让他把这些事情都忘却,就像是个好好先生一样,装作没事人?抱歉,他做不到。
“你想错了。我只是说他们对你制定的一些方案,我不用说了,反正给你下得绊子早就下了,你知道了也没用不是。”戈德里克抓紧时间给艾文顺毛,眼里有着淡淡的戏谑。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吗?”艾文眯起眼睛,看着戈德里克,戈德里克被艾文看得一阵心虚,只听见艾文继续说道:“从一开始你就在尽量的避免把详细的情况说给我,缩减再缩减,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吗?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瞒着我?”
气氛非常微妙,戈德里克笑得艰涩,“我知道,一旦你什么都弄清楚了,你必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这不是废话嘛,他为什么要让他们好过呢?还要如同傻子一样为了所谓“XXX家的荣耀”去帮助什么人吗?凭什么要让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捏软柿子还会弄得满手汁液呢!更何况他也不是软柿子! “我不认为我需要忍着受他们的欺负。”没有一丝脾性,那只能是一颗死气沉沉的石头,而不会是一个个性鲜明的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戈德里克的脸上有了些微的慌乱,这细小的情绪出现在他那双忧郁蓝色的眼眸里,显得更加真实,艾文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心中刚压下的怒火却被戈德里克的下一句话接着挑了起来。
“我只是害怕你再受伤害。”这才是戈德里克真正的想法,他只是想竭尽所能的让艾文活得快乐一点,不要再像以往那样劳累,不要再因为一些已经过去的事情而使自己受到伤害,但是,戈德里克艾文是一个心性高傲,好强,实力也不落的巫师。他会愿意接受他人的保护吗?
“戈德里克,你是在瞧不起我吗?”艾文的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没有尖利的质问声,也没有气氛的怒吼声,有的只是平静到可以称得上是冷淡的问话。他承认,自己的实力是比不上戈德里克,更比不上萨拉查,但是他也没有弱得需要戈德里克如此的担心,他就那么像是一个需要躲在亲鸟羽翼下的雏鸟吗?
“我没有,艾文,你的想法不要这么偏激好吗?”戈德里克低声安抚着艾文,试图改变着他的想法,神情间出现了丝丝焦躁的气息,不知该如何是好,关心则乱。
“你说得话语实在让我很难平静。”他也需要他人的承认,而不是只需要是一味的被他人认为自己需要被人保护,虽然他很高兴有人能够为他担心,有人能够关心自己也是件好事,但是他不需要终日被人这样看护着,戈德里克长期以来这样的态度,他已经受够了,或许他需要与戈德里克好好的谈谈。
戈德里克轻轻地将艾文滑落到脸庞上的头发重新掖到耳后,弯起眼睛,笑得浅淡却温暖,看着艾文露出疑惑的表情,戈德里克轻笑出声,拍了拍艾文的头顶,说道:“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了。”拇指温柔地拭过艾文的眼睑,看着对方轻颤的睫毛,继续说着,“不过,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什么瞧不起你的意思。”
艾文歪过头躲过对方的手,沉静的开口:“我接受你的道歉。”眉宇间透露出的几分傲气,很好的将他的性格显露了出来,自强,绝不轻易示弱。
“艾文,我很高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戈德里克开心的像个小孩子,眼神纯澈,如同两汪清浅的映照着天空的潭水,波光粼粼,嘴角的笑容如同天际的阳光,耀人而夺目。
“白痴狮子。”艾文轻轻启唇,小声的吐出一句话语。戈德里克听到后也不见恼怒,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戈德里克站了起来,伸手压住艾文的肩膀,两人靠得极近,艾文甚至能够闻到从戈德里克身上传来的淡淡青草香,戈德里克轻轻地印在对方额头上一个吻,随进离开,说道:“其实,我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艾文没有在意戈德里克的动作,在他看来,这很正常,毕竟他长时间生活在英国,有一些生活习惯已经很好的被同化了,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戈德里克的反常。“惊喜?你今天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语气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从赫尔伽的出现,再到戈德里克的种种言语,艾文只觉得在今天自己的心脏实在是受到了太大的惊吓,原本知道赫尔伽也重生在了千年后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不少。
可以说心情指数是完全呈现出一种由高到低的下降趋势吧,从知晓赫尔伽成为了庞弗雷夫人后的激动,到对几位好友是否能够重聚的隐隐期盼,再到戈德里克一句一句对雷默尔他们的计划的叙述时自己的紧张与难过,最后到为戈德里克的话语而愤怒,一天的愉悦基本上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戈德里克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了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艾文,他重新挨着艾文坐了下来,讪讪地笑着,“我道歉,我道歉,我只是觉着在你心情比较好的时候跟你说,你比较容易接受。”
“我只会认为你是故意找茬。”艾文看了戈德里克一眼,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戈德里克嘿嘿的傻笑着。
“好吧,你现在可以说了,你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惊喜?”揉了揉太阳|茓,看着戈德里克,想要知道他到底是在弄什么幺蛾子。
“累了吗?”戈德里克非常麻利的凑了上去,给艾文揉捏着肩膀。
“别废话,我问你问题呢。”
“既然被称之为惊喜,我当然不能提早告诉你。”看着艾文又打了个哈欠,劝道:“先睡觉吧,这具身体还很脆弱。”
看着艾文沉沉的睡下,戈德里克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物品,仔细一看他手上拿着的一个小巧的银色钥匙,如果艾文醒着的话,就会发现这正是当初奥斯汀交给他的前往马尔福家的门钥匙。
“该说他们是愚蠢好呢,还是过于自大?”戈德里克冷笑着,看着手里的钥匙,眼里的情绪实在说不上什么美好,这个门钥匙当然不会是艾文交给他的,而是戈德里克从雷默尔身上搜出来的,估计是雷默尔在认为艾文死后,回收的,至于为什么雷默尔不交还给马尔福家,这种事情戈德里克又怎么会知道。不过,如果让他来猜得话,大概是马尔福家的势力同样引得某些人害怕了,某些人的心还真是大。
反正这把钥匙落在谁的手里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如,就由他来把这潭水再搅浑一些吧。他会给马尔福家一份大礼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我在赶番外,恐怕没有时间回复各位的评论了(_ _)
不过,一旦有时间,我还是会回复的!
63
63、报复与寄信 ...
“霍格沃兹,你可要好好地守着艾文。”戈德里克向着眼前的虚空处吩咐着,虽然不知道霍格沃兹小姑娘现在跑哪了,但戈德里克还是清楚她能听得到,她可是霍格沃兹啊。
“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可要找你麻烦。”戈德里克笑着说道,接着歪着头想了一会,补充道,
“如果艾文醒来问起我去哪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去哪了。这可是我给他准备已久的一个惊喜啊。”
除非万不得已,戈德里克可不敢在这个绘满魔纹的大厅使用魔法,空间系的魔法更是如此,他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银绿色巫师袍,穿在身上顺着楼梯走出了霍格沃兹地下大厅,戈德里克突然想起了什么,先给自己施了一个忽略咒,看了看校袍上明显的斯莱特林学院标记,拍了拍衣服,瞬间,原本的霍格沃兹标准校袍就变作了一件黑色的带帽斗篷。
喝下早就准备好的复方汤剂,原本一头耀眼的金发变成了一种难看的红锈色,颧骨变高,双颊下限,蓝色的眼睛变得暗淡无光,身形变高,成为了一个身材消瘦有点营养不良的中年男子,整个人仿佛刚从阿兹卡班出来一样。戈德里克消除了身上复方汤剂的味道,将头发揉乱了点,他想,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即使是艾文大概也认不出自己是谁了吧。赫尔伽出品,必属精良,是小更强!戈德里克的唇角挂着疏离却讽刺的笑容,都给他等着吧。
戈德里克隐去了周身的魔力,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没有魔力的麻瓜,连哑炮都算不上的麻瓜。他掏出那把小巧宛如艺术品的银色门钥匙,明明正在向其输入魔力,他周身却没有丝毫的魔力波动,戈德里克的身形逐渐模糊,转眼间就已消失在原地。
戈德里克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潜入了马尔福家庄园,庄园外围的防御魔法阵甚至没有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除却他身上带着起着屏蔽作用的炼金道具外,他自身的实力问题才是关键,毫无魔力泄露的隐去了周身的魔力,看准庄园外围防御力最薄弱的地方潜了进去,你要知道,这世上是没有绝对防御的,即使是霍格沃兹外围由十数名法阵大师一同布下的各种法阵,在千年前不是照样经常毫无防备的被敌方潜入?
“给我指路。”估计,也只有戈德里克敢把这种魔咒正大光明的用在这上面了,如果让当代马尔福家主阿布拉克萨斯知道了,绝对会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当然,前提是阿布拉克萨斯以及这马尔福庄园的防御系统能够探测到戈德里克的动作,不过,显然不可能。
戈德里克看着眼前这扇华丽的房门,虽然肉眼看不见,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从上面传来的魔力波动,他难得有耐心的从袖子里抽出魔杖,一点一点的解着上面的魔法阵,嘴角一直挂着嘲讽的笑容,不急不躁慢慢地解法阵,悠闲的仿佛他只是在巩固课堂上学习的知识。
这是一个长廊,长廊的两边挂满了画像,戈德里克一眼就看到了长廊的尽头那两幅画像中的人物,初代马尔福夫妇,虽然画像上的魔力已经不在,但是油画上的人物依旧栩栩如生,仿佛在下一刻就会苏醒过来一样,不由得,戈德里克从心底感受到一阵悲哀。
画像上的人物在发现进来的不是阿布拉克萨斯父子后,都警惕地看向这个浑身散发着一股颓废气质的来人,“你是何人!”有几个画像中的人物想要到庄园里的其他画像中,去通知阿布拉克萨斯,去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走出画像,互相张望着,才确定不仅是自己,而是所有的画像都是这样的。
戈德里克没有理会来自画像中人物的质问,只是看着最前方的那两幅画像,来之前,他还怀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心想,如果到马尔福庄园后再次看到这两个自己曾经的学生,或许自己还能看在他们的面子上,而……但是,既然他们两人连一副魔法画像都没有,自己还需要顾虑什么呢?马尔福家,可千万不要说是他不念旧情,不要忘了,是你们无情在先的。
即使在使用复方汤剂后,整个人的形象变得非常落魄,但是从那双并不明亮的眼睛里透出的视线确实锐利至极,嘴里吐出冰冷至极的话语:“冠有已亡生灵之名的虚假映像哟,请倾听地狱中亡灵的悲鸣,被顶替的怨念,汇聚成冰冷的虚无之火,燃烧吧,让这些虚影重归于零吧!以真与虚之名!”
虽然在魔法史的记载中,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巫师,但不代表他不会使用黑魔法,只是他与光系魔法元素的切合度更高而已。黑色的火焰猛得燃烧了起来,吞噬着墙壁两侧的每一幅画像,不,应该说是,马尔福城堡中的所有画像都被这黑火燃烧殆尽,明明是火焰的形态,但仅仅是看一眼,就能从灵魂深处感到一股冰冷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所有魔法画像中的人物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幅幅精美的背景,魔法画像本就没有灵魂,仅仅是巫师生前的一段记忆组成,或者是由绘画师创造出来的一个虚假影响,本就是与时间转换器一样违背常理的存在。所说抽取干净画像中储存的魔力后,这副画像就很大可能上报废了,但是为了不让这些画像再次被输入魔力,避免再被人画出新的画像,戈德里克用了这个黑魔法,只要马尔福家死去的那些巫师不改名字,那么,他们就永远不会出现在画像之上,即使改名字,啊,抱歉,巫师的名字都有魔力的,已亡巫师是无法更改自己的名字的。
戈德里克造成了这么大的动静,阿布拉克萨斯自然感觉到了,但是他并没有急着走开,而是看着走廊前方,剩下的唯二两幅有人物的画像,两幅从戈德里克进来就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与麻瓜中的普通有话没什么不同的两幅人物半身画像。就在阿布拉克萨斯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戈德里克幻影移行离开了马尔福庄园。
戈德里克相信,梅林绝对会知道他现在到底有多么的想拿马尔福家的人出气,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并且也不能破坏现在巫师界的时局,一旦马尔福家倒下,其他的贵族必定会群起分食之,现在的巫师界已经脆弱不堪,实在经不起这一遭,怕就怕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教廷与仇视巫师的黑暗生物那方也会趁机煽风点火。
戈德里克也只能这样做了,销毁了马尔福家历代成员的画像,也算是给他们家一个心理上的重创吧,画像里的那些老顽固,本来就不该存在了,也幸亏那些在画像上的巫师都已经死去,如果还活着,还指不定戈德里克能想出什么方法。
至于Voldemort,戈德里克可以说是对他恨得牙痒痒,先不说这家伙忘恩负义,单是这家伙近几年疯狂的打压格兰芬多以及混血巫师,肆意杀戮来自麻瓜家庭的巫师,真实一个不会珍惜和平生活的家伙。可惜,这个家伙却是萨拉查的后裔,虽说萨拉查也不一定认这个不着调的子孙,但是难保萨拉查也会重生在千年后,万一看到他唯一的子孙被自己给整没了,谁能保证他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戈德里克苦笑,原本想要给艾文一个惊喜的,可是,说实话,这个惊喜实在算不上有多么的喜,连给他出气都无法做到最好,他这个追求者可真是做得失败至极。
不过,想让他就这么放过Voldemort,那也绝对不可能,以彼之道还彼之心,戈德里克想,这样的话,萨拉查即使知道了也不会为他这个子孙说好话的。戈德里克逗弄着停在手臂上的猫头鹰,将一封信系在猫头鹰的爪子上,如果Voldemort拆开信封的话,他绝对会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的,与那种魔药一模一样的香味,与每每马尔福家与Voldemort寄给艾文的信封中的“香水味”完全一样。
这样就完了吗?当然不可能。戈德里克还要想办法让艾文知道这一切啊,最好不是通过自己知道,而是通过别人知道,这样,这个惊喜才会大一些。他将另外一封厚厚的信件寄到另一只猫头鹰爪子上,上面写着——预言家日报。
现在的信息传递真实迅捷,戈德里克嗤笑一声,八卦更是一种那个神奇的东西,管他是真实还是虚假的,只要有人看,他相信,预言家日报上就会登载的,自诩保密措施防御措施极好的马尔福家,一定很想到今晚刚发生的事情,没过几天就被登到报纸之上,全民皆知。
在Voldemort当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几年间,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之间的矛盾已经上升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了,难道要搞分裂吗?真是可笑。好吧,他现在需要准备一下,为了学员之间的相处融洽,为了霍格沃兹……
虽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当务之急是,追求艾文……
艾文回到霍格沃兹地下大厅,看着在沙发上睡得香甜的艾文,眼神中充满了爱慕之意,动作无比小心的拂开对方脸颊上的发丝,俯□子,偷偷地在艾文的粉唇上印下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戈德里克,你也太没出息了
直接趁着艾文睡着[哔——]了多么好啊~
竟然只是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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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表白与强吻【捉虫】 ...
“马尔福家遭神秘巫师偷袭,所有画像惨遭毒手,疑似仇家所为?”艾文看着预言家日报上的头条,上面还有几幅作为证据的画像,又向后翻了一页,看着第二版仍然是关于马尔福家的报道,他向坐在自己身旁的赫尔伽问道,不过,与其说是学问,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更恰当些。
赫尔伽自然也听出来了,没有回答艾文,只是递给他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坐在他旁边,温和地说道:“待会有学生进来时,你可要把身形隐藏好。”
艾文继续浏览着报纸上面关于马尔福家的报道,听到赫尔伽这样说,抬头看了她一眼:“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我长得还没到巨怪那种不堪入目的程度吧。”其实他是知道原因的,毕竟一个应该在其他地方的巫师突然出现到霍格沃兹,他可不想被邓布利多请去喝茶。
“这倒不是。只怕是某人会不愿意。”赫尔伽小抿了一口奶茶,好整以暇的看着艾文,眼睛里重买了揶揄的笑意,意味不明的打趣着艾文。她的年龄在几人中是最大的,她经常扮演着一个知心姐姐的形象,在千年前,戈德里克就单独来找过他,记忆中自从几人相识以来,那个一向是自信满满的男子,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犹豫不决,如此不自信的表情,而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正是现在她身侧的这个正在看报纸的人。
[“赫尔伽,我想我喜欢上一个人了。”戈德里克就那样垂着头,声音里充满了沮丧。
赫尔伽不解地笑道:“那是好事啊。”
戈德里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可是,他有喜欢的人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仅好奇戈德里克为什么知道对方那人有喜欢的人了,更好奇那人是谁,于是,赫尔伽接着问道:“你说得那人是谁?”
“我,以及你们,都知道的一个人。”戈德里克心情烦躁的端起赫尔伽倒给他的一杯白水,一饮而下,“……艾文。”赫尔伽想要再给戈德里克蓄满水的动作明显的一顿,接着又神色如常的挥着魔杖给戈德里克蓄着水,她知道,戈德里克现在只是想找一个能够安静的倾听的人,让他好好的倾诉一番,而不是需要自己在这对他指手画脚。
“你们都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一个漂亮无比又实力强大的未婚妻。”戈德里克的话语间都露出浓浓的嫉妒与不甘,手指紧紧攥着桌角,指尖因用力过大泛而出惨白色。
“可是她已经死了……”戈德里克冷笑出声,不知死在嘲笑那已经去世的亡者还是自己,“可是我宁愿她活着。你明白的……活着的人是比不过死人的……”赫尔伽当然明白,因为已亡之人在他人的眼中永远一个近乎于完美的存在。
“我还什么都没开始,就已经被宣判出局了。”戈德里克站了起来,“抱歉,让你听了我这么多废话。”]
可是戈德里克啊,你可知道在当时她可有几句话一直没有来得及对你说——她已经死了,一个已亡之人是没有机会的,与她这个已经永远不可能与艾文在一起的已亡之人相比,你这个还活着的至少还有这个念头可盼,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尝试呢?已经错过一次了,你还想再一次的错过吗?
“某人?什么意思?”艾文对赫尔伽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此时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报纸上面,也就随口一问,就不再理会赫尔伽了。赫尔伽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样子艾文时完全没有明白过来自己说得是什么意思,看来他是根本没有注意到有那么一个人在默默地追求他,戈德里克这个追求者做得真是……太失败了。
一时间,室内安静了下来,只有艾文翻报纸的声音不时的响起,赫尔伽捧着一杯升腾起袅袅水汽的热茶看向门口没有再说话。当艾文终于将这期的预言家日报看完后,将抱着重新折起放在桌面上,看着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浑身弥漫着一股平祥气息的赫尔伽,问道:“说吧,赫尔伽,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情?”
赫尔伽淡淡地笑了笑,眉目间充满了慈爱,“没什么,只是某人拜托我把你留住而已。”
这是赫尔伽第二次提到“某人”了,艾文在脑海里过滤了一边人选,实在没觉得没有谁能说动赫尔伽让她把自己留下来,如果是戈德里克的话倒是可以,不过那家伙多半会直接找上自己吧。戈德里克,你在艾文的脑海里到底是怎样一个形象啊。如果赫尔伽知道艾文此时是怎样想的,她绝对会为你感到悲哀的,不,其实她现在已经为你感到悲哀了。
“怎么一回事?”
赫尔伽一挥手,看着浮在半空中的时间,说道:“再等一刻钟吧,他快过来了。”说完,笑得春花烂漫,艾文仿佛从她背后看到了和煦的阳光照耀了下来。赫尔伽起身离开了医疗翼里屋,把门关好,不让外面的人偷窥到里面的场景,于是,她变这么走到外面照看生病的小巫师了,只留下正无比疑惑的艾文。
艾文决定相信赫尔伽,于是,他就这么在屋子内傻傻得等着,直到他等得快掀桌走人了,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吱嘎响。待看清楚来人后,艾文抽了抽嘴角,说道:“戈德里克,你装神弄鬼吗?”
戈德里克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心情显而易见的开心,解释道:“不我只是去取一样东西了。”其实在他进来的瞬间,戈德里克就在门口布置了一层混淆咒,他才不要被赫尔伽看好戏呢。
戈德里克将藏在伸手的东西举出,那是一大捧鲜艳而火红的玫瑰花,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枝的玫瑰花就这样被戈德里克捧到了艾文面前,单膝跪下,那双勿忘草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艾文,嘴角噙着一丝迷人的微笑,戈德里克仿佛是在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艾文,醉人的声线吐出一句让艾文惊讶无比的话语:“我希望从今天开始,每年当你过生日时都由我来为你庆祝,好吗?”
艾文愣住了,应该说是被戈德里克吓懵了,呆滞了一会,这才记起来,今天的确是他的生日,不过戈德里克的话他还是没有听明白,磕磕绊绊的问道:“什么意思?”
艾文不知道的是,看起来自信满满的戈德里克已经满手心都是湿汗了,戈德里克想,莫非是自己说的太含蓄了?
[笨蛋戈德里克!你说得这么隐晦,是个人都听不出来啊!更何况是艾文这个白痴!]霍格沃兹小姑娘都为戈德里克感到着急,在戈德里克的脑海里大声的吼道。
[就你聪明。]
[……]
“我喜欢你,艾文。”戈德里克直接将自己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今天,不是愚人节。”艾文想了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的确是他的生日没错,他对梅林发誓,他的生日绝对不是四月一日,戈德里克到底在抽什么疯?心底不由得感到一阵焦躁。
戈德里克不为所动的继续说着,“艾文,我爱你。”
“戈德里克!”艾文不知所措的站起来,警告般说道。
听到艾文的警告,戈德里克没有马上接话也站了起来,一大捧火艳的玫瑰花垂在腿边,金色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到底是怎样一副神情,“艾文,是不是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艾文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戈德里克,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隐隐约约模糊无比却渐渐透露出来的真相,但是这实在太超乎他的想象,毕竟两人已经做了多年的朋友,这个关系一旦改变,恐怕艾文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戈德里克了。
“艾文,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相信我的心意?”戈德里克看着艾文,无比艰难的吐出口中的话语,金色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将戈德里克失落的心情烘托到了极致。
“你……我明白你说的话,可是……”他不知该如何对戈德里克说明,或许在他潜意识里这仍然只是戈德里克开得一个玩笑,所以艾文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
“明白却不接受,是这样吗?”戈德里克的手紧紧的攥紧了手里的花束,幸亏来之前他早早的把刺都削去了,否则,他的手心绝对会被扎满了刺。
没等艾文回话,戈德里克便以极快的动作搂住了艾文,修长的手臂圈着艾文的腰,玫瑰花束掉落在地,瑰丽的花瓣散落了下来掉落在地板上,趁着对方还没有缓过神来,戈德里克轻附上艾文的唇,用牙齿温柔且无比小心翼翼的舐/咬着,星彩蓝宝石般得双眸深情的注视着艾文。
“戈德……”艾文推搡着戈德里克,刚刚张开嘴出声就被戈德里克趁势而入,戈德里克引领着艾文,艾文的舌头在戈德里克的强势之下,只能与之纠缠着,来不及咽下的丝丝淫/靡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
啪——
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在室内显得格外的响亮,“混账!”
戈德里克环着艾文腰际的手臂松了松,艾文挣开了对方,直接幻影移行离开了医疗翼。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遍地撒狗血啊!【啊喂
其实,作者的本意是想写得温馨一些,让这两人就这样甜蜜下去好了,不过呢,写着写着就成这个样子了
果然,我潜意识里还是喜欢虐恋情深吗【你够了
PS:这就是星彩蓝宝石~漂亮吧~在看《伯爵与妖精》时,就很喜欢了~24、25卷还在等翻译啊~~~弱弱问一句,有轻小说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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