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为了宝藏我们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等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那时黑娃父亲的生意大部分都是我们四人帮忙打理,于是我们悄悄和当时一个黑道老大签了一个非常苛刻的协议,然后故意到期不交货;我们再散布流言说他资金周转出了致命问题,生意很可能做不下去了,唆使他的其他生意伙伴一同上门逼债。当时他将所有钱都拿去筹备寻宝,剩下的又分了不少给我们,哪里还有什么钱,黑道是好惹的吗?就这样……唉,他死了以后,我们轻而易举就获得了他用来记录宝藏的四本笔记,但是费劲心机研究了无数个日夜也找不到具体藏宝的位置。但我们使劲了手段得来的东西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于是我们决定四人没人保管一本笔记,每年到麒麟村集合汇报研究笔记的进展,就这样一辈子都耗费在上面了。现在他们三人都死了,我也命不久矣,唉,这样也好,一了百了!”
说完甘士烈从怀中掏出四本笔记交给上官澜,说道:“这个你帮我交给黑娃吧,不多说了,没想到我还是中计了!”
上官澜接过四本笔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并没有马上交给黑娃,而是自个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结果越看越奇,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感叹,写这笔记的还真不是一般人。
当然事到如今处死凶犯的时间并没有变,只是凶犯换了一个人。处死甘士烈当日的早上,上官澜找到已经释放地黑娃。将四本笔记交给他并说:“你父亲的东西理应还给你!”
黑娃颤抖着双手接过四本笔记,眼睛之中闪现出贪婪的光芒,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被上官澜和程轻城所捕捉。
就在处死甘士烈的前一个时辰,程轻城面部凝重的问了甘士烈最后几个问题,然后走出牢房对上官澜说:“最后一个谜题揭开了,我们中计了!”
上官澜听到这个消息只是点了点头,表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转载 自 我 看書齋==目视着前方沉默了片刻,问程轻城:“他是怎么说的?”
程轻城回答:“我问甘士烈,宝藏都是十多二十年以前的事了,最近他到底为什么想起来搞那么大动作,他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呢?你猜甘士烈怎么说?”程轻城也学会卖关子了……
上官澜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道:“他当然一定是收到了什么信件、消息之类地东西,说宝藏的事有了重大突破,所以他才会铤而走险。设下计谋将其他三人杀掉,夺走他们手中的笔记,还能有什么?”
程轻城无语的看着上官澜,沉默了好半天才小声嘟囔:“你都知道了还让我去问?!”
“哎,我还不是猜到的!猜测出来的东西当然要去求证一下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我们刚刚放掉那个黑娃化名给他地假消息。”上官澜叹了口气,真相就是这么简单,一点都不好玩。
“消息是黑娃给他的估计甘士烈就不可能知道了,他说两个月之前他去麒麟村的时候突然有人塞了一封信给他,信上将整个曹氏宝藏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还附带了一小部分残破的地图。他一看到那个地图立刻就来相信了信中之人所说的话,因为凭着他对曹氏宝藏二十多年的追查,直觉告诉他这张地图非常可能是真的。”
“信上还将四人逼死黑娃父亲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并且说自己是当年受过黑娃父亲恩惠地人,只为替黑娃父亲报仇,如果他能帮忙报此大仇,就将地图送给他。”
由于甘士烈最近几年慢慢的对宝藏的心也淡了,并没怎么出入麒麟村,这次是突然心血来潮去看了看,恰好碰到黑娃。估计时间久远黑娃也不记得他了。后来他多番打听,得知黑娃一天到晚要么不说话要么就神神经经的,只要村里面一有人去只要不是龟永寿他们三人都会收到类似的信,但是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呢?
别人不信,甘士烈可是当事人怎么可能不信。
“二十年的等待。利欲熏心,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于是甘士烈就想出了前面的计策将三人除去并嫁祸给黑娃,这样一劳永逸再无后顾之忧,本来计划都按照甘士烈安排的步骤在走,只是他节奏没把握好。眼看黑娃就要被处斩了。但是地图还没到手,甘士烈心里那个急啊。直到最后六扇门传出地图的消息甘士烈就再也等不下去了,琢磨着来个浑水摸鱼将地图拿到手,不想……”
“看来这个黑娃心计颇深,这么多年装疯卖傻就等着这一天,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等到了。”
“那么这个案子?虽然黑娃没有动手杀人,但是整个案子地幕后操作似乎就是他,我们就这样算了?”程轻城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算了,不算能怎么样?人家为父、母报仇情有可原,再说了人又不是他杀的!”上官澜满不在乎的说。==
“我刚刚看黑娃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变了,根本看不出先前地木讷老实,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只怕此次报仇只是其次,宝藏才是重点,这样的人就这样放了?”程轻城还是非常的不满。
“胖子,我们的钱还不够用?”上官澜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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