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在梦中,我总是听到
“妈妈,我是爱加,妈妈......”
是我的幻听,还是
丈夫的喃喃自语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是清白的
所有的人都扛着沉重的十字架
我还记得,我把夫的事告诉了爸爸
爸爸的脸阴晴不定
吐出长长的一串烟:
“娜拉,爱加是怎么知道的?”
是呀,爱加的身世,是谁
告诉他的,爱加,又是谁
收留了他,这一切
总统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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