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尽知之。今日特来会他。”
“去了‘免战牌’。”
左右报于孔宣。孔宣知去了“免战牌”,忙上马提刀,至辕门请战。燃灯飘然而出。孔宣知是燃灯道人。
“燃灯道人,你是清静闲人,吾知你道行且深,何苦也来惹此红尘之祸?”
“你既知我道行深高,你便当倒戈投顺,同周王进五关,以找独夫,如何执迷不悟,尚敢支吾也?”
“我不遇知音,不发言语。你说你道行深高,你也不知我的根脚”
“不知此人是何物得道?”燃灯便思考起那孔宣的由来。“你既知兴亡,深通玄理,如何天命不知,尚兀自逆天耶?”
“此是你等惑众之言,岂有天位已定,而反以叛逆为正之理?”
“你这孽障!你自恃强梁,口出大言,毫无思忖,必有噬脐之悔!”
孔宣大怒,将刀一摆,就来战燃灯。燃灯口称:善哉!把宝剑架刀,才战二三回合,燃灯忙祭起二十四粒定海珠来打孔宣。孔宣忙把神光一摄,只见那宝珠落在神光之中去了。燃灯大惊;又祭紫金钵孟。只见也落在神光中去了。
“门人何在?”
只听半空中一阵大风飞来,内现一只大鹏雕来了。孔宣见大鹏雕飞至,忙把顶上盔挺了一挺,有一道红光直冲牛头,横在空中。燃灯道人仔细定晴,以慧眼观之,不见明白,只听见空中有天崩地塌之声。有两个时辰,只听得一声响亮,把大鹏雕打下尘埃。孔宣忙催开马,把神光来撒燃灯。燃灯借着一道祥光,自回营来;见姜子牙陈说利害。
“不知他是何物。”
只见大鹏雕也随至帐前。燃灯问大鹏。
“孔宣是甚么东西得道?”
“弟子在空中,只见五色祥云护住他的身子,也像有两翅之形,但不知是何鸟。”
正议之间,军政宣听得响官来报。
“有一道人至辕门求见。”
姜子牙同燃灯至辕门迎接。见此人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手中拿一株树枝,见燃灯来至。
“道友请了!”
“道兄从何处来?”
“吾从西方来,欲会东南两度有缘者。今知孔宣阻逆大兵,特来渡彼。”
燃灯已知西方教下道人,忙请入帐中。那道人见红尘滚滚,杀气腾腾,满目俱是杀运,口里只道:善哉!善哉!来至帐前,施礼坐下。
“贫道闻西方乃极乐之乡,今到东土,济渡众生,正是慈悲方便。请问道兄尊姓大名?”
“贫道乃西方教下准提道人是也。前日广成子道友在俺西方,借青莲宝色旗,也会过贫道。今日孔宣与吾西方有缘,特来请他同赴极乐之乡。”
“道兄今日收伏孔宣,正是武王东进之期矣。”
“非但东进,孔宣得道,根行深重,与西方有缘。”
准提道罢,随出营来会孔宣。
“准提……”
孔宣营中,周凌突然睁开眼来,看向了准提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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