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啊……
“楚寒你个大混蛋快放开我,本少爷不要被你上啊……唔唔……”(嘴被楚大色狼的嘴唇给堵上了~)
接下来是一个激越而热烈的长吻,我被楚大色狼吻得连气都透不过来,大脑也一阵昏乱。
好容易他吻够了放开我的唇,我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有大半离开了身体,乱七八糟地散落了一地。
而我的上身已经完全赤祼,那被媚药渲染成淡粉色的肌肤就那样暴露在楚寒已被欲火完全占据的眼底。
此时楚寒的腿已经顺利无比地卡入我双腿之间,同时单手毫不费力地抓住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两人现在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多Se情就有多Se情。
深切体会到再劫难逃的我,忍不住抬头,无语问苍天,爱恨千千万……
“小遥遥,你还真是不乖呢,”楚寒低头看着完全无力反抗的我微微一笑,笑容邪媚中夹杂了丝丝危险:“本王流连花丛多年,还是第一次遇上像你这样异想天开想要下药强上本王的人呢!看来你确实需要好好地接受点教训哦!”他嘴里边说着,边腾出一只手伸到我的腰间,直接抽出我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床头。
我顿时又惊又怒,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你这个混蛋……要干什么?”
“还用问么?当然是要好好调教一下你这个不听话的美人了!免得你以为本王的权威是随便可以挑战的!”
我闻言一愣,脑海中立刻晃过上辈子看过的那些SM文和GV来那些被虐的小受的痛苦描写神情在我脑海中飘来飘去……
虽然看虐文感觉是很爽,可是……555555,我不要被人SM啊啊!!!
我更加不要做虐受啊啊!!!
这时身上人的笑容越发邪媚,手上熟练无比地将我身上仅剩的中衣剥得干干净净,然后自衣袖中抽出一个精致无比的白玉盒子来,口中温温柔柔地道:“昨天有人给我送了这些当见面礼,我本来还没打算用在你身上,不过……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哼,说得倒好听,我看你本来就早有预谋了!
我惊恐地抬头看着那只白玉盒子,却完全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结果越看不出心里就越是害怕。
我当下英明地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脸无辜地大睁着双眼眨巴眨巴看着手里正把玩着小盒子的楚某人,可怜兮兮地道:“寒,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这才乖嘛~~~”身上人甜甜一笑,纤长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滑下,慢慢地在锁骨边游移着,口中柔声道:“不过,你现在求饶已经太晚了……”
话音一落,发烫的唇瓣就落在我颈间,灵巧的舌尖一寸寸地在我的颈项上轻舔,带来一阵无法言喻的麻痒感觉,同时纤长手指夹住我胸前小小的突起,不住地反复揉捏着。
随着一阵强烈的酥麻感打在身上,我的身子不禁无法控制地轻颤起来。
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楚寒抬头冲我绽放出一个妖孽到了极点的笑容,然后口一张将我已经肿胀挺立的小小|乳尖含入口中,火热濡湿的舌头开始反复地舔弄起来。
“啊……”强烈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眼睛虽然看不见他的舌头如何在口中玩弄我的|乳尖,被媚药渲染得极其敏感的身体却忍不住随着那舌尖的每一次拨弄而微微颤栗,体温更是升高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火热的唇瓣终于放开我胸前被舔弄得完全绽开的蓓蕾,然后开始沿着腹部慢慢下滑。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被楚寒带来的快感所控制,只能被动地躺在那里感受着他的动作。
楚寒的舌慢慢掠过我的肚脐,然后竟然滑到了我身体中心,跳过那茂密草丛,直奔那早已坚硬如铁般挺立的部位而去。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那灵巧的舌尖竟然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唔……”一阵强烈快感突如其来,使我忍不住再一次呻吟出声。
火热的舌尖开始不断地刺激着我那蠢蠢欲动的欲望,时而轻舔前端感觉最敏锐的铃口,时而含住其下柔软的球体轻轻吮吸……
“啊……啊……”销魂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传来,使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阵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淫荡呻吟。
这时我只觉身体一热,那早已挺立的欲望竟被整个含入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熟练地逗弄着那早已脆弱不堪的茎体……
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疯狂,随着那灵舌的动作,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拥至。
随着快感的节节攀升,我的意识似已有些模糊,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正被温热口腔灵巧舌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一点……
就在我即将濒临Gao潮的前一刻,楚寒的唇舌忽然果断无比地离开了我那已经开始浸出不明液体的欲望。我不满地抬起眸子向他看去,却见他手上正捧着那个白玉盒子,而盒子的盖子已经被打开了……
我心中顿时一颤,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见楚寒手上银光轻闪,下一刻,我那肿胀挺立的下体根部已经被套上一个小小的银环。
“啊!”突然的束缚使得即将喷射的液体瞬间倒流回去,不能发泄的胀痛感立刻传达到脑部,然后又传达至全身,使得我全身都说不出的难受与压抑。
极其难受的感觉使我忍不住哀叫出声,连眼泪都几乎被逼了出来。
我拼命地想挣开被绑着的双手,奈何身中软筋散,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现在我终于深切体会到‘自作自受’这个成语的深刻含义了!
真的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我既然恢复功力了直接开溜扯呼不就行了嘛,干吗要给这只老狐狸下药啊,现在倒好,自己送上门给这个混蛋SM了!
“呵呵,果然很漂亮呢!”害我不能发泄痛苦不堪的罪魁祸首懒懒一笑,伸手在那个银环下轻轻拨弄着,忽然就有一阵清脆的铃声响叮铃铃响起。
我这才发现那个银环上居然还挂了一个小小的银铃铛。
楚寒,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这就是传说中的……!!!
我顿时气得要发狂,正准备不顾一切开骂,却见那个死变态居然又从盒子中拿出一对小小的夹子来,夹子的尾端都挂着银制的铃铛。
我顿时目瞪口呆。
看来这个混蛋是铁了心要将‘爱思爱母’进行到底了!
就在我石化当中,楚寒已经把一个小夹子夹在了我胸前左侧那早被蹂躏得肿胀不堪的|乳尖。
“啊!疼……楚寒你这混蛋……”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我身子一颤,终于忍不住开骂。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楚混蛋一边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一边将另一只夹子夹在了我胸前另一侧。
虽然夹子明显已经被磨钝,但夹在我那早已敏感得不像话的|乳尖上,依旧痛得要命。
“555……”我立刻很没骨气地噙着眼泪求饶:“求求你快取下来吧,真的好痛……”
与之相对的,却是楚混蛋正一脸兴奋地拨弄着我胸前的小小银铃,使它一直响个不停,口中戏谑地说着:“这么漂亮的铃铛,声音又这么动听,为什么要取下来?”这一类的混帐话。
“555求求你快把它拿下来,我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啊……”平时除了怕黑怕鬼就是怕疼的我,在敏感的|乳尖被夹得疼痛不已的情况下,只好选择低头求饶。
结果楚混蛋充耳不闻,却反而用手提起了我已经因疼痛而软垂的欲望,然后湿热的舌尖再度舔上了最前端的铃口,并且不住地在铃口周围打着圈子,尽情地刺激我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不住袭来,我被束缚的欲望更加地肿胀高挺,前端甚至已经开始渗出了透明的液体。但是却完全得不到解脱,只能在楚寒手上无助地微微颤抖,使得银环下的铃铛也不住微微轻响。
“啊……求你……别弄了……”过大的刺激使我越发难耐,只能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哽咽着继续求饶。
“为什么不弄啊?”楚寒妖媚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意的笑容:“我看小遥遥你不是挺舒服的吗?所以我们还是继续吧!”
说完,他竟然伸手又拿起那个白玉盒子,自里面取出一根白玉制成的,形式男根却又比男根稍微小一号的圆柱形物体,然后再打开一个小小的瓷瓶,从中挖出一些膏脂状物体来仔仔细细反反复复涂抹其上。
啊?那那那那……那不是我以前只在古代耽美文中见到过的玉势吗?
这这这这……这个死混蛋难道要用在我身上啊???
我的心跳顿时停了一拍,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小遥遥的那里紧得厉害,在和你做之前,当然要先做一下扩张润滑了!”死混蛋边慢条斯理地回答边把我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将那涂满了膏脂的玉势抵上了我小小的菊|茓,碾转着一点点探入。
或许是经过膏脂充分的润滑吧,玉势进入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我清楚地感觉到那冰寒的物体一点点进入后|茓,将内壁一点点撑开到极至,冰冷却肿胀的感觉迅速传到大脑。原本因媚药而发烫的内壁接触到那冰寒的物体,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
“楚寒……你快退出来啊!真的……很难受呜呜……”我泪眼婆娑语无伦次,只希望身上这只恶魔能赶快饶过自己。
“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恶魔口中轻笑低语,手中的玉势微微朝前一顶。
“啊……”体内的一点受到突然刺激,使我禁不住惊呼出声。
“呵呵……果然是这里呢~!”经过这几夜的交欢,楚寒已经将我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摸得一清二楚。此刻他一手抓紧我腰身,另一手握住玉势,就那么停在我最有感觉的一点,极有耐性地一点点辗转碾磨,却不肯给予更多的刺激,任凭我难耐地在他身下颤栗着呻吟哭泣,哀声求饶。
我被这夹杂着丝丝快感和无法满足的难受感觉折磨得昏昏沉沉,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腰身,想依靠自己的努力去摩擦体内的玉势,从而减轻那将人折磨得几乎发狂的感觉。
楚寒着迷地看着我难耐而无力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似乎再也压抑不住,忽然迅速除去身上衣物,然后抬起我的身子,顺手把塞在我后庭中的玉势轻巧地抽出,随即便将他那火热坚挺的欲望紧紧抵在了我双腿间的私秘处。
我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消失,后|茓中顿时一阵说不出的空虚和难受,口中忍不住低吟一声。
下一刻,粗大的肉刃就无情地贯穿了我的身体。
虽然已经经过充分的扩张和润滑,但是那硬物的猛然顶入还是带来一阵胀痛。
“啊啊……”随着突如其来的痛楚,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身上的人却已经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伴随着他的动作,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涌至,使我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中间还伴随着银铃阵阵清脆响声,使得屋中充满了淫糜的气氛……
楚寒故意减慢了抽差的速度,却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我身体最敏感的一点,然后完全抽离,然后便是更猛烈的撞击.
粗大的凶器狠狠地不断捣弄着我的肠道,过于强烈的酥麻和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涌至,反复不断地刺激着我那敏感的神经.
前面的分身却始终得不到解放,铃口处的欲液更多,肿胀也更加厉害,前面不能解放的痛苦和后|茓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我逼疯,可是楚寒却连丝毫松开它的意思都没有。
"啊啊啊啊!"过于强烈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拼命咬着唇想抑制自己的声音.然而,没用.
被药物控制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快感,我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双腿在他身下颤抖着,发出一阵阵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呻吟.
“555……求求你快放开我……让我射啊……不然我要死了啊啊……”随着后|茓的快感刺激,前端越来越强烈的憋胀感觉使我几乎发狂,忍不住眼泪汪汪地哭叫着求饶。
“小遥遥,你果然还是被调教时的淫荡样子最迷人啊!”楚寒喃喃低语着,俯首含住我的耳垂不住舔弄:“放心,只要你伺候好我,我一定会让你解放的!我们一起迎接Gao潮的来临吧!”
他嘴里这样说着,埋在我后|茓的巨物抽动得更快更急……
……这样的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哭叫中终于感觉到体内巨物一阵轻颤,然后将灼热的体液射进了我的体内……
几乎与此同时,楚寒终于伸手取下了那束缚着我的银环,并用手指轻轻抚慰着我那长久得不到解放的欲望,我的身子忽然一阵阵颤抖,然后将积蓄依旧的体液全部射到了楚寒的手中……
“哇,竟然积蓄了这么多……小遥遥你果然厉害呢!”楚寒边夸张地叫着,边把手上的白浊一点点抹在了我的小腹部。
我心虚地看了一眼被涂满腹部的欲液,只觉脸上一阵阵发热,想抬手遮住眼睛,手一动却发现还被绑在床头上动弹不得,只好闭上眼睛把头转到了一边。
“小遥遥害羞了啊……没想到你害羞的样子也这么诱人……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耳边传来楚寒的低语,紧接着我的手就被楚寒放开,胸前的小夹子也被细心地取下。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楚寒的头便已低下,然后我胸前被夹子夹得疼痛不已的茱萸就被他火热的唇捉住,反复地挑逗拨弄,刚刚发泄完的欲望也被抓在手里细细照顾……
事实证明那该死的媚药果然效果惊人,尽管我现在已经累得软成一滩烂泥,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欠奉,但在楚寒的上下夹击之下,我只觉一阵阵酥麻沿着脊骨爬上全身,那刚刚软垂下来的欲望竟然又有再度抬头的迹象。
“看来我刚才还没喂饱你啊!小遥遥你还真是淫荡呢!那我们再来好了……”
“不要……”累得半死的我连忙向后缩起身子,结果楚寒的手只在我身上拨弄两下,我立刻又惊呼一声软在床上。
“明明心里想得要命嘴上却还是说不要,小遥遥你还真是口是心非啊,该罚!”楚寒口中戏谑地轻笑着,然后在我胸前恶意地轻轻一咬。我的身子立刻犹如离了水的鱼一般惊跳起来。
楚寒顺手揽住我的腰身,利落无比地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
我的双腿被抓住分开,臀部也被高高抬起,紧接着楚寒那已经再度刚猛抬头的欲望又一次长驱直入……
……
这一夜,我被楚寒那混蛋折腾得死去活来,完全筋疲力尽,却因为那该死的媚药的关系,身体敏感的要命,每次只要他稍加撩拨我便无法自持,只能乖乖地任其摆布,真是苦不堪言。
直到天亮之时,楚混蛋才完全尽兴,退出了我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身子,然后抱着我一起入睡。
累得快挂掉的我很快便沉沉睡去了,直睡得天塌不惊。
迷迷糊糊中被人抱去洗浴清理,我也依旧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自顾自地继续梦周公……没办法,昨晚精力实在透支得厉害了。
炮灰女主
醒来之后日已西沉,看来我竟然足足睡了一整天。
楚混蛋已经踪影不见,应该又去忙他王府那些事去了,这厮的精力倒当真好得惊人。
从后|茓中隐隐传来的清凉感判断,我的身子已经被楚寒细心清理过,也上完了药。
只是昨晚被楚混蛋翻来覆去地折腾过之后,我只觉全身犹如每一根骨头都被卸下来再重新组装过一般,没有一处不酸痛无比的。
我费力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好让被蹂躏过的后庭稍稍好过一些。
单凭感觉就知道身上酥骨软筋散的效力还没有完全消退,所以逃跑是暂时不可能,我只能郁闷地趴在床上装尸体。百无聊赖之下心里自然是很有礼貌地将那把我害得如此凄惨的楚混蛋的十九代祖先挨个问候个遍。
就在我在心里把楚混蛋的祖先们问候到第九十七遍的时候,外面有人很有礼貌地敲门。
通常会这样很有礼貌地敲门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负责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侍女月影,另一个则是我那结拜兄弟小白。楚混蛋当然每次都是直接推门进来的。
于是我懒懒地应了一声,然后门被推开,小白那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怎样?可曾得手?”小白一副关心神态。
“得手个P!”我没好气道:“又被那混蛋吃干抹净了!”
“啧啧,真可怜。”死小白摇头晃脑装出一副同情模样,可惜那拼命忍笑的神情却出卖了他:“本人在此向可怜的小遥致以最深切的同情!”
于是我忍不住狠狠送了他个大白眼:“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同情吧!我还看不出你其实在幸灾乐祸?!不过,”内心充满怨念的我忍不住又开始CAPY起某马姓明星滴经典台词:“老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酱紫滴惩罚我……为什么别人给喜欢的小受下药就能得到自己的心上人,而我就要一次又次地被吃掉啊?!那个一脸妖媚的楚寒明明怎么看都是一只小诱受啊啊,怎么会老是压我啊啊……”
“厄……我想,大概是因为现在流行美攻强受吧?”小白一脸深沉地道:“不过,我怎么看你都没有半点强受的样子啊……顶多就是一小弱受罢了,难怪被人压……啊啊,你干吗?表激动啊,当我没说还不行吗?”
我闻言这才放下手中的凳子,口中愤愤道:“8素我们的错,素共军太狡猾鸟……八哥雅鹿,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等我一恢复就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要走也可以,不过你得选个我凑巧不在的时候走,千万表连累到我才行,我可不想被楚小子在师傅面前告黑状。”小白倒是一副‘只要不连累我就行’的模样。
“那当然,咱哥俩谁跟谁啊!”我凑过去在小白肩上狠狠砸了一拳。
“对了,我刚刚在外面听见一件奇闻。有没有兴趣听听……你别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我保证这是你很想知道的……听说我们一向眼高于顶的‘天下第一美人’新月郡主终于春心大动,开始拼命倒追在本次武林大会上出尽了风头的新任‘天下第一高手’冷傲,甚至不惜带了手下的高手对他围追堵截,大有绑也要绑回来成亲的架势。楚小子为这事伤透了脑筋,现在正带着人四处找妹妹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冷傲应该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同行的白衣小子吧?”
“她自追她的,关我鸟事!那姓冷的又不是我儿子!”我嘴一撇不屑地道,心中却忍不住一阵轻微的不舒服。
再怎么说这冷小子也曾经是我的人(到底谁是谁的人啊?),现在居然有别的女人在追他,感觉就像属于我的东西要给人抢去了一样。
而且那女人据说长得沉鱼落雁羞花闭月,恐怕冷小子这回八成要中招了。
我这人的性子从小就怪,只要曾经是我的东西,除非是我主动送人,否则别人就不能抢,谁抢我跟谁急,哪怕是我丢掉不要的也一样。
“真的不关你事吗?”小白同样嘴一撇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其实是很在乎那个白衣小子的……别忙着否认,我看得出来,那小子也很喜欢你。听说他已经不止一次拒绝了新月郡主的示爱,理由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我看他指的就是你吧?”
哦,这还差不多。
我心里偷偷松一口气,嘴里却满不在乎道:“当然不关我的事了!他冷小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好了,反正我也压不倒他……我还是转移目标去找自己的专属小受吧……”
“基本上……这个……很难……啊……我啥也没说啊……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叫厨房给你做去……”
哼哼,算你识相。
听他一提醒我才觉得自己已经饥肠辘辘了,于是我放下手中的凳子,然后顺口报出一大堆喜欢的菜名。
小白连忙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侍女就整治出一桌子的好菜来。
我在小白的搀扶下走到桌子边坐下(那酥骨软筋散的药效还没退呢!),然后我就用去阿Q的精神胜利法,把眼前丰盛的食物当成楚大色狼,快速挥舞着鸡爪子一阵风卷残云吃得风云变色天昏地暗,直把旁观的小白看得叹为观止连呼佩服。
吃饱喝足后,我问侍女要来文房四宝,然后潇洒地摆出一个大书法家的POSS,提笔挥毫写下八个墨汁淋漓的大字‘此人已死,有事烧纸’,落款是当然任逍遥。
写完后我把纸丢给小白,一脸严肃道:“等你出去后,把这个贴到门外去。”
小白同样一脸严肃:“字体倒是不坏,不过你觉得这个对楚小子有用吗?”
“你先贴出去再说吧。”我如霜打了的茄子般没精打采道:“他昨晚干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他今晚再跑来折腾我的话,我非挂了不可。所以你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日本鬼子侵略我国领土,我就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千万别让我失望啊!”说完,我费力地起身,在小白的搀扶下一步步挪回床上,继续装尸体。
小白无奈地微笑着摇摇头,然后关上门走了。
我在床趴了一会儿,没多久困意就再度袭来,于是我又去赴周公的约会了。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到冷小子站在床前,犹如弃妇般一脸哀怨道:“遥遥,你为什么要丢下我消失得无影无踪?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无情,多冷酷,多无理取闹?!”
……拜托,我是被人绑票了好不?……呃,虽然是从青楼绑去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丫既然不肯让我压还硬要压我,我凭什么不能离开你去找个肯让我压的人?
我一听当即火起,于是立刻反击回去:“你才无情,冷酷,无理取闹!每次做时我想在上面你都不肯!”
冷小子也针锋相对:“我哪里无情,哪里冷酷,哪里无理取闹!?明明就该你在下面嘛!”
我怒:“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冷酷,哪里不无理取闹!凭什么我就该在下面?!凭——什——么???”
冷小子摆出招牌冰山脸:“好……就算我无情,冷酷,无理取闹!我就是要在上面,我以后还是坚决坚决坚决要在上面! ”
我更怒:“你本来就无情,冷酷,无理取闹!你现在就在展示你无情,冷酷,无理取闹的那一面!”
冷小子:“我再怎么无情,冷酷,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
我:“哼!你最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
……
我顿时被这穷摇到了家的烂台词雷醒,看来上辈子看太多垃圾言情剧确实不是好事啊!
抬头看看,天才刚刚擦黑,而我却几乎没有什么困意了,看来是睡得太多了。
这时,门忽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脚,那原本极为结实的红木制门顿时好一阵摇晃,大有摇摇欲坠之感。
我顿时又惊又怒。
老子不是已经写了嘛,‘有事烧纸’,楚寒这厮怎么干脆挖起坟来了?!
……你个楚小子也未免太不尊重鬼权了吧,也不怕遭报应!
这时门又被狠狠踹了一脚,顿时四分五裂倒在地上,一片尘埃中露出一张绝美的女子脸庞。
单看那斜飞入鬓的柳眉,那微微上挑的凤目,以及那清丽而不失娇媚的脸庞,我就能猜到来人的身份了。
毕竟,普天之下除了楚寒的胞妹楚月之外,是不可能有人和楚寒长得如此之像的。
我气定神闲地打量这眼前女子,那窈窕动人的身姿,那高贵出尘的气质……恩,果然是绝色佳人,就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结论是,冷小子真没眼光。
楚月看了我一眼,人也怔了一怔。
“小姐,你没看见门上的字么?”我懒懒抬手去指门上的纸条,抬到一半才发现拿纸条已经陪着门一起殉葬了,只得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打扰他人休息可是很不道德的哦!”
“我就打扰你休息了又怎样?”楚月凤眼一横道:“谁让你自己不检点,竟然跑来勾引我哥哥来着?堂堂七尺男儿,不思为国效力,竟然要当男宠以色事人,你不觉得羞耻么?”
靠!看来这女人是追男不成,又被哥哥逮回来,正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时不知怎么知道了有我这个人存在,这会儿是来这儿找我撒气来了!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在耽美文中屡见不鲜的炮灰女主么?
道歉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在耽美文中屡见不鲜的炮灰女主么?
……小姐,如果你生在一篇言情文里,那么你绝对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NO.1,可是你不幸生在了一篇巨狗血的耽美文里,嘿嘿,那就只有悲惨滴沦为炮灰啦!
我可不要给一个炮灰当了炮灰,于是我在对眼前这位美女抱以廉价的同情后,立刻着手反击:“小姐~拜托你先搞清楚好不?不是我勾引你那色狼哥哥,而是你那色狼哥哥罔顾王法,强抢民女……呃,民男,非法拘禁,我可是受害者啊!”
炮灰女主一听顿时气得俏脸煞白:“哼,我不信!我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你主动勾引他的!一定是!”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哥哥!”我悠哉游哉道。
“我现在就去问他!”炮灰女主愤愤丢下一句话外加一个白眼,然后跺跺脚扬长而去。
我立刻松一口气。
还好她不知道冷小子是因为我才拒绝她的,还好我聪明及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可以去找别的人做炮灰。
嘿嘿,楚小子,你接招吧!
我正自窃笑间,小白出现在门口,一脸的错愕之色:“啊?小遥你梦游拆房子啊?我才溜出去和小青约个会,就消失了这么一会儿,怎么这里就变大地震现场了?”
“哪里啊,是那位经典炮灰女主出现了!”
“炮灰女主?”小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新月郡主啊?她来过了?是不是想找你麻烦?”
我点头。
“那为什么又走了?”
“被我激得找她哥算账去了!”我得意洋洋:“不出我所料的话,十分钟之内,楚小子会出现。”
果然,没出五分钟楚小子就气喘吁吁跑到了我面前,边拉着我的手边JJWW:“小遥遥你没事吧?我妹妹她有没有欺负我,为难你?”
我当即脸一黑,愤愤摔开他的手道:“要你管!她就算再怎么欺负我为难我,也不会比你欺负我为难我欺负为难得更厉害!”……汗,一不留神受到梦里穷摇的台词影响了。
楚小子顿时满脸自责愧疚之色:“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是我昨晚做得太过分了,我向你道歉,遥遥你千万千万别生我的气啊!”
我一听脸色更沉,转身就往屋里走,进门后顺便想把门大力关上出口气,才发现门已经呜呼哀哉,尽剩一副尸骸倒在地上了。
我只得愤愤然走进去,并且顺手朝楚小子的方向丢一只鞋子过去表示自己的愤慨。
……哼,你当你是穷摇剧里的完美男主角啊,仅凭几句动听的情话就想把女主角搞定啊?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某红:为什么你会说小寒是男主角而你是女主角呢,莫非你已经承认自己的小受身份了?……啊…… 被恼羞成怒的遥遥PIA飞~)
我边生闷气边爬回床上去,继续装尸体。
任凭楚小子跑到我身边大献殷勤,温言软语安慰道歉,就是不给他半点好脸色看。
楚小子大概是真是心有愧疚吧,这次竟破例没有凑上来毛手毛脚占便宜,而是在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就灰溜溜地走了,走之前还一直交代小白照顾好我,免得一不留神遭到他那厉害妹妹的毒手。
我则懒洋洋趴在床上,心头的气慢慢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很快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兴奋。
没错,我估摸着大概到明天傍晚时分我中的酥骨软筋散药效也该完全消退了,到时候我可以挥挥手悄悄地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也许是昨晚某项运动透支了太多体力,没多久我就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我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洗漱完毕。
正当我很认真地考虑自己应该如何打发这无聊的一天时,楚小子带着小白小青和几个随从兴冲冲走进了小院。
我立刻把脸沉得像锅底,努力用神情尽情地表达我对来客的极度不欢迎。
不过楚小子这人最大的本事大概就是对别人的表情尤其是厌恶的表情视而不见,只见他自顾自走到我的面前,一张俊脸笑得灿若桃花:“小遥遥~你看看本王给你带什么来了(伸手将随从手上的托盘掀开,露出里面一大堆珠光宝气耀得人眼花缭乱的珠宝来)……看看,这就是东海夜明珠做成的珠串,这么大颗而且每一颗都大小光泽完全一致,就连皇宫里都没有呢……你看看喜欢不喜欢啊?……不喜欢?还有这个会变色的玉佩,每隔一个时辰就变一次色,很漂亮很神奇哦……也不喜欢?没关系,你再看看这个……”
“够了!”听着楚寒在我耳边唧唧歪歪炫耀他带来的宝贝,我顿时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上大脑,抬手直接打翻他手上的托盘:“姓楚的,你以为用金银珠宝就能打动老子,让老子给你当一辈子小受啊?——做梦!老子不希罕这些,你拿去哄别的男宠去吧!”
……前晚不遗余力地折腾我蹂躏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今天又拿了一大堆东西来这里上演道歉的戏码,感情你丫当我是马戏团的猴子啊,打一巴掌再给块糖,这样就想把我骗得乖乖任你摆布?你当我傻的呀?!
老子又不是那些耽美虐文里可以随便SM的小虐受,我可是有尊严的!
楚寒被我的过激反应吓了一跳,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我。
我也不由得一愣,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那股火气竟会如此之大,居然连压都压制不住就直接爆发出来。
昨晚不是明明都想好了,今天一天都顺着楚寒,反正忍完这一天就可以离开他的魔爪了不是么?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三岁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我这么就犯了如此弱智的错误呢。
现在好了,楚寒这小子被我当众顶撞,恼羞成怒之下指不定要怎么惩罚我呢。
搞不好因为这一闹,我的逃跑计划又要被迫流产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后悔不迭。
谁知事情的转变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之外,只见楚寒抬起俊脸,用一种诚挚中带了悔意的神情看着我,口中可怜巴巴地道:“小遥遥,我知道是我前晚做得太过分了,我当时也是看见你想给我下药才气糊涂了嘛……不过你也知道,人家从小生长在帝王家,免不了偶尔会有些娇纵任性,做事把握不好分寸……现在我知道错了,我答应以后再也不犯了还不行吗?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真的!”
“……”我看着眼前抓着我的手撒娇的楚寒,一时无语。
毕竟,人家好歹也是个身份显赫手握重权的王爷,现在居然放下身段当众低声下气向我道歉,委实是给足了我面子。
再看到楚寒一脸期望地看着我,漆黑凤目中竟然流露出些许可怜模样,我一时也不禁有些心软。
不过一想到前夜他对我做的那一切,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衙门干什么?如果我爱思爱母你一顿再给你说一声‘对不起’,你会不会原谅我?”
“爱思……爱母?”楚寒漂亮的额头上爬满了黑线:“那是什么?”
汗,这叫我怎么解释?我怎么说得出口?
尴尬不已的我,只好转过头扮深沉。
他身后的小白倒是用手捂住嘴悄悄偷笑。
结果楚寒这厮还真是个好奇宝宝,见我不甩他,又看看偷笑的小白,立刻凑了过去:“小白,看起来好像你知道啊?那个爱思爱母到底是啥?”
“这个……呃……”某白干咳一声语出惊人:“就是前晚你对任公子做的那些事了!”
“啊?”我和楚寒立刻跳了起来,第一次极有默契地异口同声:“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某白帅发一甩潇洒地道:“不过两位请放心,我绝对会为你们保密的……呵呵……哈哈……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了……”
我的脸立刻红得像煮熟的螃蟹,倒是楚寒的厚脸皮已经到了一种惊人的境界,竟然丝毫不以为意,倒是研究起了另一个问题:“小白,你和小遥遥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啊?我从小就老听你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熊市牛市啦,大盘啦到穷死(道琼斯)啦,到现在我还不明白这些词什么意思……现在小遥遥也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而你却能听明白……”(呵呵,现在大家该知道楚寒为什么会说‘ISO体系认证’之类的话了吧,那原是小白童鞋以前骗别人用他制造的药效不明的药物来试药时的经典台词,被他盗版来的~)
“实不相瞒,我们是老乡,而且还有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来着。可惜关系实在远得厉害,否则我就去投奔神火教教主去他那儿混碗饭吃了……”小白说起谎话轻车熟死路连草稿都不打。
奇怪的是楚寒竟然深信不疑,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懒得深究,总之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冲点点头,然后挥挥手示意大家退下,接着又转向我这边继续装可怜。
我连忙赶在随从收拾东西退下之前顺手一抓,把那串一看就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抓在手里再塞进坏里。
开玩笑,老子现在一文不名,逃跑之前总得弄点经费不是?这串珠子随便摘一颗送到当铺里就足够我维持上三年五载的奢侈生活了,自然是不要白不要。
至于楚小子,看在这串夜明珠的面子上就不跟他计较了,反正到了明天就谁也见不着谁了不是?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好转,顺带着也就给了楚寒几分好脸色看,把他乐得屁颠屁颠的。
出逃
虽然白天没有再给楚小子摆脸色,不过这并不代表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一到了晚上,我立刻不顾楚小子的苦苦哀求,义无返顾毫不客气地将他扫地出门。
楚小子大概是出于愧疚心理,竟然没有对我施展他的‘软缠硬磨大法’,真的灰溜溜地离开了。
没多久小白也被叫了去,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议处理。
哈哈,这还真是天赐良机呢!
我要再不趁机溜出去那我任逍遥岂不是活土狗了。
我是大美男小强攻,当然不是活土狗。
所以我逃了——我把怀里的夜明珠藏好,又顺手‘牵’走了屋里一些值钱的东西,蹑手蹑脚溜出门去,然后提口气掠上屋顶,趁着浓浓夜色逃之夭夭。
虽然这汝阳王府戒备森严,不过在我十二分的小心之下,逃跑的过程居然是顺利无比。
飞身掠下王府那高高的外墙,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迷路了。
其实这不是我的错,上次我是昏迷中被带进王府的,而这汝阳王府我压根就没来过一次,对这周围的地形根本半点都不了解,不迷路才叫怪事呢。
不过古语有云‘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手里有银子还怕没处花啊。
所以,我就朝着汝阳王府相反的方向大步走去,直走出了好长一段路,确定大致安全了,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然后我找了家还开着门的当铺,把从楚寒那里‘顺’出来的小玩意随便当了一件,就换到了上百两白银。
然后我就揣着银子昂首阔步财大气粗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找了间最好的上房住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睡饱了的我懒洋洋地起床到楼下吃早饭,这才从众食客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大消息。
——本届‘天下第一高手’冷傲,前几日已向神火教教主任君天下了战书,两人已约定五日后在距离神火教总坛两百里外的天脊山落日崖决一死战了!
我一听之下,顿时心里七上八下,吃着口中的美味饭菜也犹如嚼蜡一般,完全品不出任何味道来,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这个消息带来的震撼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回过神来,然后装作不经意却有点兴趣地打听冷傲的行踪。
原因无他,只因我要阻止这一场决战。
——我心中有数,这场决战在还没开打之前生死胜负就已然注定。
美男老爸二十年前便靠神火教绝技‘烈焰焚天’力挫群雄,赢得天下第一高手之名,现在他的武功一日千里,更是只能‘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
冷小子的武功虽然在当今江湖中也算顶尖高手,但如果和美男老爸相比还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没想到他竟然敢向我老爸下战书,实在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要知道,那些敢向我老爸下战书的人(其实也没几个,毕竟这年头盲目“妄自尊大嫌自个儿命长的人不多~)最后都是下场凄惨,在那一招‘烈焰焚天’之下,都会变成一具焦黑的尸体,死得那叫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估计给阎王爷见了也要反胃,然后顺便判他们下十八层地狱的。
脑海中回忆起冷小子那张清冷俊颜,再想想我曾亲眼看过的被‘烈焰焚天’给灭了的人的难看死状,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说冷小子不肯被我吃还反过来把我吃干抹净了,不过他平日里对我却是极好,更曾不顾一切救过我的性命,我如果让他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死得难看无比,那我的良心上也就太过不去了。而且……我被他压了还没有反压回来呢……(某红:切,你喜欢小傲傲就直说呗,干吗还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得阻止他这场不自量力的自杀行为。
还好,这客栈本就是江湖中消息最大的来源基地,而冷小子行事又一向高调,喜欢到处找人挑战,顺便再灭掉几个恶名素著的小帮派诛杀几个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好证明自己白道大侠的立场,因此我几乎没费任何力气就打听到了他的行程。
然后,我到马市上买了一匹良驹,快马加鞭地沿着冷小子行进的路线上追了过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三天的上午,我在一条荒僻的小道上追上了冷小子。
而冷小子真不愧是普天之下最擅长惹麻烦的家伙,因为我赶到时,他又处于被一群人团团围困的囧境。
之所以称为‘囧’境,是因为……那群人中领头的,竟然是个熟人——那位‘天下第一炮灰’新月郡主。
看情形冷美人处于在被女恶霸强抢民男逼婚的强囧状态下。
我见状不禁失笑。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看来炮灰女主又一次从她老哥手里逃出来了!
然后我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把脸蒙上,抱着看一出好戏的心态悄悄掩了过去。
“在下已有婚约在身,请郡主莫要逼人太甚了。”冷小子听不出情绪的清冷声音。
“既然你有婚约,为什么要上台打擂,你既然打赢了,就必须娶本郡主!再说本郡主金枝玉叶,有哪点配不上你?”
“在下已解释过多次,打擂乃是奉了师命,并非出于在下本意。”冷小子无奈苦笑,然后拱手道:“在下有要事在身,如果郡主没有其他事的话,在下就告辞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炮灰女主一挥手,手下一大堆乌合之众一拥而上。
没办法,为了从冷小子剑下拯救那些饭桶,我还是出次面吧。
于是,我伸手从包袱中抓过一包粉末,然后掠到上风处高呼一声:“看我的迷魂香!”并顺手把粉末撒了出去。
众人纷纷闭了呼吸后退,我趁机飞掠过去一把拉住正准备大打一架的冷傲手腕低叫一声“还不快闪?”
自听到我一出声,冷傲那双清冷黑眸就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此刻更是任我抓了他的手腕,两人趁周围人一团混乱之时冲出人群,然后各自骑了各自的马,一起快马加鞭逃之夭夭。
身后还隐隐传来“这不是迷魂香,我们上当了”“快追”之类嘈杂的声音,不过随着我们越跑越远,那声音也渐渐听不见了。
我们俩直跑出几十里外,最后拐入另一条岔道又纵马飞奔半天,确定炮灰女主不可能追到之后才勒马停下稍事休息。
我们把马栓到路边一棵大树上吃草,自己则靠在树边休息。
我拉下临时面罩不住地喘气,冷傲倒是没事人一般,高手果然是不一样。
冷傲转头看我一眼,口中轻描淡写道:“这么快你就又离家出走了?”
“我还没问你呢!”我一听之下立刻火大,当即连珠炮一般扫射过去:“你小子要真嫌命长了抹脖子上吊跳河跳楼喝毒药哪条路不能选,干吗偏偏要到我美男老爸那里去送死?至少前几样还能死的好看一点!”
冷傲凝注我,一双墨玉般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之色,半天才苦笑道:“你都知道了?是神火教的人告诉你的?”
“废话!江湖上早闹得沸沸扬扬,我想不知道都难!”我狠狠瞪他一眼,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若有所悟:“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开始我只是有所怀疑,在武林大会上朱雀追你的时候,我才敢真正确定的。”冷傲说。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的儿子,那么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取消这次决斗?”我深吸一口气,问。
“不能。”冷傲轻轻叹息一声,语气坚决:“别的任何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一件,真的不可以。”
我立刻跳起来:“为什么?”
“师命难违。”冷傲微微苦笑,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一听之下火气更盛:“冷傲,你那脑袋是榆木疙瘩做的啊?你师父叫你去送死你也去?你以为我叫你取消比武是怕你杀了美男老爸啊?实话告诉你,就你那点武功在我老爸那里根本就不堪一击,我是想帮你保住一条小命啊!”
冷傲静静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一抹感动之色,半晌才低声道:“我知道。小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违背他的命令。即使明知必死,这场决斗我也非去不可。”
“你……”我险些被这个笨蛋气得背过气,干脆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姓冷的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去的话,以后永远别想我再理你。”转念一想如果冷傲真的去的话,九成九是要折在美男老爸手下,变成一句被烈火焚烧得焦黑的巨难看的尸体了,于是又补上一句:“而且也别指望我会给你收尸,我怕我看见会吐!”说完,心底竟隐隐约约感到一丝难受。
冷傲面色顿时黯淡下来,半晌才凄然一笑:“知道了,我不会麻烦你。”
“啊?”我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啥意思。
……搞了半天他还是要去啊!
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冷小子居然还是一意孤行坚持己见,真他妈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要是再继续纠缠他倒好像真的我在求他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是憋火又是郁闷,只得狠狠一跺脚,起身跳上马绝尘而去。
回家
我骑马一路狂奔出数里,回头一看冷小子居然没有追过来,于是更加郁闷,不禁把所有的怒火都出在了胯下那匹马身上,手中皮鞭没轻没重地抽下去,直抽得那马昂首长嘶跑得更快了。
就这么跑了不知有多远,我才发现自己去的竟然是神火教总坛所在的方向。
然后我开始踌躇起来,难道我真的要乖乖地回去那个大牢笼吗?
想想我这下山月余,本来是想泡个属于自己美人小受回来,谁知最后除了被人X来X去之外根本什么都没干,别说小受了,就是小兽也没领回来一只,就这么回去未免太过窝囊。
可是,如果我不回去的话,两天后估计我就真的要眼看着冷小子变成一具焦黑的尸体了。
虽然那个木头脑袋小子笨得要命,除了只会惹我生气之外什么都不会,不过如果他真的死了我肯定会难过的。
想到这里我决定回去向美男老爸求情,求他到时候手下留情千万别伤冷小子的性命,顶多给他点小教训废掉他的武功,然后再交给我处置,这样冷小子没了武功就只能乖乖当小弱受,到时候我就可以把先前被压的份儿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那时候我也算因祸得福了……(哼哼,想得倒美!)
虽然美男老爸平时老是给我摆个冷冰冰的老板脸装严厉,但我知道实际上他心里还是很疼我的,只要我开口求情,八成他会答应的。
于是我一路快马加鞭朝神火教总坛赶去。
当天傍晚,我就赶到了神火教总坛所在地——天岐山的山脚下。
山下守卫的教众立刻发现了我,一面恭恭敬敬迎接我上山,一面派人到山上总坛去通报。
没多久,山顶上迅速下来一群迎接的人,以及一座两人抬的上山专用的小轿。
我这几天赶路早已是疲惫不堪,此刻自然也不跟客气他们客气,直接钻入小轿之中,没几分钟一阵困意上来,上下眼皮直打架,我就靠在轿子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才刚迷糊一会儿,耳边就依稀传来美男老爸那熟悉的威严声音:“遥儿,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立刻惊跳起来,睁眼一看,站在眼前一身华丽紫衣中年美男,不是美男老爸又是哪个?只见他凌厉的目光凝注我,俊秀而威严的脸上漠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
我立刻跳出轿子单膝下跪,同时一脸乖巧道:“遥儿给爹爹请安,遥儿没有经过爹爹同意就私自下山,虽然目的是为了磨练自己增加阅历,但行为毕竟违背了爹爹的教导,请爹爹责罚。”多年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妄想推卸责任只会惹美男老爸生气然后吃更多苦头,倒不如干脆认错请罚,倒有可能逃过一劫。
“罚自然是要罚的。”美男老爸忽然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冷笑:“你跟我来。”
我一面偷偷给身边人使眼色暗示他们去请救兵,一面假装乖巧地跟上,心想这次一顿竹笋炒肉是绝对跑不了了,只希望去搬我老妈过来的人动作快点,好让我少受些皮肉之苦。
边这么想着边漫不经心地跟着美男老爸走,忽然美男老爸停下来,我也连忙跟着停下,然后抬头一看,顿时怔住。
——这里不是后山的天然温泉,美男老爸专用的浴池所在吗?
……怎么把我给领这儿来了?
正一头雾水间,美男老爸已经长臂一伸把我拦腰抱起,而且居然还是华丽丽的公主抱,于是我大脑立刻进入死机状态。
没等我回过神来,美男老爸已经抱着我大步走了进去,然后跨过浴池前方的屏风转到池边,直接把我放到池边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大惊抬头,只见美男老爸死死盯着我,一双总是闪烁着凌厉光芒的黑眸此刻正闪烁着一种灼热火焰——这种火焰我并不陌生,冷小子和楚大色狼在床上面对我的身体时总会露出这种眼神,因此我很清楚它意味着什么。
不过,这种眼神这么会出现在我一向敬畏的美男老爸身上呢?
正惊疑不定间,美男老爸忽然冲我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危险暧昧:“遥儿,你知道么?我自你幼时就禁止你离开总坛,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看见你,接近你。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谁知你翅膀刚一长硬就胆敢跑出去招蜂引蝶,看来如果我不好好惩罚你的话,你是绝对不会乖乖听话的!”
说完,他手上微微用力,随着我一声惊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身子立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爹爹,您今天是不是喝高了?或者是发高烧了?怎么会对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难以置信地伸手去探美男老爸的额头,然而,手却被美男老爸抓住扭到身后动弹不得。
“哼哼,很快你就知道这是不是莫名其妙了!”下一秒,美男老爸就在我惊愕的眼神中俯首捉住我的唇瓣,然后是一个热烈而漫长,使我几乎窒息的长吻。
……啊啊啊啊啊美男老爸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父子可是我心中的大雷啊!
……我可不要给自己的老爸当小受,那样老妈如果知道了会活活气死的啊啊!
毕竟这是现实而不是耽美小说啊,我们这么做不就变成乱仑了!
好容易美男老爸终于放开了我被吻得发肿的双唇,然后在我开口说任何话之间,将我一把按到浴池之中,然后自己也除去衣服跳下,将我牢牢禁锢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中。
“爹爹,你这样做如果娘亲知道……唔……”嘴唇火热的唇瓣被封住,灵巧的舌尖霸道地挑开唇齿探入口腔攻城略地,同时美男老爸的手轻抚上我的身体,肆意揉捏挑逗。
一股酥麻的颤栗立刻传遍全身,我顿时身上一软摊倒在美男老爸怀中。
“这个时候不准提任何人,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知道么?”美男老爸放开我的唇,在我耳边一字字道。
然后我的身体就被翻了过来趴俯在池边,下一秒我便清楚地感到一个火热硬物抵在了自己的私|处……
“爹爹,不要……”在我的哀求声中,身后的火热硬物借着泉水的润滑,一分分进入我体内,一股撕裂般的感觉传来,我不由得呻吟一声,然而体内的硬物却更加涨大,并且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
“启禀少教主,已经到了。”一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豁然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正斜靠在那座两人抬的的小轿上,而小轿已经放在底上,正对面则是一座大殿,正是神火教总坛里的神火殿。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啊?
我的脸立刻烧到了耳朵根上。
问题是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呢?而且我生平第一次春梦的对象竟然是美男老爸?
想到这里我不禁羞得无地自容。
如果美男老爸知道我竟然做梦这么YY他的话,一定会气得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千万不能给他知道……
可是,我平时不是很雷父子文的么,怎么会忽然做这种怪梦呢?
难道我潜意识里有恋父倾向?想到这里我不禁被自己这个想法雷到。
我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疑惑着,边信步走进了神火殿中。
似乎感觉到身体有些微微无力,体内也隐隐有发热的感觉,但我也没有太过在意,以为只是身体太过疲劳所致。
眼前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却不是美男老爸,而是那温文儒雅的西方圣使白虎。
我心中不禁有些奇怪,按照常理推断,得知失踪了月余的儿子忽然回来,美男老爸和美人老妈都该欢天喜地地来接我才对啊,怎么竟没有看见他们的影子?
这也太不寻常了。
“白虎叔叔好,”我连忙上去行礼,然后不无疑惑地开口问道:“我爹呢?”
“教主正值闭关时期,无法见任何人。”白虎微微一笑道:“不过,他交代了如果你回来,就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白虎边说边转身朝殿后走去,我也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跟了上去。
我们沿着一路朝美男老爸的住处走去,这时我忽然发现哪里有些不对。
……是了,这里的守卫怎么全都换了新面孔?
——联想起刚才接我上山的那些人中,好像也没有一个旧日我熟悉的人。
我越想越疑惑,不禁停下了脚步。
白虎立刻就注意到,转过身子道:“逍遥,你怎么停下了?”
“我……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些很重要的东西放在外面,我得赶快回去拿回来。”我边说边转身朝来路走回去。
虽然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直觉却告诉我,这里相当危险!
而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也就是我立刻当机立断决定立刻离开的原因。
谁知我刚转过身,白虎立刻闪电般飘到我身前拦住我的去路,阴沉一笑道:“里面有更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赶快跟我进去吧!”
我大惊之下,顿时感到自己的直觉被证实,眼前这个白虎绝对有问题,于是提一口气准备祭出轻功先离开这里再做计较。
岂料我一运真气,才发现丹田中空空荡荡,竟是中了某中化功散之类药物的征兆。
这时白虎已经欺身而上,一把揽住我的腰身抱起,嘴里也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朝前方飞掠而去。
折磨
事到如今我反而渐渐冷静下来,脑海中开始思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我只离开了一个月,这里的情况就似乎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难道说……不,不会的……美男老爸的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
我很快就否定出现在脑海中那个可怕的推断。
可是,为什么白虎会有如此反差的表现呢……
我正惊疑不定间,白虎已经抱着我掠进了美男老爸的居室,那全神火教中最最奢侈豪华富丽堂皇的房间,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我丢在里屋中的床上。
他进门前我隐约看见门口的几个守卫都是他手底下的人。
此时此刻我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事情的诡异了,不禁又惊又怒,色厉内荏地道:“大胆白虎,你想以下犯上么?”
“以下犯上?哈哈哈哈……”白虎忽然一反以往斯文儒雅的外表仰天狂笑起来:“小遥,你以为现在的教主还是你爹任君天么?实话告诉你,现在的神火教已经江山易主,我,白虎,才是神火教至高无上的教主!”
“你……”我费了好几分钟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原来这白虎竟然阴谋篡位,而且竟然给他成功了。想到这里我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怒火却迅速涌了上来。
“白虎,枉我爹如此器重你,没想到你竟然恩将仇报背叛他……”极度愤怒之下,我只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又怎样?”白虎冷笑一声:“我辛辛苦苦在神火教多年,难道你真以为我会满足于一个区区圣使之位么?物品本是为了……而你爹表面上对我礼贤下士极为器重,暗中还不是百般猜忌,我若是不反,难保有一天不会死在他的手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强盗抢了别人的东西,也会反咬一口说别人是强盗,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我心中还有许多问题需要弄明白。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唇问出了此刻最关心的一个问题:“那我爹娘呢?你把我爹娘怎样了?”
名利,权势,这些我都没有放在心上,但美男老爸和美人老妈是我在这个世界是最亲的亲人,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我就真的要痛悔一生了。
“放心,他们死不了的!”白虎脸色阴郁,眼神中更是闪过几分愤恨不甘之色:“你爹可比我想像中要狡猾得多了!我本来已经重创于他,正想把他生擒,没想到他居然在密室中留了条暗道,再加上青龙那厮刚好赶来相助,我一时不备居然给他们从密道中逃了!而那该死的朱雀,竟然也在混乱之中把你娘那个贱人劫走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松了口气,只要他们没事,我便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谁知,白虎看了看我的脸色,脸上却忽然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他用一双仿佛在冰水中浸过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口中阴恻恻地道:“他们逃走了又怎样?我手里不是还握了你这张王牌么?只要他们得知了你在我手上,还怕他们不乖乖回来自投罗网么?”
“你……”我看着眼前完全和以前判若两人的白虎,顿时心中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寒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此时此刻,我纵然再迟钝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危险处境,可是任我绞尽脑汁却也想不到任何脱险的办法,一时间心急如焚。
白虎瞬也不瞬地看着我,原本阴冷的眸子逐渐被火热的浴焰代替。
看到自己以往当作长辈对待的人竟然用这种充满欲望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中惊恐羞耻愤怒百般情绪顿时一起涌上,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白虎竟然慢条斯理地脱鞋上床,然后在我惊惧的目光中一点点逼近。
意识到处境的危险,我拼命撑起身子想跳下床去,谁知刚一动脚踝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一把扯了回来。
我不由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眼眸中射出炙热火焰的白虎把我按在床 上,然后双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又惊又怒拼命反抗,怎奈失去了内力的身子在白虎的压制下,根本做不了什么,很快我就被白虎按倒,身上的衣服也被剥得干干净净。
“很是漂亮的身体呢!不愧是我想了很久的人的儿子……”白虎贪婪地看着我被迫络露在空气中的身子,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如果享用起来一定会很爽吧!不如我先享用个够,然后再让教众们挨个的上你如何?……想必神火教少教主的身体的滋味,每一个教众都想尝试一下吧!”
我一听之下,顿时惊惧愤怒一起袭上心头,颤抖着声音道:“白虎,你这混蛋……我爹绝不会放过你……啊……”
带着热度的手掌忽然伸了过来,直接握住了我身体的中心,娴熟地搓揉调逗起来。
我顿时感觉到体温急速上升,忍不住微微喘息起来,身上也迅速泛起了一种艳丽的桃红。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子竟似比以往更加敏感了百倍,这不是以往应该回有的反应。
“怎么样?很爽吧?”耳边传来白虎暧昧的笑声:“我在轿子坐垫中除了放有化功散之外,还放了对催|情和增加身体民感度极有效果的‘百媚香’,过一会儿你很快会更‘爽’的!”
我一听之下,那个不久前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难怪我在轿子里睡着时会做那样的春梦,原来不是我的心理有问题,而是中了媚药才有的反应。
忽然,握住我身体中心的手猛一用力,一股剧痛传来,使我的眸子中迅速泛起一层泪雾。
“小遥,看起来你很享受啊!真是银贱的身体啊!”白虎无视我痛苦的神情,边伸手在我敏感的大腿内侧抚摸边戏谑地笑道:“不如……我们换个花样如何?”
沉浸在刚才那一下带来的痛苦中的我还没反应过来白虎这话的意思,就见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后端镶了珍珠的银簪,然后左手托起我那已在媚药和抚摸的双重作用下挺立胀大的欲望,然后把银簪的尖头缓缓对准前端的小孔。
我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惊惧立刻涌上心头,我拼命地摇着头用手去推他的身子:“不……不要……”
白虎冷哼一声,单手抓住我在空中无助地乱舞的双手,然后将它们牢牢禁锢在身前,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银簪对准我前端的小孔一点点Сhā了进去。
“不,不要……”尖锐的痛楚沿着最敏感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无情地刺激着我那脆弱的神经,比痛楚更加可怕的,却是来自思想上的极度恐惧。
“呜呜……不要……”我终于忍受不住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痛楚的双重折磨,开始低声呜咽起来,额头上更是早已布满了冷汗。
……在我凄惨的哭叫和无力的挣扎中,冰冷的银簪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那已经开始流泪的小孔中,尾端的珍珠刚好紧紧挡在了我的铃口上。
白虎满意地看着哭叫得声音都开始嘶哑的我,唇角缓缓扯开一抹冰冷的笑意:“来尝试一下更刺激的感觉吧!”
他边说边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呈四肢着地状,然后就听得身后一阵稀稀嗦嗦的声音,不知他在身后弄着什么。
我此刻心中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不顾一切手足并用地想爬下床去,谁知刚一动腰身就被牢牢扣住,同时审核传来白虎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敢不配合的话,我立刻把你就这样拖到神火殿去,然后再让所有的教众们来轮抱你,等他们享受够了,再把你赤条条地吊在殿外示众,让所有人都看看任君天的儿子是个怎样的贱货!”
我的身体立刻僵在那里,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这时白虎似乎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他将我的两腿大大分开,露出双臀间那隐秘的私|处,紧接着两根滑腻的手指就毫不怜惜地Сhā近了我的后|茓,在柔软的内壁上反复涂抹拨撑。
随着手指在□的动作,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屈辱羞愤,开始把头埋在枕头上低声呜咽起来。
身后的人却充耳不闻,只是反复地把手指伸近我的小|茓内,一遍遍涂抹着某种不知名的药物。
很快我就感觉到后|茓中传来□处开始又热又痒,仿佛是有烈火在烧,又仿佛是无数的蚂蚁不住地在里面噬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折磨。这不是疼痛,却比任何疼痛更加可怕,更加难挨。
“哈哈,这可是皇宫大内专门用来惩戒不听话的妃嫔侍宠的专用药物,怎么样,舒服吧!”身后传来那人可恶的笑声。
这时□内的药物更加地肆虐,越来越厉害的麻痒使我不知所措,唯一想到的是找些什么东西Сhā入自己体内,好缓解这种几乎能把人逼疯的可怕的感觉。
这时我感觉到一个火热硬物贴上我的私|处,并且轻轻地摩擦着,同时传来身后那人恶意的笑声:“想要么?想要就求我吧?”
若是放在平时听到这句话,我一定会批评这句台词太老套都快被小攻们用烂了,然后再嘲笑说这话的人太没创意。
可是现在在几乎被后内的麻痒弄得疯狂的情况下,我唯一的反应就是不顾一切地哭泣着低声哀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身后的火热物体忽然移开,然后一个冰冷的圆柱状物体狠狠地捅入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后|茓被撑开到极限,撕裂般的痛楚使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不过那股剧烈的麻痒被强烈的痛楚冲淡了一些,使我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这时耳边却传来白虎带着浓浓讥诮的声音:“你那下贱的身子,也只配用玉势来干!”
炼狱
不过那股剧烈的麻痒被强烈的痛楚冲淡了一些,使我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这时耳边却传来白虎带着浓浓讥诮的声音:“你那下渐的身子,也只配用玉势来干!”
他用手将Сhā在我后|茓内的硬物重重一推,然后又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他。
我此刻已经被体内的媚药折磨得昏昏沉沉,只能任由他摆布。
这时白虎已经将□火热间挺的欲望塞在我嘴边,同时命令道:“含住它!”
我看着眼前那狰狞的物体,下意识地咬紧了牙。
不知为何,我本能地对Kou交有种说不出的厌恶,虽然我可以勉强接受后|茓被使用的事实,却无论如何也不愿主动用唇舌去服侍他人的欲望。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白虎冷冷看了我一眼:“除非你想让几百教众一起来轮爆你……或者,淫荡如你正希望我让人这么对待你?”
我身子不由得一颤,只得被动地张开嘴含住那的昂扬,同时两道湿润液体抑制不住地缓缓自眼角流下。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生活一帆风顺的我,几曾受到这种屈辱?
……不知道那东西真的有味道还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刚含住它感到胃里一阵难受,然而又不敢把它吐出来,只能呆怔在那里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人。
“快用舌头舔!”那人狠狠地下令。
我机械地扶住那怒张的巨物,然后用舌头舔了起来。
后|茓的麻痒偏偏也一起来凑热闹,那种难耐的感觉使我几乎哭了起来,只得拼命扭动着身体想减轻一些麻痒感。
身前的人却开始不耐烦,直接用手按住我脑后把我的头向前推,使他那巨大的欲望更加深入我的口腔,几乎到了我的咽喉处。
我难受得几乎窒息,身前的人却不管不顾地在我口中抽Сhā起来。
口中的巨物不紧不慢地□,每一下都深深顶进我咽喉处,偏偏后|茓中的麻痒也越来越厉害,体内的玉势已经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上下两处的折磨逼得我忍不住低低呜咽起来。身上人自是不管不顾,继续在我口中肆虐。
……也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巨物忽然快速地抽动几下,然后在我口中发泄出来。
终于变得疲软的物体缓缓抽出口腔,带出一抹银亮的液体。
我刚想把口中的秽物吐出,下巴却被一只手狠狠捏住:“不许吐,咽下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在那人的注视下,屈辱而无助地将口中异物咽了下去。
白虎再度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握住玉势的顶端缓缓抽动起来。
一直在后|茓内肆虐的麻痒终于得到了缓解,我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低吟。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还真是个欠操的渐货!”身上人丢下冰冷的话语,然后一把将玉势抽出。
“不,我不是……啊……”几乎在我发出一声惊呼的同时,他已挺起再度抬头的昂扬长驱直入。
接下来就是一阵狂暴的抽Сhā。
那是真正的弓虽暴,我只能感觉到□中的巨物一次次地抽出再重重顶入,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痛楚。
“任君天,我得不到你,要了你儿子也是一样!恐怕你连做梦都没想到你儿子会被我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吧!”绝望的痛楚中,耳边传来身上人得意地狂笑声。
我无助地闭上双眼,感觉自己渐渐沉入了绝望的深渊。
而那人的动作却愈加粗暴起来。
后|茓处的痛楚持续加深,可是就在这样的痛楚中,偏偏又带了一抹奇异而又难耐的快感,很快我感到自己因痛苦而疲软的前端又开始涨大抬头,急欲发泄的信号迅速传到脑中,前端的铃 口处甚至已经急不可待地开始渗出了少许透明的液体。
可是那根Сhā在我份身中的银簪却无情地堵住了我快乐的源头,渐渐的我感觉到□开始胀痛得厉害,不能解放的痛苦混杂着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侵袭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只能拼命地摇着头发出一阵阵低微的哽咽。
白虎见我这般模样神情更加兴奋,深埋在我体内的凶器更加肆虐起来。
在身上人的狂暴肆虐下,我到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黑暗无边的炼狱之中,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却始终不得解脱。
生平第一次,我想到了死。
可是我却知道,身上的人是绝对不会给我机会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身上人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肆虐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但没过多久我就被下身传来的痛楚弄醒,睁开眼就看见那个我以往如叔父般敬重现在却对其恨之入骨的人已经在我身上肆虐。
“在我允许之前,你休想借昏迷来逃避痛苦!”白虎冷笑着,手上却把玩着我因长时间得不到解放而胀痛无比的份身。
强烈的刺激和痛苦使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别碰啊……”
回答我的,是后|茓中一阵重重的□。
再也忍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我开始不顾一切地哭着哀求:“求求你发发慈悲……杀了我吧……”
“你若是死了的话,我还要怎么找乐子呢?”耳边传来冷酷的话语,然后那恶魔凑近我耳边一字字道:“不过,就这么玩坏了的话也未免太可惜了!我还想等以后让你那对伟大的父母来亲眼看看他们那一直引以为傲儿子的精彩表演呢!”
说完,在我难以置信的眼光中,那人在我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然后顺手拔出了一直Сhā在我□中的银簪。
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抑制地一阵轻颤,那被阻挡已久的欲 液瞬间急窜了出来……
……
这一夜,白虎变着花样地折磨我,直到最后我筋疲力尽,神智再也无法维持清醒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身边早已人影全无,只有那残留在我身上那些青一片紫一片的淫靡痕迹无声诉说着我曾经受到怎样残暴的对待。
我努力想爬起身子,刚一动颈子却被勒得生疼,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顿时气的发晕。
X他奶奶的,白虎这个混蛋真把我当成他家养的狗了不成?
……等美男老爸来救我的时候,我一定让他把这个混蛋千刀万剐……不,千刀万剐太便宜他了,一定要先让他受尽折磨再千刀万剐……
就在我正在想像中对白虎千刀万剐得爽之又爽的时候,那个在我脑中正被处以极刑痛不欲生的家伙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笑得一脸欠抽样的奸诈地坐在了我旁边:“小遥,你猜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刚刚已经让人把你落在我手里的消息散布出去了,最多三天,你那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父亲就会来这里救你了!只是,在我事先布好的天罗地网下,不知道受伤颇重的他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呢?”
“你……”我顿时气得想破口大骂,但转念一想,骂他这样的人白白脏了嘴不说,万一他恼羞成怒不知又该怎么折磨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省点力气想想怎么逃走才是正道。
只是……不知道美男老爸会不会真的如白虎所言跑到这里来救我呢?
恐怕向来表面严厉内心却极为疼爱我的他,一旦得到我被的擒消息是一定会来的吧。
可是如果真如白虎所言,他以身负重伤,在目前以完全掌控神火教势力的白虎设下的重重包围下,恐怕全身而退的机会也是十分渺茫的吧,更何况还要加上我这个累赘,那我们逃生的机会恐怕要等于零了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矛盾起来,既希望美男老爸能来救我出苦海,又希望他不要来这里,免得被白虎算计白白送命。
只是,接下来事情的进展却是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预料之外了。
……得到消息救我的人很快就出现了,只是我却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个来的人却不是美男老爸,而是他。
那是我被擒第二日的傍晚,九成九是闲着找不到事情做的白虎又一次来到了我被囚禁的房间。
我一看见他脸色就开始发白,尤其是看清楚他手里捧的那些东西之后,我更是恨不得马上就死了,好逃过眼前即将来临的一切。
前锐后丰生满倒刺的皮鞭,细长的红色蜡烛,专门用来束缚□的锁阳环,以及各种大小不一的玉势……
我越看心中越是恐惧,看来白虎这个变态真他妈是不玩死我不甘心啊!
“小遥,一天没见想我了吧?我保证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的!”恶魔手里拿着那条遍生倒刺的皮鞭,一面冷酷地笑着一面朝我逼近过来。
我几乎连多看一眼那条鞭子的勇气都没有,拼命想离开那个恶魔越远越好,可是那条系在我脖子上的铁圈上的铁链长度有限,导致我的活动范围只被控制在那张床附近。
“呼”的一声,皮鞭带着风声呼啸着落下。
我拼命想躲却迟了一步,胳膊上被皮鞭尾稍刮了一下,顿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到脑中,我不由痛呼出声,低头一看手臂上果然多了一道血痕。
我立刻在内心里开始亲切问候起白虎的所有女性亲属来。
人质
我立刻在内心里开始亲切问候起白虎的所有女性亲属来。
白虎并没有急着抽下一鞭,而是边满意地舔着嘴唇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很有些猫细老鼠的样子……呸,我怎么把自己比喻成老鼠了?不,我才不是老鼠,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等着吧,这笔血债迟早有一天我要讨回来……
白虎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两眼,握着皮鞭手再度抬起,“呼”的一声又一次呼啸着朝我身上落下,我看准皮鞭的落势想用巧劲闪开,可是皮鞭还是重重地抽在了我的大腿上。
这一鞭比上一鞭重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纤细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条狰狞的血口,甚至连皮肉都翻了起来。
强烈的痛楚直冲入脑,使我险些晕厥。虽然最后我硬撑着没有真的昏过去,但眼前却很快蒙上一层泪雾。
这时我才发现,只要白虎想打我,我是无论如何都闪不开的。
可是,我总不能毫不反抗地乖乖挨鞭子吧。
正在脑中盘算这怎样才能躲过这一场灾难时,外面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嘈杂声,似乎有什么人闯入。
白虎眉头微微一皱,但旋即便露出一抹笑意:“呵呵,这么快就来了啊,还真是父子情深呢……”
说完反手又是一鞭打下,我自然又是躲闪不开,于是胸膛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啊!”突然而至的剧痛使我不由得惊呼出声,但很快就醒悟过来,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但屋外的人似已听见,因为我很快就听见一个声音略带焦急地道:“小遥你别怕,我马上来救你!”
然后就是众人混杂在一起的惊呼。
我一听到那个声音,立刻就怔住了。
因为那个声音的主人并非美男老爸,而是几天前心心念念着要找美男老爸单挑的冷傲。
白虎也跟着怔了一怔,但立刻恢复常态,欺身上前单手扣住我的下巴,道:“你还是真不简单呢,这么快就有野男人肯为你卖命了,比起你那以淫荡著称的父亲也毫不逊色,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我一听他竟然如此侮辱美男老爸,顿时气得发昏,怒道:“以则混段,勿整以……勿勿藕爹爹……”(你这混蛋,不准你侮辱我爹爹——被捏着下巴吐字不清的产物~)
白虎也不管我说了什么,只是阴沉一笑:“让我看看你钩引的野男人是什么样的角色,是不是比你爹找的要强些呢?”说完,他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身,然后抱着我朝门外大步走去。
门外,一场比我上辈子看过的那些国产武侠大片儿中打斗场面还要精彩百倍的打斗正在现场直播。
而冷傲正大发神威,表现比起那些武侠大戏中所向披靡的大侠毫不逊色,只见场上横七竖八倒着的都是神火教众弟子的尸体,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我看着不禁有点心疼,好歹那也是我老爸手底下的子弟兵啊。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冷小子手下留情,谁知冷小子眼睛一看见我的身影,精神立刻大震,手中长剑顿时剑茫大涨,距离他数尺外的人竟然都瞬间倒地。
我看得不禁暗暗咋舌,原来世上还真有剑气一说。
冷小子越战越勇,远远望去威风凛凛恍若天神下凡,只要长剑一动势必会有一人甚至数人倒地,相比之下那些围攻他的人就显得七零八落,就连他们的攻击阻挡都几乎成了象征性的了。
这时白虎似乎也看出再打下去他这些手下也只有枉送性命的份儿,大声喝止众人的围攻,并命令他们退下。
很显然那些人早巴不得这个命令,一听之下个个比兔子溜得还快,尽量能离眼前这个煞星多远就离他多远。
冷小子转头看向我,满脸的紧张关切怜惜之色,柔声道:“小遥,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我顿时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动,连眼泪都险些掉下来,连忙摇摇头道:“我还好。”
冷小子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些,即而用一双清澈眸子冷冷看着我身后的白虎。
“小遥,这就是你勾回来的男人么?”白虎上下打量着冷小子,神情中似有说不出的怨毒,忽然他仰天狂笑:“哈哈哈哈还是真有其父必有其子,当爹的勾 搭师父,当儿子的就勾 引徒弟,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恩?听起来好像有什么内幕?白虎好像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关于美男老爸的事情诶……
“住口!”正沉思间耳边忽然响起冷傲愤怒的清冷声音:“不得辱及家师清誉!还有,放开小遥,我就饶你不死!”
白虎一听之下,立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下间最好笑的事情一般:“饶我不死!?哈哈哈哈……好狂妄的口气!——小子,你以为你师父能赢得了我,你也就能一样赢得过我么?”
“你不妨试试看!”冷傲的声音中,缓缓浮现出一抹杀机。
“我为什么要试?我手上还有张王牌,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小遥,你说是不是啊?”白虎的手忽然极为轻佻地摸上我的脸,然后再缓缓滑到颈间。
我还没觉得怎样,冷傲已经气白了脸色。
只是,下一秒,他的脸色忽然又变了。
几乎与此同时,我忽然感觉到颈间一冷一痛。
上辈子看多了三流电视剧的我甚至都不用低头,只看冷傲紧张的神色便已猜到是什么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自然是一把利刃了。
于是我的心不禁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毕竟这不是拍戏,而是货真价实的利刃啊,如果白虎一个紧张手不稳说不定我当场就得挂在这儿。
虽说我看过的那些穿越文里主角不死都是定律,但万一要是出现例外咋办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很不争气地双腿发软抖抖抖。
“小子,如果不想让你的小情人当场毙命,就立刻丢了武器,束手就擒!”毫不意外地,耳边响起白虎的声音。
不过此刻身为被歹徒挟持的人质的我,却丝毫没有那些电视剧里作为人质甘愿牺牲视死如归地喊着‘别管我!杀了(抓住)他!党和人民会记住偶滴’的高风亮节,反而很不争气地颤抖着声音道:“小傲傲,你千万表丢下我啊!一定一定想办法救我脱离苦海55555……我还不想死55555……”
……没办法,我是真的不想死嘛,事实上能活着的话谁愿意去死呢,除非丫脑子被驴踢出毛病了。
而且,按照一般武侠剧的发展套路,通常这时候被威胁的一方都能想出办法来在确保人质安全的大前提下制服歹徒,就算他想不出来,也会有别的救兵神兵天降将歹徒制服滴,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安定了一些。
这期间冷傲眉头微皱,清俊脸庞上闪现出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似痛苦,似又挣扎。
压在我脖子上的利刃顿时一紧,我立刻感觉到颈间一痛,紧接着似有热流涌出,同时只听白虎冷森森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我数到三你再不束手就擒,我立刻杀了他!一……二……”
我终于感觉到现在情况有多危急,想也不想竟然冲口而出:“冷傲你快逃,他不会杀我的……”
我话音未落,‘呛啷’一声脆响,冷傲的长剑已然落地,同时白虎的‘三’字亦喊出口来。
白虎冷笑一声,挟着我的身子朝冷傲一步步走了过来。
我顿时大急,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利刃,冲着冷傲急急喊道:“你快走啊!一个被抓总比两个都被抓要强……”
冷傲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清丽出尘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决然之色。
这时白虎已经走到冷傲身前,手一抬闪电般点了他几处|茓道,然后还不放心,又从身上摸出一颗药丸来塞到他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飞起一脚,狠狠把冷傲踢出了三四丈远,直踢到不远处的房间内。
冷傲闷哼一声重重落到地上,我清楚地看见他俊脸上掠过一抹痛楚之色,但他终究忍了下来,半声也没有呼痛。
我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就那么哭着冲冷傲喊道:“刚才我叫你走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非留下来找死?冷傲你就是一大傻瓜!傻得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冷傲竟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虽然苦涩,更多的却是坚毅:“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丢下你不管……”
我一听之下,眼泪立刻更加涌得厉害。
这时白虎却重重哼了一声:“你们倒是好兴致啊,都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还是多留点精神来应付接下来的节目吧!”
他边说边走到冷傲身边,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口中冷冷道:“小子,你当年和你师父一起欺负我,把我剥了衣服吊在树林中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天?”
“哼!”冷傲斜起眼睛看了白虎一眼,冷冽的目光中充满不屑之意:“当年你明明身为神火教中人,却勾结江洋大盗打劫官银,最后还黑吃黑把那些江洋大盗杀死自己独吞赃银,却刚好被我师父撞上……我师父本想为民除害,若非我见你可怜一时心软为你求情,你哪里会有今天?”
“那又怎样?你师父当日那般折辱我,还指望我感激你们的不杀之恩么?——简直做梦!”白虎冷笑一声,忽然抓起冷傲的头发将他狠狠扯了起来:“父债子还,同样的道理,师父欠下的债,我问你这个徒弟讨回来也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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