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叫大金棒,刺激仍旧不够。”见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称呼,尤冬眯了眯眼,放开了儿子乳头,让分身上所有肉瘤钻干得更凶狠猛烈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太狠太猛了……呀啊呀啊……两个骚茓和小肉棒要被钻烂了……呀啊啊啊啊……父王快救……哦啊啊……快让大鸡巴爹爹、大鸡巴丈夫身上……肉瘤别钻了……噢呀呀……再钻下去两个骚茓和小肉棒……真会烂……呀呀……啊呀呀呀呀……”
路亚彻底癫狂了,张大红唇尖声淫哭浪喊,眼泪和唾液像失禁了一样,从眼眶和红唇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把整张小脸弄得超湿超脏。
会这样全怪大金棒上肉瘤们钻过头了,不但让又痛又爽电流更强烈了,都强烈得超越了能承受范围,还让花筒、菊肠和命根子随时有会被钻烂危险,那种恐惧感让要崩溃了。
“这称呼就对了,以前都叫大金棒大鸡巴爹爹、大鸡巴丈夫,不这麽叫就代表还不够刺激,不够爽乐。”听到儿子叫出那麽淫秽猥琐称呼,尤冬没有半点错愕、吃惊,脸红不好意思,竟露出了满意笑容。
每次做嗳儿子在最激爽时,都会叫分身大鸡巴爹爹、大鸡巴丈夫,让他听了总更高亢,体内欲火烧得更旺。
不过儿子真一点长进都没有,以前自己也经常这麽玩,让分身上肉瘤变活乱钻乱干两个骚茓,每次都要发疯发狂了,眼泪和口水通通失禁,没想到这次也一样。看来真很受不了这麽玩!
“呀呀呀……啊呀呀呀……好父王……大鸡巴父王……大鸡巴亲爹……快让肉瘤们别钻了……呀啊啊啊……它们再不停下,两个骚茓和小肉棒……呀啊啊……真要废掉了,求救救……呀呀呀呀……”路亚楚楚可怜地抱著父亲拼命哀求道。
眼泪和唾液流得越来越凶,小脸越来越湿、脏,那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心疼,可又有一种说不出激动、兴奋。
路亚觉得自己真要被父亲搞疯掉了,父亲大阳俱上肉瘤们像一帮怪物似,不停折磨。在它们越来越狠猛无情钻干下,两个秘道和小肉棒都不再有快感,只剩下了火辣辣灼痛,感觉要被钻出火花了,破掉只时间问题。
如果不是以前经常被如此对待,经验丰富,两个秘道和小肉棒早破了,变得千疮百孔,想想都恐怖死了。
“别叫得这麽夸张,明明也很享受,也很爽乐,小肉棒一直都没有软下去,还越来越精神。”尤冬调侃道,对儿子那两句大鸡巴父王、大鸡巴亲爹非常有感觉。
知道再钻干下去,儿子两个骚茓和小肉棒真会穿孔烂掉,总算停下了,让分身上肉瘤们又变成不会动死物。
路亚赶紧大口喘气,刚才都没有办法好好呼吸。
“大鸡巴父王、大鸡巴亲爹,真坏死了!要把人家搞死了,还要嘲笑人家……”等路亚呼吸恢复正常後,立即娇嗔道,还用酥软无力小手轻轻捶了父亲胸膛一下,并且噘起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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