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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独家引力 > 36、第三十六章、作恶 ...

36、第三十六章、作恶 ...

“……不用了。”

沏了一杯绿茶,是新搬到这房子时莫小云带来给她的,绿油油的茶叶在玻璃杯里赏心悦目,她端了给程之诺,他接过,袅袅热气散开来,客厅里一时无话,他呷了一口,眉头微蹙:“有点霉味。”

“呃?怎么会呢?”

他打量了她一眼:“该不会在茶里放了什么吧?”

时南连忙摇头:“没有,就茶叶!”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尝过后说:“果然变坏了。”然后吐到面纸上,也取过他的杯子:“别喝,太难喝了,我给你倒杯清水。”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程之诺只是看着她,点头,没说什么。

纪时南转身进厨房,收起他送的手信,从碗橱里拿了杯子,用开水烫杯。程之诺随手拿过摇控,打开音响,电台的主持人正在报导天气,一段简短的新闻后,渺渺地传来一首歌。程之诺忙了大半天,着实有点累,头靠在沙发,闭上眼,有一句没一句地细听……

以为只要简单的生活

就能平息了脉搏

却忘了在逃什么

我的爱明明还在

转身了才明白

该把幸福找回来

而不是各自缅怀

……

昏昏欲睡之际,一下突兀的声响传来,似乎打破了玻璃,程之诺张开眼眸,­唇­角微弯,也不急着有动作,过了会才不徐不疾地走进厨房。

满地细碎的瓷片,时南手按在洗盆旁,程之诺走近,轻托着她的手肘问:“怎么了?”

“之诺,我头晕。”

“是吗。”他的嗓音稍稍拉长,带着某种迷思,扶她到床上躺着,修长的指尖拂过她的额,整理好散乱的发鬓,静静地问:“感冒了?”

时南没有看他的眼晴:“也许这两天工作繁重,太累了。”

程之诺看着她,半晌,微笑地说:“好好休息,有事过来找我。”说毕,他起来关灯,卧室里瞬即变得黑暗,时南听见关门声,才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啥?居然走得头也没回?

第二天是月底结账的日子,这个月订单纷来沓至,生意额直线上升,公司里几个小职员也拿到红包,一片喜庆中莫小云得意地说:“今年总算有脸见父母了。”对啊,快春节了,公司再忙半个月就假期,趁着这晚单子跟得差不多,时南请了一众晚饭,餐厅出来才八点多,大伙在门前散了。临行前莫小云的男朋友到餐厅门口接她,她转头拉着时南手说:“我们先送你回家,一个女孩晚上自己回家太危险了。”

时南笑着推掉了,着她快走快走。

根本没什么好担忧,遇到坏人纵然打不过,她也有能力脱身。

这世上唯一能让她陷进困境的,也就只有那个人。

这个夜晚,散步到休憩场,小径两旁的路灯点亮了,分成左右两排,一盏盏像小星体般伸延开,似是要把路人引领进另一个神秘的世界,时南在一盏路灯下停住步伐,掏手机俐落地按了几下,另一头很快便接通,传来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

“时南?”

“你现在在哪里?”她问。

他听出她的声音有故意压着的沉重,反问:“你在哪?我过来。”挂线后大概十来分钟,一辆车子开到不远处,时南手拢在嘴边,寒冷地呵了口气,一团

36、第三十六章、作恶 ...

一团白烟透出,程之诺降下车窗,高声说:“上车。”时南应了一声,急步上车。程之诺朝回家的方向驶去,虽然车上有暖气,她还是搓着冰冻得僵硬的指头,程之诺把腿上搁着的大衣让她披上,羊绒大衣还存留他的温热。

车子在家附近停下。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手随意按着方向盘,转脸问。

时南垂眸整弄指头,烦恼地说:“这个月公司的生意下降,偏这个时候还有合作出了意外,赔得很厉害。”

“这样啊。”他的声音不冷不热:“需要帮忙吗?”

“倒不用。”她翻开带来的塑料袋,闷闷地说:“之诺,你可以陪我吗?”

“怎么陪?”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随即掏了一罐啤酒,拉环,想要先递给他,程之诺双手依然悠闲地置在方向盘上,没有接过。时南顿了顿,以为他不喝,谁知他手轻扬,镇定地说:“要喝喝这瓶。”转身在后座拎了个小布袋,三下两下开了酒瓶,换过她手上的啤酒,他也给自己开了支,在她僵住之间,程之诺扬起了浅笑,以手中的酒瓶碰碰她的酒瓶,玻璃相击,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得叫纪时南目瞪口呆。

“舍命陪君子,一醉解千愁。”他气也不换地喝了半瓶,才撇过眼来看呆住的时南,沉声问她:“觉得不够?”

“……不、不是。”她浅浅地吮了几口,撩他说话。程之诺这个听众也真安份,听她叽叽喳喳地说起公司初开业时收到的第一笔订单,那振奋让她两天也能睡着笑醒。

他­干­了一瓶,懒洋洋地说:“是件值得记在心上的乐事。”

呃,时南觉得说错话了,气氛一不小心被她推得太喜庆。她把话题一转,改说失去大额生意时的失落,程之诺头靠在椅上,时南说一句,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纪时南索­性­去推他的肩,程之诺紧闭眼帘,再也没能力搭话。

纪时南放下那半瓶酒。

反守为攻。

她必须要先发制人。

“第二场赌局,比你最擅长的──骗人。”酒店游泳池旁,他俯身对她如是说。

怎么的骗?

她是真的猜不透程之诺想­干­什么,既然摸不着头脑,探不清虚实,­干­脆让打赌见鬼去吧,她决定不按任何章法,先下手为强!她几岁就能举杯大饮脸不改­色­,就不信一颗糯米如此难搞定。

当下第一步,先把他带回家再说。

喝醉的人全身都好像使不出劲,纪时南吃力地扶着他歪歪斜斜地走,在家门前,她往程之诺黑­色­大衣掏了几下,没有。于是又想往他裤子里掏,程之诺一摊手,把钥匙给了她,时南终于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到床上,程之诺就像是要冬眠的小动物,枕着松软的枕头,睡得很安静舒服。

她脱下了厚重的外套,这才想起还没开灯,于是摸索开关,然而又犹豫了,记得曾看过分析做坏事的人的心理,他们都爱选择在暗黑里进行,因为害怕面对自己的良知。

还是不点灯了。

勇气和心虚正在交战,异常宁静的房子里她听到自己越来越响亮的心跳声,她替程之诺脱去了鞋子大衣,解开领带,轻拉他的手想把他唤醒,程之诺烂醉如泥,没有任何回应,时南郁闷地把头埋到他胸膛,为啥她就不懂醉呢?要是懂得醉,那么不管做什么,也可以拿头脑不清醒做借口了。

卧室没有亮灯,窗外透进自然月­色­,朦朦胧胧,映照得他的脸容像是镀了一层薄光,非常俊朗。

第一天相遇她就知道这个男人长得好看,不然也不会造成最初的神魂颠倒,然而一见钟情过后,有些人会因为深入了解而感情变淡,有些人却越陷越深,沉沦得无法自拔。

她知道自己无疑是后者。

莫小云曾经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你要是懂得醉,肯定会借酒行凶,可惜你不懂得醉。

时南嘴角漾开了笑意,对他说:“姑娘我醉了借酒行凶,我不醉,还是要行凶。”微凉的手恶作剧地放到他颈窝里,蹭着他的体温,然后又不知足地凑近,在他­唇­上偷吻了一口,这才得意的补说:“清醒地行凶。”

正想起身,脑勺突然被人按住了,时南吃了一惊,措手不及使她失去了平衡,下巴磕到他的肩膀,痛得她眯住了眼睛。

“你……”

她的声音没法完整,只是一瞬之间,她被固定在他的身躯之下。

“我醉了,这是被逼行凶。”

时南张开眼,对上程之诺蕴着笑意的眸子,下一秒,她衬衣上的钮扣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冷风拂过她­祼­.露的肩,程之诺低头深吻,烙下独有的印痕。这局势转变得太快,时南只是“喂!”了一声,来不及反抗,整个人被控制得动弹不得,耳边却传来他有风度的说话:“对了,你可以挣扎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关灯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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