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太过于暧昧,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属于皇甫笙的味道,这味道太过于浓烈,冲刷着自己的大脑神经,双腿有些虚软,有些讨厌自己的没用,只是让皇甫笙爆了出来,便让自己的双腿虚软开来。
有些吃力的迈着步子,不想在皇甫笙的面前示弱,而皇甫笙一直没有说话,耳里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萧汐研走了几步之时,皇甫笙带着情|欲具有磁性的声音在萧汐研的耳边响起:”萧汐研,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太过于危险的声音,有穿透力的直穿入萧汐研的耳里,萧汐研迈了几步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条件反射的转过身,在看到皇甫笙依然困在椅子上时,这才舒出一口气。
转过的视线不可避免的会看到皇甫笙那再次撑起的帐篷,皇甫笙的杏欲强的程度她深刻的了解,每次不是要到她昏过去,便不会罢休,他过人的体力,她是最明白的。
天生王者的压力,即使被束缚着,依然会散发出迫人的压力,萧汐研有些无力的喘了口气,不再看皇甫笙,转过身的脚步快速的往门边走。
但就在刚走了两步的时候,便听到身后砰的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心一沉,脚步加快,眼见已经伸手握住了门把,一双键臂已经从身后搂上了她的腰。
纤细的背贴上了滚烫的胸膛,急促的心跳透过衣衫传递过来,萧汐研愣了片刻,便开始剧烈的挣扎着。
皇甫笙更加收紧了双臂,把萧汐研困在怀里,看着在自己怀里挣扎的厉害的萧汐研,伸手一推,便把萧汐研推趴在门上,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的重迭在一起。
鼻息间全是萧汐研熟悉的味道,这是自己想念的味道,对她的想念早已经入了骨,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小女人身上的味道,只是嗅着她的味道便已经是最强的催|情药,让他不由的沉醉在这暧昧的情调里。
“皇甫笙,放开我!刚刚你已经爆出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萧汐研耳垂边感受着皇甫笙粗重的喘息声,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身体感受着那滚烫的身体,本来就虚软的双腿更加的虚软。
她没有想到,皇甫笙竟然可以挣开绳子,而皇甫笙紧贴在自己身后的身体反应,比之前更加的烫,明明隔着衣物,但却像是直接伏贴一般,每一分都让自己的身体虚软。
抱着萧汐研香软的身体,皇甫笙眷恋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能够能够在紧急关头放开他。一直以来都不愿意承认爱上了她,嘴里吐出来的爱,完全都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
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吐出来的爱字有着半分的真意,而每当紧要关头,在看到她的泪和她的倔强的时候,便无法再继续下去。
她是他唯一不会强势的女人,太多的顾及,打破了太多自己一惯的风格。
他是没有感情可言,他的世界里只应该存在着利用,让女人得到满足,而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进而得到他所需要的。
他一步步的让萧汐研深陷在自己编织的网里,轻易的让萧汐研没有办法再抗拒自己,而沉醉的无可自拔。
把她的身体调教的完全配合着自己,他就是要让萧穆然看看,他最疼的女儿在他的身下是多么的淫|荡。他的目的达到了,萧穆然亲耳听到萧汐研在自己的身下叫的有多么的淫|荡,更听得到她的女儿嘴里说着爱这个他眼中钉。
他拿着那些一卷卷比日本国民党还刺激人的激|情带子,当着萧穆然的面前放着,看着萧穆然看着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看着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一次次的祈求眼中钉要她,那副贱的样子。
他犀利讽刺的言语,配上那精彩的盘片,很成功的让萧穆然病发,很轻易的把他送进了医院。
他忍了十年,终于把自己最恨的人送进了医院,成了半死人,有时候人死了是一种解脱,真正折磨人的便是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他要慢慢的折磨他,把自己所承受的全讨回来。
萧穆然得到了报应,萧氏集团也成了皇甫集团,他大可以把萧汐研一脚踢开,最后给予萧汐研最沉重的一击,可是,对她,心软了。
对她的感情太过于复杂,她是萧穆然的女儿,所以他应该理所当然的恨她,只是这些年的相处,点点滴滴,似乎早已经融化了那颗冰冷的心……
这复杂的感情,一次次的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他甚至为了留她在自己的身边而把萧穆然再次接回别墅。
这根本就不是他皇甫笙会做的事情,可是却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而一步步的退让。
女人之于他,除了发泄欲望就是利用,而萧汐研却成功的让他知道了何为嫉妒,他嫉妒那些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在很久以前已经把萧汐研的身上贴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
不能爱,不该爱,却在不知不觉间动了心。
而他,怎能对仇人的女儿动心……
眼眸深处闪着复杂的光芒,萧汐研是他唯一不能自控的情绪,完美计划里的唯一意外。
“你似乎忘记了,我曾经警告你离其他男人远一点,你似乎当耳边风,并未听进耳里!”皇甫笙轻咬着萧汐研的耳垂,甩开那些莫名的情绪,讨厌这种不能自控的感觉,却控制不住。
“你不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萧汐研浑身僵硬,无法克制自己在那暧昧的动作下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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