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垂的酸了,那尊雕像还是没有开口的打算,萧汐研愤然的收回手上的勺子,喂进自己的口中,今天自己忙了一上午,中午就啃了一点面包,早已经饿惨了,这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一直在鼻息间萦绕着,这么香的粥,竟然还有人不识趣的不欣赏,自己才没有那个心情理这个不识相的人呢。
不吃自己都吃光,然后告诉梅姨,他都吃了不就行了。她懒得伺候这个难伺候的人。
美味的粥入口,让肚子里的馋虫都跑了出来,萧汐研坐在床边,开始喂着自己第二口,第二口粥刚喂进嘴里,萧汐研便感觉到自己手腕一紧,然后躺在床上的皇甫笙突然用力一拉,便把萧汐研的身子整个拉趴到了他的身上。
唇直接印上了皇甫笙的唇,皇甫笙的舌尖一点也不含糊的扫了进去,卷起间,把萧汐研唇里的粥一点不剩的全部都卷进了自己的唇里,大手则紧紧的压着萧汐研的头,不让萧汐研离开自己的控制范围,在吃完萧汐研嘴里的粥后,还不罢休的轻轻的舔了一下。
一副无限回味的样子,萧汐研在皇甫笙这邪魅的动作下,脸不争气的红了,被松开的头,萧汐研恼怒的一把推开了皇甫笙,然后胡乱的擦着自己的唇,视线看向门的方向,怒意冲冲的说道:”你干嘛!”
“以前不都是这样喂的吗?”
皇甫笙看着萧汐研那擦拭的动作,像是个偷了腥的猫一样,明明病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刚刚吻自己还跟个生龙活虎似的,要不是深知皇甫笙每次高烧有多严重,萧汐研会怀疑皇甫笙根本就是拿这个光晃子。
“皇甫笙,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
萧汐研听到以前两个字,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冷,看向皇甫笙,手上端着粥,表情却显得很冷。
“就算不是以前,汐研,你忘记了吗?你要假装爱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立刻假装爱我!”
皇甫笙见招拆招,手握着萧汐研的手舍不得放开,喜欢她这样坐在自己的身边,喜欢她那无奈的表情跟自己说话,更喜欢她用这种方式喂自己吃粥。
想起第一次自己抗拒进医院是因为亲眼看着爹地和妈咪都是在医院里断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两副画面在自己的脑海里太过于清晰,所以对医院便有潜意识的抗拒,而讨厌吃药是因为觉得自己够强大,所以不需要药那种弱者才需要的东西。
但是,第一次,重病是十七岁那年,汐研用尽了一切的办法哄自己吃药,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学着最原始的办法,说是从电视里学到的,遇到昏迷不醒的人,便用嘴对嘴的喂对方吃东西。
两个人已经吻过N次,萧汐研虽然有些羞涩,但是,为了让皇甫笙吃下东西和药,还是用着一切的办法,摆掉羞涩,用着唇一点点的喂着皇甫笙吃下粥,而贪恋着这样的方式,以后每一次,他都故意不吃,让萧汐研无奈的只能用这种方式喂自己,这也便成了她们之间的一个默契和小甜蜜。
萧汐研看着皇甫笙那近乎耍赖的表情和语气,生病当中的皇甫笙总是会像个孩子,让人无从拒绝。特别是他会用着那种眼神看着你,更加让你无法说出不这个字。
“不想,你可以立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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