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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炀炀(又名《风月美男》) >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很多次,我都想养育一缸鱼,就象人家养育儿子养育丫头那样修修身,养养­性­,可是从来都以鱼死缸灭告终。

现在,当我拿着这只蓝釉飞白、飞白­色­莲花的鱼浅时,当时一闪念的是宝姐姐。在百多年的时光里,至少有无数个女人用这只漂亮得让人心跳跳的鱼浅养过鱼,安静或者无奈地享受过生活。

这只鱼浅是昨天兰夫人送过来的。这次她来,却是一直跪着,满脸动容的感激,因为,我救了她的儿子。可想而知,这只鱼浅有多昂贵的价值。

而这次,我挺喜欢这礼物。当我托着鱼浅去一勺一勺地换清水时,我仿佛看见了波光粼粼的日子在自己的手中美丽闪烁。突然觉得,慢点、淡点、小声点真好,至少可以象鱼儿样保持住优美的体形,身轻如燕呀。

“炀炀,你很会自己找乐。”

“恩,吃喝玩乐是我的主业嘛,反正有你养我。”眼睛从湛蓝的鱼浅里抬起,我顽皮地朝他一笑,一丝调皮的发飘到了­唇­边。

一手支着头,闲适地靠在软榻上,难得玄谳今天有空陪我。我抱着鱼浅逗着里面的小蝌蚪,他看着我玩,偌大的锦罗殿都显得温暖祥和起来。

“是啊,我养你一生一世!”抚开我­唇­边的发,玄谳温柔地望着我低喃。望着他,我想,“一望无际的大海,那海一定蓝得透彻,在心里氤氲着柔柔深情”。这话说的就是此时的玄谳吧。

“玄谳,要是——要是以后,我————”只注视着清亮的水和里面游动的小黑点,我在想,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以后,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紧紧把我拥进他的怀抱,吻住我的眉心,他仿佛在向自己起誓!

“玄谳————”我的叹息,回旋在他的耳际,缠绕在我的心里,都是说不完的愁啊————

“炀炀,想出去玩吗?整天在这宫里呆着,一定很闷!”小心翼翼地笑着逗我,他能这么说,他能这么做,都是在讨好我啊,原来————一直逃避的,不是我一个。他也知道,这一生一世————没个准啊!

“好啊,上哪儿?”恬静地笑着,我红扑扑的脸蛋上尽是小女儿的娇气,正如我心里的娇骄二气。想这么多­干­什么!一个“情”字是愁不完的,炀炀,你未成熟的心智承载不起如此繁复绚烂的情感,还是过好你单细胞的生活吧!

“昨天,荣灵过来请旨,说后儿是他母亲的60寿辰,想请你过府为他府上添恩。我想,虽说一个臣子府邸也不见得有多好玩,可,你可以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搂着我,玄谳柔柔地说。

我随意地玩着他的指甲,靠在他怀里想了想,“荣府?母亲寿辰,让女儿回去不是更好,荣贤妃去更合适。”

“呵呵,我的小炀炀还真体贴人。荣府是世袭公卿,他家的女儿每年都额外恩旨回去省亲的。你放心,这次,是他府上特意为了答谢你,想好好孝敬你,母亲60寿辰,我看,也就这么一由头。”

“是吗?呵呵,那我去就是钦差咯,带着你的面子给他家添恩咯!”咯吱一笑,我调皮地看向他。

“小糊虫,什么我的面子,你去就是他家几辈子修来的福了。”揪了下我的鼻头,玄谳宠腻地笑着说。

“还是不去好了,这一去,肯定又是规矩礼仪一大堆,不好玩——-”想想,《红楼梦》里元妃省亲,那仗势————只怕那天,我都会被看磕头看到头昏!

“呵呵,就你是个小麻烦。放心,我吩咐荣灵了,一切从简,只是个家宴,你也轻装出行,让你玩痛快!”

“那还差不多,我去!”还象施多大恩似的,继续逗着我的蝌蚪。玄谳无可奈何,顶着我的额角,宠腻地笑了。

“你必须学会简单,象任何事一样,别用力过猛,别使自己显得太过时髦,否则你看起来会太荒谬。如果从头到脚统统很时髦,就会不伦不类。比如简单的牛仔裤搭配非常时髦的上装就很不错!”

这是时尚风向标,提拉米苏阿姨的稀字箴言,我一向奉为“圣旨”。今天,我要代表皇家出行,自然,不能丢了玄谳的脸面,可是也决不能任他们把我打扮成花里胡哨的“丑八怪”,我选择自己上妆。这会儿,俺那一块儿跟着穿越而来的手提袋就起大作用了。

真实女人的魅力来自洁净明亮的素肌,控­色­琉光粉底会创造出透亮的新质感肌肤,露出淡淡的健康红晕。晶莹细致的肤质,映着自然光采的轻质眼­唇­彩妆,让我的脸庞充满了活力与朝气。

为了秀出olay­精­心呵护出的瓷白肌肤,我选择了一袭纯白的多褶纱裙,浪漫的裙摆边上点缀着复古印花,配合手工钩花和若隐若现的薄纱,营造出优雅而高贵的公主气质。

当我一身俏皮地跳到玄谳眼前时,他惊艳地睁大双眼的可爱模样,真让我虚荣。“我美丽的王,炀炀向您辞行了!”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牵着裙摆,我做了一个很优雅的芭蕾谢幕的屈膝礼,微笑着转身就走,心里却默默数着“一,二,三!”呵呵,果然,“三”一落音,从背后,我就被搂进一个火热的怀抱。

“炀炀,朕真舍不得把你放出去!”咬着我的耳垂,玄谳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脸红的更艳。

“又胡说,什么把我放出去,我是去给你当钦差的!”在他怀里一个转身,我双手顽皮地环上他的颈项,“玄谳,谢谢你,能出去玩,我真的很高兴!”这是真挚的谢意,我温暖的看着这个漂亮年轻的王。

“呵呵,你高兴就好,一路上要小心,晚上我等你回来用膳!”吻了下我的­唇­,在他细致温存的目光里,我被一众太监、宫女们拥出了锦罗殿。

直到我上了明黄的御辂,掀开纱帘的一角,才清楚,玄谳又在骗我。什么轻装简行嘛,要是这阵势叫轻,叫简,那么,真正的规模要何等奢侈啊!

一路上,早已清街封街不说,两旁全用明黄的幕帐遮挡,鸦雀无声,只除了车马行径的声音。而且,这一出去,也太耗人力,除了盛大的骑吏,和手持刀剑的步兵,随侍的宫女太监,就光说说那车辆吧,我所乘的御辂在前,其后为金、革、象、木四辂及其它随驾车辆,人数绝对上千。后来,我才知道,此次出行的规格竟然是按帝行安排的,只是在每个仪仗的人数上稍有省减。搞的我真不知要感谢玄谳对我的“厚厚爱”,还是要埋怨他,就这么一“豪华”行列,硬把我想沿街看看的民景儿全吓跑了。

也不消在撑着脑袋往外瞧,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可看嘛,除了各个威严严肃的侍卫,太监,宫女,就是漫漫长幔,我无聊地盘腿坐在御辂里丢着手里的骷髅吊坠玩儿,只盼望着,真到了荣府,可别再繁琐了。

事实上,这种盼望也是白想,天子的态度从仪仗上都看的分明,这个女人是宝贝中的宝贝,可不能怠慢!恐怕荣府上下所有的人都跪在这儿了吧,我也只能耐着心随着规矩,坐在御辂里听着他们一通文言叩拜,然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进入他家正厅,坐明黄御座,隔着层层纱缦珠帘,再次接受他们家一拨又一拨的叩拜,天呀,手里的骷髅坠子都快被我捏化了,这该死的礼节还没完?

知识分子总是这样指引着我们的时尚航程:有凯鲁雅克带我们走上远离自我躯壳的大路,就有维维安.伟斯特伍德让我们把英国小礼帽架在鸟巢发型上;有学者大卫.布鲁克斯道出现代人在游牧文明与工业文明间的彷徨,就有Prada两公里长的布波风格围巾————所以,我从来都很尊敬知识分子,当然,在这个时代,他们,叫读书人。

只是,我还是蛮意外,原来当一切繁文缛节都过去后,一群贵­妇­人围坐在我的身旁,不是优游阿谀,也不是谈脂粉叙家常,她们相当高雅,在雅致的庭榭里,摆起了笔砚纸墨,难道准备题诗作赋?如果真这样,她们成功了,成功的刁难上了这个她们眼里看上去恬静,却相当平凡的“宠妃”。

兰夫人似乎相当为难,她是主人,这样明显带有参比­性­质的游戏,肯定为难了她的贵客,她对我的笑容里始终有着抱歉。“娘娘,脂玉轩那里可以开宴了————”她在给我下台。可是,堂堂王朝御妃怎么能来了就吃呢?没见人《红楼梦》里的元妃娘娘,回趟娘家可是一路又作诗又作画的,那才是皇家气质!我不怪这群娇滴滴的夫人小姐们玩这个雅趣儿,想想也无可厚非,想那荣贤妃一看就是个才女型的美人儿,她的出身环境一准是好这的。

淡淡地微笑,我摇了摇头,“既然都摆上了,让我见识见识各位夫人小姐的才情,也是好的。”

“娘娘说笑了,您荣宠正隆,想必才情一定高轩过人,让臣­妇­们领受领受,才是我们最大的荣幸!”这话,可是甜里裹毒哦,高轩过人?如果一会儿发现才情一般,那这小道消息就会传成,“这炀娘娘完全是以­色­侍主,祸水一个!”可得好好看看这位语调颇有些傲气的佳人,这么“恭敬”的“欺负”我,是让她哪儿受委屈咯?

这一细看,真是惊为人天啊,绝­色­佳人,绝对的绝­色­!那话怎么说来着,手如葇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虽然她没笑,也绝不会那么“深情”地看我,可是,如此绝­色­,个人认为,有资格这么傲气!

“姑娘谦虚了,不知姑娘擅长何类手书,行何体?”我以为她要写字咧,谁知————

“回娘娘,宸蓝小姐行画儿是京城一绝,她今儿个特意准备为娘娘书画一副。”旁边一­妇­人欠身回答。我却独只听了这名字,宸蓝?宸修媛的妹妹,那个艳压群芳的宸家二小姐?呵!这可热闹啊,这里是荣家,有宸家的小姐,就不知这在场的,有没有郦德妃的娘家人啊,这后宫之争真是如影随形啊!

心里无趣儿地想着,面上,却是娴静的微笑,我点了点头。就说过,我炀炀绝对是那种人来疯,你们斗的越凶,俺们越沉静,决不浮躁,决不张扬。我总记着那句话,笑到最后,笑着最甜。

优雅大方地向我稍稍欠身,只见这位宸蓝小姐行至案旁,左手扶袖,右手抬笔,着墨,运腕,有如行云流水般飘逸流畅。恩,看得出是个从小就刻苦行画的好孩子,瞧那全神贯注的神态,那运腕的力道,那着墨的分寸————不一会儿,一只矫健的飞龙跃然纸上,浓淡相宜,栩栩如生,威严而不失飘逸,这只龙画的很大气!

“小女子献丑了,此龙亦奉我主!”优雅地欠身,好一个“此龙亦奉我主”,既有男子的英气,又有女子的娇柔。我突然想,要是玄谳真看着眼前这尤物,会动心吗?

“娘娘,不知,皇上在您笔下是什么形象呢?”原来,话在这里搁着呢。天子就是龙,以为已经被你画着了,我就掰不出别的了吗?尤物同志,你小看炀炀了啊!

依然淡定的笑着,我突然起身,身旁,我的老嫫嫫无亭连忙扶住了我。今儿个出门涉及饮食,玄谳觉得让个老嫫嫫跟在身边放心些。暗地里,把一直捏在手里的骷髅坠子递给无亭,我微笑着朝她摇摇头,从容地双手背后走至案旁。

提起笔,我习惯地在下巴上磕了磕,打定主意后,沉着下笔。脸上,始终漾着愉悦的笑。

不一会儿,停了笔,放回原处,我依然背着双手,有些顽皮地小退了一步,“我也献丑了!”待两个宫女儿扶起画儿展示给众人时——————很满意,我看到她们非常一致的目瞪口呆!呵呵,那上面,是只憨态可鞠,却勤勤恳恳在耕地的小牛!

因为,我属牛,所以,如果画动物,非它莫数!但,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注解。画画,我不行,可拽文,你们玩不过我的!

“我笔下的皇上就是它!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他是我们智慧的王,也是我们勤奋的王!”此时,我的眼底一定沉淀着最真挚的温柔,因为,那里的最深处,有玄谳日日在灯下勤政的背影——————

《石榴裙下》

《石榴裙下》片一

“菊香————爸爸要我嫁给他————要我嫁给他————啊————”

“那就嫁————嫁————哈————七爱——-”

纯黑的大床上,两具年轻青春的侗体象蛇一样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疯狂的碰撞,疯狂的吸呐。我和菊香的Xing爱一直这么疯狂。

他是个坏孩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他吸毒、抢劫、甚至杀人,无恶不作。他十三岁被自己的保姆诱上床后,­性­生活就极度不堪,女孩,男孩,女人,男人,如果有一天,菊香死于爱滋,我一点儿也不奇怪。

他是个漂亮的孩子,非常漂亮。我最爱看他的眼睛,那里面可以装进人类所有的情绪,是那么深,那么净。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唯一拥有的除了钱,只有钱。他的父亲是本城警界最高长官,母亲是名门望族的唯一继承人,这桩典型的政治联姻,除了爱,什么都造就了。情人,争吵,虐待,丑闻————

我知道,菊香的世界里不会有爱,永远不会有!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这点,我们是一样的。

而和他所不同的是,我一直生活在爱里,生活在严厉的爱里。

我的父亲,源岭,拥有本城70%的影业股份,全城当月上映的强档电影几乎都要打上源氏的标志。他,富有,自律,智慧,高傲,苛刻。他一生只爱着一个女子,就是我的母亲,枫蓝,那个纯洁的象白莲一样的女子,可惜,在生我的时候血崩,死了。于是,他把他所有的爱全给了我,苛刻地全给了我,严厉地全给了我,强迫地全给了我。

“七爱,红­色­太庸俗,脱掉!”于是,我的衣柜里失去了红­色­。

“七爱,甜点太腻人,丢掉!”于是,我的味觉里少了甜感。

“七爱,长发太轻浮,剪掉!”于是,我的发从未长过耳根。

有太多的于是,太多太多的于是————于是,我成了一个自闭胆小的女孩,非常懦弱,非常!

菊香,是我的意外。我很依赖他,很依赖。虽然,在那个奢华的舞会,在那个窄小的更衣室,他疯狂地,残忍的,强要了我。却,从此仿佛给了我最安全的感受,当他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啜息,呜咽,当他紧紧咬着我的­唇­,咬着我的肩头,留下一个一个血痕,奇异的,我是温暖的,奇迹般的温暖着。所以,我喜欢和他Zuo爱,喜欢和他疯狂的结合,甚至是残酷的,粗暴的,仿佛只有那一刻,我是活着的,真正活着的。

赤­祼­着身体,菊香“刷”地拉开了窗帘,不在乎外面阳光有多么耀眼,不在乎全透明的玻璃墙外是否会有偷窥的眼,坐在沙发上,打开一个纯金的烟盒,用小指甲扒出里面亮白的粉末,熟练地用小刀片分隔,熟练地用锡纸吸入鼻腔,然后,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任灿烂的阳光肆意地流连在他那年轻优美的身体上。

而我,只是静静地趴在床上,熟悉地看着这一切。

“七爱,这一周不要来找我,你老爸说让你过个完整的婚期。”依然闭着眼,菊香的­唇­此时显的格外的艳。

那次,在菊香唯尼丽舍大道的公寓里,父亲撞开了大门,当时,我们正在Gao潮。可想,父亲的眼都红了,他要杀了菊香,他随身带着枪。唯一一次,我19年生命里唯一的一次,我反抗了父亲,却是用菊香永远压在枕头下的枪指着了父亲的头,没有颤抖,没有胆怯,我只是用非常平静的声音告诉父亲,如果他伤害了菊香,我就打穿他的头颅。父亲,妥协了,也许,为了他的命,也许,为了他的女儿,他仇恨地默认了菊香。而始终,菊香都带着戏谑的笑。

“不,我要来找你!”也没看他,我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向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舌吻,连他的呼吸里都还渗透着海洛因的迷离。转身离去。

刚才还是阳光普照,现在已经飘着细雨,这座城市的天气真是多变。一个黑衣少女,湿漉漉的身体,湿漉漉的头发,踏进教堂。

“给她上妆吧!”忙碌的手向我伸来,无神的看着前方,任他们把我装扮成全城最美丽的新娘子。

当我被鲜花,香水,华服簇拥到教堂门口时,那欣羡的,嫉妒的,满意的,仇恨的,祝福的,幸灾乐祸的,所有的眼睛全盯着我,盯着我的父亲,他们在看什么?确切的说,是在等什么?

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我瞬间意识到,我的新郎————迟到了。或许,根本就不会来。终于,眼里有了些许光亮,我看向路的尽头————

他叫路阳,除此以外,我对自己的新郎一无所知。

远处,出现了一个黑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宝马标志清晰的在再度出现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终于看清了我的丈夫,在所有女人痴狂的眼光里,他不慌不忙地向我走来。身旁,我听见父亲轻轻吁了口气。

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外,是灰­色­的猎装,领口微泄春光,细碎的发遮住前额,透亮的眼神毫不掩饰慵懒的玩世不恭,

“对不起,我来晚了。”当他靠近时,我微垂下了眼。很熟悉的气息,那是欢爱后的味道。

后来,我才知道,我嫁给了全城最迷人的纨绔子弟。

或许,爸爸并不在意他有多么浪荡,即使他光着身子,甚至拖着某个同样赤身­祼­体的女人出现在教堂,父亲同样会吁出一口气。因为,父亲看中的不是他那过分美丽的皮囊,也不是他炫耀的身世背景,爸爸看中的是,他那颗无与伦比的商业头脑,所以,父亲决定把源氏送给他,把我送给他,就为了源氏永远辉煌。

(今天是四月一日,是一个如花般的男子逝去的日子,我却看了一段宝马丢内衣的广告,脑子乱七八糟的就写了这个片段,如果,以后还有灵感就继续。谨以这个小段落,感谢大家一直对《炀炀》的支持,也祝大家愚人节快乐,也为了纪念那个永远美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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