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控告我的原因,监狱里负责审问的军官看起来并不比我本人知道的多。审问只安排了一个人,他不断用坐牢来恐吓我,或者暗示自己是最强硬可怕的审讯官,乐此不疲。我假装很惊愕的样子。他不相信我,而我也不会相信他所谓的威胁。他把我关了四天,做了最后一次徒劳的审讯之后,把我放了。
我回到“家里”。家人都被盘问过,但没有像审问我那么仔细,也没有被捕。屋外一直
有人监视我。我离开大马士革,直接和真主党一班人马汇合,满腹怨气地向法利蒂讲了叙利亚人对我的所作所为。
“真奇怪,阿布·夏杜夫有天也问起关于你的一些事。”他说了一句,不带任何感情Se彩。
阿布·夏多夫是FLP一个小头目。也可以说,是叙利亚人的一个傀儡。这时候装无辜肯定不是好的选择,于是我以攻为守:
“关于我?凭什么他打听我的事情?我打听过他的事吗,这个马屁精?”
法利蒂像是要安抚我:“嘿……因为……你知道他这个人,疑心重,略微有点偏执狂……”
“不,我不知道!可他要是搞我的鬼,真主在上,我……”
“‘你’,你什么也不能做!”法利蒂抢过我的话头,语气生硬:“他们不是放了你吗?还想怎么样?你受这点牢狱之灾是理所当然的。想想那些弟兄们,还被关在狗日的犹太人那儿呢!”
“理所当然”……一般来说,只有那些未曾尝过个中滋味的人才会下此番论断。当然,我没有反驳他。
等我回到以色列这边的大本营,听到的腔调几乎如出一辙。指挥官颔首道:
“好,他们抓了你,对吧?受这几天罪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你的同伴,在腐烂不堪的黎巴嫩监狱里关了好几个月呢。”
在事后分析这次监禁过程的时候,有一个细节特别引起了头头们的注意:叙利亚地方部队开始信息化了,他们通过电脑系统来建立联系。我们怎么才能通过数据转换的办法搞到这方面的情报呢?显然得有这么一个人选,有能力把间谍程序装进对方的系统硬盘……掌握一定的计算机技术……能让对方无缘无故地逮捕自己然后很快又放掉……受过语言训练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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