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公事地斥责了一通之后,指挥官向我宣布,我们被正式取消了余下的培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转身对着他,心情有点复杂:
“晚上他们到底怎么从雷马拉回来的?”
他告诉我:“阿拉伯人不愿意留他们,开车把他们又送回到哨所。”
“两百米外那个吗?他们就不能自己找回去?”
“不管怎么着,他们都是由你负责的,”指挥官目光阴沉地提醒我,然后示意我马上出去,与此同时他耸耸肩,脸上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
几个月后,我们受到安东和他同伴寄来的一张贺卡。是寄给大家的,上面只有几句预先印好的套话,署上名。信封上,在打印的大写的收信人地址下面,能看到一行小写的字,用括弧括起来了,“不友好”。
这天早上,我被通知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有医生,大头儿们——乌里也在其中——还有小头头们,包括我的“顶头上司”指挥官。一如既往,他还是在我的Krāv Maga训练问题上纠缠不清。
他声称:“我们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她的问题。特殊待遇已经让整个队伍很不安定。”
另外一个指挥官附和到:“是该换种处理方式了。”他担心影响自己带的小队。
有人建议:“如果我们给她一个‘职务’让她自己去干呢?”
接下来,就是要给我带的小队一个名字,以和其他小队区分开来。问题是我的队员都没练过Krāv Maga。我试着告诉他们,说安排起来并不难,但头头们不想开此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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