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又开始忙了。她的工作节奏是有周期性的,清闲一小段时间就会重新忙起来,于是好几天过去,她一直没有上过游戏。
墨云已经把自己对“南洋彼夜”的猜测都告诉了楠楠,说对方有可能是那位很能干的人事总监大叔,他想去找致洋证实一下,楠楠劝阻了他。她倒是认为没有这个必要,既然那个人已经说了并不是完全清楚自己的全部信息,那又何必去直接进行现实的对峙呢?何况,游戏的分寸她会把握,并向墨云下了通牒,警告他别再吃莫名其妙的飞醋,否则她就真的会生气。
而这一头的徐洋却有些焦躁和无奈,还有一些不安。楠莲在他表露身份后连接几天不上线,他忍着不去调查楠莲的注册资料,也不去想她就是楠楠这个可笑的假设,更不想承认自己竟然对一个没见过面的陌生女人动心了。
为了转移自己的这种焦躁,他决定去告慰一下自己的身体。
仔细想想,好像在养成每晚和楠莲玩游戏的习惯以来,他的身体已经有些时日没碰过女人了,但是内心却是没有那种渴望的。不过最近的烦躁情绪实在该去治愈一下,于是在又一个守着楠莲上线却失望的夜晚,他决定关机出门去找点乐子,而就在这时,门铃却突然响了。
知道他公寓地址的就只有简威那伙人,这个点儿他们跑来干什么?再说,要真是简威,绝不会老老实实按门铃的,他那大嗓门老早就应该在楼道里咋呼了。
徐洋疑惑着看了看猫眼,当看到从球形镜面中折射出的那张变形后依旧冷冰冰的脸时,他不禁冷笑出声:原来还有个人记住了他的住址呢,正好省得他跑路出门了,乐子已经自动送上门。
门开了,苏蔚薇带着冬日的寒气站在那里,一脸凝霜。
徐洋牵起一边的嘴角,笑得邪魅,不说话,侧身让她进了屋。
冷空气随着她的走动溜进了屋里,在家只穿了一件羊毛衫的徐洋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见苏蔚薇已经在脱鞋,他便立马关紧了房门。
她像这个屋的女主人一样,自顾自地从鞋柜找出一双棉拖,又极其自然地边取围巾边往里屋走,还顺手把大衣脱下挂在徐洋的外套之上。
徐洋双手交叉环抱,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两人之间,完全无话。
“都不请我一杯热咖啡?真是好没礼貌的主人。”她终于开口,颐指气使地看着他。
他也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弯起了背:“什么强盗逻辑?你硬闯进来还怪我招待不周?”
“不好意思,我按了门铃,你自己开门,并自愿让我进屋,竟说我硬闯,你才是强盗逻辑。”她趾高气昂针锋相对。
他不笑了,走近她并捏住了她的下巴:“苏小姐,都饥渴到直接来我家了,还装什么清高呢?喝咖啡什么的就省了吧,我们去床上做点暖和的事。”
她被他捏得吃痛,不由皱了皱眉,但他浓郁的妖孽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毫无悬念的浑身发软了。
对,就是忍受不了对他的思念冲动地来了,已经做出这样“下贱”的行为,又何必装清高,这次的目的很简单,和他做(河蟹)爱,简单明了,还是直接点好。
于是,她挣开他手的钳制,立马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她的面颊和嘴唇,都被冬夜的冷风吹得冰沁,突然贴上来,还令他有些不适应,任由她的啃咬。但很快,主动权就被他掌握了,两人喘息着,边吻边解决着身上的衣物,并快速向卧室方向移动,最终双双陷进大床的柔软里,翻云覆雨,无爱无情,只有最原始的欲(河蟹)望,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
翌日凌晨,窗外还是一片漆黑,苏蔚薇就醒了。看了看还在均匀呼吸着熟睡的徐洋,她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尽量放轻动作钻出暖和的被窝。瞬间的沁冷让她心脏都紧缩了一般,可是衣服却在从客厅到卧室的路上,狼藉一片,让她看了都汗颜。
蜷缩着身子正准备去捡衣服,就被一双大手给拉住,并被强势按回被窝里。
“捂好别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徐洋醒了,使劲抱了下她已经冰冷的身体,自己迅速冲出去捡起衣服放回床头又立马钻进来,嘴里念叨了一句:“真他妈冷。”
“谁叫你不开暖气……”她顺着嘀咕道。
“昨晚是打算出门就关了,还不是你突然跑来,我至于忘了开么。”他躺下搂着她,还是抱紧取暖最有效。
被他这样搂着,她眼角开始湿润,觉得能和他这样说话,好温馨好幸福。可是他接下来一句却令她立马跌入寒窖。
“我还要睡会儿,你要走就赶紧,趁我还没睡着。”
于是,她立马坐起身就开始穿衣服,动作大得都旋起了股冷风,冻得徐洋直嚷嚷。苏蔚薇没理他,很快地整理好自己,摔门走人。
等真正被凌晨的寒风吹着,她才感觉到温热的泪划过脸庞竟是那样刺痛。而徐洋,却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好笑。不过,她玩得起又不需要男人负责,他还是蛮欣赏这一点的。
只是他不知道,有些因果已经注定。等他知道楠莲真实的那一天,或许才会明白,正是自己有太多伤害别人的因,才会得到那样一个错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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