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环顾了一下,嘀咕着,没有人啊,怎么好像老是有人在叫我?他又把耳朵捂上再放开,然后再捂上又放开,耳朵没有毛病啊!他又嘀咕道。正当他迈开步子想再继续赶路时一只手突然“啪”的一声搭在他的肩上。
“怎么了?什么时候改名啊?怎么叫了那么多声都不应?”
赵一江猛然转过身,打量着眼前这位穿着时髦长相英俊的男子。
“何少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赵一江连忙道歉,眼里分明闪着惊讶的光。
“老同学,三年不见我还以为您老真的改名了呢!”何少聪打趣道。
“哎,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怎么累得像个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似的?”何少聪又打趣道。他这个人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说话时总能带些幽默感,这点早在念高中时赵一江就已知道了的。
“哎……一言难尽啊……”赵一江长长叹了一口气,最后把在大学里半工半读的生活和今天出来找工作的事一口气全都倒了出来。
其实,何少聪早就知道赵一江家里生活比较困难,念高中时他就一直一边读书一边打工养活自己。想到这里何少聪心里不由地抽搐了一下,他本想和老朋友叙叙旧,没想到第一句话便触痛了他的旧伤口。
那道夕阳(7)
不知是何少聪觉得过意不去,还是巧合,他突然拍手叫道:“对了,高中时你不是咱们学校小有名气的诗人吗?刚才你也说了在大学里你也一直任校文学社主编,这下你的工作可以搞定了!”
“真的?!在哪?!”赵一江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猛地抓住何少聪的肩膀。
“哈哈,你忘了?我们刚上高一时我爸就到杂志社里工作了,那时你来我家时还向他请教过文学上的东西呢,上个月他又‘升官’啦,现在当社长。”何少聪像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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