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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耳机,打开手机,直接拨打电话上的快捷键。着急道,“无论是谁都好,快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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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忍足的救赎 ...

一阵嘟嘟声过后,电话里传来迹部的声音。“忍足你跑到哪去了?”

“迹部,快联系真田家,查一下小静是不是乘坐一步奔驰车出来的,车牌是DS58795。”忍足边打电话边开车,有些分心,车速也慢了下来。可不知什么原因,前边的奔驰也开始减慢速度。好像在等着他一样。

可一心追逐的忍足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微乎其微的变化。

一听和季静有关,迹部毫不迟疑的照做。“忍足!”两分钟后,迹部的声音再次响起,“已经向真田弦一郎确认,那是他们家的车子。究竟出了什么事?”

“那辆车正以接近200公里的时速向东行驶。”

“向东,神奈川在西边!”

“我怀疑,小静被人绑架了。”忍足越说越心急,“你快点找人来……”

就在这时,电话中断了。迹部再打过去,得到的回到却是“不在服务区。”

“喂!喂!”正在回家路上的迹部心中着急,可有强制自己镇定下来。“去交通管理处!”那里有全市各条道路的监控录像。迹部在行动之前必须先搞清楚他们的方位。忍足的车上装有全球定位导航系统,只要有足够的设备,应该可以找到他们。

迹部景吾动用了一些家族关系,顺利找到交通部主管吉冈。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忍足的车子上的信号也消失了。没有办法,只好调出了赛场门口奔驰车的录像资料。虽然车子处在屏幕的角落里,镜头也比较模糊。但还是可以看得出,那辆车的老司机不知什么原因离开后不久,一个司机打扮的年轻人轻松上了车。那人帽檐低垂,看不清他的脸。

随后季静的那个朋友(迹部记不住自己不在意人的名字)匆匆赶过来,打开了前排副驾驶的车门,好像发现了什么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被后面突然出现的男子拥上了车。

很快,季静也跑了过来。很明显,季静听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车上的人随即摇下了一般车窗,说了一句话,季静就乖乖的上车了。紧接着,那辆车子以急快的速度驶出了屏幕,忍足的保时捷紧随其后。

再调出下一个路口这个时段的录像,两辆车子飞速冲过……就这样一个一个追查下去。最终查出,两辆车子沿着69号(号码是编的)公路向东,已经出了东京。

查到这里,迹部反而真的冷静下来了。这些人手法熟练,很有可能是为了钱。

一旁的交通部主管吉冈问道:“看样子像是绑架案,要不要警方介入?”

迹部摇了摇头,人质是季静,他不敢冒这个险。“能不能派两个便衣跟在我身边。”

“这……不好办!” 吉冈跟迹部家和真田家都有些交情,但对方没有报案,暂时警方还没有足够理由介入。“我找两个没有执勤的徒弟跟着你。”这已经是最大极限了。

迹部点点头,“多谢吉冈叔叔!还请帮忙查一查,刚才出现的那两个男子是谁?”

吉冈为难道:“这两个人一个戴着帽子,另一个一直是背影。查出来的几率很渺茫。不过,我会找刑侦科的同人,尽力查!”

“吉冈叔叔,日本有几个车技好的?”迹部提醒道,“那人的车速200,不是在高速路上!”

吉冈一惊。暗道,不愧是迹部家的少爷,年纪轻轻就做到心思缜密、临危不乱。笑道,“我已经让人搜集这方面的佼佼者和近期的超速记录!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迹部点点头,他不能等在这里,丢下一句,“有消息后给我打电话。”又匆匆离去。

忍足侑士也没想到自己更跟迹部通话的时候,前边车子一个急转弯,驶上一条岔路。自己毫不犹豫的跟过去,电话信号突然中断了。等他检查手机后再看前面,那辆奔驰已经没了踪迹。忍足的心猛然收紧,千万不能跟丢呀!知道季静身手了得,可动作再快,还能快得过子弹么!

实际上,没让忍足费劲。顺着这条路一直向前开,饶了一会山路便看到一栋别墅。那辆奔驰就停在别墅外面不远处。只见那幢别墅的四周都是开阔地带.,悄悄潜过去的可能几乎为0。

忍足也将车子停在围墙外面,仔细观察奔驰车内并无异样,然后他从容的摁响了门铃。

“请问是哪位?”对讲机里传来问话。

忍足看到门牌,问:“这是加濑家么?”

“是的。”

“请问,我的朋友真田季静是不是在贵府做客?”

两分钟后,对讲机的声音又响起,“是的,她是大小姐的客人。”

忍足心中一喜,说不定是自己搞错了。“我有事找真田小姐,可不可以同传一下?”

“不必同传,大小姐请你进去。请靠后!”随后,铁门自动打开了。

忍足已经放了一半心,只要再见到季静,就全放心了。

礼貌的敲了敲别墅的木门,还没有忘记保持一贯的微笑。当门被打开的时候,忍足的笑容完全僵在脸上。“怎么是你?”

“又见面了,忍足君!”门口正对着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夏川樱子,“­干­嘛傻站在外面,快进来呀!”夏川樱子笑眯眯道,“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忍足心脏重新纠紧,机械的迈进了大厅,夏川身边的‘四大金刚’,已经有两个站在忍足的身后。夏川身旁有一圈沙发,嘴巴被封、全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美惠倒在左边。另外两位‘金刚’,一个一身威武的站在夏川身后,一个懒散的坐在夏川身边。

沙发上的美惠奋力扭动身体,着急的想要说话。

“小静在哪里?”没看到想看的人,忍足更加担心了。

夏川一脸不高兴,“你问的就是上次打扰我们好事的那个女的?她在别的房间!”

“带我去见她!”

“凭什么?”夏川歪着头问道。

忍足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火气。道,“我们认识后,我从没害过你!”

夏川笑着点了点头,“呵呵!你不但没害过我,还很相信我,帮过我。可我也感谢过你了!你也没吃亏!”

提到这件事,忍足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你还敢提,那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平静的夏川幽幽道。“如果你不想占我便宜,我还怎么设计你?” 自己是瘸子还要抱怨路不平吗?

一句话让忍足无话可说,归根到底,都是他的选择。“你要怎样才可以放过小静。”忍足的语气软了下来。

夏川眼珠一转,“我想找人陪我玩!”看到忍足要答话,夏川又道:“可我不想找你!”忍足一愣,夏川指着沙发上倒着的美惠问,“她好像有个漂亮的哥哥吧!你把他叫来!”

忍足这才知道夏川这个女人又瞄准了幸村­精­市。就算没看到美惠警告的眼神,忍足也不会把别人拉下水。“他在生病住院,连行动都困难,怎么来?”

暗道:看来那女孩没说谎,夏川却一脸失望,“那我还是玩儿你那个宝贝小静吧!”

“不!”一提到季静,忍足紧张道,“我愿意陪你玩,放过她!”

“是吗?”夏川懒懒的问道:“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

“对!”忍足咬牙道,“但我要确定小静就在这里,我要先看到小静。”

夏川不耐烦道:“让她告诉你吧!”站在她身后的男子走过去,将美惠嘴里的东西给取下来。

美惠活动活动下巴,大骂道:“混蛋!”可是嗓子有点哑,气势也小了许多。“快给我松开!”

“呵呵!阿夜,你说上次骂我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夏川问身旁的冷酷男子。

“大小姐放心,那个人再也不能骂人了。”阿夜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夏川眼睛却看向被绑成一根棍儿的美惠。成功的看到美惠的脸­色­被吓得蜡黄。

忍足想过去,却被身后的‘金刚’粗暴的制止了他。“小静究竟在哪?”

美惠才从恐慌中醒过来,“小静被藤本凌二带走了!”

这一回,轮到忍足的脸­色­变得煞白。

“所以嘛,”夏川故意把音拖长,“你要快点决定哦!否则,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见到你的宝贝!”

“你赢了!快说吧,你想怎样!”

“呵呵!阿夜去吧我的珍藏各拿一瓶来;小孟去找一个大容器,顺便拿点你从来不碰的那个来。”

不一会儿,东西都齐了。一瓶白酒,一瓶红酒,一瓶啤酒全被倒进一个硕大的罐子里。然后,小孟又掏出一个小纸包。夏川亲手把这包足有一两的白­色­的粉面倒进了酒里。

“那是什么?”美惠感到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忍足君应该知道的!”夏川用手指在酒里面搅了搅,推给了忍足。

“究竟是什么?”美惠急切的问忍足。

“可卡因!”忍足的声音有些颤抖。美惠闻听后脸上一片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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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忍足的救赎(2) ...

“可卡因,毒品!” 惊恐的美惠,嗓门很大。

夏川皱眉,“还是把他的嘴堵上吧!”

美惠一阵挣扎,“不!你不能……唔!”

忍足冷冷一笑,不过然人看起来有些凄惨。“我可以喝了它,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看到她们两个安全离开。”忍足不傻,自己喝了那加了料的饮料以后,就更会任人宰割了。

夏川不耐烦道:“你那个宝贝正和我哥做剧烈运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比武也算是剧烈运动。夏川故意把话讲得模棱两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忍足瞪大眼睛,“敢碰她一下,忍足连同真田家与你们势不两立!”

“你说晚了吔!”季静和藤本已经开打快一个小时了,“这时候,她浑身上上下下恐怕都碰遍了!”

就在夏川自鸣得意的时候,忍足突然出手,猛击身后右侧金刚的软肋;又闪电般的勒住左侧金刚的咽喉。但金刚的抗击打能力超强,虽然忍足偷袭成功,却未能将对方击倒。忍足只能凭着学过的搏击术与对方周旋。

“看来还有两下子!”阿夜站起身来,道:“你们两个退后!”说完便噌的一下窜过去,与忍足战在一处。

阿夜的功夫的确不错,不一会儿,忍足的脸上、胸口、小腹、腿都挨了重重的几下。看着忍足第七次从地上爬起来,阿夜笑道:“还有些骨气!”

“怎们回事?” 消失多时的藤本凌二和季静出现在大厅里。

夏川樱子看到藤本凌二的时候,简直要笑翻了,“哈哈!哥,你掉染缸里了!?”

只见藤本凌二一张脸上是五颜六­色­,青一块紫一块,煞是好看。再看季静,只是一身白­色­运动装也有些皱了,袖子和衣角上都有血迹。

藤本凌二瞪着眼睛很是慎人,几个金刚终于忍住了笑声。只不过那眼神对夏川樱子毫无作用。

忍足看到季静,心中一喜,“小静,你没事吧?”

再看忍足也好不到哪去,下巴和左眼角都青了,嘴角还淌着血。左臂可能受伤了,被右手用力的摁着。

听到小静出现,沙发上的美惠也开始使劲挣扎。发出呜呜声,终于成功的引起季静的主意。

季静一皱眉,“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颇有质问的意思。

藤本一怔,脸红不脸红已经看不出来了。“快给松绑!是谁先动的手?”这两句话还蛮有气势的,只不过看到其他人都指着挨打的忍足时。语气立刻变了,对着季静道,“误会,误会!”颇有讨好的意思

几个金刚的下巴都要掉了,自家老大对社长都没有这样说过话!

季静也不理他,亲自给美惠松开了绑绳。

“呜~呜!小静,刚才吓死我了,他们要给忍足吃毒品!”

这一状告的好。季静眼睛一立,“藤本凌二,你还有毒品!”

藤本凌二也一脸不解,拿起桌上的纸包舔了一下,笑道:“白糖!又是樱子的恶作剧吧!”

夏川樱子齐之以鼻,“哥,以前你都是站在我这边的!没想到你24岁的大男人还是‘气管炎’!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妹妹,”

“樱子,不许没大没小的。”藤本严肃的训斥了妹妹之后,又对季静赔礼道:“师父!别给她小孩子一般见识!樱子就喜欢恶作剧!”

“师父!”夏川、美惠、忍足连同四位金刚都吃惊道。

“哥,你不是看上她了么?”夏川站起身来问道。

藤本歪过头来,悄悄解释:“别问了,回头告诉你!”

季静没理他,揉了揉美惠被绳子勒红的手腕。“一个月之内,别让我见到你!”

拉起美惠向门口走,路过忍足身边的时候,问:“还能走么?”

被晾在那里半天的忍足一阵窃喜,赶忙点头,“可以!”

“师父!”藤本凌二叫住季静,悄悄在她耳边说:“樱子只喜欢恶作剧,其实上次在酒店,樱子算好你到的时间才从浴室里出来的。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藤本本着坦白从宽,老实交代了经过。

“是你授意她怎么做的?”

藤本连连摇头,“我只说看上你了,樱子才设个套……”看到季静眼神一寒,藤本又道:“我藤本凌二认赌服输,绝无半句谎言!”

季静看了一眼忍足,又继续拉着美惠离开了。

藤本把季静他们送出老远才回来。

夏川纳闷道:“哥,怎么你这只老虎今天变老鼠了?”

藤本一ρi股坐在沙发上,道:“哥今天算是栽了,不过栽到真田季静手里一点也不冤枉!”

想起于季静动手的经历,还满是回味。

今天一切都计划好了,先是以美惠作要挟;再将季静带到这个屏蔽搜有信号的山坳里;凭自己的魅力和实力打动她;最终大获全胜,抱得美人归。

只不过,到了第三步有点不同。藤本想季静心甘情愿跟着自己,所以当季静提出打赌的时候,他是一口答应。

赌注是:藤本赢拜堂;季静赢拜师!

赌约是:双方都很自信的‘武斗’!一个把另一个打服了为止!

结果是:咳咳!刚才已经看到了。

最主要的是经过,这一点藤本死也不愿意说出:他整整被打趴下七七四十九次,无论是正面进攻还是背后偷袭,都被一次又一次的击倒。季静下手不重,但打得都是人身上最疼的地方。

最后,季静冷冷道:“知道你抗击打能力强,但人身体上有几个地方用特殊的手法击打,可以让你又痛又痒,足足12小时!还有的地方只要打一下,可以让你24个小时站不起来。”

季静的脸­色­凝重,藤本知道对方没有说谎。藤本在道上出了名的凶狠,却很有头脑。二百五也当不了老大!

所以,藤本认输了!

认了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孩为师父,藤本也是有诸多考虑的。

原因有三:

首先,山口组近几年一直在向商界靠。现在树敌,尤其是与真田德源这样警界资深元老为敌,是十分不明智的。当然,若是能与其联姻,则正好相反。

其次,藤本凌二的确十分欣赏真田季静,尤其是季静的一手中国功夫。切磋一下才是主要目的,能学两手更好!

最后,藤本凌二因为过于自信而中了季静的‘请君入瓮’之计,表面上看,藤本控制了季静。实则季静用‘赌约’的方式,首先打破了藤本的所有优势,使二人从新在‘看似平等’的条件下竞争。其实,季静已有必胜的把握了,藤本又怎能逃得掉。

这些,藤本第三次被打倒的时候就已经想的一清二楚,但他还是坚持,不是因为不甘心,而是要为男人的尊严而战。

“哈哈!”夏川樱子大笑,“看看你的脸,这就是有尊严了!我看你三天后怎么去开会!”

藤本凌二猛然想起,三天后就是山口组的骨­干­大会!这一下,全日本都会知道自己挨打了!“快去给我取点冰块来!”

另一边,三人多多少少都挂了点彩,忍足伤的最重。所以美惠开车,直奔东京。

“小静!”忍足抓紧时间问,“你恨我么?”

季静摇摇头,“我仔细想过,其实咱们两个走到今天,我也有错!”

忍足一脸期望,“我们还可以从新来过吗?”

季静淡淡一笑,“忍足,你真的爱我么?”

忍足被问得一愣,刚要开口又被季静给制止住了,“不要急着回答,你要想清楚!”

忍足想了想,反问道:“你爱我么?在分手之前。”

季静摇了摇头。

忍足不服气道:“你说谎!我们一起看日出日落的时候,一起烛光晚餐的时候,一起相守的时候……你脸上表现出来的幸福难道是假的?”

季静道歉道:“对不起!我一直认为有人陪伴就是‘爱’!现在知道,那是怕寂寞!看到你背叛的一瞬间,我可以冷静的思考你有没有被下药;冰冷的提出分手;还清晰地讲故事!这些都表示,你叛我的时候,我只是生气却并不伤心,你懂吗?我不爱你!”

忍足听了这个回答,苦笑的倒在靠背上。摇头喃喃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要甩开我,不必用这样的借口!我不会死缠烂打赖着你的!”以前,忍足最讨厌分手后,仍然被前女友纠缠。当然,那时候提出分手的全是他。

季静皱眉,“忍足君,请你冷静的听我说完好么?其实同样,你也不爱我!”季静继续她那残酷却清晰地分析,“一旦真的爱上,你的眼中除了自己的爱人不会再有其他,就像手冢他们对网球的执着。对吗?”

“不!我爱你!”忍足大声的否定,又渐渐地转入深情,“小静你知道么,我从没像这样在乎过一个人!你提出分手以后,我以为自己会不在乎,以为自己会很快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可是不行,房间里餐厅、客厅、厨房都是你的影子。我只好回到父母家,可每次看到母亲与父亲淡淡的相守,我就会想起你!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我疯狂的喝酒,只想喝醉以后可以见到你。但不行!我静静地等待,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你说‘从没爱过!’你好残忍!”

车内陷入一片寂静,开车的美惠聪明的闭上嘴巴。她知道,这件事只能他们两人自己解决。

“忍足君!你听过一首歌么?”季静的心里也是抽痛,可是在感情的世界里是没有对错的。“歌名叫《当男人爱上女人》”季静开始轻轻哼唱起来。

《when a man loves a woman》 中文歌词

当男人爱上女人

他无法假装若无其事

他会用全世界来交换

只为了他找到的好东西

即使她很坏,他也看不见

她不会有错

他会背弃他最要好的朋友

如果他已爱上她

当男人爱上女人

他会花光最後一毛钱

努力维持他的需要

他会放弃所有的享乐

睡在大雨中

只要她说那是必要的

嗯,这个男人爱上了女人

我给了你一切

努力维系你那珍贵的爱

宝贝,请别亏待我

当男人爱上女人

在他的灵魂深处

她能使他凄惨落魄

如果她欺骗愚弄他

他会是最後一个知道的人

恋爱中的人是盲目的

当男人爱上女人

他不能做错事

他不能再拥有其他女孩

没错,当男人爱上女人

我感同身受

因为宝贝,你是我的全世界

一曲过后,车里的三人都若有所思。

“你现在懂得爱了么?”忍足的声音低沉。

“不!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懂得什么是爱!对于‘爱’这个课题,我依然不明白。” 季静笑着看向车外,“不过不急,30岁之前嫁掉自己,我还有16年的时间。我现在正研究‘亲情和友情’这两个课题,忍足君要是感兴趣可以参加!”

夕阳已经掉到地平线上了,红彤彤的照向整个东京,也透过车窗映在季静微笑的脸上。是那笑容异常温暖。

“做朋友么?”忍足明白季静的意思,爱情暂不考虑,朋友还可以继续!或许朋友的天空更广阔,更长久!但人在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接受,“如果我无法接受只做朋友……”

“那就做陌生人!”季静斩钉截铁的回答。她知道,现在不是拖泥带水的时候。

忍足侑士紧紧握着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做出了决定,“好!还是朋友!”

季静和忍足两人相视一笑。品味着友情的清爽滋味。

“你们两个谈完了没?”美惠还是沉不住气了,“谁能给我哥打个电话,报一下平安!”

“对了!”忍足也想起,“迹部找我们呢!恐怕真田弦一郎也知道你失踪了!”

季静暗叫不好,千万别让爷爷知道了。

没开车的两人慌忙拨打电话的时候,车子被警车给拦住了。“小姐,请你出示驾照!”

美惠的确有驾照,但都那是穿越前考的。现在她才15岁,还有一年才能考驾照。

也就是说,她无证驾驶!——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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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雄鹰展翅 ...

美惠没想到,拦住她的车不止一辆警车。很快被数十辆汽车团团包围的三人惊奇的发现,真弦一郎、迹部景吾、不二周助全都出现在视野里。

季静三人也先后下了车。

真田弦一郎最先冲上前,拉住妹妹上下查看。“小静!你怎么样?”尤其是看到季静身上的血迹是,弦一郎一贯的冷静全部都不见了,“哪里受伤了?”大有要找‘凶手’拼命的架势。

“我没事,只不过有点擦伤。”

季静淡淡的笑容让真田弦一郎安心不少。但心中熊熊怒火仍然燃烧。“是谁­干­的?”

迹部景吾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刚要开口却被季静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哥哥!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好么?”

“不行!”真田弦一郎无容置疑的拒绝。“有胆子动真田家的人,就要承受后果。”

幸村美惠对于这个爱妹心切的真田弦一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Сhā嘴道:“季静哪会让对方占便宜,你们没看见,藤本被季静打得都快毁容了。”

“藤本!”真田弦一郎立刻抓住有用的信息,“就是山口组的那个藤本凌二?”

季静暗叫不好,虽然知道瞒不住,但却不想在大家盛怒之下知道此事。美惠也知道说漏嘴了,偷偷吐了一下舌头,可爱至极。

正在这时,不二周助上前解围,问道:“幸村小姐有受伤么?”

美惠终于有人关心自己了一句,一半感激、一半撒娇的对不二周助道:“当然有!”伸出手腕露出身上的淤痕。

不二低下头,不露痕迹的掩饰眼中伤痛。“还是先送他们去医院吧!”

一直被忽略、也是受伤最终的忍足侑士,忍痛道:“去东京医院吧!”

真田弦一郎对这句话熟视无睹,只有迹部景吾上前审视好友的一脸伤,悄悄问忍足:“还好吧!”

真田弦一郎的眼里都是季静,“回家吧!柳生爷爷已经在家里等了。”

季静又想起更头疼的事,“这件事,爷爷也知道了?”

“内田司机发现车没了,就在第一时间给祖父打了电话。”真田弦一郎皱眉道。

季静赶忙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惊奇的发现,电话里真田德源的语气平稳。“快回家吧!在外面的时间也不短了。”

“是!”季静纳闷的挂断电话,“爷爷并没有多大的火气呀?”越是这样季静心理越是不安,“美惠,我们快回去吧!”

向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打过招呼后,她又对忍足侑士道:“好好养伤,改天我再去看你!”

随后,季静在大家惊奇的表情下,拉着美惠上了真田弦一郎的车子离去。

不二看着远去的车子,笑道:“好可惜,又没赶上!”留下的忍足和迹部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二眨眨眼睛道:“听说小静很厉害,我一直想见识一下的!”

原来不二为了没看着热闹而可惜。迹部一头黑线,道:“忍足,走!我送你去医院!”

不二也笑道:“正好,我也去医院看看手冢。一起吧!”不二不管另外两人的排斥的眼神,也上了迹部的车。

先送美惠到医院,向幸村­精­市报了平安。季静才心情忐忑的回到家,略微清洗、换衣服过后才去见爷爷。

真田德源正与柳生太一下棋,平静的表情、和谐的气氛都给季静一种天下太平的错觉。

真田德源只是扫了一眼季静,但关注却不少。可表面上仍然淡淡介绍。

柳生太一问道:“小静会下棋么?”

季静一头雾水的点头道:“会一点!”

“呵呵!”柳生太一笑道:“今年青年围棋赛的全国冠军,岂止是会一点!”

季静看了一眼正在摆子的柳生爷爷,不明白这老爷子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挑自己的茬。

就要离开的弦一郎悄悄解惑,“去年的冠军是柳生比吕士的堂姐,柳生兰。”

季静这才想起自己在围棋决赛时遇到的对手,好像是姓柳生。心里的火也无名的火也被挑起来。暗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一个都来找茬!”

压着火气,季静反问道:“柳生爷爷是觉着我不配得到冠军么?”

真田德源眼睛一亮。他没想到一项温和的季静会如此说话,心里不但不气,反而觉着孙女很有气魄,不由得腰板挺更直了。

“哼,配与不配要靠实力说话!”

真田德源起身,假装风轻云淡的说:“小静,柳生爷爷可是九段高手。打过职业联赛的!”

季静上前,施礼问道:“可否指教一二!”

柳生太一被一个小姑娘叫板,好笑道。“你可知道,你爷爷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从中国来,中国有句古话不知道柳生爷爷有没有听过。”季静态度不卑不亢,语气还是淡淡的,“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后辈永远不如前辈,社会如何进步?”

闻听季静一席话,柳生太一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纤瘦的小姑娘。

真田德源心潮也是越来越澎湃。季静那桀骜的神态,好似又回到了第一次与真田德源见面的时候。那么光彩夺目,让人折服。真田德源与季静相认以后,季静变得越来越温柔,脸上总是挂上淡淡的笑意。这种温和的态度一度让真田德源很感动。但是,初见时真田德源最欣赏的气势却不见了。也就是说,季静本来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却被圈养成一只温顺的百灵。这并不是真田德源愿意见到的。不过今天看来,压力刺激的效果不错。

柳生太一对着老朋友笑了笑,“呵呵,那就对峙一局,看看你能不能替你爷爷报仇!”

季静施礼,反驳道:“真田家的人从不需要别人帮忙报仇!自己的对手自己会解决!”

柳生太一一怔,真田季静这句话看似不近人情,却说的掷地有声。一般来说,受到更多维护的应该是小一辈吧!“好!小姑娘很有些担当!开始吧!”

季静捧过白子,柳生太一也不谦让,执黑先行。双方落子,首先是布局。季静虽然憋着一股火气,但布局却是沉稳周密。这也让柳生太一大大吃惊,收起了轻蔑的心思,稳扎稳打。

不久,棋到中盘。季静突然一改先前的风格,开始大范围的进攻,大有屠龙的架势。

因为已经习惯季静先前的下棋手法,柳生太一被突如其来的进攻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最好的防御便是进攻。可这个时候,柳生太一才发现,白字阵营真是固若金汤。要想攻陷这个布局,至少要30手棋。可再有7、8手自己大部分势力就要被吃掉了。一切都太晚了!

“我输了!”柳生太一开始欣赏这个沉着、大胆的小姑娘,“小丫头不错呀!能让我在中盘就认输的人,全日本找不出10个!”

季静经过一盘厮杀,也渐渐消了火。不好意思道:“柳生爷爷谬赞了,我只不过用了‘出其不备’一计,捡了一个漏儿!”

“哈哈,不必谦虚!我承认你这个冠军了!”

真田德源心中高兴,脸上却依然板着,“小静,对待长辈怎么可以出手这么重呢!”

“得了吧真田德源,你孙女赢了我孙女;你孙子赢了我孙子。你心里还不知道这么高兴呢!”对于真田德源的惺惺作态,柳生太一一脸鄙视。

又转头问季静,“听说小丫头还懂得医术?”看到季静一怔,柳生太一又道,“听弘川说,在你的调理下,幸村­精­市的身体在逐渐好转!”

季静猛然想起,幸村­精­市现在的主治医生好像叫柳生弘川。

“不过,只调理身体恐怕还不行呀!”

“什么意思?”季静刚想问明白,柳生太一却起身告辞了。

“小静是不是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真田德源笑盈盈的看向季静,“呵呵,是不是想不通应该生气的我却笑得这么开心?”

季静老实回答,“是!”

真田德源点点头,“我是气!但那只是气藤本那小子不自量力,经妄想打你的主意!可你能把这件事处理的这样好,爷爷也感到很高兴。”此时,真田德源又一脸正­色­的道:“小静,我希望你去做真正的‘你’!不要压制自己的­性­情、浪费自己的才华。为了爷爷你一定要变得更强!”

季静震惊,“可是……”她一直把亲人摆在第一位,只想死死护住这来之不易的亲情。难道错了么?

真田德源轻轻抚摸季静已经长至肩部的头发,神情道“我知道你很重视我、弦一郎还有慎佑夫­妇­,甚至比你自己还要重要。但是小静同样是我们最重要的亲人呀!只要你快乐,真田家可以付出所有。”

季静泪眼盈盈的看着自家无比慈祥的爷爷。当真田德源说出那句:“孩子去飞翔吧!爷爷永远支持你!”的时候,面对爷爷对自己无私的爱,季静再也忍不住往外冒的眼泪。一下子扑到真田德源的怀里哭起来。

真田德源也有些哽咽,“小静不要怕,大胆的去做你想做的事。一切有爷爷!”

其实,就算季静今天不敌藤本凌二也不会有事。真田德源早已在季静身边安放了三个保镖。平时轮流护卫,今天季静外出,至少有两个跟在她的身边。只不过要等季静真的遇到危险,他们才会现身。真田德源的原则是:不­干­涉季静的自由,又要保证她的安全。

当然,这样一来真田老爷子也是第一个掌握此事全部情况的人。藤本凌二的帐他记下了。至于忍足家的帐,看在那小子为了季静如此拼命地份上,就先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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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幸村的郁结 ...

清晨,季静、美惠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院。但病房里并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哥哥一定在天台!”对于这一点,了解故事的美惠很有把握。

季静一边放下手中刚刚买回来的早餐,一边道“你去把他找回来吧!吃完早餐还要施针呢!”

“小静~还是你去吧!我有点怕哥哥!”季静抬起头,看到美惠缺踌躇着没有动,“你不知道,我昨天回来后,哥哥一共跟我说过不超过10句话!”

季静一怔纳闷,“为什么?”

美惠眨着眼睛摇头道:“不知道!”

季静联想到,昨天柳生爷爷留下的最后的那句莫名的话,不由得有些担心,“好吧!我去看看!”

幸村­精­市在天台上已经有些时候了。虽然穿了外套,却也被初冬的寒气冻得手脚发冷。可他不想回到那个四面都是白墙的病房。他喜欢在天台上眺望远方,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季静来到天台的时候,正看到远眺的幸村­精­市。因为站得时间比较长了,幸村­精­市的发梢上有些露水,被刚刚露出笑脸的太阳一照,慢慢的蒸发。远远地看去,幸村­精­市如同笼罩在水雾中一般,整个人都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那层水雾在阳光的照­射­下,还不断地泛出七彩的光晕。使的整个画面更加炫彩灵动。

季静内心也不得不感慨眼前的美景。眼前那个男孩的气质,如同‘天使’在休憩。好像随时都可以展开洁白的翅膀,飞向那美丽的太阳。

“幸村君!”季静不得不开口叫住那准备的飞升的‘天使’。

听到季静的呼唤,幸村­精­市的身体为之一震。随后,他慢慢回身,脸上不留痕迹的恢复了柔柔的微笑。“小静!你来了。”经过几次治疗,幸村­精­市和季静已经十分熟悉了,称呼自然也学着弦一郎和美惠改了。

“嗯!”季静点头,坐到幸村­精­市身边。“你来看日出?”

“是呀!”幸村­精­市又回头看着红红的太阳,同样露出笑脸,“很美!对不对?”

季静看着幸村­精­市有些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伸手抓起幸村­精­市的手,感到落手处一片冰凉。

幸村­精­市眼神一晃,准备收回自己被季静抓着的手,却没成功。

季静皱眉道,“出来多长时间了?”说这话,季静的右手指尖轻轻附上幸村­精­市的手腕上的脉门。

“也没多久。”幸村­精­市不再挣扎,任由季静温暖的手拖着自己冰冷的手,“只看了看日出。”

“回去吧!”季静放下那双冰冷的手,又暗暗叹口气。寒气入体,幸村­精­市至少已经在外面坐了两个小时。也就是,天没亮他就在这里了。柳生爷爷说的没错,幸村­精­市有心事,只调理他的身体还不行。

“好!”幸村­精­市笑着答应,可他试了试,却没能站起来。这时,他的脸上滑过一丝恐惧。紧接着他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别急!不是犯病了!”季静伸出手,按住了幸村­精­市已经冻僵的双腿。蹲下来,拇指在他的足三里|­茓­位处适度的揉捏,并灌入内力为他驱寒。“你在这里至少坐了两个小时了,可能是冻僵了!”

幸村­精­市感到季静的手指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温暖。僵硬的双腿渐渐地有了感觉。就连他的心也受到了那温暖手指的影响,涨涨的。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压住眼中马上就要涨出来的酸楚。

“你有心事!”季静依然低着头,认真的为幸村­精­市按摩。但这句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幸村­精­市深吸一口气以后才道,“何以见得?”

季静抬起头来,幸村­精­市慌乱的错开眼神。却还是被季静捕捉到那双泛红的眼睛。站起身来,俯视那努力掩藏自己的人。

在季静的注视下,幸村­精­市缓缓地回头,对上了季静那明显含有怒气和审视的眼神。

“对不起!”幸村­精­市的眼神这次没有躲闪,“在你们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什么也做不了!”

季静一愣,没想到这个柔弱的、正在生病的漂亮男孩会如此自责。

随即季静双手附在幸村­精­市的两肩上,暖暖一笑,“那就快点好起来呀!好起来才能保护我们,对不对!”

幸村­精­市被季静的笑容晃了神,觉着季静的笑脸比太阳的还要温暖。心脏、大脑都不能再运行了,只有嘴巴不由自主的回答:“好!”

听到幸村­精­市的回答,季静的笑容更加灿烂。“来,再试一次。”

季静抓起幸村­精­市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上,同时右手拖住对方的腰际。将幸村­精­市扶了起来。

幸村­精­市红着脸,要推开季静的搀扶。却被季静捷足先登道:“我先扶着你走两步,活动一下!”

美惠在用光所有耐心后,终于看到一脸红晕的哥哥被季静架回来。

“哥哥,你没事吧!”美惠刚过去帮忙。

幸村­精­市连忙摇头,“没事,只是做的时间太长,腿麻了。”

“哦!?”看着哥哥脸上的红霞,美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捉弄,道:“哥哥,你的脸好红呀!是不是发烧了!”

刚刚坐到病床上的幸村­精­市脸更红了。

季静开口为幸村­精­市解了围,“寒气刚入体不久,我这就替他逼出来。应该不会发烧。”对美惠吩咐道:“我去取银针来。你帮忙准备一下。”

其实也不用怎么准备,平常只要幸村­精­市把上衣脱掉,挽起裤腿,露出四肢就行了。可今天是要逼出寒气,幸村­精­市只好在两个女孩的注视下,把贴身的背心也脱掉,趴在病床上。只要忽略他绯红的脸颊,一切都还算从容不迫。

美惠瞪大双眼,也许是受不了这种视觉上的刺激。结结巴巴的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溜了出去。

季静却依然淡淡的,有条不紊的开始消毒、找|­茓­、施针。从肩部一路向下,到达腰际后那双暖暖的手没有再离开,而是抵住幸村­精­市的腰部的气海俞|­茓­缓缓地灌入内力。

那股热气顺着幸村­精­市的脊柱向上蔓延,不一会儿又传至四肢百|­茓­。幸村­精­市四肢的僵硬与冰冷都不见了,顿时感到通体舒畅。

季静收好银针,道:“好了!”又为幸村­精­市盖好被子。才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恰恰幸村­精­市扭头看到季静这个小动作,担心的问:“你怎么了?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不必担心,我休息一下就好!”季静淡淡的笑容掩饰脸上的疲倦,但苍白的颜­色­和额头上的汗水却是掩饰不住的。

幸村­精­市拉住季静。这时的季静给人感觉十分的柔弱,幸村­精­市多想上前保护她。可自己这个样子又怎能保护别人?抓住季静手腕的手,可又渐渐地放开了。只得压住心中的不舍,“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美惠就好。”

季静点点头,吩咐了一句,“半小时后在吃东西。”就离开了。

幸村­精­市看着季静的背影,脸­色­再次苍白、眼神又显忧郁。

她今天的确累了,刚才两次动用内息。尤其是第二次,几乎用尽全力。

季静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的。幸村­精­市的急­性­神经根炎病症已经有所控制,可如果此时他发烧的话,肯定会使病情恶化的。那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季静出了医院,才感到身体有些虚脱的难受。脚步虚浮的迈上公共汽车。没有几站地季静便靠着椅背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终点站——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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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手冢的相知 ...

季静这一觉,一睡到终点站才被司机叫醒下了车。季静揉揉酸痛的肩膀,意外的看到了青学的校门。

既然到了青学,季静也就随遇而安的想看看手冢的伤势。一边暗想,“不知道手冢有没有上课?”一边拨通了手冢国光的电话。

季静没等太久,听筒中传来冷冷的声音。“喂!我是手冢国光,请问是哪位?”

“你好手冢,我是真田季静。”季静没有受手冢冰冷的语气的影响,继续道:“我在青学门口,你现在方不方便会客?”

“请你稍等一下!”手冢的话语依然平肃,却透着少许关切。

果然,不一会儿,手冢国光的身影就出现在季静的视野里。

“你的脸­色­不好!”没想到手冢首先开口。

季静淡淡的笑道:“是有点累,没关系的。”

手冢国光不在发问,而是直接将季静领到了学生会所在的办公室。“在这儿休息一下。”手冢这句话好像是建议,但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但季静却并不介意,因为她知道手冢冷峻的外表里面,是一颗柔软而善良的心。

“你怎么样?”

“你怎么样?”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一愣。季静反应比较快,首先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对不起!”没想到手冢会道歉,使得季静一怔,“我没有听从你的劝告……”结果旧伤复发了。

季静淡淡一笑,“可是,我却觉着你这样选择没有错!”

也许是手冢没想到季静会赞同自己,怔怔的看着季静。

季静解释道,“作为医者,我的确不希望你因为任何原因而触发旧伤。但作为朋友,我愿意支持你为了自己的理想和责任而努力。”

手冢的眼睛瞬间浮现坚定而耀眼的光芒。他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女孩是真的明白自己。虽然两人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季静却如同好友不二一样支持自己的选择。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季静能够明白自己的想法,难道是……

季静当然不会把自己和美惠给卖掉。笑着答道:“因为手冢君和哥哥很像!伙伴是你们的相守,网球是你们的追求。”

听了这句话,手冢国光的眉头稍稍松了一点。

季静继续道,“而且,中国有句古话,叫‘因祸得福’。你正好利用此次旧伤复发的机会,把肩部的伤势彻底的治好。”

“彻底治好?”手冢疑虑道,“你是说,入院治疗?”

季静立刻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来的有点早。但脸上还是淡淡的笑容,“对呀!受伤的大雁怎么能带领雁群飞的更远呢?况且,磨刀不误砍柴工,现在一时间的休息是为了今后更快更远的飞翔!”

手冢看着窗外的网球场,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今天一早,迹部派人送来了这个。”手冢拿出一本德国康复中心的资料。

照这么说来,季静的到来和迹部送资料基本是前后脚。季静虽然知道迹部会这样做,但还是太巧了吧!

抬起头看到手冢略微探究的眼神,好像等着季静解释一样。

季静笑了笑,她现在已经习惯用淡淡的笑容来回答那些棘手的问题。“手冢君想去么?”又巧妙地将问题踢给了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不是一个纠缠的人,既然季静不想谈迹部,他也从善如流的回避了这个问题,“还没有想好!”

“是不是不放心他们?”

手冢一震,季静继续道:“相信他们吧!就像他们相信你一样!”

听到季静这么问,手冢猛然回神。自己是不放心还是舍不得呢?恐怕更多的是对网球对伙伴们的不舍。可就像季静说的那样,‘暂时的分别才能更长的相守!’明白这一点后,手冢的内心豁然开朗。

看到手冢的眉心彻底舒展,季静问道:“决定了?”

“嗯!”手冢坚定道:“我会尽快回来的!”

经过一番谈话,两人更加熟识了。解决完问题的手冢反问季静,“你怎么样?是绑架时受得伤么?”手冢已经听不二说起那起的绑架事件,也曾联系季静。但却是真田弦一郎接的电话。了解季静没事,手冢也不会纠结谁接电话了。

“不是!”季静还是很累,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最近给幸村­精­市治疗,好像有点运功过多了。虽然他的身体状况在好转,可还是心事重重!”季静把自己遇到的难题也将给手冢听,因为她发现,手冢总是能够冷静的住处问题的关结所在。而且,几次接触下来,季静也渐渐地开始信任面前这位做事老成的少年。

手冢和幸村­精­市接触不多,不好妄断。只是提醒道:“如果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我想他不愿过多的麻烦别人,更不想被别人怜悯。”这也是手冢的起身体会。

季静眼睛一亮,“嗯,有道理。我和美惠每天守着他,反而会给他带来无形的压力。所以,当我们出事后,他才会那样的自责!”季静站起身来,轻笑道:“我这就回去了,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好!”手冢作势要送季静出去。

“手冢君!”季静站在那里踌躇道,“谢谢你!”

“嗯!我也要对你说,谢谢!”

两人对视片刻,他们都明白对方,不必解释。

相知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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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挑战决战 ...

真田家是剑道世家,真田德源亲传弟子无数,不是颇有威望的剑道高手,就是警界­精­英。对他们来说,切磋剑道乃是家常便饭;被挑战更是一种荣誉。

但今天这份挑战书,却使得真田家上下紧张异常。因为下挑战的是,在剑道上与真田家族齐名的品川世家,。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挑战书上指名道姓,挑战的是真田季静。

季静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愣,“不是写错了吧?”中国峨眉的玉女剑法她会,可日本的剑道,她是一窍不通。“他们不是应该挑战已经授刀的哥哥吗!”季静不明白,这个品川家怎么会找上自己呢?

真田德源沉着脸道:“没错!”他已经派人确认过了,“你是不是打败过一个叫小田切香女孩?”

季静在脑海中搜索这个陌生的名字。

真田德源继续道,“这个小田切香就是剑道大师品川户首的外孙女。而下挑战书的是品川家第23代最杰出的弟子水原千树。”

“剑道?”季静突然想起自己在冰帝的那次‘麻烦’。“可那次,我用的是中国功夫!”

“这次不行!”真田德还是第一次在季静面前如此严厉,“挑战书既然送到真田家,你就一定要以剑道迎战!在剑道上,真田家从没输过!”言下之意,就是季静只许胜不许败!

季静准备继续使用那招‘以柔克刚’,可真田德源却捷足先登,“知道你不懂剑道,所以从今天起,我会亲自指导你的练习!”说完,不等季静反应,便转身离开了。

真田德源早就发现,季静的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都是一流的。他早就想把一身的功夫传授给季静,可季静身边发生的事情是一件连着一件。终于有了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真田德源又怎能放过。

看来,季静学习剑道是势在必行了。但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季静就要上战场了。

真田老爷子一大早就卯足了劲儿,从姿势到动作一点一点的教给季静。

很快季静就发现,剑道和玉女剑法有很多相同通的地方。而且,现在所学的动作更加简洁实用。

其实,中外的格斗技巧都是以进攻与防守这两个最基本元素构成的。也就是在保护自己不被击倒的前提下,以最快的速度击倒对方。

慧明师父在传授武功的时候,也非常注重实战练习。

季静也常常与两位师姐切磋,对于对战她并不陌生。只不过,她来到日本后,还没遇到过真正的高手。看到真田德源一脸凝重,季静反而有些兴奋。要知道,没有对手是寂寞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塑造‘独孤求败’这个人物呢!

就这样,一个认真教、一个用心学。没用多久,季静便开始融会其中。她本着剑道的特点,再根据自己的玉女剑法衍生出九式新的招法。如同李小龙的截拳道一样,都是简、平、快的实战招数。

真田德源表面上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自己的决定果然没错,看来,有弦一郎和季静两人,真田家的剑道发扬光大的那一天指日可待了。

至于季静此战是胜是负,到没有那么特别重要。毕竟对方的名气远在季静之上,输了也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不过,呵呵……季静恐怕会让对方大吃一惊吧!真田德源不由得抬头看看日头,“好期待呀!”

幸村­精­市已经三天没有见到季静了。虽然美惠已经对他说过季静正在备战,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终于,经过他不屑的努力,柳生医生终于同意他外出两小时。真田家的车子准时将他和美惠接到了真田家。同来的还有听到风声的柳生比吕士和柳莲二。

剑道场上,两个身影已经站定。水原千树暗暗地打量自己今天的对手——真田季静。只见季静只带了护胸和手套,防护面具拿在手上,而腰垂却不见踪迹。不由得冷笑一声,暗道:连护具都不带完整,真田季静未免太狂妄了吧!今天一定要为小师妹出气。

同样,季静也在审视水原千树。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有一双明亮锐利的眼睛。真田德源对于他的评价只有四个字——锋芒毕露!

较量一开始,水原千树便采用自己惯用的打法。一连串快速的进攻,招式连贯一气呵成。周边的行家们也不得不感叹,水原千树不愧是品川户首最得意的弟子。同时,他们也不得不佩服水原的对手,那个相对瘦弱的小姑娘。因为她每次都是恰好的、巧妙灵活的躲过水原千树的攻击。那些不可思议的身法还是在座的各位第一次见到。若不是亲眼看到,谁又会相信人的身体也可以弯折到那种程度呢!怪不得不佩戴腰垂。

水原千树在与季静对战的时候,暗暗地观察对方的路数。料想一个女孩子身体灵活但力气一定会小于自己,所以才一味的躲闪。只要封了她所有的退路,此战必胜。打定主意之后,水原就有意识的将季静向角落里逼近。

美惠一颗心都到了嗓子眼了,手心全是冷汗。本能的想抓点什么,可落手之处竟然比自己的手还要冰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哥哥的手。幸村­精­市的手不但冰冷,还在微微的颤抖。

“哥哥!你怎么了?”

幸村­精­市从没这么紧张过,水原千树的每一次攻击都使他心脏收紧。根本没听到美惠的关心的询问。

美惠摇着幸村­精­市的胳膊一边急切道:“哥!你别吓我!”美惠的确吓到了,自己这个哥哥的意志力可是超强的。就算是犯病的时候,他也会用笑容来安慰美惠。今天这是怎么了?

幸村­精­市晃得回神了,看到美惠关切的眼神,依旧是柔柔的一笑道:“我没事!放心!”

就在幸村兄妹眼神交流的时候,场上的形式突然发生了变化。

只听砰地一声,水原千树的竹剑被打飞了出去。这一变化可谓出人意料,又迅雷不及掩耳。

水原傻傻的看着紧贴着自己鼻尖的竹剑,无法相信自己会被对方一招制住。

同水原千树一起来的几个师兄弟也是一声低低的惊呼!

刚才水原千树一招回风斩斜劈下来,料想到已经无法后退的季静一定会招架,所以水原这一招加了些力道。一切如同水原料想的那样,季静横剑挡。只要两剑一碰上,水原就会借力撤剑柄,快速出击对方的腰际。可……不知怎么,自己的竹剑就飞了。而且,水原千树感到手掌都被震麻了。

水原万万没想到,这个瘦瘦女孩会有如此大的力气。那么,刚才一直躲闪难道是为了迷惑自己而做出的假象!

“真田一分”裁判高声喊道。

季静收起手中的剑,后退两步。完全按照剑道要求,鞠躬表示对对手的尊重。然后再次上前,摆好架势,准备第二局。

水原千树静了静心神,捡回竹剑。心里也在默默盘算,这个对手不简单。自己知道小田切香小师妹的本事,她输在真田季静的手里已经让师兄弟几个感到意外。更想不到的是小师妹还不敢声张。自己也是听到风声再去找小师妹确认的。只想报仇挽回面子,却忽略了对真田季静的调查。

‘嗯!没关系!不过是自己大意罢了!’水原千树暗暗给自己打气。同时握紧手中的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进入第二局。

柳生皱紧眉头,喃喃道:“刚才季静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这次恐怕就没那么好运了!”

柳莲二不赞同的摇摇头,“根据数据表示,季静的速度比对方快0.13秒,力量比对方大55%。而且,水原千树已经出了36招,而季静一招未出。”

“什么意思?”美惠不明白的问。

这时他抬起头,视线也从自己的小本子上挪开来。“也就是说,无论速度还是力量,季静都胜过水原,更何况季静已经了解水原的招式,而水原却对季静却是一无所知!”

弦一郎、柳生、幸村几人听了柳莲二的分析,全部都转头盯着场上的季静。他们相信柳莲二的分析,且自己也能看得出其中奥妙,只是关心则乱而已。

果然,此次季静一改上一局的作战策略。或挡、或撩、或拨,将手中的竹剑挥舞的滴水不漏。且,不再后退半步。

水原千树有些着急了,又是一组进攻被季静给尽数挡了回来。

此时,季静竟然迈步向前,使出自己新创的招式‘樱落’!

水原千树顿时看待无数剑尖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次来,形状好像是无数飘落的樱花一般。不知那招是实的、那招是虚的,就在一个愣神的时间里,季静又得一分。

比赛结束!季静完胜!

44

44、爱的力量 ...

爱她!心甘情愿的默默地守护,哪怕她一无所知。

季静完胜!这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除了真田德源老爷子一脸严肃而含有笑意的脸­色­不变,其他人都惊呆了。

水原千树一脸懊恼的上前行礼,输了比赛可不能把人也输掉了。“不知真田小姐修习剑道多久了?”

季静挂上礼节式的微笑,却震撼的回答:“三天!”还好心的解释道:“就是接到你的挑战书之后开始的。”

水源千树被这个消息轰的是外焦里­嫩­,呆呆的傻站在那里,“三天?那两月前,你是如何战胜小田切香的?”

“小田切香没告诉你,与她比武时,我用的是一条链子鞭!”那次季静可是用的中国功夫取得的胜利。

“不可能!……怎么可能?”看到季静一脸坦然,水源千树与其说怀疑对方,还不如说是无法相信自己会如此惨败在一个新手的手里。

“我可以证明!”德高望重的真田德源这句话,彻底将水源千树打入十八层地狱!

“我输了!”水原千树彻底被击败了,无论是在实力上还是在­精­神上。

裁判宣布比赛结果的那一刻,季静那淡淡的笑容平添了自信的光彩。

幸村­精­市看着场上那耀眼的女孩,不觉得有些失神。一直认为那人‘静如秋水’,今天却突然发现她还可以‘动若春风’。她的一抬手一投足都­干­净利落,简直就是力量与优雅的完美结合。幸村­精­市心被彻底震撼了。

真田家所有观战的人都喜形于­色­,就连弦一郎的黑面上也染上了愉悦的­色­彩。美惠更是兴奋地飞扑的季静的身上,高兴地大叫,“小静!我好崇拜你呀!从今以后,姐姐就跟着你混了!”

其他的几人也围拢过来,幸村­精­市已经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真心的笑着祝贺季静获得胜利。

在回医院的路上,幸村­精­市很突然想吃土屋家的料理,非常抱歉的指示自家妹妹去买了。

美惠一离开,幸村便问道,“比吕士,你想说什么?”

其实,一路上柳生比吕士几次欲开口,都又忍了下来。既然幸村问起,也不再隐忍,单刀直入的问:“你是不是对真田妹妹动心了?”

“呵!”幸村­精­市苦笑,“你看出来了!”

“你刚才的神情,可不止我一个看的出来。” 柳生摇头道:“美惠应该也知道了。”

“是么?”幸村­精­市低着头默默地走着。

“为什么要这样忍着?”柳生比吕士和真田弦一郎、幸村­精­市三人一起长大,彼此可谓知己。柳生知道,幸村­精­市可不想他的外表一样柔弱。幸村是那种什么事都要做的最好、最强的那种人。他想要的一定会想方设法拿到,哪怕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这可不像你!”

“我现在哪有资格和她在一起!”对于好友,幸村没必要隐瞒。而且,幸村­精­市也需要倒到心中的苦水,他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

“那就快点回来!”柳生的话语里透着怒气,“而不是现在这样自暴自弃!”

“回来?”幸村­精­市苦痛的看着柳生,“你说的轻松,你知不知道那种什么也无法掌控的感觉。”说道这里,幸村­精­市眼中透着恐惧,“明明有手有脚,却怎么也动不了;明明有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明明睁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回来~!呵呵!我再也打不了网球了!打不了……”失去网球,他就是去了一切。

幸村­精­市感到自己全身心都陷入了无助、恐惧、黑暗编制的网里,越是挣扎那网就越紧。他就快要窒息了。

“阿市!你醒醒!阿市!你看着我!”柳生抓住幸村­精­市的肩膀使劲摇晃着,好不容易才使幸村­精­市的眼睛有了些神采,“阿市!你好好想想,你要放弃网球吗?你要放弃她么?”看到幸村­精­市的眼神越来越痛苦,柳生继续道:“你在这样躲闪下去,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幸村­精­市被柳生的话震醒了,“可是……我的病!”

“可以治好!”柳生坚定的眼神给了幸村­精­市希望,“你的身体状况比起刚过来的时候好了许多。昨天,父亲已经联系到世界上最有名的神经外科专家,他可以把手术的成功率再提高两成!”

“真的!”听完柳生比吕士的话,幸村­精­市双眼明亮了起来。“谢谢你比吕士,我知道怎么做了!”

“还是谢谢真田妹妹吧!父亲说,如果不是她每天为你针灸,你的身体状态很难达到手术要求!”柳生望着幸村突然想到:“你说,真田妹妹是不是也对你有那意思呀?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尽心尽力的帮你!”

幸村­精­市心中一动,他想起弦一郎的那句,“其实,我一直希望小静的男朋友是你!我就是想把最好的留给自己的妹妹。”不由得心里甜甜的,那滋味好像美味的苹果派!

与季静这边不同,另一边被沉默与不甘心所侵占。水原千树带着他们一­干­人等,悄悄告别了真田德源离开了真田家。

“水原!怎么办?师父知道了会把我们骂死的!”他们当中,一个矮个子的男孩子被吓的脸都白了。

“回去以后,谁都不要多嘴。听到了没!”水原千树显然也怕师父骂。反正这次挑战也是瞒着师傅的,能瞒一时是一时。

一个看上去年龄比较大的戴着眼镜的棕发男子,开口道:“恐怕满是瞒不住的,这件事与其让别人传给师父,还不如我们自己主动交待的好。”

“啊!”

“不要吧!”……

看到大家都不愿意挨罚,眼镜兄又道:“我们可以先发制人,只要让师父相信,这次失利错不在我们不就行了!”他将几个人聚拢到一起,把声音压的低低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有几个人立刻赞同,水原犹豫道:“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眼镜兄冷笑道:“你想挨罚随便你,反正今天打输的是你,我们几个顶多也就是挨两句骂而已!而且,我听说师父正在选把一批新教员,这批人很有可能是小师妹夫婿的候选人!”

一提到小田切香,水原千树的眼睛闪亮了一下,又随即变得­阴­狠,“好!就照你说的办!你们几个把词儿给我背熟了,我们统一口径,听到没!”

季静与水原比武之后,迹部景吾才知道这件事情,心里也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

忍足到的时候,正看到迹部翻阅季静比武的相关资料。也担心道:“在一周内连胜两场,季静已经成为黑白两道的名人了。恐怕不久以后麻烦也会接踵而至!”

迹部思索后做了决定,“藤本那边我会出面,至于品川家……只好提醒真田弦一郎多加留神!”

忍足侑士道:“你这样为她,她可知道?”忍足已经认清自己与季静之间不可能再续前缘,放下枷锁,他准备从新面对。可好友的脾气忍足也是知道的,迹部是那种宁愿让别人误会,也绝不出来澄清的主儿。让小景说一句知心话——难!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迹部景吾轻轻地说道:“我知道就好!”

“呵呵!看来,你并不爱小静。”忍足为找到一个‘回礼’而轻笑,“如果爱,又怎能容忍分离!”

“我时刻都想将她圈在身边,可那样她会开心么?”迹部景吾反问忍足,“我不会不让任何人给她烦恼,就连我也不行!”爱她就要包容她,给她所需要的一切,并为她当去所有不需要的。心甘情愿的默默地守护,哪怕她一无所知。

忍足被这句话震撼了,今天见识到另一种爱,只付出而不求丝毫回报的爱!默默奉献、无私的爱!相比之下,自己的爱是那么渺小。

45

45、送别 ...

出去接过一个电话后,季静的情绪就不太高。大大咧咧的美惠没注意,可心思如发的幸村­精­市却很是在意。

“怎么?又有麻烦了?”趁着美惠临时出去的一会儿工夫,幸村­精­市一脸关心的问。

季静摇摇头,“是手冢君打来的。他要去德国治疗肩部的伤。”

季静坦荡回答,和手冢的谈话内容没有丝毫隐瞒。可幸村­精­市听过后,就是感到难受外加上浑身别扭。但脸上的笑容却有加强的趋势,“哦!什么时候?”其实,他想说的是:越快越好吧!幸村­精­市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大方的人,尤其在感情的问题上。

“明天上午!”季静沉浸在刚才那个消息里,并没有注意幸村­精­市情绪上的变化,“明天的施针时间改在下午吧!”

幸村­精­市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小静和手冢很熟?!”

一句话挑起了季静的回忆,想起和手冢、不二偶遇的经过,季静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嗯!手冢君和周助是我来到日本后,最早的认识的朋友!”也是在认识他们之后,自己才渐渐开始明白前世今生的由来,明白了‘天地在乎,万化由心’的道理。

“小静喜欢手冢君么?”幸村­精­市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

笑意融融的幸村­精­市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情绪。季静避重就轻道:“是呀!手冢君和哥哥一样,都很照顾我的。”

听到这个回答,幸村­精­市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只有他一直是收到季静的照顾,却没能力照顾季静。“那么,小静更喜欢让谁照顾?”

季静要还听不出来幸村­精­市话语中的别扭,那她就是外星人。但她真的不知道,这别扭从哪来。

“我需要人照顾吗!”不明敌情的形势下,季静继续打太极,“老弱病残才需要照顾!我刚脱离那个组织了!”说完这句话,季静就后悔了。尤其是看到幸村­精­市白着脸­色­出了房间后。

“Shit!”季静懊恼的暗骂自己。

更加着急的还有蹲在门口偷听的美惠。悄悄跟着哥哥上了天台,美惠心疼这个美丽却隐忍的少年。

“哥!”美惠一脸不赞成的,将大衣披在幸村­精­市的身上,“很冷!”

幸村­精­市见到一直关心自己、照顾自己的妹妹,心中是暖暖的。“只待一会儿!没事!”

“哥,你……”美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喜欢小静?”

幸村­精­市眼神一晃,幽幽道:“我的身体成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喜欢她?”

美惠却不赞成道:“喜欢一个人需要有什么资格?喜欢就是喜欢,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不需要其他人的允许!”美惠就是这样简单而直接的一个人,这一点和幸村­精­市正好相反。但两人又同样的执着,都为了自己的目标和理想而拼尽全力。

幸村­精­市神­色­黯然的喃喃道:“是我想得太多了?”

其实,与柳生谈话后,幸村­精­市表面上没什么动作,可治疗态度却变得积极而配合。但根深蒂固的‘男人要强势’的观念还是冲击着他的自卑感。其实又有谁知道,从来都做到最好、最完美的他,只是因为不希望老师叫家长。因为,他的家长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而浪费时间的。既然叫不来家长,他就尽量避免叫家长。同样,不想这让弱弱的站在季静身后,那就让自己再强起来,能够站在她的身边。

想到这里,幸村­精­市对美惠吩咐了一句,“你先回去!”自己也急匆匆的离开了天台。

那背影没有刚才的忧伤,反而多了一些坚韧。

美惠回去后,季静已经离开了。留下一条短信,说是家中有事。

不多时,幸村­精­市也回来了,脸上已经换上柔和的笑。

“哥,有好事?”美惠感到哥哥心情有所改善。

“嗯~算是吧!”幸村­精­市也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医生通知我两周后做手术。成功率有5成。”

美惠激动地拉着幸村­精­市的手,“手术一定会成功,哥哥很快会好起来!”

美惠是知道剧情的,她坚信幸村­精­市最终会没事。幸村­精­市也被充满信心的美惠感染了,轻松地一笑,“好!”

季静还是第一次像这样逃跑,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个敏感而执拗的男孩。季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说出了伤害幸村­精­市的话。小心翼翼的面对,还不如早早离开。

清冷的早晨,因为不是周末,搭乘飞机的人并不多。机务人员井然有序的安排各个班次的登机事宜。

因为不喜欢离别的气氛,自己出发的时间,手冢国光只通知了季静一个人。至于原因,在手冢心里,那个人绝不会为此而伤心的哭啼吧!想起昨夜,母亲红着眼睛还要陪自己一起去德国的场景,手冢的心里也酸酸的。

手冢扭头看到季静脸上那淡淡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判断的没错。

“怎么只有我一个来送机?”季静显然对手冢这样低调的离开有些不解,“你的人缘不会这么惨吧?”

“他们要上学!”手冢的冰山面具有裂缝的趋势。

“哦!合着你就压榨我一个‘无业游民’”季静一边帮忙推行李一边抱怨。

顿时,四周的旅客好像听到了东西裂开时发出的咔嚓声,有人警觉的看看屋顶和落地窗。

手冢没答话,只是强行接过季静手里的行李。

两手空空的季静笑了,是很灿烂的那种。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手冢生气呀!好有趣!

季静­干­脆背着双手,慢吞吞的跟在手冢身后。一脸趣味的看着手冢生气的背影。与幸村­精­市截然不同,可手冢国光聊天的时候,季静总是很放松,有时候还会恶趣味的想方设法看对方变脸的样子。想一想,手冢国光羞涩的样子、生气的样子、茫然的样子、睿智的样子还有跳舞的样子,自己都见识过了。下一次又会有什么新发现呢?

到登机通道口不远的地方,手冢停了下来。季静一路上的安静让手冢心里的气消下去不少,此时反而后悔起来。就算她误解自己的目的,自己也不该生她气的。

想到这里,手冢慢下脚步,回身望去,却看到季静一脸兴味的看向自己。顿时明白,又被某人算计了。本应该更加生气手冢,看到那灿烂的笑容时,竟然……怦然心动。

一直知道她是特别的存在,与自己之间的关系比朋友要进一层,更像是知己。今天,手冢才知道,自己的判断也有偏差。这样美丽的女孩,可算得上是——红颜知己。

季静心里却暗呼:赚到了!竟然又看到呆呆傻傻的手冢。不知道为什么,季静感到这样的手冢很~萌~!

“好看么?”季静凑近手冢国光。

“好看!”手冢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季静的问题。

季静板起面孔,伸出手挡在手冢国光的眼前道,“私家收藏谢绝参观!”

手冢这才回神,赶忙道歉:“对不起!”

“呵呵!”季静笑出了声,“我开玩笑的,手冢君不必道歉。”随即闪着明亮的眼睛道:“手冢君要早一点回来呀!我会想你的!”

手冢瞪大了眼睛,那吃惊的样子让季静心里乐翻了。

手冢被季静这样连番轰炸,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害羞的,总之脑袋晕晕的上了飞机。那里还有半点离别时该有的伤心感觉。

季静的确是手冢的知己,今早一见到他,季静就明白了手冢只通知自己的目的。所以,她用自己的方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这时正笑眯眯的要离开机场。

可正在这时,安静的机场大厅一阵­骚­动。季静也好奇的望过去,下一秒钟,便大叫着飞身扑过去。“大师姐、二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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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重逢,遇袭 ...

今天机场里的人不太多,就在手冢登上飞机的同时,有出家人打扮的一支队伍,从离机通道中走出来。领头的是一个导游摸样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小黄旗,口里­操­着一口普通话。“众位大师,请往这边来!”

对这种语言,季静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今天会‘他乡遇故知’,不由得扭头看去。没想到这一看还真的看到了熟人,智清、智源也在那支队伍里。

再次确定后,季静兴奋的大叫一声,便飞扑过去。

智清、智源听到叫声同时一愣。与此同时,季静便已经扑了过来。智清本能的拉开架势,准备防御不明飞行物。还是智源反应的快,抢先一步拦在智清前面,接住了扑过来的季静。

此时,智清也看清楚扑过来的是一个女生。收了架势,狐疑的打量这个冒失的女孩。

智源扶起季静站好,季静这才洋溢着一张大大的笑脸道:“大师姐,二师姐!我是智静!”

智清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瘦小且安静的小沙尼。与面前这个女孩的可气场完全不同。

季静的一头乌发挡被扎在脑后,脸上那阳光般的笑容,明媚而耀眼,的确和以前很是不同。

“你们怎么了?只是几个月不见就不忘了我了!”季静被智清、智源盯着看了好久,她们越看,季静就越着急。

“看来小师妹过的不错!”智源毕竟大些,首先反应过来。“这次来日本,师父一再嘱咐我们去看看你,没想到一下飞机就见到了!”

“真的是小师妹!”智清终于回神,一把拉住季静的手,上下打量道:“你变漂亮了,这是来接我们的么?”

季静摇摇头,“我来送朋友,碰巧看到师姐的!”又问道:“师姐怎么会到日本来的?”

“我们来演出!”智源解释道。

缘由是这样的:日本是一个崇尚佛教的国度,经常邀请中国乃至世界上的佛教大师前来交流。恰恰今年,中国退推出一部大型舞剧《风中少林》,极受推崇。日本也借此时机,邀请此剧组前来演出。而智源、智清就是为此而来。

“你们演舞台剧?”季静吃惊道:“师父怎么会答应?”

“还不是为了你!”智清开始教训小师妹,“你这一走,我们多担心!山上没电话,你就不会写封信回来么!”

季静自知理亏,乖乖的低头挨训。

智源拉住智清,抬起季静的脑袋,解释道:“是剧组里两个会功夫的女演员受了伤,来日本的档期又紧,导演才求师傅帮忙,让我们临时顶替一下。”

“对不起!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季静真的很难过。

智源将伤心地季静拉到怀里,安慰道:“小静要快乐,这是我们大家的愿望。”

智清站在一旁,眼圈也是红红的。

偏偏这时,领队发话,“大家集合,接我们的车已经到了。我们先去酒店,给大家安排住处!”

“好了,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智源放开季静,道:“我们要出发了,3天后,记得来捧场!”

“不要走!”季静一脸的不舍,“今晚去我家住,好不好?”

智源为难,毕竟她们现在属于一个团队。

智清也很不舍,同样劝导:“今天没什么安排,我们只要不耽误明早的彩排就好!”

“我保证,明天让司机准时将你们送回!”季静举起右手,信誓旦旦道。

智源的立场终于松动了,“我去跟领队说一声!”

季静很细心地注意到,大师姐说的是‘说一声’而不是‘商量一下’。这就表明,两位师姐可以自由活动。领队没有权利钳制智源、智清。

其实,智清、智源本来就是客串帮忙,主要目的是来看看小师妹过的好不好。导演都要看她们的脸­色­,领队更是不敢得罪这两位。

季静兴高采烈的把两位师姐带上了自家的车。却忘了遇事都有‘万一’,尤其是向她这样受人瞩目的小姑娘。

当季静的新司机兼保镖,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时候,他们的车胎莫名的爆掉了。车子孤零零的停在了开往神奈川的路边,季静几人下车后放眼望去,本应该繁忙的马路上现在却空空荡荡。

司机刚忙给家里打电话求救,还没等他拨完号码,那部手机被穿了一个洞。

“隐蔽!”‘司机’以车身作为掩体,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枪。

智清、智源和季静都没动,“不必躲了!四周都是他们的人!”

好像是印证季静的判断一样,近百名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手里都抄着棍­棒­。

季静想起《功夫》里面,周星驰以一顶百的场面。不知道现实中,自己行不行!

一旁的智清却来了兴致,问季静,“你朋友?”

季静皱着眉摇了摇头,“不是!”

智清笑道:“不是就好!”随即开始做准备活动。小静走后,智源就成为智清唯一的‘对手’,智清毕竟年轻,比武是输多赢少。今天可以一展身手,不免有些兴奋。

智源还算冷静,“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季静依旧是摇头,“一会儿问问!”

可对方根本没给你问话的时间,一上来就是开打。

智清大叫一声冲入敌阵,身体矫健、挥拳踢腿犹如入海的蛟龙。

智源看到对方这么多人,知道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所以,她所对之敌,大都是被卸掉了胳膊。智源施展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分筋错骨手!

季静的对敌方法更简单——点|­茓­。以前曾经说过,有些|­茓­位只需要一击,便可以让被打者暂时失去活动能力,或是意识。

师姐妹三人打得是畅快淋漓。就像评书里形容的那样,黑衣人只要靠近三人身边,‘是沾着就伤’!伤着就别想再起来了。

不一会儿,近百人损失过半。

这批乌合之众也有几个领头的,这时候也傻眼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他们必定以完败告终。就在他们苦无对策的时候,几人又听到一声枪响。

“啪!”的一声过后,正在挥动双拳的智清应声而倒。

“师姐!”季静赶过去检查智清的伤势,智源守在一边警戒着四周的情况。

因为这突发事件,双方都停了手。

不远处,一个小喽啰正双手捧抢,抖做一团。

“他妈的混蛋!”领头的上去就给了开枪的家伙一脚,“谁让你带着枪的!”

“不是~我的,是……他的!”小喽啰指着被打翻在地的‘司机’。

领头的更气了,“那,谁让你开枪的!”

“她们那么厉害……,我也要自卫吧!”

季静正给智清处理腿上的枪伤,听了这话鼻子差点没气歪。冷冷说道:“把你们老大叫来!”

领头的一听害了怕,“真田小姐,我们只想试试你的身手,没想伤人!真的!”

季静本来只是猜了一个大概,现在却完全确定了。“有什么话,让藤本凌二给我说!”

领头的头皮一阵发麻。几天前山口组大会,五花脸的藤本凌二被同伴好一通嘲笑。就连东京组的所有堂口都没能幸免。手下的几个实在忍不下去了,便瞒着藤本聚集人手,要给老大报仇。这才上演了刚才这一幕。只是,老大身边的亲信‘夜’曾经警告过自己,‘吓唬可以,不能伤人!’所以自己才命令所有人不能带枪,自己是开了一枪,只是打掉了司机的要求援的电话而已。没曾想,还是出了意外。

季静是一边给智清包扎受伤的腿,一边与那领头的对话。虽然智清听不懂日语,但季静明显不需要用眼睛也可以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话。智清试探的问:“小师妹,你能听到他们说话,对吗?”

季静点点头,“两个月前,去欧洲治好的!”

“真的!”智清也不管腿上的伤,噌的跳起来。随即又痛的摔倒,“哎呦!”

那领头的堂主正在纠结要不要全杀了在毁尸灭迹的时候,阿夜赶到了,取代了指挥权。“真田小姐,还是先送伤者去医院吧!老大正赶过来!”

季静见过阿夜,知道他是藤本凌二的左右手,此次事件阿夜知道,藤本凌二又岂能不知道?季静心里明白,藤本还是不服气。心中冷笑,“叫一辆车过来,另外把我的车修好!”

在阿夜的陪同下,季静等人回到立海大医院。好在智清和司机都是外伤,尤其是智清,大腿外侧被子弹打了个洞,没伤着骨头,修养个十来天就会好的。

季静一直等着他们治疗完毕,才冷着脸对阿夜道:“两个小时藤本都没能赶到?那就告诉他不用来了!”

阿夜心中一惊,“老大就在路上,可能已经快到了!我出去迎一下!”

“不用了!我决定与他解除师徒关系!”季静留下这句话,便进了病房。

阿夜赶忙给藤本凌二打电话。其实在日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解除师徒关系或是脱离某一团体都必须‘登报声明’。

“老大!麻烦大了!”

47

47、收服藤本(1) ...

藤本凌二也真的有点冤枉,因为要养伤,更觉着有点丢人,所以他一直躲在家里。下面堂口集合人马,阿夜的确提前得到了消息。可他也想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一个教训,没提前告诉藤本凌二。只是在事情发生的当天,才隐晦的透漏了一点儿。

阿夜没有明说,藤本也是一时大意。只是让阿夜留意几个堂口的动向。

阿夜看到老大并不在意,更加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出于职责,他才赶到现场,只是当时的场面真的把他给镇住了。六七十人在地上哀嚎,而对手只是一个女孩而已。就连身经百战的藤本和自己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什么‘老大正赶过来’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以为季静忙着安置伤者,过会儿就会把这茬给忘掉了。是知道,季静掐着时间呢!

“告诉他既然来不了,就不用来了!我决定与他解除师徒关系!”

本来,藤本凌二拜师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可要解除师徒关系,恐怕就要人尽皆知了。而且还是因为‘对师父不敬’而被扫地出门的。

“究竟怎么了?”藤本凌二有些云山雾罩。

“老大,我说了,你可别着急!”

“你他妈什么时候变‘欧巴桑’了,快说!”

阿夜就把今天聚众斗殴事件简单描述了一遍。

“真田季静受伤了?”藤本凌二问话的语调冷了不少。

“没有!”阿夜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叹声,“不过,那个司机受了些拳脚,真田小姐的师姐的腿上挨了一枪。而且,真田小姐还说,要恨你解除师徒关系。”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藤本的咆哮声:“这帮蠢蛋!还敢带抢!你们在哪?”

“立海医院!”

“我半个小时后到,你想办法稳住真田家!”紧接着电话挂断。

阿夜一听到‘真田家’这三个字,脸­色­变白了。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麻烦!

一抬头,正看到真田德源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老爷子的视线的扫过自己,阿夜顿时冷害直冒。那眼神,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随时都可以撕碎一切目标。

真田德源被引进了病房,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不是自己宝贝孙女后,表情略微放松。

“爷爷!”为师姐削苹果的季静迎了上去,“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真田德源轻轻拍着季静的肩膀,“我都知道了,没事就好!还有,他山口组一而再的挑战我真田家,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季静自知,这事闹大了。已经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儿了。可,就这样结下梁子好么?

利用自己打岔的技术,季静介绍道,“爷爷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大师姐,床上躺着的是我二师姐!我就是师父和两位师姐带大的。本来师父不想收我为徒,还是二师姐求师父收下我的!”

真田德源看着智清智源,深深地鞠了一躬。真诚的道了声:“谢谢!”

智清智源听不懂日语,可也不能看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对着自己鞠躬。智源连忙躲闪还礼,智清更是不顾伤痛坐了起来鞠了半躬。

季静心里知道,爷爷这是感谢他们收留了自己。看到真田德源一脸真诚,季静含着泪用汉语向两位师姐介绍道:“这是我爷爷!”

“两位是季静的恩人,这次又为了小静而受伤,真田家真的是感激不尽!请两位师父到我家去养伤,也好让真田德源尽点儿心力。”

这也是季静想的,刚忙翻译给智清智源。

智清看了一眼大师姐,悄声问:“我看也好,住院费一定很贵的!”

季静眼角抽了抽,她可是会­唇­语的,听不到也可以看得到。

看到智清智源点头,真田德源吩咐山井管家快去安排,毕竟在医院里什么都不方便。

就在山井出门的同时,美惠一头撞了进来,气喘吁吁问道:“小静!你又出事了!有没有受伤?”

“安啦!没事!”季静正对着门口,透过美惠的肩膀正看到幸村­精­市也同样气喘吁吁的靠在门口。“喂,你哥没事吧?”

美惠回身,正好来得及扶住顺着病房门滑下去的幸村­精­市。只见幸村­精­市不但四肢不听使唤,就连呼气也急促起来。

“哥!你别吓我!”美惠大惊。最近,幸村­精­市还没有像这样严重的犯过病。“你怎么样?”

季静看到事态严重,迅速将幸村­精­市抱到陪护病床上,利落的除掉幸村­精­市的上衣,闪电般的下针,助其打通心肺几处要|­茓­。

一直到幸村­精­市的脸­色­不再青紫,季静才收回内息,长出一口气。

“小静,哥哥怎么样?”美惠看到季静神­色­有所缓和,才怯生生的问。

季静一边收针一边道:“他这种病是不能做剧烈运动的!”季静语气平淡,但眼中透着责备。

美惠看着昏睡的哥哥,一边帮季静收拾,一边为哥哥整理好衣服道:“听说你遇袭,我本来要自己过来看看,可哥哥担心你,也要跟过来,我有什么办法!”

季静一怔,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让这个温和的男孩急成这个样子的人,竟然是自己!

真田德源皱着眉头坐在一边,老爷子敏锐的感觉到,幸村­精­市对季静有着异样的心思。这个男孩子,自己倒是见过几次。能力都也不错,只是……太漂亮了!

病床上看热闹的智清早已按耐不住了,“小静!这是谁?不为我们介绍一下么?”

季静回身,就看到智清一脸‘我很想知道’的八卦表情,智源倒还镇静,只是嘴角微微上翘。

季静笑道:“这是我的好朋友,幸村美惠。昏过去的这位是他的哥哥!”有对美惠道:“这两位就是我的师姐,大师姐智源,二师姐智清。”

“二位姐姐好!”美惠毕竟和季静厮混了这么多年,几句普通话还是会说的。

智源笑着点头,智清却掩不住一脸失望,“就真么简单?不是男朋友么?”

没等季静搭话,美惠抢先道:“智清姐姐你不知道,小静智商超强、情伤超弱,唔……”没等美惠‘吐象牙’季静刚忙制止了她。“幸村­精­市需要休息,你去请护士推一张移动病床来!”

孰轻孰重美惠还是分得清的。与侃大山相比还是哥哥重要!

把美惠支走后,季静又道:“师姐,我才14岁,谈男朋友是不是有点早!”

“可是,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智清陷入自己的遐想空间,“女主角救了男主角,两个人就相爱了,最后大团圆结局!”

“哦!”季静指着智清,“你看言情小说,我要告诉师傅!”

“不要!”一句话将智清拉回了现实,“其实,我只是在书摊上随便翻了一下,没怎么看!”这话有一半是真的,只不过智清利用七次下山的机会,在书摊上把这本《天鹅公主》‘随便翻’完的。

智清今年二十出头,身体已经成熟了,但脾气­性­格还是那样富有童趣。

这时,幸村­精­市被送回了病房,山井也安排好了智清出院的相关事宜。情绪、气氛都还不错的几人收拾东西准备出院的时候,一个小护士战战兢兢的敲门进来。

“真田小姐!外边有人找!”

“是谁?”

“他没报名字,不过……你从窗口可以看到他!”小护士毕恭毕敬的施礼退出去了。

季静移到窗口,不由得皱眉。真田德源看到季静的表情也向窗外望去,表情和季静一样。

已经坐在轮椅上的智源,好奇心大起。求师姐把她推向窗户。只见,院子里黑压压一片。所有的黑衣人组成一个方阵,全都双膝跪地,额头触地。如同跪拜佛祖一样虔诚。

“他们这是要……赔礼道歉!”智清纳闷道。

“小静!”真田德源看着季静,“你不会就这样心软了吧!”

季静摇摇头。她知道,上次爷爷装作不知道,同时也是承认自己处理的很好。可此次爷爷亲自Сhā手,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请山井管家先送师姐回家,我跟爷爷下去看看!”季静分别用日语和中文说了一遍。

智源摇摇头,“我留下!智清先回去!”

“不要!我腿伤了,胳膊还能动的!打他几十个没问题!”

季静知道师姐是担心自己,笑道:“在这里,他们不敢乱来的。”悄悄吩咐山井,“你们从后门走!”

劝走了两位师姐,季静搀扶着爷爷的胳膊,道:“爷爷,我听你的!”只要爷爷消气,与天下为敌也未尝不可!

真田德源欣慰的点点头,“走!我们去会会这个藤本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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