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颉惊叹一声,将我不断挣扎的另一只手也扭到身后,一把扯开我的胸衣,哈哈笑着,低了头向下就啃。我再也禁不住那种极端的痛苦和羞辱,发狂般大叫着,努力将我的头撞向一旁的山石,只愿就此死了,还可保全一个干干净净的身子,去见我的父皇。
可宇文颉把我的身体扣得好紧,我拼了命也撞不过去,耳边是宇文颉的邪笑,“你便是死了,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去!”
众目睽睽之下,他将他那可怕的大手塞入我的胸衣,我听到自己凄厉的呼喊在山谷间回旋着,连天地都要颠倒混乱了。
应和我惨叫的,是母亲嘶心裂肺地痛叫:“天哪,栖情!栖情……”
下一刻,是一串剑光带了凛冽杀气,直奔宇文颉。
宇文颉将我甩在地上,猛地拔剑,对上疯了般卷上来的对手。
我软软地倒在地上,头上已磕破了皮,鲜血涔涔而下,模糊了我的双眼,只觉得金光乱闪,再也感觉不出是自身的幻觉,还是刀锋的冷光。
但我知道,是颜远风。
那看着我长大,扶着我蹒跚学路,摘葡萄给我吃的颜叔叔啊,他怎会忍受我在他眼前被人迫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依稀,有人从地上揪起我,拉着我脱臼的手臂,毫不怜惜地将我拽起,而我已经软得如同一团棉花,连叫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我被宇文颉一耳光似乎也打出了严重的耳鸣,耳朵里似塞了什么东西,嗡嗡乱响,一会儿听得见,一会儿听不见。
但我还可以看得到,看得到颜远风正在和宇文颉带来的二三十名高手狠斗着,不时看到有人倒下,看到谁的刀剑又在颜远风的灰布袍子上加了一道伤口。而颜远风那颀长的身形依旧在刀光剑影中翩飞,一如我童年时无数梦到的那般潇洒俊逸。不时惨淡飞起的血光,明明灭灭,闪在眼前,尽是他温和怜惜看我的深深黑眸,迷离如雾水般,将我笼罩包围。
血光之后,我依稀能看到母亲的身影,正挣扎着向山上爬,她以往白皙如玉的手,已满是鲜血,也看不出伤在哪里。隐约听到她还在唤我的名字,于是我也唤我的母亲,一声声叫着:“母亲,快走啊,不要过来啊!”
母亲,你来做什么呢?你救不了我,也救不了颜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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